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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幸福听了,顿下脚步,转身回头问他,“那你是来整顿那些偷税漏税的?”
路璐点点头。
“那你可小心些。那些明目张胆偷税漏税的,都是大企业主,开矿的居多,还有的是娱乐行业的,有黑社会背景,你可小心着!”
听着幸福担心的嘱咐,路璐心底顿时温暖如春,他点点头:“放心,我有分寸!”
他宠溺地看着她笑,眼里闪着点点灯火,让陈幸福的心没来由突突急跳了几下。
还没进屋,幸福的舅舅和舅妈就迎了出来。幸福又做了一遍介绍,几个人相继进屋。
虽然生在城市,长在城市,但路璐对乡下生活并不反感,反倒觉得很惬意舒坦。对农村一些不懂得,他就不耻下问。
眼下,就听他说道:“小时候,我在墙洞里抓过老鼠崽儿,都是没毛的,全身上下粉红色的。后来,我一直以为小羊羔一出生也是没毛的。”为此,他跟幸福聊天时,她还笑话他呢!
舅舅和舅妈听了都呵呵直笑。
路璐的平易近人和谦逊,让舅舅一家人也对他好感剧增。如果把大家对他的期望值用一条曲线连起来,那比2007年中国股市冲上6000点还快,还牛叉。
舅舅不住点头,眼前这个俊雅,卓尔不凡的年轻人,年纪不大,沉稳温和,确实让人稀罕。
舅妈沏了一壶水,给他斟满,他笑着说了声“谢谢”。因为投缘,话就多起来,越聊越投机。
在路璐跟舅舅和舅母聊天正欢,陈幸福悄悄退出来,想要大强给她烤鸡串吃。出来屋子,没见大强身影。
现在,院子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秧歌也越扭越欢。罗鼓声震天响。这要是在市里,估计早就遭到居民投诉了。
目光在人群里寻找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大强的身影,就在她欲转身进屋的时候,就听大喇叭里传出来大强的声音。
陈幸福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见他一脸得意的笑,不停地拍打着话筒,还“喂喂”地叫着。
在他“喂喂”声中,罗鼓声停下来,喧嚣的人群也静下来。有几个村民看见了陈幸福,纷纷朝她靠近,想要打听那些家长里短。
就在这时,大强的声音适时响起来。
“街坊邻居们,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我妹今天带着男朋友来我家啦,大家有的已经看见她了吧?我妹很好,现在,她还交了一个男朋友,是税务局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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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
人群里更加寂静,连针掉地下的声音都能听见。
面对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死一般的沉寂,“轰”的一声,陈幸福顿时觉得一颗火雷在头顶炸响,令她猝不及防。
她好想冲上去,抽大强一巴掌。什么跟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给她弄绯闻吗?
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在灯光不算太亮,难堪的脸色别人看不清。
“看看,我妹的男朋友来了……”说着,大强指着朝着院外走来的路璐说道,“这就是我妹的男朋友路璐。今天,我高兴,凡事在今天晚上消费超过五十元的,送两瓶啤酒,算是庆祝我妹带男朋友回家!要说我妹呀,就是一个宝,可惜,以前有人把她当成了草。如今,我妹这块宝贝,终于遇到了识宝人啦!”
陈幸福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她就要忍不住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
她倒无所谓,反正是离婚妇女,被人议论诋毁都无所谓,可路璐他是单身未娶,这不是毁了人家清誉吗?
见低下人群由死海般的寂静转为骚动,大强眉开眼笑,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陈幸福见他得意的样子,实在压不住火了,抬腿就要上前进行纠正。
一只手搭在了她肩头,她诧异回头,便与那个微微探过来的头碰在一起,四片唇不偏不倚,就贴在了一起。
当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她鼻端,唇上软软的触觉一下子惊醒了她!像是被烫着一样,她一下子弹跳开来,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站在离路璐三步远的地方,脸红脖子粗地瞪着罪魁祸首。
路璐倒是随意坦然,他笑着冲她眨了眨眼,轻声说道:“你沾我便宜!”
陈幸福气得一顿脚!登徒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看吧看吧,我妹夫跟我妹的感情多好?”大强唯恐天下不乱,在那边肆意炫耀。殊不知陈幸福早已经羞愧难当,一甩手就进了屋子。
路璐尾随她,急忙追上去。
陈幸福进屋,跟舅舅舅母道别后,就跑出来。与正进门的路璐撞了一个满怀。
两人的身体又不可避免贴在了一起。
“小猪,你又占我便宜!”路璐轻轻调笑道,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逗她。
陈幸福无地自容,她一把推开路璐,抬脚就跑。丫的,今晚,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让她丢净了!要是有块豆腐,她恨不得一头撞上去!
“妹!”跟进屋子的大强一把拉住她,压低声音,“你激动啥?没看见裴全他妈爸也在看秧歌吗?我是故意气他们的!”
然后,又转头抱歉地对路璐解释:“路局长,实在对不起,我只想替我妹出口恶气。裴家人太缺德,太欺负人了。”
路璐笑着摇摇头,表示理解,还劝了他几句。
现在,陈幸福已经顾不得裴家人了,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出来。不过,听了哥哥的话,她还是怔了一下,随口说道:“裴家干我什么事?他家死光光也跟我没关系!”
路璐拉住她另一只胳膊,认真问她:“既然裴家与你没关系,那你怕什么?”
“我不怕!”她瞪着亮晶晶的眼,理直气壮。
“不怕,你跑?”路璐反问,“大强也是为你出口气。既然他把话都说了,我也扮演上你男朋友了,我们把这出戏演下去又何妨?”
“是啊,妹,我们应该气气裴家人,就是过几天被拆穿,也先让他家闹心几天!想想裴全是怎么对你的!”
哥哥的话,让陈幸福眼前浮现出关于裴全与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纠缠不清的画面。想想是让她愤怒。这年头,小三儿比正妻还理直气壮,飞扬跋扈!
犹豫了一下,她试探地问路璐:“那你……你以后怎么办?会影响你声誉的!”
路璐淡然一笑,黑宝石般的双眸闪着熠熠光芒,“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你不怕,我更不怕!”
半似安抚,半似挑衅的话激起了陈幸福的无限斗志。
想想这几年被裴全耍的团团转,还有那个可恶的小三儿指着她、毫不畏惧的嘴脸,她突生一种对裴家的恨意,“那就演下去!”
至少让裴家知道,是他们教子无方。也让裴家人知道,她不是没人要。
虽然路璐自告奋勇来帮她,但是,她心里十分冷静,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冷静。
她和路璐之间是假的。他们的关系永远是朋友或是兄妹。这辈子,都不会跨过这道坎儿。她这个人没别的优点,但她有自知之明。
说是演戏,其实就是在门口看秧歌的乡亲们面前露露脸。而露脸的方式就是,陈幸福和路璐手牵着手,十指紧紧相扣,面带笑意离开舅舅家。边走,还不忘跟认识的叔叔大爷婶子大娘打声招呼。
喧闹的罗鼓声又激越高昂地响起,人们又欢天喜地扭起来。渐渐的,那些声音渐渐远去。他们借着民房里透出的灯光,在农村的夜色里走了好远。
夜风,轻轻的,有些凉。夜空悠远深邃,几点寒星远远挂在天边。
陈幸福轻轻挣了一下,路璐没说什么,就松开了紧握的手。
她将双手绞在一起,低着头,擦拭着手心里的汗湿。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路璐一眼,他一派悠闲,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仔细看着前边的路。
气氛有些尴尬。
默默走了一会儿,还是她忍不住,先开口,“谢谢你,猴哥。”
“谢我什么?”路璐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地问。他本没看她,略微先她半步,仔细看着脚下的路。当她说话时,他抬起头,望着她的脸。
他的眸中映着邻家灯火,闪着两簇亮晶晶的光芒,像是天上星辰。
陈幸福心头漫过感激。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因为她失婚而鄙视她,也没像其他同事或同学朋友那样追问她离婚的缘由,只是默默地站在她一边,像家人一样,送她回家,接她回市里。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那份诚挚的谢意。“谢你帮我。”她歪着头,俏俏一笑, “猴哥,将来你结婚,我一定要包个大红包送给你。”
路璐笑了,想了一会儿,“那好,从现在开始,你要把身体养好,然后,攒钱给我包红包。”
“好呀!”她愉快答应,“可是,刚才的事,我觉得还是对你不公平,会影响你声誉!”
“我也不在这里娶妻生子,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妥,刻意纠正又显得意图明显,只好冲着她赖皮一笑,“如果怕我声誉受损,娶不到老婆,那你负责就好了!”
“猴哥——”陈幸福拉长声音,略带嗔怒,“你又取笑我!”说着,一甩胳膊,径自朝前走。边走,还边擦眼睛。
“小猪——”路璐有些慌了,他紧追几步,“小猪,生气了?”
这可让他如何是好?主动表白吧,她眼泪汪汪。这暗示一下吧,她还掉头就走。让他怎么办?难道要霸王硬上弓,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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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他屁股
很快,二人便一前一后来到桥边。站在桥边,陈幸福又回想起来时的惊险一幕。
不知谁家的灯光映在河水里,偏巧有风掠过,河水泛起粼粼波光。那水流像一匹锦缎,横铺在桥面之上。
她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很快就忘了刚才跟路璐怄气。回头看了一眼路璐的皮鞋,果真没湿,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
“猴哥,你是怎么过来的?”话音未落,树上,不知什么鸟发出怕打翅膀的声音,吓得她一个后退,一下子又扑进路璐怀里。
路璐答非所问,叹气一声,似乎很委屈,“小猪,你可是第三次吃我豆腐了!”
陈幸福的脸颊顿时腾地一下红透了,摸摸发烧的脸,不好意思地退回一步:“对不起!”
路璐爱极了她理亏吃瘪的样子,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副我错了,任君惩罚的样子。不过,他可舍不得惩罚她。在她还没把心扉冲他敞开的情况下,他可不敢轻举妄动。他怕把这只已经受过伤的小兔子吓跑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路璐似乎很哀怨,他低声提出要求,“若要我不追究,你有三个选择!”
“什么选择?”陈幸福仰头问。路璐不说话,像是在沉思。
她脖子仰得酸痛难忍,要抱怨他仗着个子太高欺负人的时候,他说话了。
“你有三个选择!”
“说吧。”她聚精会神听着,就像英语听力考试,等待着ABC备选答案一样紧张。
“是你主动扑进我怀里的,要想扯平,不让我计较,我也拥抱你一下……”
“第二个呢?”
“在舅舅家,你亲了我,我还回来!”
“不行!”陈幸福一口拒绝,没得商量。
姐亲你,不是爱你,那是意外。她对自己说。
知道不行,路璐接着说第三个答案:“那你原谅我刚才的冒犯……”他觉得根本就没冒犯什么。若是他一句暗示都算冒犯的话,那么,要想修成正果,抱得佳人归就得等到他胡子白了。
可又转念一想,幸福受过伤害,还没从离婚阴影中走出来,他还是采取稳健策略,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来。首先,得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才好。
“我选第三个!”陈幸福想也没想,立刻回道。
“好!”路璐答。
虽然前两项作废,他也没吃亏。对付这丫头,就得这么循序渐进地,急不得。这是他今天才算明白过来的道理。暗叹一声,要说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待工作他都没花这么大心思,下这么多苦功,偏偏对这个傻丫头,他可是费尽心思,绞尽脑汁。
解决了这个问题,下个问题就来了。
幸福问他:“猴哥,你扛着我,怎么过桥的?”
来时,被他突如其来扛在肩上,她吓得魂飞魄散,闭着眼没敢看。现在,魂儿回来了,心不跳了,五脏六腑恢复原位了,她也有心情问了。
谁知路璐痞痞一笑,没说话。目光濯濯,看着她,但笑不语,还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脸。
陈幸福小野猫的性子一下子被激发出来,“呸”地一声,吐了口吐沫,还扔给他一个卫生眼,“你可别讹人,我可付不起责!”
小样!就不信邪了,没你,姐就过不了河!她的倔脾气被激发出来。不再搭理他,撩起裤脚,抬脚就要蹚水。
“小猪——”路璐大喝一声。
这丫头,这冰凉的水,要是一脚踩下去,骨头都得冰酥了,也不考虑自己现在是什么身子。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不逗她了。
上前几步,他微微弯身,愠怒道:“来,我抱你!”
陈幸福嘻嘻一笑,也没反驳,主动伸出双臂,圈住他脖子。路璐一手搭在她背上,一手搭在她腿上,毫不费力,就把他抱了起来。
得逞了的陈幸福这回一个劲儿地笑,也不说话,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路璐的一举一动。
傻哥,你以为我真的蹚水过?我是吓唬你的!
她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也会顾虑到老妈的。要是真被老妈发现她蹚水了,屁股还不得开花!
“笑啥呢?跟范进中举似的傻笑!”抱着她,颠了颠,找了个最好的,最舒服的姿势。
“那当然,看着眼前有棵狗尾巴花,我当然笑了!”
路璐目光一沉,双手一悠,做了个抛空的姿势,陈幸福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更加抱紧了他。
“小丫头,卸磨杀驴不懂吗?记得,驴子在为你干活的时候,你要哄着,逗着!”
“好!”陈幸福咧嘴一笑,“等你把我带过去了,我再杀你!”
路璐见她得逞似的坏笑,想打她一下,还倒不出来手。于是,一低头,脸就朝她压下来。
陈幸福比他反应还快,一把捂住他的唇,放软声音哀求道:“猴哥,我们快过去吧,一会儿把你累坏了!”
对这丫头的敏感,他无可奈何,只得作罢。又把她颠了一下,告诫道:“最好闭眼。不闭眼也不许大呼小叫,更不能乱动,知道吗?”
“好!”被路璐的严肃吓住,她收敛起笑容,规规矩矩搂着路璐的脖子,全身都紧绷起来,严阵以待。
接着微弱的灯光,路璐看了她一眼。她身子异常僵硬,他有所察觉。为了安抚她,他蜻蜓点水般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轻声道:“放松。”
像是受到某种暗示,陈幸福身体果然软绵下来。不知什么原因,他柔和的声线,温润的目光,身上清新的气息,竟然奇异安抚了她内心深处隐隐的不安。
她环着他脖子,感觉的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迈开长腿,坚定有力的步伐飒飒生风。
陈幸福只觉得眼前一晃,路璐迈上桥面。
天啊,不是桥面,是……桥边的栏杆!
陈幸福想惊呼,想求救,想请求路璐把她放下来。可是,惊慌是短暂的,只有那么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就镇定下来。
不敢看,她闭上眼,将脸埋在路璐的肩窝处,不喊不叫,安静地在他怀抱里。她不怕,她把生命交给了他。虽然血液流动的加速,虽然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可她身体仍旧软绵绵的,没有僵硬的迹象。
在她没醒过神来的时候,路璐已经到了河对岸,没立即放她下来,而是笑着问:“怕了吧?”
“没……没有……”尽管有些小结巴,可打死她,她也不承认是吓的。
撒开抱着他脖子的手,一扭身体,就从路璐怀里挣脱出来。她回头看了看桥栏杆。那些深灰色栏杆也都是水泥砌筑的,比一般的桥栏杆要宽些,粗些。栏杆不是圆形的。而是方的。就是一根根方形的水泥柱子。
陈幸福目测了一下,栏杆直径也就十公分见方,每根栏杆间的距离有一米左右。路璐就是踩在那巴掌大的面积走了两个来回,还抱着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黑天。
她拍了拍胸脯!妈呀,后怕!
他们发出的动静在寂静暗淡的夜色里听着格外清晰,不知什么鸟儿被惊动了,扑棱棱拍打着翅膀,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上。
随着鸟儿发出的惊悚声音,传进她耳膜的还有路璐压抑不住的笑声。坏蛋路璐,一定是偷笑她胆小如鼠呢!
为了维护她那小小的自尊心,除了偷笑几声,路璐什么都不能说,只轻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幸福的元神终于归位。比起去时,她这次回神很快。去时,路璐是把她扛在肩上,弄得她头昏眼花,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并且,她那时还没精神准备。这次,路璐是抱着她,姿势舒服,并且路璐事先给她打了预防针,所以,惊吓过后,她很快恢复正常。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家里。
家里,三位长辈正盘坐在火炕上喝茶水,像是在谈论什么。听见黄狗发出几声熟悉的低吠,他们停住话茬,陈母下炕,迎了出来。
见二人一身干爽回来,陈母高兴地夸奖,“我闺女不傻,还知道找河下游的那个临时搭起来到桥。话说,你俩一走,我才想起来,咱们原来的那座桥暂时过不去了,我就怕你俩实惠儿的蹚水过呢!”
“妈,我们这么大的人,怎么会那么笨!明知道水都漫过了桥面还硬要过,那不是傻孩子嘛。”说完,偷偷吐吐舌尖儿。
他们没傻透气儿,心眼儿也不全。若不是路璐抱着她踩着桥栏杆过河,她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过去。谁知道河下游还有一座新搭起来的桥呀!
偷瞄了路璐一眼,路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说话,就任由她在那里瞎掰说谎话。
不过,幸福不得不感叹,路璐的身手确实不错,就像古代的大侠,抱着她时,步履轻盈,有种攀岩走壁,凌波微步的感觉。
看来,齐星说路璐会功夫,能一脚把一棵小树踹折,应该不是空穴来风。这个人,她以后可小心着点儿,别什么时候把他惹生气,他一巴掌把她拍碎,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在这边小心眼儿绕来绕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