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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乱之玄唐堕天-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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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挥刀,取走签纸上那些名字所代表的生命便是属的天职。也许正是这种千百年中都未曾有一人对此背离动摇的记录让长孙无忌相信了青涟……也许,是给他们一个机会,让这两个人可以逃离,远走天涯。

    在收到了这个任务的夜,青涟离开了长安,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再度出现在长安城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转年。

    跟着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她背上背着的夜羽和手中提着的,随舟的项上人头。

    身为属的统领,青涟还是完成了这个任务,虽然她曾经逃离了一年之久。

    并且孕育了替所爱之人延续生命的孩子。

    “孩子……”

    拉着我双手的少年轻轻的点头:“嗯,青涟是这样说的,几个月后出生的是个女孩。”

    “孩子……么……”

    镜中的女子睁大了双眼看着我,那苍白的面色就像是一个曾经活着的人,在瞬间失了生气,化为汉白玉的造像,只有是一双眼睛还在流着泪水。我目不转瞬的盯着她——我自己的镜像,在我的身旁,那个蒙蔽了我将近一年的男子正在讲述一个我完全无从了解的故事。

    我的老师,那个叫做青涟的女子,与心爱的男子逃离,然后……

    顺应堕落在鬼道中的命运,杀死了最爱的男人,带着他的头颅和遗腹子回到了曾经背叛的,只有暗夜的世界。

    这还是您吗——我的记忆中,那个美丽到令人心碎的女人居然会如此狠心的杀死了自己的所爱之人!

    “求您先不要说了……她为什么要杀了随舟……不是可以逃走的吗,为什么不逃走!”

    悲泣欲绝,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匍匐在地上,而我心中的那架琴却缄默,一直不发一言。

    “青涟没有杀随舟,荀子,听我说。”鹏握住我的手,我听见他因为动作牵动了手背的伤而屏住的呼吸。

    “储阁不会放过任何活口,所以他们一直被追杀,索性青涟武艺高强才躲过几次浩劫,可是随着她有了随舟的骨肉,身体越发笨拙,他们两人都明白,死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在一场又一场的追杀之后,随舟不想再让青涟痛苦,于是自己选择了死亡——他在一个秋日的夜晚走入了深山中,一天后,青涟发现了摔在百尺山涧中的,被盛开的蒲公英围绕的随舟……”

    我突然明白了一切,长孙无忌给我的那匣官作金簪中为何会有一缕青丝,又为何会放置着一张写了名字的纸签——那确实是长孙大人的私心,是他在放任他们逃去后做出的,想要能在某日风平浪静后补送给老师的嫁妆。可是老师却一次都没有佩戴过它,反而送回了自己长发结成的同心结与装着所爱之人项上人头的盒子,盒子上面贴着的,就是那张写了名字的纸签。

    因此,直至死去之前,长孙大人依旧挂念着青涟,对故去的随舟心存愧疚。而她,被永远的留在冷月之夜中,再也无法面对那本来开放成一片温暖阳光色彩的花朵。

    “她说,说随舟骗了她……随舟对她说他们的孩子就是新任堕天,并且在死前拜托她,请她务必要将夜羽交到堕天手中。”

    这样说来,莫非、莫非我就是……



………【问卿心何意】………

    在我张口之前,鹏的手指压住了我的唇:“不,荀子,你不是青涟的女儿,因为那个女孩在生下不久就死去了——是在她收养你之前的事情,青涟重归储阁时就将女儿寄托在洛阳城中的一处道观中,但是第二日一场火就烧尽了那幼女寄居的道观,没有人幸免……之后她将储阁托付给长孙无忌后就从这世界消失了,去了很远的地方。”

    我怔怔的仰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又流了满脸。鹏蹙眉,曲起手指擦去了我睫毛上的泪水:“对不起,我知道你知晓这些事情的时候会伤心。”

    轻轻的摇头,我能敏锐的感觉到青涟并不爱那个孩子,但是她对我的感情却是实在的,令我无法割舍。见泪水滴在我撑在地面的手臂上,鹏叹了口气,拉着我的衣袖替我拭去那痕冰冷。我抬手,挡下了他的碰触:“有疗伤的药吗,让我替您敷上好吗?这样放着不管,一会儿就会痛起来。”

    鹏收回手自己瞧了瞧,苦笑点头:“匣子里应该有檀伤酒吧。”

    我侧身取过一旁打开的匣子,翻找了一番,从中取出写着檀二字的药酒,剥开蜡封,放在鼻端嗅了之后,用指端沾着,小心的拍在他的手背上。

    “这些药都是宫内备下的,放心吧。”

    “对不起……”“呐,我是在说笑,你却又黯然了。现在不想说什么吗,比方一直压在你心底的疑问?”

    我不是不想问,而是想要问的太多太多,就像是一团打乱的麻绳,梳理不出。

    “在下一直很在意,为什么您知道这些事情。.16K.而在下却对老师的从前一无所知。”

    因为我终于出口的疑问,那明利的眼眸中融入了温柔,就像是每一次面对我时,他都会不自觉的用温和体贴地口气来关照着我那样。

    “这种男子的语气就改掉吧。”

    “啊,在下……是,我可以。”我在他的微笑注视中规整了自己刻意拒人千里的自称方式,双手交叠在身前躬身行礼。

    “这样便好。”鹏忍笑,将我扶起,很自然的将我拢入臂弯中:“荀子,每年的中秋前后,你的老师都要出门几天。回来地时候,会给你带来各种新奇的食物,最后一年送你的,是宫中新订制的茶饼。”

    “是的,这些您为何会知道?”他身上有着令人眩晕地檀香味道。我咬住了嘴唇,昨天历历在目。

    “因为送你东西的人,是我。”

    “是……您?”

    侧目浅笑。鹏的手掌抚上了我的额头:“显庆四年,受长孙无忌谋逆案牵连,储阁陷于混乱之中,第二年的春天,年幼地我在这里遇到了你的老师青涟。”

    “老师她……”我脱口而出:“在这里?在这太极宫中么?”

    “是的,就在此地,那时候这里种植地是一片高高的桃树,我现在还记得自己在花雾之中。看着那美丽的女子从枝桠间翩然落在我面前的情景。”

    在某年的春日的黄昏,我的老师从遥远的山中赶到长安城。网。电脑站..也许永远不会有人知晓她是如何进入这层层禁锢地樊笼之中,栖身在桃花树上,等着少年的储君从此经过,因为这娇艳的桃花而驻足时。从暖云之中飞身而下,跪拜在他的面前。款款的说出了自己从前地故事和对未来的请求,将在风雨中飘摇地储阁托付给了这清俊的少年,自己再度如同一缕微风飘去。

    “青涟曾经希冀着完成爱人的愿望之后就抛弃了生命追随而去,对她来讲,也许再也不会有人比随舟更重要,即使是自己的骨肉……但是,当她发觉夜羽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的反应时才明白,随舟为了让她活下去,对她设下了一个圈套——她要继续活着,找出那个被夜羽认可的主人,并且将琴托付于他。而那个人终于被因缘带到了她的面前,她就是……”

    在他的注视中掩面,我知道那被夜羽认定的主人就是我,堕天荀子“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她会在完成了随舟的托付之后,没有死去。”他抬起手捧着我的脸颊,用会让我感觉到疼痛的忧伤目光望着我,仿佛可以在我的眼中寻找到一丝答案:“但是当我遇见你的时候,我想也许就是这理由——你就是让她继续活下去的原因。”

    这样的话无法不让我落泪,像是一直沉默着,背着那些痛苦的失落走了好久,终于再度找到了曾经温暖过的证据。

    即使我只是那葬身火海的女婴的替代品。

    “我接受了青涟的请求,太子府的官员一直在代替宫中与储阁掌控着这个秘密,也是在那时候,了解到了这世界居然会有如此黑暗的一面存在着,我不忍看的一面……每年的八月中旬,青涟会来到这里与我相见,她会对我讲述这一年中的经历,每次都会提及你。两年前储阁重新有了新主人,从太子府中请回了统管储阁的权利,我知道那是谁回来了,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青涟便不再来见我。知道她出事的时候已经是深冬,我那时候以为你也被……但石头大师却找到宫中来,对我说:殿下啊,您别伤感悲愤了,因为您以为死去的两个人,还有一个从没见过的在世上活着……”

    仰视着被我唤做鹏的太子,他深重的呼吸吹拂在我的睫毛上,停留在我脸颊旁的手,用很轻微的动作掀起了我的发丝。这愈发亲近的碰触让我感到了一丝不安,于是低下头去。鹏轻抚上我的肩膀,将我侧着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

    最初的执拗被温存荡尽,真的很温暖,他的怀抱。

    “我很喜欢青涟,她对我说过外面的世界,就是这个城之外的事情。孤绝万仞的山峰,一泻千里的江河,望不到尽头的黄沙大漠……”一度的,他低沉的声音随着气息激荡,我能听到他胸口灼热的跳动,仿佛澎湃着,就要冲破他的胸膛一般,但是这鼓动却渐渐的熄灭了,重新恢复平缓:“看到你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荀子,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真的……很高兴。只是你为何会入长安,卸去了属的职责,你明明可以去任何地方。”

    “有人杀了她,杀了青涟,我的老师还有其他在册的属都被杀死了。”

    “我知道——储阁的秘密因为十几年前的动荡,在审查朋党案的和由太子府代理的时候就已经泄露了,虽然我也曾一再小心,但很多官员甚至外面都有关于属的传闻。”

    “是的,我入长安城的时候,就有刀客察觉,一路追杀以求扬名。”

    “我想这灭绝储阁的人,就在百官之中……荀,你想要报仇?”“……是的。”

    “你杀过人,对吗?”

    我想要说什么,自己的双手却无法控制的紧紧压住了自己的双唇。太子的手拢上了我的脸颊,顺着指缝间淌下的泪痕向上,摸到我的唇:“如此温驯的你啊,一直都不愿用另一面与我相对吧?”

    张口,我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指。他吃了一惊,却不避不闪,一声不出的由着我用力咬下。我知道自己就算是将他的手指咬断,他也必不会抽离开,便松开了牙齿。

    “殿下……殿下,我不想您看到我持刀的那种样子。荀是您的乐伎,可是舍弃了我,说要去往远方的却是您,为什么要对我说离去的话呢,您知道的,我……我对您……”

    能帮我吗,找出我想要的那些过去,找出让我丢失了谁的理由……我还是想要相信如此温柔的您啊。

    “不行。”

    什么?我抬起头,迎入眼中的是少年一双沉静却犀利的双目。

    “我,以太子的身份与你相见,只是想将自己得知的事情告诉你,然后……”他放开了我抽身离去,我跪坐在地面之上,怀抱瞬间融入虚无冰冷的空气,耳畔中是轻微到难以察觉的一句叹息。



………【不为江流水】………

    “对不起,鸣凤被损坏了,所以这是……这袋珍珠是送给您作为补偿的,还有那匹螺紫,在下这样的身份是无法穿上的,就请您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乘在面前的是被斩成数段的箜篌,切口平整光滑,卷曲的琴弦从音板上断开,混乱的扭结,在灯火的映衬下,像是绽放的花蕊。

    默然不语的女子埋首在晨曦的阴影中,秀美纤柔的一双手指抚摸着鸣凤,仿佛掌下的是无法瞑目的亲人,她想要以自己的安抚令它放弃悲伤,远离人世。

    直接跪坐在地上,我一直在小声的说着话,面前的景象令我不安,因为会让我想起那个清晨见到的,被主人毁掉的被称为楠梓的琴。

    “对不起,请您原谅在下……太子殿赏下一架新的箜篌,过一阵就会送来,就请您……”

    “弦缠成这样,像是被狂风吹过一样,这劈裂的伤痕也是姑娘做到的吗?”

    我怔住了,一再保持笑意的嘴角因为维持上挑的动作而僵硬——也许这是她唯一一次越过我的皮相,明了的去碰触另一个世界的我。

    女人抬起脸,幽深的紫色眼眸仿若存着夜雨的乌云。我发觉,因为我离开的这一夜,我和她之间的心照不宣终于被打破了——近在咫尺的我们,却隔着比夜色还要深重的迷雾。姥终究还是退回了自己的世界,她垂下眼帘,轻声的叹了口气:“姑娘,您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是、是的,在下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请您不要再生气了。”

    “您觉得我仅仅是在使性子吗?”姥哼了声,褪下身上披着的描绘出茜草纹样的大氅,小心地将断裂的箜篌包好。我低着头跪在姥的面前。她这种平淡到无法探知感情的口吻让我越发不知所措,但是我知道她生气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在她平静的表情之后,像是春日融化的江流一般,淤积着巨大的感情。

    “对不起,姥。”

    女人缓缓地挥手:“不必道歉了,您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姥。1——6——K”

    “姑娘,那位公子……您的供养人就是太子吧。”

    明明是疑问的词语。却有着笃定的语气,我俯首,点头。姥重叹了一句,俯身吹熄了灯,抱了鸣凤的遗骸起身时。结在腰间地环佩发出一声脆响。

    “姥,在下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太子,没有欺骗您,”抢白了这一句,我倾身拾起落在面前的木片:“在下现在也内心不安。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您心里怎么想呢?不是说了吗,您不肯说了,我就不问。由此也从未怀疑过姑娘,”她从我身边碎步走过,又停住脚步回头:“已经做好姿态消失的人,又召唤您回到他身旁去……”

    “殿下不肯用真面目示人,现在想来确实有他的道理,在下也可以理解。”

    “那样就可以了。”

    “是……请您原谅在下。”

    修长地手指点在我额角上,姥用嗔怪的口气轻声责骂了一句:“别露出这种卑怯的表情,换了他人恐是难以相信。堕天会一再地为了这等小事道歉不止。”

    堕天……应该是什么表情呢?

    姥见我怔着,自己便拉开了门,走出去之前又说:“也许错的是我,我收留的明明应该是我们的神,是世间一切音的主宰者。可是如此高高在上的您。却毫无自觉,不但没有身为伎乐之王的崇高姿态。也不爱惜任何乐器,甚至连自己都不曾爱惜过吧。您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我们的神呢,我一直很期待看见那一天。”

    我侧过头去,窗外春日光明刺目,想要抬手挡下这光芒地时候,我才赫然发觉自己肩头的发丝上干涸的暗红。因为长时间闻见自己血液的香气,反而忽略了这血迹的存在,我就这样毫不知情地回到了乐馆,如今被姥提醒,那莲花一般的味道才突兀地闯入我的意识中。“昨夜的事情,今天晚些时候再说吧。我要去葬了鸣凤。”已经走出门外的姥缓步前行,像是自言自语的念着什么告解的话,我知道她是在对鸣凤说话,而不是我……。

    捧着已经冷透的茶盏又坐了很久,直到阳光初上,将修竹的斜影印上了窗棂我才起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自己的院子。一路上,沁透了竹与莲花香气的风擦着我的肌肤掠过,在我身后留下沙沙作响的叶涛之声,就像是有人趿着脚步,亦步亦趋的轻轻跟在我几步远的地方。

    依旧因为憎恶而无法离开这里吗?

    芝萱。

    除了夜羽,这世上不会有第二种乐器能迎合我,只为我一人唱颂出旖旎的音色,也正因为如此,在我的眼中它们都是如同木石枯草的死物,即使是价值连城或者自古传承,也只是为了能使用便利而保养而已,它们损坏的时候,我不会有丝毫体恤的心情,可是在乐师眼中,乐器却是多年的好友或是家人。

    我已经明白了,姥的情绪不是怒意,而是悲痛。芝萱,原来你在决意赴死之前是杀了自己最重要的友人,带着它一起共赴死地。而我却一直无法理解,轻视你的决绝,认为你只是简单的想要做出一种求死的姿态,妄图继续羞辱我。

    究竟谁才是高贵的玄鸟,谁才是卑微的山雀呢。也许我们是存在于两个对立世界的兽,用彼此惯用的爪牙互相厮杀。你看出了我隐藏的本性,所以不惜赌上自己的未来与我对立。我赢了,会模仿和平凡的女子没有区别的活在这里。而你也要一直看着我被一点一点剥离出这个皮相,鲜血淋漓的走入死亡,是这样吧。

    身后的脚步趟开了风,卷裹着飘渺地血腥味道。我转身,系在臂上单薄的绸带环流成一环漩涡。被挡在清风之外的怨鬼隐没入竹林,只留下依稀的冷笑。

    空灵的碎音响在我的耳边,又呆了一阵,我才发觉是夜羽在试图提醒我,已经走过了自己院子的门口。轻轻呼出心口地压抑,我提起裙裾返身走入自己的院中。

    此时已经天光大亮,廊上的纱帐却没有被挑起。隔着雾白,我隐约的看见伶儿坐在我常坐的位置上,手中拿着什么正在插到头上去。

    “我回来了,丫头。”

    刚开口唤了一声,我就听见她吃惊地一声尖叫。随后是慌乱起身时带倒了案几的动静,还有什么东西直接从围栏边上摔入了湖中,一片混乱。我从廊上绕过去,挑了帘子,便看见伶儿整个身子都探出在水面上。伸着手向水中正在抓着什么。

    “是什么掉进去了?不重要的就不必找了,池子里的鱼嘴快,说不定已经吃进肚子里去了。”掩口打了个哈欠。我刚要转身,眼光突然就扫到了女孩身旁的一样东西。

    整个被打开了歪斜在地上地,是一个描绘着沙金牡丹的艳红漆盒。

    一阵不详的冰冷袭上了我地脊背,因为这一眼,我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流到了那盒子上。

    “代、代师范!”伶儿转过头看着我,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的如同见了鬼,我盯着插在她发丝间的烁金翠蓝——一枚金叶子的花饰摇摇欲坠的挂在她稀疏的发间,眼看就要坠入湖中。

    疾风像是被猛烈甩动的鞭子。发出劈裂地声音将伶儿抽的滚了两个滚才在一旁停下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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