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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与火的边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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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了半年的时间。这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刚来公司,有些话也不好多问,就算在心里划了个问号。

  本以为下午就要开始干活了,没想到米琪只给了我一些介绍材料,说让我先自己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她。一天的时光就这么打发过去了,下班的时候,我已经看得头晕脑涨,却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收获。这一点让我有些郁闷,下班之后,我本想坐车回家,没想到马路上异常拥堵,眼看着那些铁壳子在马路上一点点往前蹭,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我索性放弃了坐车的念头,慢慢溜达着往回走。接下来的几天,米琪帮我装了一套公司的拳头产品,也就是我帮廖广志做PPT介绍的那款财务软件,没事的时候我就自己研究这套软件的功能,有的时候也向米琪请教一些问题,米琪总是尽其所能的帮我解答,实在解答不了的,她会帮我去问老宋、小张,甚至于海。没过几天,我们就混得熟络了,我这才明白,原来并不是米琪不给我安排活儿,而是因为临近年底,大多数客户都在忙着年终结算,根本没空搭理我们,不单我一个人,老宋、小张和米琪也跟我一样,整日里无所事事。紧接着另外一个谜团也随之解开,原来IT企业一般都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跳槽率在各个行业里是数得着的,而我们公司因采用了竞争淘汰制,压力比一般的企业都高,所以人才流动性也就比一般的企业高,而项目实施部由于主要负责现场实施,动不动就要出差,而且公司为了压缩成本,明明一个月才能干完的活,偏要你二十天完工,所以我们部门的人在现场都是没黑没白的卖命,于是项目实施部也就成了公司内部流动性最高的部门。乍听这些,我有些意外,记得当时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公司难道就不怕人才流失吗?”

  小张问我:“什么是人才?”

  我想了一想道:“人才应该就是那些业务知识丰富、技术过硬、经验老道的人。”

  小张不以为然的道:“错!大错而特错!这些是你的标准,绝对不是老板的。在老板眼里,只有那些能利用最少的资源创造最多的剩余价值的人才能划到‘人才’那一堆里。你知道咱们公司在业内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竞争力?产品好、服务好是一个方面,价格低才是杀手锏,物美价廉的东西自然人人想要,可价廉是怎么来的?还不是靠压榨咱们这些员工来的?你想想,老板不把咱们的剩余价值压榨到最大,又怎么能把成本降到最低?如果你不想让人家压榨,对不起,你老人家另谋高就!这就好比大浪淘沙,剩下的都是老板想要的,那些老板不待见的,走也就走了。” 。。

第四章
老宋在一旁笑骂:“小黄,你甭听小张胡喷!他整天价发表反动言论,说得都是些歪理,想在一个公司混长了,没点真本事还行?”

  小张不服,立刻和老宋辩论起来,这时候米琪一句话不说,只是眯着眼睛笑着听二人争论。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谁说的才是正理,只觉得他们说的都有些道理,可又都不完全对,但我自己又说不清楚,只好又在心里存了个疑。米琪见我发呆,伸手碰了碰我,悄悄道:“不管他们谁对谁错,有一点倒是不争的事实,咱们项目实施部的淘汰率在整个公司甚至整个行业都是前几位的,听说实施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招一大批新人进来,但最后能平安度过试用期的就那么几个,留下来的连十分之一也不到。”原本以为只要试用了就能留下,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关,蓦地想起廖广志的话“能不能留下来,得三个月试用期后由人事部说了算,这就要看你自己的了”,不由心里一寒。

  入公司后好长一段时间什么也没有学到,却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下班后不坐公车,而是靠11路溜达着走回住处,路上虽再没遇到抢包之类的恶性事件,却也总会遇到些需要帮助的人,这个时候我总会毫不惜力的去帮忙,这种助人为乐其实并非出于什么高尚的目的与崇高的理想,甚至其出发点还带有一点点自私的心理,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认为,帮助别人是一种能力的体现,我能做这些事,是因为我有做这些事的本钱。

  就在我来公司两周后的一个下午,大概是两点多的时候,于海召集我们几个开了个紧急会议,会上他说C城一个客户那儿出了点事,客户虽然每天还在照常使用我们的系统,但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系统随时可能崩溃,系统崩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旦系统崩溃就有可能造成客户的数据丢失,这个责任我们负不起,所以需要立即、马上派人到现场去解决,看看我们几个谁能出趟差。小张来公司时间最久,这种事本来是非他莫属的,可小张早就定下了年底结婚,这事我们大家都知道,而且他已经请好了婚假,让人家推迟婚期这种不人道的事于海自然做不出来,而米琪也刚来公司不久,又是个女孩子,自然也非合适人选,老宋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家里需要人照顾,而且他也刚过试用期,技术水平比我也高不到哪儿去,答案明摆在那儿,不等点将,我便自告奋勇,大家明显都松了口气,但会议却没有立即结束,于海沉了一沉,向小张道:“小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请的是大后天的婚假吧?”

  小张:“头儿,没错。”

  于海:“小黄刚来,对业务还不熟,我想让你跟他一块儿去,第一天以你为主,如果问题顺利解决了,你们就一块儿回来;如果一天解决不了,从第二天起,你教小黄怎么做、该注意些什么;第三天你自个儿飞回来,让小黄留下。这样的安排,你们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了师傅现场指导,自然比我自己去稳妥得多,而小张也能如期休婚假,自然也提不出什么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接着于海给我们粗略的介绍了一下客户的情况和问题的现象就匆匆结束了会议,接着小张就张罗着出差的事,他先让前台查了航班,定了下午六点钟的机票,然后是到财务借款、到IT服务部借笔记本,看着小张忙忙叨叨的样子,我暗自庆幸,幸好不是我自己出差,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搞定这些繁琐的手续。趁小张办手续的当儿,我给房东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马上要出差,不必给我留门。等到完全办完手续,领到款子和笔记本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小张有些懊恼,说连回去取换洗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了,这时米琪就说:“你还好,最多呆两天,小黄可就惨了。”

  小张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也是,就跟我说咱们出发吧,就在我们跟大伙打完招呼,就要离开的时候,我工位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米琪示意我赶紧走,笑着说:“肯定又是哪个客户的,我搞定!”

  我点了点头,跟着小张往门外走,忽听米琪在背后叫我:“小黄,等等!找你的!”我回头看时,只见她一手捂着话筒,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笑着道:“是个女的!”我立即想到了方萍萍,除了方萍萍,我没有把座机告诉过任何人。

  “我去门口等你。”小张说着先出去了。

  接过电话,就听到方萍萍阴阳怪气的声音:“大蟋蟀,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我脸一红,忙转过身背对着米琪,小声说:“你少胡沁,有什么事儿快说,我这儿可等着赶飞机呢!”

  方萍萍突然叫了起来:“靠!你不是要出差吧?”

  她的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疼,下意识的向四周扫了一眼,见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我,这才对着话筒说:“不幸被你言中,六点的飞机,就该走了,所以您老人家就长话短说吧。你在哪儿呢?怎么听着这么乱呢?”

  方萍萍不理会我的话,接着问我:“去哪儿?多长时间?”

  我说了目的地:“离你们那儿应该不远吧,没准还能去你们学校看看你呢,出差时间不定,干完了算。”

  电话那头儿突然沉默了,如果不是嘈杂的背景音,我几乎以为断线了,在我喂了几声后,方萍萍有些黯然的道:“你不是问我在哪儿吗?告诉你,我就在北京火车站。”

  我还以为她跟我开玩笑,笑着道:“别逗了。”

  方萍萍:“没逗你。后天就该放寒假了,我提前请了几天假,特意到北京倒车,就是想跟你见个面。”

  我一下子噎住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意弄人吧,我感到有些对不住方萍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头儿方萍萍已恢复了常态,咯咯笑着道:“本来想给你个惊喜,这回光剩下惊,没有喜了!不过也没关系,正好我也早点回去看我老爹老娘。不过你小子给我记着,下次见了面你要加倍补偿,得请我吃顿好的!行啦,快去吧,飞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时间无多,而且又是在这种公共场合下,不便多说,我只好歉意的道:“好!下回见了面一定补上!”跟方萍萍道别之后,我匆匆出了门,门口小张早就打好了车,这会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坐在车上我突然想起,上次跟方萍萍见面还是大一那年她暑假期间来北京玩的时候,算起来也有两年多了,也不知道她是变瘦了还是变胖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方萍萍好像一直也没变得更淑女一点儿。这些念头只是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就开始琢磨这次出差的事,回想于海说的客户的情况,还有问题的表象,然后试着把这些东西往先前看过的资料上靠,但试来试去,却发现两边根本贴不到一起,总感觉其中缺失了某些环节。小张却一点儿也不紧张,一路跟司机神侃,两人的话题五花八门,大到国际政治,小到家长里短,似乎全世界的事都装在他们脑子里。

  小张这种愉悦的心情一直保持到他离开。

  我不知道小张算不算一个好员工,但如果他能入伍,一定会是个好军人,因为他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上锋的命令的。

  C城属于二级城市,没有机场,我们是先飞到临近的B城,在B城睡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长途大巴赶到C城的。那个时候已经是早上9点多,下了大巴又步行了十几分钟,终于找到了客户单位。对方的接待人员倒是十分热情,给我们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的,一口一个专家的叫着,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小张倒是泰然自若,他先代表公司表达了歉意,并表了个态,说这回就是来解决问题的,问题不解决绝不会离开,然后让对方带着我们先去了业务部门,看了看问题的现象,然后又由技术部门陪同查看数据库的运行情况。在做完这些之后,已经是中午12点了,我们就在客户单位吃了工作餐,然后在附近找了家宾馆,稍事休息之后,紧接着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客观的说,整个下午的工作是紧张而又忙碌的,小张采集了大量的数据做测试,但收效甚微,不但没找出问题的原因,甚至在测试环境中都不能复现问题,没有办法,我们只好等到对方下班之后,对系统做好备份,然后在生产环境中进行错误排查。结果一直折腾到夜里十点多也没找出问题所在,因为有对方的技术人员陪同,我们不好意思拖得太久,第一天的工作就这么结束了。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第二天整整一天,小张主要是在跟我做交接,顺便传授一些经验。不得不承认,小张是个优秀的老师,许多看似复杂的问题,他三言两语就给我解释清楚了,遇到解释不清的地方,他就给我做示范,一边演示一边讲解,加上前一天我一直留心观察,领会的也比较快。通过这两天的学习,我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看资料时候的许多疑问都在这两天找到了答案,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各种知识像水一样被我吸纳进来,而我在吸纳知识的同时自我也在迅速膨胀着。

  第三天,小张心安理得的离开了。

  我也是泰然自若的送小张离开的,我以为我可以凭一己之力解决问题,但我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我的经验来自小张,小张自己却对这一问题束手无策。当我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我几乎通宵达旦的泡在客户那儿,用尽了小张教给我的各种方法,却一点儿不见成效。

  眼看就要过年了,我接到了于海的电话,表面上是在慰问我,却拐弯抹角的探问我这边的活干得怎么样,这个问题实际上包含着两层意思,一个是问题解决了没有,另一个是平时如何干活的,言语之间明显表现出对我的不信任,好像我整天在这儿混日子一样,于是我一五一十的把这边的情况作了汇报,于海耐心听完之后给了些指导意见,最后问我过年是怎么不安排的,要是过年有什么安排的话就先回公司,过了年再去客户那儿。这话说得客气,实际的意思却是想告诉我,如果没什么安排,就在客户那儿过年吧,省得来回跑。反正这不是第一次在外边过年,于我倒也没什么损失,于是我大方的表了态,说我不把问题解决了决不回北京,但小张借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希望公司能再寄点来。于海赶紧表示说这个问题你就放心吧,我已经交待小米去办了,回头让她联系你。

  放下电话之后,我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想不明白,明明我在这儿累死累活,为什么反而受到怀疑?有一天我忽然开窍,于海又没长着千里眼、顺风耳,我怎么干得他自然不会知道,于是我开始写工作日志,日志中记录着当天的工作内容、工作时间,每天回宾馆前都把日志发给于海,而且时不时打电话回公司请教问题,主要是打到米琪那儿,米琪的水平跟我差不多,她自己解决不了的,自然就会问老宋,甚至直接问于海,于海自然也就知道我没有偷懒了。

  从那之后,我再没接到过于海的电话。

  ";人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在C城的这段日子,我充分体验到了这句古诗的意境。前两年过春节虽也是孤身一人,但那毕竟是在学校里,周围的一切都是熟悉的,而且我们学校在北郊偏僻之处,年味也不怎么浓,所以也就并不显得一个人的孤独。C城就不同了,大年三十前几天就开始噼噼啪啪的烟花爆竹乱响,有的时候甚至一直持续到午夜,我干活干累的时候,经常会站起来走到窗边,透过玻璃窗子欣赏天空中那一片一片绚丽的烟火,这种时候我通常会想到两个人,一个是娘,一个是程晓颖,娘让我心酸,程晓颖会让我心痛。

  这一天也是午夜,我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机房(顺便说一句,经过连续多日的熬夜苦战,对方的技术人员已经打熬不住了,每天他都会把机房的钥匙留给我,然后早早回去休息,反正机房有监控系统,有什么事也不怕说不清楚。),这时夜色虽浓,身心虽疲惫,我却没有一丝睡意。空气里飘荡着浓浓的烟火的味道,路边到处散落着烟花炮竹的碎屑,但大多数人已经进入了梦乡,街上已极少行人。我没有立即回住处,而是绕了个大大的圈子,在北京养成的习惯一直带到了这里,睡觉前如果不走上几里地,这个觉就会睡不踏实。

  转到第三个街角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个乞丐,这是个可怜的家伙,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只剩了半截身子,他也不像其它的乞丐,磕头或者向路过的人讨赏,他每天靠着墙根坐着,一句话不说,只是一个人发呆,或许是在回忆悲惨的往事吧。每当心情郁闷的时候,路过这里,我都会给他面前的小瓷盆丢上一枚硬币,施舍完硬币之后,我的心情都会舒畅一些,因为我还有能力帮助别人,也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我过得不如意。

  今天,我悄悄的把三枚硬币放在瓷盆里。

  半截身子的乞丐在一脸安详的沉浸在睡梦之中,脸上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我轻手轻脚的转过街角,抬头望着高悬的明月,长出了一口气,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前走去。

  走出没多远,旁边的小巷里忽然传来急骤的脚步声,眨眼的功夫,一个人从小巷里狂奔而出,月色下可以看得清楚,这个人全身是血,而他身后还在有细密的脚步声传来。他开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等看到我的时候,已经距我不到三米,这个时候,他脚步已经开始踉跄,我能听见他野兽般浓重的喘息声。

  他突然止住身形,定定的看着我。

  这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光头,身上是一套开襟的绸衫,但这绸衫有些地方已经破了,血正从破损处汩汩而出。

  ";有人要杀我……";老人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五个年轻人从巷子里追出,他们清一色的着黑色紧身衣裤,手里都握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在出发之前,小张就特意提醒我,C城治安差是出了名的,千万不要惹事生非。当时我还暗自笑他胆小,如今终于知道他的话并不夸张。

  老人为什么会被追杀?

  为权?为钱?为情?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是一个老人,而且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人。

  我倏然跨出几步,挡在老人与年轻人之间。五个年轻人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其中三个挥刀向我砍来,另外两个却绕过我向受伤的老人冲去。原本我并没有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这一出手才发现我错了,这些人不是曹志方,也不是抢包的中年男人,他们或许并没有练过武,但一个个实战经验都相当丰富,三把刀并不是胡乱砍过来的,而是分成上中下三路,上路刀罩住头颈,中路刀划向肚腹,下路刀径奔膝盖。本来我是想救老人命的,但现在我只能先保自己的命,我偏头避开上路的刀锋,缩腹的同时右手挥出,一掌掴在中路那人脸上,那人趔趄两步退了开去,这时下路的刀锋已到我腿侧,我迅速撩起左脚,脚掌用力一蹬,那柄刀便被我生生挡了开去。我之所以能平安无事的挡开这一刀,并非是对方的刀锋不利,也不是我的鞋子质量好,更不是对方软弱无力,而是因为我的脚掌是与刀锋垂直踹过去的,而且使得是爆发力,不等刀锋有任何滑动就已收力,这与那些号称";硬气功大师";表演的白刃加身的功夫原理是一模一样的。说起来容易,但若想毫发无伤的做到这一点,必须火候拿捏的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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