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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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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想了想,才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这样最多算是平局,除非安公子能说出别人不能的技艺,才能定他赢。”说着又问虚无道长:“道长认为这样还算公平?”

虚无瞥了一眼其他几人,眼中不由露出一丝倨傲:“好,贫道还没听说过有谁能解此招的,一切都听皇上的。”

沈倾城向安普解释了一遍,他立即双手合十,朝皇帝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同意。

比试正式开始,虚无道长本次依然是祈雨,只见他先是闭眼静坐,约莫过了一刻钟,双目忽然睁圆,口中念念有词,手臂突然一挥,手中的铜铃定当作响,像是在召唤什么似的,道袍飘飘,四周竖起的旗帜和线上拴着的铜铃便像是有了感应一般纷纷动了起来。

众人齐齐低呼,旗帜动得越发厉害,叮铃叮铃之声越来越急促,过了一阵,原本灿烂的朝霞渐渐隐退,高远的天空中也见云层渐渐压下来,天色越来越暗。

而华隐真人等几个的坛前,却几乎没有什么动静,天上的云层越来越厚,越来越低,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

华隐真人起身,恭敬地向虚无道长鞠了一躬:“鄙人愿意认输。”

他这一开了头,东海之叟跟黄山老祖也纷纷认输,虚无道长停下动作,捋了捋胡子,哈哈大笑道:“贫道就说,敢跟贫道叫板的人还没有出世呢!”一面抬起高傲的头,朝皇帝一拱手道:“皇上,法事已完成,不出明日午时,必将有雨至!”

众人齐呼:“道长威武!”

皇帝看着此情此景,不住地点头,“好,虚无道长果然名不虚传!”

一面将目光投向坐着没动的安普那边,冷啸风夫妻正跟他说着话,却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过了片刻,沈倾城站起身,直视着虚无道长,脸上寒若冰霜:“虚无道长,你凭借年长经验丰富,就试图欺瞒皇上,愚弄百姓,该当何罪?”

众人哗然,不明白地看向沈倾城,“九王妃这是怎么了?”

“九王妃,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大家都看到了,道长作法,唤来了雨云,这怎么可能有假?”虚无道长是蔡弘举荐的,如果他出了事,自己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别人还没有说话,他立马跳了起来,一时间顾不上对方身份尊贵,说话便有些冲。

“放肆,你一个从三品,竟敢如此跟王妃说话?”冷啸风怎么可能让自己媳妇吃亏?眼睛寒厉的光芒想要将蔡弘撕碎了一般。

蔡弘瞬间冷汗涔涔,连忙敛了神色,跪下赔罪道:“下官知罪,下官也是一时情急说话口无遮拦,还请王爷王妃饶恕我无心之失!”

皇帝也面露不悦,身后蔡德妃小声唤了声皇上,本欲发作的怒气便忍了几分,看向蔡弘的眼神十分不善:“蔡爱卿情急之言暂不追究,先把胜负定了再议。”

沈倾城扳回了面子,也大方地不追究,扫视了一圈道:“蔡大人是否无心我不关心,但他欺瞒皇上的罪行却不能不查。”

她一脸寒霜气势逼人的样子,蔡弘连忙又跪行着转向皇帝:“皇上,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欺瞒,还请皇上明察!”

沈倾城讥诮一笑:“我还没说缘由,蔡大人便如此惊慌,不正是知道内情生怕自己遭殃受罚吗?”

她的语气咄咄逼人,蔡弘忍不住连连拭汗,只道自己冤枉,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九媳妇何出此言?”皇帝冷眼旁观,也看出了几分来。

沈倾城福了福身道:“父皇,虚无道长之所以能祈雨,并非因为他法力高强,而是根据自然现象推算出,今明两日会有雨将至。便以此来哄骗皇上,这不是欺君是什么?”

皇帝听闻此言,勃然大怒,狠狠地剜了虚无道长几眼。

沈倾城继续道:“安公子说了,自然界也是有规律的,只要认真观察,不难发现其中奥妙。比如今日早晨,朝霞灿烂,但并非晴天的症状,所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便是此理。”

“你,你血口喷人!”虚无道长指着她,愤怒不已。

沈倾城冷冷一笑,嘲讽道:“再说你前次祈雨成功,也并非是你的功劳,不过是根据自然规律,推断出三日之内有雨至,你正好据此选定了吉日作法,而你所谓的吉日,便是预先推断出会下雨的日子,作法一事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你却故意说自己是受天神派遣,单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你是欺君的罪行!”

此言一出,众人皆恍然大悟

,纷纷指责起来:“难怪,上次大旱,虚无道长不疾不徐,非要在那一日才祈雨。”

“这等道貌岸然,内里却藏污纳垢之徒,理应重罚!”

沈倾城看着虚无渐渐变了脸色,又道:“我所言究竟是不是真,道长立即便可验证。你既说能祈雨,继续作法,一个时辰内能降雨,我们便无话可说,道长可敢跟我打这个赌?”

冷啸风小声道:“这样妥当吗?”

云层越来越厚,看着就像立即要下雨了,他才会有此担心,若是在一个时辰内真的下起雨来,不是前功尽弃吗?

沈倾城胸有成竹一笑:“放心吧,安公子说,这场雨非得要到子夜才会下来。”

冷啸风将信将疑看了安普一眼,他一脸淡然,这才放下心来。

皇帝也狐疑地看向虚无道长,见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沉声道:“道长可敢打这个赌?”

虚无瞬间变得面红耳赤,若是不接下赌约,他必将落个欺君之罪,抬头看了眼天色,心里存了丝侥幸,于是硬着头皮道:“草民领旨,愿意打这个赌!”

众人百无聊赖地等着,虚无道长又开始做法,天上的黑云越聚越多,可就是不见有雨下来,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心力交瘁,一下跌坐在作法台上。

蔡弘见状,心一下子慌了,跑上前拼命拉他:“道长,你快点继续!你可别害我啊!”

虚无道长凄惶地抬起头,眼神一片灰暗,有气无力道:“大人,贫道已然尽力了!”

蔡弘顿时面如土色,拂袖而起,一脚踢向虚无:“你这个庸人,当初信誓旦旦自己无所不能,竟敢如此欺瞒于我,害我今日出尽了丑!”

说完,又紧走几步在皇帝案前跪下,一边磕头一边道:“启禀皇上,微臣一时不查听信了此人的话,都是微臣粗心大意,请皇上降罪!”

皇帝一直以来的期望落空,愤怒至极,当即沉声道:“来人,给朕将此妖道押下去,斩首示众,查封白虚观,至于蔡弘,识人不明,就敢举荐,险些铸成大错,立即降为七品,发配青县,视其政绩再做计议!”

蔡弘吃了这一大亏,却不敢有任何怨言,皇上没有认同他是虚无的同党判他欺君就是网开一面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于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个劲地磕头谢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虚无道长被押了下去,众人议论了一番,很快将这件事忘到了脑后,倒是对安普这个人刮目相看。

皇帝的眼神也带了一分慈和,“老九媳妇,你问问他,可愿担任我的国师?”

沈倾城跟安普说了几句,就见安普面露欣喜,向皇帝又鞠了一躬。沈倾城解释道:“父皇,安公子说,我天元王朝有您这位真龙天子在,所谓国师不过是锦上添花之说,实在无需如此。他会为我们这个国家和百姓们祈福的。”

皇帝略略有点惋惜,不过倒是更高看了安普一眼:“好,安公子果然是得到之人,超然脱俗,既然如此,朕也不强求,不过,既然你来到此处,朕自然也得表示一二,说吧,你要什么赏赐?”

沈倾城又替他答道:“安公子说,如今他居无定所,只希望有一处遮风避雨之处,希望皇上能满足他的愿望。”

“这个好说!”皇帝龙颜大悦,当即赐了安普黄金千两和一所宅子。

☆、248 寻死

事后,冷啸风悄悄问沈倾城:“安普竟然不贪慕荣华富贵,精神可嘉!”

沈倾城扑哧一笑,他立即意识到了不对,捉住她的肩膀威吓道:“好啊,胆子不小,竟然连你夫君一起骗了!”

作势就要扑过去让她好看,沈倾城左躲右闪,最后无力地偎在他的怀里:“我也是一番好意,要做到贫贱不移,这有多难,看看那个虚无道长就知道了。”

冷啸风点头,他们对虚无道长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结果令人唏嘘,原本虚无道长是一个行善积德之人,白虚观附近的老百姓许多都受过他的恩泽,还不计回报,那样的人在遇到蔡弘之后,被对方许诺的高官厚禄影响,最后也迷失了自己,身首异处。

“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他还是很好奇,他这个媳妇的脑袋里也不知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沈倾城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除了之前拆穿虚无道长的话,其他的都是我胡编的。”冷啸风挑眉,她又忍不住笑道:“皇上问他有什么需求,我其实只是再次确认子夜是不是真的会下雨,他压根儿都不知道,自己与国师一职擦肩而过。”

“你这个鬼灵精!”他弹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想起安普收到黄金和宅子的时候,脸上那样的欣喜若狂,或许,自家媳妇做的是对的,谁能担保他不是下一个虚无道长,到时候可是后患无穷。

这日晚上,果然如安普所言,子时刚过,果真下起了雨来,次日皇帝龙心大悦,在早朝的时候将冷啸风和方言大大地夸赞了一通,若不是他们找来安普,自己就被虚无道长骗了。

方言坦然地接受了皇帝的褒奖,倒是冷啸风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有些诧异地看着皇帝。

皇帝冷哼一声,心道:你这小子,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小动作!

冷啸风知道自己的计策露馅,下朝后专程等在南书房,皇帝看了他一眼,面色淡然,没有生气的迹象他心下稍安,头上却挨了一下:“你小子,就知道搞些小聪明,这可不是帝王之才!”

冷啸风吃痛,“父皇,儿臣只需要这些小聪明即刻,至于帝王之才,那是三哥的事情!”

冷步云赞赏地看着他,不过一码归一码,故意板了脸道:“说吧,还有什么瞒着朕?”

冷啸风趁机将沈倾城会医术一事说出来,并道:“儿臣恳请父皇,允许我们开一间医馆!”这是她很早以前的愿望。

“胡闹!”皇帝板脸道,“朕倒是记得她屡破奇案,本想着设一个仵作署,让她好好教教衙门里那些仵作,将来不再有冤假错案,为官者励精图治,百姓们安居乐业,这不正是那位安公子所说的太平盛世吗?”

“父皇,您?”冷啸风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帝,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你那个媳妇,是个能干的,不过你要记住,夫纲为本,不可让妇人牵了鼻子走!”

冷啸风哪有不应的,心中百感交集,抬眼看着皇帝,此时他慈眉善目的样子,跟以往大不一样,到底是什么他倒也说不上来。

直到回了府,将此事说给沈倾城听,她也是不可置信,想不到自己真的摊上了这么好的事,做法医可是她一直的心愿。

可是冷静下来,她忽然又没那么兴奋了,闷闷地道:“这件事先不急,你跟父皇说一声,等我准备好。”

冷啸风奇道:“难得父皇金口玉言,你却……”

沈倾城垂眸,“你只管说,我还想拟一个具体的计划,等想好一定不负他的期望。”

冷啸风不疑有他,便如实回了皇帝,冷步云虽然有些惋惜,不过听说沈倾城做事不骄不躁,考虑周详,更是高看了她一眼,便暂时将这件事放下。

事实上,沈倾城所说的不过是推脱之词,她此时最郁闷的是,孩子的事还是没有着落,马上及成亲一年了,要是再没动静,她可是愧对他们冷家的列祖列宗了。

这倒还是其次,事实上,她真的迫切地想要一个跟冷啸风的孩子,到时候承欢膝下,冲他喊一声爹爹,又抱着自己喊一声娘亲,软软糯糯,想想心都要化了。

自然,这些冷啸风是不知道的,沈倾城要做什么,就一定要做成,算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吧。

国师的风波终于过去,听了沈倾城的话,皇帝的执念放下,虽有些失了面子,不过庆幸能及时将骗子的把戏识破。

沈倾城想象不到,自己的那番话还起到了另一番效果,皇帝将自己关在房里闭关了几日,想通了一些问题,出来之后更加精明睿智,更加着力培养自己的几个儿子,尤其是身为太子的冷啸竹和屡屡表现不凡的冷啸风和冷啸临。

冷啸风最近开始越来越忙了,有时候沈倾城睡了一觉醒来,摸着身边依然一片清凉,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冷啸风轻手轻脚进了房间,房内亮着一盏小灯,虽然光线不很明朗,但他的心却一下子软了起来,最近他真是忙坏了,每天回来,都会有一盏灯为自己而留,怎能不让他感动?

沈倾城一向浅眠,稍有动静就容易惊醒,她平日里睡觉是不留灯的。

他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扰了她休息,可刚一触上被子,就听见一声呓语,他心中顿时被一只无形的手揪得紧紧的,手立即顿住,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九郎——”床上的人儿咕哝一声,吐出两个字。

“我在!”他忙裹住她,轻轻地拍抚着她,“快睡吧。”

她唇角立即翘起,双手环上他的颈项,心满意足地睡去。

冷啸风不敢乱动,就这样被她抱着,僵着身子,打算等她睡熟了再动,可没过一忽儿,听着她细细的呼吸,睡意也渐渐涌上来,本就疲累的他就这样睡着了。

秋蝉在枝头鸣叫,像是累了,声音也不似夏日那样高亢,蝉鸣惊醒了床上沉睡的人儿,沈倾城缓缓睁开眼睛,只觉这一觉睡得尤其舒服,意犹未尽地哼了哼,才缓缓撑开了眼皮。

“醒了?”旁边一道有些慵懒的声音,她欣喜地看向他:“你还没走吗?好久醒来没看到你了!”

她语调中不自觉就带了丝委屈,冷啸风内疚不已:“对不起,这段时间忽略你了,今天陪你一整天作为补偿。”

“真的?”若不是在床上,她真的要蹦起来了。

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教缠,很快就分不清哪是他的,哪又是她的。

空气好似静止了一般,温馨缠绵,他微微一动,准确地含住她的唇,温柔辗转,用唇舌描绘着她的唇形。

“嗯……”她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好似一道催化剂,空气陡然流动起来,他的气息渐急,吻越来越激烈,有好久没有这样好好地跟她亲近了,身体是最诚实的,迅速起了变化。

察觉到他的紧绷,沈倾城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施为,对对方的渴望让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这个微凉的秋晨染上绚烂的暖色。

纵容自己的后果便是,两个人又起晚了,浣纱带着小丫鬟进来伺候,看见冷啸风拥着沈倾城坐在梳妆台前,微微有些诧异。

“画好了!”他放下眉粉,端详了一番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摸了摸下巴。

沈倾城对着镜子看了看,也勾唇笑了,浣纱便走了上来道:“王爷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你这丫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沈倾城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眼眸含笑并无一丝责怪的意味。

浣纱跟她打趣惯了,并不害怕,只是悄悄吐了吐舌头,一边替她拆开头发,一边道:“王妃,苏大小姐的婚期就要到了,可要准备什么礼物?”

沈倾城略微一顿,她因为知道雷霆的计划,对苏婵娟便有几分怪罪,那样的条件怎么能答应,不管是守活寡,还是任由雷霆宠妾灭妻,都是她极为愤怒的,现在就如此,将来苏婵娟想要脱身何其难,依她的意见,就是悔婚嫁个小门小户的,也好过这样不是?

“准备什么?添箱都是为了给新娘子长脸,莫叫夫家的人欺了去,她还没过门就这样忍气吞声,就是金山银山也改变不了,我又何苦浪费那几个银子?”

她赌气的语气让坐在一旁翻着书的冷啸风听见,好笑地放下书看着她。

“你这样可不好,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金兰姐妹,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

“我才不呢!”沈倾城嘟了嘴。

浣纱见状,忙道:“王妃,奴婢觉得,苏大小姐本来就不好受了,

您若真的不理她,她会更难受的,要是您实在气不过,奴婢替您选几样送过去,眼不见为净可好?”

沈倾城不置可否:“先选着吧,反正还有几日,也不急在一时。”

浣纱终于松了口气,打理好头发就去摆饭,悄悄地候在一旁。

冷啸风不停地往沈倾城碗里夹菜,“最近气色不怎么好,不许挑食!”

说着将她不喜欢的青菜又夹了些,沈倾城苦着脸不愿动筷子,他无奈地叹口气:“快吃,今天带你出去玩!”

沈倾城眼睛一亮,冷啸风又道:“去太子府,你一定有兴趣。”

她的脸一下子垮下脸:“还说陪我,一定又要去办公事!”

心里抨击着他说话不算话,许诺陪自己一天,结果还是一样。

冷啸风纵容地看着她笑:“假公济私好不好?”

见她一脸不明白,凑近她道:“三哥被立为太子已经有段日子了,父皇很关注他的婚事,三哥邀我们过去当说客。”

“他的婚事自然要请官媒了,抑或是父皇赐婚,怎么轮得到我们出面?”她很不解,就连他们的婚事也是皇帝亲赐,更何况太子这个储君了。

“三哥跟我不同,他承受得多,责任也多,他回京的时候就禀明了父皇,希望能做主自己的婚事。”

沈倾城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他是不是有了意中人?”

眼前浮现出一道纤纤丽影。

冷啸风看着她,露出一种“孺子可教”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沈倾城卖起了关子:“女人的第六感!”

他不解地看她,沈倾城好心地解释:“直觉,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嗅出了那么一点不寻常来!”淘气地看他一眼,又皱起了小脸:“可是,太子妃的位置可不是普通人能胜任的,父皇恐怕不会同意吧。”

“所以,我们得去劝劝,不然让父皇和母后知道了,事情就再无转圜余地了!”冷啸风放下筷子,漱了下口,沈倾城也吃得差不多,两人收拾了一番,便往太子府赶去。

太子府其实还是以前的三王府,冷啸竹被立为太子之后,皇帝本来要另赐宅子,但冷啸竹婉言谢绝了。

皇帝欣慰的同时,还是将两旁的房子纳入其中,并派内务府按照储君的身份对王府进行了改造,面积扩大了不少,规格也极高。

沈倾城随冷啸风进了府,熟门熟路地进了后院,刚绕过一座假山,迎面冲过来一个婆子,险些撞上沈倾城。

冷啸风,一把将沈倾城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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