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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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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你身体撑得住吗?”冷啸竹见她半晌不动,走过来关心地询问。

沈倾城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错过那双眸子中一闪而过的厉光。她迟疑了片刻,点点头:“多谢太子关心,我还撑得住!”

冷啸竹想了想,忽然欺近她耳边,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想过了,登基大典跟封后仪式同时进行,你皇嫂什么都不懂,到时候你可要多来指点一二啊!”

沈倾城还未说话,太后就过来岔开二人:“太子,你在跟她说什么?”

冷啸竹斜睨她一眼,“皇祖母所担心的事情,正是孙儿担心的。九弟妹慧眼如炬,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九弟妹,您说是吗?”

沈倾城只能像两人点头:“太子放心,我定会按您和太后的吩咐,认真查验,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相信若真有人谋害父皇,必逃不过!”

太后狐疑地打量她一阵,这才略略放下心,“好,哀家就将皇帝交给你了!”

沈倾城观察良久,从面上看,冷步云的尸体并无任何问题,甚至带着一丝温润的红色,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她轻轻掀开他的眼皮,不知为何,手忽然一抖,心里一慌。

太后眼尖地看见这一细微的动作,急急道:“有何发现?”

沈倾城摇摇头:“太后恕罪,我、太紧张了!”

太后将信将疑地紧盯着她,见她并无其他异状,才道:“好了,小心些。”

沈倾城点点头,屏气凝神,专注地验了口鼻,颈部,以及其他一些重要的部位,就连头发遮盖之处也细细地检查了。

“怎么样?”太后拉着她的手,沈倾城垂下眼皮:“父皇走得很安详,孙媳什么都没有发现,让太后失望了!”

“怎么会这样?”太后大惊,厉眸如锋利的刀刮向她,“老九媳妇,你是不是在包庇谁?”

“太后慎言,纵然你是长辈,但也不能随便将罪名安在别人头上。别说是倾城,就是这么多太医在场,都没查出什么来,难道太后想说他们也是在包庇谁?”他拉出一名李姓太医,“这位可是你的心腹,你不妨问问他在包庇谁!”

“老九!”太后气得不行,李太医是她的心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若是包庇,最有可能的就是太后自己。

“皇祖母不要生气,王爷的意思是,既然大家的结论都一致,就是说,父皇之死并无疑点,他走得很安详!”沈倾城心里安定了些,站出来劝道。

太后依然气鼓鼓的,眼睛瞪着沈倾城,可是又拿她没有办法。

她严重怀疑,刚才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这个女人,看着年轻,心机却深沉得很,第一次面对她都毫无惧色,又怎么会有那样反常的举动?

萧婉见她没了话说,便道:“太后,您可是不舒服?臣妾让人送您回慈安宫吧。”

“放肆!”太后一把拂开她的手,又唤过当时在皇帝跟前伺候的太监宫娥,无一例外,什么疑点都没有,她颓然地叹口气:“总之,事有蹊跷,哀家梦中所见,跟真事无二,就算皇帝的死真无可疑,那么,就是老八的错!他弑父弑君,导致皇帝魂魄无依,不杀了他难解哀家心头之恨!”

“皇祖母,可老八如今无影无踪,我已经下了通缉令,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消息。”太子为难道。

“那好!继续追查,七七四十九日法。事,少一刻钟都不行,否则,哀家将来有何脸面下去见他!”太后下了最后通牒,手一抬,罗公公立马上来搀着她。

众人目送着太后的背影远去,气氛一时间诡异起来。因为之前准备让太子灵前即位,连龙袍都备好了,此时却派不上用场。

萧婉和太子对视一眼,然后道:“太后所言甚是,今日各位大人都回去罢,登基之事,等四十九日之后再议。”

王太傅却不甘心道:“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娘娘三思!”

冷啸竹打断他的话,“太傅此言差矣,如今父皇魂魄无依,本宫要日夜守候,为父皇招魂,说不定,四十九日一到,父皇魂魄回环也尚未可知!”

众臣不再坚持,纷纷散去,只有王太傅唉声叹气,失望地摇着头:“太子,机不可失啊,今日一过,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你、会后悔的!”

“太傅,本宫对你太宽厚了吗?”冷啸竹的脸色骤冷。

王太傅这才察觉自己行为不妥,忙噤了声,随着众人退出了正殿。

很快,偌大的殿里,空荡荡一片,就连萧婉等人也离开了。

冷啸风一手扶着沈倾城,行至门口,折回身来,冷啸竹一个人对着冷冰冰的灵柩发呆,满室凄凉。

“三皇兄……”

“老九,莫非连你也怀疑我?”冷啸竹倏地转过身来,控诉地盯着他,“谁怀疑我,唯独你不行!”他瞥了一眼沈倾城,“老九,你还不如弟妹通透!”

沈倾城猛地抬起头,不赞成地回道:“殿下恐怕误会了,我不是为你,是为了更多人!”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你真是我的好皇兄!父皇的好儿子!”冷啸风眸色冰冷,嘲讽一笑,行了个臣礼,追着沈倾城去了。

沈倾城走得极快,有好几次险些滑到在雪地里,冷啸风心跳到嗓子眼,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揽入怀里:“城城,你走这么快为何?”

“我,我好冷!”沈倾城索性将身体往他怀里钻,冷啸风无语,狠狠地揽着她,沈倾城依然觉得一股寒意渗进心里,两人不顾路过的宫娥太监们纷纷侧目的视线,快步往前走。

来到马车前,几个丫鬟都吓坏了,忙要上来服侍。

“拿暖炉来!”

立即递过来一个暖手炉,冷啸风塞进沈倾城的怀里,可是直到回到王府,沈倾城还觉得浑身冰凉,心脏也七上八下跳得厉害。

冷啸风将人全部赶了出去,脸色凝重地抬起她的脸。

“城城,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她的反应不对,最初他还以为她真的冷,可是现在她还在发抖。

她在瞒着他什么,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不用猜也知道。

沈倾城想躲开他的注视,冷啸风却不给她闪躲的机会,掐着她下颌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她心虚极了,强忍着疼,听他又一次问:“父皇的死,是有人动了手脚,对不对?”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怎么知道的?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后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你怪我,是不是?”

冷啸风眼睛里最后一抹希望之火无声地熄灭,他定定地注视她,心里揪痛得难受。

“是——太子?对不对?”他眼中受伤的神情,令她鼻头酸涩不已,愧疚,无奈。

“九郎,对不起……”她喃喃道,眼角滑过两滴清泪。

☆、344 往事

小番外之冷啸竹

天色瞬间黑下来,刚停了不久的大雪又开始簌簌下起来,银装素裹,冰彻透骨。

冷啸竹遣退所有人,一步一步,行至棺椁前,停住脚步,注视着冷步云紧闭着双眼的脸,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想要触碰了一下,刚碰至冰凉的棺木,猛地弹回来。

他神色痛苦地纠结着,凝视着那张犹如睡着了的平和的脸庞,低声喃喃:“父皇,你也认为儿臣做错了吗?你原谅儿臣吧!儿臣也是不得已!”

他靠坐着冰凉的棺木,垂下头,双手抱住头,低低地呜咽起来。

“你知道,我为何不怕你吗?当年,您听信别人的挑拨,狠心将儿臣发配出去,儿臣可也是在棺材里睡过的。如今,儿臣让您也睡一次,您就解脱了,我也解脱了,哈哈……”

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自言自语,仿佛与里面已经冰冷的人促膝谈心,他们父子,从来没有这样安静地谈过话,这一刻,冷啸竹放下一切,将心里憋藏了许久的话释放了出来。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他似乎又回到多年以前,那时候,他年纪轻轻,饱读诗书,他,和大皇子冷啸天,是众多皇子中最热门的皇储人选。

十五岁那年,花样年华,春风得意,他跟所有的皇子一样,目中无人,恃才傲物。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生母萧皇后,是父皇心中的一根刺。

但即便如此,皇帝冷步云,对他还是十分宽和,尤其是因为九皇子冷啸风的腿疾,对于他们兄弟,他甚至是愧疚的,也格外宽容。

就在那一年,发生了一件莫名其妙却又无可挽回的事。

三年一次的选秀,是最热闹的时候,全国上下有女儿的人家,都做着一个黄粱美梦,希望自己能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纷纷将适龄女儿送进宫中。

宫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他跟大皇子冷啸天,二皇子冷啸澜正是青春年少,对什么事都好奇的时候,多看上几眼本也是人之常情。

入选的秀女住在冰清宫,巧的是,离他们兄弟读房毗邻,几个皇子们不知天高地厚,常常拐到冰清宫附近游荡,还时常对路过的秀女品头论足。

一日,他们兄弟三人又路过这里,里面吵吵嚷嚷,冷啸天拉住他们,兴奋道:“走,咱们去看看!”

年轻气盛的少年虽然胆大包天,但也知道,这些秀女,将来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庶母,平常还是有所忌惮的,偶尔看看说说都十分隐蔽,要进去冰清宫,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

三人就猫在一棵树上,远远地看着里面。

冷啸天命自己身边的宫娥去打探,回来说:“……有个叫秋雯的秀女,丢了一个荷包,怎么也找不到了!”

“一个荷包而已,至于吗?”冷啸澜失了兴趣。

“要不,我们去帮忙找找吧!”冷啸天眨着眼,兄弟三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拍即合。

为了不引人注意,三人跟身边的贴身太监互换了衣裳,在外面悄悄候着。

冰清宫喧闹了一阵,很快到了饭点,按照规矩,她们要由专门的教养嬷嬷训练礼仪,并不在这里吃饭,一下子静悄悄的。

三人壮着胆子,悄悄潜了进去,里面没人,胆子也大了些,就算看不到美女,看看她们的闺房也是好的。

少年的心思复杂难懂,带着隐隐的雀跃,三个人鬼使神差地推开了一道门。

“爷,这间就是秋雯的房间。”之前去打探的宫娥向三人道。

冷啸天眼睛立即放光,站在门口,就可以闻见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似兰非兰,又带着一丝桂花的馥郁香气,几人更是好奇,冷啸天道:“咱们进去看看,她们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回来,赶紧的,说不定能帮忙找到呢。”

大家都明白,帮忙找荷包不过是一个借口,心底里对年轻女子的好奇心才是真的,冷啸天年纪最大,已经通了人事,此时就更心里痒痒,撺掇着两人进了房间。

留了人在外面放哨,三人在里面东看西看,什么都好奇,女子的衣物,胭脂水粉,对他们来说有着极大的魔力,三个人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还记得之前要找荷包的借口。

“爷,爷……有人来了!”宫娥在外面焦急地喊,又不敢大声,冷啸天听见了,回过头去看,就见那宫娥使劲朝自己招手,他看了眼另外两人,悄悄走近她。

宫娥将他一把拉到门后,下一刻门就被推开了,冷啸天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慌忙夺路而逃。

冷啸澜和冷啸竹两个正玩得兴起,就见一个粉面桃腮,柳腰丰臀的妙龄少女站在他们面前,两人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只觉得脸热心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好啊,你们……”那少女盛怒地指着他们,“我说怎么会遭贼了呢,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太监!”

说着,她就向他们扑过来,作势要打。

二人有口难言,他们身上穿着太监服饰,不敢表明身份,不然被皇帝知道了,还不知会受到什么责罚呢。

几人扭打起来,那少女看着柔弱,却有一身力气,二人好不容易将她按住,想要吓她一吓。

“想教训爷,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冷啸澜邪邪地笑着,吊儿郎当地看着她,俯身就要压下去。

那少女大惊失色,这才意识到自己惹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太监,惊慌地呼救:“救命啊——”

两人怕将事情闹大,慌忙去捂她的嘴,那少女更反抗得厉害,拉扯间,忽然听到有人大喝的声音:“你们什么人?胆敢在此行那苟且之事?”

三人恍然回过神来,才发现此时的情况糟糕极了,三个人衣衫凌乱不堪,尤其是那少女,袖子自肩膀处扯破,细嫩的香肩若隐若现,勾魂夺魄。

“二殿下?三殿下?”那人惊叫一声,连忙捂住嘴。

冷啸竹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在看清来人的刹那,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来人正是皇帝跟前得力的太监李公公,此次选秀的负责人。他的旁边还站着皇后崔氏倚重的一个姓刘的嬷嬷。

这件事自然是捂不住了,皇帝冷步云和皇后崔氏很快得知此事,勃然大怒。

二人跪在帝后跟前,那个少女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崔后还嫌弃地别开眼,愤然道:“皇上,都是臣妾糊涂,还想着秋雯出身好,模样也俊俏,又合您的心意,想要封她为淑媛的,可是您看……”

原来,那个姑娘就是之前听说过的秀女秋雯,她的父亲时任兵马大元帅,本是内定的入宫人选。

冷步云铁青着一张脸,怒视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儿子,心痛万分。

“说,你们怎么会在那里?”他的声音犹如一把钢刀,两个少年心惊胆战,知道今天逃不过一劫,于是挑挑拣拣地将话说了一遍,两人还十分仗义,并未说出冷啸天也跟他们一起的事,少一个人受罚总要好些。

皇帝听完他们的话,一张脸阴晴莫辩,当即下令:“你二人小小年纪,就整日不思进取,就罚你们杖责三十,禁足半年,每日抄写佛经,免得再做此偷鸡摸狗之事!”

二人终于松了口气,捱过这一茬,他们就安全了,老老实实地接受了。

谁知,大皇子冷啸天忽然跑进来,跪在冷步云脚前,声泪俱下:“父皇,要罚也罚我吧,是孩儿没有看好他们,还受他们鼓动,也跟去了,若不是后来身边的人死活相劝,孩儿也铸下大错,父皇连孩儿一起打吧!”

他哭得厉害,冷步云的一张脸越发黑了,“好啊,你们两个,年纪轻轻胡作非为,还鼓动别人一起胡闹,给朕狠狠地打,打死了事!”

冷啸澜的生母位分本来就低,还早逝了,冷啸竹也没有多少依仗,自然没有人为他们求情,行刑的太监每一下都打得结结实实的,还没打到一半,冷啸竹就觉得自己已经去了大半条命。

闻讯而来的九皇子冷啸风赶来,笨重的轮椅被他拨得飞快,一来就嚷嚷:“不许打我皇兄,你们给我住手!”

太监哪会将还是孩子的他放在眼里,手中并未停下,冷啸风大急,挣扎着从轮椅上跌下来,覆在冷啸竹身上,生生挡了几板子。

太监面面相觑,这位虽然年纪小,皇上却对他好得很,他们不敢再打,连忙去禀报帝后。

后来,冷步云心疼冷啸风,免了剩下的板子,冷啸竹遍体鳞伤,被抬回去了。

秋雯受了辱,怒急攻心,回去就病了,一命呜呼,他的父亲本想靠着她一步登天,这下没捞着好处,还赔上了一个没了清誉的女儿,愤怒地找皇帝说理。

冷步云为了安抚他,只好将冷啸竹兄弟发配得远远的,送去了蜀中,冷啸澜生生挨了三十大板,皮开肉绽,还没上路就去了,冷啸竹一个人远赴蜀中,历尽艰辛,一晃就是十年。

“老三,你太让朕失望了……”耳边响起悠悠的叹息声,冷啸竹身子一震,猛地睁开眼站起来。

“父皇……父皇是你吗?”他四处张望,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只有棺木里面静静躺着的冷步云。

“老三,你太狠心了……”

又一道悠长的叹息回荡在空旷的上空,冷啸竹脚步一个踉跄,双手不停地挥舞:“不要,不要……”

☆、345 泰王进京

冷啸风压抑着情绪,认真地看着沈倾城,语气无比沉静:“城城,你告诉我实情,好吗?”

沈倾城叹口气,“事情已经这样了,知道得越多,你便越难过,何苦呢?”

她实在不想让他知道,那样对他太残酷了。

“不,告诉我!”他渐渐失了耐心,语气加重了些,“无论怎么样,我不能做个糊涂鬼,今天是父皇,说不定哪天就是我们!”

沈倾城见他执意坚持,只好将自己知道的如实说了:

“我刚才仔细看过,父皇脸上看着很安详,但他的眼睛里冲血,按理说,人死之后必会冰凉,而他的红润就不正常,他的身体上并无损伤,头发掩盖的地方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可以断定,并非是外力致使,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药物!”

“可是,如果是服了毒药,不是应该有中毒的迹象吗?”

“你说得没错,毒药的话的确如此。可是还有一种药,并无毒性,却能让人心情激动,血流加快,正如父皇那样,他脸上的潮红告诉我们,他在死之前一定受过什么刺激,或者是药物的,或者是精神上的,而他到现在还能保持,我更相信是药物所致。”

“既然如此,为何太医一个都没有看出来?”冷啸风有点诧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太医也能够看出来才是,可是他们全都说没有异状。

“九郎,你知道什么地方这种药最常见吗?”沈倾城不答反问。

冷啸风想了想,摇头看她:“什么地方?”

“青楼!”她嘴里吐出两个字。

“青楼?”冷啸风张大眼睛,“怎么可能?父皇后宫那么多妃嫔,怎么会……”他忽然顿了顿,“你是说,父皇是死于马上风?”

沈倾城摇摇头:“那倒不是,父皇之前一直昏迷不醒,那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除了助兴的春。药,必然也会有类似的药物,比如,只催化人兴奋,让人心跳加速,脱离控制,最后导致心脏负荷过重,或者心肌梗塞,那样的话,也是能死人的!”

“你是说父皇是受了严重的刺激,导致太过激动而死?是这意思吗?”冷啸风觉得有些古怪,可此时来不及想这个,只知道她说的词他听得不太懂,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弄明白了些。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她点点头。

冷啸风拧眉沉思,蹙眉道:“你说得没错,既然春药能使人兴奋,那也可能会有你说的那种药。”他顿了顿,眼神里痛苦又溢了出来。

“这段日子,除了他和母后,再没有人能接近父皇了!”说完这句,他的肩膀轻轻抽动起来,可她知道,此时他的内心一定是波涛涌动,默默地靠近他,轻拥着他,听见自己不怎么有说服力地安慰:“事情已经过去了,别想了!”

冷啸风静静地任由她抱着,像一个急需发泄的孩子,由母亲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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