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露珠茫然地抬起头,瞥见大公主,立刻“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大公主,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还请公主恕罪啊!奴婢知道错了,求大公主饶命。”露珠醒过来的时候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当即跪倒在地上不顾一切地磕头认错。
凤夙笑了笑,道:“露珠,你不必惊慌,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讲给大公主听就是。至于你的家人,大公主自然会命人去好好安顿。”
露珠抬起头,眼带希翼地望着她,随后一咬牙道:“公主,是环妃娘娘身边的大丫鬟沉水让奴婢做的。沉水威胁我奴婢说若是不能将公主您的凤簪偷出来,就杀了奴婢的家人。奴婢被逼无奈,这才出此下策。没想到奴婢刚将这凤簪交给沉水,沉水立刻就变了脸,趁着奴婢转身的档儿,将奴婢打昏在地上。奴婢醒来时已经躺在冷宫中的枯井里。”露珠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望了眼身旁的宛花鸢,“当时当时奴婢怕极了,就大声呼救,没想到刚喊出嗓子,她她就来了。这才将奴婢救了出来。”
凤夙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环妃身后站立的宫女,手指抓着手心的园珠,但笑不语。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这露珠偷了永安公主的凤钗,不过是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是环妃的人。想让她张开嘴可没那么容易,瞧她那浑身破肉的样子,怕是被师傅吓得不轻。只是永安公主为人倨傲,定然不能忍受自己身边的丫鬟竟然一直是别人安插的眼线这样的事。到时候永安公主一定会改口定这件事不了了之。因而她才让露珠改了口。至于挟持露珠家人的,自然是她。
只是这会儿所有证据都指向环妃,所以人下意识地忽略了露珠满身的伤痕。环妃一时间百口莫辩,突然转头对着沉水厉声道:“还不跪下!”
沉水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大哭起来:“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奴婢只是不服气,前日明明是凤秀推您下水,偏偏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逼得绿荷姐姐承认是她推您。您怎么能这样狠心,绿荷姐姐伺候娘娘您多年,向来最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分明是这凤秀不知使了什么妖术,逼得绿荷姐姐认下这罪过。”沉水是环妃身边的二等大丫鬟,心思玲珑剔透,一转眼就将众人的注意力转到环妃当日落水的事情上,“至于露珠,奴婢根本就没有威胁她,奴婢处在深宫之中,自己的家人都见不到,如何能见得到露珠的家人。至于这露珠为什么会在枯井之中,奴婢奴婢当真不知啊!”
凤夙上前一步,一字一句道:“你说你不知,那露珠还能冤枉了你不成。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了环妃落水,不知有何证据。当日环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绿荷亲口承认是她推的环妃,故意诬陷与我。怎么,你今儿个也要来这一出吗?”凤夙转身拉过露珠,指着她身上的伤口,冷笑道,“你说露珠诬陷你,有这样傻的人,竟会拿自己的命去诬陷一个人吗?”
永安公主的眼中爆出强烈的憎恶之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这等不知廉耻的丫鬟,还是快拖下去斩了。”沉水的神色立刻变了,一个劲儿地跪在地上磕头,直磕得额头一片血肉模糊。永安公主脾气暴虐喜怒无常,本就不是什么大新闻,如今耐着性子在这儿坐着,不过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现下直接爆发出来,沉水自然是难逃一死。
环妃突然蹲***子,掐着沉水的胳膊,尖锐的指甲直接掐进她的肉里:“沉水,你糊涂啊!去吧,你的家人,本宫会替你照顾。”沉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最后点了点头,猛然睁开来拉她的宫妇,一把对着殿内的红漆木楠丝柱撞了过去。
八公主恰巧站在那个位置,一下子尖叫起来,慌忙躲开去。露珠望着沉水顺着柱子滑落下来的失了生气的身子,身
身子一抖,眼瞳突然暴起,整个身子瞬间软到在地上,竟也是没了气息。
永安公主皱了皱眉:“父皇,不过一个凤簪就闹出这样大的事。何况,这簪子现在到底在哪还没有找到,这件事,不如到此为止,儿臣先行告辞。”说罢,永安公主一甩袖,径直离开。
环妃的目光瞬间落到凤夙身上,几乎要将她一口咬死似的。凤夙扬了扬眉,错开目光,上前扶起八公主。此次环妃本不该败地如此彻底,凤夙捡起地上断了一尾的凤簪放在手心,这一尾金箔是她硬生生掐断的,环妃错就错在太过近功急利,太过相信自己的丫鬟。绿荷是她的心腹,自然不会出卖环妃,环妃当日落水,后来得知此事也不过是觉得绿荷是受了胁迫情非得已。不过现在看来,只怕环妃要大病一场才能好了。
一时间,众人都散了。凤夙拉着八公主回了休暖阁,八公主陪着说了会儿,就起身告辞。凤夙瞧着她的身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宛花鸢推门进来,翘着腿坐在一旁,带着点意味深长的味道开口:“怎么?徒儿这是在想小情郎?”
凤夙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后迅速回过神来,恼怒地道:“师傅,你胡说些什么啊?”
宛花鸢这才正了正神色,坐直身子道:“奇门宫那群人真是一群老顽固,怎么问也问不通。依我看,不如直接打进去,将那老头儿抓起来好好审问一番,到时候不怕不知道那下毒之人的下落。”
第80章 真相,对簿公堂 Vip()
凤夙揉了揉脑袋:“师傅,此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宛花鸢“嗤”了一声,突然笑道:“凤夙,师傅还有事,你在这儿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就没有安生过。”说罢,宛花鸢就站直身子,绝美的脸庞上露出星点邪性的笑意。
凤夙起身坐在**上,歪着脑袋想了半晌,竟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凤夙只觉得有什么冰凉的物什一下子贴在自己的肌肤上,寒气入骨,一下子惊醒过来,抬眼就望见连宫锦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了无数倍的脸庞,凤夙一把抓过旁边的枕头,直接对着他砸了过去。
连宫锦弯了弯红唇,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露出一股子楚楚可怜的意味来,单手接住枕头,委屈着开口:“夙夙,你就是这样迎接本王的吗?”
凤夙顿时睡意全无,一下子抽出袖箭横在他的脖颈上:“说,你到底是谁?竟敢冒充安阳王?”眼前这个人实在是诡异了点,脸上妆容妖异无比,又摆出这样含情脉脉的神色,实在是不正常,难不成凤夙眼眸一亮,道,“夜荆凉,你好端端地带着这个假面做什么?吓死人了。”
“凤夙,你说谁是夜荆凉?嗯?”眼前的人眸子微微眯起,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危险气息,“本座就走了这么一嗅儿,你这么快就找到新的姘头了?”
凤夙一下子惊醒过来,爆了****道:“连宫锦,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实在是难听至极。”这个连宫锦,现在脸皮是愈发厚了,什么样的话都能随口说出。凤夙没好气地翻白眼,跟他在一起待久了,连带着她都要变得脑子有病起来。
连宫锦扔下她,道:“难听吗?本座以为夫人会喜欢才是。”
凤夙瞬间炸毛,咬牙切齿地开口:“连宫锦,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夫人了,你不要胡说八道。”这个连宫锦,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连宫锦不置可否地挑眉,笑道:“什么时候,夫人回去问问岳丈大人就知道了。”凤夙瞬间恶寒,浑身毛孔都是梳了起来。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连宫锦已经将她按到在**上,起身走了出去:“本王还要前去面圣,你好好休息,明日本王来接你出宫。”
第二日凤夙刚给太后请过安,皇帝身边的林公公就领了圣旨来了乾西宫。凤夙双手接过明黄色的绢帛,紧跟着林公公身后往御书房走去。刚一踏步进去,凤夙就瞧见皇帝正坐在御座上低头查看桌上的折子,连宫锦陪坐在一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茶盏,一手揭开盖子,低着头吹气。见到她来,连宫锦将口中的茶汤咽下肚,对着她缓缓一笑。
紧跟着连宫锦身旁的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张平。凤夙望了眼双膝跪地伏到在地上的张全德,唇角不可察觉地勾起一丝笑意。凤夙笑了笑,转开目光,对着皇帝微微屈身:“臣女见过皇上。”
皇帝这才抬起头来,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目光死死地盯着凤夙。好大一会儿,皇帝面上才勉力挤出一丝笑意,道:“凤秀,安阳王说你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可是真的?”
“回皇上,臣女确有证据。”凤夙抬起头,娇嫩如花的脸庞上露出星点笑意,仿佛染了阳光在上面,“还请皇上允许臣女将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老妇出现在殿外,粗布衣衫,脸上密布皱纹,先是向殿内张望了下,这才颤颤巍悟下低着头道:“民妇叩见各位大人,不知各位大人叫民妇来有什么事?”
这老妇人刚开口,张全德身边的小厮立时转过头来,瞪大眼睛道:“娘,您不是回云州了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老妇人一下子抬起头,望着那小厮,顿时落下泪来:“志儿,我若不是,若不是这位姑娘相救,你可就再也见不到娘了。”那小厮这才注意到老妇人身边站着的女子,那女子眉目清秀,此刻故意板着脸,一声不吭地站在那老妇人身后,犹如守护着那老妇一样。
那小厮一眼就认出这女子就是当日跟在凤夙身边的丫鬟馨儿,顿时浑身都凉了下来,结结巴巴道:“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夙笑了笑,理了理衣角的褶皱,慢条斯理地道:“严志,你那日说你一直跟在张公子身后,方才到了我凤府。只是若我没调查错,张公子被带回大牢,也就是宫中出现反贼那日,你这位亲娘敲从云州赶过来探望你。你特意向张府的管家请了几天假陪伴家人,所以,你所说的话,根本就是假话!”
那小厮一下子慌了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老妇满眼茫然,似是有些不知所措,随后突然一掌打到严志的脸上,怒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骗人了?”
&nbs
p;严志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半张脸烧得火辣辣地疼:“娘,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人。我只是遵从大少爷的吩咐才”严志突然住了口,满眼怵意地望向额头青筋直跳的皇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奴才,奴才真的不知啊,奴才只是照着大少爷的吩咐那样说,并不是有意欺瞒,求皇上饶了奴才。皇上饶命啊j上!”他手脚发凉,满面苦色,一个劲地高呼求人。
老妇愣了一下,随后连忙也跟着跪下来,连声道:“求各位大人饶了我家志儿罢,民妇求求各位大人了。日后民妇一定教他改过自新,绝不出来骗人,还求各位大人开恩,饶了我家志儿罢。”老妇虽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犯了什么错,只是隐约也知道是出了大事,忙不失地地帮儿子求情。
皇帝额上青筋直冒,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忍不住抬手扶住额头,道:“张全德,你还有何话说?”张全德登时冷汗直流,张口结舌,皇帝猛然一拍桌子,怒喝道,“混账东西,你竟敢诬陷忠良,欺上瞒下,当真是罪无可赦,来人,将他拉下去,即刻处死。”皇帝简直愤怒到了极点,大手一挥,直接命侍卫将张全德带下去,丝毫不顾张全德的哭喊求饶。
严志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背脊上冷汗直流,整个身子都是汗湿了。连宫锦手指搭在桌上,手指摩擦着右手食指上的红宝石钻戒,淡淡地道:“皇上,这刁奴满口胡言,虽是受了主子的吩咐方才胡言乱语。只是这欺上瞒下,欺君之罪,理当罪无可赦。”
皇帝不耐烦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男子一眼,随意地道:“来人,将这刁奴拉下去,同样,即刻处死。”严志顿时如死狗一般瘫在地上,软软地站不起来。那老妇眼前一黑,径直就晕了过去。
凤夙皱了皱眉,缩在心中的手掌握了握,到底还是上前一步道:“皇上,严志虽是犯了欺君之罪,只是到底是受人蛊惑,并非有心。再加上张全德又是他的主子,身为奴才,自打进府就被教导地要对主子忠心,视为家奴。”凤夙丝毫不顾忌皇帝的脸色,笑盈盈地道,“何况,北齐以孝为先,如今这老妇只剩这一根独苗,皇帝当饶他一命,也好向百姓彰显皇恩浩荡。”
连宫锦不赞许地瞧她一眼,低笑一声,默默垂下头抿了口清茶,真是个悬狸。果然,皇帝眯了眯眼,坐起身子,改口道:“既然如此,就将这严志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逐出皇城,永世不许回大都。”
严志登时松了口气,略带感激地望了眼凤夙,任凭周围的人将他拖下去。林公公赶紧上前一步扶起皇帝往偏殿走去。连宫锦随之站起身往宫外走去,凤夙冲着皇帝盈盈一拜,抬眸望了眼昏迷不醒的老妇一眼,转身离开。馨儿连忙扶起那老妇跟在凤夙身后离开。
第80章 回府,鬼怪神说 Vip()
凤倾南得知消息,早早就派了管家侯在门口。凤夙一路颠簸,刚下了轿子,张管家就迎了过来,接过凤夙手上的银狐薄轻纱鏊子,领着凤夙往里走去。
府里的人都聚在老太太的翠居苑,凤清溪望见,豁然从椅子上站起,后立刻反应过来,缓缓坐了下来。凤轻楚咬着唇瓣,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将那些可怖的伤黑盖下去。凤轻柔手指绞在一起,将腿上的衣衫抓起,揪成一团。白袁柔依旧是一脸和气的样子,三房陪坐在老太太身边,不时说着话,瞧到她来,也是抬起头冲她笑了笑。柳茹素低着头坐在那儿,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凤夙刚欲迈步,突然就有一个婆子拿了一尺多高的火盆来,伸手就在她身上打了两下。凤夙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老夫人抬起眼皮瞧了她一眼,突然张嘴道:“这牢里待久了,不免有些阴煞之气,垮了火盆,免得将这霉运带到我这翠居苑来。”
一旁的秀丫鬟都是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凤夙。凤夙冷冷地抬起头望着老妇人:“老夫人,夙夙待在皇宫多时,甚是想念老夫人,只是既然是去霉运,不如四妹妹,四堂妹也跟着一起来才是。二位妹妹突然之间毁了容貌,这要是传出去,难保别人不会以为我凤府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既然如此,二位妹妹也该同我一起去去这霉气才好。”
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咬着牙道: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轻柔丢了脸面与你有何好处,你要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传了出去可叫你四妹妹怎么见人。”
凤夙无所谓地扬眉,眨了眨眼,无辜地道:“老夫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夙夙是真心为四妹妹好,才提出这个意见。四妹妹近日来连连不顺,就当涂个吉利也好。老夫人这样说,当真是折煞夙夙了。何况,四妹妹遇到这些个事,难免心中恐惧,如今祛祛霉运,心里也舒畅些。”
老夫人实在是想不到她竟然这样伶牙俐齿,当即变了脸色,厉声道:“夙姐儿这是糊涂了,想是在牢里面吓得不清,你们还不快上前去帮她一把。”
凤夙的神色一点点冷下来,垂眸望着那火盆,光是站在这儿就觉得一阵热浪扑来,这若是踏过去了,只怕半条命都要丢掉了。凤夙一侧身,避开来抓她的丫鬟婆子,一脚将那火盆踹到,胳膊肘在其中一个婆子背上狠狠顶了下,直将那婆子踹到在那火盆上。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哀嚎声。那婆子慌忙在地上打滚将身上的火星扑灭。
老夫人神色顿时难看下来,一下子拍到桌子上:“夙姐儿,你若是不愿意直说便是,这样折腾人做什么?真是作孽!”老夫人站起身子,掐着手里的佛珠往里屋走去。
屋子里一时乱作一团,老夫人身边的王妈妈冲着老夫人屋子里的大丫鬟梧桐使了个眼色。梧桐立刻上前拦住凤夙,一边对着屋子里的丫鬟们呵斥:“还不快上前收拾,三秀,您见谅。”
凤夙笑了笑,温顺恭敬地道:“梧桐,你将这东西交给老夫人,就说是夙夙的一片心意。”
梧桐目光落到她手心放着的古铜匣子上,伸手接过,笑着点了点头,略一躬身行了个礼,就追着老夫人而去。凤夙眼底浮现些许深意,抬步离开。凤清溪犹豫了下,立刻站起身,不动声色地跟着凤夙身后走了出去。
凤夙回身望她,不禁笑了下:“瞧五妹妹这样子,难不成三姨娘的补没好吗?”二姨娘是母亲生前亲身伺候的丫鬟,得母亲抬举,原是要做大姨娘的,只是镇国侯府突然塞了个千金过来,二姨娘的位子自然要降一届,母亲走后,二姨娘伤心过度,不过多时也没了。只是这里面有没有白袁柔的手笔还要另说。
至于三姨娘,三姨娘性子温顺,容貌却并不突出,这么多年除了凤清溪这么一个女儿,再无所出。何况三姨娘身子骨羸弱,早有大夫断言她这辈子再不能生育,因而不足为患,白袁柔也就没有多管。若不然,三姨娘如今还有没有命都无法言说。至于凤清溪,自然也是为凤轻柔铺路而准备的棋子了。
凤清溪一下子涨红了脸,手指拽着衣角,垂下头快速地道:“三姐姐,谢谢你。”说罢,凤清溪迅速扭过头小跑着离开。
凤夙轻轻地笑起来,青儿站在一旁望着她,忍不住道:“秀,您这是怎么了?五秀她一向与您不讨好,怎么现在”青儿面上露出一抹担忧,“会不会是大姨娘特意命她来试探秀的?”
凤夙刚想开口,就见凤轻柔踩着小碎步满面春风地向她走来。凤轻柔今日穿了一身碎花小袄,外边套了件薄丝冰蚕软披风,绣着梅花图案的软底青布高跟中鞋露出一点点配着团花的脚尖。她脸上挂着笑,
看起来娇俏可人。凤夙望了她半天,面上快速露出亲热的神情,道:“四妹妹今日好漂亮,我这么多日不在,到是不知道四妹妹这样容光焕发了。”
嫡姐为了妹妹的清白被人冤枉,身为庶女,不想法子救人,反倒只顾着穿衣打扮,这样的女子,任是谁都不会要的。凤轻柔被刺了一下,面上尴尬了下,突然笑道:“三姐姐死里逃生,我自然是要好好梳洗一番还迎接三姐姐回府,莫要触了三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