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一句,再不多言。
少女也不多问,默默的接过来转身离去。
厅堂。
玄衣的冷月单手撑着额头,略带烦躁之意。容菱默不作声的坐在其对面,倒是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两人相对无言,忽闻脚步声起,有人推开门,轻唤:“护法,药端来了。”
容菱困惑的看了人,正要说什么。冷月赫然站起来,放下的手同时甩出去几枚银针,毫不客气的射向门口的粉衣少女。她倒也不躲,唇畔浮出一抹冷笑来,手一抬,轻轻松松挟住银针。
冷月神色一沉,容菱冷喝:“你是谁?雪茴宫不曾见过你!”
闻言,倚着门的人微微一笑,从容放下手中的药碗,大大方方的坐到凳子上去。往后靠住,抬手扯落面具,露出本来的面容,秀眸微眯,似笑非笑的瞧着两人:“现在,总是见过我了吧。”
“凝…凝语少侠……”
“都出来。”凝语完全看不见容菱刹那间苍白的脸色,褪去平日的平易近人。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下巴一抬,笑着询问两人,“还要打算瞒我们多久?”语意冰冷,毫无热情,两人唯有沉默已对。
目光落在从门口走进来的五侠身上,凝语笑容莹莹:“难不成你们不知道倾雪的性子?也真把我们还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哪天她死了我们恐也是最后才该知道的。”
白衣白冠的楚瑾凡负手执剑,站到两人身前,口吻冷淡,却不容置疑:“带我们去见她。”
是密室。
冷月掌灯走在最前方带路,容菱一声不响的跟在她身后。黑暗中,四周似乎可以听见滴水声,一个浓重的喷嚏,昊强裹紧身上衣服,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其余人默不作声,却也能感受到有一股寒气,正一点一点侵蚀他们的身体。若非早以真气护体,恐怕还未见到倾雪倒先丧命这冰冷冷的暗室了。
“到了。”冷不丁忽然开口,冷月停下脚步,微微抬高灯火。容菱上前轻车熟路的往墙上一按,众人左侧的石壁忽然打开,一片亮光充斥眼前。
寒气比之前来的更重。众人却无心颤抖,一个个凝了眉头,目光集中在一处——伫立在如池塘般大小的冰泉中央的寒石上。
那里有一个人。
一个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人。
她静静的躺着。
长长的睫毛如盛开的水芙蓉,在眼角投下一道浓密的阴影, ;墨色长发被寒气润湿,软软的交织在冰白色的寒石上,寒雾氤氲,环绕着蓝衣的她。
这就是奇女子蓝倾雪。
当今的江湖第一美人,七侠之一冰魄剑主。
“冷月容菱,这……这究竟怎么回事!倾雪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凝语已经忍不住心底的恼怒,指着寒石恨恨然质问着默然不语的两人。
如果在之前,他们对此事还抱有乐观的想法,此时此刻,烟消云散。躺着的倾雪,脸色几乎和冰块如出一撤。楚瑾凡握剑的手隐约可见暴起的青筋,神情却十分冷静。
容菱眼圈一红,还不曾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冷月一手执灯,一手扶住容菱的肩膀,轻声道:“这是,前夜的事情了……”
次日,乃分隔许久的七侠首次相聚之日。
雪茴宫上下里外忙的不可开交,倒是身为宫主的蓝倾雪悠闲自在,握着书卷不由感叹:“不过一场自家兄弟的聚会罢了,你们如此隆重做什么?”她一手握着书卷,倚在窗口瞧着来回折腾的众人,笑吟吟的话语刚刚结尾,却突的一脸严肃,“**香…不要呼吸!”
正在翻看账簿的冷月眉目一敛,快速扶住身侧中招昏迷的婢子,有人随后快步上前来将婢子扶下去。
在察觉的同时已经抓起堂上长剑的蓝倾雪四步并两步跃到院子,容菱两人也执剑在其左右,一队又一队侍女也执剑从两方围来。
“好一招先礼后兵。”蓝倾雪抬头望着天空,秋水眸流淌着与星空相同的色彩,“阁下还不现身?”
浓郁的花香刺鼻。
她的眸中,倒映出半空若隐若现的人影,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逐渐清晰开来:四名红衣女子以红纱掩面,手抬薄纱环绕的步辇落下。
“久仰雪茴宫宫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内力高深,国色天香,倒是不负这第一美人的称号,连我,也忍不住多看两眼呢。”娇媚的声音从步辇中响起,左右女子恭恭敬敬的躬下身子拉开薄纱,露出里面的人。
那是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螺云青鬓,斜插珠钗。眼如桃花妩媚万分,唇如胭脂火媚妖娆。红衣紧紧束腰,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上袍后翻不遮香肩。
“原来是绝心教教主,”蓝倾雪并未动怒,一贯静静然的模样,“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赐教。”
“自然是有赐教才来拜访,”女子抬手捂住红唇边绽开的笑意,红色的蔻丹美得惊心动魄,“呵呵,听过,父债子还么。那当然也要——母债女还。”软漪的话音狠狠咬重了最后四个字。末字刚落,原本静立的四名红衣女子杀气毕现,毫不客气的扯出腰上的软剑。
“阁下这莫名其妙的赐教,倾雪却是不能虚心领教了。”冰蓝色的剑刃划破夜空,轻轻巧巧一招挡回四人。脚步落地的蓝倾雪执剑而立,眉眼之间从容淡定,毫不畏惧。
“莫名其妙?呵……”女子弯了唇角,勾出讥讽的笑弧,“你下去问问你母亲,不就知道,是不是莫名其妙了——”冰冷的杀意浮现眸子,用力握住红袖内滑出的长剑便疾步袭了上去。
冰魄剑瞬间迸发寒意,蓝倾雪快人一步出剑。秀眉一挑,女子朱唇一勾,错步旋转低头躲过一剑,后退两步翻身而起,凌空折断长剑,蔻丹一弹,细小的粉末乱舞空中。
蓝倾雪不语,却是微微沉下了眼眸。收剑后退几步拦住前来的冷月。
女子撤回步辇前,柔柔的红纱一挥,点点荧火肆意飞舞。眸中赫有冷意,蓝倾雪反手出剑,剑气激起千层风浪,舞动的荧火失了生气,纷纷扬扬泯灭空中。
剑刃冰寒,击碎夜色。月光下,蓝衣飒飒的少女执剑而立,笑容在她脸上洇开,伴随着柔柔的嗓音:“十方天士都不敢轻易尝试的鬼荧毒都被阁下用上了,我若不好好招待一下诸位,是否也太失礼了。”
闭了闭眼睛,冷月忽然停住,隐有哽咽声。容菱擦擦眼泪,握住冷月的手,继续道:“宫主当时就中了毒,可她一直撑着,撑到那帮人离开,她说,不要让各位少侠担心,故推迟聚会,却不想……”
尾音被人掐断,连同细小的哽咽声。
消失的干干净净。
 ;。。。 ; ;
第四章:解毒
无声了半晌,凝语突然回过神,着急的推着身旁的人:“苏誉,你快去看看啊!”
苏誉被吓了一跳,一脸茫然的看着眉眼着急的凝语好一会儿才仿若赫然回神,墨色瞳孔有了焦点。他微微颔首,神情是当初熟悉的认真:“不必担心。”
鬼荧毒啊……
苏誉亮若星辰的眸子黯淡了不少,微不可言的苦笑意味流淌在他的脸上,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落在她身侧,苏誉微微曲下身子,手按上她的脉搏,屏声敛气了许久微微一怔。
自封经脉么……
看着苏誉一直沉默不语,眉头不展,容菱胆战心惊的看向楚瑾凡:“少侠,冷月姐姐查了许多医书,都说鬼荧毒……无解,我们原本打算等二……”
“世上既然有毒药,自然也会有解药,怎么会无解,”苏誉淡淡的嗓音响起,打断容菱的话,引得众人纷纷看向他,“我有一个法子,只是……比较冒险。”
容菱大喜:“果真?”
然而苏誉却再度沉默了下来。
昊强不由急了,跺跺脚道:“哎呀苏誉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有什么办法!”
站起身子,目光落在蓝衣女子身上,苏誉十分平静:“以毒,攻毒。”
“所谓以毒攻毒,以强毒克弱毒。倾雪的毒并未侵入五脏六腑,可以使用这个方子。墨枫上次外出给我带回一只天毒蝎,我再以银针封穴,制住她的痛觉,会帮她减轻一些痛苦。施针,不能在白天,还得选一间比较干净安静的房间。我们人也不能多,最多四人即可,其余人在门外护法,门窗关紧,不可透一丝风。”
桃花深处,竹林静处。
简单干净的竹屋落座在小桥流水中,清凉闲逸,浑然天成。
屋内,苏誉立于床前,目光从蓝倾雪的身上转到了身后一众人上,神色平静:“若成,只要好生调理,不久便会恢复过来,但不排除留下病根的可能;若败,倾雪不但身中两种奇毒,还会废了一身武艺,生不如死。我并无完全把握可以成功,这后果……你们确定要为她解毒?”
握着蓝倾雪冰冷柔弱的手,楚瑾凡起身,俊颜上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不是么。若成,我护她安好;若败,我携她踏千山万水,寻觅良方。”
眼眶微有湿润,凝语郑重其事:“苏誉,拜托了。”
昊强亦一改大大咧咧的模样,面色严肃:“苏誉,拜托了。”
慕容墨枫和温子然并未说些什么,依旧是淡然稳重的模样,却都传递着一个信息。
信任。
“神医,拜托了!”容菱哽咽着跪下。
“你们这是干什么。”苏誉赶忙扶起容菱,又扫了一眼几人,故作恼怒的甩甩衣袖,“一个二个倒是把我当成外人,说的似乎倾雪不是我兄弟,我不会竭尽所能一般。行了行了,都出去都出去,碍着我眼。”
凝语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是红着一双眼睛。她不舍的望了一眼蓝倾雪,与众人出门守着,留下楚瑾凡与冷月容菱留下帮助苏誉。
门被容菱轻轻合上,四周寂静无声。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苏誉抬起头,十分平静的看向几人:“开始吧。”说完便坐在床边,指间三针同时甩出,准确无误的封住蓝倾雪的穴道。他选了一把匕首在烛火上来回烫了烫,捋开她的衣袖。锋利的刀刃顺着她的手臂划出一条黑色的血迹。
容菱上前一步,打开手中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出了蝎子。
桌上的烛火跳动了一下。通体碧红色的蝎子停在床榻上,警觉的朝着四周嗅嗅。它动了动触角,调转了方向慢慢朝蓝倾雪的手臂上爬去。伫立在伤口上好半天,它伸出尾巴,狠狠刺进她的手臂。
“唔……”微不可言的轻颤一下,有轻轻的呻吟声。
苏誉再度施针,封住蓝倾雪整条手臂。守在床前的冷月低下身子为她擦去额角上的汗珠,却闻苏誉厉声:“瑾凡冷月,赶快给她输送真气,阻止毒血回流!”
冷月立即扶起蓝倾雪,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同时按住她的手臂。楚瑾凡亦坐到她另一侧,两人一人一侧封住少女双肩,单手输真气。
苏誉半轻松半忧愁的松了口气,接过容菱捧过来的帕子擦去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专注的凝视着蝎子身下的伤口。
乌黑色的血已慢慢鲜红。
“取蝎!收功!”苏誉忽的一声喝。容菱快速扣下篮子,把通体变为乌黑色的蝎子收离少女的身边退后几步。楚瑾凡与冷月亦在同一时间停止输送真气。
苏誉按住蓝倾雪的伤口,逼出鲜红色的血来。鼻尖有汗珠冒出,他眼睛却都不眨一下,清俊的容颜上一派认真。容菱捧着帕子不敢上前打扰他。
豆大的汗珠从蓝倾雪的脸上滚落,打湿鬓发。秀眉不安的蹙起,苍白色的脸色逐渐有了血色。手指一用力,另一只手同时伸出,夹住从她体内飞出来的银针。
眼中有一抹凝重闪过。苏誉一掌拍向她的肩膀,又有三枚带着乌黑色的针齐刷刷的钉进竹子做成的墙面中。同时,蓝倾雪一震,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整个人似乎承受了巨大的疼痛,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东方微白,晓雾浓重。
靠在栏杆上的凝语抱着手臂发呆,身上披着昊强的衣服。昊强守在门口,似乎有些烦躁,想走动却又生生按耐住,时不时朝屋里面看上几眼。在竹屋四周走动的温子然步伐轻快,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慕容墨枫抱着手臂立于屋顶上,墨玉般的眸子安定自若。
几人一夜未眠,不见丝毫困意。
“成!”
郑重的一字忽响,伴随着苏誉深深地呼吸飘出屋内。凝语瞬间扭过头,眼眶红通通的扑进欣喜若狂的昊强怀里。温子然站在竹林中,温文儒雅的笑。慕容墨枫轻逸落地至他身侧,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天,亮了。
 ;。。。 ; ;
第五章:苏醒
灯火通明,轻纱漫天。
红帘微动,烛火摇曳。
五层阶梯而上,软塌被层层红色的帷幔遮挡。翠色的珠玉碰撞,春光逶迤,不点笙歌满尽繁华。
“雪茴宫,情况如何。”慵懒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自塌上响起,尾音稍稍拖长,像是困倦的猫儿。
“禀教主,七侠已汇合,其他并无异常。”阶梯下一群红衣女子单膝下跪,眉目肃清。为首的红衣少女低头,“姗儿办事不力,请教主责罚!”
“雪茴宫虽不干涉江湖权力争斗,但却是公认的江湖第一正派。若真的那么容易被打探到什么的话,倒是负了这名头。姗儿,你先下去吧。”
“教主,”姗儿并未退下,毕恭毕敬的继续道,“雪茴宫虽无动静,但魔教有所行动。他们偷偷抓了童男童女各四十名,还在寻找千年玄铁。”
静了半晌,红纱后响起女子淡淡的吩咐:“魔教只要不干涉我们,任他们翻天覆地我也管不着,况且他们动了……对于我们而言,倒是如虎添翼。下去吧。”
“是。”
雪茴宫。
厅内安安静静,只有盘子不时的碰撞声。
温子然唇畔含笑,凝语无语望天,慕容墨枫剑眉挑起,深叹口气放下筷子,昊强嘴角抽搐了半晌,握着筷子不能下手:“苏誉…你,是不是饿了三天了?”
有此一问是因为……大名鼎鼎的神医,七侠之一的晤佚剑主现在大大咧咧的坐在桌旁,一改翩翩公子的模样。面前的饭碗满满的,而他本人正一手两个鸡腿,左右开弓吃的不亦乐乎。昊强真的想问是不是分别三月,他都没吃过东西……
“怎的?”苏誉挑了挑眉头,“你有意见?这容菱姑娘可都还没说什么呢。”
“无妨无妨,神医是我雪茴宫大恩人,多吃些多吃些。”眉眼弯弯的容菱又端上两盘菜,抿着唇角笑的大大方方。
解决完手中的食物,苏誉摊摊手:“瞧见了么。你是羡慕我能吃还是嫉妒我能吃,嗯?”
昊强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谁嫉妒你了,谁不会吃啊。得,你慢慢吃,哪天把雪茴宫吃穷了就等倾雪来收拾你吧!”
放下筷子,楚瑾凡淡淡一笑:“你们先吃,我去看看倾雪。”微微颔首便离了座。
携着花香卷入未闭合的窗口,淡墨清浅,吊兰影晃。绵绵清风拂动白色的床帘,调皮的逗弄着蓝衣少女的睫毛。
一双眸子毫无预兆的睁开,轻轻眨了眨,眼波流转。她微微偏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撑着手臂坐了起来,一头青丝尽滑床榻。
“我的房间……”摊开自己的手,用力握了握,秀眉微蹙。虽然还不能用全力,但似乎也恢复了七八分。她轻轻舒了口气,微微一笑,掀开被子慢慢下床换了衣服。
刚刚梳理好长发,喉咙如火一般燃起。捂着嗓子轻轻咳嗽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清凉如玉的瓷杯捧在手上十分舒服,然而甘水刚入喉咙毫无解渴舒畅的感觉,反而是火辣辣的难受感上升了一层。她不由剧烈的咳嗽起来,手指捂进茶水中染了指间血,晕眩感觉袭来,咳嗽还未止,她先克制不住的栽倒。
身子意料之外的被人揽入怀中,即便分隔两月,即便未曾回头,即便对方不曾出声。
她知道,是他。
“思妻了?”淡笑声响起,凭栏远望的温子然回过头,对悠闲信步的慕容墨枫回以淡笑:“墨枫说笑了,你看这江湖。”
停在他身侧,慕容墨枫斜了身子,颇为闲信的模样。远处青山黛色,近处天上飞琼尽收眼底:“平静了两月,又将暗起风浪了。”
温子然神色不变,浅逸如初。
“墨枫子然!”婉转亮丽的女声自身后响起,两人回头,见凝语兴高采烈的冲了过来,身后跟着脸色不好的昊强与施施然的苏誉。
半城柳色突入慕容墨枫的眼底,清俊飘逸的少年侠客浮出一抹悠闲自得的浅笑来:“阁下既已到访雪茴宫,何必躲躲藏藏还不现身?”
几人一怔。
耳畔随即响起窗栏破裂的声音——
凌厉的银光闪过,细长的鞭子狠狠甩了过来。慕容墨枫挂着温和潇洒的笑容迎了上去,红色的长鞭毫不客气的的对准人的死穴袭来,一抹紫影轻巧的从窗口闪了进来。
紫白相交,错杂不清。
唰——
幽冥剑出鞘!
电光石闪间,冰冷的剑锋映出来人的一对清绝眸子。如同千年的墨玉手镯,冰冷疏离的眼波,黑白分明。
“居然可以在墨枫手下撑过十招还逼得墨枫动剑……”苏誉喃喃,脸色有些凝重。
语音一淡,温子然道:“来人武功不如墨枫,实以速度压制墨枫。”
慕容墨枫的轻功,天下第一。
速度在七人中也只有楚瑾凡勉强可媲美。
而来人……
连昊强也忍不住沉了脸色。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