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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在水中央-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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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清忙不迭的点头“是的,是的,风景优美。”

    “你们不知道学生上课时不能进来吗?”

    子衿与佩清很有默契的同时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嗯。”那洋人点了点头“你们跟我来。”

    子衿心里“咯噔”一声,完了,不会真把她们当小偷吧。

    佩清却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喂,你不会把我们交到巡捕房吧,我们真是来看风景的,我们十年前还是这里的学生呢,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你们西方人不都说什么绅士风度吗?你拿出点风度好不好……”

    “stop!”那洋人打断佩清的话,“有学生上课,声音小点,还有,我并不打算把你们送去警察局。”

    子衿总算松了口气,如果送警察局的话她可算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那洋人继续说:“希望下次你们不要用这种方法进来了,用你们中国的说法叫,不雅观。”

    佩清满不在乎的说:“雅观值几个钱?看在你不送我们去警察局的份上,我请你们吃早餐!”

    子衿默默的腹诽,是你自己饿了吧。

    “你们等着,我马上就回来。”说着便朝大门走去。

    “哎,你就这么出去了,那你怎么进来。”子衿认为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还怕我进不来吗?不看看我是谁。”说完指了指那篱墙,子衿一下子了然“那你快点,我也饿了。”

    “noproblem!”

    佩清离去后,那洋人似乎也不愿意和她多待,见他欲离去,脱口道:“喂,我朋友要请你吃早饭呢。”

    那洋人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位小姐,你们中国人都这么没礼貌吗?”

    “我……”子衿正欲解释她们很有礼貌,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蹦”的一声枪响,刹那间自己被那洋人猛得一推,整个人被推到三四米外,子衿只感觉自己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摔个死死的,忽然一双手捞住她的身体,死死的按住她的腰将她托向教堂。枪声在那一刹那席卷而来,她甚至感觉到耳边有子弹擦过的声音,这声音让她觉得腿软。

    “别怕”

    一句似是安慰般的话语。子衿微微一愣,她差点忘记这个托着她的人。她抬起头,却再次愣神,那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侧脸,让子衿想起她回国的第一天在码头的汽车里的那个人。

    “是你?”子衿思及此脱口而出。

    他并未回答子衿,而是从怀中掏出手枪,将子衿摁在胸口上“不要抬头,很危险。”

    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子衿忽然间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耳边不断传来“砰砰”的枪声与人中弹的惨叫声,那些声音似乎被子衿忽略掉了,耳边只剩下他的心跳声。

    这种感觉子衿很陌生。

    不多时,子衿被他带到教堂内,此时教堂里的学生全都被一支军队保护着,即便如此,那些学生脸上皆是恐惧的神情。

    他们大多不到十岁。

    片刻后,外面的枪声总算是停息了。那洋人被一群士兵安全的带了进来,此时也是浑身狼狈。

    他看了那洋人许久,盯得那洋人浑身不舒服。

    “white先生,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的声音不似子衿印象中的军人那般厚重,反而很低沉,令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原来他叫white,子衿心想。

    “我……我知道怎么做,我需要时间”white说这句话时声音极低,与方才跟子衿佩清讲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希望如此,我们已经用了太多的时间花在white先生身上了。”他收好手枪看了white一眼,拿过警卫手上的军帽带上,走出教堂。

    “你等等。”子衿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可他却头也不回的说:“我们还会再见的”

    子衿停住脚步,还会再见?莫非他认识她?

    子衿回头看了教堂里的孩子一眼,从第一声枪响到现在,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却让这些十岁未到的孩子们饱受惊吓。

    想着佩清在外面会不会有危险,便急急忙忙忙的向外奔去,到了门口就看见佩清慌慌张张的向她跑来,手里还拎着蛋卷“天呐,可怕我吓坏了,听到那枪声我腿都软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跟你们家交代。”

    子衿不以为然的笑了一声“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还好你没进去,你不一定有我这么好运气还能活到现在。”

    佩清听子衿这般说,有些不服气的说;“我运气怎的不好?那么危险的时刻幸好我没在呢,真得感谢守门小哥不让我进去。”

    子衿只得无奈道“好好,你运气好行了吧。”
只道是年少(3)
    这几日家里所有人都忙得要命,只有子衿依旧闲的要命。

    自那日在教堂发生的刺杀事件后,楚江氏是死都不肯子衿再出去了,虽然刺杀的对象不是子衿,但也是把她吓坏了,这个把月外面肯定不太平,于是就美名其曰江父生日快到了,府里上上下下很多事都忙不过来,让子衿在家里帮忙。

    子衿想着这么多年都没给父亲过过生日,一开始也是兴趣盎然的到处帮忙,可是几天下来,子衿沮丧地发现自己就是个添乱的。

    做寿桃,她很开心地学着做了两个。寿桃蒸好了,子衿两眼闪亮地看着星灵翻开笼盖,待看清里面的物什,子衿下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脏啊。

    “噗~”星灵年纪小,情绪藏不住,看到那黑呼呼的寿桃便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教子衿做寿桃的那老妈子看子衿脸色黑的不行,立刻圆道:“小姐,这八成是蒸笼没洗干净,来,我拿去洗一遍。”说完接过星灵手中的蒸笼,出去了。

    星灵看子衿也没继续下去的意思,便上去解子衿的围裙,道:“我说小姐,你好端端的帮这个倒忙做什子,你看你扎灯笼吧,扎成个球,糊灯笼吧,纸糊没了。小姐你不是爱养花吗?我听采薇说夫人上午从外面购了好些花呢,你怎么不去瞧瞧?”

    “你怎的不早说?”

    “上午你不是说什么事都没寿桃重要吗?”星灵委屈地说。

    “得了得了,以后知情不报就罪加一等。”说完就朝花园走去。

    星灵看着子衿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再这么糟蹋厨房,明天寿宴上就别想有吃的了。

    厨房是幸免于难了,这花园里的园艺师傅听着子衿说要帮忙弄花儿,心里可是千百个不情愿,听说小姐这两天没少弄巧成拙,看着子衿摆弄这花花草草有几分熟练,也就稍稍的放了点心。

    这边子衿心里却是有些舒畅了,好歹是找到了活干,不然的话还真是让人星灵那丫头笑话死。

    这想法还没有维持十秒,子衿只感觉食指一阵刺痛,下意识的“哎哟”一声,仔细一瞧,出血了。郁闷的丢下剪刀,把受伤的食指含在嘴里,心想真是倒霉极了。

    那园艺师傅听得子衿这一喊声,便急急忙忙的本来忙问怎么了。

    “没事,被花刺扎了一下而已。”子衿不以为意的说。

    “小姐,您还是过来休息吧,这些事我们来做就好。”园艺师傅心里那个忐忑,这小姐可是夫人的心头肉,可不能让她在这里受个什么伤啊。(。pnxs。 ;平南文学网)

    子衿此时也没了兴趣,对着师傅挥挥手“那我走了。”

    这几天子衿大概就是这么过来的,也是这样成为府中最为悠闲的人。

    翌日

    子衿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很郁闷地问星灵怎么不早点叫自己起床,今天好歹是父亲的生日。可星灵那丫头的回答差点让子衿吐血。

    “你起那么早能干嘛呀?”星灵说完后看到子衿的脸都快变成墨绿色了,连忙说:“我去看看外面要不要帮忙。”然后跑了。

    待星灵再次回到子衿房中,已是午后了,房中并不见子衿人影。去外面寻了几圈也没见到人,便想着小姐不定是又跑哪里去“帮忙”了,也就没有继续寻找。

    此时子衿倒是没有去帮忙,而是在二哥的小阁楼上睡觉。平时江子辕常在外荡着,经常一连几天不回家,江父对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楚江氏无可奈何。因此他的院落是全府中最为安静的,也是子衿最为中意的,小楼下种满了牵牛花和爬山虎,远远的看来,只见绿油油的屋子上盛开着一朵朵小花儿,平时在这里午睡那是最惬意不过的了。二哥常不回家,让这么好的地方空着可真是可惜,看来得想个办法把这院子从二哥手里弄过来。这样胡思乱想着,也便慢慢的睡着了。

    是夜,江府与白天已是大为不同,可以说是焕然一新。大大小小的院落上都被挂上了贴着“寿”字的灯笼,每条长廊上都摆满了不常见的西洋花。此时的江府已有好些祝寿的客人已经到了,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可子衿的房中,却不似外面那般热闹了。

    楚江氏正烦躁地在房中踱来踱去,一旁的长媳刘佩如也是满脸的焦急。

    “你倒是说说,她能跑去哪!”此时的楚江氏本应去招呼来贺的女眷,可就在半个时辰前,星灵汗津津地跑来说子衿不见了,找了半个下午都不见人。

    “妈,你不要着急,外面女客都来了好些了,不如你和佩如先去招呼她们,我去差人去外面找找。”说话的是刘子安,得知子衿不见了,也是亲自在府内找了许久。

    楚江氏叹了口气,说:“你们小妹不见人,我还有个什么心思去招呼人?”继而又对刘佩如说:“佩如,你先过去招呼着,就说我在后苑忙着,待会就过去。”

    刘佩如点了点头,道:“好的,那我先过去了。”

    刘佩如出去后,江子安也到外面找人去了。

    而那头,睡的正酣的子衿毫不知晓府上的人皆因她的失踪而急的焦头烂额。

    “老二回来没有?”楚江氏坐在椅上,抚着额头,似是头痛万分。

    “回夫人,还没有。”一旁的丫头回道

    “一个个的都教人不省心!”

    “夫人,”采薇小跑地跑到子衿房中,楚江氏见状,以为是子衿找着了,立刻就站起来问:“可是找着了?”

    “回夫人,是老爷找您,正厅的宴席快要开始了。”采薇回道。

    楚江氏再次叹了叹气,对采薇说:“你且在这里候着小姐回来,若是小姐回来了,叫她好好的梳妆一番前去正厅。”

    “是,夫人。”

    睡了许久,子衿翻了翻身,醒了。

    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周围,哦,原来还没天亮,正打算倒下去继续睡,忽然一个激灵坐起来,等等,今晚有什么活动来着?

    子衿立刻翻身下床,嘴里直念“完了完了”

    好不容易找到鞋子穿上,摸着黑找到房门,正想打开,门却自己开了。子衿仔细一瞧,原来是二哥回来了。

    门外那江子辕,也是吓了一跳,这小妹怎么在这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几秒钟,还是江子辕反应较快:“你此时不是应在正厅陪客人的么?”

    子衿也是奇怪二哥怎么还在这里,转念一想二哥平时的作风,倒也是说的通了,于是就实话实说:“我在你这睡过头了。”

    听她如此说,江子辕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你是不是也才回家?”子衿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有几分欣喜。

    江子辕有些狐疑地看着子衿,问:“怎么?”

    “甚好,这样爸妈就不会只骂我一个人了。”

    江子辕听完这句话整张脸都黑了。

    两人急急忙忙的跑到子衿的院落里,子衿回头对江子辕说:“你等我一会,你敢先走的话我就告诉爸妈你房间里有女人的衣服。”威胁完便跑进房中。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小姐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可就遭殃了。”

    “小姐你跑哪里去了呀,害的我们找这么久。”

    子衿一跑进房中就被一群丫头扯掉身上的衣服,然后把楚江氏先前准备好的那件衣裳套到她的身上,期间还你一句我一句的问她去哪了。
只道是年少(4)
    过了十分钟左右,江子辕才见子衿出来,见她稍微装扮了一下,倒是比刚刚那刚睡醒时好看了几分。

    “小姐,这个你还没戴呢。”星灵从里面追出来,手里拿着个与衣服同款的帽子,跑过来仔细地替她戴上。

    等他们到正厅的时候,宴席都开始了半个小时了,子衿蹲在正厅后的小花圃里硬是不肯进去。

    “我的好妹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平时也不见脸皮薄,这回怎么就薄了起来?”

    “我脸皮怎么就不薄了?里面那么多人,我又去的这样晚,待他们问起缘由,难道要我说出睡过头这样蹩脚的理由?”

    江子辕头痛地抚了抚额,说:“那你就说是随我一起去为父亲准备礼物了,可好?”

    听江子辕这么说,子衿这才站起来,打了个响指,说:“这样最好了!。”

    江子辕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子衿就这样挽着二哥的手朝正厅走去。

    那大门一进,子衿只感觉几十道眼光都齐刷刷聚在他们身上。

    江子辕一边走向江父一边说:“爸,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他是见惯大场面,此时也是自自然然的。

    可子衿,就不同了。

    虽然在国外经常有些文艺表演,也经常被许多人注视着,却从未在这样正式的场合被这么多人关注过,一下子整个人都僵硬了。

    江子辕察觉到妹妹的异常,便半托着子衿来到江父身边:“爸爸,生辰快乐。”

    子衿也跟着附和道:“生日快乐,爸爸”

    江父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本来也是提着心,这小女儿才刚回家不久就闹这么出失踪,着实把人吓得够呛。这宴席都进行了一半,正仔琢磨着该怎么跟大家解释这一双儿女未到,此时见两人都到了,子衿毫发未伤的,便放下心来。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回来?”楚江氏见子衿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亦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江子辕瞟了子衿一眼,然后一脸坏笑的说:“我自然是寻小妹去了,下午刚进府就听说小妹不见了,我也是寻了许久,这不,现在才把人带回来。”

    子衿顿时觉得不妙,刚见父亲母亲并未发难,本以为能躲过一劫,未想到却被二哥出卖了,不禁怒火中烧,那便你无情休怪我无义,干脆老老实实的把事情都交代出来,大家都别想舒坦。

    正要开口,却听坐在另一桌的佩清的声音:“那子衿是跑到哪里去了?怪不得一直不见她,竟让你们这样好找?”

    江子辕闻言爽朗一笑,打趣道:“我这小妹啊,原来是被府上粗心的丫头关在了我的楼子里大半天,还是刚刚我回府才发现的呢。”

    子衿听到了自己的心归回原位的声音,转头给了自己二哥一记“算你识时务”的眼神。

    “怪不得从进门就觉得江小姐神色僵硬,原来是受了惊吓。”这番话真是说的恰到好处,说此话的是一个大概二十几岁的男子,眉清目秀的,与佩清坐在一起,与佩清倒是有几分相像,子衿想应该是佩清的兄弟。

    “你们俩都别站着了,快坐下吧,”楚江氏听得女儿原来是被关那样久,不知是哪个丫头如此粗心,待宴席结束定要好好惩罚一顿不可“来,子衿坐我这。”

    事实上哪里有什么粗心的丫头,全都是江子辕胡谄的。

    子衿顺着母亲的意思坐在了她的身侧,筷子还没拿起来,就听到外面通报:“程将军到。”

    在场的人听到后大多数都站了起来,子衿不禁好奇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人,来的这么晚不说,在座的还都是上海滩有些名头的人,能让这么多人如此尊敬,这面子真是挺大的。

    进来的那人体型峻拔,黑色西装,黑色礼帽,倒是有几分电影明星的即视感。整张脸都在帽子的阴影里,看不大清楚,子衿将头探了探,想着换个角度就能看清楚那人的脸。

    “行轩兄恕罪,敬之来晚了。”那人的声音低沉,令子衿颇有几分熟悉感。

    江入其立刻走过去迎道:“敬之客气了,谁不知道你是全上海最忙的人,今天能来已是给我江某面子了。”

    那人摘下礼帽,随江入其来到他们这一桌。

    待子衿看清了那人的脸,不禁一愣,又是他?那日的那句话似乎还在耳边围绕着,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见着了,还是这么一个场合。

    子衿不禁好奇,此人到底是个什么将军?能让父亲和在场的人对他如此恭敬。那日在码头他便有让洋人听话的本事,在教堂时亦是气度不凡。

    子衿手抵着下巴,两眼直直的看着那人。前者完全是想得入神,而后者却是权当不见。

    此时江子安与江子辕兄弟两也是站了起来,问好似的叫了句:“将军。”

    那人颔首,说道:“大家都坐下吧,不必因为我而拘礼。”说完坐在江入其身旁。

    子衿顿时想明白了,此人一定是上海滩的镇守使,如此想来,这各种现象,也就能说的通了。

    楚江氏见子衿发呆得厉害,发呆就罢了,还这么盯着人家发呆,便捅了捅子衿,道:“子衿,还不快向你程叔叔问好。”

    本还在游离状态的子衿被母亲打断思路,卒不及防的说了句:“什么?”又好像听得母亲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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