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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游医都市传奇:洞察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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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翻身,它便凑了过来,见我盯着它的杰作,它呜呜地哼哼着趴在地上。

  “哦,是我不对,”我含着歉意揉揉眼睛,“你都快24小时没出门了,走,跟我出去便便去。”

  带着雪糕散步之后,我回来洗漱完毕,这才发现,简心蓝在我背后留下的咨询室地址,几乎毫无保留地蹭在被单上。

  我只好一边弄早餐,一边洗单子。

  吃面包的时候,我翻出WM智能手机,查看了这一天的约会。上午没事,下午有几个家长关于孩子吸烟问题的研讨会。

  好吧,我想,和雪糕饱餐了一顿饭之后,我离开家,去医院看望还在住院的杨洁。

  一路上不算拥堵,我乘公车到了医院,稍微打听一下,得知杨洁已经从急诊抢救室换到了普通病房。

  在住院部的大门外,我看见了正吞云吐雾的老威。

十七。心理游医的原则(4)
“为啥我见你出现在这儿,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呢?”我这样招呼着他。

  “你来晚了。”他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甩了甩他的大腮帮子,把烟掐灭了。

  “你一晚上没走?!”

  “不,我才来一会儿,既然有闲工夫,那就过来看看呗,反正我知道你也得来。”

  对,你说得真是太好了,这不是废话吗?我跟着老威,走进住院部大厅。

  一旁总有些医护人员,对我投来奇异的目光,让人匪夷所思。

  “别坐电梯了,就在二楼。”老威拿手一指,我俩拾阶而上。

  来到202病房门口,我却停下了。

  “哟哟,这是咋意思?”老威又甩甩白胖胖的大脸蛋。

  “哦,如果杨洁打算找我咨询的话,我还是不进去的为妙。对了,你们没跟她说,我昨天也在现场吧?”

  “哟哟哟,咋回事这是,咱们的小艾同学甘当无名英雄啊?!瞧你那羞答答的小样,怎么还不敢见人了呢。”

  “不,只要李咏霖和杨颖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对于刚刚获救的自杀病人来说,如果她知道我昨天晚上救助了她,说不定会产生什么影响,为了不让她以后羞于见我,我还是不出面的为好。”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讲呢,那你放心,我们谁还都没有多过嘴。你今天来,一是看看她,另外也是想从医生那儿了解些情况吧?”

  “对,最好这件事也不让我出面做,我又不是病人家属,让李咏霖去问问就行了。”

  “你今天咋这么怯场呢?!”老威挤弄着眼,坏笑起来。

  “不是我怯场,我和医生的关系不好处,昨天跟这里闹过一次了,万一让人家知道我是个江湖游医,八成会瞧不起我,所以……”

  我话音未落,忽然被人从身后重重地拍了肩膀一下:“艾西同学,谁瞧不起你啊?”

  我莫名其妙地转过身,赫然发现身后站着自己的高中同学——王鹏。他一身白大褂,口罩斜挂在一只耳朵上,正冲着我笑。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到这家医院里做了大夫。高中时代,他就坐在我前面,交情不浅;后来他学了医,我学了心理,大学期间也常有来往;等到毕业之后,我去了一家医疗机构,他继续读研,大家各忙各的,这几年不自觉地疏远了。这一次在医院意外相见,我俩说不出的惊喜。

  相互攀谈了几句,当然有说不完的话和聊不够的往事。

  “过两天一块吃个饭吧,眼下大家都挺忙的,”王鹏又冲老威点点头,“回头威哥也来。”

  “怎么,你俩也认识?”我一时想不起来。

  “废话,我刚才就和王大夫聊了一会了,要不然干嘛怂着你去见大夫呢。你都忘了吧,刚大学毕业那会儿,咱们坐在一块儿,商量着开业的事儿。”

  忘了,还真的就是忘了。我傻笑着。

十七。心理游医的原则(5)
“好了,先说正经的,”王大夫把手里的病例晃了晃,“昨天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小艾,你现在可以啊,整个医院里都嚷嚷动了,估计不少小护士跃跃欲试呢。杨洁的伤口,你包扎得也还不错,可以说是你救了她一命;不过呢……”他话锋一转,“我有点奇怪,像你这么心细的人,怎么会忘记告诉我们,病人还曾服过药。”

  “什么药?”我愣住了。

  “地西泮。”

  “那是啥?”

  王鹏张大了嘴巴:“地西泮就是安定啊,你是个心理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安定。”

  “你别听他胡说,”老威大大咧咧地插嘴道:“这小子装孙子呢。他不知道地西泮,那就跟我不知道保时捷差不多了。我告诉你啊,这小子快毕业那两年,买了各种精神类药剂,开始挨个试,然后记录自己的不良反应。因为他总是怀疑,药品说明书上写的副作用,或许有所隐瞒。”

  “你别胡说八道的。”我瞪了老威一眼。

  “怎么是胡说呢?我亲眼看你吃过,而且你家里摆了几十种药,别跟我说你得了几十种病。而且,”他假装趴在王鹏耳边边上,却故意大声说,“好多药都含有激素,这小子吃完之后,胖了六十斤,之后的一年才开始玩命减肥,我还有他那时候的照片呢。”

  王鹏又不是女人,他弄那么神秘干什么。如果不把话题带回来,他大概会继续胡搅蛮缠下去,我赶紧说:“王鹏,怎么回事,杨洁体内有安定?”

  “对啊。昨天夜里值班的并不是我,不过值班医生都给记下来了。大致的剂量,可能相当于二三十片吧,虽然不致死,我们还是给她洗了胃。所以下次你得跟我们说清楚,不然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鹏神情严肃,当然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狐疑地看着老威:“你昨晚在李咏霖家看到安定了吗?”

  “没有,”老威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肯定没有。如果有的话,不可能咱俩都没有印象。”

  “这就奇怪了。”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哦,对了,王鹏,依你看,她有没有可能同时也使用安定作为自杀手段呢?”

  王鹏侧着脑袋,若有所思:“心理学上的观点,我就不清楚了,还得看你自己。不过从药物角度来说,她所服用的地西泮,剂量不算大,当然不会致死。不过地西泮也确实有抗惊厥作用,也就是说,她在之后实施割腕的时候,也许能促使她更好下手。来,你看一下这个,”王鹏翻开病例,取出一张照片,老威也凑上来,正是杨洁的腕部伤口照片,他继续解释,“杨洁在腕部一共割了两刀,第一刀还有些犹豫,第二刀下手就很坚决,而且,非常罕见的,她是纵向切割。”

  这个细节不需要王鹏的解说,我心惊肉跳了好一阵子,一半是因为这血肉模糊的照片,另一半是因为纵向切割——这样做所导致的自杀成功率,远远高于横向切割。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能活下来,也真算个奇迹了。”说话之间,我向病房里看了一眼,杨洁的病床拉着帘,看不到她的脸。周围坐着好几个人,李咏霖和姐姐杨颖自不必说,小姐姐和未婚夫也陪在身边。

  “这一次,你可是任重而道远啊,杨洁自杀的念头可能根深蒂固了。她有没有家族遗传?”

  “我不知道,这些还得等进一步的接触才可能了解。”

  这时候老威又插嘴说:“那个安定药品,当然不可能消失不见啦。会不会是掉在床下,卷进地毯了呢?咱们当时很着急,谁也没想到,所以没去查看床下。”

  这当然是一种可能,不过现在想多了也没意义。

  王鹏忽然又说:“还有件事,小艾,我们医院精神科的田主任也知道你了,他想见见你。”大概是怕我胡说八道,他马上补充一句,“现在他就在我身后的办公室里。”

  10秒钟之后,我跟随他,见到了田主任。这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神采奕奕,面色红润,经过介绍,田主任马上站起身,和我握手,很客气,又不乏关切地说:“艾先生,你好,我听说昨天的事啦。一晚连救两人,年纪轻轻,很不简单呐!”

  “田主任您过奖了,”我赶紧回应,跟这样一位有着丰富人生经验的专家,没有什么兜圈子的必要,“这两件事能解决,都是巧合。”

  “不能这么说,为什么别人身上没有这样的巧合呢?特别是那个John,我这里许多医生都对他束手无策。对了,艾先生,你这么年轻,一身本事,不知道现在何处高就?”

  “呃,我待业,没工作。”

  我的实话实说,出乎老人家的意料,“没工作?那真太可惜了。我老了,也不是夸海口,如果艾先生能到敝院来工作,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如果说我能预见到这份邀请,那也未必太自夸了,可是面对老人家诚恳的邀请,我也觉得意外。可是,顿了顿,我还是拒绝了:“田教授,跟您的面前,小辈我不会乱说话。我没有处方权,虽然对心理问题,有些知识和经验,但是对精神疾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如果来贵院工作,只怕我难以承担应有的责任。”

  “唉,艾先生过谦了,”田教授慈祥地笑了,“来也罢,不来也罢,悉听尊便,只需要事先通知我一声。年轻人,能看清自己身上的优缺点,并勇于承认,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啊,艾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再见一见昨晚那个John?”

  “哎呀,田主任,这我真是求之不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John的病情,我也只是一知半解,如果艾先生肯给予关注,当然再好不过了。”

  “好,那么老先生,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安排我和他单独见面?”

  “这个……”田教授深感意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八。JOHN;JOHN(1)
,John!

  为什么要单独会面John,其中的理由只怕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田教授对此显得犹豫,多半是担心我的安全。

  末了,他还是同意了:“艾先生,请随我来。”

  就这样,放下了已恢复神智的杨洁先不管,我跟随田主任上了楼。

  曲曲折折,来到一间紧闭着的房门外,田主任对守候在门口的保安人员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在我进去之前,老先生十分关切地攀住我的手腕,语重心长地说:“艾先生,John是极度危险的病人,想必你昨天也有所体会了。要小心,他对外人的影响力很大,千万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您放心,我会注意的。啊,田教授,我还有个疑问,为什么您也把他叫做John呢?他的真名什么?”

  田教授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的真名,两年前被送来的时候,他就自称是John了。”哐啷一声,他打开了门锁,放我进去。

  这是一间阴暗的,密不透风的房间,拉着窗帘,黑压压的,我的眼睛需要些适应过程,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到:John被禁锢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塑料制的镣铐给锁上了。比起昨天夜里,他看起来更消瘦,手脚更细长一些,前额两边也更秃。好像个外星人……

  黑暗中,他那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炯炯有神,也许注射过了药物,让他睡过一阵,所以不像之前那样闪着红光。此刻的他,看上去像是安逸且舒服的。

  人的形象就是如此,如果站在高山上,从下仰视,谁都会显得高大魁梧富有威严;反过来,像John这般,被禁锢在床上,就总觉得又干又瘦软弱无力。

  John一定是在清醒状态,他看见我,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看看是谁来了,”他的嗓音沙哑,可是声调高昂,“原来是你这个骗子,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不理会他的挑衅,站在床前,看看他的脚踝,上面有几道血淋淋的痕迹,他是挣扎过的。“疼吗?”我问。

  “哎呀,你怎么知道关心起我来了?”他在床上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我以为你只关心护士小妞呢!”

  “用不着自欺欺人,John,既然清醒过来,那么你比谁都清楚,我帮了你的忙。如果你伤害了那个护士,那就会惹下数不尽的麻烦;起码一顿打是逃不过的,你还得上法庭,一遍又一遍地经受关于你是否精神失常的检验,莫非你喜欢那样?”

  “哼,别假装上帝了,你和我一样,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你昨晚的做法,大概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吧?别忘了,事实可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你不是我志同道合的朋友,你是他们派来的间谍。现在你自由自在地站着,我可是被锁在这床上。”

  “你想诱发我的内疚感吗?John,那么你做到了。现在怎么样?”我来到他的床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撑着,慢慢平躺在地上,“如何,现在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有那么几秒钟,John没吭声。等到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平和了许多,尽管还带着嘲讽的味道:“故伎重演吗?你应该明白,同样的把戏不该表演两次。”

  “说不上重来吧?”我笑呵呵地提醒他,“你现在手里可没有护士,我只是想尝试体会你的感觉,努力想理解你的思维。”

  他放弃了和我对着干,似乎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所以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你躺在下面,看不到我的脸,无法观察到我,所以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呢?”

  “因为害怕我,所以他们连把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都做不到。他们得盯着我,好像我随时随地都可能去咬他们。”

  “你会咬吗?”

  “也许,目前为止还没这么干过。”

  “所以,我还用不着怕你呢。”

  “是的。”

  “事实恰恰相反,我害怕你,就跟害怕我自己一样。”地板上有些冰冰凉,不过我的声音还不至于因此颤抖起来。

  “这话怎么讲?”

  “我跟你一样,也有幻觉。”

  “得了,你又来了……”

  “不,”我打断他,“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并不是说,我也能看见你所看到的怪物,我的幻觉和你不同,但这并不证明我没有病。”

  “所以你在我身上搜索你想要的解释。”

  “别说得那么冷血,John,千变万化的幻觉之中,你并不是最特殊的那个。我也可以在书本上学到我想要的知识,而不是非要来和你见面。”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开始后悔,在眼下这个阶段,还不该去激怒他。

  没想到,他对于自己的特殊性竟然毫不在意,“你说得有道理,那么你到底是来干吗的?”

  这让我深感意外,奇怪,他竟然不为所动!我不禁抬眼去看床头,可惜,从我这个位置,什么都看不到。

  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一进门就放倒自己。当然,相应地也丧失了观察他的机会。所谓有得必有失,这道理再简单不过。

十八。JOHN;JOHN(2)
该怎样来表达他对我的价值?思考再三,我决定实话实说:“我来看你有两个原因,对我有利的是,我看到你,就提醒我自己,一定要关注自己的病情,免得有一天变成你;对你有利的是,我很想弄明白,你为什么躺在这里,你有没有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哦,”他咯咯地笑了,笑声里缺少了那份神经质。

  也许,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了这样的一副画面:也许,只有当风吹过,荒芜的庭院中,那唯一一朵美丽的小白花随风摇摆的时候,那双空洞的眼中才会闪过一丝光彩。

  他笑完了,屋内重归黑暗和静谧,不知何故,我竟然体会到安宁。

  “你并不是这里的医生,”John的观察力很敏锐,“可你却想要治疗我。好吧,我不关心你的动机,可你凭什么认为能把我治好。”

  “你错了,John,”我冷冷地回答他,“以我目前的能力,希望渺茫;但是在不远的将来,也许会有那么一天。至于我凭什么,那就要以你的良心说话了。即使我是个间谍,即使我背叛了你,你现在看看我。”我借这个机会爬起身,凉凉的地板弄得脊背很不舒服,我凑到他的面前,毫不在意他会不会突然张嘴咬我,“请你好好看看,你是否看到我长了熊的脑袋,吐出蛇的信子。”

  四目相接,几乎是脸贴着脸。他盯着我,眼神闪烁,我能感觉到他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飞快地转动着:“你很有意思,好吧,我承认我看不出来。”

  “那就是了,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还是你的同类。话说回来,John,也许你真的失去了几年前的记忆,也许是你装的。我只提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北京有专门的精神病专科医院,在外人看来,那里更应该是你的归宿。可你却被某人送到这里,并且一待就是两年。这期间,你绝不会是第一次惹事,却从未被安排转院,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显然把他困扰住了,可他却没有因此而失去控制,与正常人一样,他锁紧了眉头:“从来没人提过这个问题,我也没想过,可是如你所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他这样想着,禁不住想看看自己,他挣扎着昂起了头,可惜像个待宰的牲口一样被禁锢着,他顶多能看到自己的脚丫。

  “John,不用着急,时间有的是,也许弄明白了这个问题,重获新生的机会就来了。假如你能回想起熊的头和蛇的信子,以及你名字的来历,我想问题就一定可以解决。”

  “有道理。”他梗着脖子,身体动了几下,“我试着去回忆吧。别担心,我只是一个姿势躺着难受了,所以挪一挪。”

  “我当然不会担心,”我自嘲地说,“如果你现在张嘴把我咬死,那也没什么关系。因为弄不好,我有一天也会去咬人的,所以这也算死得其所。”

  不得不承认,John的观察力当真让我汗颜,他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压低了声音,似乎只是两人之间的耳语:“你这话一半真,一半假。你当然不想死,不过担心有一天会发疯。另外,你与别人同化的技巧很高明,所以你不自觉地使用它,连自己都意识不到。”

  有那么一阵子,我开始怀疑他会不会曾经是我的同行,而且以他的年龄来看,还是我的前辈。

  为了避免胡思乱想,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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