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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与火的边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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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人眼里,佟峰、江宁这两个名字和C城联系起来也许并没有特殊意义,但对于我、对于道上的人就大不一样了;再者,如果真如报道中所说的,这个犯罪团伙杀人越货无数,藏匿大量枪支弹药,为什么在整个交火过程中只有一名警员负轻伤?总而言之,犯罪团伙骨干被当场击毙一事实在太过蹊跷。我这个人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所谓的巧合只不过是人们找不到原因的一种偷懒说法而已!所以我断定,这件事,十有*跟黑帮火并有关,那个佟峰和江宁十有*就是佟师爷和W城的那个江宁,他们也绝非死在警方手中,而是被无情的处以了家法,所有这一切都不过是掩人耳目。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怪不得阿彪能一直沉得住气,想必他早料到这一切了吧,看来平三爷手下还真是藏龙卧虎,如果不是他错信了江宁,现在平三爷一定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威风了吧,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平三爷泉下有知,总也可以瞑目了吧,他不是说过,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么?这也算死得其所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二章
除了出去跑客户之外,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九问网的研究上,经过反复的测试、比较,我总结了几条九问网的不足,其中最要命的一条是关键词的命中率,也就是搜索结果的准确性,跟Google比起来,九问网的搜索结果明显不够精准,而执行效率也比Google低了许多,我想,如果换了是我,也不会用这样的搜索引擎。我告诉小丁我的发现,小丁只是无奈的苦笑,逼的急了,他跟我说了这么一番话:“你知道人家Google有多少人的开发团队?人家又有多少台服务器做集群?咱跟人家比起来,就好像鸟铳对飞机大炮,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承认小丁说的是实话,但又不完全认同他的观点:“飞机大炮怎么了?当年毛老头儿不就是用小米加步枪打败了国民党的美式装备?咱们不防学学主席的游击战,敌进我退,敌疲我扰,咱专挑他肋骨叉子下边下拳头!”

  我说的太抽象,小丁一时转不过弯来,眼睛骨碌骨碌转着瞅着我,我解释说:“我仔细研究过了,Google--其实也不光是Google,包括现在市面上所有的搜索引擎,对中文支持的都不是很好,就说我输入‘关键词’三个字吧,他愣敢把有‘关于’、‘键盘’、‘词牌’字眼的网页给搜出来。咱们应该在这些地方多下点儿功夫,趁他们现在还顾不过来中国市场,咱们先把中文搜索这块做精,等大家都接受了九问网,那个时候即便Google们想做也来不及了!”

  我原来以为这是个绝妙的主意,没想到小丁只是苦着脸摇了摇头,我奇道:“我的想法错了吗?”

  “一点都没错!”小丁回答的很干脆,“你说的不就是搜索引擎的核心算法吗?所有的搜索引擎都是靠这个混饭吃的,你知道每提高一点命中率要花费多大的精力吗?你瞧九问网现在的命中率不起眼,那可是花了我两年多的心血啊!想提高搜索结果的精确性,哪儿有那么容易啊?”

  小丁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子凉到底,按他的说法,我们岂不是永远也追不上Google了?原来我一直对小丁的钻研精神和技术能力钦佩不已,我眼里的小丁无师自通,无所不能,我从来也没想过,技术会给小丁造成困扰,但今天的这番对话却让我看到了小丁的局限性,我清楚的知道,是小丁把九问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但现在,小丁自己却成为了九问网发展最大的障碍,这让我更坚定了把公司搬到中关村去的想法。

  转眼间进入了九月份,这似乎是个良好的开端,因为在这个月里,我接连迎来了人生的两大喜事--他乡遇故知和另一次他乡遇故知。第一个故知是方萍萍,方萍萍顺利考入了北京某名牌大学继续深造,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几年之后,博士头衔是稳稳到手了,这也算如愿以偿吧;第二个故知是英子,英子终于在与命运的抗争中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在某著名民办学校接受成人教育。

  不久后的一天,我接到方萍萍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听方萍萍带了哭腔说:“大蟋蟀,出事了!”

  方萍萍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天塌下来都未必皱一皱眉头,在我的印象中,还是头一次听她这么说话,心里一紧,忙问:“你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方萍萍说:“我爷爷病了!”听了这话,我松了口气。方萍萍的爷爷是老红军,亲身经历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落下一身的毛病,*期间又挨过整,而且年届八旬高龄,生病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只是方萍萍在家里与爷爷感情最深,关心则乱,现在这种反应是在所难免的。

  “老方,你先别急,你爷爷得的什么病?现在怎么样了?”

  “说是……癌症……昨天刚做完手术!黄帅,我现在心里很乱,你方不方便……陪我去看看爷爷?”

  听到癌症两个字,我的心抽搐了一下,马上说:“老方,你在哪儿呢?”

  方萍萍:“在学校。”

  我马上说:“你在学校门口等我,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我拎起包来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阿彪,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你在家里盯着点儿。”

  阿彪跟着走了两步,听见我的话又站住了,他提醒我说:“您今天好象约了一个重要客户。”公司人手有限,只好让阿彪临时充当了公司的前台兼秘书,阿彪虽然对这种工作没有丝毫兴趣,但因为是我的意思,阿彪没有一句怨言,而且对自己的工作尽心尽力。

  我挥了挥手:“今天顾不上了,你打电话另约时间吧……不,还是我自己打吧,你整理一下客户资料,如果有人找我帮我挡一下,特别急的让他打我的手机。”

  由于堵车,从中关村到学院路,短短的四五站地我却花了将近二十分钟,还没到方萍萍学校大门,远远的就看见她在学校门口左张右望,我忙摇下车窗玻璃,一边告诉司机靠近方萍萍停下,一边招呼她:“老方,上车!”

  出租车刚一停稳,方萍萍就迫不及待的拉开车门跳进车子,一上车她就埋怨我:“你怎么那么磨叽?”我没有解释,只是叫司机开车。

  车轮在飞速的转动着,方萍萍却一再催促司机再开快点,汽车在肿瘤医院门口排起了长龙,方萍萍实在等不及,远远的下了出租车,我付完车费,转头再看时,方萍萍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我忙下了车,在路边随便买了点水果,又顺手买了一束康乃馨,拎着东西往医院里就冲,没想到走得太急,刚一进门却见对面一个人也疾疾走来,眼见要撞上人家,我忙闪步拧腰,疾向左跨出一步,没想到那人反应也很迅速,几乎同时向右跨出一步,结果我们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起,我被撞得退了一步,手里的水果登时撒了一地,那人自然也没占到任何便宜,连退了两三步方才勉强站稳。抬头看时,只见被我撞到的是个妙龄少女,这女孩长相绝美,只是神色之间透着几分冰冷与孤傲,而这冷艳又使这女孩透出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使人见了一眼便不会忘怀。

第十三章
流浪的泥鳅:“哪方面?”

  我说:“随便。”

  流浪的泥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谈不上经验吧,有一点建议。”

  流浪的泥鳅:“人的本性大多是可共患难,不可共富贵,就像刘邦、朱元璋……,说到底,还是利益分配的问题,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就是这种心态的真实写照,希望你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真出现利益冲突再去解决就是亡羊补牢了。”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于是说:“请指教。”

  流浪的泥鳅:“呵呵,我这是纸上谈兵呢,哪里有什么指教。对了,你看励志书籍么?”

  我说:“不怎么看,这类书看多了容易疲,而且还容易上瘾,我周围就有很多人,今天看了比尔盖茨想成为世界首富,明天看了邱吉尔就想成为政治家,后天看了鲁迅又想成为作家,中国有句古语怎么说来着……”

  流浪的泥鳅:“‘君子立恒志,小人恒立志’。”

  我说:“对,就是这句。”

  流浪的泥鳅:“你的意思没错,但话说的有点绝对,鸦片是毒品吧,不是也可以用来止痛么?从辩证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说,事物本身无所谓好坏,好坏只不过是人的视角不同而已。”

  我说:“呵呵,您这听着怎么象唯心主义啊。”

  流浪的泥鳅:“无所啦!反正意思你知道就行了。鲁迅先生讲拿来主义,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嘛!比如枊传志的‘小公司做事,大公司做人’、‘办公司就是办人’就很精辟,如果让我自己去想,想破头也是想不出这么经典的语录的。”

  透过窗户,我看见阿彪走进院子,想着看到的那则新闻,于是结束了和流浪的泥鳅的聊天,然后我叫阿彪,让他看那则新闻,原本以为他会异常惊讶,没想到他只是平静的道:“一切都结束了,咱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看来我的猜的没有错,确实是平三爷的追随者最终取得了斗争的胜利,我怀疑阿彪在此之前就得到了消息,于是问道:“你早就知道结果了,对不对?”

  阿彪道:“我也是刚收到消息。”看来阿彪与帮会始终保持着联系,只是我有些奇怪,阿彪既没有寻呼机,也没有手机,他们是靠什么进行通讯的呢?

  无论如何,这个消息对我都是个天大的喜讯,我长舒了口气,对阿彪说:“终于有人为平三爷报了仇,只可惜我没帮上什么忙。”

  阿彪说:“先生已经帮了很大的忙。”

  我只道这是阿彪的客套话,也没有在意,想了想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过两天我就回北京了,你有什么打算?”

  阿彪道:“我的任务是保护先生,自然要跟着先生。”

  要阿彪跟我回乡下,本意是要借他保护娘的安全,我可不想要个跟班,于是我说:“佟峰、江宁都死了,我也不需要保护了。”

  阿彪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老太爷让我保护先生。”

  阿彪的话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我说:“平三爷已经作古了,如果他活着,一定会解除命令了。”

  阿彪固执的道:“可是他老人家并没有解除命令。”

  我苦笑:“难道你还想他托梦给你?”阿彪没有说话,脸色一如往常的木然。我实在没辙了,这时娘又回家了,我只好另做打算。

  第二天,我赶了一趟早班车,和阿彪一起去了趟县城,给娘买了台彩电,又抽空跟方萍萍道了别,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才赶回家,没想到娘看了电视却非常不高兴,非要我退掉,说她根本不看电视,也看不懂。我知道娘是心疼钱,于是让她看电视机壳上的特意凿出来的洞告诉她,这是残次品,我只花了原价十分之一价钱,娘虽然半信半疑,却没有再坚持,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安装电源、天线、调试频道。然后我打扫屋子、掏了厕所、扫了院子,一切安顿好之后,我跟娘说:“娘,我得回北京了。”

  娘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问:“么时候走哇?”

  我轻声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明天就走。”

  娘说:“嗯,知道了。”

  娘就开始收拾东西,过了一会儿,娘忽然道:“明儿就回去了,别忘了跟你师父说一声。”提起师父,我心中仍有些怏怏,若不是娘提及,我还真没想过去道别。怕被娘看透心思,我胡乱应了一声就走出大门。

  自从得知佟峰的死讯之后,阿彪就成了我的影子,此刻也毫不例外的跟了出来。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师父,毕竟我与师父有着十几年的师徒情谊,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芥蒂就生分了?这一次我没有买别的东西,只搬了两箱二锅头。到了院门口之后,我让在外边等着,独自一人走进了师父的小院。

  师父正在屋里糊火柴盒,看见我来,似乎有些意外,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用力的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双手,用略带些局促的语气道:“你……来了。”

  我把两箱二锅头放在师父身边,拉过个小马扎坐下,拣起工具开始糊火柴盒,一边糊一边道:“师父,没想到您还留了一手。”师父一愣,旋即大笑,隔阂就在这笑声里瞬间冰消瓦解。

  糊完最后一个火柴盒,我冲师父沉声道:“师父,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

  “唔……”师父轻轻应了一声,似是不经意的道,“好不容易练就的一身功夫,轻易可别荒废喽。”

  我点点头:“知道了。”

  师父站起身,从水泥柜子上拿了瓶酒和仅剩的一个杯子,倒了杯酒,仰脖干了,这才道:“人这一辈子,其实没几年好挥霍的。”

  除了教我习武之外,师父是很少这么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话的,我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恍惚间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聆听师父教诲的时光,师父第二杯酒下肚,接着道:“出门在外,尺度都要靠自己把握,不易呀!”

  第三杯酒喝干的时候,师父考校一般的望着我道:“还记得我说过哪四样东西是一辈子都碰不得的么?”。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四章
我答:“黑黄赌毒。”

  师父大笑:“好!好小子!切记!切记!”说着清空了第四杯酒。

  我原本以为师父还有话要叮嘱,没想到之后他左一杯右一杯只管往嘴里倒酒,却并没有对我再说什么。不一刻功夫,师父已有了七八分醉意,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巴掌打开我的手,吃吃笑着道:“别扶我,让我……呃……自己走!你别以为我醉了,其实……呃……我清醒的很!臭小子,跟我来!”说着话,他一摇一摆的走出屋门去了,我生怕师父有事,忙紧随其后出来,却见师父已在荒草间站好,他似笑非笑的乜斜着眼睛望着我,道:“瞅好喽!”接着自说自话起来,这声音似吟似唱,忽高忽低,细听那词时,却是:“醉者,醉也,号八仙。头颈儿,曾触北周巅,两肩谁敢与周旋。臀膊儿,铁样坚;手肘儿,如雷电。拳似抵柱,掌为风烟。膝儿起,将人掀;脚儿勾,将人损。披削爪掌,肩头当先。身范儿,如狂如颠;步趋儿,东址西牵,好叫人难留恋。八洞仙迹,打成个锦冠顾天。 汉钟离,酒醉仙。胡芦儿,肩上安。让来让去……”

  师父很早以前就教过我这套“醉八仙”口诀,而我也早已耳熟能详,随即跟着师父念了起来:“……得他便。虽则是玉山颓样,也须要躲影神仙。膝儿起,撇两边,起时最忌身手便。牵前踏步,带飞推肩。吕洞宾,酒醉仙。背上儿,双飞剑。披手披脚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两手如矢,也须要直利牵拳。反后步……”

  听我接上,师父更是逸兴豪迈,举手投足间醉态可掬,醉步无形,哪里还有先前邋遢汉子的丝毫模样,分明就是醉酒罗汉下凡!这套“醉八仙”师父只传了我口诀,我却一直无缘得见其招式步法,如今师父乘醉使出,直看得我眼花缭乱。看了半晌之后,我才猛然醒悟,师父今日是要传我这套压箱底的“醉八仙”了。师父曾经说过,我跟他年轻时一样,对武术有着天生的狂热,我感到这股狂热正在身体内升腾,不知不觉间,我的手脚步伐已模仿着师父的动作舞了起来。

  学习一套好的拳法如饮甘醇,沉醉其中而恍然不觉身外之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最后一招“铁拐李独步下云梯”收势必之后,我仍有些意犹未尽,手脚做着小幅度动作,心里仍在揣摩着这套拳法的奥妙,冷不丁瞅了一眼师父,只见他如同刚刚洗过桑拿一般,鼻洼鬓角的汗水汇成一道道细水直淌下来,全身的衣服好似被水打过一般。我大吃一惊,数年不见,没想到师父的身体已经差到这般地步,忙扶住师父,关切的道:“师父,您没事吧。”

  师父推开我的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这‘醉八仙’讲究眼捷手快,形醉意清,随机就势,避实击虚……”“虚”字出品,他双眉忽然一挑,脚尖一点,一粒石子从地上弹起,师父随手一抄一甩,那粒石子就向院墙外激射而去。我转头望去,只见墙头人影一闪而没,蓦地想起阿彪,忙道:“师父,可能是我朋友。”师父脸色阴沉,也不说话,大踏步向门口走去。

  门外阿彪一脸愕然的站在那里,看他并没有受伤,我这才松了口气,忙道:“师父……”

  师父摆手打断我的话:“阁下竟能接住我的暗器,必也是精于此道的,难道不知道偷师学艺是练武之人大忌么?”

  我第一回看到阿彪露出局促的神色,他默然半晌,才道:“我在墙外听到精彩之处,心痒难耐,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多有冒犯,要打要罚,任凭老师傅处置吧。”

  我清楚阿彪的为人,知道他绝不是有心偷窥,有心替他辩解几句,但看师父的脸色,又怕一说话反而会激恼了他。师父就那么冷冷的瞅着阿彪,片刻之后,他冷哼了一声:“看在你是帅子朋友的份上,又是无心之过,今天也就算了。以后要是再敢如此,小心我抉了你的眸子!”说罢也不理我,摔门进了院子。

  几年不见,师父的脾气愈发古怪了,以前我和师父学武的时候,也时有好奇之人偷窥,师父至多只是训斥几句将人赶走了事,似这般声色俱厉,甚至还扬言要剜了人的眼睛,这还是第一次。看着阿彪尴尬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向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师父喝多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没想到阿彪也是个固执脾气,他沉声道:“不怪你师父,实在是我的不对。”

  既然他这样说,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想去再看看师父,没想到门却从里面闩死了,叫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回应,想必是因阿彪的事迁怒于我,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是听不进任何解释的,无奈之下,只好与阿彪怏怏的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彪坐车到了县城,趁阿彪在售票窗口排队买火车票的当儿,我溜进了旁边的长途汽车站,觑准机会,在其中一辆长途车即将离站之时跳了上去,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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