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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叟曝言-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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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木秀如此奇淫,而俨然为彼国上将军,日本之民如何不为源氏起一义声、共诛国贼乎?不知明朝倭寇、本非日本国王有窥伺中朝之意,平秀吉者,乃萨峒摩党人之魁、倭国之乱民耳!书中痛詈痴倭,而于源氏一族,称其全家被害,以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之意,何尝一概抹杀哉?起义之举,虽不明著其事,而于文恩管理国事中,寓兴灭继绝之旨,然其所以痛诋者,亦深恶乱人而已矣!
木秀夫妻作乱宣淫,而倭王为其所灭,倭民为其所役,似未闻圣教之处方,合有此事,乃独崇信喇嘛,依言行事,佛氏之教固先孔孟而行乎?作者深恶二氏,丑倭人即以丑佛教,有不便放言于中国者,则于此放言者,而亦以见佛教之惑人,于乱臣贼子为尤甚!
文龙巡按福建,由浙江、江西顺道而南。而书于前回不表闽中政绩,既以避笔墨之同,亦留此回歼倭地步,或谋或略,具有经营。读“将勇兵强,据险设守”二语,则前此一番振顿,当不减于皇甫毓昆之按辽东。何物老妪生此宁馨,古今开府建牙者一齐拜倒!
寤生认定是景王之子,至于不父其父,此可谓之瞎疑!天下岂有奸生之子,奸妇自承,而其子反不欲承之理?文乃借此以助波澜隔断使倭、征倭两段,便不直捷。且表云氏,以结束文容当日小尼愿同生死一言,刹有印证。而匡无外醉摸龙卵,酒能误事,亦于此见意焉。可谓善使闲笔者。
循夫守节二者,就是孰非,不必水夫人亦将曰“从死之死,轻于鸿毛”矣!水夫人责备素臣忧毁成疾,龙儿诸媳割股伤生,则古无从死之孝子,即无从死之节妇可知。赛奴何必问哉?盖赛奴从死之志已决于见云氏点头之顷;其因米崇之劝而请教水夫人,非比贪生者流,借人言以为口实,本无必死之念也。皆因文容二妇同是失身之人,书中特笔表之耳。
文容二子复仇,其志可嘉!因文恩奏请从征,而隶于锦囊麾下,二人者必许之矣。乃少年喜事,不知进退,竟违苟林父之命,而为彘季之渡河。苟非其父有灵,见形托梦,其不至于邲之战者几希矣!虽然,孝出至性,水夫人母子之德化,感人至深,然后文容乃有斯子。
六雄效顺,其为为福建六雄无疑,不图应在在六熊,而仍以锦囊遇之也。然则鸡笼诛夜叉一回,不徒为素臣未遇点缀生色焉。文如国手下棋,不肯使一闲着,安得不成奇书?

第一百三十四回 泰运将开囊括扶桑日本 疑胎乍脱血凝铁丐银儿

文龙签发捷报已毕,差二十名兵,拨一快艇,即日渡洋投递。另派军士,飞报前门、后户、游徼各师。传谕文恩,将木秀紧紧守护。拨亲兵入山,砍截坚韧木料,连夜制起囚笼,把他装入,钉上粗重镣铐,以备起解。次日下午,福建巡抚派福州镇总兵渡台接护俘囚,用了二十四名兵,才把囚车扛过船来。总兵上岸叩谒,呈递回咨,复与文恩在船交接,领解自去。
这三四日内,各军得信,陆续差人到营,面禀机密,都说:“倭人张皇已极。外援既绝,内无主谋。若乘胜回帅,可以一鼓荡平!”文龙因已约会浙、闽沿海诸军,井听于公之言,不肯速进。且因带来各军,虽有五六千兵,足敷调遣,却都是文府旧属,将来奏报战阵情形,难免他人猜忌;须俟浙、闽会师,亲知灼见,方无后虑。仍令各军来人传谕诸将,不得妄动,静候示期。
原来木秀夫妇天生勇力,通国畏之如虎;诸臣中倾心献媚,导以悻逆。倭工向来守府,政权尽出上将军,以故谋危宗社,易如反掌。然木秀性淫惧内,创乱以来,兵权皆出宽吉。自欢喜佛涅槃示像,军士大半解体。小人无常,从前附翼恣毒,到此地位,眼见官兵压境,连仗败绩,逃出鸡笼。而木秀毫不省悟,仍在营中宣淫无度,知其不能成功,遂各顾身家,无人肯为划策。单有宋素卿一人 是其腹心,虽居中将之任,实未统兵,此时亦无能为力。乃木秀被俘,全军覆没;官军得信,连射箭书。东京城中,人心汹汹,争先倒戈,欲杀木氏全家。宋素卿知众不容已,急从水关泅出,径回佐渡岛去了。幸有宽吉母族藤峡种臣,向为倭王大成藏书记,受木秀陆军少将之职,闻乱出现,始得弹压下去。龙生等差禀时,正值士无斗志,师绝外援,各路探报,亦均言倭民闻鸡笼之败,皆愿早降,故诸军差并,不期而会。奈文龙号令严明,众将只得整兵而待。
到初七日,外护报称:“浙江都指挥率领宁、绍、台八卫十五所之兵,及福建、厦门、汀二镇师船,均于午刻齐集.听候大将军差遣。”文龙谕令进见,各将排班参谒。点了浙江都指挥统率所部,随自己进兵。厦、汀州二镇之船,因其熟悉闽洋险害,暂在洋面梭巡,以代文恩,并与吉于公、锦囊水陆策应。一面飞饬各属将,仍照所派地方,于十一日黎明,一齐登岸进剿。除木秀乱党外,倭民投诚,即便妥为镇抚,再听后令。
处分甫定,即将大营全拔,文龙、文恩乘马当先,重至山脚巡视一周,叮嘱杏、锦二人,加意防守,麾兵上船。文恩军中早经预备牲牢,请文龙过船祭海。恰好风起西南,便各挂帆而上,旌旗耀日,戈戟凝霜,将领个个英雄,兵士人人敌忾。连江卫所之船,共有二十四号大舰、三十号小艇,满载五千兵,海面虽宽,亦觉拥挤。到了离山已远,波浪壮阔,各船始拢在一路,排个雁翅式,如墙而进。
是日,行至对马岛,收入南面港口。铁丐率领岛兵,过船参见,文龙不敢当主将之礼,辞了又辞。铁丐那里肯依.定要被执叩头,说道:“称呼咱也不肯让的。这礼数是会典上所载,况全军耳且所寄,老侄不必过推!”文龙无奈,只得受了属礼。连忙请入内舱,再施叔侄之礼,铁丐也就不辞。两人寒暄数语,铁丐接着道:“咱离海岛已久,此番与龙兄游徼,看岛中情形,不比从前跟那没屌子的做事,变成强悍风气。连扶余一国,如今也被何如令叔祖、景大伯教化,讲些仁义道德、礼乐文章起来。单有这倭国,被木秀弄到这般地位!景大元帅志在四海,常欲洗荡秽浊,由东而西,使欧罗巴洲亦奉圣教,可借一时志愿不遂。今吾侄奉命出师,旬日之间,元凶已获,东灜三岛不足平也!但木秀已死,尚有琉球党恶,谋害倭王,必得南向问罪,收入版图,方无后患!尚氏久受本朝煦育,高皇帝赐以操舟,三十六姓始有舟楫之利,通道东海;乃敢背弃明誓,助木灭源,一举灭之,亦不为过!台湾孤悬海中,久无所属,亦宣乘势取之。目前师船既多,军威颇壮,廓清东南洋面,正在此时!咱与龙兄商量,所见甚合。老侄此来,定建非常之功矣!”
文龙道:“愚侄因父病勉当重任,幸不贻误!俟略定倭地,即欲请旨内渡。琉球之事,当移鸡笼之军前去,与闻、施二将合办,自能得手。台湾已在掌握,只须布置得宜,便成海外重镇。将来一切经营,还仗几位世伯之力!”两人深谈,不觉半夜。舵工进报,西风大作。铁丐大笑道:“此天助老侄成功也!”因即辞别回船,同时起碇,送出港口,才分道自去。
这里大军数十号船,于初九日傍晚,已抵倭国东京港外。吩咐散泊,以观动静。那知倭兵竟无一船守口,次日,文龙打发两员卫官,带领二三十个众营兵士,都扮作商人模样,乘一小艇进港,若无盘詰,即便登岸,侦探实情,回营报命。未到午牌,各人陆续回船禀明:原来倭主源氏一族,已被木秀幽禁,继而送至琉球,教琉王用计戕害,竟无噪类,倭民切骨。自木秀败退,搜寻源氏,拟图兴复。奈王族向无多人,疏远者本列齐民,执业单污,难胜继统之任,倭民今无所禀,七张八角,贾于市者辍业以嬉,耕于国者坐食而待。正在纷纷扰扰,传闻木秀被俘,天兵全胜,莫不翘首盼望。而木秀派留已败兵将,渐渐散归,单有一种匪徒,趁着国中无主,蠢然思动,以故民间之望天兵,愈加激切。
文龙听禀之后,传令各部即时启碇,登岸之后,排齐队伍,分一半驻扎城外,亲率一半直入东京。如遇倭民,各将好言慰劳,不许妄杀一人,妄取一物。诸军遵令前进,那些倭民见是中朝统帅旗帜,一时喧传,聚集观看,老幼男女,欢声雷动,都在岸上伏地磕头。刚进内港,即有许多倭人,撑出小船,前来挽引坐舰 一路山明水秀,然好风景。
文龙因倭民诚恳,令文宽、文敏带刀侍立,在船头眺望,暗想日本古称三神山,秦皇、汉帝因动求仙之想,屡次遣人寻觅,迄不能到;隋唐以后,市舶稍通,惜无文人往来。神仙之事,固属沓茫,然山水灵秀之气,必多钟毓,何以国俗荒淫,至于若是!可见圣教不行,虽清淑之区,亦同芜秽耳!倘以中国之法治之且久,洵东灜之雄镇,而辽海之屏藩也!文龙想了一会,船已近岸。倭民看见统帅童年玉貌,惊讶非常,指手画脚,人声潮沸。请船齐到。挨次泊定,岸上仲头探脑,愈聚愈多。
文龙因倭国不知礼数,欲示以天使之尊,因在船头,令诸将排班叩见。先是文恩同王指挥,披执上前,从人报名喝跪;文宽自后趋出,喝一个“免”字,二将肃退,旁抢两步,立于文龙左右。随后卫所官二十三员、及本营都司、守备,分作两班,行一跪三叩礼,皆头盔腰刀,报名而前。文龙立受,不答揖,文宽在旁唱起。卫所等趋左,在王指挥之下;本营哨弁趋右,在文恩之下,均各屏息。文龙左右回顾,二将趋前听令已毕,文龙转身下舱。二将回船,各弁随后恭送。转听令讫,两支人马逐渐登岸。倭民避让,均拥至高岸之上,欢声更甚。王指挥匹马当先,领浙江卫兵,望东门而入。文思匹马当先,领本翼亲军,派拨统带之浙、闽水师兵,从南城绕山,望西门而入。各兵刀入于鞘,箭去其笴,以示收降之意。倭人迎着二将马头,拜伏不起。俟兵过完,然后拥护人城。
到了申时,文恩同着倭国太政官属两员、一名三岛善长、一名村溪性良,并随从吏役,十几匹骏马,赶至码头,请文龙入城。文恩领着二人上船参见,略问报由,始悉二人为倭王亲信之臣,木秀柄国,被其谗间,已辞职在家。因知天兵入京,首先投款。说到倭王族灭,二人流泪下上。
文龙不暇再问,即便料理上岸,仍令文恩同倭官先行,自己领前家将、亲兵等,在后缓辔而入。夹着文龙的,仍是文宽、文敏,却一色打扮,面庞俊秀,也与主帅一般。文龙挽辔顾盼,三马齐驱,或居中,或居左右,故使倭人眩目。其余前后数十骑,有旗牌冠服者,有宫监装束者,年纪都在二十内外,倭人喜得呼叫跳跃,响应山谷。那知军中号令严整,但闻马蹄咯睹,寂无人声。不多一刻,已到东城门下,义恩跪迎道旁,各哨兵指挥卫所等官,以次排跪,官丁分队站围。文恩亲兵中,有见三人并辔,辨认不清者,私相耳语。
急向后一看,始见届中一人,冠分九梁;旁两人同是平项,却系直简无梁。文龙急麾诸将起来。文恩趋前,欲行执辔之礼。那亲兵认清,忙将中间一马颊绊牵过,以授文恩。文龙止住,并令诸将上马。于是王指挥、文恩夹骑而入。文宽、文敏扬鞭超前,与三岛、村溪当先清道。亲兵以外、并令城外择地安营。文龙定下木秀伪府,暂作行辕。文恩等送入,令亲兵洒除内外房屋,适足敷用。单有文恩左翼亲兵,无处住宿。问起三岛善长,知东京官署规制狭小,惟木秀伪府可容数百人,此外只有王居宽大。因请文思移驻,文龙点头。文恩辞不敢居,井以倭性难测,不便分营为虑。文龙因问:“王宫内现住何人?”善长道:“王居本有禁军一千,国主被逼时,都要随往琉球,木秀不许,故仍守着不动。天使若居其中,那些禁军,稍稍教练,便成劲旅。目前京中百姓,知道木秀败亡,都听天使处分。逆党早已匿迹,自无他虑也!”文恩不得已,会标下将弁,带领兵丁,前往王宫驻扎。自已暂随文龙,料理一切。到了次日,已有赛吕、袁作忠、林平仲、刘牧之、朱无党几处军报进来,知各军同日登岸,倭民欢迎进去,并无拒战之事,现已分兵将海口守住,以防木秀余党。各处地方官照旧治事。文龙看过军报,即发回书,令各军暂驻,俟朝令定夺。
这里先差两军士,传令锦囊,即日进取琉球,顺道收括扶桑。自与文恩商办善后 忽然记得一事,忙令文恩带兵前往喇嘛寺中,逼着大喇嘛,开进后殿,将宽吉尸身劈作几段。用棺木把奚勤殓好,暂停寺中禅堂之内,办好祭品拜望过。然后带大喇嘛勘问,供出窝藏倭女之处,依言发看,个个赤身裸体,更有两个小喇嘛,混入其中。当下传谕出去,令倭人如有妇女被诱入寺者,各带衣裤认领。不消一刻,都来领去。合专喇嘛,唬得尿屁直流,匍伏阶下,磕头不已。文恩因问明东京几座寺院,共有喇嘛若干名,登簿存记。便将大喇嘛带回,其余皆发放过去,禀了文龙,请出军令,批定斩条,把大喇嘛决讫。寺中得信,正要劫夺,却已无及。倭俗坚信喇嘛,这大喇嘛人人当作活佛;今见血淋淋一颗光头,滚在地下,始信佛法无灵,平时伎俩,都是妖言惑众,遂把拜佛斋僧之念 消归乌有了。倒是东京这许多寺院,看见天使如此作为,大喇嘛毫无法力,不觉胆寒气索,欲想起义,与官军为难。
到了十二日,聚集喇嘛七八百人,正在举事,三岛、村溪同时报信。文龙传今文恩,单把王宫守住,吩咐二人常川探报。二人往来街头,只见一队一队兵士模样的人,东穿西绰,或在城隅驻定,或在路口歇着,或坐或立,若有所待,心下狐疑:“眼见前日天使入城,随带不过千人,今日均未出府,这些兵士从何而来?”忽听巷口大声呐喊,慌忙入府报知文龙,请为准备,文龙仍如前言,亦无拒敌之意。二人不解,因想:“自己首先迎接天兵,结怨喇嘛,”不敢出去,就在府门前照墙脊之上,骑着探望。只见城中有四五处喊杀连天,似在那里搦战。最近有一起喇嘛,从府后大寺抄过来,刚进巷中,被方才兵士拦住。尘头起处,只见无数喇嘛头,从人丛里滴滴溜溜落将下来,约有半个时辰,喇嘛竞剩不得几个,没个冲突,才走脱了。
那些兵士。仍旧整队而行。四五处喊声一齐都息。却不见有一人一骑,进府禀报,好生疑惑。问着路人,只说“许多兵在城外分投驻扎,不知从哪里来的。”原来,昨日诛了大喇嘛,文龙料着有事,暗差亲兵出城侦探。恰值铁丐巡洋至此,战船不张旗帜,岛兵又无号衣,亲率二三百入,分坐十数小艇进港。亲兵认得铁丐,暗递消息。铁丐即命一艇回去,转报海面各军。这日黎明,龙生、奚奇、时豪、华如虎、华如故、元彪、宦应龙各以岛兵进城,分头堵截,遇着喇嘛便杀,事毕径自出城。故文龙安坐府中,不动声色。
已除了如许邪道,去了倭国大害。外面喧说天兵剿杀喇嘛,声势利害。文龙传进三岛、村溪两倭员.令将喇嘛尸首掩埋,出示安民,叙明喇嘛奸建积恶,罪状昭著,徒党妄思报复,自取灭亡。现在大兵云集,并不扰累良民等语。这示一张,倭民大悦。次日,闻人杰、施存义两路兵又来报捷,情形亦如赛吕各军。于是倭国全境荡平,民情安谥。
文龙、文恩处分善后各事,所有两京各道地方官,照旧供职藩属诸侯,岁支禄米银钱,悉如原额,单有国王,访了数日,竟无族人报出,只得虚位以待。其余京中庶务,有三岛、村溪二员,布置得妥贴周到。倭人属望承平,无不欢喜感颂。十五日,文龙设宴犒劳诸将,与文恩并当主席,文思不敢。乃定王指挥居中,正坐;龙生、铁面、奚奇、叶豪、华如虎、华如蛟、元彪、宦应龙、三岛善长、村溪性良十人,东西,僉坐;自己北向,居中一席;文思退后一尺,亦北面、主宾酣饮,交相頌祷。
席散后,文龙即请王指挥统兵回浙,吴奇等六人各归浙、闽本标,均于次日凯旋。诸将临期被执禀辞,文龙辞不敢当,各以常服相见,叮嘱慰劳,然后泛舟出洋,文恩直送至外港才回。十八日,闻人杰施义领军缴令,吩咐摆酒洗尘。正在畅饮,锦囊差寤生、长生报捷。原来锦囊一军,于十四日到了扶桑。扶桑本是拳石小岛,前王无子,传位女儿。这女王也有几分姿色,淫乱无度,国人嗟怨。木秀作乱之时,要并以扶桑,收其女王为妾,遣人传谕投降。女王不肯,木秀正欲兴兵袭取,而事政兵溃,不能得志。
锦囊兵到,守海兵将报知,女王知中华元帅是个俊俏后生,女王大喜,吩咐兵士不准阻住华兵,听其上岸。自己率领几百名兵及宫中女兵,亲来讨战。看见锦囊,如获至宝,麾兵为两翼,自已出阵,与锦囊对敌,屡示败退,诱锦囊深入,忽然两翼兵裹将拢来,劫入宫中去了。逼锦囊与她成婚,情愿将扶桑国王之位,让锦囊去做。正不开交,官军奋力杀入,夺进宫门。锦囊见事巳得手,料她不敢加害,遂把兵上扎定,将计就计,叫她写下降书。然后挥兵入宫,把女王及左右宫女等,个个捆缚起来,闭置密室。即日下令安民,国人大悦。
次日,吉于公已到,锦囊留其办理一切。自己统军出海,于十六日攻克琉球首里,琉王尽将木秀叛党缚献军前,舆亲乞降。锦囊询倭王家属,尚泰代地叩头,不知所对。研洁至再,始于后宫唤出倭王幼女两口,一年十六,一年十五,状貌秀丽,面目污垢。尚是琉王矫木秀之令,私下留入宫中,俾与厮仆操作。这两女算是源氏一脉。锦囊驻军首里,先差二将押献俘囚,并倭公主带归东京,现在城外,尚未登岸。文龙令将倭公主接入王宫,责文恩照管。所有俘囚,即行解至府中勘问。寤生、长生满身缟素,显出白润脸儿,与乃父相貌差不多些,此番出入战阵,柔媚之中,更饶英爽之气。文龙定睛细看,果然少年战将,不胜欢喜,心下定了主意,便令在府中住着。
外面报说:“囚犯到齐,听候发落。”文龙出堂,并请三岛、村溪两位,一同勘审。共是男犯十九名,女犯二名,皆系木秀亲族,那年骗倭王到琉,令其伴送而去,以便居中行事。内有七八人,文龙年看去,貌尚慈善,问知口供,知被木秀逼逐,无可奈何,到琉之后,亦无助奸济恶情事。村溪性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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