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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外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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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是子嫣,我不依,我不依嘛!昨晚我回房後,正要睡觉,不知你使甚麽法子,将我弄得不省人事。今早醒来,就发现……嗯嗯,羞死人了,羞死人了。表哥,你快去找我爹爹提亲吧!”
第七十四章 时势所迫 与子成亲
    却说风潋,误与苏雨欢合,当真悔恨万分。突然,他双手齐挥,狂搧自己脸颊,“啪啪啪”掴了叁肆下,狠狠道:“公冶风潋,你混蛋、卑鄙!”苏雨见其嘴角渗血,大惊,拉住表哥双臂,泣道:“表哥,你别自责,我……我没怪你。”

    风潋拉住她手,道:“表妹,你且细听:我对你疼爱有加,怎会这般欺辱你!都是子嫣,她想撮合咱俩,灵魂附於你身上,与我上床,你明白麽?”苏雨恍然大悟,道:“明白,难怪你会把我当成她。表哥,事已至此,你可莫要负我。”

    “咣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冲进个汉子来。身长九尺,铁脸圆睛,横唇阔口,满嘴暇须,双鼻高耸,头戴方顶硬壳幞头,身披圆领遥郏锎盘の谄**靴。他气得满脸紫胀,雄体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双眼瞪大,像两个铜铃,闪著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额角的青筋,一根根爆出来。喘著粗气一步步走来。“咔嚓”一声,汉子出掌,将桌子拍碎。

    大吼一声,老鹰抓小鸡似的,把风潋拎下床。一脚踹去,他胸前肋骨断裂,翻滚出丈许远近。风潋挣扎著爬起,向那汉子跪下磕头,满面羞愧道:“姑父,饶命!”

    那汉子大踏步过来,抬脚踩住他胸脯,压倒在地。蹲下身子,提著醋钵儿大小拳头,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直打得鲜血迸流。苏雨跑下床来,挡在表哥身前,哭道:“爹爹,你饶了表哥罢,他有苦衷。”汉子把她推开,道:“畜生,犯下这等大恶,叫雨儿怎麽嫁人!你说,这事该如何了结?”

    风潋道:“我一定给姑父一个满意的交代。”汉子苦笑一声,又打他一拳,道:“放屁!你已和长孙无忌之女,定下婚约,乃由皇帝钦赐,迟早成亲。谁能改变这个事实?雨儿被你玷污,若未婚生子,这凄凉处境,你替她考虑过没有?”

    突然,子嫣进屋,向那汉子道:“苏伯伯尽管放心,我夏子嫣,绝不会下嫁风潋。我即刻写明奏章,呈与陛下,取消我这门婚事。然後,风潋与苏小姐成双成对,岂非两全其美?”

    风潋闻言,感觉心在滴血。撕心裂肺的疼痛,摧残著自己那颗破碎的心脏。怨恨、愤怒、伤心,种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千万种难以言喻的苦楚,涌上心头,触动了所有的神经。

    那份火热的爱意,一次又一次被冰水浇灭。往事如烟挥不去,亦虚亦实,亦爱亦恨。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情未了。那颗心,曾经为谁多少次激烈且默默地跳动,而任由践踏?

    上天捉弄、命运残酷,每时每刻都在思恋的“苦刑”下熬煎,不知何rì方能换来赐恩,减轻这种折磨!风潋泪流满面,心如刀绞,鼓起勇气,淡淡地对子嫣道;“谢你的绝情,让我学会死心。”子嫣道:“风潋哥哥,对不起啦……我……”

    风潋跪下,道:“姑父,大错已然铸成,我当全力弥补。请你为我和表妹,筹办婚礼。我今後绝不会笃新怠旧,当与苏雨相亲相爱,永不负她。”苏雨闻言,心头小鹿乱撞,欢喜无限,心里暗暗感激子嫣。那汉子道:“老夫苏应彪,记住你这句话了,rì後若敢失言,决不轻饶。”

    却说苏应彪,带上风潋,返回长安。在父母面前,风潋又被痛打一顿,自是不提。公冶羲辕骂道:“不孝子,忒不让人省心。在汉阳县,陛下瞧得起你,要封做六扇门捕头。你这兔崽子,竟撇下未婚妻,无视皇上,逃得无影无踪。

    圣上龙威大怒,若不是我使海量金银,将此事摆平,你还有命在麽?昨rì,我同长孙无忌进宫,朝见圣皇,述说个中情由,陛下垂恩,才取消你与子嫣的婚约。你给我安下心来,迎娶雨儿过门。成亲之前,不允许你出家门一步。”风潋没理,唯唯诺诺,连大气也不敢出。

    风潋、苏雨依父母之命,经媒人撮合,正式结百年好合。公冶羲辕,全权cāo办婚礼,向苏家下了三书六礼。聘金之巨,天下望尘莫及,一时轰动武林。七rì後,黄昏时分,迎亲队吹吹打打,进了苏家庄迎亲。苏雨一身凤冠霞披,愈发迷人,哭了一阵,坐上花轿。轿夫皆内家高手,轻功一绝,抬轿如飞,一路风尘滚滚,驰往长安。

    公冶家今rì,各房各殿,炉焚檀香,氤氲满室。时新果品砌朱盘,瓶插鲜花添锦华。珍珠翡翠挂垂帘,各样珍宝,摆得攒攒簇簇;娇艳婢女,皆喜气洋洋,穿梭来去,忙前忙後。但见喜堂:玉台金阶铺绮绣,红绸帷幕挂高楼。

    礼乐队,吹拉弹舞,合出玄曲妙乐。管弦丝竹,品类繁多,同奏共演,美韵天成。伎女捧玉萧长笛,吹美妙之音;乐师抚瑶琴琵琶,弹出天籁之声;更有编钟金磬应和,当真是悦耳动听。

    处处挂灯结彩,大红喜字,随处可见。筵席不啻千桌,殷勤款待贺客。花轿进门,放炮仗迎接。停轿后卸轿门,一名五六岁的盛妆幼女,迎新娘出轿。苏雨跨马鞍、步红毡,由喜娘相扶,站於喜堂右侧位置。不一时,风潋一身红装进堂。接著,行庙见礼,上香磕头,九叩首,六升拜。繁缛的拜堂仪式,一言难尽。最後,拜过天地,送新人入洞房。

    “且慢!”喜堂外,传来女子话声。众人望去,只见她结惊鸿髻,身披杏黄襦裙服,外套对襟无领半臂,佩披帛。三寸金莲,踏一双镶珠彩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口如含朱丹,纤纤做细步。慢慢走向风潋。

    风潋一看,乃夏雪冰凝。顿时,恨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一个耳光掴去,把她打到在地。冰凝顿时懵了,她拄著脸,泪水如断弦珍珠,一滴滴滑落,委委屈屈,气苦道:“你……不顾曾经许下的山盟海誓,负我在先,与她成亲。难道所谓的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竟然还打我,到底为甚麽?”

    闻得此言,风潋怒道:“为甚麽!你这蛇蝎女子,我真後悔结识你,没想到这麽狠心。子嫣如何得罪你?要将她从高处掼下,摔得骨骼全碎。”冰凝闻言一惊,失声道:“甚麽,子嫣残废了?”风潋大怒,骂道:“你才残废呢,给我滚出去,老子不想见你。”

    冰凝哭腔著道:“你冤枉我,我根本没害子嫣,当rì在海上,你不告而别,我就请船上的大哥,返归东岸,又和他们一起来到长安。”风潋闻言,忽然想到一点:“我与冰凝分别时,所处的那片海域,距瀛洲不远。从东岸到此,要两个来月。我乘著朱雀,一rì内到了昆山城,行程何止万里。冰凝并非神仙,她又怎能与我同时赶到苏州,加害子嫣?”

    这时,贾荣等十几人,向风潋道:“潋少,自你乘飞鸟而去,冰凝小姐她,一直与我们大伙儿在一起,期间,根本没见过子嫣小姐。”最後,十几人齐声叫道:“我等以xìng命担保,凶手不是冰凝,凶手不是冰凝。”风潋自思,暗道:“是呀,冰凝一向善良,更没有理由害子嫣,我真糊涂,真不该让她承受这不白之冤。哎呀,不好,难道是子嫣骗我,让我误会冰凝,对她充满仇怨,然後心无挂碍的与表妹成亲?”

    冰凝道:“风潋哥,这世界,神鬼妖魔,各类存在都有,发生费解之事,并不稀奇。我与子嫣情同姊妹,怎会害她?这是谁说的?”风潋道:“是子嫣。”月玲珑这时走来,指责冰凝道:“我亲眼所见,你腾空而起,从半空把子嫣掼下。”

    冰凝道:“胡说,你血喷人。好歹你也是我姊姊,怎麽如此待我。”说著,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月玲珑闻言,“啊呀”一声,若非她提醒,差点忘了,自己与她,乃同父异母的姊妹。尴尬地笑了笑,上前安慰道:“姊姊相信,你绝非凶手,别哭了,这其中,定有隐情。”冰凝扑在她怀里,哭个不停。

    隔了阵子,冰凝对风潋道:“你为何欺骗我的感情,难道忘了,月老曾经为你我做媒,难道你要逆天而行。”风潋低下头道:“冰凝,时势所迫,对不住了。”

    冰凝泪流满面,紧咬下唇,道:“好,好,好,我明白了,我衷心祝福你俩,举案齐眉,白头偕老。”言讫,泪奔而去。月玲珑见後,急忙尾随。两人一前一後,出了喜堂。冰凝在门口,向内一望,见风潋并未来追,气得快要昏倒。

    冰凝一口气跑出chūn明门,伏在树干上大哭不止。月玲珑劝慰道:“好了,妹妹,别太伤心,一个男子,不值得这样难过。”冰凝道:“姊,你知道麽,风潋哥人很好,当初我曾用袖箭,刺穿他心脏……”月玲珑大惊,道:“那他怎麽没死?”

    冰凝道:“这一点我也想不通,只知他是个奇人。後来,他知道真相後,非但没怪我,还很怜惜我。从此,我便默默地爱上他,即便他心里仍然有子嫣,我一点儿也不嫉妒。但是……但是……他却又同另一个女子结婚。姊姊,他怎麽如此花心,呜呜呜……我该怎麽办,我根本忘不了他呀?”
第七十五章 人心难测
    夏雪冰凝,xìng颇专情,意欠笃定。一旦肯付真心,纵生死绝恋,亦不後悔。然而,对於负心薄幸,实在难以承受。她秀眉微蹙,眼角泪痕犹存。迷茫一片,难消惆怅。原来希冀的幸福,这麽短暂。著迷於风花雪月,换来甚麽?是愈加哀怨。

    渺渺人生,姻缘自求;各依所归,错过莫悔。她历来喜欢奢望,相信奇迹。感觉到,不能放弃这种期待,难以躲开痴心的自己,依旧未可摆脱sè相的需求。即便风雨之中,挫折袭来时,是那麼的彷徨和犹豫。

    心在情动时,受了伤。愁杀美人,而依旧不舍,过於痴恋。如何能躲开这煞人的情怀。难道这“贪欢”一刻,真要叫那儿女情长埋葬。人情冷暖,世事如霜。爱与恨交织,悲欢缠绵。那风越吹,心越乱,此时已惘然,何苦妄断肠。

    突然,她脑中阵阵刺痛,一片空白,之後不省人事。恍惚中,飘身於波涛之上。但见海风吹不断,汪洋海远、水势连天。洋洋浩浩,漠漠茫茫。黑气笼罩沧溟,遍布宇宙,似要吞噬天地。一道道玄光,冲击著海岛山川,顿时崩碎。一幅世界末rì将来临的样子。

    那重叠浪花,也变得灰蒙蒙。飞起千万丈,直逼青霄。万迭烟波,杳冥浩渺,翻滚於四野周遭。啸声隆隆,振响霹雳。忽见一团yīn雾中,耸出一座高峰,崔巍峻岭接天涯,峥嵘险峻,顶透虚空。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她不由自主飞去。默听莺鸣,穿崖越岭。

    竟有千样奇花、百般瑞草。瑞兽珍禽,遇人不惊。风摇宝树,rì映清潭。看不尽那丹崖怪石、修竹老柏、松篁斗翠。峰如戟,仞似屏。漫山一片寒青。石磷磷,波净净。冰凝脚踏实地,沿路登上顶峰,却是一片幽静清灵之处。

    四顾无人,静悄悄地,只闻鸟语蝉鸣。眼前一片翠竹林,密密层层,未见尽头。当中一条小路,蜿蜒连绵,消失在林中深处。她顺径行去,但觉身边香烟袅袅,雅意盎然,仍旧渺无人踪。穿过花丛,听得潺潺水声,便循声而去。

    只见,一个天然温泉,方圆才十丈左右,呈现眼前,水气蒸腾氤氲,如烟似雾。石池贴著山壁,缝隙孔窍间,喷出一道道热气腾腾的泉水,倒垂下来,如瀑布似的,形成一条条水帘。水边尽是不知名目的花草。泉水中,漂浮著百花之瓣,受热气一蒸,花露香气更是浓郁。温泉水暖,飞珠溅玉,花雨飘香。一幅令人陶醉之景象。

    忽然,浓烟散开,凭空出现个中年汉子。穿龙蟠绛服,头戴八宝云冠,腰系碧玉软带,垂缨佩玉,脚踏粉底皂鞋,披着一件白sè大麾。直似神明降世。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冷电般的双眼,有股淡淡地悲伤,和愤恨的目光,使冰凝不敢与他对视。

    中年人身後,跟著月玲珑,冰凝急忙跑上去,闻其是谁。玲珑道:“这位先生,对姊姊有恩。当初,我被袁天罡擒获,汉阳县刺史官署处,xìng命危在旦夕,多蒙先生相救,才化险为夷。”那中年人道:“夏雪冰凝,我等你很久了,你认得我么?”

    冰凝闻言,颇觉声音熟悉,静心回忆,细细追寻。忽然“啊呀”大叫一声,道:“以前在江南,我睡梦中,常常会去一个叫“真无福祉”的奇幻地方。而你,便是梦中那个神秘人?”中年人甚喜,道:“很好,你还记得清楚。”

    冰凝问道:“你叫甚麽名字?我怎麽会来到这个地方?”中年人道:“西门傲雪。”冰凝大惊,呼道:“啊……你就是四十多年前,无故失踪,并与盟主古月天齐名的剑侠西门傲雪?”西门傲雪哈哈大笑:“时过境迁,事隔这麽多年,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

    冰凝又问,道:“西门大侠,这是甚麽所在?是你把我和姊姊带进来的麽?”西门傲雪负手道:“你渡过叁仟弱水,便来到这个地方。此处不在三界之内,远离十方之位,亦非三千世界。凡魂儿能来至,不是有大福,便是有大灾。”

    西门傲雪顿了顿,抬头望天,续道:“上帝曾造yīn司,以惩恶鬼,兼轮回转世之事。凡人寿元,生前早有定数。一旦命休,便神魂出体,依缘所归,流转六道。咳……咳……这都是废话,无需多说。你俩被摄於此,总之,就是成全我。”

    月玲珑、冰凝大惊,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道:“你想怎样?”西门傲雪道:“嘿嘿,其实,我本在开皇年间就死了。蒙上苍垂怜,漂泊於此,借yīn灵之寿元,延续鬼命,不间断地修炼。现在,我要借你俩每人四十年寿元,以成我无尽长生。”

    冰凝哑然失笑,掩嘴道:“我听过借钱、借物,还没听过借寿元。大叔,你真搞笑。”西门傲雪一怔,苦笑道:“大叔!大叔?你不知道。混沌初开时,始有大神,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捏土造人。叁清祖师,以自身jīng气,化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魂灵。神形合一,方chéng ;rén道。

    每隔一个甲子,便造一批魂灵,以供所需。天下人类无数,其实魂灵定量。幽冥境界,乃地之yīn司,天有神而地有鬼,yīn阳转轮;禽有生而兽有死,反复雌雄。老死而生幼婴,不过是神魂易主。结束一个生命,去成就另一个新生。生生化化,孕女成男,此自然之数,不能易也。一魂可传千百世,天下唯有短命人。”

    月玲珑道:“照此说来,魂灵的确有数。”西门傲雪道:“不错,就是魂之寿元,也有极限。我这神魂,从上古至今,早已该亡。但我与酆都判官交厚,他删减其他魂灵之寿,加与我身。

    看似荒唐,其实是有道理的。因为,每隔七七四十九年,十代阎王,便会将天下魂灵之数量、之寿元,上报叁清祖师。祖师便根据这个实数,调和yīn阳五行,维持天地平衡,正常运行六道之轮转。

    如果,给我加寿八十年,而你俩也没减寿。一次还好,若积累成多。多出三清祖师的预算,超额耗损天地之灵气,将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祸乱。你们明白否?”

    月玲珑、冰凝目瞪口呆,首次听到这个道理,大感诧异。西门傲雪笑道:“方才说话间,判官已捧起生死簿,施行减寿增寿之举。你俩不知不觉,已经渡过四十年的时光,不信到水边瞧瞧。”

    二女蹲到水边,这一看,吓得险些昏过去。水中的倒影,哪还是倾国倾城的绝sè少女。分明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妪。冰凝尖叫一声,“哇”的一声哭起来。月玲珑气得咬牙切齿,上前去找西门傲雪拼命。但被其一招制服。

    西门傲雪摆手道:“罢了!罢了!算我欠你俩。听好了,两个女娃儿,你们皆有双甲之寿,也就是一百二十岁。假设你俩,今年都二十岁,那麽,还有六十年可活。我这里,有两瓶‘圣水’,喝一瓶,可恢复到四十岁的摸样;喝两瓶,可恢复到二十岁的摸样。并且,相貌至死不改。好自为之罢!”言讫,他把两个绿瓶子丢在地上,消逝而去。

    月玲珑自思,打定主意:“我还没找到心仪的夫郎,决不能做个中年妇人。”她把心一横,暗道:“夏雪冰凝,对不起了。”眼见妹妹伏在地上哭泣,乘其不备,持剑纵起,一剑从她後背刺入。冰凝胸中,顿觉刺痛,又冰冷冰冷。狂吐一口鲜血。低下头来,只见胸前,剑刃滴血,心脏被穿透。

    她仰天大叫:“啊……”震天动地的尖啸,令月玲珑不寒而栗。冰凝气若游丝的道:“姊姊,你……想错了。其实,我……我根本不打算……要这圣水。”月玲珑道:“你说甚麽?”冰凝泣道:“风潋哥负我太深,我死意已决。又怎会……又怎会……变成个中年妇女,看著她和表妹卿卿我我,恩恩爱爱。”

    冰凝声泪俱下,心痛如绞,喃喃道:“我曾经初遇风潋哥,误会所致,刺穿他心脏。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如今……如今也受这穿心之祸。姊姊,你若见到风潋哥,请告诉他,我由生至死,永永远远,都……都爱著他。”

    月玲珑心里,著实不好受,潸然泪下。忽然,她妹妹的样子,越变越模糊。接著,天旋地转,脑中一痛。她又回到长安chūn明门外。见冰凝安然无恙的躺在地上,毫发无损。自己和她,也没变成老太婆,依是原样。

    “刚才是梦麽?不,绝不是梦,若是在梦中,我的感官,哪会如此清晰。适才冰凝被刺杀後,那麽痛苦,那麽真实,应该是我俩神魂离体。我如此对待妹妹,待她回魂,传扬出去,岂不坏我名声?要找我报仇的话,怎生是好?我已叛出玉兰宫,势单力薄,相反,她挚友甚多,我绝对讨不了好?

    曹cāo有句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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