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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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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宫锦隐在合宽金丝袖边里的手掌攥成一团,脸上阴云密布,似是想说什么。然而凤夙突然抬头,凉凉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目光中隐约有寒意涌动。这个眼神宛若平底惊雷狠狠地砸进连宫锦的心底。连宫锦顿时回过神来,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实在是太了解眼前这个女子了,若是他逼迫地狠了,恐怕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夙夙,外面风大,夙夙还要当心些。”连宫锦解下自己裘袄披到凤夙身上,望了眼长街方向,意有所指地笑笑。只是目光却是不动声色地滑过凤夙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脖颈,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凤夙点了点头,随后一弯腰摸进轿中。连宫锦站在宫门前,忽而缓缓勾起唇角莫名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却不似方才温暖,反倒透着刻骨的寒意,像是刀尖一点点剜出来的一样。他身后的暗卫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直道主子最近越来越反复无常了。心里想的事刚落,连宫锦突然一个眼神冷冽地扫过去,那暗卫一愣,随即冷汗狂流。

    “跟上去。”连宫锦伸手一指前面那架马车,启唇道。

第55章 贪心,给脸不要脸() 
府里平静了几日,白袁柔见到凤夙也是如往常一样行礼,甚至更显恭敬,仿佛上次的事情不曾发生一般。然而这样的风平浪静下去流淌着的波涛汹涌,终在一日爆发出来。

    凤夙刚换下外套,房门就被人带着推开。青儿喘着气,几乎是惶恐地道:“秀红锦,红锦被老夫人带走了。”凤夙系着扣子的手指一顿,随后目光凌厉地望向青儿,青儿立时反应过来,默声走到凤夙身后站定。

    不管老夫人是怎样的目的,这表面上的恭顺还是要有的。何况那边什么情况还未可知,这样慌张岂不是让人看笑话。凤夙理了理衣裳,唇角勾出一丝冷酷至极的意味。老夫人一心巴结镇国候府,她若是不成全,倒是不孝。

    “见过老夫人。”凤夙踏进翠居苑,一眼就望见红锦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凤夙不动声色地上前行礼,眉眼间温和地很,绝口不提红锦二字。

    老夫人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三夫人坐在下首眼巴巴地望着凤轻柔歪着老夫人身边。凤轻楚脸上擦了擦厚厚的粉,不过还是隐约可见些许伤痕,只是比起前些日子,确是好了许多。看来二婶这是要向白氏效忠了。凤夙眸光不动声色地落向下首的柳茹素,见她果然一脸讨好地同白氏说着话。

    凤夙垂下眸子,伸手拿过茶杯揭开盖子望了眼里面的红参,不可察觉地笑笑。果不其然,凤夙刚将茶盏放下,就听得老夫人一声暴喝:“大胆贱奴,竟敢私藏主子赃物,来人,给我拖下去仗毙。”

    这就是要处置她的丫鬟了。凤夙眼神一凝,突然抬起头来惋惜地叹了口气:“慢!”

    老夫人皱起了眉头,一双老眼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股子厌恶:“夙夙这是要顶撞我?”

    凤夙一点点弯起唇角,缓慢而诡谲地笑了:“祖母,夙夙并无此意。”顶撞长辈乃是不孝,她一字还没说,邢氏就给她扣了顶这么大的帽子下来,“红锦毕竟是夙夙招回府上,如今她犯了错,夙夙理应一起受罚。”

    红锦连忙摇头,哭道:“老夫人,红锦没有啊,红锦真的没有偷拿东西”

    “闭嘴!”邢氏带着翡翠玻璃铸铜纹甲套的手指放在桌上猛然一拍,“你掌管库房,反倒监守自盗,还敢狡辩,当真是留你不得!”

    凤夙抬起头望着老夫人,道:“祖母,红锦虽是犯了错,可我凤府是大家,总得给婢子们一个解释的机会。祖母这样不管不顾,迫不及待地处死红锦,这丫鬟没了命到不打紧。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别人说祖母有失公允,说我凤府刻薄下人,污了老夫人的仁慈之心。祖母且给这丫鬟一个机会,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若是有意欺骗,满口胡言。祖母只管将她打杀了去。也不会落人话柄。只道是这丫鬟不知死活,自取死路!”

    邢氏被她一番话说的一愣,想要反驳却不知从哪里开口。她这一辈子专断跋扈惯了,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辈来教她怎么做。邢氏几乎是噎了一口气,面如沉水,道:“夙夙真是伶牙俐齿,就这么办罢。”然而她一旁的凤轻柔却是面色一白,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惊慌,最后冷静下来,冷冷地望着站在屋子中央的凤夙。

    红锦立刻在地上磕了个头,哭着道:“老夫人,奴婢,奴婢真的不敢做这样的事。那金钗,那金钗是三秀吩咐奴婢拿去熔了的。”红锦咬了咬唇,似是无限惶恐地看了一眼凤夙,终是在地上冲着凤夙“砰砰”磕了两个响头,“秀,奴婢实在是没法子了,您您饶了奴婢罢。”

    这话说的语无伦次,事情一下子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就连凤夙都是一脸震惊地望着红锦,似是没想到她竭力保下来的丫鬟竟然会开口指证她。红锦头上磕出血来,几乎不敢去看凤夙的眼睛,可依旧咬着牙道:“老夫人,三秀近来月钱紧张,这才动了库房中那些金器,并向奴婢保证日后一定补齐,奴婢这才私自作主开了库房,望老夫人饶命啊!”

    红袖站在凤夙身后,立时急了:“红锦,你胡说些什么!秀向来待我们恩重如山,你怎么能胡说八道,这样污蔑秀!”

    “姐姐。”红锦语出惊人,痛心疾首地道,“你怎么这样糊涂,秀如今迷恋财权,私底下打造了那样多的珠钗,各个都是精美华贵,若是再让秀拿下去,只怕是要出大祸的啊!”红锦满脸焦急,一张脸憋得通红,却执意不肯改口。

    红袖差点气地跳脚,担忧地望了一眼凤夙,突然道:“三秀,红锦自小就有疯病,此刻怕是发病了,还请秀允大夫前来诊治一番。”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凤夙请大夫来断定红锦是唤了疯魔之证,纵然以后红锦都是要疯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红袖死死抿着嘴唇,心里是无尽的悔意,早知道红锦是这样不上进的丫头,她也不会向秀求情,如今倒是害得秀身陷险境。若是秀有了什么损伤,她真是万死也难辞咎了。

    她跪下,脸上一片坚定之色。红锦却是瞬间尖叫道:“姐姐,你疯啦!老夫人,老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就叫奴婢不得好死!”红锦一脸信誓旦旦,连赌咒发誓这种话都说了出来,这事情的可信性可就高了。

    邢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凤夙,仿佛很为难一般地开口:“夙夙,你看,你的丫鬟这样说。祖母若是不问问,只怕”邢氏叹了口气,似是宽和地道,“只是出了这样的事,这掌家的权力还是交还你白姨娘罢。至于那些个珠钗,夙夙你只要将它归回库房,这事就算这么完了。”

    说来说去,竟然打到连宫锦送她的那些珠钗上去了。凤夙冷笑一声,抬起头来目光快速地在众人面前扫过。除了凤清溪眼带焦急之色,白袁柔母女眼里都是幸灾乐祸,显然是乐于见到这场面的。只是白袁柔虽是性子跋扈,却不至于眼界这样小,就为了几根珠钗闹出这样大的手笔,实在是不符合常理,倒是二房的眼里隐隐露出一股子期盼,竟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凤夙心里划过一丝光亮,目光冷冷的,毫不畏惧地望向邢氏:“老夫人,夙夙的珠钗倒不是什么新奇的。若是老夫人想要,只管拿去便是。只是红锦这个丫鬟,还请老夫人交于夙夙处置。”

    凤夙语气里突的透出一股子狠辣来。红锦脸色一白,就要求饶,就听得老夫人毫不在意的声音:“也好,这丫鬟总归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夙夙若是心里有气,总归她受着。”这是预备着见死不救了。红锦只觉得浑身寒气上涌,一时间牙齿都是“咯吱咯吱”地打颤。

    红袖闭了闭眼,脸上换上一副残酷的神色,伸手一拎红锦就跟着凤夙向外走去。屋子里的人皆都惊恐地看着她。这红袖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容不得人不震惊了。

    一场事情到此结束,众人也就随之散了。凤清溪苍白的脸庞上再也压不住担忧,急匆匆地向外走去。望见凤夙的身影,忍不子快几步,喊道:“三姐姐。”

第56章 反转,殿前质问() 
凤夙停下步子,回过身来,一脸笑意融融地望着凤清溪:“五妹妹这是怎么了?这样慌张,若是让白姨娘看见了可是要责怪的。。。”

    凤清溪立时反应过来,红唇微张,剧烈地喘着气。她本就体弱多病,这么一跑,倒似是去掉半条命了。她张口就要说些什么,然而凤夙却是摆了摆手:“三姨娘身体可好?”

    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问话,凤清溪一愣,随后悄声道:“已好了大半了,只是人前――”

    凤夙笑了笑,上前握住凤清溪的手掌,一脸凝重地道:“此次,你们没帮白姨娘,这事也是瞒不住了。五妹妹还要多加小心。”凤夙压低了声音,见有人过来,突然拔高了声音,尖利地道,“五妹妹这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倒是不劳你费心了。”

    凤清溪吓了一跳,立时回嘴道:“三姐姐,我只是来安慰三姐姐,并无其他意思。”说着,凤清溪竟红了眼眶,一脸怯懦地转身就走。凤轻柔在远处看着,微微蹙起眉头,慢慢地盯着凤夙,突然伸手拦住凤清溪的去路,将她拉倒凤夙面前来。

    “三姐姐,你心情不好,自然有丫鬟奴婢们应着,何苦为难五妹妹呢。当心传到老夫人耳朵里,三姐姐怕又要捱一顿责罚。”凤清溪这话说的情真意切,眼里却满是幸灾乐祸,几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这些日子,她处处被凤夙压一头,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她总要来炫耀一番的。

    然而凤夙只是面色难看地望她一眼,慢慢地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四妹妹得了老夫人的**爱,果真是不比从前了。”这话褒贬不一,凤轻柔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等她回过神来,凤夙已经走出老远。凤轻柔不禁握了握拳头,冷哼一声,也不管凤清溪的脸色,径直离开去。

    红袖一路拽着红锦回到流云苑,“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秀,红锦她她背叛主子,死不足惜。只是,求秀看在奴婢一片忠心的份上,给红锦一个痛快。”

    红锦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姐姐,突然扑倒在凤夙脚下,抓着她的裤脚哭喊:“秀,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秀饶命啊!饶命啊!”她几乎是连喊带哭,涕泪横流,额头在地上磕地一片乌青。

    然而凤夙只是脸色难看地望着她,忽而蹲***子,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怜惜地,甚至带了点怜悯地道:“你先去吧,日后,不要选错了事才是。”

    红锦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呆愣愣地看着她,浑身都在打颤。青儿拿着三尺白绫走了上来,红袖不忍地闭过眼,青儿愣了下,将那白绫递到红锦跟前。红锦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却在碰到白绫的瞬间触电般地缩回手,猛然一把推开青儿,扭头就向门外跑去。

    凤夙神色一冷:“馨儿。”守在屋外的女子立刻飞身进来,一把抓嘴锦,将那白绫往她脖子上一套,猛然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红锦瞬间没了气息,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唯独双眼暴起,眼神空洞死死盯着一个方向。暗中监视的人被她的目光盯得忍不左背爬满冷汗,咬了咬唇,迅速转身离开。

    红袖不忍地睁开眼,跪在地上给凤夙磕了个响头:“多谢秀开恩。”她面色沉痛,却没有丝毫怨恨,有的只是难以言喻的悲伤。红袖走到红锦的尸首前,抬手替她合上双眼,又回身对着凤夙磕了个响头。

    凤夙只道她心里难受,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馨儿犹豫了下,走到凤夙耳边低语了一句,凤夙神色微微变了变,随后望了眼窗外被狂风刮得东倒西歪的树枝,笑了笑:“这风――是越来越大了。”

    馨儿同青儿对视一眼,皆是心神一凝,默默站在凤夙身后。果然,午时凤夙刚午睡过,宫里就派人传了皇帝的圣旨,点名道姓要凤夙前去。凤夙悄悄塞了一锭金子到那传旨的公公手里,然而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却是被退了回来。那公公只是用一种很严肃的目光看着她,凤夙只觉得一时有火落到皮肤上,灼得人生疼。

    凤夙特意挑了件蓝色素服,其上绣着青竹墨菊,底下缀白玉纹,又套了件粉色绣鸢鸟儒衫披在外面,这才跟着那公公往皇宫走去。刚下了轿,凤夙就见宫门口的侍卫增加了一番,凤夙不动声色地扬唇,默默走到御书房,跪在地上行了礼,这才站起身低眉顺眼地坐在一旁。

    皇帝坐在御座上,脸上阴云密布,似是随时要发作,完全没有一点平日里温和:“凤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皇帝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盏,对着凤夙的脑袋砸了下去。

    这个样子的皇帝,凤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侧头跪倒在地上,堪堪躲过那一击,惶恐地道:“皇上,臣女惶恐,实在不知所犯何事?”她嘴上说着惶恐,面上却不见一丝畏惧,跪在地上垂着眉眼看不清真切面容,只觉得声音清冷地很。

    皇帝不由更加恼怒,拔高了声音,阴沉道:“凤夙,你欺君罔上,意图谋反,还想狡辩不成!”

    凤夙双手手指扣在地上,听了这话,几乎想笑出声来。今日真是奇了,一件件事都要扣在她头上,她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凤夙抬起眼皮,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站在皇帝身边一脸温婉的环妃,缓缓勾起唇角,然而这表情一瞬即逝,除了环妃,竟没人看清。凤夙迅速低下头,诚恳地道:“皇上,臣女万万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定然是有人诬告臣女,还请皇上明察。”

    皇帝虽然厌恶凤夙,但他是个聪明且多疑的皇帝,他的聪明让他察觉到凤夙会是个麻烦,但他的多疑多猜又让他没办法肯定事情的发展。现在凤夙跪在他面前,他还是觉得拿捏不住。现在听到她这样说,皇帝突然冷哼一声:“诬告?来人,将张全德带上来。”

    凤夙身子轻轻颤了下,不敢置信地望向从殿门走进来的男子。张全德容貌俊朗,全然不复在凤府时那副恶心的小人样。张全德先是弯下腰给皇上行了个礼,这才伸手遥指着一脸愤恨地开口:“皇上,凤夙勾结反贼,意图陷害草民,幸亏羽林军及时赶到,草民才得以保全性命。”

    凤夙脸色立刻难看下来,贝齿死死咬着红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张全德,似是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张全德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忽而想到自己的处境,竟觉得难为情起来。

第57章 胡扯,错综复杂() 
“凤夙,你还有何话说?”皇帝望她一眼,一掌拍在紫檀木红漆桌面上,脸上冷酷无比,额上青筋直跳,明显是愤怒到了极点。

    凤夙脸色变了一波又一波,突然绽放出一朵花儿一样的笑来:“皇上,臣女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会勾结反贼呢?何况,与反贼勾结,臣女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反倒是张公子,你先是意图欺辱于我,现在又信口雌黄诬陷我勾结反贼,张公子,我自问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这样苦苦相逼,难道就为了获得四妹妹的芳心,你就能做出这样欺君罔上,混淆视听,诬陷忠良的话来吗?”凤夙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字一句全是质问,她一步一问,竟是吓得张全德噗通一声做到在地上。

    这样凌厉的姿态,皇帝面色变了变,忽然沉声道:“凤夙,大殿之上,什么时候轮到你如此喧哗!”

    凤夙心沉了沉,皇帝真是好不要脸,看来皇帝是执意想要她性命才对。凤夙扭过头,柔柔地笑,仿佛刚才那副凌厉的样子全都不存在一般,径直跪在地上,挺直了身子道:“皇上,凤夙是在回答皇上的问题,也希望张公子能把话说清楚。若是臣女确实有罪,臣女愿以死谢罪,过后还请将臣女的罪行昭告天下,避免世人愚钝,犯了同样的罪行,也让世人看到皇帝您的英明神武。”

    她这番话说的不缓不急,却分明带了三分嘲讽三分不屑,一双眸子里全是冷意,简直是大逆不道。然而皇帝却是被噎住,呼呼地喘了口气,放在椅子上的手指微微动了下,才勉励挤出一丝笑来:“倒是伶牙俐齿。”皇帝虽是在夸她,眼里却是杀机毕现,几乎有演变成实质化的现象。

    凤夙知晓他的心思,只是她救治太后有功,皇帝纵是再恨她,一时间也没法子动手。敲这个时候张全德送了这样一个借口来,皇帝自然是喜出望外,凤夙抿了抿唇,身子晃了一晃,就对着皇帝恭恭敬敬地磕了下去:“多谢圣上夸奖。”

    一旁的宫女太监惊得呆了,只觉得这位凤秀实在是胆大妄为,脸皮厚地要紧。皇帝分明是已经生气极了,偏偏她还能这样镇定,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张全德愣愣地看着她,皇帝不耐烦地皱眉,林公公忙张口道:“张公子,不知你可有证据?”他的嗓音尖细,犹如毒蛇猛然灌入张全德的心底,张全德瞬时反应过来。

    “回禀皇上,草民有证据。”张全德并不在朝入职,因而只能自称草民,这会儿他连滚带爬,边磕头边痛哭流涕,十足的落魄纨绔公子哥的样子,“草民那日约了几个好友同去酒楼,谁知半路上却被一女子撞了下,草民刚想开口,那草民却迅速往远处跑去。草民也没在意,只是草民一低头,竟发现自己的袍子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块血迹。草民觉得事情奇怪,就赶忙悄悄跟了上去,就见那人翻进三秀的院子里,草民出于好奇,也跟着翻了过去。谁知刚落地就被三秀带着丫鬟仆人将我抓了起来。只是方才那女子却是不见了踪迹。”

    说到这儿,张全德突然大哭起来:“草民虽是不学无术,可也明白私闯女子闺房实乃不妥,就向三秀不断道歉,谁知三秀根本不听草民解释,上来就将草民打得鼻青脸肿。”张全德丝毫不顾形象,声泪俱下地指着凤夙哭嚎,“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还没回过神就被三秀拎到羽林军面前诬陷小人轻薄于她,我我实在是冤枉啊!”

    张全德是张太师的独苗,向来无耻惯了,这会儿做出这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实在是顺手而来。只是他说出这番话条理清晰,丝毫不见慌乱,似是练了无数遍一样。凤夙简直要听得目瞪口呆了。

    皇帝面如沉水,一双虎目带了七分怒意,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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