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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火连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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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昨天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房间,那并非是主观的,而是客观的,身体的罢工让他无可奈何,从邬塞内德回来以后,连续不断的变故摧残的不光是他的意志,肉身的伤害是最为显着的,撑了好几天最后终于还是休克了,为了能有所恢复,他乖乖躺了一天。

  然后,在走出房门的同时,他也呆住了。

  他目前所在的二楼是面向客厅敞开式的,越过扶栏可以看清整个客厅的风貌。铃铛、彩带、红灯笼和花球、还有各种礼物盒、糖果、五角星等等,整个大堂被装点得像过节一样,高高的格子窗还贴上了颜色鲜艳的窗花,家具都铺置了崭新的锦缎。从夙的角度看下去,最清晰深刻的是铺放在沙发上的两件套装,一套日系风格,一套英伦风格,形成了哥特华丽与时尚新潮的强烈对比。

  JESEN站在往楼下的主楼梯中间,已经是暴走状态。夙急急忙忙跑向她:“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怎么回事!你眼睛没看见吗!除了那家伙故意捣乱,还能有什么解释!!”JESEN已经完全是条丧失理智的疯狗,见了谁都乱吠乱叫。

  夙看她眼睛充血,红得快溢出眼泪,心里一揪:“你别急,我去找他!”

  司徒空还在守丧期,庄园本来里里外外都很肃穆,佣人们也都只穿黑色或白色的衣服,把所有颜色鲜艳的家具都遮盖了起来。虽然跨入了新年,而紧接着传统的新春佳节也马上要到了,但现在,他们不适宜过节日,更没有心情去体会节日的气氛。

  司徒宫不但反其道而行,还故意加强屋里鲜艳明亮的气氛,搞得就跟过万圣节似的,夙可以理解JESEN快被气炸的心情,因为就连他也火冒三丈,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司徒宫踹到西伯利亚去!

  他狂奔下楼,往楼道里才跑了没几步,司徒宫就从后院的方向来了,手里拿着小铲子,迎向他的同时正解下围裙。

  “嚯嚯,小美人起得真早啊,这么慌慌张张地跑下来,难道是想我了吗?”

  司徒宫带着一身朝气与爽朗的笑容,把铲子围裙一丢,顺势就搂上了夙的腰际:“我正想亲自为你做早饭呢,你喜欢荷包蛋还是喜欢香肠呢?”

  他高大的身体很容易就环住了纤细的夙,并把他往怀里一带,顺其自然地就想吻上去。

  夙眼明手快,抽出一把小刀,挥至司徒宫的颚下,擦着颈部的肌肤,只差半寸就嵌进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啧啧,小美人不喜欢早上来个祝福之吻吗?能保佑你一天好运哦!”

  “滚开!你下次再敢靠近我——”

  “打断我的骨头是吗?”司徒宫死皮赖脸地笑笑,全然是一副无赖样,“打断了我的骨头,谁来给你做早饭呢?一大早就这么凶巴巴的,小美人你低血压啊,要么我炖点猪肝给你补补血?”

  司徒宫无视着脖子上的刀片,勒住夙腰部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夙只能又把刀凑近了一些,恶狠狠地瞪视这个无耻之徒:“守丧期还没过,你把这里弄得像过节一样,总统会放任不管么!”

  “怎么,小美人想去告状?”刀片的靠近终于让司徒空退了三分,松开怀抱,脸上却还是若无其事的笑容,“静王大人说,把你交给我了,我这不是正想好好对你好么?你觉得你去告状,他会理会你么?”

  他一边嬉皮笑脸,一边还用手指拨玩着夙额前柔软的秀发,靠近了冷不丁就在额上印了吻。夙怒火直冲眉梢,不顾一切地向他挥了刀,却还是被逮住了手腕。

  “我的小美人真的好狠心啊,有人想做早饭给你吃,还给你准备了漂亮的衣服,你却要这样伤害他吗?”司徒宫笑嘻嘻的,一个人自娱自乐似地,心情好得和朝阳一样灿烂,转身就拖着夙往大堂的沙发那走,“我认为你应该比较适合日系的服饰,不过我喜欢英伦风。当然了,小美人这么漂亮,应该穿什么都很好看的。”

  整个客厅都能听见司徒宫爽朗的声音,夙已经被这个男人的举动搞得晕头转向了,JESEN冲下楼来拦截住他们,对着司徒宫毫不留情的就是一巴掌。

  结果,巴掌声没有响起,JESEN的手也被牢牢地掌控在司徒宫的手中:“真是的,叔叔身边怎么竟养着凶巴巴的家伙呢,脸蛋到是个个都很漂亮,怎么脾气一个比一个臭啊!”

  “你马上把东西都给我换回来!”

  “我要是不换呢?”

  “那你就给我滚出庄园!”

  JESEN又甩起了另一只手,而司徒宫更是电光火石地和夙换了个身位,再度挡下JESEN的巴掌。

  “唉,真是的,老|虎不发威——”司徒宫摸摸头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前一秒还死不正经的样子,然而,眨眼他就往JESEN腹部狠狠给了一拳,女孩子胸口一闷,立刻就昏了过去。

  司徒宫单臂接住瘫软的JESEN,这时候轻轻扬起的嘴角挂着的是阴霾邪恶的笑容:“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么?”

  “JESEN!”夙一惊,激动与愤怒冲上眉心,用臂膀搅住司徒宫的手臂,把他拽向自己,正想抬腿狠狠给对方一击。

  他很想一下就把这混蛋打得一辈子都爬不起来,想往他的要害或脊椎上痛下杀手,让他终生瘫痪,以泻心头之恨!他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来头,和总统到底有什么交易或约定,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理智,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浑身积聚的能量就像要爆炸似的,想把积压在心中的恨都发泄出来!

  然而,当司徒宫面对他是,他们四目相叠,他却一下子又像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再也使不出劲。

  司徒宫微微笑道:“看来,我和司徒空长得很像这一点,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夙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在身侧震动颤抖,但是那拳头却无法挥向面前的家伙!

  相似的高大体格,相似的俊美五官,甚至还有挂在嘴边谈笑风生的笑容……

  这时候,关于那个人一切习惯的动作都清晰地浮现在夙的脑海中,和眼前的人有了重叠。

  司徒宫于是更加得意地用手指挑拨着夙的下颚,轻轻抚摸着他清晰的颊骨:“小美人,你这么爱他吗?爱到只要看到我这张和他长的很像的脸,你就下不了手?”

  夙一声不吭,只是鼻子里不断冒出低沉粗重的呼吸,呼呼地吹吐在司徒宫凑近的脸上。司徒宫挑逗地把唇贴近了他的眉头,他连忙慌张地别开。

  “拜托你,不要这么戏弄我!”他咬住的牙齿都在剧烈地颤抖着,而全身也都紧绷得像一只被握在狮子爪中的小松鼠。

  司徒宫却像被挑衅了的公狮子,越玩越起劲了:“我这哪里是戏弄你?我是疼爱你啊,小美人。司徒空都已经不在了,你还想着他有什么用?向我投怀送抱,我会比他更加倍爱护你,对你好的。”

  暖暖的呼吸在唇边诱惑,不过忽然之间,司徒宫改变了兴致,只是轻描淡写地在夙的脸颊上碰了碰,然后放开了他。

  夙就像被剥了皮,赤|裸裸地面对准备吞噬他的野兽,无法停止低沉剧烈的喘息,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恐慌中无法逃脱魔影。

  他连瞪向司徒宫的勇气都没有,他心里在嘲笑司徒宫的话。

  司徒空没有对他怎么好过,也没有爱护过他,可他现在就像被打上了属于司徒空的印证标记,把自己当作是司徒空的归属物而竭力保护着,不愿再让任何人碰。

  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快要绷断了,力量也快要用光了,甚至是灵魂,或许在下一刻,也即将撞得粉碎。

  而在这崩坏的边缘,他依然用尽全力在抗争,哪怕周遭那些无数的双手在撕扯他,噬咬他,他仍不放松一口气。

  到了这时候,他才发现,他爱司徒空。

  是的,他爱那个混蛋!不管是曾经被欺辱过,被欺骗过,被抛弃过,被伤害过。

  他爱他,无可救药地爱他,哪怕为了他粉身碎骨,哪怕爱得没有尊严。

  这辈子,他已经认定了,自己属于那个家伙。

  虽然,那家伙已经不在了……

  【093】

  “夙,”像是刻意和那个人区分,司徒宫喊了不同的名字,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塞到夙怀里,微笑之中是不容许违抗的威慑力,“你跟我去个地方,我就不为难JESEN,否则,这丫头以后有得是苦日子让她好受!”

  司徒宫的眼神冰冽凌厉,绝对不像只是兴口说说的,他目光中透出的狠劲让夙感到一丝害怕,面对这个人很有压力,就像是有一根连接着心脏的线就握在司徒宫手中,而他只是他的傀儡娃娃。

  司徒宫孜孜不倦地欣赏了夙试穿的两套衣服,当夙第二次从更衣间走出来时,他又惊又喜:“没想到我家小美人适合英伦风啊,难怪我一眼就看对眼了。我还以为你比较小家碧玉,现在看来,你很有气质嘛,这样才配得上我。不过么,就是……”他一个人滔滔不绝,视线慢慢往上挪,忽然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头发还需要整整!”

  然后,司徒宫根本不管昏倒在沙发上的JESEN,大摇大摆把夙拖出了门,先去了理发店把夙的头发彻彻底底打造了一番,接着又去了法式餐馆,用牛排和甜点喂饱了夙。他强势和专横的作风,让夙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机会,虽然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始终板着脸目光凶狠地面对司徒宫,可后者却完全不受其影响,依然玩得兴致勃勃。

  “你能不能稍微放松下脸部表情呢?一直紧绷绷的,肌肉不酸?”坐上车的时候,司徒宫冷不防地又调戏了夙,捏了捏他的脸颊,又摇头又叹气。

  夙用力地别过头不理会他,他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但也不会顺应司徒宫,表面的抵抗,内心的挣扎,他有时候会有错觉,好像坐在身边的就是司徒空,但,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做司徒宫如今在做的事,他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因而才更加失落。

  “哼,慢慢的,你会对我微笑的。”司徒宫自信地勾起嘴角,踩下油门的气势强烈地冲击夙的心灵。

  总有人想把他绑在身边,而他一再地抵抗,却逃不了。

  过了响午,司徒宫的白色跑车一直向着南端而行,血红色的“天绝之牢”始终在他们的前方,像指引着路的道标,夙看着它发呆,恍惚间想起什么,却模糊得捕捉不到实体。

  离开了辉夜城以后,南端有一座跨海大桥,名字是叫“天使之虹”,呈现着海蓝色与浅紫色的宏伟桥梁一眼望不到尽头,只看它伸向遥远的海平线,娴静地平躺在海面之上。

  风和日丽,海上波光粼粼,白色的游轮在远方航行,广阔的天幕下,没有边界似的视野让人心旷神怡。

  夙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风景,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去欣赏风景,哪怕是巍峨的雪山,幽静的深谷,或者是眼前的尉蓝大海,海风在耳边轻轻吹拂,海浪的声音催人入眠,这种安逸静谧,祥和美好的感觉,仿佛已经从他的生命中被剥夺。

  他下车后,站上了桥墩,扶着护栏,面对眼中的大海,很想……跳下去。

  他的手忽然被握住了。

  惊讶之下,他转头下意识地瞪向那个喜欢戏弄他的家伙,结果,对方浸在阳光中的明朗微笑冲淡了他眼中的尖锐。

  “你好像,想跳下去的样子嘛。”

  夙收紧目光,远远眺望:“我不会跳。”

  他的声音很沉,很干涩,带着沙哑,模糊了他原本清澈的嗓音。

  他把手抽走,然后却不由自主地去注意身边的司徒宫,和那个人一样的姓氏,和那个人相似的名字发音,甚至在阳光下,那带有金属质感的俊美侧影,就和他脑中想象的,能够平静地站在他面前,一起沐浴阳光,将大海的颜色收容在眼中的司徒空一样。

  但是,那样的司徒空也只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而已,而眼前的人,却有一双颜色不一样的眼睛,神韵也是不同的。

  “小美人,你声音这么好听,唱首歌来听听吧?”司徒宫随意地靠在护栏上,斜着身子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夙,嘴边还是挂着明媚的笑容。

  夙一下子就愣住了,吹在脸上的风虽然在寒冬里不够温暖,和本来应该是带了些许午后的暖和的,而忽然间,却如刀子一样锋利地刮在脸上。

  “我……不会唱歌。”他低下头去,声音细如蚊吟。

  “真的吗?还是,你是不愿意唱给我听呢?”司徒宫继续挑衅。

  夙的手紧紧地扒住护栏,面如死灰,没有生色。

  '“我哥为你写了很多很多的歌……”'

  他喜欢JESEN的歌,却总是说不出为什么喜欢,即使和JESEN分手之后,他也依然爱她的歌,像鸦片中毒一样,即使不常去听,那些旋律有时却会不自觉地在心里流淌。

  “你不唱,那我唱喽,唱首情歌,表达我对小美人真心的爱慕之意。”

  司徒宫油腔滑调的,扯了扯嗓子,深吸一口气,在只剩下海浪的宁静气氛中,忽然就清唱起来。

  拥抱的那个夜晚

  恋上他身上的香味

  他爱他碧绿色的眼睛

  安静看着他,吻着他

  指尖划过他的发梢

  还想深入他的灵魂

  听他说,他们的过去

  这段感情,最后终究是一场夜梦

  累了,依偎着流泪

  醒了,空留香味

  记不记得曾说过的爱

  如果只有一夜的温暖

  是不是不会后悔

  ……

  美妙的歌声,意外的,像和煦的风一样让心灵恬静,华丽的人同样拥有着华丽的嗓音,唱的是JESEN的歌,却唱出和JESEN不一样的味道。

  是那种能让人自心灵深处感到湿润柔软的温柔味道。

  夙迷惘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心脏在剧烈颤抖,已经不能承受疼痛。

  “不要唱了……”他的意识在恍惚着动摇,忍无可忍地怒吼,“不要唱了!求你,不要唱了!!”

  '“我唱的那些歌,都是他为你写的。”'

  他喜欢JESEN的歌,因为觉得能在聆听的同时,找到心灵的寄托。但是他从来没去想过,那些歌词中,有自己。

  “嗯,这首歌的歌名,是叫《爱上上官》啊。”司徒宫若无其事地感叹道,“上官……不是指你吗?”

  夙的喉间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闷哼,紧紧扣在护栏上的手指,指尖因用力过猛而变成了红色。

  “唉……”司徒宫大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刻意地,有些矫揉造作地说,“这首歌在国外的销量也很不错呢,叔叔他写的歌怎么就能卖这么好呢?说起来,我只知道他会弹钢琴,却不知道他原来会作曲。”

  “JESEN唱的歌,都是他写的?”夙用很微弱的声音寻问,无力到已经难以发出更响亮的声音,只想模糊了过去,不要让自己的耳朵听见。

  司徒宫笑了笑:“一般他只是填词啦,不过《爱上上官》的曲子,好像是他写的吧。”

  面对大海,司徒宫脸上的笑容蓦然变得深邃,眼中映入了海面波光的光泽,朦胧而虚幻。

  他微笑着说:“我记得,当时他还发过E…MAIL给我,那时候我在音乐学院静修啦。他好像是决定不了曲风,想问问我的意见。说古典的太深沉,摇滚的太张扬,爵士的又嫌散漫,R&B又觉得不够有内涵,唉,又想不深沉又想有内涵,他这人也难得这么纠结的。”

  “他说,”司徒宫换了个姿势,转过身来向着夙这边,斜斜地用手肘依靠着扶栏,“他想写的那个人有着阳光的特性,看似虽小,却有着巨大的能量。我问他华尔兹可不可以,够华丽够深度,富有激|情,而且,华尔兹圆舞曲一向是代表了深深的爱情呀。可是他又说,华尔兹太热烈,他想要更长久悠远的温暖。你看看,他怎么就能挑剔到这程度呢。”

  “然后么,他就用了小提琴伴奏,叔叔他明明不擅长小提琴的啊……小提琴的音色优雅中却蕴含了张力,源远流长,需要不断聆听才能体味它的韵律,我感觉不适合流行歌曲啦。不过啊,他的回答是,他喜欢钢琴,作为‘乐器之王’,当然要配‘乐器之后’的小提琴。”

  “然后,就在同一张专辑里发表了钢琴伴奏的《空》和小提琴伴奏的《爱上上官》。”

  已经多次被冲击的心,这次只是平静地接受,夙麻木地站在桥墩边,感受痛的滋味变得麻木不觉,他觉得阳光很炫目,令他睁不开眼,却拼命想要睁眼去看那天空。

  司徒宫又说:“太阳,不就是天空中唯一包容的伴侣吗,没有太阳的天空,总感觉很寂寞,但是有了太阳,就很耀眼啊。”

  他微微仰起头,用手遮挡着阳光,眯起眼遥望天空的样子,让夙看了,不想再挪开视线。

  但是,司徒宫一旦弯起嘴角,就立刻击碎了夙脑中的幻想。

  “我没记错的话,那首歌司徒空应该是前年的8月写的,他还说,那个人失踪了,将来一定会很恨他。看来,他是说中了。”

  司徒宫用戏谑的表情看着夙,夙觉得他的笑容太刺眼,把他照得暗淡无光。

  “你们为什么……一个个的,这时候跟我说那么多关于他的事……”

  夙咬破了唇,血腥味流入口中,刺激了他的头脑,让他清晰地看见司徒宫脸上带有诱惑意味的笑容,一下下地刺痛他的心。

  “他好像很喜欢这座跨海大桥,不过可惜,他没机会带你来这了。”司徒宫转而看着夙,阳光柔和了他的脸部轮廓,笑容也跟着像阳光一样暖和,“他的一切,就由我来代替吧。他不能做的事,我会一个个替他完成,包括……爱你。”

  如果往事如风,逝去的人不再回来,该怎么办?

  只想把关于他的记忆一点点拼凑起来,在脑中拼出一个完整的他,而这个人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

  “我曾经被他伤害得很深,让我觉得这辈子不想再去思念他,相信他。可惜,我现在却连他的谎话,都觉得是甜蜜的语言,很想再听一遍……”

  夙空洞的声音顺着风飘散到海面,无边无际的扩散让他无法听到回答。泪从眼角滑落,冰凉的触感淡淡地留在脸颊上,和那个人留给他的回忆一样。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可能……我没有办法去爱他,但,我想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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