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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也是不甘心的。”
墨祁云突然剧烈地咳嗽一声,凤夙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连忙跑上前去,道:“殿下可否让素锦为您把一下脉。”
第275章 结盟,坑死你丫 Vip()
片刻后,凤夙方才面色凝重地松开墨祁云的手掌,道:“七殿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中了这样阴毒的招数。。 平板电子书阅”
“到底怎么回事?”墨祁云不自觉地皱紧眉头,他原本只以为自己是受了风寒,但是现在听素锦的口吻,似乎并非是这么回事。
“不知殿下可曾听过蛊毒这种东西?”凤夙眸光转了两下,道。
墨祁云豁然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凤夙,似乎她不过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凤夙叹了口气,突然自嘲一笑:“看七殿下这样子,恐怕已经猜到是谁了。看来七殿下还真是树敌众多。连王爷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七殿下还要当心。”
凤夙站起身,转而望着外边深沉的夜色:“七殿下如今自身难保,又遑论助我?还是请回罢。”
“素锦姑娘这么说,未免太过绝情。你我既然有共同的敌人,为何不能互相合作?”墨祁云并未放弃,继续游说着,甚至于,他的话语中还带了一丝焦急。
凤夙缄默了会儿,突然笑道:“那不知七殿下可以给素锦什么好处,帮助七殿下对抗连王爷,这可是一不小心就要人头落地的买,若是事成,七殿下预备怎么奖赏素锦?”
她的语气很轻,轻到几乎在喃喃自语。墨祁云笑了一下,随即道:“素锦姑娘想要的,只要我能办到的,自然都会为素锦姑娘办到。”
凤夙顿时笑了:“既然如此,还请七殿下回去等素锦的消息罢。”
于此同时,宫里边,皇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宛妃,额上青筋直跳。皇帝看了眼一旁跪着的金嫔,淡淡道:“金嫔身怀龙嗣,自今日里赐贵妃位,赐朝阳宫居住。”金嫔连忙谢恩,宛妃跪在一旁,神色凄然,皇帝于心不忍,但仍是撇过脸去,“宛妃冲撞皇嗣,自今日起禁足罗芙宫百日。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韩柔的面孔顿时出现凄然之色,随后恭恭敬敬地伏下身子行礼。
三日后,一顶银铃坠麦穗轿子从品香楼****抬了出来,径直往七皇子的府邸抬去。
凤夙靠在轿子里望着自己对面坐着的墨祁云,微微一笑:“七皇子中的是子母盅,若是想彻底根除,还要找到母盅才可。素锦只能先帮七殿下将****压抑住,日后再寻其他的法子看见。”
说话间,轿子已经停在七皇子府门后,凤同七皇子笑着下来,一路向七皇子早已准备好的院子走去。府里洒扫的丫鬟看到这一幕,顿时皱起眉头,随后快步向东边的盈水苑跑去。
凤夙笑了笑,看来和园公主还有点脑子,还知道给自己留点底牌。墨祁云看着她风轻云淡的笑容,不知为何,心底突然动了一下。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两个人就停在一间种满桃花的院子里。
此刻天气回暖,满院子的桃花正好盛开,一大片**的粉色从这头满眼至那头。不得不说,墨祁云讨好人的手段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感动。只是,这桃花,是找姑娘喜欢的物什,却并非是她。
然而凤夙的面上还是露出欣喜的神情来,似乎十分感激地看了眼墨祁云。立刻有穿着青衫夹袄的丫鬟前来行礼,凤夙抬眼打量了下,是个机灵的,只是眼睛太过干净了些。至于那些不干净的,凤夙垂下眼帘笑了笑,墨祁云自然是不会让她看见。
墨祁云笑着挥手让那丫鬟下去。凤夙转过头来瞧着墨祁云,眼底有着各种各样的神情快速滑过,最后全部都被压抑下去,化成一片平静。
凤夙客气地笑了笑:“七殿下,素锦是医者,殿下身子金贵,素锦自然没有不救治的理由。只是一旦殿下的病治好了,素锦还是要回去的。”
墨祁云点了点头,很是爽朗地道:“那是自然。”
盈水苑里,和园公主听闻小丫鬟的禀报,顿时摔碎了茶盏,咬牙切齿地开口:“这个贱人!”
当天下午,和园公主就带着一群人轰轰烈烈地往清幽苑来了。凤夙还未站起来,和园就一鞭子抽了过来,凤夙手里地被子登时“啪”地一声摔倒地上。
一众丫鬟站在一旁,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凤夙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屈膝行礼:“素锦见过王妃,不知王妃何故发这样大的火?素锦心中惶恐。”
和园一寸寸剖析着她的脸,目光一瞬间落到她的身上,越看越心惊。不知为何,拒这个女人样貌平平,她总觉得她像极了那个在雁城战死的贱人。和园登时忍不住倒退一步,一下子跌在地上。
而此刻乾清宫外,宛妃正垂眸笔直地跪在地板上。皇帝下朝时,一眼就望见那抹单薄的身影。皇帝顿时心头一紧,连忙加快脚步,然而还不等走到跟前,宛妃已然昏倒在地上。
皇帝连忙宣太医来看,宛妃有孕的消息再次在宫里传开。刚刚晋封的言贵妃一下子将手中的茶碗摔了出去,面容扭曲。
紧接着,皇帝要册封宛妃为贵妃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第276章 请求,步步惊心 Vip()
乾清宫内。。 平板电子书
“妾身谢过皇上。”宛妃俯身下拜,随后直起身子望着皇帝一字一句地开口:“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这句话刚出口,皇帝的脸色瞬间变了,垂眸盯着她略带薄怒:“怎么,宛贵妃对自己的位置不满么?”
他向来唤她妾身,此次这般说话,明显是动怒了。宛妃心头一颤,却依旧抬眸望着皇帝面露担忧地道:“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担心太后她老人家”
顿了顿,宛妃方才装着一副担忧的样子接着道:“皇上如此疼惜妾身,妾身自然万分欣喜,只是倘若闹得皇上您与太后失和,那可就是妾身的罪过了。”宛妃见皇帝脸色缓和下来,这才继续说道,“妾身心知皇上**爱,这分位,要与不要也没什么打紧。”
瞧皇帝脸上的怒火渐渐降了下去,宛妃方才试探着开口:“何况因着皇上您独**,妾身已是树敌甚多,若是再在这个紧要关头晋封,妾身怕是命不久矣。”
“朕看谁敢!”这话明显是在述说她被毒害之事,皇帝顿时一掌拍在桌上,怒声喝道。
见皇帝一脸怒容,宛妃唇角轻轻掀起一抹笑意,只是面上却露出一派惶恐的样:“皇上,妾身并无此意,只是还请皇上将晋封之事暂缓一缓。等太后她老人家气消了再商议不迟。”
这般处处为皇帝着想的模样,落到皇帝里,只觉得一阵心神舒畅。当下皇帝也敛了怒气,起身走到宛妃跟前,弯腰扶起她安慰道:“妾身既然如此说,那便先依你,只是日后这份位总要归于你头上的。”
听到此话,宛妃心里不由“咯噔”一声。这宫里就属她和皇后最得**。原本她就风头过盛,偏偏她母族犯了错,皇上还要给她封赏,哪有这样的道理。看来从一开始皇帝就没打算放过她,看来皇帝对于自己欺瞒他一事还是十分震怒,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思及此,宛妃的脸色不由变了变。沉默了好一会儿,宛妃方才抬首望着皇帝深色的眼眸柔柔一笑:“妾身谢过皇上。”依着话头,顺势将手从皇帝的手掌中抽回来,执手冲着皇帝盈盈一拜。
见此,皇帝的眸子微微收缩了下,随后压着怒气揽过宛妃的肩膀:“妾身何必如此多礼,朕看你今日也受了不少惊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干脆就留在朕这儿歇息罢。”说着,皇帝拍了拍她的手背,还不待她开口,便转头吩咐一旁站着的林公公,“去,吩咐下去,今晚安妃侍寝。”
“诺。”林公公得了令,忙躬身应下,转身退了出去。
身为皇帝的心腹,他自然知晓自己该做些什么。皇上对她这般**爱,他自然不会去多说什么。
眼见着林公公退了下去,宛妃的身子不由悄然绷紧了些许。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皇帝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怒气,伸手一把将宛妃摔在地上,怒声开口:“怎么,和朕待在一处就这么让你害怕么?”
“皇上息怒,妾身妾身只是一时之间还适应不了。”听得他的话,宛妃心头登时浮现出些许惊恐之色。
“适应不了?”听得她的话,皇帝微微眯眼,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再次涌了上来,“你身子康复的时日也不短了,怎么到如今还适应不了,莫不是对朕有什么不满?”
明知故问,宛妃轻轻抿了下唇,心中忍不住现一丝鄙夷。只是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宛妃面上依旧是一副恭敬的样。
“皇上,妾身不敢,妾身只是觉得自身配不上皇上,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妾身这样罪臣之女怎么配的上皇上您?”宛妃自皇帝怀中退出来,冲着皇帝含泪行礼。
瞧着她万分委屈的样子,皇帝一时间心软下来,突自知晓自己方才的话重了些。想着前些日子密探传来的消息。当下皇帝的神色就沉了下来
“环妃临走前,你去看她,可说了些什么?”皇帝到底还是没按捺住心底的愤怒,咬着牙喝道。
听他这么说,宛妃忍不住心头一颤,旋即面上露出一种凄然的神色来,可却并未答话,只顾低着头咬唇不语,只是面色愈加苍白。良久,宛妃方才颤抖着身子开口:“环妃娘娘毕竟是臣妾的胞姐,纵然她对臣妾百般苛刻,但姐姐既然要走了,臣妾总该去看看,也不显得心性冷薄。”
瞧她一副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模样,皇帝止不住一阵心疼。现下见宛妃这副不愿回想的样,皇帝心中也猜到些许。想来,探子探听到的事是真的了。望着宛妃娇嫩的脸颜,皇帝到底是软下心来,上前一步扶住宛妃拉着她站起,拍着她的手背宽慰了几句。
只是宛妃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带着一股恐惧的神色,一双漂亮的眸子几欲落下泪来。这般柔柔弱弱的样子,让得皇帝到底是没舍得下手。上次的事情,想必她已是受了不少惊吓,如今好不容易肯靠近他,万不能再吓着她。
这般想着,皇帝的神色也缓了下手,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随后皇帝转过头吩咐身边伺候的公公将她送回自己的寝宫。
听此,宛妃心头微微一松,可面上还是恐惧的样,似是还没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待得林公公来请她时,宛妃方才像回过来一般俯身冲着皇帝谢恩:“多谢皇上体谅,妾身定会早日忘却前尘旧事,专心服侍皇上。”
这话宛妃说的口不对心,皇帝听得却是万分开心,挥了挥手,吩咐林公公送她。宛妃略一俯身行礼退下。
门外步撵早已备好,宛妃冲着林公公笑了笑,柔柔地说了句多谢,转身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轿。步撵一路摇椅晃,宛妃靠在轿子里,听着外面的小太监嘀嘀咕咕,说晦气,不觉好笑。只怕以后还有更晦气的让他们受着。宛妃这会儿脸上已全然是一片冷凝,方才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早便是褪了下去。
这边林公公望着她起轿后,转身回了屋子伺候万岁爷。刚一踏进屋子,林公公便望见皇上正坐在那儿发呆,看那样子,想是自凤娘娘走了就坐在那儿晃神了。
见此,林公公不由叹了口气。他自幼就跟着皇上,在他尚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在身边伺候着,对于皇上曾经喜欢的那位美人儿多少也知道这点。可不曾想,皇上竟会对一个女子痴迷到这种地步,得不到其人,找个相似的代替着也好。
想到此,林公公不由浑身一惊,忙收敛了自己的心思,垂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皇帝的吩咐。皇上做事,自然不是他一个奴才可以置喙的。
只是夜色渐深,也不见皇帝有什么动静。林公公瞧了眼窗外的夜色,不免有些焦急,忙上前一步试探着小声开口:“皇上,夜深了,您是不是早点歇息?”
“那便歇吧。”皇帝听得身边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淡淡地应道。不知为何,这几日发呆的次数越来,梦到玉儿的次数也渐多,莫不是玉儿怪他,怪他当年没有保住他们的儿子吗?
思及此,皇帝底浮现出一股戾气,狠狠攥紧拳头。玉儿,当年是你失约在先,如今也怪不得朕了。
这般想法,着实有些扭曲。若是让皇后知晓,必然会忍不住大笑一番。当年那女子倾心与他,他为了皇位劝说那女子嫁给诏国太子以迎娶诏国对他的支持,事后又摆出一副深情的样,现在到责怪起那名女子来。皇后将手心的纸条捏紧,提笔到桌前写了一张字条递给身边的大宫女浮云,道:“去,将这封信送去安阳王府上。切记,不可让任何人看见。”
第277章 查探,如履薄冰 Vip()
宛妃回到罗芙宫时已是深夜,守夜的小丫头红袖见她回来,忙上前替她披上银狐袄子。。 平板电子书
伸手紧了紧脖子上的毛领,宛妃刚一推门进屋,正趴在桌上打瞌睡的紫楹立时就站了起来。见到她,紫楹慌忙上前打量了一番,见她神色安然,并无什么不妥,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这般模样,看得宛妃心头一暖。这宫里除了紫楹,其余的全是皇帝赐给她的人,谁知道里面又被安插了哪些宫里的丫鬟。宛妃想到那日皇后来得那般快,脸色顿时一凌。
“紫楹,院子里现在一共有多少丫鬟?”宛妃脱下外衫,捧着茶杯坐在凳子上瞅着紫楹淡淡发问。
听到她问,紫楹当即放下手中的活,脆生生地答道:“回娘娘,一共有六个,除了我和紫苑了,还有红袖和添香她们。”紫楹顿了顿,方才接着道,“还有就是在外院伺候的蓝儿和翠儿了。”
“管事的太监是谁?”宛妃微微眯眼,抬手抿了口清茶,笑着张口。
“是内务府送来的小李子。据说原本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呢!”紫楹边替宛妃整理被子边答道。
皇帝身边的人?宛妃眉头微微一皱,这是明目张胆地将人塞到她这罗芙宫来监视她。看来,她还要抽个时间,哄骗皇帝来她这罗芙宫一趟。
这么一想,宛妃心头没由来地涌上一股烦躁。抬手揉了揉眉心,宛妃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正摊开被子抖落的紫楹,故作无意地浅笑:“紫楹,你家里可还有旁人?”
听她这么问,紫楹心头一颤,随后放下手中的薄被,转过身冲着宛妃弯腰行礼:“回娘娘,没了。”
被进宫中的奴婢,那就是没有家人了,纵是有,不得主子开恩,也不是不容认的。紫楹心里微微发苦,面上却并未表露分毫。见此,宛妃眼眸眯了眯,心下已有了计较。
“即是如此,你下去歇着罢。”宛妃搁下茶盏,抬手扶起紫楹,拍了拍她的手掌,让她先下去歇着。守了这么久,想必紫楹早已是困顿得不行了,要不然也不会她进来时,紫楹还趴在桌子打瞌睡。
连日来的折腾,饶是她,也忍不住一阵疲惫。别说紫楹平日里还要提她管理这罗芙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务。
想着紫楹方才对她的称呼,宛妃放在桌上的手指不由轻轻在桌面上扣击起来。因着她的身份,入了宫,她便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庶女。但她出身低贱,现在又恩**非常,难保宫中众人眼红,还是要多加防备。
只是接连而来的祸事,让得她不得不重视罗芙宫内有内奸这个事实。这宫里,实在是肮脏地很,想弄死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想到此,宛妃浑身不由打了个寒颤。不管怎样,上次的事,断不能再发生。宛妃放在腿上的手掌不由轻轻攥紧。既然入了宫,她就避免不了宫里的尔虞我诈,既然如此,她死死守着又有什么意义,只是万不能如此轻易就范,如何谋取最大的好处,才是她目前所要考虑的。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别看皇帝现在对她尚且温和有礼,看似不曾逼迫与她。实际上,皇帝骨子里不知打着什么算盘。她既不能一直推拒惹怒于他,另一方面也不能过早妥协。
打定了主意,宛妃不由深吸了口气。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隐隐作痛,似是有什么东西求而不得,扎得她心口疼。好大一会儿,宛妃方才站起身向**边走过去。
只是宛妃并不知晓,她刚躺下不久。一直站在窗外的人影握了握手,转身离开。距离凤夙离世已有三月,这期间,他用了无数的法子,都没有办法搜寻到一丝痕迹。
想到此,连宫锦不由满嘴苦涩,隐在宽袖中的手掌狠狠攥起,指甲掐入手心,沁出星点殷红来。然而他却仿若丝毫未察觉般,依旧发狠似的掐紧手掌。
身后的暗卫见此,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到底是没说出来。自家主子向来清冷,怎地一碰到王妃娘娘就不理智起来。暗卫轻轻叹了口气,半个身子隐回黑暗中,不再多言。
不管怎样,王妃如今都已经去了,还希望主子能够早日想清楚,万不可糊涂才是。暗卫瞧着自家主子的神色,垂眸望地闷闷地想。
良久,连宫锦方才松开攥紧的手掌,轻轻叹了口气,继而大步对着主苑走去。苑里的丫鬟顺势迎了上来,连宫锦淡淡瞥了一眼,突觉厌恶,伸手推开她,径直向书房走去。
皇帝硬塞过来的女人,他不得不收,却从未碰过。往日里他还愿做做样子,如今是一点样子都不愿做了。宛妃入宫的前因后果他早已查清,实在是想不明白皇帝到底是多丧心病狂,当年利用完别人,现在又想着补偿,难道一张相同的脸就可以补偿了吗?
思及此,连宫锦眸子微微一暗。当初攻打南诏时,便是皇帝执意所为,当时就有传言说他是为了南诏那位倾国倾城的皇后,想不到真是如此。连宫锦似是想清楚什么,眸中陡然迸发出一种凌厉的色彩。隐在暗处的暗卫见此,忍不住心下一骇。
然而还不待暗卫说话,连宫锦便已招手将他唤到自己身边,让他倾下身子来,张口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那暗卫身子猛然一震,随后抬眸望向连宫锦,见他目色肃然,心下一惊,默然,转身离开。
主子的话就是命令,纵是大逆不道,他也必须去做。
见到暗卫离开,连宫锦的双手不由紧紧握起。不管怎样,他都要搏一搏,既然皇兄都能做出如此无耻之事,他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