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在冰与火的边缘-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这还是上次生病的时候英子闲着没事叠的,于是我笑着道:“怎么着?英子还留了记号?”

  “英子的手可巧哩!她干啥都能成,家里的小玩意都是她个人整的。”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倒是有共同话题:“是啊,英子心灵手巧,什么东西看一眼就会了,给我帮了不少忙。”

  “当时俺爸爸非要逼着她嫁人,俺当时就不同意,俺已经落在农村咧,那是当时不懂事,也没有人管,不能再让英子重蹈俺的覆辙了,你说,要是英子留在农村,还不得把她憋屈死?”

  我同意徐金龙的话,依着英子的脾气,真要拧着她的性子来,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徐金龙接着道:“英子跟你一样,从小就是大学坯子,都是家里活忙,俺娘又死地早,给耽误了。来,再续一根。”

  我没有接他的烟,反而抽出一根递过去:“换一根。”

  徐金龙没有再推辞,接过来笑道:“尝尝你的好烟。”说着他把烟卷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道:“红河?”看着我点头,他略带些诧异的道,“大老板就抽这?”

  我想解释,又觉无谓,于是笑笑:“抽惯了。”

  等我给他点着烟后,徐金龙才道:“该换换烟了,烟就是身份,你一个大老板拿这烟出去,不好。”

  我笑笑:“看你这意思,平时抽烟抽得挺勤吧?”

  “还成吧,一天一包,反正干我们这行的,接触粉尘多,早晚都得洗肺,也不在乎这个。”

  徐金龙说得轻松,我却有些恻然,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空洞的道:“这年头,干啥都有职业病,像我们这行,将来十有*啊颈稚都会出毛病。”

  我们的谈话到这里嘎然而止,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足有一刻钟,徐金龙突然问:“你们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还以为他问的是公司的发展,笑笑道:“像我们这种小公司,每年倒闭的比开张还多,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自给自足,能混口饱饭吃就心满意足了。”

  徐金龙听了之后又问:“那英子呢?”

  我这才明白徐金龙关心的是英子前途,但这话有点儿不好回答,我说:“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承诺什么,公司前途未卜,英子确实跟着吃了挺多苦,我只能保证一点儿,只要有我一口饱饭吃,我决不会让英子饿着。”

  徐金龙抬起头,双眼一闪一闪的放着光:“我记住你这句话了,哪天你要是对不住英子,可别怪我不客气!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英子的脾气我最清楚,就是跟着你拉根棍子要饭,她也绝不会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来。”

  我越听越不对劲,徐金龙是不是误会了我和英子的关系?但他没明说,我也不好主动问,只好委婉的道:“大头你放心,我对英子就像你对她一样。”

  “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谁要是欺负她,我会跟他拼命。”说着话徐金龙打了个哈欠,“坐车坐乏了,睡了。”

  原本以为英子会和徐金龙一起回家,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英子把徐金龙夫妇送上火车之后满面春风的回来了,我有些奇怪,就问她为什么没走,英子笑嘻嘻的对我说:“反正回去也没么事,还不如抽空多看会儿书,开春又该考试了。”

  这阵子太忙,我倒忽略了英子上学的事,她这一提,我脸上有些发烧,琢磨着以后要多给英子留些自由支配的时间。这一年腊月二十九晚上就是除夕夜了,腊月二十八一整天英子都没闲着,大早晨起来非拉着我给灶王爷灶王奶奶上供,这倒让我想起娘来,不论家里的日子多么艰难,这都是我们家年三十的例行节目,娘还有自己的一套说词,说灶王爷和灶王奶奶在我们家呆了一年,这一天要上天向玉皇王帝汇报工作情况,上了供,他会说些好话,明年我们的日子才会好过些,这叫“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我一直以为只有像娘那么大岁数的老人才信,没想到英子也迷信这一套,于是就笑她,英子听了我的话不以为然,笑着道:“你们这些大老板不迷信?不迷信干吗家里都供个财神爷?你不知道,现在还有专门给公司看风水、起名字的大师,那些老板可迷信呢!这就叫信则有,不信则无,拜一拜又少不了么!”

  我不同意英子的说法,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轻易就拜?英子见说服不了我,也不坚持,只是让我在一旁看着,自己很虔诚的给灶王爷上了供,嘴里嘀嘀咕咕又嘱托了半天才算了事。看着她装腔做势的样子我直想笑,如果我是灶王爷,早就被她给叨咕烦了,躲之唯恐不及,哪里还敢再“回宫降吉祥”。之后,她张罗着给公司和我们的住处贴了春联、福字,又指挥我和阿彪把房东的院子打扫干净利落,她自己却忙里偷闲的跟房东老太太聊了会天,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把房东老太太乐得前仰后合。上午余下的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都花在了包饺子上,我们一口气足足包了四五百个饺子,直到手捏得发酸英子才喊停,英子说从年初一到破五都不能动明火,这叫“寒食”,否则不吉利,这一套都是从房东老太太那儿学来的。

  下午的时候比较清闲,英子竟然从房东那儿借了台小电视来,我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打牌,输了就喝一口啤酒,这样耗到三四点钟,英子开始准备饭菜,我这儿做饭的家什比较简陋,就只有一个小煤气灶和一口炒锅,这还是上次我生病的时候英子偷偷置办的,这却难不倒英子,她一个人煎炒烹炸,没多大功夫桌子上就摆满了菜肴,阿彪如往常一样话不多,英子今晚却成了话痨,整个过程当中就听到她叽叽嘎嘎的笑声。 。。

第六章
这顿饭吃了足有两个钟头,我们三个人消灭了多半箱啤酒,都微有些醉意了,再看了一会儿电视,阿彪推说困了,早早回屋睡觉去了,这时屋里就只剩了英子和我两个人。过了一会儿,英子说屋里有点冷,爬上床,把被子浮搭在身上,斜靠在床上看电视,我只觉有些不对劲,还只道她喝多了,也没太在意,又演了两个节目之后,英子突然对我说:“帅子哥,你冷不冷啊?”

  “嗯,我不冷。”

  “帅子哥,你上来暖和暖和。”

  英子的语气有些不对,我扭过头去,只见英子满面绯红,正媚眼如丝的盯着我,那副神色,就算是傻子也该明白怎么回事了。我吓了一跳,忙转过头来死死的盯住电视,嘴里道:“我穿得厚,不冷。”

  英子没再说什么,我只听见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这个时候,春晚的重头戏--赵本山的小品登场了,电视里赵本山、范伟、高秀敏仨人的包袱不断,观众席不时爆出阵阵开心的笑声,但此时我心里却乱糟糟的,一句台词也没有听进去。

  简陋的单人床突然传来吱吱咯咯的声音,然后就是英子趿鞋的声音,我还以为英子要走,刚要客气两句,忽然一阵风来,没等我反应过来,英子已俯身抱住了我,她喷着酒气对我说:“帅子哥,俺不走了,今天晚上俺是你的。”

  我最担心的事最终发生了,几乎下意识的,我猛地站起身来,英子不提防,一下子被掀倒在床上,我向门口退了两步,向英子道:“英子,你醉了。”

  英子翻身坐起来,哀怨的瞅着我,不知是酒精还是兴奋的作用,满脸通红:“帅子哥,俺没醉,俺特别清醒。你应该知道,俺一直都喜欢你,从那次你回家俺就爱上你了,那时候,俺以为你和萍萍姐好,所以喜欢了也不敢说,可俺后来知道了,你跟萍萍姐就是哥们儿,俺这才又鼓起勇气!今天,俺也不要这张脸了,干脆把事挑明了吧,你不是也喜欢俺么?”

  英子的话让我有些难受,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程晓颖的事已经让我心如坚冰,早已不对感情之事抱什么幻想,对于这么单纯的英子,我自觉是配不上她的。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把英子当成小妹妹,片刻的尴尬之后,我郑重的道:“英子,我是喜欢你,不过,这种喜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大头从小玩到大,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我对你,就像对自己亲妹妹一样,你明不明白?这种喜欢跟你说的那种喜欢不是一码事……”

  英子摇了摇头:“你骗人,俺不信!”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英子霍然起身,寒着脸道:“既然你对俺……对俺这样,为么跟俺哥说那样的话?”

  我有些茫然:“说哪样的话?”说完之后登时醒悟,一定是徐金龙误会了我的意思,忙道,“你哥一定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其实我当时的意思就是,就是说的是我对你会像他对你一样好……”这一刻,我感到自己有些语无伦次,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

  英子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她脸色煞白煞白的,半天都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望着自己的脚尖,然后突然一笑,抬起头来,眼睛里面已经含了一汪泪水,她咬着嘴唇对我说:“帅子哥,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心里惦记着萍萍姐?”

  这话从何说起?我摇头:“英子,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我跟方萍萍就是要好的同学、是哥们儿,一丁点儿都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而且,方萍萍已经有了男朋友,也绝不可能再跟我有什么别的关系。”

  “那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

  我感到嘴里有些发苦:“英子,你别瞎想,现在公司这么多事儿,我哪里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

  “那么,是俺不招人待见?”

  我不知道英子这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个弯都转不过来?我说:“英子,你人长得漂亮,又这么聪明能干,怎么会不招人待见?除非他是个瞎子,可这跟感情是两码事,你应该明白。”

  英子默然半晌,凄然一笑:“帅子哥,看来是俺多心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英子的表情倒让我有些难受,我有些语无伦次的道:“英子,你肯定能找到更合适的。”

  “是吗?”英子低头寻思了片刻,又抬起头有些不甘心的道,“帅子哥,我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吗?”

  我不想让英子太伤心,于是说:“英子,现在公司的情况这么糟,我是真的没有心思考虑个人问题。”

  英子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我明白了,帅子哥,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着披了衣服向门口走去。

  我有些不放心,道:“我送你。”

  “嗯。”英子轻轻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门。

  其实英子和我住的不过隔了一条胡同,送她到家不过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把英子送到院门口,她才转过头来平静的冲我道:“行啦,帅子哥,你回吧,大晚上价,让人家看到不好。”

  “英子……”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英子笑笑,对我说:“帅子哥,你放心吧,我没事。对了,帅子哥,大过年的,别忘了给大娘打个电话。”

  英子的平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平静隐隐有些让我不安,但我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在我发愣的功夫,英子已经推着我转身:“行啦,帅子哥,俺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赶紧回去吧。”我走了两步,回头看时,英子已经推门进了院子。

  我在院子外边等了片刻,不见有什么异常,这才往回走。这时四下里已经响起稀稀疏疏的鞭炮声,不时有孩子的叫声和大人的笑声从各家的院子里飞出来,小孩子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举着灯笼,捏着星火,砸着摔炮,一个个不亦乐乎,只有我独自一个人踽踽独行着,与这欢乐祥和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今天晚上房东的儿子媳妇都过来陪老人守岁,此时一定也正其乐融融吧,院子里的其它租户都回家过年了,就只剩了我这个唯一的外地人,我突然有些害怕回去,怕一个人回到那个冰冷的没有生气的屋子里去。已经走到院门口了,我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折身沿着小路一直向前走去。

第七章
很久都没有体验这种独行侠的滋味了,今晚似乎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在这个温暖而又寒冷的夜晚,埋藏在我心底的那份英雄主义情结再次被唤起,全身的血液仿佛被燃烧了起来,我竖起衣领遮住脸的下部,打点起全副精神,专拣那些偏僻阴暗的地方逡巡,大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乎在村子里走了个遍,正当我松了一口气,准备扩大巡逻的范围的时候,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男人背着个蛇皮袋子,我从村北头往南走的时候,这个男人跟我走了对头,本来我没有太在意这个人,没想到他看见我以后,却突然转了个方向,急急忙忙的向西北方向去了。我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冲着那人喊了一句:“等一等!”那人听了我的话,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我心里一沉,也不再多言,加紧脚步向那人追去,那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但他的脚力哪比得了我,再加上背后的蛇皮袋子拖后腿,没多长时间我就追到了他身后。就在他背后的蛇皮袋子触手可及的时候,斜次里一个庞然大物忽然冲了过来,我感到大事不妙,危急中身形向前一蹿向那个男子背上扑去,没想到那人也十分机灵,就在我即将撞上他后背之际,他突然身形一矮,反手一扬,一道寒光径奔我跨下滑来,我身在空中无可籍力,又事出意外,匆忙中只好将身形扭了一扭,将要害之处避了开去,只觉左腿内侧一凉,落地之时就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同时就听一声急刹车的声音,然后有人低低的叫了一声:“老二,上车!”

  我转头看时,这才发现撞向我的庞然大物是一辆面包车,而背蛇皮袋子的男子已然身形一纵,飞身跃入面包车,车门随即哐啷一声拉上,眼见面包车要逃走,我来不及多想,身子躬起双脚用力一蹬,如一只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了面包车。就在我落在面包车上的同时,车子已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为了避免被甩下来,我双手扒住车子两边,身子紧紧的压在车顶上。在剧烈的颠簸中,车子一路向北,刚开出十多码远,就隐约听车子里有人惊呼道:“大哥,车顶上有人!”

  “他妈的!活腻烦了!”一个人粗声道,紧接着车子来了个急转弯,我左手把持不住,手一松,身子打了个滚,从车子一侧跌下去!好在我右手还牢牢的抓着车子的一边,这极大的缓解了我的下坠之势,但这一只手还不足以支撑我的体重,危急之中,我左手胡乱划拉了一把,却碰巧抓住车门的把手,这才使我不至于跌下车子。此时我后背紧贴着车子侧面,情形实在危险已极!

  只听车子里边叫道:“大哥!那小子还在呢!”

  “妈的!砸玻璃,把他弄下去!”

  车子在小路上疯狂的左冲右突,我此时仅仅勉强使自己不掉下来,已经没有力气再对付车里的人,何况我还是背对敌人,车里的情形一些也看不到,是跳车逃生,还是继续冒险留在车上?这是我当时面临的一个艰难选择,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哪怕是最微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终生的遗憾,间不容发之际,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把头向下偏了几公分,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车子前面的反光镜,路灯的光算不上明亮,我仅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车里一个人影举起一件什么东西向车窗砸来。由于反光镜里的影像都是反的,而且是被缩小了的,所以我不敢十分肯定自己准确掌握了那人的动向,我只能凭着经验去猜测,至于猜测失误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我没有去想,也没有时间去想。

  几乎在玻璃碎裂的同一时刻,我猛地把头向上一抬,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一根钢钎从我耳边呼啸穿过,碎玻璃溅在我手上、脸上,不知道划出了多少伤痕,但我现在顾不得去理会这些,我必须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把抓住钢钎,我借力身形一缩便从那破碎的玻璃窗子探进身去,其间不过半秒钟的功夫,车子里的人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惊呼,我左手扬起,一掌正中他的颈间,那人便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前面开车那人大叫一声:“老二!”车子猛地一拐,我登时如一只皮球般撞向另一边的车门,不过此时的危险比起先前来已算不得什么,我只把头避开,任凭后背和双肩撞上车子内壁,同时却借着这个机会将钢钎握在自己手中,然后一跃而起,钢钎直向开车那人头顶插去,那人身上也有些功夫,不等钢钎攻到已急向一旁闪开,这一点早在我意料之中,我后手一压,钢钎偏了几公分,“砰”的一声从方向盘里穿过,死死的钉在车子头部,面包车马上如一头脱缰的野马般向着一棵合抱粗的大树冲去。

  开车那人显然被吓坏了,他一脚踩死刹车,车子嘎然而止的同时,他撞开车门跳了出去,落地之后,那人没有片刻停留,立即发足狂奔。我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逃走,他落地的同时我已经拉开车门,展动身形向前追去。大概跑了四五百米,那人眼见跑不掉了,突然驻了足,猛地扭过头来,如一头困兽般瞪视着我,扬着手里雪亮的匕首,恶狠狠的道:“站住!”

  我想看看他还要耍什么花招,于是止住脚步,也不再逼近,只是好整以暇的盯住他看。

  “你是条子?”

  “不是。”

  “跟我们兄弟有仇?”

  “今天晚上之前,咱们连面也没见过,更别谈仇了。”

  那人有些绝望的道:“那你为什么把我们兄弟往死里逼?”

  我冷笑:“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们兄弟既然做这些事,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那厮果然上当,他咬着牙道:“鼠有鼠道,蛇有蛇道,咱兄弟就是靠这当子买卖混饭吃的!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条子,这人芽子也不是你儿子,干嘛非跟我们兄弟过不去?”

  我曾听师父讲过,黑道上专有一路拐卖小孩的,也就是俗称的“拍花子”,他们把被拐带的孩子就叫做“人芽子”,那么方才蛇皮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也就不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