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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贵客了。”
季向浅蹙眉,怎么办,她该怎么问才能不露痕迹地套出她们的话呢?
哎……真是烦心,还是相信安朝歌,他说过有办法引得那人来就一定可行。如今只要沉住气。
四周已是百花争艳,芳香扑鼻,简直就像一个花海。
哪有一点初春的样子?这简直就是一夏天!
这就是所谓最好的厢房?大确实大,但是怎么总觉得有些奇怪。
“小婉,现在不是才刚刚春天吗?花怎么就开得那么艳丽?”
“这就是我们的醉仙楼最高的礼遇。”小婉鄙夷地看着她笑。
“乡下人都没见识,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到时候爷又要嫌弃我们多说话了……”小柔皱眉怒斥,在前面领着她进了内房。
一张床榻上笼着紫色的纱幔,一白衣男子轻裘缓带地躺在温柔乡里,一边喝酒一边用大手揉搓着她们身上的柔软。
那些女子几乎个个都露着修长洁白的大腿,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色抹胸任男子玩弄。
“爷,您愿意带粉黛回府吗?”其中一个被他紧紧箍着的女子柔声问道,季向浅暗想必是里面最得宠的。
不不不,她现在不应该想这些,是该想想自己怎么才能从这两个丫鬟嘴里套到些什么话或者能让她自由行动。
季向浅被带到了一旁站着,准备随时伺候。
她的眼轱辘到处转着,悄悄瞅着这厢房内的一切,找可以最快逃走的出口。
正在醉酒的绝美男子停了下来,执起了粉黛的手,玩了起来。
粉黛则是娇喘连连,娇羞地嗔怪,“爷,你真坏……”
那男子却不说一句话。
接着她娇艳一笑,唇贴过去,柔弱无骨的手,从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
红唇刚想贴上去就被冷冷地一声“滚开”骂得吓了一跳。
他拧眉按住,琥珀般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悦,“粉黛,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本王有洁癖。”
粉黛立刻乖乖地点头,惊恐地退开了一些,只是窝在了他的怀里。
季向浅对这些事都充耳不闻,专心地想着自己的计划。
小柔轻轻地喊了她一声,“湘儿妹妹最好仔细瞧着。”
季向浅回了神,朝她温婉一笑,才微微抬起了头。
那双颜色如浓稠蜂蜜般的浅金眸,如此地魅惑,仿佛了蕴含着世间一些的美好,吸引人往里去。
即刻又垂下了眸子,生怕他会发现自己。
悄悄地对身边的小柔请求,“小柔姐姐,湘儿会好好服侍客人的。该学的该看的都看了,湘儿想走了……”
小柔和小婉皆是不解,醉仙楼的女子见到王爷都跟飞蛾似的扑上去,这湘儿怎么着还有些害怕的意思?
见两人不回答,季向浅有些急了,琢磨着要用银针将她们弄晕就盈盈走来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嗔怪道,“紫嫣姐姐让她来的?”
两人点点头,低眉顺眼的。
“怎么一身白就过来了?晦气。真是晦气……”红衣女子也是轻声斥骂,害怕惊扰了那里的贵客。
“我们这就带她下去换衣服。”小柔立刻回答,毫不犹豫。
“快去吧……换好了再来服侍王爷。”红衣女子慵懒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季向浅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走了,正跟在小柔、小婉身后走出门的时候,一个清冽的声音叫住了她。
“你!站住。”
小柔转过身立刻跪了下来回答,“爷可是在叫柔儿?”
“不是你,是你身边的那个白衣女子。”粉黛补充,声音不大不小,如水温柔。
“转过身来。”
白色的影子没有动。
白子熙剑眉微蹙,他一定是想见她想疯了吧?心底却很期待这女子是她——季向浅。
“本王命令你转过身来!”
季向浅握紧了双拳,还是没有动。
身边的小婉已经扯着她的裙子急忙说道,“湘儿快转过去,不想我们跟着你死就快!”
季向浅平复了心情,微微低着头转过了身去。
他定定地看着前方不远处一身白衣胜雪的女子,浅金色的凤眸一眨不眨,酒杯跌落在地。
两人之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
众女子也是好奇,粉黛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娇声问,“王爷看上这新来的了?”
白子熙推开了身上的粉黛,神情淡漠如故。
他凝视着季向浅了一会儿,腾然起身。季向浅顿觉不妙,抬脚就想逃跑,奈何小婉和小柔迅速地抱住了她的小腿,怎么甩都甩不掉。
她怒骂,“小柔、小婉你们别这样……快放开!快放开!”
白子熙并不着急,反而是兴致勃勃地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眼看着还有一点距离了季向浅心急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抽出银针往两人后脖子上刺了下去,两人立刻瘫软了下去。
她提起衣裙拔腿就跑,她不想再见到他了,只要再见到他,还会忍不住地想靠近他。
她不要这么懦弱的自己!
季向浅刚迈出一步,下一刻,白子熙壮硕的身躯如夜狼般出现在了她眼前,粗臂抬起,一把将娇柔的她桎梏在冰冷的木门上,狠狠压着。
一双深邃邪魅的凤眸亮若辰星,阳刚的鼻息喷洒在她鼻尖,掐住她尖削的下巴,性感薄唇勾出一个掠夺的弧度,“湘儿?怎么你那么怕本王?”
嗓音低沉暗哑,含满暴风骤雨,低下头就猛力攫住了她的嫩唇。
她的双肩猛的一抖,唔了一声。
但压着她的男人在碰到她的唇后,精壮的臂膀将她搂得更紧,一只臂膀圈住她的纤腰绰绰有余,另一只大手大力则扶住她的后脑勺使她迎合自己,霸道的龙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在她香软的小嘴里开疆拓土,吸吮她的蜜津。
粉黛和其他几个女子看得直了眼,王爷不是有洁癖吗?怎么刚见到这个女子就亲上了?
季向浅被吻疼了,粉手推着他,想要扭开脸。
他却不肯放过她,流连在她的生涩和稚嫩上,卷住她的丁香小舌,迫使她回应她。
她越是挣扎他的鼻息就越重,最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呷,突然将她一把抓起,用自己的长腿抵着她,让纤弱的她双腿大开跨在他身上,身后则贴着木门,半顶在门上。
她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这么对她简直不是侮辱可以形容,不甘心地将身子扭了扭,惊恐望着他火焰跳动的深邃金眸。
周围鸦雀无声,她能清晰闻得他的呼吸声和他身上浓郁的龙涎香,一阵一阵的。
这些都是她以前迷恋的味道,此刻正浓浓充斥在她的鼻尖,现在却让她感到惧怕。
而且他在打量她,深邃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唇上,大掌在悄悄地收紧,把她越揽越近。
她移开自己的目光,蹙着眉头,望着周围随便一个地方。
他们分开了五天,五天前他双眸中的暴怒完全消散了,深潭般的眸子蓄满火热,深深吸附着她。
他紧抿的薄唇,又一次逐渐向她靠近。
她连忙偏过脸,他顺势热切地吻上她洁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往下。
“白子熙……”
他是猛烈的,热情一触即发,脖颈上的热度和掠夺源源不断传来,她有些失了神智。
白子熙看准时机霸道地让她张开小嘴,掐紧她的细腰,迫使她迎接他的侵占。
他的热情就像一股熊熊烈火席卷向了她,虎躯上结实的肌肉挺着她,一阵阵的发烫。
她的手触到了他胸膛上的结实和火热,猛得缩开,被堵住的小嘴呜呜地叫起来。
这是思念的吻吗?他爱她吗?不是的!
他深沉锋利的目光像刀望着她,而她在他的目光里寻不到他一丝其他的情绪,一丝也没有,哪怕是怜惜。
她父亲确实伤害了白子熙,他有理由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侮辱她,惩罚她。
可现在呢?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而且即将失去生命所以不想再纠缠他,只想好好地活过这九个月,可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她?
她委屈恐慌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准他再凝视她,一手拿出银针戳向他的脖颈,一手推拒他厚实宽阔的胸膛,可是都没有丝毫作用。
他微微蹙眉,解脱了她的唇,用深黯的双眸开始打量她,用自己的长腿与健硕的身躯压住她,薄唇边勾着一抹邪恶,目露锐光仿佛是在征服自己的猎物。
“白子熙,我求你放了我,好吗?”
他未作答,上身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大手抓着她的香肩,让她贴在木门上,挺起傲人的双峰,任他打量。
两人的下半身却密密贴合在一起,用他健实的大腿抵着她最柔嫩的腿心,传达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最直接**。
她的背被木门上的雕花磨疼了,继续捶打他。
他却纹丝不动,冷峭的双眸直勾勾盯在她性感的锁骨和鼓鼓的双峰上,大手抚上柔嫩的曲线,用手背轻划,深幽的眸色越来越暗沉,然后将她的屁股往上猛力一托,圈紧她柔软的腰身,再次攫住了她湿润的娇唇。
这一次他已不再浅尝辄止了,而是让她修长笔直的腿勾在他的虎腰上,壮硕的胸膛压紧她柔嫩的胸口,薄唇从她的小嘴一直吻到她白嫩的耳后,灼热的男性气息卷着浓浓的**朝她扑来。
她全身都开始发抖,手抓紧他的白衣,不停地撕扯,不让他吻她的脖子,脱她的外衣。
他火热的唇流连在她洁白的脖子上,一只铁掌箍紧她挣扎的粉手,贪婪掠夺她的美好。
又如一头狂野的猛兽,从她纤细的脖子移向锁骨,把纤纤弱骨的她不断往上抱,大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纤瘦的身子……
季向浅惊叫,“白子熙,你这个疯子!你忘记了你已经有妻子了吗!?”
然后大手忽然松开,让春/光大泄的她滑落到地上,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她平静了下来后安静地望着他的眸子,第一次用几乎祈求的语气问,“熙王……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父亲的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还……除了死,怎么还都觉得不够……”
白子熙则巍然如山,低眸瞧着地上衣不蔽体的她,“可以,只要今天你能取悦我……”
季向浅坐在地上,低着头,屈辱的泪水不断从眼角蜿蜒而下。
取悦他?不可能!她又不傻。
他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她的。
哦,不对,她是傻,她明知道白子熙永远不会放过她却还奢求他放过。
本来她是应该要恨爸爸的,因为爸爸她才会被白子熙才这么欺负。可是为什么莫名地又一点都恨不起来呢?
“你杀了我吧……”
嘴角苍白而无力,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缓缓闭上了清澈的眼睛……
白子熙银牙紧咬,暴怒,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取悦自己?!
(今日第二更4500~~微甜+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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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你
众女皆是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听他们这话,有些许嫉妒,这个湘儿怎么那么幸运?爷从来不会对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女子这么吻的。
可是这一切季向浅并不知道。
“哎哎……爷看上她了?”
“你这不都是废话?爷要谁,谁就得上,不容得反抗。”
“可是爷不是有洁癖吗?”
……
“别嚼舌根不要命了?”红衣女子狠狠地斥骂。
白子熙虽然听在耳里却不动声色,利眸看着地上紧闭眸子,脸色苍白的人儿深深地蹙起了眉头。
他再一次蹲了下来,吻上她的眉心,温暖而轻柔,仿佛要将她的恐惧和哀伤全部吻走。
她睁开了眼睛,不带任何温度,白子熙则捧起了她蒙上死灰之色的脸蛋,瞧了一眼,墨眸暗沉,再次吻上她的唇。
但没有深入,只是啄了啄,打横抱起了她。
季向浅觉得唇上一阵火辣辣地痛,权当是被他吻成这样的。
“你们全都滚出去。”白子熙森冷地下了驱逐令,哼,若不是扶影他怎么能那么容易就让她自投罗网?而且,还没有苏妄言的打扰下。
于是一群莺莺燕燕飞快地跑了出去带上了门。
她窝在了他的怀里,静静地闭上眼睛,心是麻木的。
……
“你们一个个做什么了!?让爷气得把你们都赶出来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婀娜着步子气呼呼地骂道。
“妈妈,是湘儿……”
“湘儿?”老女人皱着眉头,憋着嘴想了一会,“哪个湘儿啊?”
“今天新来的那个湘儿,紫嫣姐姐让她来学着怎么伺候客人……后来就被王爷看上留下了……还把我们都赶了出来。”
老女人若有所思地挥了挥手让他们都散了,望着贵宾房出了一会儿神,狡黠一笑,老娘今年真好运,看来是抱到摇钱树了!王爷的银子能翻番,看来她是收定了!
……
他的臂膀粗壮有力,身上的龙涎香是熟悉的。
随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季向浅的心也是暗淡了下去静静地躺在了床榻上。
白子熙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扯落。
“季向浅,以后我不准你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你想要知道你怎么还我吗?把你的一生都交给我!”
季向浅一愣,瞬间就被他魁伟的躯体压实了,只觉身子上有千斤重,根本无法换气。
她将素手捏成粉拳,俏脸冷冷地侧开,不是去捶打他,而是咬牙忍住。
因为一旦挣扎起来,他只会越加兴奋,势必更要得到她。
而此刻,压在身上的男人,用柔软的丝绸刮滑着她,深幽的目光在打量她,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眸中飞上邪冷之笑,在打他自己的主意。
他那张嘴已经在她脖子上轻易地就弄出了几道吻痕,重重吮出来的,麻麻痒痒,青青紫紫,但在大力扯开她的内衣后,就起身了,利眸幽光闪烁盯着她,一只大手按压在她肩上。
他垂眸,盯了她绵延的胸口一会儿,起了身,似是对死鱼般的她失了兴趣,走到了一边倒酒喝。
浓郁芬芳的酒香很快在厢房里飘散了开来,紫色的帷帐给这密闭的空间又增了一分绯色,酒香轻快地钻进她的鼻腔。
她安静从大床上爬起,望着他喝酒的侧影,抓紧的小拳悄然松开了,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并不打算强迫自己了。
她虚弱地起身,走了两步,却是口干舌燥,望着低桌上一些水果吃了几颗。
她双颊彤艳,这种千万只蚂蚁在蚀骨的感觉又来了,以前那次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又是怎么了?
难道是灼心蛊的副作用吗?她这么想着,不由得用手扇起了自己的脸颊。
白子熙在一旁看着,衣领微敞,薄唇边漾着一抹笑意,一口饮掉酒杯中的清酒,伸手,把厢房的小窗子打开。
立刻,一股清凉的夜风朝季向浅迎面扑来,吹得她一个激灵,顿时,头脑清醒不少。
水灵灵的美目看了俊美的白子熙一眼,唇一咬,整理了自己的衣襟转身就往厢房门口跑。
白子熙也不追她,紧紧盯着她的背影,双眸既幽邃,又有一丝担忧。
小脸酡红成这样,不知道她柔弱的身子吃不吃得消?
外面,向浅跑到了走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清凉空气,吹着夜风,双手抓紧自己的上衣领口,柔弱身子一阵一阵地轻颤。
太奇怪了,刚才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朝白子熙扑过去,想朝他那健硕挺拔的男性躯体压过去,想去对他……
可她明明不想躺在他身下的,不想让他那张唇在她身子上肆/虐的……
她蹙起眉,灯火通明的醉仙楼太喧闹,她的心也仿佛在叫嚣。
她后退一步,轻轻的娇喘,小脸上沁出了汗珠。她十指抓紧了木栏,身子颤得更加厉害,腿也虚软了起来。
季向浅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只好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不断地用自己尖锐的指甲划着自己的手臂,她不会让自己流血也知道怎么样的程度才会疼。
白子熙颀长的身影从厢房走出来,缓缓迈步,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下,伸手去拉坐到地上的她。
她仰头望着他,肩先是缩了一下,再把自己的小手缓缓伸出,放进他大掌里。
手臂上一条条醒目的红色抓痕让白子熙一怔,这个笨蛋又在拼命忍着了?
他轻轻握住她,她一时竟如饮甘露。
比她微高的体温让她好舒服,他温柔望着她的样子,柔得化出水来,仿佛回到了以前的那些时光。
她双脚无力完全站不起来,只能蜷缩在地上,忽然被他猛力一搂,滚烫的身子犹如被一阵电流击过,舒服不已。
她轻轻吟叫了一声,仰着一张酡红的小脸,美目澄澈,挣扎痛苦,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白子熙高大挺拔,让她的柔躯伏在他身上,低首深情注视她。
瞧着脸,瞧这眼神,哼哼,好好地当小白兔不行吗?一定要当长了爪子的小白兔?
他眸中颜色一浓,突然把这长了爪子的小白兔一把抱起,转身走回厢房内。
他可一点不想让别的男人占了她的便宜。
走到门口,他便把她一把吻住了,粗重的鼻息比她的娇音还浓,急急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