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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熙的吻,深情而又充满怜惜,温存而又充满渴望。
他如饥似渴地亲吻着她,火热的唇,一寸一寸,流连过女孩白莲花一般的身体,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留下痕迹。
“白子熙……你走开……”她却不可抑制地呻/吟了起来,不断扭动着自己,发出娇柔无限的喘息声。
“我本来不想来硬的。”白子熙爱怜地说着,一边更加炙热地去爱抚她。
用自己的唇和手,百般讨好着面前这个女孩。
尽管心智早已迷离不清,心底只有越来越热切的欲/望,可是白子熙那一身强健结实的肌肉,季向浅觉得脑中更是一阵乱七八糟。
白子熙的身材媲美杂志上的男模,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
当少女洁白无瑕的身体全数呈现在白子熙的面前,他的心发出了愉快的欢呼。
他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得到她。他以为他还要等一会的。
又有点担心,季向浅恢复理智的时候,会恨死他。
然而现在的这种情况,却也只能这样了。
当他伸手去解开她的襟带时,季向浅本是迷离的眼眸突然清澈了起来,尴尬地斥骂道,“白子熙!你想干嘛!色狼嘛!滚开!”
虽然她爱他,但是她也知道他还没爱上她。季向浅还算是一个有脑子的人,良好的家教告诉她,结婚之前不能随随便便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某卷:季向浅绝对万年被黑的是处!女!座!)
“你中了春风散。”
“什么散不散的,你给我出去!”季向浅生气极了,连忙把地上的面具佩戴好,冷声命令。
而白子熙的那把火已经烧了起来……
“死女人,你没有资格对我这么说话!”
季向浅竭尽全力去讽刺他,“什么有没有资格!你是王爷就可以随便欺辱良家妇女吗!白子熙没想到你又让我‘刮目相看’了一回!”
白子熙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会儿,“白一、白二,十七禀报不符实,拉出去重打十仗。”
“谢……主子!”白十七在门外哀嚎的声音立刻就响起来,看来主子在莫姑娘那里受了气,敢情是拿他当出气筒了。
(本来是想写了……后来想想好像有些快了。其实是为了符合剧情发展的需要,各位就再耐点心等等了。我希望顺其自然写到向浅自愿才好。真是微虐心啊……两人怎么都那么别扭呢!第一滚估计也快了……妈呀,别带坏小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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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看着
他忍住身体里强烈的火热大步向若水阁的方向迈去,好啊,季向浅,我这就去跟若水欢/爱给你看!他还从来没吃过这种哑巴亏。
“白五六七八,过会把莫玦压到若水阁那里去。”白子熙说完一个潇洒的飞身便去了若水阁。
……
“喂!你们干嘛?!放我下来……你们”季向浅还在慌张地收拾自己时突然从黑暗中蹦出来了两个男人。
“王爷有名压莫姑娘去若水阁。”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们四个大个子就直接把她抬了起来!
“白子熙他有病是不是!放我下来!你们这四个男的欺负一个女的是不是人啊!”季向浅紧紧地蹙起眉,破口大骂道。
四个人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飞快地往若水阁奔去,不一会儿季向浅就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若水阁的偏厅里。
白子熙斜躺在美人塌上,浅金色的凤眸亮若星辰,白色衣袍微微敞开,红润的薄唇仿佛在诱人犯罪。
他眯着眸子,深邃的眸中,是季向浅摸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若水神色娇羞,纤白如玉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不住的打圈,而后缠上白子熙精瘦的身子,修长的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开始不断地亲吻抚摸,每一处都温柔细腻。
“叫我来干嘛?”季向浅揉了揉自己摔成八瓣似的屁股,坐在地上不悦道。
“看着。”
季向浅突然一愣,在内心疯狂地咆哮吐槽,看着你们行周公之礼?你脑子有毛病啊?!是暴/露狂嘛?!
可是不管内心再狂风暴雨,她都能用冷冰冰和不屑的语气,波澜不惊地答,“噢。”
她在心里弱弱地安慰自己,你说什么就什么呗……大不了她闭着眼睛咯……大不了长针眼?不不不……太可怕了。
她就这么想着,可是听进耳里缠/绵暧/昧的声音不管怎么堵都堵不上。
“白子熙你够了。”季向浅生气地瞪着他,羞得恨不得掐死他。
“呵……”白子熙只是冷笑,凤眸闭了起来,冷漠的侧脸精致绝美,任由着若水在他的白皙的皮肤上抚摸亲吻,挑起他的欲/火。
“你要是再敢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就让你做不成男人。”季向浅被他气得快要哭出来了,涨红了脸冷然道。
她见他仍旧没有反应,“我绝对会的。”
他还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季向浅这才悠悠地站了起来,开始是缓慢地踱着步子,一步一步地前行,而后她见白子熙仍然没有反应,才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推开了若水柔软的身子。
若水娇媚的脸上有些不甘心,却也只是莞尔一笑道,“王爷让莫姑娘看着,你看着便是。”
她真是个沉着至极的女人,若是在现代她是不是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都能淡定自若地接电话?
若水从小接受训练的,季向浅那两下子是绝对比不过若水的,更是不敢公然挑衅,跟她打起来。
“你又是王爷什么人?不过是一个客人,凭什么打扰我们夫妻的事?”若水又一句话把季向浅堵了回去。
“夫妻……说的是,你们是夫妻。”季向浅笑得越加冰冷,决然转身,黑纱轻扬番强悄无声息地出了王府。
纤长的背后一片旖旎春/光。
白子熙,你会后悔的。
……
“教主大人,日月宫建得如何了?”一个黑影施施然向一袭降紫色长袍的苏妄言走去,他逆光站着高大的轮廓和狭长的桃花眼,有那么一些像父亲。
“最多三月应该可以建成。”
“银子呢?已经花了多少了?”
“三十万两。”
“决定怎么设机关和暗室了吗?”季向浅若有所思地看着,正在忙忙碌碌的工匠们。
“已经命人去考虑了。”苏妄言戏谑一笑,打趣道,“你身体怎么样吗?这几天别再喝酒了。”
“嗯,没问题。中毒以后我的体质都好了起来。老天把我的一扇门关上了,总会为我开一扇窗。”季向浅毫不在意地一笑,迎上了他的目光。
苏妄言的眸色却幽深了下来,她难道忽略了只有一年的寿命了这个前提吗?还能那么开心地跟他开玩笑?
“日月宫建好了你帮我打理如何?”
“我本来就应该为教主打理。”季向浅和苏妄言在地基周围散起了步,这里的结构小到一块木头,她都必须了若指掌。
“你这口气,倒是像是你是教主了。”苏妄言温柔地笑了,看得季向浅有些发毛。
“你们这里有金属吗?”季向浅随口问道。
“什么是金属?”
“就是铁,钢,铝,铜都可以。”
“有,等我回去画一个图,你们可以不用木头榫接了。用铁钉,效率可以加倍。”季向浅看着木头缓声道,接着便在木头堆上坐了下来。
苏妄言也陪她坐了下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桃花源来的。”
“噢?”那个绝世仙境真的存在?苏妄言其实也没当真,只是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是的。”季向浅的语气变得十分认真,顿了一会,滕然起身,“我得回王府了。”
他接着说,“我送你。”
“教主不便和三王爷有过多的来往。我怕皇上会对他起疑。”
“子熙和我相见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你倒是不用担心那么多。”他阴柔的脸上,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之色。
季向浅道了一声告辞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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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人都爱玩这招吗(高能)
漆黑的夜,月亮已经暗得消失,突然被一抹亮光撕裂,接着是轰鸣的雷声。
怎么又是她。
季向浅满脸不悦,幸而有面具遮住,快速地略过了那个女孩向王府客房走去。
“向浅姐姐。”那个小人突然发了话,季向浅条件反射地想回头,猛然一想,现在她是莫玦,便继续往前走,没理睬她。
“向浅姐姐,你就真的不想要解药吗?”宋依依转过了身,定定地盯着那个移动的黑影,心里希望她没有猜错。
“小姑娘,你是说夏侧妃吗?”季向浅的嗓音又变得沙哑而苍白。
“不是,我说的是你。”宋依依从衣袖中拿出来了一个瓷瓶,把玩着道。
季向浅微微抿唇,冷冽的目光射向了她,“真的是解药?那真是太好了……夏侧妃有救了。请姑娘开出条件。”
宋依依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冷嗤了一声,“我要你帮我去找子熙哥哥,让我成为他的妻子。”
“姑娘,你恐怕还未到及笄之年,怎么那么心急了呢?”季向浅调侃着她,完全没有非要拿到解药的意思,弄得宋依依有那么些心慌。
“那就等我及笄以后马上就娶我。”宋依依撅起来粉嫩的嘴唇,此刻,季向浅才知道原来她只不过是希望呆在白子熙的身边,宋依依不就是她的写照吗?
她冷笑了一下,发现她的这份爱好幼稚。
依依还那么小,她真的要对一个那么一个小女孩下手吗?
“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季向浅耐心地蹲了下来,抬眸透过黑纱看着她,“如果你爱上第二个男人就让我杀了你。”
宋依依颤栗了一下,向浅姐姐是绝对不会这么跟人作交换的,她手无缚鸡之力又单纯善良地可怜,借了阿金的手除掉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攸关性命,所以她犹豫了。
“莫公子,这解药你拿去给向浅姐姐吧……我觉得我还小,我不敢保证。而且我知道你一定说话算话,真的会杀了我的……”宋依依的眼里朦胧了起来,眼泪刷刷刷地落了下来。
季向浅用手抚摸去了她的泪水,仿佛是在安慰她,“依依,你不要哭了……到时候人家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宋依依摇了摇头,柔嫩的声音哽咽道,“莫哥哥,依依饿了才出来的,带依依吃点东西好吗?”
“好。”季向浅在没有确定她手中的瓷瓶是不是解药的时候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答应了她。
天边又滚起轰鸣之声,柔弱低婉的声音,瞬间被雷声淹没,宋依依吓得一下子就扑到她的怀抱里。
走廊外无边寂静,由远及近的风的怒吼吹乱了宋依依的头发,她哭喊地更是厉害。
季向浅无奈,只好牵着她的手飞快地把她往厨房方向带。
暗处一个身影融入了黑暗飞身向白子熙的书房——静思轩飞去。
王府厨房。朦胧的烛光亮了起来。
宋依依笑开了花,“莫哥哥,我想吃面。”
“只有青菜和蛋了,没有肉可以吗?”季向浅自从离开东曌教好久没有亲自动手做过饭了,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吃,不过控制好盐分应该就好了!
对着这个差点害了她性命的小女孩,她只能笑她不懂事,一点都怨恨不起来。
“莫哥哥,你为什么一直带着面具呢?”
“莫玦生得丑,吓着依依咯……”看来宋依依估计连东曌教等,王府发生的一切事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季向浅已经生起了火,有模有样地开始做夜宵了。
想到做夜宵白子熙是不是好像还欠自己一个永远给自己做夜宵的承诺呢?她情不自禁地一勾嘴角,承诺,看的是人,不是事。
一刻钟后……
三人在室内坐着,季向浅双手环抱在胸前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演得要死要活的宋依依,无语至极。
怎么那么爱演啊?你去当女主角算了,金马奖一定是你的,搞不好还能当个童星,开个公司,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呢!
呵……若是她真的想下手杀她,她现在还有命跟白子熙哭诉?
她也懒得解释,不识好人心还反咬一口,她连一记冷笑都不想给宋依依。平息了心情以后反而气定神闲地倒了杯茶喝了起来,等着白子熙的责骂或者……惩罚。
她以前是害怕犯错的,也是害怕被惩罚的,但是对于白子熙她总是不怕的。
“轰”一声雷响,厨房内整个窗户都震撼得摇摇晃晃。
宋依依扑进了白子熙的怀抱。
果不所料,白子熙没有接受也没有推开她,淡漠无比,邪魅的嘴角白子熙嘴角一挑,“把莫玦关到冷苑!”
“是!”白一立刻动了手,白三对她上次的迷针心有余悸犹豫了一下。
“别抓着我……我自己会走。”季向浅说得轻描淡写,一袭单薄的黑衣娉婷而去,她的牙齿却止不住地打架,身体也因为冷而不受控制地颤抖。
所有人都知道进了冷苑的人过得比王府的丫头都不如。
季向浅在路上时把发髻拆了,万千青丝披散在肩上,黑纱笼着脸,她希望能用头发使自己的脖子不那么冷。
夜很深,起初是点点雨花,突然之间雨如倾盆般倒了下来。
冷苑在王府的东北角,门是虚掩着的她“吱呀”一声,轻轻一推就这么进去了,青石板路上干干净净,一点不像她想象的那么萧条。
“有人吗?我是新来的莫玦。”季向浅朝着屋里喊了一下,对这个住在冷苑的人有那么些期待,至少她爱干净。
她的衣服几乎可以说是湿透了,隐约可见女子的线条。
冷苑更是不会有人,她随便选了一个房间就进了去,翻找了一下只有一套干净陈旧的白绸缎衣,看起来很贵重,可是这种天气不换衣服不被冷死也会病倒。
“季姑娘……”一个怯怯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衣服正脱了一半。
一个女子提了灯笼披着衣服进了她的房门。
季向浅蹙眉望着眼前这个女子,仔细辨认她,判断她的年龄后不太敢相信这是二丫。
“嘘……”季向浅俯下身捂住那个小女孩的嘴,“我是莫玦,二丫你认错人了。”
“是,莫玦。”二丫很聪明,立刻想到熙王爷说的。反应了过来连忙改口,为季向浅点燃了烛火。
“…二丫,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让王爷把你安顿好了!他怎么还把你留在了府里,而且还是这冷苑!”季向浅为她抱不平道,冷白的脸和鲜红的唇对比鲜明。
“王爷没有……二丫是……”二丫气鼓鼓地摆起了脸朝着她说。
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莫玦,你倒是母老虎……刚欺负完依依,又在欺负救了你的二丫了嘛!”白子熙带着一丝怒气,阔步走了进来,冷声道。
“白子熙,你是不是人?你说好的给二丫的好归宿在哪里?她还那么小,你连她都不放过吗?”季向浅一串责问如连珠炮一般打了过去。
“浅姐姐……”二丫摇了摇季向浅的衣角仿佛想解释什么,而季向浅好像不怎么有耐心听。
“二丫你先回房间去。”白子熙对二丫使了一个眼色,二丫立刻会意弱弱地小步离开还带上了房门。
他的凤眸眯了起来,上前捏住了她的下颚,手倏然收紧,她感觉到了一丝痛楚。
季向浅秀眉蹙得更紧,她听得出,他是真的在生气,在气她欺负了“单纯无害”的宋依依。
“王爷,我有事要跟你说。”
“恩?”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叫他王爷,冷然靠近,继而眉头一挑道,“什么事?”
“等宋依依及笄之后立刻娶她为妻。”
“呵……你跟她又做了什么交易?在算计她什么!”白子熙松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若有所思道。
季向浅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
“可以啊!离开东曌教!”
她不想离开这个唯一可以给她提供归宿的地方,况且一日东曌终身东曌,现在日月宫,她已经答应苏妄言要帮他打理,现在脱离东曌指不定要会被苏妄言给一刀杀了。
白子熙在东曌教的权力很大,但是也不能私自除去一个教徒。
人都是有求生意志的,她知道自己只剩一年了,所以更有必要珍惜这些剩下不多的时间了。
犹豫了半响,她抬头,缓慢地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他咬牙,森冷的看着她,倏然握住了她的后脑勺,摘取了她的斗笠。
黑瀑布般的长发,瞬间倾泻下来,她定定地看着他,不明所以,白子熙却已经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薄唇微凉,带着酒的芬芳和浓郁的栀子花香,她一时间怔住,瞠大了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可能是面具搁着了,他一手揭下了面具,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摁紧了自己一些,加深了这一吻。
缓慢的闭上眼睛,他品尝着她花瓣般的柔唇,长舌舔着她的牙齿,试探着想要深入。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钳固的更紧,深邃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情/欲之色,他沙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做我的女人。”
他的大手,从她的纤腰,来到了她心脏的位置,最后停留在了她的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