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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妖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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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指着她咽喉道:“说谁派你来的”

    “呵”那女子浑身被丝线束缚得动弹不得,却偏还露出一副撩人媚惑地姿态,媚眼如丝地望着王良琊道:“侯爷,有人要我带话给你。”

    “噢”王良琊蹙眉。

    “他说,七年前恩断义绝,七年后再无瓜葛,侯爷若是多管闲事,必坠阿鼻地狱”说完吻尽自绝,封喉如花绽,了断了自己的性命

    那些酒色之徒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曼妙舞姬地血染透了大地,人人大惊失色,飞也似的逃出杏花侯府,不稍片刻,厅堂内便空无一人,满地狼藉,美味佳肴尽数化作残羹冷炙,极为煞风景,夏小雨正端着盘子给这流水宴上菜,乍然撞见这刺杀王良琊的惊悚一幕,心中甚为生气。

    他气得不是有人刺杀他主子,而是有人刺杀他主子居然没有成功,绝色佳丽竟然香消玉殒在了自己面前,那个被唤作绿拂的人一身杀气,从来没有出现在侯府之中,他究竟是何时冒出来的难道这个人一直藏在自己身边,而自己浑然不觉,越想越诧异,这杏花侯天生妖孽,行为诡谲,真是让人想想就后怕啊

    “哼一群孬种”王良琊“嘭”地捏碎自己手中的酒杯,唇角漾起一丝冷笑,他望了一眼绿拂,两个人就一并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在场家丁只能叫苦不迭,这一大摊子东西还不得让他们收拾到天明

    “呸怎么死那么多人不死你啊”夏小雨在心中咒骂,恨不得回到阎王殿参他一本,说那王良琊残暴不仁,奢靡浪费,无端。

    可谩骂一向解决不了问题,日子依旧得过。

    又是一日,惠风和畅,夏小雨正在花园中恃花弄草,陈伯则在不远处修剪枝叶,夏小雨一直觉得陈伯为人忠厚老实,亦师亦友,这几日心中堵得慌,总想问个明白,于是放下手中的活儿凑到陈伯身边问道:“陈伯,你来这儿多久了”

    “很久了不记得了。”陈伯没有抬头,依旧专心致志的做事。

    “那,那你知道那个绿拂是谁吗”

    “呵呵,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多管闲事嘛”陈伯微微抬首,憨厚一笑道:“照顾花草才是咱们的本份,别的就休要多想了”说着剪刀指着自己面前的一片草道:“秋阶得此,群花可废,这草啊叫雁来红,又称秋色,但我觉得还是叫老少年好。”

    “为啥”夏小雨虽然在杏侯府上待了好几个月却对花草之事不太上心,品种之类他经常弄混,有的名目更是毫不知晓。

    “呵,所谓老少年,此草不是时时都美,每到秋季,观此草,群花可废矣,经秋而媚,到晚上则更媚,曾有人作诗云叶从秋后变,色向晚来红,此乃草中仙品啊”

    不就是一堆奇形怪状的野草吗还“老少年”,夏小雨不懂花草之乐,只当陈伯是故意引开话题。

    可未等夏小雨接话,陈伯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爱花之人啊,说多也说,有人喜爱十里叠锦堆霞,赏那姹紫嫣红,美不胜收的景色,有人却偏爱寒梅傲雪,说梅花品格最胜,冰姿玉骨,这花与人一样,也讲究缘分,什么人爱什么花,小雨,你知道咱们侯爷最喜欢哪种花吗”

    “牡丹”夏小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不是”夏伯微笑着摇摇头道:“杏花侯自然最爱杏花,侯爷他跟杏花很像。”

    杏花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恨不得以绝色美人自居,难道不是最喜欢那国色天香的牡丹吗

    “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陈伯用老迈的声音缓缓说着,宛若娓娓道来一段故事,“人人皆以为杏花侯艳色绝伦似花影妖娆,可却无人知晓凋谢之后的苍凉与孤独,花期胜时自然吸引万众瞩目,而当那杏花由艳转白,由浓转淡,谢落时成雪白一片,你才会感到世事苍凉,这人啊,荣枯有时,就如杏花一般,你们都看到杏花侯人前一笑,江山变色,岂知他一人独处之时内心那万分寂寥”

    他他寂寥我看他就是个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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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闲人,每天玩得不亦乐乎,那绿拂说不定也是他的入幕之宾,现在正跟他把酒言欢吧

    作者有话要说:

    、传信

    杏侯府山珍海味不少,王良琊对待下人也没有坊间说言的那么苛刻与残暴不仁,除了上次天白惨死一事外,这连日来又是无风无雨,只是侯府中到处都增加了戒备,上次的大宴上杀手陡然出现,若不是绿拂出现,王良琊早作了那剑下亡魂。

    可那绿拂竟似一个照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神物,自从上次神秘闪现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饶是夏小雨多番查探也无人知道那绿拂的底细。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还是说王良琊将他豢养的杀手藏在密不告人之处

    杏花侯王良琊每日都穿得花枝招展,头冠是镶金玉冠,宽大的衣裘冠履颇有魏晋遗风,腰金佩玉,除了穿着,他的行为也足够放浪形骸,但凡是当世乐师、棋圣,他没有不结交的,倒是疏落了地方官员,杏花侯的头衔于他只不过是空缀,他该玩照玩,赏得是奇花异草,品得是醇酒佳肴,只是府中却独独缺了一房妻妾。

    这一日,夏小雨照例在花圃中无聊的恃弄花草,陈伯今日休息,他一个人东剪剪、西剪剪,觉得自己就如墙角青苔一般,久而久之便成了一堆发霉物,正当他百无聊赖之际,墙外忽然闯进来一只“飞奴”,那飞奴停在夏小雨身边的花台上,口里衔着竟是一封书信。

    夏小雨接过那书信仔细一看,心下又惊又喜,当他看到那落款的“棠”字时内心更是喜不自胜。

    谢大侠没有忘记我他竟然记得我

    果然是英雄豪杰知恩图报,看来谢大侠能救我于水火之中,夏小雨一下子乐得忘乎所以,那信中写的是约他三日后百花巷芙蓉楼相见,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国这杏侯府的大门了,这次谢孤棠盛情邀约他岂有不去的道理

    可是那大魔头王良琊会允许吗

    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小径,远处荷塘边,王良琊正摇着折扇赏着一园秋色,夏小雨蹑手蹑脚的凑过去唤了声:“侯爷”

    “噢是小雨啊有什么事吗”王良琊笑时凤眸微敛如三月柳絮轻拂。

    “侯爷,我在城里还有些朋友,想来这多日不见他们也该记挂,这几日得了些俸禄也少不得请朋友们喝酒吃饭相聚一番,当日走得匆忙也来不及打点。”夏小雨琢磨着措辞,心中忐忑不已。

    “噢去吧,这么小的事哪有向我请示你去跟陈伯说一声就行”

    秋风送爽,撩起王良琊额前缕缕青丝,半遮着他一双桃花眼更加朦胧含蓄,他浅笑拿折扇敲着石栏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这景自是极好的,可惜,却少了举樽共饮的人”

    王良琊自嘲似地勾勾唇角,眸光黯淡下去,遁入一池秋水中。

    “多谢侯爷,小人知道镇子上有户人家酒酿得极好,如若侯爷不嫌弃粗鄙,小的带一点回来给侯爷尝尝”

    “哈哈哈哈,琼浆雨露大抵都藏在深山之中,本侯又怎会嫌它粗鄙带来就是”

    原来这性情乖戾的王良琊这么好说话,他现在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明显说得是“我又没拦着你不让你出府。”

    夏小雨琢磨了一会儿似乎这王良琊确实也没有规定他们不得出府啊,他是做贼心虚亦或是作茧自缚

    三日后的清晨,夏小雨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就一脚踏出了杏侯府,自从踏出这“污浊之地”后,他看什么都顺眼,碧空如洗,天高云淡,绿柳扶疏,花木葱茏,秋日野菊盛放,开得金灿灿一片,他一路走着哼着小曲儿,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镇子上,百花巷就在前边不远处。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胃,嘿嘿,还是先来只烧那葱香四溢的味道已经勾得他魂不守舍,买了一只鸡大摇大摆的啃了起来,还不忘给大侠谢孤棠也捎带一份。要去芙蓉楼则必定要绕过一条杳无人烟的逼仄小巷,他吊儿郎当的朝那无人巷走去,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他朝后偷瞄了一眼没人,再回头,依旧无人,心中却已经起了疑心。

    “谁”夏小雨一个鸡骨头甩出去,“啪嗒”一下摔到那人脸上。

    “小雨是我”那人玉树临风,眼底有杀气,五官如刀削斧凿,一身黑衣显得清峻英挺,异常完美的俊脸上却极不协调的沾惹了油污正是夏小雨的杰作。

    “谢大侠”

    谢孤棠让进巷子边一栋废弃宅邸,将夏小雨也拽了进去,四周阴暗狭窄,夏小雨感到自己与谢孤棠鼻尖碰鼻尖似感受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不禁面颊潮红,心跳加速。

    妈的,都是大老爷们,你在想什么啊夏小雨为自己感到羞愧,他确实爱慕谢孤棠武功高强,因为他自己做不到,所以才对谢孤棠心生佩服。

    “小雨这次贸然喊你前来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

    “谢大侠但说无妨”

    谢孤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尽管光线昏暗,依旧可以看得出他面色苍白,人也越发的消瘦了。

    “帮我将杏侯府里的解天丸偷出来,然后咱们两一起跑,虽然给不了你荣华富贵,但我会保你今后性命无虞。”

    谢孤棠的承诺比谁得都来得镇重,夏小雨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可是之前放走他算是侥幸逃脱责罚,难保这次不会落入王良琊手中,王良琊身上疑团重重,落入他的“魔掌”不堪设想

    正在夏小雨紧蹙眉头,攥着手为难之际,谢孤棠又补充道:“小雨,我知道你手上有妖娆剑谱,说起来学得一些武艺防身倒也不是大错,妖娆剑谱亦刚亦柔适合你这种毫无武功根底的人修习,我现在就传授一套内功心法于你,你两个一起练,那杏花侯便不会识破你偷练武功的破绽了”

    “这么好”夏小雨正苦于此,闻得谢孤棠一席话就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爽冽。

    涉世不浅但是对人心看不通透的夏小雨就这么欢天喜地的答应了他面前这孤高盖世的大侠,直到多年之后他才品出自己当初的愚昧无知。

    人总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好。

    肤浅的看人,肤浅的做事,肤浅的做文章,终归会让自己如一条小雨般干死在鱼塘边。

    彼时夏小雨少年心性不懂这其中深浅,稀里糊涂的随谢孤棠踏入这江湖浑水,从此便泥足深陷,再也无法自拔。

    “谢大侠,那王良琊究竟是什么人啊他为什么要抓你”

    “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好人。”谢孤棠眼角闪过一丝寒光,他握紧拳头望着门缝中透进来的一道光冷笑道:“有些人总是爱多管闲事。”

    夏小雨浑身一凛,陡然忆起那死去美姬的一句话“他说,七年前恩断义绝,七年后再无瓜葛,侯爷若是多管闲事,必坠阿鼻地狱”

    难道夏小雨浑身瘫软不敢细想下去,他完完全全的信任谢孤棠,谢孤棠又怎么会是刺杀王良琊的幕后主使再说他有本事买凶杀人,又何须求助于自己这么一个区区花匠

    “小雨”谢孤棠清冷的语调将夏小雨拉回现实之中。

    无论如何,他再也不想在杏侯府多待一天,管他什么江湖纷争,统统与我无关,只要不碰到小爷我身上就成。

    谢孤棠将内功心法授于夏小雨,夏小雨虽未完全领悟倒全数记了下来,谢孤棠内息不稳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我这里有一把钥匙,王良琊房内有一个紫竹匣,那解天丸就在匣子里,你大可以偷天换日,以假乱真,拿假的药丸先去替代一下。”

    “那个谢大侠”夏小雨有些为难的挠着后脑勺道:“最近侯府里不知道哪儿蹦出来个叫绿拂的人,那绿拂武功身手看起来着实不错,如果我被他发现了该怎么办妖娆剑法真的能打败他吗”

    “呵,绿拂这个人确实难对付,不过他全部的武功都仰仗着他那副天罗蚕丝手,一旦手受伤了他便会跟废物一样。”谢孤棠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额可侯府之中来来往往的人不少,我却从来没见过绿拂的影子啊”

    “你知道什么叫藏木于林吗绿拂一直都待在杏侯府只是没有以本来面目出现,你有没有留意过你身边的人”谢孤棠一双寒眸盯得夏小雨心生凉意。

    出现过的人难道那绿拂一直易容藏在侯府之中那么,他会伪装成谁,又或者谁是他假扮的

    “小雨小心身边人呐”谢孤棠意味深长的一笑。

    身边人,身边人,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兵荒马乱,夏小雨思来想去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道:“难道”

    “对啊越是意向不到的人越是最有可能。”

    来不及夏小雨自己将结论说出口就已经听到谢孤棠悠悠地抚着长刀笑道:“绿拂就是陈伯,陈伯就是绿拂啊”

    芳香馥郁的满园花卉,白发苍苍笑容可掬的老者,那一日自己从密道中跌跌撞撞退出来之后撞上的人一连串的因果假设忽然穿成了一条丝线,恍然中,明眸善睐的冷血杀手从屏风中伸出那缠绕着丝线的手,手中是一把细长剪刀,毫不留情的朝自己刺来,夏小雨浑身一个激灵再也不敢细想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噗怎么说夏小雨这个人心里有英雄梦算是谢孤棠的脑残粉又因为种种误会觉得侯爷王良琊不是好人所以才会做出这一连串的事情

    、新年

    江湖险恶,人心更恶。

    夏小雨晚上苦练“神功”,白天照样做他的花匠,只是再也不敢跟陈伯随便搭话,每次陈伯对他一笑,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张苍老的人皮面具下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啊

    上次那曼妙舞姬血溅三尺的惨景还历历在目,如今与这绿拂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只能求菩萨保佑自己能演得像一点,希望不要被陈伯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所有的内功修为都不能一蹴而就,多则长达上十年,短则至少数月,夏小雨掰着指头算日子,过完了这满城金黄的秋,迎来了白雪纷飞的冬,一旦日子重复起来有了事做就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已到了去岁来年之时,侯府里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浓妆艳抹地犹如杏花侯那一张脸。

    艳是艳点儿,就是百爪挠心让人渗得慌。

    奇怪的是自那日自己将谢孤棠放走之后,侯府内再也没有出现过不明尸体,不知道是自己的行为惊动了王良琊亦或别的原因,侯府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一团和气,陈伯依旧是那个陈伯,待人和善,忠心耿耿,只是夏小雨内心早已荒芜,杂草丛生,他在这里不敢交朋友,不敢付出真心。

    可是偏偏有个神经病喜欢拿自己当酒中知己这个脑子与众不同的人自然是长得也十分与众不同的杏花侯王良琊。

    夏小雨正垫着凳子在大门口挂灯笼,余光一瞥落在那花团锦簇的紫衣人身上,杏花侯手持一壶酒醉气熏熏、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别过来啊,别过来啊,夏小雨在心中急促的念道:“老子正在挂灯笼呢”

    “啪”“凳毁人亡”,王良琊不偏不倚地晃过来堪堪撞到他腿上,一把将他扑倒,这个“狗啃泥”摔得非常漂亮,异常精彩,还尤为得香艳。

    王良琊趴在夏小雨身上,衣冠不整,微醺地桃花眼竟比女子还要妩媚。

    来往的家丁一个个一脸居心叵测的谄笑,边扶起二人边打趣夏小雨道:“小雨好福气啊,沾了侯爷的福气”

    福气老子看是酒气还差不多夏小雨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嫌恶的瞪了一眼王良琊,当然他是偷偷的瞪,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对杏花侯的讨厌。

    三个月,他需要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他苦练内功心法与妖娆剑谱,算不上进步神速,倒也小有所成,百日之后他大概能掌握一半的妖娆剑法,他已经突破了“夜来花落”、“杏花沾衣”两招,目前正在练习“花间沽酒”。

    “花间沽酒”这一招更是玄妙,要一边喝酒一边习剑,“醉里挑灯看剑”方能在意识朦胧之时也不忘剑招,这是逼自己能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也能将敌人毙于剑下。

    成天喝得跟烂泥一样,夏小雨撇撇嘴让到一边,杏花侯微醺着双眸笑望着他道:“小雨,来嘛,来跟我喝一杯”

    谁他妈跟你喝啊,正经事儿都没做完,要不是因为王良琊身份尊贵,真是恨不得骂一句:“滚一边玩儿去”

    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烂泥扶不上墙的破烂侯爷,徒有其表,徒有其表也。

    王良琊终于从醉生梦死中清醒过来,大红灯笼也已高高挂起,从灯笼氤氲的红光中望去,杏花侯明艳绝伦,竟有股一醉连城的气势。

    “小雨,陪我来喝酒”这次的语气不是央求,是命令。

    夏小雨搓了搓手看着天色,拢了下衣襟,临近正月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喝口酒暖暖身子也不错,于是索性答道:“我扶王爷进去吧”

    有眼力劲儿的小厮已经为王良琊披上了一件金色披风,夏小雨扶着王良琊进了院子,在回廊的尽头矗立着一间小亭子,池塘上有寒风清浅掠过,估计再冷一点便要冻上一层薄冰,王良琊似被冷风给吹醒一般,眸子蓦地睁大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老子要被吹成冰雕了,你还在这里吟诗作对呢

    就在王良琊为夏小雨斟上第一杯酒的时候,今年的第一场雪下了下来。

    雨雪纷飞,沾惹在大地上晶莹一片,不时有雪花翩翩飞入宛若杏花谢了满地,薄似雾的雪花染到王良琊长睫上令他有种梨花带雨的冰莹澄澈。

    这本是赏雪的好时候,可是夏小雨一贯不解风情,他只是觉得冻得慌,恨不得上去把王良琊的披风扒下来披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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