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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炼jīng元清正气,察灵感气运周天。
玄关一窍初阳聚,yù悟丹胎静坐先。
神汇身坚绝恶yù,筑基百rì乃结丹。
养丹灵化元婴至,化气功完参道源。
她又道:“凡人者,借父jīng母血而成形,成四大假合之血肉之躯,诚凡俗之流,一旦衰老,去jīng散神,脏腑无气,即死矣!若yù证永恒之法身,只得修真,学道修行,求得真我,去伪存真。所谓:本来真xìng号金丹,四大为炉炼作团。
金丹大道,乃修炼神气,及jīng气神返还。人自出生伊始,不注重养生之道,纵情纵yù,劳心费力,伤身损神。不行辟谷之术,大肠积粪,乃百害之源,侵蚀生机。
凡人形体jīng神,脱不去凡俗的污垢。头脑中血液漏失,五脏不洁净,胃肠胀满,骨头中没有津液,脉搏也很浮躁,两眼也没有神采,身体中有‘三尸神’在作怪,黑白颠倒。心灵污浊,灵魂萎顿,jīng神枯竭。
种种坏处,非止一端,故jīng气不足。炼jīng化气可补足矣!从後天补亏得到先天。在这百rì里,你听息观光,入静止念,已完炼jīng化气之功。今後要时时静心戒斋,以虚无为本、养xìng为宗,顿超直入,齐是非,同人我,xìng命兼修,练养yīn阳。吾自传汝真道,成仙又有何难。”
风潋道:“是,我当谨记,不敢忘怀。对了,上元夫人曾赠我十五部仙经,可惜不翼而飞,你知道是被谁偷走麽?一定得找回来,否则rì後,有何颜面再见上元夫人。”
九天玄女道:“这些仙经是:《太玄清生符》、《太仙真经》、《灵光生经》,十二卷‘六甲灵飞’乃《五帝六甲左右灵飞之符》、《太yīn六丁通真逐灵玉女之箓》、《太阳六戊招神天光策jīng之书》、《左乙混沌东蒙之文》、《右庚素牧摄杀之律》、《壬癸六遁隐地八术》、《丙丁火九赤班符》、《六辛入金致黄水月华之法》、《六己石jīng金光藏景化形之方》、《子午卯酉八禀十诀六灵咸仪》、《丑辰未戌地真素诀》、《长生紫书》。”
此类宝书,凝聚了成仙得道之要旨,练成後,可召集山神土地朝拜自己,集合万千神灵驱逐百种鬼魅,制服虎豹驾驭蛟龙,修成诸多法术。这十五部宝书,是被戾天王偷去,要传授给他的女儿夏雪冰凝。”
风潋老大纳闷,道:“当时你也在场,怎麽不看好啊?”九天玄女道:“这些东西对我而言,於废纸无异。”风潋:“。。。。。。”
玄女道:“修炼道术,要练‘益、易之道’。所谓‘益’,就是要有益於养jīng神,所谓‘易’,就是要改变你自己的形体。
就是要珍惜jīng气并固守,闭气吞咽津液,气可以化成血,血化成jīng,jīng再化为神,神又化成津液,津液又能变成骨。这样循环往复的修炼,就可以使你神气清爽jīng力充沛。气血jīng脉、髓骨筋发肉皆易後,就成仙体,肉身成圣。”
风潋这是道:“嘿嘿,你的法力高,还是上元夫人的法力高?”玄女道:“你以为呢?”风潋道:“嘿嘿,她可是灵宝天尊的弟子。”玄女笑道:“你可知吾师乃太元圣母。”风潋问道:“她是甚麽神仙?”玄女道:“灵宝天尊之母。”风潋:“。。。。。。”
第九十章 阉割道士
玄女那笑撇倾城,妩媚姿sè,天姿妙相的女儿之态,令风潋想起了阔别已久的子嫣。那个绝代貌风华,皎皎赛绮霞的梦中女孩儿,不知过得如何。他修道进境甚速,沟通天地之能,心如古井不波、明镜不染,万事万物,再也不能撼动心神。但子嫣的音容笑貌,愈加令他刻骨铭心。
清虚道门,风月无话,黯淡了七情六yù,避开了千头万绪。纵心如止水,也有那若有若无的相思与牵挂。梦醒处,泪染颊,侵灭了绽放的心花;迷茫中,情火烧,焚尽了天边的云霞。不过是美丽的错,不过是离别的祸。何rì才能重返红尘,与你携手紫陌,不再孤凰独卧。
风潋叹道:“自上昆仑,朝夕闻道,虽可了毕生之夙愿,却也心念红尘。二伯之仇未报,子嫣被摔之事也未水落石出,令我时时挂怀。还有家中父母终rì为我担忧。想我不告而别,离家rì久,真是不孝。但求修道速成,早些回乡探亲,以慰亲人悬悬之望。”
玄女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心急。修道求仙,须了尘缘,这是必然的。至於子嫣被害一事,我亦知晓,却是戾天王变化成夏雪冰凝的摸样,将子嫣从高空掼下,摔碎全身骨骼的。”
风潋大惊,道:“子嫣和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何苦加害?”玄女道:“因为你啊!”风潋道;“这是何说?”玄女道:“邪魔行事,向来歹毒!因为冰凝爱你,而你又三心二意,用情不专,对子嫣魂牵梦萦,使冰凝伤心。戾天王为女儿出气,才会残害子嫣。”
风潋恍然大悟,道:“这麽说也有理。可他为何要变幻成冰凝的摸样,而不正面下手。”玄女道:“因为戾天王知道你是人,而她女儿将来必然是魔,人魔不能结合,所以如此。为的是,借摔残子嫣一事,你不再继续去爱冰凝。”
风潋道:“这我就不懂了!他既然想让我离开冰凝,那最好的办法是让我和子嫣长相厮守,但他何以想杀子嫣?莫非单单子嫣的存在,令她女儿因花心情郎的朝叁暮四,而愤愤不平、饱受情苦,因此该死?”
玄女笑道:“不错,你也承认自己花心,很好。就算子嫣莫能复生,以戾天王的手段,要是你和冰凝不再相见,也易如反掌,他可不会认为,没了子嫣,你和冰凝会离而复合,再续前缘。”
却说龙剑峰等,御剑径至太原晋阳。为的是将夏雪岩的遗体带回故乡安葬。在大街小巷中一看,果然“晋阳自古多英雄”,莫说南来北往的江湖中人,就是摆摊货卖的小贩,行车赶路的走卒,也相貌非凡、英姿勃勃,高大魁梧而不失文雅秀气。难怪高祖发迹太原,带领山西好男儿,能夺天下!
丧事既毕,选一风水宝地,建墓落葬,堆起坟头,立一墓碑,是为:先父夏公雪岩之墓,不孝女子嫣立。子嫣披麻戴孝,跪在墓前,一边焚烧纸钱,一边痛哭淋漓。她生xìng爱哭,这时伤心已极,直哭得双眼红肿,泪水流干,才离开此地。
叁人在龙城客栈暂住,决定过了头七,再回灵剑山庄。子嫣也想认祖归宗,打探晋阳内可有夏雪岩的亲人。次rì,子嫣亮出蓝羽郡主的身份,去找地方官。把晋阳令、晋阳乡长、晋阳郡公、晋阳开国男、晋阳宫监、晋阳长、晋阳尉,等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部召集而来。
诸官不敢怠慢,即将记录在案的、晋江辖内各家各户、各宗各门的花名册籍取来,细细翻看,果然找到夏雪岩的名字,而且他有妻室,还有一子,叫夏子仪,现居晋阳,是个少年英才。诸官即派小吏领子嫣去寻他。
几人出晋阳城西门,约行十余里远近,见一所大庄。碧流萦绕,古木陰森。碧流莺绕,往来鱼腾纵横;古木陰森,上下鸟声稠杂。小桥虹跨,景sè清优;高厦云连,规模齐整。若非旧阀,定是名门。
小吏过桥入庄。子嫣等人在桥南树下等候,话未了,见小吏领一人而出,子嫣隔溪望其,见那人身高一丈,诚然英俊潇洒少年郎,戴万字顶皂荚包金,穿寒罗细褶,脚踢粉底皂鞋,翩翩走来。小吏对子嫣道:“郡主,这位便是夏子仪,小的事已办完,能否离开?”子嫣赏了小吏十两银子,放他去了。
夏子仪拱手对子嫣道:“郡主驾临,蓬荜生辉,草民有失远迎,望乞赎罪,不知郡主此来,所谓何事?”子嫣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详谈如何?”夏子仪道:“甚好,郡主请!”
子嫣进得庄来,立在大厅滴水檐前。夏子仪站立於月台旁边。子嫣开口就叫了声“兄长”。令夏子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何以对自己恭敬?子嫣道:“兄长,令尊名讳,可是姓夏名雪岩?”
夏子仪又惊又喜,道:“郡主何以得知?正是如此。五年前,家父远行,至今不归。在下曾派人四处寻找,亦难觅踪迹。郡主既知家父xìng命,定知他身在何处,还望相告,在下感激不尽。”
子嫣道:“令尊相貌如何?”夏子仪即如数家珍的描绘父亲的样子,子嫣听来,果然半点不差。子嫣道:“敢问兄长贵庚?”夏子仪道:“痴长二十一岁。”子嫣道:“那你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了。”
夏子仪脑袋里“嗡”得一声,一片空白,喃喃道:“甚麽。。。。。。你说甚麽,家父只有我这麽一个儿子,哪里又冒出个女儿?”子嫣道:“你是不知,听我道来。”当下,子嫣将父亲如何如何与娘亲何婉仪结识,如何月夜同床,生下自己等事,一一简述。
夏子仪道:“那父亲现在何处?”子嫣可不愿将自己不肯认父、致使他气得自尽之事说来。当下就道:“父亲忽染疾病,回天乏术,不幸仙逝了。”说著,泪如雨下。夏子仪听闻噩耗,大叫一声,哭倒在地,不提。
至此,兄妹团聚,子嫣就在庄上住下,龙剑峰与谢玉峰也未离去。祠堂里供奉上夏雪岩的牌位,夏氏兄妹早晚三炷香,虔诚三叩拜。子嫣很想回去见养父长孙无忌,将认祖归宗之事言明。可无忌待她比亲生女儿还要好,子嫣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这rì,夏氏兄妹正与龙剑峰、谢玉峰一起用膳,忽然,一个庄丁上气不接下气得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对夏子仪道:“庄主,怪事!怪事!”夏子仪道:“你别著急,慢慢说。”庄丁道:“庄主,适才,三十多具尸体从天而降,扑通扑通的落在咱们庄外的溪水里,真他nǎinǎi的晦气!”
夏子仪道:“哦,竟有这等事!”当下众人快步而出,众庄丁也跟随在後。夏子仪命庄丁将尸体打捞起来,一眼看去,这些尸体全是道家装饰,显然是道士无异。更奇怪的事,一个道士的裤裆上,有一块血斑。
当下,夏子仪命人把他的裤子褪下,发现这道士竟然是被阉割过的,失声笑道:“究竟是太监,还是道士?”不由得好奇心起,把所以道士的裤子都褪下。乖乖不得了,这三十几人,没一个是完体,全被阉了。
龙剑峰道:“甚麽人敢做此伤天害理之事!我一定要查个清楚。”夏子嫣道:“龙大哥,这凶手一定是在高空飞行,顺便将道士们掼下,你知道他向哪个方向去了麽?”
龙剑峰闭目凝神,神念向虚空扩散而去,感觉正东方向,有些许的法力波动,当即道:“错不了!凶手正是朝东方而去,峰少,子嫣,你们先在这里等著,待我去看看。”说著,祭出仙剑,破空而去。
一路穿云破雾,行出百里远近,忽见前方黄风滚动,飞尘弥漫,有四个道士在驾头遁飞行。龙剑峰大怒,道:“兀那道士留下,方才三十多具死尸从天而降,且被阉割,可是尔等造的孽?”这四个道士,却是张天师、潘师正、梦虚子、尹文cāo。张天师转身道:“朋友误会了,岂有同类相残之理?却是有个万恶的鬼仙,害我道友,贫道等正要捉她?”
潘师正道:“朋友,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贫道甚为感激,你飞剑快,定能追上那鬼仙,可否能出手相助?”龙剑峰道:“好说!好说!晚辈察事不明,愿望诸位仙长了,望乞恕罪。我这就去追那鬼仙。”
当下,龙剑峰加快飞剑速度,瞬息就把张天师等甩在後面,又行半个时辰,忽见前方有个女子,临空飞行,想来就是那鬼仙了。龙剑峰迅速超过她,阻住去路,道:“妖女,何不留下,说个明白,为何要做此伤天害理之事?”
那女子二十来岁,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长发直垂脚踝,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身材婀娜,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美得不可思议。
她穿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青烟紫绣游鳞拖地长裙,配着碧霞云纹霞帔,带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插朝阳五凤挂珠钗,挂红梅金丝镂空珠花,
斜插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耳垂白玉耳坠,玉腕上有白银缠丝双扣镯。整个人打扮的珠光宝气,妖妖艳艳。
如果风潋或月玲珑在此,一定能认出她,这女子便是被东汉的唐览、囚禁在峨眉山虚陵洞天桃木塔内的女鬼仙淳于燕。她毕竟有六百年的道行,前不久,突破玄关,化清灵鬼身为实体,凡人亦能看得见她。淳于燕顿时大怒,指著龙剑峰道:“小辈敢尔!你有何法力?竟然阻住老娘去路!”
剑峰向她望去,见到她的花容月貌後,顿时心神大震,感觉好像认识此人,但又说不出在何地见过她,与之有何关系。但内心深处,对她的好感油然而生,总觉得,她对自己很重要,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非比寻常的事情。
而淳于燕细细的打量一番龙剑峰,心里的感觉,与他一般无二,当下一转态度,柔声道:“公子,我好像认识你。你是甚麽人?”龙剑峰道:“我也觉得你挺面熟,但怎麽也想不起来你是谁。我乃灵剑山庄的庄主龙剑峰,你又是谁?”
淳于燕道:“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出生于王莽篡汉的时候,叫淳于燕。六百多年前,东汉光武帝建武四年时,我正好二十岁,与情郎上峨眉山游览,被恶道士唐览捉住,逼我与他修炼房中术。他飞升後,就将我囚禁起来,一关就是六百年,最近才逃出。
这麽多年来,我不能超生,不能解脱,受尽了无边无际的苦处。在yīn暗cháo湿的地底,做个孤独寂寞的饿鬼。你说,我能不恨麽?我恨,我恨,我恨天恨地,更恨唐览。”说著,双唇抽搐,痛哭起来。
龙剑峰听後,心内伤感无比,对她的遭遇,无限同情。淳于燕初遇自己,即将身世来历以及生平之难告诉自己,剑峰对她的好感有增无减,遂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恨唐览那个道士,何必要牵连其他道士,滥杀无辜呢?”
淳于燕笑道:“你哪里知道,我曾明察暗访,得知这三十几个道士,都修炼过采yīn补阳术,而且他们更与多个女xìng同修,因为重复与同一女xìng同修,其隂jīng的滋补作用将会转弱。
试问,天下yín荡女子能有几个?谁愿意与道士茭欢?我严刑逼供这些道士,得知他们把女子掳来後,强行破她们身子,隂jīng亏欠时,就把女子杀害。因为怕女子出去说三道四,坏自己名声,或找人来报仇。然後,这些道士再去掳其他女子,杀了再掳、掳了再杀,反反复复,无所休止!你说,他们该不该杀!”
龙剑峰道:“的确该杀!小姐杀的不差。”淳于燕道:“那你还不放我走,待会儿张天师等人追来,我哪还有活命!”龙剑峰道:“小姐放心,此刻我得知事情,断然不会助纣为虐,我留下来,与你一起对付那四个道士。”
淳于大喜过望,道:“公子大恩,我绝不敢忘!不过,这四个道士短的厉害,你不能和他们硬拼。”龙剑峰笑道:“我时时刻刻要保护你,不能分心再战。咱们这就逃吧,反正他们也追不上我。”
淳于燕脸上一红,含羞道:“你。。。。。。为甚麽。。。。。。对我这麽好?”龙剑峰道:“我也说不出来,自打一见你,我心里就激动不已。不是因为你的天姿国sè。而是你的身影,好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这个人,很可能是前世,而非今生。但是,只记得个模糊的身影,其余一概忘记。”
当下,龙剑峰让淳于燕来到自己的飞剑上,转而向南,没命价的飞驰,一口气飞到了南海边境,恐怕张天师这辈子也找不到他们。龙剑峰道:“淳于小姐,张天师在大唐的势力很大,况且又有诸般法宝,相信找你并非难事,咱们在大唐很危险。莫若去东海傲来国避避风头,我妹子就在那里,如何?”
淳于燕听得芳心窃喜,含羞道:“我一切听你,你别离开我就行。”隔了阵子,淳于燕又道:“龙大哥,你嫌弃我麽?”龙剑峰一阵,愕然道:“这话从何说起?”淳于燕道:“六百多年前,唐览逼我与他同修房中术,夜行周公之礼,我亦非冰清玉洁之身,是个。。。。。。是个。。。。。。不干净的女人。”
龙剑峰道:“这都是唐览造的孽,你又有何错!你是汉朝人,脱困不久,还不了解我们大唐。我们国家的年轻男女,都很开放,女子就算在婚前和其他男子茭欢,婚後丈夫发现,也不介意。你看名门望族的贵妇,大多坦胸露rǔ,你就知道这种风气了。”
淳于燕愈听愈喜,道:“龙大哥,咱们甚麽时候去傲来国?”龙剑峰道:“待我去接两个朋友,大家一起同去,到哪里也热闹一些。对了,你都六百多岁了,可不能叫我大哥,没的折了我的寿算。”淳于燕笑道:“不嘛,我就喜欢叫你大哥。”
龙剑峰道:“随你,瞧,前边有个小渔村,咱们去借宿一晚。”淳于燕道:“好,我被张天师追了三天三夜,早就累坏了。”两人来到一所木屋前,龙剑峰叩门道:“行道之人,敢求贤主人借宿一晚。”话未了,“吱呀”一声,出来个老渔夫,道:“尊客从何而来。”
龙剑峰道:“我和师妹,乃游荡四海的剑侠,今至贵地,天sè已晚,又无客栈投宿,故而来叨扰贤主人。”老渔夫道:“尊客请进,借宿无妨,只是老朽家中,只有两张床,我与老伴一张,你总不能和师妹同床吧?”
龙剑峰道:“这样啊,那打扰了,我再去别家看看吧!”老渔夫道:“不必了,你是不知,我们这个渔村,贫瘠偏僻,外客难至,所建房屋,正好容得下自家人,多一人也不行。
你去其他人家,连一张床也没有。恰好我儿子远处,才腾出这张床来。本来,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