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祸国医妃-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一个绝对不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又有什么理由去欺骗皇帝呢?

    墨祁臻一直以来在皇帝面前塑造地便是这个形象。因而皇帝虽是时常责骂他不长进,却对他特别宽容。连宫锦迈步进来时就见墨祁臻一脸惊恐地对着皇帝描述他是如何受到刺杀。

    “父皇,那凤陌邈分明是看不起儿臣。”墨祁臻跪倒在皇帝面前,面上满是愤慨,“虽说儿臣手上一无实权,二无军队,只是个闲散王爷。但儿臣好歹也是父皇您的儿子,他竟然不经过儿臣同意,就直接硬闯儿臣的府邸,分明是不将父皇放在眼里。若是凤陌邈有一点顾及到父皇,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听着墨祁臻颠三倒四的汇报,只觉头疼地厉害,不禁抬手揉了揉眉心。然而墨祁臻却是陡然话锋一转:“若是凤陌邈一人倒也罢了,偏偏他还私自调动御林军将儿臣的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若是儿臣的心腹拼死相护,儿臣儿臣怕就是见不到父皇您了!”

    听到这句话,皇帝面色登时一变,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微微一抖,随后直起身子,一掌拍到一旁的青龙纹琉璃木桌子上:“来人,宣凤陌邈进宫。”说罢,皇帝坐***子,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皇上,臣弟有话启奏。”连宫锦手掌微微缩紧,当即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墨祁臻,这才将目光落回皇帝面上,一字一句地道:“晋王殿下私藏刺客,更是阻拦凤统领入府搜查,请皇上下令彻查晋王府。”

    墨祁臻面色陡然一变,随后伏到在地重重磕头:“父皇,连王爷血口喷人。儿臣怎么敢私藏刺客,何况此地属于皇城,又哪儿来的刺客。儿臣终日待在家中,从不外出,如何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反倒是连王爷见凤统领硬闯儿臣府邸,不但不阻止,反倒帮着凤陌邈一起欺辱儿臣,将儿臣身旁的忠怒一掌打死。还望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公道。”

    这两人一口一个明察,皇帝只觉脑仁疼地厉害。然而他虽是不喜欢墨祁臻这个不上进的儿子,但墨祁臻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因而皇帝到底还是偏心了:“安阳王,你可知罪?”

    连宫锦见此,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讥诮,目光在墨祁臻脸上转了个圈:“不知臣弟何罪之有?”

    他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落到皇帝里,只觉得万分讨厌。皇帝面色顿时铁青下来,勃然大怒,道:“安阳王,你见到凤陌邈私用御林军不仅不加阻止,反倒随之一同胡闹,还胆敢在朕这儿大放厥词,问朕你何罪之有!安阳王,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帝明显是怒极,脸上的肌肉都似是因为这句话颤抖起来,一双虎目森然,紧紧盯着连宫锦。然而连宫锦却不过是掀起唇角浅浅一笑,上前一步迫视着皇帝,毫不相让地开口:“皇兄单凭六皇子一面之言,就断定臣弟有罪,怎么不问问六皇子有什么证据呢?”

    连宫锦眼带戏谑的望向墨祁臻,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不知为何,他这样子落到,墨祁臻没由来地心惊,随后墨祁臻强自定了定心神,道:“父皇,儿臣府里的丫鬟和管家都是可以作证的。”

    “六皇子说笑了,你府里的丫鬟都是你的人。你就算将白的说成了黑的,那些个丫鬟奴才也是要奉承着的。”连宫锦眉目淡淡,似是不在意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凌厉。

    墨祁臻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反应过来时顿时恼怒道:“安阳王,你欺人太甚。那照你这么说,这些还都算不得证据了?还是说,安阳王有证据证明本王私藏刺客?”

    墨祁臻眼带讥诮,明显是要看他笑话。然而连宫锦却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是将目光投向龙椅之上的皇帝,唇角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丝极浅的嘲讽:“皇上,还请允许本王带人证。”

    皇帝对上他眼里的怒意,不禁心头冷笑一声,目光望向下首一脸得意的墨祁臻,随后面上浮现一股疲惫来:“宣。”

    望着大步踏进来的墨祁渊,皇帝的身子不禁一抖,随后眸光笔直地落到墨祁臻身上,毫不掩饰地带了丝薄怒。墨祁臻心头一抖,在看清来人的面貌后,脸色登时难看下来。十指有长短,他若是和太子正面对上,只怕他那个好父皇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太子一边。

    墨祁臻心中顿时一颤,随后猛然抬眸向连宫锦望去,几乎恨地发狂。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墨祁臻也知晓他是被人算计了。然而他却只能跪伏在地上,一言不发。

    “父皇,儿臣今晨去太后那儿请安时,太后言及子时突遇歹徒行凶。儿臣这才向太后领了懿旨,命凤陌邈率领御林军彻查全城。偏偏到了六弟门口,六弟执意不允凤陌邈进府查看,想是六弟担心御林军惊扰了府里女眷,这才执意不肯。可惜儿臣赶到时,六弟的家奴已然同御林军发生争执。儿臣办事不力,还望父皇责罚。”

    太子这番说辞,既没有指责连宫锦,也没有偏帮墨祁臻,听起来倒是公正地很,然而却是在无形之中将墨祁臻的话语给击了个粉碎。

    墨祁臻一双星眸死死地盯着墨祁渊,原本俊俏的脸庞此刻神色晦暗不明,隐隐望去,竟带着丝恨意。

    “既是如此,不过是误会一场,祁臻下次万不可再这样糊涂了。”皇帝面上这才带了些许笑意,似是松了口气般道:“都退下罢。”

    “慢。”连宫锦含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目光不经意地自墨祁臻身上掠过,极缓慢地吐出一字。

    “安阳王还有什么事吗?”皇帝面上浮现一抹不耐烦来,一双虎目微微眯起,似笑非笑。

    然而连宫锦却是不把他这隐含威胁的嗓音当作一回事的,豁然上前一步,拦住墨祁臻的身子,极轻柔地开口:“臣弟方才言及晋王殿下私藏刺客,自然”连宫锦顿了顿,眸子微微一暗,复又落到墨祁臻身上,一连串地吐出一句话,“是要拿出证据的。”

    墨祁臻脸上的神色几近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他眉头紧锁着,似是不明白连宫锦这样笃定的来源是什么,他的眸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一旁垂首默不作声的太子身上,随后似是想起什么,神色陡然惊恐起来。他几乎是颤抖着,带着惧意一般,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不能”

第24章 惩处,罚俸半年() 
“皇上,微臣已将物证移至宫门,还望皇上命人领进来。。 平板电子书”连宫锦眼眸之中似是有着淡淡的讥讽流动。只是细细望过去又是一片冷凝,与往日并无两样。然而墨祁臻却是不明觉厉地升起一丝惧意。

    皇帝的眸光不动声色地扫过连宫锦,见他丝毫不肯退让,手掌不由攥紧。好半晌,皇帝忽然轻笑出声:“既是如此,拿公公,宣罢。”

    随后,皇帝的目光在一旁面如冠玉的太子身上扫过,见墨祁渊神采奕奕,端的是意气风发,心底不免生出些许厌恶。他并不介意皇子之间的斗争,只是讨厌皇子同连王爷惹上关系。

    墨祁渊是明知这一点的,此次若非是连王爷执意要求,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将自己和连王爷绑在一起。只是父皇明显是动了怒气,却没法发泄。不知为何,墨祁渊心里莫名涌上几丝喜意。父皇专**柔妃,**到整个朝野都暗中议论柔妃红颜祸水。

    他幼年时常常听见母后悄声叹息,久而久之,那叹息声就宛如一根刺死死插在他心间。以至于他从对父皇的敬仰慢慢到了恨意。只是那恨极细微,若非此刻他心底突如其来的窃喜,他也没法子发现自己心里竟然藏着这样浓重的心思。

    墨祁臻看清那黑袋子里装着的人时已然面色苍白,然而他面上依旧强撑着一副怒意:“安阳王,你什么意思?”那气息全无的人分明是方才被连宫锦一掌毙命的他的心腹,“你出手伤我门客不算,现下还要在他死后辱他名节吗!”

    这话不是询问,分明是厉喝。然而他原本温润得意的神色此刻却全部换成一片煞白。太后偏驳连宫锦是整个皇宫都知道的事。太子手里那道懿旨只怕也是连宫锦特意让太子去向太后求来的。

    “六皇子莫急。”连宫锦眉眼淡淡,一身明玉鱼纹衫配上他清朗的面容,一时间俊朗无双。原就冷峻的轮廓此刻硬生生浮现一抹讥诮,无端添了抹寒凉。

    “皇上,此人昨晚试图谋害太后,被宫中禁军发现,这才慌忙逃入六皇子府。臣弟惶此人逃脱,这才出手击毙。”连宫锦上前一步,迫视着墨祁臻,眸中杀机毕现,“六皇子却说他是你的门客,难不成是六皇子领他入宫的?”

    墨祁臻登时倒退一步,面色涨红:“安阳王,你少含血喷人!此人昨夜根本不曾出府,怎么可能会入宫行刺太后。”

    “哦?”连宫锦突然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角微微上翘。还不等墨祁臻再次开口,连宫锦已然开口截断他的话,“皇上,麻烦你宣昨夜值守宫门的士兵进来。”

    皇帝眉头微微一皱,却是有些不大情愿:“安阳王,既然祁臻说了这人是他的门客,又怎会是刺客呢?想是安阳王识错了罢。”

    “请皇上宣守夜的士兵进来。”明知皇帝是有心袒护,若是平日里,他也就让了。只是连宫锦一思及凤夙惨白无色的双唇,就恨不得将墨祁臻千刀万剐才好,因而连宫锦当即上前一步还不退让地坚决道。

    皇帝望着他的神色登时一变,虎目之中怒气冲天。一旁的林公公看着皇帝手掌死死抓着扶手两边,忍不住心头一惊,竟是低下头去不敢在看。

    连宫锦毫不示弱地抬眸望着皇帝,一双丹凤眼之中同样是有寒意渲染。皇帝忽而颓然一笑,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宣。”

    连宫锦这才躬身后退一步,面上露出一丝如沐春风的笑容来。然而墨祁臻却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已是极度惶恐。皇帝顿时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扫了墨祁臻一眼,眸中似是有怜惜歉意,又似是一片冷凝,藏在眼底分不清楚。

    “奴才叩见皇上。”那侍卫一进门就忍不坠湿了后襟,见皇帝一脸铁青,顿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帝这才将目光转向他,眸中意味不明:“连王爷说你见过此人可是真的?”皇帝将目光移到那具早已凉透的尸首上,脸上分明是怒色。因而他问出的话竟然也隐隐带了丝威胁之意。

    那士兵心头一抖,悄悄瞥了眼皇帝的脸色,慌忙咬了咬牙叹道:“皇上,奴才确实见过此人。”这话一出,墨祁臻的脸色顿时惨白惨白。皇帝眸光一变,死死盯着那跪在下首的士兵,忽而厉声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倘若你胆敢有一丝一毫隐瞒,朕定然扒了你的皮。”

    那士兵面色一变,身子抖抖索索,牙齿都似是在打颤,然而他还是坚持着道:“皇上,奴才绝不敢隐瞒。那男子昨夜持着六殿下的令牌从宫门而入。奴才见他面色焦急,戴着六皇子的腰牌,这才放了他进来。没曾想”说到这儿,那士兵陡然满脸惊恐,一连磕头,直磕的额头都青了一片,“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帝听得心烦,索性一挥手道:“来人,将这值守不严的奴才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那士兵慌忙求饶,面色却是轻松很多。

    连宫锦看也不看那士兵一眼,目光径直落到墨祁臻惊恐的面庞上,唇角掀起一丝冷笑:“六皇子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墨祁臻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此刻在连宫锦的逼迫下竟是忍不住颤抖如筛糠。这个样子,十足地一个懦弱无能的小人,偏偏皇帝就喜欢他这个样子:“安阳王,想来是这人太狡猾,偷了祁臻的令牌,故意构陷与他。”

    墨祁臻顿时反应过来,连忙转过身来对着皇帝痛哭流涕:“父皇,此人半年前来投靠儿臣,儿臣见他颇有才艺,便收下了。这半年来,儿臣与他相处不过寥寥几日。却不曾想,这人这样浪子野心,竟然意图谋害太后!”墨祁臻一番话说得是义愤填膺,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儿臣有罪,识人不清,还望父皇明察。

    这么快就自己摘出来,连宫锦不由浅浅一笑,上前一步扶住墨祁臻的肩膀,强迫他稳***形:“六皇子,你不必如此。只是这腰牌还要收紧了些,千万别被人再盗了去。”

    墨祁臻面色如浆纸,一时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好半晌,墨祁臻方才喘息了口气,目光含恨地,道:“安阳王教训地是,本王受教了。”

    这些话说出来的同时,墨祁臻的神色也随之一点一点降了下去,最后归为一片淡漠。皇帝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墨祁臻,唇角掀起一抹冷笑,随后面上浮现一丝疲乏来:“既然如此,你们都便先退下罢,朕累了。”

    见连宫锦陡然抬起眸子,似是而非地望着他笑。皇帝不免心头一惊,微微闭眸,复又启唇对着墨祁臻道:“不过此次的事毕竟不小。凤陌邈办事不力,革去他御林军统帅一职。至于六皇子,识人不清,纵容下属,罚俸半年。”

    连宫锦面上这才浮现一抹满意之色,起身告退,随后径直往宫门走去。墨祁臻紧随其后,目光森冷,死死盯着连宫锦的背影,莞尔唇角露出一丝极诡异的笑意来。

第25章 冷酷,反唇相讥() 
凤陌邈醒过来时见凤夙一脸凝重地望着自己,顿时挣扎着起身,张口就欲说什么。。。然而他话还没说出口,凤夙已然一个冷眼甩过来:“好好躺着,别动!”

    她这样冷酷的神色,面上不动声色,几乎是带着责骂似的开口:“哥哥,你当真是糊涂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私调御林军围攻晋王府。”她搅着手里的汤药,凑到唇边吹冷这才递到凤陌邈嘴边,“这次若不是安阳王相助,你当真是没命回来了。”

    “我那墨祁臻欺人太甚,羞辱你不说,还敢向我妄言要娶你为妾。”凤陌邈咽下药汁儿,一脸愤慨地道。

    凤夙端着药碗的手不由一凝,低着头掩去眸子里的冷意,抿唇道,“哥哥,人家用的是激将法,你这样轻易上当,只会连累与我。还望哥哥以后就算是听到妹妹死了的消息时也要不露声色才是。”

    凤陌邈缩在被子里的手掌不由一抖,面上迅速浮现出一丝震惊。她这样的话实在是叫人听得难受,叫他遍体生寒,因而他不自觉地握住她的手,张了张嘴道:“妹妹,我”

    然而凤夙却是猛然将汤药搁在一边,站起身来,一双凤眸冷冷地瞧着他,似是完全没有温度:“哥哥还是好些养伤,这些日子不要出来了。皇上已经下令将你降职查办,哥哥还是不要再出去惹祸了。”

    说罢,她起身便走,裙摆带起一阵风,竟是透着彻骨的凉。凤陌邈呆坐在**上,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来。

    凤夙出来时太过慌乱,以至于没看清前路,径直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她心绪极乱,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就想开口责骂。然而看清来人后,凤夙忙地福身:“凤夙谢过连王爷。”

    连王爷多次相助,她是感激的,同时也是痛恨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在她心头,堵得她心烦。凤夙眼眸微闭,睁开眸子时里面除了一片彻骨的恨意再没有其它。

    凤陌邈此次分明是受人挑拨,她却只顾谋略,忘了替哥哥算计。这么一想,凤夙就觉得一股子自责伴着恼怒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的心脏,她恨不得能将墨祁臻生吞活剥。她为自己这样凶狠的想法吓了一跳,然而隐隐间又带了点兴奋。

    “夙夙,不是你的错。”连宫锦看她这个样子,不自觉皱眉,竟是软声软语地哄慰,“你已经尽力了。”

    然而凤夙却是陡然退开一步,眉目间全是冷冽:“此次的事多谢连王爷相助,只是接下来的事,还望王爷不要插手。”不知为何,她不愿意让连宫锦知晓她心狠手辣的样子。

    连宫锦皱了皱眉,忽而有笑意在他脸上如波般荡漾开来:“本王不会插手。”他说的斩钉截铁,眸中神色却是不曾动摇分毫。

    一瞬间,凤夙已经明白他的决定,不由默默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凤夙刚一回府,管家脸色顿时一变,一把将她拉倒一旁,回身看了眼府内,这才满面焦急道:“三秀,你怎么回来了?”

    他这个样子,凤夙眼眸登时眯起,瞳孔里散出冷冽的光:“管家,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额头上顿时渗出汗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秀,你就别问了。”这样子分明是不忍启齿,管家低伏在地上,见凤夙不吭声,下意识地抬首望去,顿时心头一惊,结结巴巴地道,“晋王殿下”

    然而还不等他说完,凤夙已然眸光一凝,径直掠过他向着迎面而来的男子走去:“晋王殿下,不知你到凤府何事?”

    凤夙语气极度不耐,仰着头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陪在一旁的白袁柔连忙上前一步斥责道:“夙夙,你怎么这样同晋王说话,快,同晋王殿下道歉。”

    “白姨娘,我敬你是长辈,不愿多说。只是姨娘毕竟是姨娘,若是白姨娘想要教训我,还请姨娘掂量下自己的份量。”凤夙目光登时一冷,直勾勾地盯着白袁柔,面上冷酷至极,“姨娘身为妾室,不去后院好好待着,反倒同晋王殿下一起出现,传出去外人岂不是要说我凤府门风不干不净。”

    见白袁柔一脸柔媚的脸霎时苍白,凤夙这才微微勾唇一笑:“姨娘自己不要脸到不打紧,别连累了四妹妹才是。”

    凤夙一口一个姨娘,言语间丝毫不给白袁柔面子。白袁柔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半响吐出一口气来:“夙夙,夫人早逝,你爹爹尚在朝堂,总不能说晋王殿下来了,就任其干坐着不成?”

    话一脱口,白袁柔似是找了些倚靠,身子勉力站直,目中竭力露出一股子严厉的神色来。

    凤夙反将目光落到墨祁臻身上,唇角微微上翘:“晋王殿下,下次来时还要认清了这府里的主人才是。又或者,晋王殿下是以为我凤府没人了吗?”

    这话是辱骂,也是威胁。暗地里嘲讽墨祁臻是白袁柔母女的狗,又或者是镇国候的狗,同时也是警告墨祁臻不要太过分。墨祁臻脸色微微一变,面上却溢出一丝笑来:“看来凤统领伤地不轻。”

    凤夙身子登时一僵,随后眸中涌上铺天盖地的恨意来。然而不过一瞬,凤夙眼眸中便归为平静,再无波澜。凤夙上前一步,凑近墨祁臻身边,似笑非笑地盯着白袁柔看了一眼,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