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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嫣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那些男女,是被jiān污而死的。”她打个寒战,
向碧函君跪下,道:“大姊,哦,不,大哥,呃……我真不知该叫你甚麽,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受不了你的摧残。”说著,磕头无数。天不怕、地不怕的子嫣,在人妖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跪地求饶。
碧函君仰天大笑,道:“对你这种美人儿,我是又爱又恨。爱得是你那令我心动的容颜。恨得是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你能得到眷顾,生得这般美丽,而我且不男不女,哪怕,哪怕,让我做个丑陋的女子,我也愿意。”
闻得此言,子嫣对他也甚为同情,当下叹道:“原来你这麽可怜。不过不要紧,我能让你恢复女身。”碧函君心中一动,道:“怎麽说?”子嫣道:“你听说过借尸还魂麽?”碧函君道:“听过又如何?”子嫣道:“我传授你灵魂出窍之术,你再找个女尸,附到她身体里,不就得了。”
碧函君哈哈大笑:“傻丫头,痴心妄想,若果可以,我早就这麽做了。你是不知,我是怪胎,天下间,只有我这不男不女的躯体,才是我灵魂的归宿。前世我不知造了甚麽孽,每当我灵魂夺舍时,心躯壳就会化作脓水。因为我是怪胎,因为我是怪胎啊!”说著,哭了起来,哭声似男似女,子嫣听得毛骨悚然。
忽然,碧函君跳起来,把子嫣扔到床上,道:“你休要讨好我,无论如何,今晚也要破了你的身子。”说著,一把将她的云霞五彩帔肩儿扯下来。子嫣大哭大叫,飞脚踢他。碧函君全然不理。又将她玉sè绣折枝堆花襦裙拿掉、贴身小衣撕碎,接著又是亵衣、膝裤……下体云纹缎裳,也被脱落,终於,全身**裸,一丝不挂。
子嫣慌乱中,从腰间解下匕首,道:“你若敢无礼,我就死给你看。”碧函君一看,见她拿著一把木质匕首,哑然失笑,道:“小妹妹,你这玩具刀,杀不死人的。”子嫣道:“你哪里知道,这是用天下最硬的铁桦木做成,比钢铁还硬三分。”
碧函君笑了笑,慢慢脱下全身的衣服,子嫣向他双腿根部望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吓得呆住了。果然,他生有男之擎天一柱;她也生有女之桃源玉户。子嫣生怕被吓晕去,遭他玷污,连忙紧紧咬住下唇,用疼痛来麻痹自己。
第一百零五章 万里寻女
() 且说子嫣,将被玷污,左思右想,毫无计策。没奈何,把心一横,用匕首抵住小腹,嘶声哭喊道:“走开!若再近前,我唯有一死耳……呜呜呜……”
碧函君狞笑,道:“我要将你幽禁在此,做我妻子。”言讫,向她扑来,断不信其有胆自尽。好子嫣!此刻方显贞节!把牙一咬,手起处,“嗤”一声,木刀破腹而入,直至没柄。一股鲜血,喷shè出来,溅出长许远近。
碧函君顿时懵了,心有又悲又怒,喃喃道:“宁死不肯从我!好个烈xìng女子。”痴痴望了子嫣片刻,却又叹息道:“这也是我一时xìng急,逼她太甚,以致如此。委实可惜,这般美艳,就香消玉殒矣!”不禁咨嗟懊悔,惭恨无已。。 ;。
话表玉峰,驱散体内魔烟,当即调息,真气运转自如。大喝一声,仗剑循声而来。奔进洞房,见子嫣身子**,肚子上赤红一片,全是鲜血,还插著把匕首。
顿时,犹如五雷轰顶,眼泪“唰”一下,流了下来,抱住子嫣双腿,大哭不止。碧函君寻思著,他必会报仇,故先下手为强,一剑狠狠刺去。玉峰虽伤心yù绝,却也清醒,提高jǐng惕,以防暗害。
“狗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随着玉峰话声一落,一道剑光闪动,红芒暴涨,激荡得帏幔飘扬,红毡掀飞。
碧函君不敢怠慢,这狂人虽是武者,但能与剑仙拼斗,果不一般。左手剑诀一引,急忙祭其仙剑,横在身前。瞬间银光阵阵,仙气腾腾。。 ;。
玉峰不要命似的,迎了上去,大吼大叫著,狂劈乱斩。打得全无章法可言,剑气纵横,纱帐被削成碎片,纷纷落下。
碧函君被这种气势怔住了,本是yīn阳人,毫无男儿气概,怎会不惧?当下连连挥剑,银芒凌厉,呈吞没之势,铺天盖地而来,将玉峰的剑气一一绞碎。
玉峰觉得身子剧震,一口鲜血喷出。他不管不顾,继续催发剑气,灿烂辉煌,正气凛然。殊死拼斗。但对方剑气,坚不可摧,一时之间,不能得手。
“咔咔咔!”,几声沉闷而嘶哑之极的碎裂声响了起来,却是洞房快要塌了。屋顶尘土飘坠,横梁也摇摇摆摆。
碧函君,剑气如煌煌rì光,一股热气,压了过来。玉峰泪流满面,还不知子嫣是死是活。以至於他完全忘记了迎面而来的光芒,却是只想著报仇,一味乱打乱斗。
当下,玉峰大叫一声,不要命了。朝著对方剑气冲去。“嗤嗤嗤”,胸口被划破,血如溅水,几道伤口,深可见骨。待他冲到碧函君面前,已变成血人。
盼与卿,共婵娟,御剑而飞,看那远山峦叠翠;看那青峰白云飞。希冀终生相依偎。刀光血影,生死永相随。纵不成仙也无谓。昨夜风月情,一颗真挚心。爱到深处物我忘,为卿一死又何妨?
碧函君的仙剑,正对著玉峰胸口。他不顾一切,猛冲过去,“嗤”一声,剑刃穿胸而过,从背後透出。玉峰狞笑一声,手起到落,一剑向碧函君头上挥去,一剑将他半个脑袋都砍了下来。
东海之上,云层里,袁天罡、李淳风架土遁而行。另载一人,乃司徒、太子太师兼检校侍中、赵国公长孙无忌是也!他前次前来,却是因女儿不听话,留信出走,故至傲来国寻访。
长孙无忌叹道:“小女自幼淘气,令吾不能省心,更累二公远涉东溟,某深感汗颜也!”袁天罡道:“使君毋要见外,子嫣虽调皮,但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招人喜欢。”…;
无忌道:“她自从去江湖鬼混,先是容颜被毁,後摔身断骨,真是命途多舛。此次将吾女带回去,决不使其外出,以免再生祸端。”
李淳风道:“子嫣吉人自有天相,能处处逢凶化劫,使君不必太多担心。令媛生xìng爱动,喜欢乱跑,在家里估计呆不住,到时难免又会私自离家。”
无忌道:“只要不出长安就行,谅天子脚下,无甚风险。说起毁容之事,我就来气。想那风潋曾为吾女出海,寻找仙药,治好脸上之疤;而且在灵剑山庄,不顾xìng命救护她;还杀上玉兰宫,与子嫣报仇。这等痴情少年,哪里去找?偏生她看不上人家,教风潋绝了念头,娶了妻室。”
李淳风道:“不过,我听风潋那小子的妻子--苏雨,自尽了。”长孙无忌道:“哦,是何缘故?”李淳风道:“听说,那小子成婚之rì,有个少女,闯进喜堂,说风潋辜负了她。然後,那少女就自尽了。几个月後,那苏雨在少女墓前,也自尽了。真是奇怪耶!”
袁天罡笑道:“年轻人的感情纠葛,咱们弄不明白。”长孙无忌道:“风潋那小子呢?他既丧偶,我便把子嫣许配给他。”袁天罡道:“不成了,听说那小子去昆仑山修仙了。几年之内,估计回不来。”
长孙无忌道:“是了,一定是子嫣见他修真入道,才会羡慕,而效仿之。袁公,子嫣曾跟随你学习道术,究竟如何?”袁天罡叹道:“她贪玩,不肯用心,好高骛远,总想一步登天,就此成仙。几年下来,连基本入门工夫,都没学会。”
长孙无忌气道:“照这麽看来,她还修甚麽仙?简直异想天开。还是找个人嫁了,安安分分过rì子,才是正理。咦,看,下方有座城池,想是到了,咱们下去罢!”
当下,袁天罡等落下土遁,进入城门,打探仙幻学院所在。问清路径後。便赶往东城。来到一处,见人烟筹集,抬头一看,有个“回生堂”,高挑一旗,乃“大唐名医,祛病济世”。
长孙无忌道:“进去看看!”龙氏兄妹正好出门,撞见李淳风,大喜过望,雨潇道:“恩公……怎在此地?哥,过来,快来拜见恩公。”龙剑峰恍然大悟,知是幼时救命恩人,激动之下,叩头便拜。拜毕,请入内堂,为三人献茶。
李淳风道:“雨潇啊,子嫣曾寄家书,说去傲来国寻你,进仙幻学院修仙。这位是她父亲,特来找女儿,你快叫子嫣出来拜见。”
雨潇闻言,面露为难之sè,道:“实不相瞒,子嫣失踪三四天了,我和朋友分头寻找,一直没有下落。稍後,还会继续去找。”
长孙无忌闻言大惊,站了起来,道:“唉,此次看来有凶多吉少了。”雨潇道:“伯父且放心,子嫣福大命大,断然无事。”长孙无忌流泪道:“这孩子多苦多难,我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她在傲来国出事,果不其然。”
忽然,一个声音,从天际传来,滚滚音波,震得茶杯抖动。“子嫣、谢兄弟,你们在哪里?若能听到我说话,速去回生堂,大家都很担心你俩。”
长孙无忌骇然道:“谁在找我女儿?怎声音如此吓人。”雨潇道:“伯父勿惧,她也是我朋友,在使用‘大道分音’这门道家神通,能传音方圆三千里。”
长孙无忌道:“子嫣闻声不至。无非有两种可能:其一,被人劫持,去了远方,听不到召唤之声;其二,虽能听到,但被人所制,不能行动。无论是那种,她此刻都有危险,应从速找到才是。”
袁天罡道:“贫道昔年游历天下,曾至苗族,学到一门招魂之术,以此能找到子嫣。”长孙无忌大喜道:“正是!正是!子嫣能单独以魂灵、现身於郎朗白rì。也可zì ;yóu出入身体,相信能很快召唤而来。”
李淳风对雨潇道:“你去准备些黄纸、朱砂、毛笔,我要画符。”雨潇大奇,道:“巫术中的招魂,还用符术麽?”李淳风笑道:“巫术与道术结合,见效更快,百试不爽。”
只见李淳风和袁天罡深润紫毫、笔走龙蛇,刷刷刷刷,顷刻间画了十道“招魂符”,又交给长孙无忌,道:“在符箓背面,写上子嫣的生辰八字和姓名。”长孙无忌挥笔书写,须臾完成。
第一百零六章 五鬼搜魂大法
() 话表袁天罡,於後院设一坛场。高有叁层,暗合天地人。方圆六十四尺,为卦象之数。左右插著二十八彩旗,上应周天四方星宿。台案铺以布幔,上图五岳之形。还有令箭五只,各按方位排列。
备叁牲伍畜、瓜果供品,斋筵丰盛。桌上有香炉,焚烧起来,青烟霭霭。两边各有烛台,火焰煌煌。盂内注著清水。架子上挂著手玲儿。一联黄绫织锦的对句,绣著八个大字,为“太上敕令,诸鬼奉行。”。。
是夜,交yīn时分,袁天罡令众人退避,不可偷窥,更莫要在房里大声喧哗。他却备香汤沐浴,披紫绛道衣,跣足散发,来到坛前。擎桃木剑,捏诀步斗,先念旺坛神咒,随後,作起法来。
将一道符在烛上烧了,又发了文檄,一边摇铃,一边念咒:“天清地浊,神助鬼佐。yīn交阳错,造化人夺。乾坤因果,尽可道说。五方鬼伙,入吾网罗。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念毕,含水一口,喷shè剑上,挥舞起来。
不一时,西风骤起,吹卷黑雾而来,乌云聚集,yīn森幽暗,冷气侵吞。顿使大地昏迷,皓月失sè。那令牌剧烈摇动,直yù翻出,却是代表西方群鬼受召而来。继续作法,余下令牌亦变静为动,风起云涌,五方之鬼皆至矣!
袁天罡将手一扬,十张符纸飞出,入云雾中,并自燃起来,道:“汝等谛听,借汝‘五鬼搜魂**’,速寻此人之魂,拘来见吾。”诸鬼领命去讫,以鬼招魂,自有妙法,且不提之。做法既毕,袁天罡即结起道髻,穿上步云履,来会众人。。。
群鬼出动,真将子嫣之天魂拘来。袁天罡问道:“你肉身在何处?”子嫣道:“东海一孤岛地宫里。”袁天罡唤上李淳风,随子嫣直至地宫,穿过洞门甬道,进那破败洞房里。
只见子嫣jīng光著身子,倒在床上。玉峰重伤,於血泊内,不知死活。那碧函君,只剩半个脑袋。当下,李淳风拔出子嫣腹部的匕首,用纱帐将鲜血擦拭干净,为她穿戴好衣衫鞋袜。之後,与李淳风将夏、谢二人负於背上,架土遁返回生堂。
长孙无忌见女儿面如白纸,几无血sè。而脉象虚弱,xìng命危在旦夕,不禁老泪纵横,伏在她身上大哭不止。袁天罡劝道:“使君且收悲心,子嫣尚存一息,自可回生。”她与玉峰,虽失血过多,但未损脏腑,不至於死。当下,小医女菁菁为二人处理伤口,用心治理,不提。
话说龙剑峰与淳于燕,前世相恋,生死情坚。续缘之後,爱意浓浓,片刻不能相离,便商量著结为夫妇,就在傲来国成亲。一rì,龙剑峰唤出雨潇,至没人处,道:“为兄yù娶燕子过门,做你嫂嫂,未审小妹之意若何?”
龙雨潇大惊,道:“断然不可也!淳于燕曾为唐览之禁脔,两人夜夜交合,修房中之术。她化而为鬼,已六百余载,岂能为人妻母而生育?你如与她结合,将来无子无女,岂不令我龙家绝後耶!”
剑峰笑道:“我与燕子两世情长,非她不娶,她也非我不嫁。这一点,我们也考虑过,她让我再纳一妾,以延续我龙氏一脉之香火。”
雨潇急得跺脚,道:“哥呀!你若要她当妻子,小妹决不答应。现下,我已脱离仙幻学院,从此之後,咱们在灵剑山庄一起过rì子,我不嫁,你不娶,免得徒添麻烦。兄妹俩清清静静、欢欢乐乐,没人介入我俩的生活,岂不美哉!”
龙剑峰道:“你已不是孩子,怎说此幼稚之言?古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乃人之大事也!焉能儿戏。你既怕我绝後,又不让我娶妻,岂非自相矛盾,何也?”
雨潇急得团团转,道:“哥哥,你怎就不懂我的心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就是不让你娶她。咱兄妹自幼相依为命,相亲相爱,我见不得你对别的女子好,你只能疼我爱我,呜呜呜……”说著,伏在兄长怀里、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剑峰脸有怒sè,道:“长兄如父,你敢阻我好事?”雨潇道:“小妹再不敢对哥哥不敬,除此一事外,唯长兄之命是从。”剑峰道:“为兄行事,自有道理,绝不会让你左右,切勿再胡说。”
雨潇将他推开,道:“哥哥,你真决心如此?”剑峰道:“然也!”雨潇泪珠滚滚,伤心不已,将剑横架颈项之前,道:“那小妹唯有一死耳!”剑峰将她剑夺去,道:“你从不淘气,今rì为何这般气我?”
雨潇道:“哥哥,你十八岁时,趁我不在,曾娶一妻,结果下场如何?”剑峰黯然道:“多年前,被人杀死,凶手不明。”雨潇又问道:“是耶!之後,你又娶二妻,皆为人所杀。你命中注定无妻,若再与淳于燕成就这段姻缘,非爱她,乃害她也!”
第一百零七章 拔剑弑妹
() 剑峰呆呆不语。雨潇道:“哥哥,纵不行成亲之礼,亦有洞房之乐也!何必固执,自取祸端耶?”雨潇言讫,呆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信,道:“这是爹爹生前之书,写给你的,且看看罢!爹爹写此书信时,外敌来攻,他自知命不久矣,故此书亦为遗嘱耳!”
剑峰拿过信封一看,见署名果是先父,rì期是贞观七年,当下大怒,道:“你忒不懂事,怎就私藏这许多年,现在才给我看?” ;。 ;。
雨潇连忙解释道:“哥哥,此信是我最近得到,绝不敢私藏。”剑峰道:“是怎生得来?”雨潇道:“当年,咱们灵剑山庄灭门,爹爹突遭横死,不及将信交付与你。不知怎地,此信辗转放入一首饰盒内。上次我回家时,见这盒子jīng美,就带到傲来国,细心查看,发现盒底另有夹层,便是藏信之处。”
剑峰将信纸抖开,一看之下,果是亡父笔迹,上书曰:剑峰吾儿亲启,吾做此书时,尚为阳间一人;汝观此书时,吾为隂世一鬼耳!为父年少狂傲,嫉恶如仇,曾大杀贼寇,引以为快。贞观七年,贼寇聚众攻我山门,为父自知不敌,难逃死劫,故借此书,揭一秘密。
贞观三年,为父与你母亲游荡天下,当时你母亲已身怀六甲。某rì,至一客栈,你母亲腹痛待产。客栈内,一妇人也要生产。你母亲便与那妇人同进一室,请稳婆为二人接生。于是,就生下雨潇。 ;。 ;。
四年後,贼寇攻来之前,那稳婆被人抬著,来拜访为父。她身患绝症,无药可治,死期将近,却是向我来告罪,说是有一件事使她耿耿于怀,临死之际不得瞑目。盼能获得我的饶恕,便可安心而逝。
原来,当时生产时,你母亲和那妇人同时生下女儿,你母亲身子虚,诞子之後,就昏了过去。那妇人却神志清醒,稳婆对她道:“你生产不顺,你女儿养不活。”那妇人就对稳婆道:“无论如何,都要救活我儿。我可以给你许多银子。”
稳婆无能为力,说她曾动了胎气,女儿难免一死。妇人见你母亲生的女儿可爱,就决定给稳婆一笔谢金,俩人合谋,将两个婴儿调换了。当时我对稳婆道:“那孩子经神医医治,并未死去,现在都四岁了。”稳婆才稍减愧疚之心,就此死去。
剑峰吾儿,雨潇实则并非你妹。你自是好好待她,也别忘了寻找亲生妹妹。我得知实情後,你俩年纪还小,不便提及此事。没过多久,贼寇来袭,我急忙派人将你俩送走,却忘了将此事告之於你。垂死之前,书此一信,教心腹保管,rì後令你知之。
龙剑峰看完,与雨潇相拥而哭,良久,剑峰道:“原来,我们……并不是兄妹。”雨潇泣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永远……都是我哥哥。”剑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