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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与梦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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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声机得用手上发条,这叫做“维特罗拉”或者“格拉摩风”,不叫电唱机。家庭主妇开始 做那繁重的清洁工作之前,先戴上防尘帽;通常只有一种机器可以帮点忙,这就是地毯清洁 机。1932年12月,由亚拉巴马州电力公司供电的大小住户,总共只有185部真空吸尘 器。大多数农庄的照明都靠煤油灯。在全国农家中,用得上电力的只有10%(在密西 西 比州只有1%)。90%的农家既没有浴缸,也没有淋浴设备。75%的农 家室内没有自来水。50%的农家到井里或小河里打水,到室外洗衣服,给小孩洗澡。 (有好几百万住在城市的家庭只有一块洗衣板,全家都用它,通常是星期一就把衣服晾在门 外。)虫子很多,每到夏天就是个问题。滴滴涕那时还没有,不分农村城市,惟一的防虫设 备是喷药器(“亨利,快点拿‘飞立脱’指喷药枪。——译者来呀!”)和粘 蝇纸。做妈妈的给孩子弄点水果汁也得自己动手,买来“花旗”蜜橘,放进铝制挤汁盘,花 上半天工夫一个一个地把果汁挤出来。  姑娘们懂得怎样用发夹夹住头发(男孩大约在同样年龄也第一次穿上长裤子)之前,妈妈就对 她说清楚,有社会地位的妇女跟没有地位的有哪些差别。有地位的妇女有这些好处:男人给 她开门让她走在头里,公共汽车和电车上有人起身让座;她一进电梯,男人就摘下帽子来; 卖肉的听她的话,要什么肉就切什么肉;食杂商店听到电话,就送货上门;如果她生小孩, 照例卧床十天(全部费用,包括请医生,共25元)。但是另一方面,她得顺从丈夫的意旨,因 为在举行婚礼时她已发誓要“爱他,尊敬他,服从他”了。她在众人前一举 一动都要规规矩 矩。中产阶级的妇女不能在街上抽烟,不能满头都是卷头发的夹子就出去见客;手提包里可 以放个带镜子的小粉盒,装些化妆品,可是只能在无人处或者女厕所里才好拿出来用;不能 破口骂人,也不能讲下流笑话。(有时候她也很想知道所谓妇女同Xing爱是什么意思,可是去 问谁呢?)广告的撰稿者们想尽办法来吓唬她,弄得她怕这怕那:怕口臭,怕狐臭,怕内衣臭 ,怕坐办公室把屁股坐大了,怕毛孔被堵塞了,怕刷牙流血,怕呼吸有香烟味,怕结肠功能 衰竭,怕Ru房下垂,怕脚癣。裙子要长过小腿肚(如果裙子不过膝,那准是个表子)。有身份 的妇女不戴上扣钟女帽就不能出门,就像丈夫没有戴上前檐下弯的呢帽就不能上街一样。她 可以用“伊帕纳”牌牙膏(据说用了它就“一笑嫣然”)、“韦斯特医生”牌牙刷,甚至用“ 坦吉”牌口红,但是指甲油和染发水却不行。理发师那时还不懂得怎样染发,这样的事情体 面的妇女们连谈都不敢谈。纽约大学化学专业有个聪明的青年学生,挨家挨户兜售自制的“ 克莱罗尔”牌染发剂,可是为了混饭吃,竟不能提“染发”,只能说给头发“上上色”。  中产人家做母亲的往往还要看护病人。那时病人一病就是好些天,痛苦得很。即使看一下牙 科,也得吃一小时的苦。牙医一般使用的麻醉药是普鲁卡因(奴佛卡因是后来才有的),病人 坐上手术椅才临时配药,打针打下去又有种种不良的副作用。成千上万的病人医牙还是用钻 锥吱吱地来钻的。因为高速钻头还没有发明,所以看一次牙医不能解决多少问题。许多医院 的麻醉师使用的是氯仿,其后不久改用乙醚,也不见得比氯仿好多少。当时没有磺胺药,也 没有抗生素。患脑膜炎的95%要死亡,肺炎也经常致命。甚至连病毒感染(当时称 为“格利普病”即流行性感冒。——译者)也算重病号。虽然住院花钱不多 ,但是没有疾病保险——美国医师协会直到1933年才同意成立蓝十字会非营利性 的保健组织。——译者,所以多数病人只能待在家里,也就是说,让做母亲的守 着。她很少有药物帮助治疗。凭处方出售的药只限少数几种巴比妥酸盐,主要是苯巴比妥。 40年后的今天,人们吃药太多了,可是当时药品却销不出去。1932年至1934年间共有 3512家药房倒闭,欠下了5900多万元的债务。  做母亲的比现在辛苦,可是母亲所能起的作用也比现在大。当时父母对儿女的影响的确是 很大 的。还没有teenage subculture(青少年亚文化群)这回事;《韦氏大词典》给teenage这个 词的定义是“用来做栅栏和树篱的灌木”。青年人叫做“小伙子”,小伙子都是忠于家庭的 。现在那种令人发愁的到处出现的青少年集团,那时还没出现,所以孩子们很少感觉到朋友 和父母之间有什么冲突。没有哪个孩子想到要跟别的孩子谈论自己父母之间的矛盾。如果一 个中产人家要在星期天下午开车到乡下兜兜风(这是常有的事),孩子们就不参加棒球比赛, 不“跳方格”一种游戏。——译者,跟父母出游去了。大萧条时期,家庭里 的 娱乐活动反而增加了。据匹兹堡市调查一百多个白领阶层和专业人员的家庭的结果,大多数 家里都有了更多的娱乐活动:打乒乓球、拼板子、下跳棋、客厅游戏、打桥牌,尤其突出的 是听广播。  收音机往往是起居室里最显眼的一种设备。无论是“阿特沃特?肯特”牌也好,“飞歌”牌 也好,“银星”牌也好,“豪华”牌也好,都可能是目前已经不时兴的那种“大瀑布城”式 的落地收音机。安排广播节目的人,考虑到家庭的生活情况,所以在白天播送让母亲们听的 分段连播节目,晚上播送新闻、滑稽剧和歌舞杂耍,其间穿插一小时的儿童节目。  1932年末至1933年初的冬令季节,中产阶级的少年几乎个个头戴毛线帽,身穿羊皮衬里的黄 褐布上衣和灯心绒灯笼裤,脚穿系带子的高筒靴,靴边插一把大折刀(夏天穿短裤和“克 兹”牌篮球鞋)。如果他走运的话,还有一部“护林”牌28英寸自行车,配上脚刹和 防漏的垫式轮胎。车子闲着时,就用一元五角的挂锁锁住。在那样的年头,他不会不明白钱 是多么有用,能买到多少东西。五分钱可以买到一块三色冰砖,一个“霍尔顿”牌的纸杯冰 淇淋,一根棍儿糖,或者一长条面包;也可以在市内打一次电话,要一杯咖啡,买一份《星 期六晚邮报》、《柯里尔》杂志或者《自由》周刊。一分钱可以买到一些糖果,一支铅笔, 一张明信片,一叠纸,一颗玻璃弹子,甚至可以让你的好朋友说出心里话。  如果爸爸给零用钱(譬如说,逢星期天给五分),或者帮人家铲雪、剪草(剪一片地工资两角 五分)挣得几个钱的话,最容易把它花光的地方是拐角上的小药房这种街头小药房 ,兼营冷饮、小吃、香烟、书报之类。——译者。在那里,你可以坐在大理石面、 金属腿子的桌子旁边,喝一瓶可口可乐。不过俄亥俄州扬斯敦市的孩子们最喜欢从一个糖果 商那里买冰棍吃,这人开着白色卡车,摇着铃,慢慢通过郊区,自称“快活人”。男孩子要 是攒下五角钱,可以买到最近一期的《汤姆?斯威夫特》连环画。正如戴维?里斯曼所指出 的,儿童文学作品里的英雄人物“都是雄心勃勃的。这些英雄有奋斗的目标,读者认为自己 也同他们一样,因此极力模仿他们……英雄们获得胜利,常常是由于有善于控制自己的美 德,譬如说,临危不惧。”意味深长的是,中产家庭最爱读的书是查尔斯?林白林 白1927年第一次从纽约飞渡大西洋,到达巴黎,成为当时的英雄人物,30年代时倾向纳粹 。——译者的《我辈》。  孩子们有自己的主意(或者如保罗?埃尔默?莫尔当时说的,有“内心的制衡”),总想有所 作为,虽然大萧条时期情况不好,不可能有太远大的志向。1931年,《文摘》杂志调查了孩 子们喜欢的职业:八岁的男孩希望长大以后到西部做牧牛骑士,当飞行员或者做军官;女孩 希望当电影明星。到了18岁,男孩便希望当律师,电气工程师或者建筑师了;女孩想学 速记,当秘书。到了青春时期,孩子们逐渐清醒起来了,可是这并不是有趣的事。多萝西? 迪克斯这样解释青年的处境:“童年时代那么短,童年以后那一段生命又那么长。做母亲的 最多只能让孩子们舒舒服服过几年,以后就得面对现实了。如果她不把孩子们培养成为坚强 的人,却把他们弄得软弱无能,无法对付各种困难,那就要铸成大错。由于父母的错误,孩 子们不能不付出痛苦的代价。”  孩子首先要学的是讲究仪容举止,因为这在将来找工作时大有用处。爸爸告诉他,“坐要 坐 得笔直”,“这里有一角五分钱,拿去理个发吧。”他心里想买的大概是“轻灵”牌雪橇或 者“方便”牌打字机,可是最先到手的却是一套价值八元九角五分的藏青哔叽服装,包括一 件上衣、一件背心、一条灯笼裤、外加一双两元九角八分的“金券”牌黑色皮鞋。每逢星期 天和开学日,就穿上这身服装。做母亲的都把孩子上下打量一番,就像一个上士班长在举 行那人人要戴白手套的阅兵礼之前逐个检查班里的士兵一样(不知怎么,孩子总是忘了 带白手绢)。母亲想让孩子给新老师一个好印象,可是孩子却不懂得这个。  上学时,孩子带个“杰作”牌纸本子(封面印着一幅模模糊糊的名画),在上面吃力地抄写作 业,所用的是笔画粗、线条圆的帕尔默式字体。课室里的座位常常是按学生姓名字母排列的 。 学校里至少有一间课室的墙上有庞贝古城意大利古城,公元79年因维苏威火山爆发 被毁。——译者遗迹蚀刻画或者古罗马恺撒的半身塑像。正如里斯曼所说的,这些 东西“表明学校的装饰对于儿童的心理需要是不相干的。”课本中有些课文,今天读起来倒 挺有意思。少年时代的林登?约翰逊在地理课本里读过这些话:  
1。最惨的一年(11)
法属印度###的气候和居民的特性都类似暹罗。森林覆盖的山上盛产贵重的柚木和硬木,河 谷则遍种稻谷。其他产品有蚕丝、棉花、茶叶和香料,还有绵延的地下煤层。  公民课有个课本这样说:  一个孩子如果不听话,一辈子都要吃亏。小时在家里不听话,长大后就不会遵守国家的法律 ,虽然他也参加选举,选出了制定法律的人。研究我国政体的男女青年很快就会发现:在民 主国家里,服从政府命令,跟在君主国家一样,都是必要的。  在托马斯?马歇尔教授新著的那本被广泛采用的《美国史》(1930年麦克米伦公司出版)中, 有如下一段话:  奴隶:尽管黑人是奴隶,他们在种植园时代通常很快活。他们喜欢跟别人在一起,喜欢唱歌 、跳舞、说说笑笑,喜欢鲜艳的颜色,如果头上裹上了一块红色或黄|色的印花大手帕,就 扬扬得意。他很想得到人家的夸奖,对于仁慈的主人或监工总是忠心耿耿。他总是慢吞吞 的, 什么事都想拖到明天才动手。大多数种植园主认识到,要得到最好的效果不是用皮鞭打,而 是重视奴隶,善待奴隶,奖励奴隶,这样就能博得他们的一片忠诚。  但是脱离现实的作风还不限于此。30年代的各地学校里——有几年连首都的学校也如此, 老师们是不准提到苏联的。地图上的俄国所在地是空着的,不加任何标志,就像非洲那些 “没勘探过”的地区一样。每天上学,首先要向国旗表忠心,并作基督教式的祈祷,信犹太 教和天主教的孩子也一律参加。1932年的人常常意识到有个上帝,而上帝又有点像道学先生 。当年10月,《时代》周刊发表了一篇吹毛求疵的文章,评论厄尔?卡罗尔的《虚荣》,说 是有伤风化。戏剧家卡罗尔也跟小说家厄斯金?考德威尔一样可恶,使《时代》周刊的老板 卢斯简直无法容忍。卢斯说:“卡罗尔先生的滑稽对话几近诲淫,在剧坛上早已首屈一指。 丑角米尔顿?伯利的表演,乱喊乱闹,粗俗之至。有的观众看见了就脸红,有的却哄堂大笑 。伯利模仿着不男不女的声调,谈论女演员们的屁股,对着扩音器大声说了不少下流话,似 乎觉得这样才开心。”伯利特别高兴而《时代》周刊又特别生气的是,合唱队有些女演员 的奶罩竟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美国的中产阶级区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夜复一夜》塑造了 玛夷?韦斯特和乔治?拉斐特两个人物形象。乔治在同一个朋友谈话时说:“上帝,多么漂 亮的‘宝石’啊!”玛夷回答:“亲爱的,上帝与‘它’无关。”当时,所有那些独揽大权 的人,包括威尔?霍?海斯,都在观望这种变化。在巴斯拜?伯克利创作的音乐《四十 二街 》中,演唱这首音乐的合唱团的一个女孩说:“恐怕我要‘传播’。”第二位说:“在你左 边 的第一个‘门’。”前者又说:“不,在我的‘袜子里’。”这样无耻淫荡之事并不是比比 皆是。对青少年来说,性教育在所有的科目中是最禁忌的。像神话故事中的魔鬼和经常旷工 的职员一样,每当新一年的第一天,他们往往信誓旦旦,要痛改前非,而不到一周,又会故 态复萌。在性报道的处理方面,几乎是在使巨大的犯罪心理得到解脱。每个青春发育期的男 孩都知道,手Yin会使人精神萎靡不振,久之,会导致性无能,就如俗话所说:“手掌上长出 了头发。”  姑娘们也操心得很。她们怕在学校里被称为“骚货”、“破鞋”。由于青年人的社会主要是 男系中心,她们处境就更加困难了。很少人请姑娘们去骑自行车兜圈子,跟她们交换钢弹珠 或者橡胶糖画片,讨论克利夫兰市的全国航空比赛,玩“插小刀”、“占山头”、“夺大旗 ”、“抓逃学”(除非她们是自己的姐妹或者顽皮的姑娘)等等游戏。有时,男孩和女孩可能 不大自然地交谈一下,评论伊帕纳民间歌唱团、克利科特俱乐部爱斯基摩歌唱团、两洋吉卜 赛歌唱团的优劣。可是每年到了7月4日这个国庆日,男孩都在放大爆竹,往地上扔摔炮,用 两英寸的天地响和“樱桃炮”把铁罐炸得飞上半空,姑娘们却多半只能在旁边瞧,炮声一响 就吓得尖声叫喊。  到了夏天,中产人家要是担负得起每星期八元的费用(这不算太多),就把孩子至少送走十天 半月。即使不为别的,只因每年小儿麻痹症流行,也得这样做。小儿麻痹症一来,人们就待 在家里,不敢去看电影,不敢参加###,有些人甚至不戴口罩就不敢出门。这样,城里许多 中产阶级的儿童就在童子军夏令营或者基督教青年会夏令营学会了游泳,逐渐爱上了忍冬花 的香味和篝火周围飞来飞去的萤火虫和六月虫。他们懂得了,8月蝈蝈儿叫,再过六个星期 就霜冻了。  有时候,全家人把手提箱拴在崭新的“雪佛兰”牌汽车(在底特律市的离岸价格是445元)旁 边的脚踏板上,开车去“旅行”。所谓旅行是很冒险的,路上确有发生事 故的可能 。装在双座跑车或者轿车背后的备用轮胎往往要拿下来派用场。30年代的轮胎,一破就爆 炸。坐汽车并不舒服,“路边旅馆”的饮食质量也靠不住。过夜是件麻烦事,因为房间难找 。据美国汽车协会说,旅客通常要花一个星期才能到达目的地,再花一个星期才能回到家里 。看起来好像游览了不少地方,可是你要知道,路上平均一天只能走234英里。一号 公路穿过华盛顿、费城、纽约市和波士顿市的中心,到了特拉华河和哈得孙河(乔治?华盛 顿桥还在建造中)必须坐渡船过河,而在大萧条年代,缅因州的公路一到冬季路中间多雪, 两旁土又松,车一开快,就会出事。那时还没有州际公路。从东海岸驱车横过全国,惟一道 路是沿着30号公路(林肯公路)进入芝加哥市中心,再沿着66号公路走。这两条公路都只有双 排车道,有好几段只是泥路,没有铺柏油。66号公路爬过落基山脉,急转弯处坡度很陡。  如果这些听起来有点像是原始生活,那么我们还要补充几句。正如卡罗琳?伯德所指出的, 当时美国社会的某些方面是令人感到愉快的。当然,要有钱才行,但不必很多。每年有五 六千元收入,甚至更少一点,就能过今天无法得到的舒适生活了。中产阶级的生活环境比现 在安静得多。那时没有超音速喷气机的震耳噪音,没有风动碎石机、强冲力钻岩机、空气压 缩机,也没有链锯;没有高保真度收音机、磁带录音机、录音扩放装置;没有125分贝晶体 组,也很少铆钉枪。人们彼此之间的往来也不那么多,联邦调查局只有三百多万个手指印; 社会保险没有数字代号,全国没有划分邮区,自拨长途电话没有装上,也没有信用卡电脑储 存银行。那时上大学相当容易,1932年只有万人考大学。如果你想坐飞机的话,班机 很少,但是对旅客们却招待得很殷勤,因为当时劳力过剩,航空公司可以要求那些持有护士 执照的女服务员伺候得特别周到。  你完全用不着预先通知旅馆、高级餐馆、理发店或者医院给你留地方。谁也不担心污染问题 ,因为工厂烟囱根本不冒烟。家庭教师、理发师、女装裁缝、音乐教师,甚至内科医生都会 一请就登门服务。如果你在办公室工作,秘书会每天早上准时上班,绝不随便跑出去喝咖啡 。她们不在办公室打私人电话,也不因为工作超时就提意见。“只要有人在工厂门口排长龙 等活干,厂里工作效率就一定高。”这是塞缪尔?英萨尔的说法(他是会这样说的)。约翰? 肯尼思?加尔布雷思则把这条原理说得含蓄些:经济越衰退,活儿就干得越出色。  除环境舒适外,用70年代的眼光来看,当时的生活最喜人的是外事。美国不仅不用为国外 的危机操心,而且就绝大多数美国人来说,国外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日本人在 中国胡作非为,但是谁有闲工夫去过问它呢?德国举行了总统竞选,84岁的保罗?冯? 兴登堡击败了43岁的阿道夫?希特勒;但是对于他们两人,美国人同样不感兴趣。在伦 敦,威尔士亲王跟一个叫沃利斯?辛普森夫人的女人谈情说爱,不久前她入宫觐见过英王, 后来辛普森夫人跟丈夫离婚,和威尔士亲王即后来的爱德华八世结婚。辛普森夫人 是平民身份,又属再嫁人,为英皇室所不许,因此爱德华八世于1936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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