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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说道:“累真不是个好理由,选择这条路之前你就应该知道它的辛苦。”
“但我不知道它会这么让人辛苦。”金泰妍轻声说道,语气中意兴阑珊。
就算是个再没眼力的人也知道此时应该闭嘴,但林蔚然却还是没有住口。他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好像在发呆的金泰妍,继续道:“或许你需要我的建议。”
“什么建议?”
“缓解压力的方法。”
“就像这样?”
林蔚然闻声望去,只见金泰妍露出撩起头发,露出一只耳朵。
“出道之后每当我觉得坚持不住时就会去扎一个耳洞,现在左耳上有四个,右耳上有三个。新的那个是前几天刚扎的,但现在我又想扎了。”
她看向林蔚然,目光玩味,问道:“在这种情况下,你真想继续说下去?”
林蔚然说道:“我觉得有必要问清楚,不然等结束了,还真不知道是我睡了你还是你睡了我。”
金泰妍轻笑出声,就好像这只是一个玩笑。
她问道:“这有区别吗?”
林蔚然目视前方说道:“应该有,因为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如果你要求很多,那我不是一个好对象。”
闻言,金泰妍看了眼开车的林蔚然,车内昏暗,让她看不清这男人的表情。她重新望向车窗外的夜景,语气中带着自嘲说道:“你本来就不是一个好对象。”
两人不再说话,因为车中突然尴尬起来的气氛。果真如同林蔚然想的那样,多说多错,说的多了便会想的多,想的多了便会想到一个人。故意忽略她是虚伪,在当前这种情况下提起她更是虚伪,因为林蔚然已经冲动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整颗心好像都在无声的躁动着,这种突如其来的兴奋是他从没体会过的。
奔驰距离市区越来越远,优越的性能让它一路风驰电掣,要说首尔最好的酒店还真不好分,一家是四季酒店,位于首尔市中心,地处繁华。另一家则是著名的华克山庄,远离市区,而且居然真的是建在山上。
一路驶来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远远望着那幢在夜幕下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瑰丽建筑,林蔚然和金泰妍的心思都异样起来。
“我跑过。”
金泰妍突然说道:“练习生的时候因为太辛苦我跑回家过,我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即便坚持下去了也不会出道,即便出道了也不能红。所以我跑回家里和妈妈哭诉做练习生的辛苦,跟爸爸尽量理智的说继续下去我会没有未来,到最后我却发现我找到的理由都是借口,一种让我暂时可以放松下来的借口,所以我回去了,左耳上扎了第一个耳洞。
现在我出道了,还放弃了大学。所以我不能再跑了,无论怎样都要坚持下去。所有人都开始鼓励我,觉得我需要继续下去的动力。但其实我只有这条路可走,除了坚持,我什么都没有。”
她看向林蔚然,语气坚定道:“但我有选择发泄方式的权力,你是我选的。”
好像一种上下级关系,作为被挑选者的林蔚然没有表达自己意见的权力。金泰妍侧过头看向车窗外,巍峨山虽然海拔不高却足以俯视整个首尔,那灯火汇聚起来的绚烂美景映入她的眼帘,仿佛照亮了她的眼睛。
酒店到了,夜色下的华克山庄依旧闪闪发亮,灯火通明的繁华景象仿若一座城中之城。
“这就是首尔最好的酒店?”
“嗯。”
“那我们进去吧。”
金泰妍说完率先下了车,林蔚然紧随其后,听她说话声中带着点鼻音,林蔚然走到她身边,擅自把手贴在她的额头上。
他断定道:“你感冒了。”
金泰妍笑着问道:“怎么,怕传染吗?”
“不是,只是在这种状态下你需要的是休息。”林蔚然义正言辞,他微皱着眉头,真好像电视剧中的男主角。
金泰妍仰头看着他,只是问道:“你真的这么想?”
林蔚然沉默下来,面对这双眼睛,他无法继续撒谎。
“虚伪。”金泰妍轻声说道。
林蔚然不置可否,只是脱掉西服披在金泰妍身上,然后牵起她的手,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进去比较好。”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并肩走向不远处的金碧辉煌,手牵着手。
一直到进了大堂林蔚然才放开金泰妍的手,他把女孩安置在休息区,一个人到前台交涉。他开始真正好奇这个女人的想法,甚至开始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心中自然也有了那种叫做怜惜的情绪。
他有了计划,脑子也逐渐清醒,或许会有男人说他这样像个白痴,但这种情况下,真做了什么的男人也不见得聪明。
“你先上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目送金泰妍独自上了电梯,林蔚然按照前台的指引取了药,他没有照顾别人的经验,但孤身在外这么多年,他多少会照顾自己。
独自乘着电梯上了楼,林蔚然要了一间剩余客房中最好的房间,他对那些曾住在这里并让华克山庄引以为傲的社会名流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叫价这么高,必定物有所值。
电梯到了十三层,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林蔚然因为眼前的景色直接愣住。他面前就是一望无际的天穹,那些好像触手可及的繁星点点,似乎比他站在地上仰望的时候更近了些。
长廊整个都是透明的,仿若一个巨大的花房,这里正对着首尔市区,俯视着那边的灯光繁华,整个人就好像行走在云端一样。
单是这份景色就价值不菲,林蔚然慢慢走到房间门口,还忍不住去望一眼那摄人心魄的风景。
走进房间,第一个感觉就是高。天穹很高,标准的楼中楼设计让视野一下就开阔起来。关上房门,走进客厅的林蔚然还没来得及继续打量房间里的陈设,就被一瓶红酒吸引了视线。
它被摆在桌上,而且已经没了大半。
酒杯中的红色液体也只是剩了点底,看金泰妍微红的双颊,可以想象她有多少次把杯中的昂贵液体一饮而尽。
林蔚然到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把装了感冒药的纸包放在桌上,轻声问道:“有这么紧张?”
她笑道:“我和你到这里来不是找关心的。”
“我知道,但是先吃药。”林蔚然把纸包拆开,将里面的白色药片倒在手上。这药据说有安定情绪,帮助睡眠的作用,林蔚然想拖时间,拖到金泰妍顶不住酒劲儿和药力陷入睡眠之中。
金泰妍突然问道:“和我说说吧,你怎么赢的。”
“我不想说。”林蔚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又想到那个秋雨飘落的夜晚。
“那我说。”金泰妍笑着说道,好像带着醉意,脸上也有了几分媚态。
“我有过这样的时候,很多委屈好像要冲垮我的所有理智,我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忌的去做一些事儿,却从来都是心里疯狂表面冷静的去想所有细节。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自己收拾心情然后继续重复昨天的一切。”
她看向林蔚然道:“但今天都结束了。”
她站起身,拿着酒杯到林蔚然跟前,拿了他手上的药,然后动作生涩的跨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让人窒息。
“我对我的嘴唇很有自信。”她笑着说道,然后把药片丢入口中,同时又把杯中的红酒含在口中。
不等她再做些什么,林蔚然就行动起来,他抱住怀中的女孩,吻了她,品尝到一种略带苦涩却香醇酸甜的特殊味道。
这味道让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第二卷 展翅高飞 166 仪式
166仪式
无论受到如何的诋毁、伤害,无论遇到多少挫折、坎坷,相信只要忍耐、坚持、努力就会迎来柳暗花明的一天。那一天所有的付出都会得到回报,甚至远远超出预计,过去的金泰妍就抱着如此天真的信念,并觉得那一天不会太晚到来。
即便是在舞台下好像万籁俱寂的那个夜晚,她也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看台上的黑暗不过是她迈向收获前的最后一道门槛,所以只要继续忍耐,收获的那一刻迟早会到来。
一直到中国上海,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第二次来到这个国家,她天真的相信远在异国他乡一切都可以重新再来。她可以在这座舞台上公平的展现自己,没有那种先入为主的另类眼光,没有那些越演越烈的污蔑流言,但当台下嘘声四起,入目满是被比作叉状的荧光棒时,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东西突然消失,再不能像过去一般给她信念和力量。
如果希望一次次在眼前破灭,或许是她应该做出改变。如果忍耐、坚持和努力不足以改变现状,或许是她还太过幼稚。
产生了怀疑的金泰妍又坚持了一段时间,一直到今天。
……
“啊!”终于有人叫出声来。
不过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初涉情爱的男女都要面对理论和实践的差距,金泰妍大口喘着气,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林蔚然,发觉对方被汗水打湿的脸上露出了有点尴尬的表情。
“我弄疼你了?”林蔚然白痴一般问道,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整整有十分钟他都在纠结于这最后一步的进展,两人生涩的亲吻和爱抚没有任何技术可言,有数次看到金泰妍轻皱的眉头他才知道自己弄疼了对方。
现在他看着金泰妍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既想停下来关切一番,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
金泰妍的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而抽紧,体内的异物感更让她时刻都保持着清醒,这种让人难堪又难受的境地使她有些后悔,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只能继续下去。
她轻抚了几下男人的脸颊,故作镇定道:“我没关系的,你继续。”
“我……我会慢一点的……”林蔚然认真说道,动作放的极缓,就好像刚刚面对那个让他束手无策的胸罩一样。他观察着金泰妍的每一丝表情,发现不妥便停下动作。只是温香软玉在怀,手中、身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鼻腔间又萦绕着从未如此浓烈的女人味,他还是忍不住意乱情迷。
只有很短暂的一段时间是缓慢的,逐渐的,频率还是加快起来。
金泰妍看着他因为投入而紧绷起来的面孔,任由疼痛肆虐,却还是强忍着不出声。她偶尔轻皱起眉头,却又很快抚平,酒精和疲劳好像都随着汗液排泄出来,让她整个人越发清醒,越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女人是水做的,当林蔚然第一次把手伸进金泰妍的内衣,他就只能想到这个。丝绸般的触感下又带着惊人的柔软,他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够大,所以便在她全身游走个不停。
从那个带着苦涩和红酒香醇的吻开始,林蔚然的所有计划都被打乱。两人不知道怎么倒在了床上,忘记了一路上的磕磕绊绊,更加投入的抱在一起。他什么都不想,也无所顾忌,完全被某种**支配,一步步到了此时。
看着他从高峰跌落,金泰妍方才松了口气,她轻声喘息,潮红的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神情。但放松却只是片刻,她能感觉到抚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只手,热度惊人又不安分,男人灼热的呼吸又开始在自己脖颈间弥漫开来,于是她又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习惯了金泰妍的生涩回应,林蔚然尽情引导,刚刚的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他又要予求予取。他贴近又贴紧,恨不得让身体的每一寸都紧贴在这女人的身上,从她的嘴唇开始,一直到脖子、胸口,像是要亲遍这女人身上的每一寸。
卧房很大,是完全开放式的设计,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天棚是透明的,酒店手册中说这叫枕着星空入眠。
借着月色,金泰妍能看清林蔚然的眼神,其中透出的火热,仿佛能把人烧出洞来。
他停了下来,整个人又蓄势待发,被他一番毫无章法的爱抚弄的有些迷糊,金泰妍眨了下眼,好像是同意了似地。
一直就没有停顿的火热又被加了把柴,金泰妍刚闷哼一声,嘴巴就又被堵上。体内重新涌入的异物感让她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却还是疼痛,即便没有刚刚的剧烈,但还是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两个人的喘息声渐渐交缠在一起,让气氛从暧昧变得**,身下的大床渐渐开始了有规律的起伏,侧耳细听便能感受到那丝让人面红心跳的声响。
她就像个火炉般全身发烫,娇小的身躯中蕴含着惊人的诱惑力。林蔚然越发欲罢不能,好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只知道索取。他虽然把她压在身下,但形式上却好像是完全调换过来,是她完全包容着他,见证他从男孩到男人的整个过程,承受他从生涩粗暴的乱冲乱撞到稍微掌握节奏和技巧的进退有据。她好像慢慢有了那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轻皱着眉头发出若不可闻的呓语,整个人都好像云云的。
金泰妍禁不住用手臂紧紧环住了林蔚然的脖颈,她用力勾着,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肩膀肌理之中,两人交缠的炙热呼吸慢慢编织成一张细密的网,把两人都牢牢的拢在里面。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来,金泰妍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林蔚然没有因为她的异样而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这让金泰妍下意识抬高了双腿,一直到她紧抿着嘴唇发出一阵闷哼,两人高涨的**才由巅峰跌落,好像云里雾里。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从走进这个房间开始,林蔚然便没了时间的概念,他睡不着,听着身边女孩逐渐平稳的呼吸,他望着头顶天穹之外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不是他原本的计划,正如他所相信的那样,计划从来都赶不上变化。金泰妍睡的十分安心,并不知道她身旁的男人早已经看穿了她。
今天的一切无关爱情,因为他们并不是一见钟情。或许也无关**,因为林蔚然真不是一个好的初体验对象。这也不是单纯的发泄压力,因为对金泰妍来说,这更好像一种成人仪式。
更多的林蔚然并不知道,他只是隐隐有这种感觉。
“你想听我的故事吗?”他突然问道,声音很轻,好像自言自语。他看着熟睡中的金泰妍,淡淡微笑着说,“不想听也听吧,我希望能讲给你听。”
“我觉得我需要做出一些改变,因为赢了这次之后我好像不再是一个普通人。回来之后我还是习惯去公司的茶水间吃饭,但其他人却都因为我改了吃饭的时间。我不习惯每个人见到我都诚惶诚恐的样子,也不习惯面对那些不明白的设计做出胸有成竹的姿态。我必须无所不能,最起码在公司里的职员面前是这样,我必须学会恩威并施,因为这样才可以让某些人专心干活,我还必须和一些人拉开距离,因为公司里总会有闲话出来。原来的我最讨厌等级层次,现在却必须要去学会它、适应它,还要把它强加在别人身上,因为我现在是赵先生,所以我要习惯我的新定位。
你能想象吗?不久之前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无名小卒,如今却可以买得起奔驰,带你来韩国最好的酒店。这一切让我觉得有点梦幻,但我必须尽快接受,最起码看起来要像是那样。”
他一直看着金泰妍熟睡的模样,伸手拂去她脸上的几缕发丝,继续说道:“你也需要改变吧?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告诉自己,我还能坚持下去。”
睡梦中的金泰妍微皱着眉头,就好像是个故作成熟的孩子一样。林蔚然停止唠叨,就这样借着窗外的月色静静看着她的脸,一个男人的第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对彼此来说,他们都有了特殊意义。
隐隐约约,好像有一阵音乐声传来。像是手机铃声,又像是幻听。林蔚然悄悄下了床,披了件衣服,寻着那声音找了过去,找到那部手机,果然是金泰妍的。
打电话的人似乎很着急,铃声响个不停,怕金泰妍被吵醒,林蔚然直接按掉,他还寻思着模仿金泰妍的口气发条短信回去,却没想到一条短信先被发了过来。
‘喂!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想在这圈子里混了吧?’
林蔚然眨了眨眼,翻到上一条短信查看。
‘晚上有空吗?叔叔带你去买糖吃。’
他‘呵’地一声轻笑出来,笑声有些冷,只觉得匪夷所思。
第二卷 展翅高飞 167 刚刚开始
记录了这个陌生的号码,林蔚然不动声色的把手机放回原处,只觉得这应该是金泰妍来找自己的关键因素。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她到达了被压迫的极限,总需要有人成为罪魁祸首,让挤压的一切情绪都汹涌而出。
回到卧室,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只有女孩若不可闻的呼吸声传来。林蔚然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伸出一只手轻抚在金泰妍的额头,感觉温度适中,这才放下心来。
凌乱的长发遮住了金泰妍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白皙的皮肤一如既往,只是让她很有自信的嘴唇微微红肿。她轻皱着眉头,仿佛连睡眠都不完全属于自己,一直到被人轻轻抚平,这才睡的安稳了些。
时间慢慢划过,远处的晨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经过特殊材质的玻璃反射,变得越发温顺。
抚平的眉头又微微皱起,身下的床很舒服,身上的被子也很舒服,但金泰妍却并不舒服。她不自在的翻了个身,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轻声呓语,喉咙很干,金泰妍伸出一只手在脑袋上胡乱抓着,在床头上摸索了会儿,却没找到那条总是挂在床头的湿毛巾。
她突然睁开眼睛,目光透过半边房顶的天窗看向天空,陌生的感觉在她眼眸中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