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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久久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看看自己的本命兽的伤是否已经恢复。
召唤仪式结束之后,她问欧阳淼有什么方法能够让自己的本命兽伤势恢复。
欧阳淼对祁久久说,她的本命兽伤势十分严重,只有借助生死血契成阵的修复力量才能让本命兽伤势恢复。
只是完成生死血契之后,她和本命兽的生死,命运便会绑在一起。
她生它则生,她死它亦活不了。
这就是所谓的生死血契。
生死与共。
欧阳淼起初并不同意祁久久这么做,毕竟这样不值得。
但奈何磨不过祁久久的死缠烂打,最后还是将契约的咒语与方法告诉了祁久久。
当再次看见本命兽的那一刻,祁久久的眸子不由睁大,里面满是惊艳与诧异。
这哪还是之前黑乎乎,丑不拉几的小兽!
被烧焦的毛发重新恢复了光彩,一身的毛发呈白色,洁白胜雪,时不时还发出莹莹的光辉。那张半只手掌大小的兽脸可爱极了,尤其是额头中央还有一颗血红色的莲花,妖冶极了,漂亮极了,纤长的尾巴末,有着一个银色的尾戒,其上面刻着祁久久看不懂的复杂纹理。从外表看上去,这是一只极其漂亮的白狐。
想起玉沁说自己的本命兽丑,她就想嗤笑 ;一声。她呆在学院里这几天,见过的本命兽虽然算不上多,却也算不上少。
其中还包括被称为最美本命兽的九尾灵狐。
虽然九尾灵狐很美,但是与自己手中的白狐所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将九尾灵狐比作人,那么它在她手中白狐的面前,只是个清秀的少女,永远都只会是陪衬。
况且九尾灵狐的能力虽然远远不能与欧阳淼的巨龙相比,但哪怕在高级本命兽之中也属于上等兽了。
祁久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的本命兽绝对不比九尾灵狐弱,甚至要强大很多很多!
此刻,祁久久之前的绝望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饱满到极致的满足。
她伸出手,摸了摸白狐的毛发,清秀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以后,你就叫小白,以后,我们相依相偎。走到哪儿都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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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你死(上)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放间内的少女张大了嘴巴,看着突然之间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男人,瞬间石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待彻底反应过来,祁久久大叫出声,一脸惊慌,“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
“人类怎么都喜欢一惊一乍,吵死了!”少年看了一眼祁久久,然后站立起身。让人能够完全看清他的面貌。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额间的红莲图案幽暗古老,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彰显着高贵与优雅。他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及腰,绚丽无比,张扬,妖冶。最让人感到诧异的是他身后有一根白色的纤长尾巴,上面还有一个银白色的精致尾戒。他穿着的衣服是她以前根本没有见过的,身材高大而修长。
这人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没有之一!
可是等等!
这个男人为什么有这她的小白才有的特征!
额头中间的血莲花图案,还有那个古朴刻有神秘花纹的尾戒。
祁久久咽了咽口水,瞪大了那双灵动的眸子,伸出手指指着红发男子,不敢置信道:“你……你是……小白?”
“小白!该死!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红发男子脸变得十分阴沉,那张俊美到妖冶的脸上,充斥着阴郁。他几乎用吼的方式,恶狠狠的对祁久久说道:“臭丫头!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再敢这么叫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可是我昨天说的时候,你也没否认啊……”祁久久被这红发男子的语调一吓,大气都不敢呼出一下,小声的低估道。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受了伤,还在沉睡!不知道这件事!”
“可是如果你想杀了我,你自己也会死啊……”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经缔结了生死血契啊!我们的生死已经绑到了一起啊!”
“生死血契!”红发男子惊呼,随即闭上了眼,在体内勘察,果不其然,在精神识海里有一缕血红色的线。
一般主人与本命兽缔结的都是主仆契约,精神识海里的联系线呈现的是白色。
主仆契约,真正的含义便是:如果主人死去了本命兽也活不了。就算本命兽死了,主人也依旧能够完好的活着。
然而……
虽然生死血契要比主仆契约高上不许,但高傲如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屁大点孩子的本命兽,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一种耻辱!天大的,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的耻辱!
“谁允许你跟我缔结这种契约的!”他深邃的眸子之中,怒火再也无法抑制的喷涌而出。抬起手,飞速调动空气中的星力,朝着祁久久席卷而去。
祁久久忽然被空气中无形的力量抬起,那股力量自然不是现在的她能够抵挡的。无形之中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简直呼吸不过来。
“可是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会死的!”
“死?哼!”他轻蔑的冷哼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低等的魔兽了?就算没有生死契约的修复能力,凭借我自身,一样可以恢复伤势!”
“所以,我现在是非死不可了?”
“你觉的呢?”
“不要杀了我,那样你真的也会死。我死了,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活下去了。只是我不想你死,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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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你死(下)
她清澈如水的眸子盯着他俊美的脸孔,没有半丝的害怕,脸上甚至带着解脱的笑容,“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三年,却像是活了一个漫长的,仿佛永远都不会过去的黑夜。家族里的人因为我是一个废物,排挤我,欺负我,就连丫鬟都那么作威作福。以为只要到了学校,就可以交到真心对待我的朋友,可是她们却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可以供她们娱乐,高兴了,逗逗我,不高兴了,就把我当作是沙包,踢上两脚。”
祁久久的神情轻描淡写,却不知道这段话在红发男子的心里产生了多大的影响。
“或许是受得欺负太多了,以至于都麻木了。“久久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仿佛她只是负责诉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我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没关系,我还有本命兽。以前我总听别人说,本命兽是一个人最忠实的伙伴,它不会嫌弃你,不管何时,它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我想,或许我也可以拥有一个本命兽的,所以,其余的人怎样也就无所谓了。”
“昨天,我试了第一根元素神柱,可是它都没有反应。之后我又不死心的尝试着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第七根,第八根。每一根都认真的尝试,像是虔诚的基督教徒认真的对待他们的上帝,没有任何的懈怠,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次我都可以欺骗我自己,不是你不够好,只是因为你和这些元素不太亲近,有更好的等着你呢!”
“但到最后一根元素神柱时,我已经不再抱有希望,说不定别人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废物呢,但是,心里还是萌发了小小的希冀,或许,或许最后一根会有所反应呢!可是……当我感受到那一点微妙的联系,我欢呼雀跃,很开心很开心,从来都没有过的开心。虽然你那个时候受了重伤,欧阳院长也让我放弃和你之间的联系。但是我想啊,既然我们有缘,我为什么要放弃呢,就算你再弱小也是我召唤出来的啊。我不能因为你弱小就放弃,就好像我是个废柴,家族就抛弃我一样。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很难受,我一个人承受就已经够了,你不应该承受的。”
“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势,几乎命悬一线。我紧紧的抓住欧阳院长的衣服,问欧阳院长如何才能救你。我甚至很单纯的想如果我救了你,或许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孤单了。”
“现在你已经好好的了,我也无所谓了。因为我救了你的命,我的生命也算有了小小的价值,证明了我曾经来到过这个世界,曾经有一个叫祁久久的姑娘来到过这个世界。只是我们之间缔结了生死血契,杀了我,你也会死。所以,你不必杀了我。我会自己废除这个契约的。” ;祁久久眼眶发红,滴滴泪从眼角滑落,却固执的想要用手擦掉,她不能这么难看的死掉。
一般的生死血契,一旦缔结便无法轻易解除……
除非……
除非缔结者,也就是缔结本命兽的主人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才能够解除契约。
祁久久艰难的抬起手,想要咬破自己的手指,释放自己与红发男子的契约。可是那股掐着她脖子的力量忽然消失,整个人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你是傻了么,疯子!”红发男子恶狠狠的道,眼神却带着温和,他见过许多人类,大多贪婪吝啬,贪生怕死。
当陷入危机的时候,他们甚至抛弃自己的本命兽,独自一个人逃走。
而眼前这个少女,距离及笄还有两三年,却让他看到了人类的另外一面。
尤其是听了她所经历的一切,他承认,他的心微微地被震动了,并且为自己所做的举动而感到羞愧。
她根本就没错不是么?一般人缔结的都是主仆契约,而她却选择了生死血契。与他生死与共,万一他无法恢复,她也会死不是么?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救自己,难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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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以后保护你!(上)
“咳咳。”将手放在脖颈间,祁久久大口大口的呼吸,喘着粗气。
红发男子一时之间竟不忍心再去看祁久久,“对不起……”
“小白……你说什么?”
方才红发男子的声音十分微小,祁久久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一点声音,但是却判断不出来红发男子说了什么。
小白……
听到这个称呼,红发男子想要发火,但一看到小丫头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刚要脱口而出的狠话立马被重新咽回口中。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白!这个名字太幼稚,和这么帅气的我一点都不符合!”
他不满又带着些许无奈的说道,比之之前,语气已经好了太多,最起码没有那么冲了。
祁久久有些迷茫,“可是不叫你小白,那叫你什么?你,你又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告诉你也没什么,大爷我叫夙炎!”
夙炎,夙炎。
祁久久嘴唇微动,将这个名字念了好几遍。然后抬起头,对夙炎笑了笑,“夙炎,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夙炎挑了挑眉,有些不解“不过就是告诉你我的名字,至于这么高兴么?”
祁久久还是傻乎乎的笑,说是天真烂漫一点也没过,“高兴,很高兴很高兴。”
“夙炎!”
“干什么?”
“你不杀我了么?”
“大爷我才不跟你一个小屁孩计较,懒得杀你。”
“夙炎!”
“又干什么!”
“你对我真好!”
夙炎有些无语,他对她好?小姑奶奶呀,别开什么玩笑了,大爷几分钟之前还想杀了你呢!
“我们以后是朋友了对不对?”
夙炎刚准备否认,可是这小姑娘的眼睛满满的都是期待,以至于他都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是就是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
“哼哼,算是吧。”
“真的,太好了。呀吼,我也有朋友了。”祁久久眸子中充斥着喜悦,激动的在房间里跳来跳去。
夙炎无奈的抚了抚额头,眼角处抽了抽“果然……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是……真是比女人还麻烦,比女人还搞不懂!”
等过了好一会儿,祁久久这才从喜悦中走了出来。
她坐在床上,好奇的问夙炎,“夙炎,你真的是魔兽么?”
夙炎眸光微闪,托着下巴沉思:“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的本体你也看到了,是只狐,但是相比较魔兽,我要比他们高出太多等级了。”
“可是你为什么可以变成人形,大陆上好像从来没有魔兽能够变成人形的哎!就连欧阳院长的那头巨龙都不能哎!”祁久久问。
“巨龙?”夙炎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别把那种低级的东西拿来和我相提并论,它给大爷我提鞋都不配,只会弄脏大爷我名贵的鞋!”
提鞋……
都……
不配!?
欧阳院长的那头本命巨龙魔兽可是大陆多少人想要的珍贵本命兽啊!
可是夙炎居然说它给他提鞋都不配。
不过说的也对,夙炎能够转化成人形,那个巨龙却不能。祁久久感觉自己似乎能够明白什么了。
“也就是说我认识了一个很了不起,很厉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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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以后保护你(下)
夙炎听了小丫头的崇拜的话,俊美到妖冶的脸庞上,嘴角轻勾,显然很享受祁久久这种目光。
他赤果的双足离地,半悬浮在空中,缓缓地飞到祁久久的旁边。弯下腰,伸出手掌,将其放在了小丫头的头发上,轻轻的揉了揉。
嗯……
头发太干燥……
看这小丫头的样子,明显是营养 ; ; ;** ; ; ;,以后得好好补补!
不过……感觉摸着还不错哎……
“小丫头,算你识相,大爷我远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
祁久久赞同的点了点头,此刻,在她心中,夙炎就如同神袛一般。
“夙炎,夙炎最厉害了!”
夙炎满足的笑出声来,忽略其他等等因素,这小丫头还是很可爱的嘛!
“呐,夙炎!既然你告诉了我,你的名字。作为朋友,我也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好不好?”
她的鼻尖充斥着一股味儿,那是夙炎身上的味道,虽然具体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是祁久久只觉得很好闻很好闻。甚至这股清香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好像身处大自然一样。
而且……
夙炎真的好美好美啊,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女人都要美。
祁久久只觉得,只要看到夙炎脸庞,自己便会一阵脸红心跳。尤其当自己的双眼与夙炎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对上时,心跳还会莫名的加速。
这种感觉很奇怪,是她之前从未体会到的。
说不上来的奇妙!
夙炎继续摩挲着小丫头的头发,就好像小孩子在玩新奇的玩具。挑了挑眉,夙炎说:“随你!”
他表现的漫不经心,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慵懒,他就如同一个发光体,无时无刻散发着致命的魅力,不经意便会使人深陷,无法自拔。
祁久久倒也没听出夙炎话中对自己的敷衍,依旧兴高采烈地说:“我叫祁久久,怎么样,夙炎,我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祁九九?
这名字真是好生幼稚,按照平常自己一贯的作风,恐怕早就嘲笑出声了,可是为什么现在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了?
是因为那该死的生死血契么!
该死,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开这个生死血契,但前提是在不伤害这小丫头的情况下。
这小丫头太纯净了,纯净的就像一张白纸。
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夺取这么一个小丫头的生命。
更何况,她还救了自己的命,虽然说一开始自己想要杀了她,但是那是因为还没弄清楚原因不是么!
那并不能怪他!那是出于他高傲的本性!
知恩图报这么弱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好么。
“哦~”夙炎薄唇微动,随口问了句,“祁九九?是七**十,代表数字的那个九么?”
祁久久的头像拨浪鼓一样不停摇着,有些焦急的解释,“不是,不是!不是数字的九,而是天长地久的久!”
“不是差不多么?你至于这么激动么?”
他实在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小丫头,情绪怎么会变得这么激动。
祁久久后退一步,夙炎的手也落了空,他微微皱眉,那种感觉忽然失去,莫名的不舒服。
祁久久鼓着腮帮,小脸还有些微红,瞪大了一双澄澈,似水剪影的水眸,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怎么会差不多!久久这个名字,是我父亲,母亲唯一留给我的!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但是我认为他们是希望我们一家子永永远远,长长久久能够在一起才给我取这个名字的。夙炎,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我也不许你这么说我的名字!”
夙炎对这个小丫头是越来越没办法了,就连想发火都发不起来,他很奇怪一向火爆都何时变得这么憋屈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对不起,我道歉,还不行么?”
祁久久这才不再生气,“好嘛好嘛,我原谅你了,谁让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夙炎有些无语,小孩子果然不记仇啊。
“你刚刚说你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父母?”
“是啊。”提到这个,祁久久的眸子渐黯淡了下来。小时候,当她看到和她同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