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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杀上盘根岛 剿灭玉兰宫
渺渺云层密集团簇,轻盈无垢,丝丝缕缕地飘浮,倏分离散乱,象征人事无常。像一张洁白绫纱,布满苍穹,东方天上,红霞流景,彩华映衬,空隙处,显出碧蓝天幕,颇有几分闲适旷达,诗情画意。
许久许久,风潋都神清气爽,超然物外,这种感觉美妙已极。回头一看,见来路白云稀薄,且急速涌动,有团玄黄之气袭来,定睛望去,那厢李君羡大喊大叫:“臭小子,喊你八百遍都不回应!”
风潋慌忙令朱雀停住,道:“前辈恕我失礼,请回奏陛下,小可一介草民,与蓝羽郡主甚不般配,婚礼就此作罢。”李君羡道:“老夫才没工夫管这闲事,我且问你,朱雀何以会任你乘骑?”风潋笑道:“这个。。。。。它心甘情愿,晚辈何乐而不为。”
李君羡道:“小子,站稳了,听清楚:朱雀星神,乃南方七宿和合之jīng,与伏羲、炎帝、女娲同生於上古时代。叁皇期间,神魔大战,她协助轩辕氏摒除妖邪,大振凶威,直至黄帝受命於天,恩泽四方。封神之战结束後,宇内万灵各归其位,各司其职,她在上界为九天玄女,下界为南宫朱雀,与她齐名者--玄武,乃真武大帝。老天爷,还讲不讲道理,朱雀娘娘不能当人坐骑啊。。。。。。。。喳喳喳喳喳。。。。。。贫道要疯了。小子,咱把朱雀请回大唐供奉,贫道当你坐骑,如何?”
正当他喋喋不休,满腹牢sāo时,朱雀好像颇不耐烦,尖鸣一声,双眸中shè出两道火光,直逼李君羡而去。“朱雀娘娘,贫道只想给你讨回公道,何罪之有。。。。。。哎呦,饶命。”吓得他掉头狼狈逃窜。“啊呀,nǎinǎi的,是谁这麽不长眼?”原来,薛仁贵御剑而来,将李君羡撞个满怀。
薛仁贵气喘吁吁道:“公冶兄弟,无论你飞天遁地,都逃不出我手掌心。”风潋道:“薛大哥,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薛仁贵道:“我是在救你!陛下宽宏大度,并非唯我独尊、不讲事理之人,你进京说明一切,想来圣上不会怪罪。若一味逃之夭夭,将会给公冶一族带来多大影响,这点想过没有?”
风潋沉思片刻,道:“薛大哥好意,小弟岂会不知!但我与冰凝有约,攻杀龙鹰子,给玉兰宫一个下马威,好戴罪立功。。。。。。哎呀,坏了,你和李将军都来追我,子嫣一人在月府,如果月玲珑出手。。。。。。。後果不堪设想,咱们快回去。”
叁人再返月府,见空无一人,好不容易寻到子嫣,却见她躺在地上,满脸鲜血,昏迷不醒,风潋抱起她,感觉如同一块烂泥,摸摸她手臂,关节断裂。掀起裙子,见两条大腿上一片青紫、血肿,视察之下,胫骨竟然成为两截。
风潋潸然泪下,咬牙切齿道:“子嫣琵琶骨、颈椎、臂骨全毁,是被人活活摔成这个样子。。。。。。啊。。。。。。月玲珑,我公冶风潋必将你挫骨扬灰。”他“噗通”一声,向李君羡跪下,道:“李将军,求你带子嫣去峨眉山,找孙思邈真人医治。”李君羡道:“你干甚去?”风潋满脸杀气,恨了一声,道:“铲平盘根岛,剿灭玉兰宫!”薛仁贵道:“公冶兄弟,我和你同去,长孙大人再叁嘱咐我,须照顾好子嫣,可。。。。。。可。。。。。。”。。。。。。
由朱雀带领,风潋与仁贵飘飞於东洋大海之上,在落rì时分就抵达盘根岛边境,两人面对眼前景象,称奇道妙,矫舌不下。整片地方树根盘绕,木节交错,虬柯yù婆娑。历经万年之沧海桑田、风雨轮回,给人以饱经风霜、苍劲古拙之感。
一颗颗灰沉沉、光脱脱树干,无枝无叶,姿态奇特,不,原来这只是根须。那虬枝,最小也有磨盘粗细,片片绿叶,脸盆大小。越往深走,越是昏暗,一簇树丛里,枝叶茂密蔽rì,阳光难以投shè。整片林子幽谧寂静,没有那鸟语花香。除却黑根,就是大树,除却大树,便是枝叶。
一眼望去,不着边际都是绿褐两sè,粗壮树干,直耸云霄,行走半个时辰,脚下那条长根依然没到尽头,如同阳关古道,莽莽苍苍。忽而透出一股海水,冲击到一排古木上,被分割成无数细泉,才缓缓淌过。
薛仁贵皱眉道:“公冶兄弟,这里处处充满诡异,敌在暗,我在明,咱俩万万不可走散,以防误入陷阱而孤身无援。”风潋点点头,道:“正是,薛大哥,盘根岛岛主金丽雯,乃紫莲馨等之师,想必其人深不可测,而她那些徒弟,名姓既非高句丽所有,亦非我大唐惯用之名。”
薛仁贵笑道:“呵呵,你多虑了,这一层不必深究,想必她们因为要在中原行走,才改名换姓。兄弟,你虽报仇心切,却要谨记,不到万不得已时,断不可枉杀无辜。咦,哪里有个树洞,走,过去瞧瞧。”
树洞足有窑口那麽大,从外看去,黑幽幽,深不见底。左右还有两根扒杈,权当遮门闭户,穴内湿气颇重,更有隐隐薄雾冒出,而树干乃是深黑sè,纵向条纹,斑斑驳驳,见证岁月之长久。
鬼斧神工,实在叹为观止,风潋正yù步入,薛仁贵一把将他拉住,道:“慢,这里布有‘水幕结界’。”风潋惊愕道:“你能破解麽?”薛仁贵摇摇头,道:“你让朱雀碰一口神火试试。”朱雀尖喙一张一合间,一道红光飞shè,但见洞口热气蒸腾,盘桓不散。薛仁贵大喜道:“结界已破,咱们进去罢!”
入内别有天地,风潋举著夜明珠照路,啧啧几声,道:“山岭隧道、水底隧道、地下隧道,小弟都曾遇到过,唯独没听说过树中还有隧道。”随意在两侧抹了一把,感觉手心顿时湿漉漉,闻了闻,乃是树汁。”
隧道弯弯曲曲,忽上忽下,或宽或窄,好在没有岔口,也不至於会迷路。两人感觉是在兜圈子,走上坡路,风潋悄声道:“薛大哥,你看四周,没有斧凿痕迹,这洞穴恐怕是天然形成。”薛仁贵道:“不错,想不到天下会有如此奇景,真是不虚此行。”
第五十八章 树心美女赋淫诗
却说风潋与仁贵,继续在树心内转悠,攀山一般,堪堪行将一个时辰,忽然传来女子说话,他俩立马提高jǐng惕,蹑手蹑脚前进,走出半里许,前路有个小木屋,细一看,原来也和树干为一体,先是掏空四周,後jīng心雕琢出来,横架於空。木壁有窗牗、透气筒、门扇等,构成可zì ;yóu出入之密室。
但听一个甜甜腻腻声音,由远飘近:“金姬姊姊,咱姊妹俩常常裸浴,若把那些臭男人引来,可如何是好?”另一女子金姬笑道:“呵呵呵,傻妹妹,若果真如此,正和我意。银姬啊!咱亲姊妹俩儿,自入玉兰宫以来,就一直供男人发泄情yù,若非自负花容月貌,早被人玩弄而死,你今後一定要曲意迎欢,知道麽?”风潋、薛仁贵:“。。。。。。”
银姬道:“唉,姊姊,我听说中原多有奇男子,沐圣人之教,文武兼备,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拳脚棍棒,无所不jīng,哪像高句丽这些蛮汉子,就会打架喝酒,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
金姬道:“命该如此!上天既然安排好咱俩归宿之地,抱怨又有甚麽用?中原有句话,叫:诗为酒友,酒是sè妹,咱姐妹空虚寂寞,有酒无诗,难以勾起sèyù,不如赋上几首,如何?”
银姬拍手叫好,急急忙忙道:“姊,小妹先来一首《长相思》
诗曰:
江水东西流,劳雁两面行。
人去杯空久,情随茶花伶。
相思意未已,旧事如天境。
空叹绵绵曲,岂回复往情。”
金姬拍手叫好,也即兴赋诗,她道:“好妹子,瞧我《月夜思》
诗曰:
杯酒难诉夜波澜,
对月相许心中愿。
九天鸾凤降缳尘,
歌舞夜曲续缠绵。”
她姊妹把酒言欢,泼水嬉戏,银姬又赋诗。
诗曰:
耳语磨丝鬓,相期共舞蝶。
韩湘会龙女,干将期莫邪。
时年不稍叹,余生永忻偕。
何以呈真意?披腹心皎洁。
金姬诗曰:
念君辗转横波目,十五西桥情愫生。
忽见锦衾缠罗帷,chūn风满面桃花怜。
银姬诗曰:
巧遇淑贤骨肉匀,正值佳年chūn风催。
不若合欢杨柳sè,岂负良辰不作为。
金姬意乱情迷,接著酒劲儿,yín兴毕露,诗曰:
风流夜半间,卧榻鸳衾乱。
妾亦待成欢,一朝拥夙愿。
银姬诗曰:
chūn梦无消rì,平添泪眼哀。
孤芳多秀丽,远赛靓仙姬。
金姬诗曰:
娇媚现闺阁,兰汤沐sè泽。
玉肤还胜鹤,兴至唱吴歌。
银姬诗曰:
酥体倏软弱,亵裤谁脱落?
颤颤凤鸾撮,迢迢仙路过。
风潋与仁贵在窗口,饱览chūn光,两个热血男子,看得目瞪口呆,激情澎湃,风潋有点口干舌燥,瞪大眼睛,望著里面,问道:“薛。。。。。。薛大哥,怎麽办?”薛仁贵嘿嘿笑道:“这两个yín荡女子真要人老命,先拿下再说。”风潋奇道:“怎麽拿下?”仁贵舔著舌头道:“好兄弟,今rì咱们眼福不浅,你先去下面把风,待会儿再过来。”
却说薛仁贵进屋後,将近一个时辰才返出,他衣衫不整,满脸得意之sè,对风潋:“进去罢!有我保驾护航,没人敢来sāo扰。”风潋呆呆不语,终於咬咬牙,推门而入。
金姬银姬一丝不挂,玉体横陈,躺在地上气喘吁吁,见风潋後皆思:“好个男子,忒也俊秀。”金姬眉开眼笑,悠著嗓子道:“俊哥儿,过来呀!来嘛!”风潋不动声sè,两姐妹摆著柳腰迎上来,媚态堪绝,容颜之佳,世上少有。
风潋自思:“公冶风潋啊公冶风潋!子嫣生死未卜,你怎还有心思眠花宿柳,贪欢作乐。”念及此处,赶紧闭紧双眼,向後退去,忽然银姬将他拦腰抱住,附耳道:“俊哥儿,还没耍子,就要走麽?莫非嫌银姬不够漂亮?”
金姬舞动娇躯,雪臂**做出无数风sāo姿态,甩rǔ摆臀,yín贱之极,银姬道:“俊哥儿,你知道在这里儿用甚麽洗澡麽?乃是古树之汁,从截面处流出,好奇不?睁开眼睛瞧瞧罢。”风潋忍不住睁开眼,顿时见到金姬那形象,再也压不住心内yù火,低吼一声,如猛兽般向她扑去。。。。。。
叁个时辰後,风潋穿戴整齐,搂住这对姊妹花,轻声道:“你俩何以在此做这勾当?”银姬才十五六岁,撅嘴道:“坏人,讨得便宜还卖乖,若非你还算温文尔雅,我和姊姊非把你吸干不可。”
金姬闻得此言,就坠下泪来,扑在风潋怀里,泣道:“我和妹妹,自小被拐至此处,任人蹂躏,受尽白眼,可惜体弱多病,又不会武功,没能力逃出去。”
风潋叹道:“玉兰宫坏事做尽,丧尽天良,我必将之斩尽杀绝,以泄心头之恨。唉,你刚才说自己体弱多病?是。。。。。甚麽病?”金姬、银姬齐声道:“花柳病。”风潋大叫一声,撞门而出。。。。。。
与薛仁贵会面後,两人默默无言,继续前行,忽至一空旷广场,见地面有无数圈圈,大圈套小圈,类同涟漪,竟然一眼望不到边。月sè映出,两人仍未走出大木桩。突然,一个窈窕身姿出现,其人清丽无双,正是月玲珑。
她怯怯弱弱跪在地上,哭著爹爹,依旧穿著淡粉sè衣衫,外披白纱,竟没为亡父披麻戴孝。肌如白雪,似梨花露珠,双眼哭得红肿,眸子暗淡无光,如一尊雕像,动也不动,美丽定格,依旧我见犹怜。
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风潋吼道:“月玲珑,好个蛇蝎女子,怎麽狠心将子嫣活活摔得半死不活?你死期到了!”月玲珑辩解道:“我根本没害她,罪魁祸首是夏雪冰凝。”风潋闻言,不怒反笑,道:“呵呵,临死之际,还胡言乱语,受死吧!”
月玲珑冷笑道:“呵呵,那对姊妹花,滋味不错罢?来我玉兰宫白白找乐子,真以为会有这等好事?实不相瞒,金姬银姬下体内,预先藏有一种‘断阳水’,你与她俩茭欢後,就等著变太监罢!哦,不,人家太监还有那玩意儿,至於你俩嘛,嘿嘿。。。。。。”风潋、仁贵同时大惊,道:“把。。。。。。把。。。。。。话说清楚。”
第五十九章 纵火烧林
月玲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擦净眼泪,笑咪咪地说道:“《黄帝内经》**曰:‘凡人之所以衰微者,皆伤於yīn阳交接之道尔,夫女之胜男,犹水之胜火。’你俩方才醉酒行房,恣情纵慾,泛滥过度。殊不知神药‘断阳水’有滋yīn损阳之效,虽享一时之快,但却使yīn津逐渐耗竭,真力涣散。”
“危言耸听!不就玩个婊子嘛,哪会有损肾气。”风潋嘴上虽这麽说,但心里越来越不安,适才神志安宁,气机宣畅,通泄自如。此时暗中调节呼吸,感觉胸口憋闷,全身疲惫,胯下之物隐隐疼痛。急忙守持jīng神,积蓄内劲。
“哼。。。。。。玉兰宫如此放荡邪僻,薛某长见识了!妖女,今rì薛某豁出xìng命不要,也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御女过度,搞得yīn虚内热,阳火消尽,强行运息,丹田封闭,上乘内功无影无踪,这一惊非同小可,吐纳几口,丝毫感觉不到真力循环。
月玲珑纤足飞起,一脚一个,将风潋、仁贵踢倒。他俩如同废人,全无还手之力,皆充好汉,闭目待死。月玲珑噗嗤一笑,道:“不自量力!薛仁贵,任凭你武功盖世,来盘根岛也讨不得半点好处。今rì算你们命大,师父带领众弟子去朝拜大莫离支泉盖苏文,本小姐留守玉兰宫,否则,定叫阁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潋道:“在下尚有一事不明,盼请赐教。”月玲珑笑道:“想必你有许多事没搞清楚,待我一一道来:早在去年,家师潜入中原,将中原七派武学秘籍获取,传授高句丽军民;而本门弟子追杀夏雪冰凝,是希望引出戾天王;上次汉口江滩一战,五师弟凌霜子出谋划策,yù擒衡山公主,有所作为,不想薛仁贵从中作梗,从而功败垂成。至於古月天之死,仍为江湖谜团,鲜有人知,但他手下四极战神却被戾天王关押,因此了,我和师姊弟才敢在中原运用仙法。”
薛仁贵、风潋苦笑道:“多谢相告,动手罢!”言讫,两人似有默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月玲珑甜甜一笑,媚态顿生,道:“想死,本小姐偏不成全你,滚罢!若再敢踏上盘根岛半步,休怪我心狠手辣。”说著,扔给风潋一个纸包,道:“此乃‘断阳水’解药,若不服用,便会断子绝孙,哈哈哈。。。。。。”言讫,一摆身,就原地消失。
潋叹道:“盘根岛果非善地,陷阱防不胜防,终究还是着了人家的道儿。薛大哥,事已至此,该作何打算?”薛仁贵一脸迷茫,道:“奇怪啊!那妖女既然制服咱俩,却又突然离去,她到底有甚麽yīn谋?”风潋道:“对方既手下留情,你我何必在此处处受制於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事先我太过轻敌,回去请李君羡将军帮忙,再卷土重来。”
rì清晨,两人终於走出大木桩,跳下截面後,风潋惊愕道:“薛大哥,想必此桩未断时,定为上古那颗圣树‘建木’,年轮竟然不啻万余,覆盖方圆几百里,若非亲眼目睹,实难置信。”
经过一片灌木带,便是林荫道路,树种颇繁,多数叫不出名目,零星分布著,复行十里,但见广袤森海,一排排古木密密层层,浓烟弥漫,苍翠碧绿。或傲然挺立,或俊秀多姿,或侵蚀霄汉,或虬蟠若龙。闻得风声瑟瑟,深稠处分外诡异,藤葛缠绕,一攒攒堆砌蔓延。
垂影斑驳,枯叶铺路,堆堆柴薪随处可见,浩瀚万树里,依旧没有半只飞禽走兽,不见一丛野花杂草。薛仁贵突然喜道:“贤弟,我适才调匀气息,内力复元矣!”
风潋大喜,道:“看来,月玲珑没有恶意,解药见效真快呀,那。。。。。。那咱俩不会变太监了罢?”薛仁贵大笑道:“哈哈哈。。。。。。傻小子,月玲珑逗你玩呢,别当真。但。。。。。。但。。。。。。就玩玩女人,变武功全失,这‘断阳水’,真够邪门。”
风潋摸著一颗蓝sè奇木,挥剑砍去,但听“崩”一声,震得手心生疼,别说枝干,就连树皮也丝毫未损,竟比生铁都硬,大怒道:“朱雀,放火焚烧!”
朱雀现出原形,张口一道红光,化作三昧真火,一时天地迷漫:飞焰席地卷去,尽是炽热,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红。这火好似孙大圣踢翻八卦炉,周公瑾烧起连环船。
翻波绿林生火海,黑烟漠漠飘浊浪。长空不见半分白,大地唯有千里赤。灼灼金蛇舞动,管甚麽铁树金枝,瞬时炙得焦干,化作齑粉,倒塌处,飞星迸溅,死灰落尘埃。
火势愈大,眼看整片森林即将葬身火海,风潋与仁贵不敢停留,没名价地撒腿飞奔,真叫个刺激,高兴地胡喊乱叫,此行虽未得偿所愿,但jiān人放火,简直大快人心,堪堪跑到海边,找个松根,作为栖身之地。
“啊。。。。。。我疯了,俩个混蛋,可恶!”月玲珑上气不接下气,喘著喊道。她被烧得十分狼狈,脸上黑一块,白一块,两眼熏得泪水汪汪。衣衫多处著火,破灭後,臀部、前胸、双腿处肌肤若隐若现,烤得红扑扑,她那婀娜身姿,暴露无遗。
月玲珑气得浑身颤抖,破碎衣衫,时不时掉下一块,她丝毫不以为耻,未加遮蔽,骂道:“哼,本小姐好心好意,放你一马,竟敢烧林!”风潋戏谑道:“薛大哥,对付她,甚麽办法最好?”薛仁贵淡淡道:“荡妇yín娃,先jiān后杀!”月玲珑啐了一口道:“有种就来,非使你俩个sè魔j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