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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乱之玄唐堕天-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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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头发散乱,缠在脸颊上的麻布应该是新换的,刺目的白着,依然有暗红色的血浸透出来。我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想要撩起她脸上的发丝,还未碰到,女孩像是受惊的小兽一样向后缩成一团,躲开了我的手。

    心中骤然的刺痛让我蹙眉,等她急促的呼吸平和了些,我小心的开口唤她:“丫头,是我。”

    这一次她没有地方可退,但也不抬眼看我,只剩下一只的乌黑眸子牢牢的盯着自己压在膝头的手指。

    “丫头……想要什么的话,就跟我说,好吗?要什么代师范都会去买回来给你送到面前。”

    她的嘴唇动了动,我贴近她,凝神仔细分辨她模糊不清的言语,伶儿又说了一遍,这一次我听清楚了。

    “嗯,知道了,我会留你在身边的,至少……只要我还在这乐馆一日,就不会让她们送走你,放心吧。”小心的,我去摸她的头,女孩扭头闪开了我的触碰,低头抱紧了自己的双膝。轻轻呼了口气,我侧身坐在她身边,从腰中摸出几枚大钱,想着一会儿交给看护她的婢子,好让她们待她好些,正点数着,肩上就是一沉——整个扑过来将我抱着的伶儿,一头扎入我怀中,我回身揽住她,感觉女孩小小的身子抖的如同风中的枯叶。

    “代师范,我好怕,我恨这里,这里有鬼!”

    本欲安抚她的手掌停在女孩颤抖的肩头,我就这么静坐着,在这简陋的屋子中,被油烟和药剂的味道冲的意识滞涩。

    她不是杀人如麻的刺客,也不是持钢刀在手,就会狂妄自大到以为自己能斩破天际的武夫,更不是必须从天下间抹杀存在的贵人子嗣,她只是个孩子,比我小不了多少的女孩。可是我却对这个孩子犯下了无法求得谅解的恶行。

    因为她对我的从不设防,让我忘记了杀人者自身就是无情利刃的事实。

    斩玉刀无相无形,对一般人来说宛如虹晖冰影,所以伶儿永远不会知道害她失去一只眼睛的人是谁,而我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她——这将牵扯出我真实的身份,一旦那个身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会无法存活在这光明中,所以现在连求得她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伶儿怕的那厉鬼就是我,一旦显露真身,就会夺取他人性命,让他人陷入不幸中的夜叉。

    可是,我也不想这样,真的。

    我搬回了我来乐馆之前与伎乐们合居的高阁,依然是那间屋子,再住进去的时候,却感觉窄小了很多。

    长安城有着天下最好的工匠,他们在执事的监管下在乐馆中劳作了几日,当春日的熏风舒缓的穿透乐馆的竹林时就已经修缮完工,我住过的院落中鱼池回廊彻底不见,改头换面成了一处花园。从城外起回来的桃花被移栽过来,烂漫的开成一团瑞雪,而海棠也即将绽放,满目春意。惯看了葱笼翠烟的伎乐们喜爱这难得的暖色,总是会在经过的时候隔着栅栏向院内张望,不过我却被工匠们告之,这些被移栽过来的花树最多也只能活过花期就会枯萎。

    这不仅是花期被移栽的问题——不是所有的生物,都能适应永春的季后。

    平康里伎乐馆,终究容不下冬夜飘零的一叶细雪。



………【心碎了无痕】………

    就像病倒时一样迅速,姥在这院子改建完工之后就好了起来,她再度披上了代表官职的紫色,用优雅高贵的姿态出现在伎乐们的面前,昂首从她禁锢之下的暮春中走过,毫无一丝憔悴病容。积压了多日的事物令她繁忙到很少与我说话,就算是在竹道上走了碰头,也只不过是我退到一旁躬身行礼,她小声客套着擦肩匆匆而过。

    找了个清净的夜,我抱着官作的匣子去了姥的院子。她刚刚从外面的酒筵上应酬回来,几个婢子正在伺候着她宽衣,见我过来,姥摆手让她们退出去,自己在榻上坐了,从上面丢下来个垫子丢在我面前。我扯过来垫在腿下正坐了,将怀里的匣子推到她面前。

    我要拜托她帮我三件事情,第一件是请她将我那一匣子簪花送交宫中的官作作坊,老师留下的金发饰虽然没有残损金丝珠宝,但是点翠却被毁坏了大半,西市最好的金银作坊不敢动手修补这精巧的物件,只能拜托官作的巧匠们重新修复;第二件事,是求姥将伶儿留在馆中——这个孩子以后的人生之路,势必要在一半的黑暗中走过,她这样子已经无法继续被其他地方雇佣,生活堪忧。我一开始是想要让她成为我名义上的弟子,以求能保她在伎乐馆中衣食无忧。但是姥却不许,因为她作为伎乐总管的尊严不能允许我做出有朝一日,会有可能将夜羽传承给一个毫无天赋的凡人这种事情,不过她答应了我会留伶儿在乐馆内做事。

    至于第三个请求,就是希望她能再次向上面的大人做出汇报,让他们确实的相信堕天真的就在他们目之所及的城中,在天子脚下。

    夜羽喧哗叫嚣,在我心里吵闹不止。我知道它不肯去——若是它肯,历代堕天也不会避世远游。不去安享锦衣玉食的荣华富贵。

    “匣子就先放我这边吧,过几日得闲了,就带过去,”姥自然不知我心中被夜羽搅扰的混乱不堪,她抬手合了盖子,又将朱红描金地盒子也摸了一遍才放在一旁:“只是入宫的事情还得等,今年的大校还没开始。电脑小说站怎么都得等过了夏天。”

    我赔笑,立跪承上茶盏:“假如能等就不会求您了,所以在下才说,想要暴露自己是堕天的身份……”

    姥将茶接过去吃着,缓缓摇头:“您以为。拖延了这么长时间上面都没有什么动静,那这事情是被压在哪个权利大到能将此事拦下的贵人手里呢?”

    叹了口气,我坐回了垫子上。

    “您的供养人太子殿下,根本就不想让这件事让双圣知道,”伸手拉开了系在腰间的大带。姥将坠在耳下地明珠也取了:“双圣……这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太子殿下的意思姑娘还不明白?他是不想您入宫。”

    知道多说也无意义,我又吃了一盏茶。就起身告辞了。

    姥依旧对我为何又动了入宫的念头不多问一字,只是此时她说的虽然轻描淡写,但口气里也有阻拦地意思。我知道她居于要职,自然要揣摩上意,这件事她不好逆上而行,所以只能劝我先忍耐下来。可我终究还是想要入那座城中之城,只是目的却与我当年入长安城时不同,不仅仅因为那里有着我想要得知的真像。更因为他在那里。

    他替我灭尽储阁的余党,又肯出面见我,这一切都只为能与我道别。

    储阁彻底消失,我也已经不再是属。可是太子对我的老师有恩,在她因为情劫而避世地时候。还是少年的他替她担负下了这世间最灰暗的一面,虽然这灰暗让他不忍听。不忍见。

    太子弘……我还是想称呼他“鹏”,因为只要保留下这个名字,身为他供养乐伎地我就有义务到他的身旁去,成为挡下刺向他利刃的盾牌。

    有人要他死,即使身处禁宫之中,也依旧凶险重重。

    我当时问谁要杀他,他只是笑,过了许久才轻声说:是我的家人。

    这句话让我有一阵意识一片空白。

    他挽着我的手,将我送出镜室。梨花纷落的一路蜿蜒,他走在我前面带路时,我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抓住了他飘飞到我手边的腰带。

    鹏站定,轻轻的从我手中抽出腰带,返身抱住了我。

    让我到您地身边来吧,我还有一点力量,我想要用这一点微薄的能力保护您——我这样请求。

    他依然微笑,将我从地上抱起来,就这样抱上了车,将我送出宫去。

    这几日只要我闭上双目,总是能看见清夜碎雪之下的他,衣袂翩翩,俊朗如星的双目,微蹙的眉头,渗透了伤感地笑容。

    暴露自己是堕天——这是我唯一能到离他最近的地方去地办法。虽然我一开始曾经想过用这种身份进入那座天下最精巧的宫城,而在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后,亦想过就此逃离,永不再踏入那里一步。

    现在我下定决心,他却不要我去他身旁。

    一晃又是数日过去。

    乐馆中传闻的涟漪终于散去,一切恢复平静,我仍然在做着例行的教导,虽然依旧很少动用乐器,偶尔的,也会随着伎乐们的演奏敲几下云锣。每当这个时候夜羽都会嗤笑,我知道这世上其他乐器发出的音色与它相比是多么粗粝不堪,但是不知为何,我却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就像我看见一只眼的伶儿提着我的食盒,在宽竹铺就的道路上歪斜着走向一方的时候,那些因为见到她跌跌撞撞就会掩口的乐伎们窃笑一样,无法理解。

    伶儿在外屋的墙边铺了一坪席子,也跟着住过来,我捧了一食盒的果子,又拿出按着月染给我的绣样绣了几日才好的眼罩送她,她拜谢之后接过去,低着头解开蒙眼的药布时,我只扫了一眼她凹陷进去的眼皮,就再也没有勇气转过头再看第二眼,心里沉的好像堵了一块巨石,忍不住的眼眶酸痛。伶儿却笑,蹦跳着跑到油灯旁扯着眼罩的带子凑到眼前看:“代师范,您和我姐姐一样,虽然会抚琴,女红可是糟的一塌糊涂。”

    松开手指,看着掌心指尖用力攥紧时刺出的血痕,我掩口,泪如雨下。伶儿听见我哽咽,吃惊的转头,呆了一刻又立时别过身去,麻利的将失明的眼睛遮好,这才扭过身来,侧着脸扯我的衣袖:“您别难过了,现在我一点都不疼。”

    清风婉转,衣带飘乱,我跪倒在女孩的面前,拉着她的衣角匍匐在地上。夜羽切切的劝慰终于也转为了哀叹,轻溅跳珠的音色如同泪水一颗一颗的滴落在我的心中。

    “代师范……”

    抬起头,伶儿双膝跪倒,从怀中摸出叠的方方正正的帕子,帮我擦着眼泪:“这还是您的,我洗干净了之后一直带在身上……请您别对我这么好,伶儿身份卑微,您、您不要对我好……”

    停下来,快停下来,不能哭,我不能用这种示弱的方式再引得别人对我多一分温存。

    我不配。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去歇着吧,这几日不用做什么,把伤养好了。”

    “是,谢谢代师范。”

    伶儿拜谢,躬身退出时关上房门。我双手撑在地上,又在跪坐了一会儿,起身,擦干了脸上的湿气。深入掌纹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我将脸埋在这锈蚀味道的黑暗中,挡开了蒙昧不清的灯火光焰。

    我……没有资格求别人原谅。

    原来只要有了在乎的事情,就成为了制约我这种妖孽的羁绊,哪怕仅仅是知晓了对方的一点从前,能在人群中认出对方的容颜,都会让我丢失平常心,无法冷血相对。

    老师在看到我一次又一次重伤归来,倒在她面前的时候,内心是不是也会像我痛惜伶儿一样,会感觉到撕心裂肺的剧痛呢……

    一直不敢去想,不敢面对的疯狂念头暴风骤雨一样迎面压下,我此刻如同身坠地狱,凄风冷雨的黑暗苍茫到无边无际,却只能一个人面对。为何啊,老师,我不是代替您死去的女儿才来到您身边的吗?您为何明明在意我,疼惜我,却没有拦着我走入这不能回头的腥风血雨之中,成为不能贴近别人一分一毫的利刃。为什么您会由着不懂事的我选择了这条寂寥终生的绝路,明明您可以不让我双手染血,成为劫杀人命的厉鬼……

    莫非您……从未将我当女儿看待过。

    可是我却一直都将您视为母亲的!

    心中一刹时百转千结,我抱紧了自己的身体,闭上眼躺倒在榻上,只想着就此睡去,就不再被这八千烦恼所扰,刚刚静了一刻,门却被推开了,伶儿又跑进来,匆匆忙忙的挑开了幔帐。

    “代师范!代师范!姥请您立刻过去!”

    开了一个新坑,过一段时间也许会放出来连载。

    书的名字叫《枯叶之蝶》,属于玄幻历史架空的类型,不过值得说一句的就是,风格和《倾城乱》有着天壤之别,因为这个故事很……

    不告诉你们,等我放出的时候就知道了hohoh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宿怨】………

    当我走入姥的茶室的时候,姥正在将炭火从炉下小心的撤走。

    “前几日从月俸里收的茶饼,我吃着感觉不错,所以叫姑娘过来也尝尝。”

    “感谢您的盛情。”我扶着门框将木屐脱在外面,姥没有抬头,她未等我走入坐下,就已经将茶盏推到客位前,然后微躬身。

    “茶。”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守在门边的婢子将木屐对齐放好离开之后,才走进茶室,将绘制着秋草的门拉上。

    “倒春寒么,今天真冷。”姥停住,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细炭上游走的火星,我一声不出的走到她身边,躬身行礼之后坐下。

    茶已经煮好,盐台却还开着盖子,我探过身子将它合上时,姥的眼睛不易察觉的动了动。

    侍候姥的婢子脚步声已经远去到了院外,茶室中除了茶香,还弥漫着盛开在院落中的桃花特有的素雅香气。

    “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了吗?”浅笑,我捧起茶盏喝下一口——经过了一个冬季,去年的茶饼味道很差。

    姥收回垂在膝头的手,收入袖笼中拢好之后清了清喉咙:“圣上知道了。”

    “哎?”

    对于我失礼的反应,姥却没有和往常一样矫正,她咳了声,再度开口:“堕天,您在长安城的事情终于上达天听了……;.。”

    我怔了半天。

    知道了?

    “我在这里先恭喜姑娘了,虽然现在双圣还在洛阳歇冬,但不日就会启程返回长安,届时肯定会招您觐见,现在上面的大人们都知道了,传说的堕天就住在我的乐馆中……”

    “您……您在说什么呢,在下一介草民,如何担待的起“觐”这样的字眼。”我扯了嘴角想要笑笑,却发觉脸上僵硬的连眨一下眼睛都费力:“可是……双圣在洛阳,如何能得知这件事……鹏……太子殿下不是已经着手压下这事情了吗?”

    一直说着想要到那精巧威严的城中之城去,我却在终于有望踏入地时候,心中再度被极度的厌恶和恐惧占据。更何况这件事完全脱离了我能预计的范围,就这么快速的发生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架不住有不怕死的替您将这件事抖落了……”姥凝视了我一会儿。欠身从我手中拿开茶盏,放在一旁:“是兰生说出去的,他几日前快马加鞭的去了一趟洛阳,今天白天被人抬了回来,跟着回来地还有宫中的女官。她们刚才给我递了信,满纸的恭喜,说得知堕天是位姑娘的时候,双圣都有些惊讶,皇后还特地表奖了乐馆找到堕天。手机小说站是大功一件,明天我一早就得入朝,去龙尾路下跪拜谢赏。现在上面正在给您拟职。估摸着过些时候,您就该进宫面圣了。”

    听闻铺天盖地涌到面前的富贵,我一时都觉地无法思考,而夜羽也一言不发,好像是跟我一起被这件事震惊到觉得是身在梦中。

    “姥……您将在下的事情对兰生说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扶额,觉得思绪越发混乱:“在下的事情,除了太子殿下和璃光大人二位之外,就只有您知晓了。是您对兰先生……”

    “我可从未对他多提及您一字,”女人挑眉,掩口一笑:“姑娘果然疑我。”

    膝行半步,我俯身在姥的面前:“对不起,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失礼了。”

    “罢了,”姥提着我的脖领把我拉起来:“这件事我也没搞明白呐。姑娘明日有时间。就替我出面去见一下兰生吧……估计挨不了几日了。”

    问听此言我又是一愣。姥见我踌躇,轻叹了声,提起一舀清水冲去了茶盏上地浮华。

    “这次他又挨了打,起源说是吃了酒,闹到了天子面前,胡言乱语的把姑娘在长安的事情牵扯了出来不说,还提起了让人不待见地事儿。圣上龙颜大怒,先是拖下去抽了一百鞭子,又追加了八十大板,人生生的都打到脱了型,如果不是皇后劝止了,眼见着就是要活活打死在阶下才解恨……”

    好狠,不说杀,却一板子一板子的将人拍到吐血致死……原来这才是光明正道的杀戮!

    “您不去见兰先生吗?”

    “我?”姥幽深的紫色双眸中,隐约的漾起一片寒意:“不去。”

    “不是说很严重么……是因为兰先生被责罚而避嫌么?”

    “我可不是这么担惊怕事的人,话说回来,位高权重又有什么好处,就算是皇上,比大臣多的唯一乐趣就是能看到别人地头顶。”探出白皙的双手,姥起曲手指架在自己的掌心向我比出一个叩头的姿势:“无论那人是不是比自己身高,因为谁见到皇上都会跪下磕头。可是却看不清他们脸上真正的表情。”

    她说完这些大不敬地话之后就笑的很开心,我却能察觉她今日心情差到了极点。待整好颈边地衣衫,姥忽然又嫣然一笑:“呐,若说原因呢……我一直都觉得那个人死了才好。”

    这句话从一贯优雅淡定的女人口中说出,就像是在春风中突然踏入了冰封的深谷,令人一阵不寒而栗。

    “别问了,姑娘,假如他还能活下去,我去见他一面也无妨……如果他要死了,我去见他就没有任何必要。”

    “在下一直以为兰先生是姥的友人…姥垂下眼帘,看着自己双手间的茶盏:“曾经是吧……现在也是,但是他有该死的理由——该活着的是天香,可是这个男人却杀了她……他变成这幅疯疯癫癫的样子,我也没法恨他,也没法真原谅他。假如他就此丧命,天香也就安息了……他一直都在找死,这次终于如愿以偿了。”

    微弱的坠落声让我侧目——墙边插在花器中的桃花绽开到了极致,娇艳欲滴的一朵柔粉从枝头脱落,摔在地上。微风随着我的心念涌动,将那朵花儿吹的转了个圈,晃了一下,正面朝上的停在那里。姥已经不动声色的擦去了落在自己掌心的泪,拿起茶扫,将碾碎的茶沫推到滚开的水中。

    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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