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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火连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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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扫过房间内的情况,快速记下了各处破绽和可钻空隙,静静待在皇乙轩身后。

  皇乙轩又道:“人呢?”

  封老大笑笑,他的一个手下立刻进了偏门,不多久,提着一个病怏怏的小子出来,顺手一推,小青年跌在地上,一口血溅染了干净的地板。

  “小风!”鸦失声叫道。地上的少年踉跄晃着身子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别过头去:“切……”

  “你开条件吧。”皇乙轩话语简略,开门见山。

  封老大笑盈盈地说:“皇主人记性真不好,我跟你提起过的。”

  “你要莲生海湾码头是吗,我说过,那是殷家的产业,你找错谈生意的对象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皇乙轩答得冷冷淡淡,鸦却心头一紧。莲生海湾码头的控制权什么时候变成黑道上的交易了?那里本来是诺亚港都首富殷鸿达最重要的贸易港口,他女儿嫁给了司徒空后,自然部分贸易产权到了司徒家族手里,但它毕竟是莲芝城的港湾,连相柳不会舍得把那么一块宝地交给他的死对头吧?

  这件事现在摆到了皇羽门与别的黑道帮派谈判上说,还扯进了连相柳的侄子,鸦不得不引起怀疑。

  当然,他宁愿自己没想到这件事的暗中玄机。

  封老大继续笑说:“虽然那里现在是殷家的,不过你们皇羽门要是看上的东西,会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吗?”

  皇乙轩眉头一紧,咬了下唇,冷冷道:“我明白了,你放人,三天后,我会给你个交代。”

  封老大笑道:“人我现在可以还你,不过别怪我在他身上动了点手脚,三天后等我控制了莲生海湾,就把解药给你。”

  连风被一个魁梧的男人一手提了起来丢出,鸦急忙上前接住了他。这个街头小混混衣衫褴褛,满脸淤青,都快认不出原来的样貌,似乎是因为吸毒的关系,面黄肌瘦,抱在怀里就是一把骨头。

  那一瞬间,鸦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有点生气。

  “我们走吧。”

  皇乙轩进门时就没什么礼尚往来,寒暄之词,走的时候也省去了表面的礼节,转身脚步匆匆,一副恨不得快点逃离的样子。

  鸦抱起连风,急急忙忙跟上,出了酒楼,后面依然是招摇过市的排场,皇乙轩走在最前面,和刚才一样,迫不急到想要离开的样子。

  鸦跟到他身旁时,他开口道:“我不带你来,他肯定不肯好好跟我们走,你照顾好他。”

  “嗯,我知道。”

  鸦看到连风时,就明白皇乙轩为什么带他一起来了,连风之前闯祸招惹过皇羽门,这孩子正处在叛逆期,对谁都充满了敌意,皇乙轩如果表示要救他,他肯定不领情,想把他带走,免不了折腾。而他现在缩在鸦怀里,到是很安静。

  鸦憋了一口气,心里闷闷的,怎么也忍不住了:“这是不是相柳一手策划的?”

  “你指什么?”皇乙轩故意问。

  “他和司徒家族不是死对头么,上次的计划失败了,这次,他就绕个圈子,让黑社会的人插手,然后再坐收渔翁之利?”

  皇乙轩放慢了步子,一双抑郁的眼睛盯着鸦,凄然一笑:“原来,你也很聪明啊。知道了他连自己的侄子都不惜出卖,你还会对他一心一意么?”

  鸦默然,怀里的少年发出了一声冷笑,搅得他更心烦意乱。

  “哼,政治家,都不是个东西,连总督也好,司徒空也好。”皇乙轩淡淡的语调里却透着一股深深的恨意,只是鸦当然不会知道他和司徒空又有什么关系。

  鸦心里无奈地叹气,所以说,他讨厌和政治家打交道嘛……

  到了林肯车前,皇乙轩停下时,叫到身边的手下:“刖冉,三天以内,搞定莲生海湾。”

  皇刖冉老谋深算,鸦一直摸不透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和皇主人也不像纯粹的主仆关系,说话时,意味深长:“如果司徒空的人插手干预呢?”

  皇乙轩冷眉,一双浅咖啡色的眼睛没了暖意,只有冰冷:“照杀不误。”

  “那么,”皇刖冉进一步,说,“听说,最近司徒空暗中多了个帮手,专门帮他清理障碍,这个人,不是上官七戒,就是尹正吧。”

  皇乙轩深吸了一口气,紧咬住牙,连面颊都在微微抽搐。

  “哼,你要是想下手,我拦得住吗?只不过,以后你还有几年日子能过,我就不敢担保了。”

  皇乙轩是个抑郁成病的人,温温弱弱,随波逐流,平常说话都有气无力,像是吊着一口气随时会断似的。可是他这时候对皇刖冉的警告却阴狠至极,脸上那不顾一切玉石俱焚的决意,鸦清清楚楚看在眼里,实在搞不懂这群复杂的人。

  【125】

  三月末的时候,皇乙轩正式接管了皇羽门,仪式在皇羽门本宅的祠堂举行,当然,鸦这种人没资格参加,只是觉得本宅热热闹闹的,像过节日。

  他闲在皇羽门的日子,多了个伴,就是连相柳的侄子,连风。

  这小伙子养了几天,脸色有所好转,淤青也退了,在皇羽门一干仆人的强行逼迫下,好好整顿了一下仪容,结果出现在鸦面前,俊俏得令鸦乍舌,当场一口茶喷在桌子上。

  “早知道我就不看上你叔叔了,娶你也不错呢。”他煞有其事地欣赏身穿和服的少年,个子矮小,想来比相柳容易一把抱进怀。

  连风阴着脸,不客气地说:“我最讨厌脸上有疤的大叔!”

  “大、大叔……”鸦差点喷出第二口茶,取来桌上的镜子,摸摸左颊的疤痕,瞧了又瞧,“别这么揭人疮疤么,其实,也不怎么影响美观……”

  连风往桌边一坐,和鸦懒散的姿势到是如出一辙,提了桌上的水壶,倒了半杯,喝茶时也都十分相似地抖抖二郎腿,晃晃袖子。

  “我过几天就回莲芝城了,马上要开学了,唉!”连风用余光瞄了瞄对面的乌鸦,故作若无其事的,“你呢,还要在这住下去么?”

  鸦无奈耸肩:“我要住到你叔叔什么时候肯放我走了。”

  他轻轻一叹,言语中到也显得豁达。连风的目光却逼向他:“你就那么心甘情愿当我叔叔的囚犯?”

  鸦皱了眉头,看似苦恼,却轻轻笑说:“也不是说心甘情愿,但我这只乌鸦暂时不知道该飞哪去,先窝在你叔叔那棵柳树上好了,我很随遇而安的。”

  “你是白痴吗?”连风犀利地道,“我叔叔根本不爱你!”

  这一下,刺痛了鸦的心窝,好半天没喘过气来。

  “我告诉你,我叔叔那个人,利益至上,不择手段,我只见过他杀人不见血,背地里不知道阴了多少人,请到家里吃饭的,过几天就被他做掉了。你啊,完全是看走眼了,才会以为我叔叔是好人。”

  连风噼里啪啦猛往鸦身上投炸弹,鸦被炸得稀里糊涂,除了干笑,无可奈何。

  “你这么说你叔叔,不太好吧?”

  “是你还在白日做梦,不肯认清事实吧!”

  连风暴躁地一吼,让鸦顿时目光失去了焦距。他慢慢放下茶杯,坐正了,发呆良久:“走一步,算一步吧。”说完,又举起杯喝茶,脸色很不好看。

  连风瞧了,邪邪一笑:“我看你什么时候被他整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哼。”

  走廊上忽然一阵忙乱,来来回回十几个人的脚步声,盖过了连风的声音,把鸦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他急匆匆跑到门口,抓了个女仆寻问怎么回事,女仆也是噼里啪啦机关枪一扫,语速快得像绕口令。

  鸦愣了愣,过滤了一下女仆的话,终于反应过来了。

  皇乙轩病重,不肯吃药也不肯进食,把皇羽门本宅上上下下都吓得鸡犬不宁。

  鸦二话不说,拔腿就往皇乙轩卧房奔去。房门口挤了一堆人,皇刖冉不在,里面唯一认识的也就是给他扎针的医生皇淳清。

  “他把我们都赶出来了,唉!前阵子一直好好的,现在病了,居然想寻死!”皇淳清有点岁数了,一副急得焦头烂额的样子,鸦看了实在心酸。

  “我进去看看吧。”

  鸦反正横竖不是皇羽门的人,没什么忌讳,也不用听皇乙轩的,说着就推门闯了进去。

  房间里点了几支烛灯,昏暗得看不清路,床铺隐没在最黑暗的角落里,散下床沿的银色长发阴森森的,像闹鬼一样。

  鸦定了定神,大步到床边,低头一看,皇乙轩居然睁着眼睛,两目空洞死气沉沉,就像已经断了气,死不瞑目。

  差一点,吓得他心惊肉跳。

  他叹了口气,在床边局促半天,才说:“呃……嗯……你这样,病了不吃东西不吃药,有什么原因吗?那个,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吗?”

  他问得客客气气,一点没有气势,皇乙轩半天不吭声,眼睛睁着眨也不眨,吓得他更没底气了。

  “那个,我说……”他往床边一坐,心里七上八下,“你看我知道相柳骗了我,也没难过成什么样子,你……心里有什么事说出来吧,有什么困难,我帮你!”

  皇乙轩终于有了点动静,眼睛一闭,头缓缓地朝里偏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知道他还有气,鸦总算心定不少。他侧了侧身,低头看着皇乙轩:“那个……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小正要找的人吧?”

  鸦润了润唇,继续说:“我看小正很在乎你的……为了他,你别死好吗?”

  鸦感觉到自己说完以后,平躺在床上的人轻轻地颤了起来,抑制在喉间的低微啜泣在无比静悄的房间里溢开,那种幽怨,让鸦实在不知如何应付。

  “说不定,我们会在黄泉路上见到吧……”皇乙轩长长一声轻叹,凄凄凉凉,冷冷淡淡,并没有夹杂着啜泣哽咽。

  在旁人面前,他从来都不流泪,成天冷着脸,只不过是抑郁罢了。但鸦确确实实,那天在静思阁门外,听到了他的哭声。

  鸦以为,皇乙轩的话纯粹是心灰意冷的感触而已,却不知道,尹正那边确实出事了。

  第二十九章 黄沙壑

  蛰伏起来的小狐狸,远走天涯的小刺猬。

  【126】

  看着唾手可得的大餐却吃不到,司徒空很苦恼。不是不能吃,不是不敢吃,不是吃不到,而是不舍得吃。

  于是,对着面前餐桌上一块小点心,用叉子戳起,恶狠狠地咬了吞了。

  “心里在想着哪个仇敌啊,表情那么恶狠狠。”

  西念明,明大医生举着香槟,满面春风迎向司徒空,终年乱糟糟的头发头一回梳理得整整齐齐,平时衣冠不整的毛病今天也改掉了,干干净净的白色西装,上口袋还别了红色小花,挂着字符。

  今天是他的婚礼之日,自然不同以往。

  “但愿我明天不会在报纸上看见某某官员暴毙在家的新闻。”事不关己地进行了一番调侃,明大医生拿起叉子,吃了和司徒空同样的点心,沉醉在食物的美味中。

  司徒空晃晃叉子,似乎想对准明大医生的脸投射出去:“你要是敢亏待林娜,我立刻把你扫地出门,让你在大街上喝西北风。”

  刻意地避过了一些话题,这在明大医生看来,小狐狸总是这么不老实。

  明笑笑,耸一耸肩,潇洒地给司徒空打了个手势,意思说:亏待谁,我也不会亏待我老婆。

  西念明和林娜去年年末就领了证,本来急急的想马上操办婚礼,谁知道碰上连相柳派来的杀手,明大医生稀里糊涂替司徒空挡了一刀在医院住了两个月。

  懒惰又嗜酒的明医生自己是专门整人的大夫,却在医院里被人整了足足两个月,搞得原本荡漾的春心也沉寂了,又早过了浪漫的年纪,并且险些丢掉半条命让他大彻大悟,只想赶紧成家养孩子。而林娜也不是喜欢铺张的人,两人一商量,决定把婚礼办成小型聚会,就请了些老朋友和林娜公司里相好的同事,连当年雇他的司徒静王总统都没请。

  当然了,他一个小喽喽怎么好意思让总统大人来贺礼。

  总统可以不请,老朋友绝对不能忘记。于是,首当其冲,在明大医生旧识的排名中,司徒空居然排了第一位,再怎么样也不能不给面子,即使他不太喜欢婚礼的气氛,还是正装备好大礼来了,并且很厚道地选择穿了素色的休闲套装,说是怕自己抢了新郎的风头。

  明和林娜都琢磨着这个风流青年近来心情欠佳,挂在脸上的笑容都破绽百出了,身为老朋友,当然不能孰若无睹。

  而司徒空见了明大医生春风得意,笑容更生涩了。多年在耳边尖酸刻薄、懒惰成型、一无是处的老朋友都抱得美人归,那美人还是他身边最中意的骨干,自己这个新时代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上得殿堂下得厨房的大好青年却结了婚又离了婚,如今仍然独苗一根,身边放了个大美人却光看碰不得,怎叫一个惨淡,那复杂的滋味在心里翻涌反复,居然有点吃醋了。

  至于吃醋的原因,自然在那个大美人身上。

  “怎么啦,这种时候还在想着自己的小情人,太不给哥们面子了吧!”纵使明口头上有诸多抱怨,不过眼底还是关怀备至的。

  可惜,小狐狸还是小狐狸,死性难改,对他一翻好意他不领情,微微地笑得直让人起鸡皮疙瘩:“‘小情人’这三个字,你再提第二次,我就让你这个假太监变真太监!”

  明皱皱眉头,扬腔:“那你就太不厚道了,忍心让林娜陪个无能的老公过一辈子?”

  “她可以改嫁。”司徒空笑脸盈盈,浮华过眼,那叫一个阴毒到了骨子里。

  明大医生不禁抖了抖肩膀,连忙放下搁在司徒空肩膀上的手臂,心想平常还能调戏调戏这只死狐狸,碰到他心情恶劣时,随时都可能被抹脖子。

  他清清嗓子,完全是本着救苦救难的大义心肠,贴近司徒空道:“看在我们兄弟一场,我给你出出主意吧,恋爱这种事还是要问问过来人的。先说来听听,进行到哪一步了,开荤了吗?我上次看到他往你别墅跑——”

  平常司徒空一定是笑里藏刀,可是今天连藏也不藏了,直截了当给了他一刀:“自己都没开过荤,还想跟我卖弄经验?”

  明气得龇牙咧嘴:“妈的,司徒空,小心我下次针筒真的戳你屁股上!”

  他这一下没沉住气,声音大了点,立马引来众多目光。

  虽然是明的婚礼,可司徒空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闹笑话只会闹到他头上。于是,他更没好气地瞪着明大医生,眼神像卸去了伪装的狮子一样凶狠。

  明一阵尴尬,连忙拖着司徒空走出了会场,两人到走廊上,继续窃窃私语。

  “说,你和那个上官七戒到底怎么样,看你最近天天拉长着脸,见一次眼圈就大一圈,狐狸皮都快挂不住了,兄弟我是真的为你担心!”

  明难得语重心长,司徒空忽然有些惆怅,这些年来身边确实没有一个能让他说说心里话的。

  整整二十二年,他从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

  然而,他抬手按了明的肩膀,却还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事,我能应付。”

  话题本该就此打住的,可明行事出人意料,突然一把将司徒空推到了墙边:“喂,你喜欢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没人能逼你吐出来。你不把我当朋友没关系,但是你今天不给我说说清楚,我就舍命陪君子,半夜三更我可要爬你的床了!”

  司徒空嘴角一勾,半邪半阴:“洞房花烛夜,你舍得让给个男人?”

  “别废话!我们好歹十几年交情,我就为你舍这一次!”

  明是心直口快,听在司徒空心里,滋味却是百转千回,敷衍地一笑,心里却想:这话要是换成那家伙说,他就算身败名裂也无所谓了。

  司徒空算是到了江郎才尽的地步了,对着明已经难以保持微笑,舒了口气,不耐烦地说:“你让我自己搞定,好么?”

  明厉眼一瞪:“你能自己搞定吗?连相柳进了参议会,你却连下一届参议员竞选的资格都丢掉了,还说跟你爸爸彻底翻脸了,DEO总裁的位置都让给了别人,你搞什么搞?不是一向很沉得住气吗?精心计划了多年,就毁在那小子手里,你心甘情愿,我们这些跟你混的都心里不平衡!”

  明又凑近了些,言辞更加犀利:“司徒空,我看着你长大,你骨子里是什么料,我最清楚!我们都是准备跟着你打江山的,就算你要半途而废,不爱江山爱美人,也要给我们这些为你辛辛苦苦卖命卖血的人一个交代吧!”

  司徒空抓住了强按住自己肩膀的手,他毕竟比明高许多,即使被明按在墙边,也不像是被胁迫的那个。但是往日的风采却荡然无存,闭上了双眼心里的确是乱了,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慢慢握紧了明的手腕。

  明感到腕部渐渐传来惊人的压迫力,骨头疼得他忍不住咬住了牙齿:“喂,你轻点……”

  司徒空愣了愣,回过神忙松开了手。

  这下,明更加担忧了:“老老实实的,说,你跟你爸爸翻脸后,手上多少资源被你爸爸冻结了?”

  司徒空大吐一口气:“百分之八十吧。”

  “那么多?!”明乍舌,“那你那些黑市上的买卖呢?”

  “全部……”司徒空按了按睛明穴,“基本上都被爸爸断了,连相柳和他合谋,背后是皇羽门,黑社会上最大的势力,再加上我又得罪了殷家,这种局面我要是还能翻盘,我大概真的是神了。”

  “我一直以为你就是神……”明顺口说道,司徒空干笑。

  他当然不是神,神没有感情,而他现在跌进了最要不得的感情漩涡里。他自己跳进去的,本没有什么,可是偏偏他的对象喜欢跟他玩猜心,表面上顺从了,却越是顺从越让他碰不得。

  明吞了吞舌头,定心道:“你爸爸会不知道连相柳的野心?还和他合谋?”

  “老家伙什么时候出过符合常理的牌了?但他最后总能成为赢家,你也看到了。”

  “皇羽门呢,现任的皇主人不是君文乙轩,你哥哥么?”

  “他以前恨我恨的要死,现在会帮我?别忘了,我是抢了他情人的情敌。”

  “那你让上官七戒去说情啊!怎么样,他也会给旧情人一个面子吧!”

  明心直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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