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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修-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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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辰眼珠转了转,从宁远怀里跳出,跑到旁边的草丛中找了根草杆衔在嘴里,又重新跑回来,叼着那草杆在宁远身边转圈圈。

    宁远这回明白了,莫辰的意思是在他采到七魂草那天有人追他,而这个人就是刚刚触动了阵法的人。既然能被阵法发现,便说明这人修为只是炼气期,但对于凡人来说,就算是这种在修仙界最底层的修士,也往往会被奉为大罗神仙,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

    如果只是炼气期修士,想必追莫辰只是为了那根七魂草,这倒是让宁远稍微安心了一些。修士在凡间走动,对世俗的皇权还是较为忌惮的,自己身为皇子,那人总不会为了一根七魂草就死缠烂打,今晚偷袭不成,若是知趣,应该不会再轻易来。

    果然如宁远所料,这一晚之后,那个炼气修士并没有再出现过,接连两个月都十分平静。

    安国公之子私圈太庙用地一案终于有了结果,沈天方作为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实在是面临巨大考验。只因安国公是五皇子的人,儿子犯了事,而且还是侵犯天家权威的大逆之罪,不株连就已经不错了,死罪难逃,可安国公一向宠爱这个儿子,便求到五皇子也就是如今的雍王那里,想让他帮忙说情。

    雍王给沈天方频频施压,软硬兼施,但最后沈天方还是硬着头皮将这案子办成了铁案,安国公之子依律当斩,所有证据都清晰明了,皇帝看过卷宗十分生气,一并将安国公降为侯,其族内在朝中为官的子嗣也纷纷遭到降职或是罢免。

    安国公一倒,雍王羽翼伤不少,兰贵妃一脉彻底和沈家成了对头。而在这之后掀起一轮彻查贵族官僚私圈土地的风波,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皇帝竟然将这件事交给了九皇子宁远。

    朝臣多少明白皇帝的心思,贵族私圈土地早已成风,京城里数得上数的人家谁能保证没吞过几亩良田?如今朝野中两党分明,派谁查这个案子都难免会出现以权谋私借故打压对手的情况,倒是唯有让这新出茅庐,在朝中根基尚浅的九皇子负责,才会保证公允。不过与之相对,朝中无人相助,这得罪人的差事也没那么好做,只怕九皇子以后要步步为艰,也不知道皇帝将这么费力不讨好的活推给他是什么居心。

    九重宫阙之内,莫辰趴在一座宫殿房顶,宁远上朝,他呆着无趣,有时候就会在京城乱跑,今日又重回这高墙林立的皇宫,原打算去御膳房偷两块点心吃,不料途径一处花园,被满院的石榴花吸引了注意力。

    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本应春光明媚万里碧天,哪知今年的大梁国却被大雨浇了个没完没了,十天里有七八天是阴云密布,看哪里都灰蒙蒙一片,难得看到如此鲜艳的颜色。

    莫辰想到以前见过人类身边的宫女采摘新鲜花瓣制成点心,梨花酪,桂花糕,桃花酥,甚至那种用浆麦草汁做成的青色团子都非常好吃,因此便想,这院子里种了这么多石榴花,说不定也有人用花瓣做点心,因此便嗅了嗅鼻子,闻着味道摸去厨房。

    才刚刚找到地方,莫辰在房梁上轻盈无声地走,看着下面几个厨娘在忙碌,正准备找机会下去翻翻,这时却见外面跑进来一个衣着光鲜的小宫女。

    “雍王殿下今天进宫来看娘娘,娘娘问还有没有杏仁乳了?”

    “有,有,知道殿下要来一早就备下了。”厨娘擦着手,赶忙将一个食盒递过去,殷勤道:“今天的午膳也都是殿下爱吃的菜,叫娘娘放心吧。”

    雍王?

    莫辰一下来了精神,近日时常听宁远和那翘胡子老头提到这个名字,迟疑了一下,终于在美食和好奇心之间选择了后者,于是晃了晃尾巴,趁人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觉从房梁上跳下去,爪疾眼快顺了两块糕点叼在嘴里,然后蹿出去跟上那小宫女。

第84章 大梁皇子篇() 
兰贵妃宠冠后宫,能与皇后争锋,寝宫的装潢摆设自然豪奢无比。燃着银丝炭的暖炉将空气中阴寒驱走,兰贵妃一身百花锦袍靠在软榻上,纤眉微蹙,保养良好的白皙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似是头痛难忍。见她如此,旁边的嬷嬷立刻过来帮她揉按,手法技艺娴熟,显然已经做惯。

    “母妃的头疼病近日又严重了?”坐在对面的雍王生着一双和兰贵妃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眼稍微翘,平日里与人相望,总会给人一种脉脉含情的错觉,只不过此时眼中满是担忧,神色也有些沉重,掩去了几分风流颜色。

    “十几年的老毛病了,没什么。”

    兰贵妃说得不在意,但此时在场的人除了他们母子二人,皆是心腹中的心腹,深知当年宫闱秘辛。那轰轰烈烈的废太子案由巫蛊而起,而当初设计陷害的幕后主使便是兰贵妃。事情进展的比预想中还顺利,兰贵妃一举搬倒太子,但也不知是不是这世上当真有因果报应,自那以后她便落下了头疼的毛病,召遍天下名医,也毫不见起色。

    雍王道:“前几日儿子府中来了一位法师,颇有些神通,不如让他来给母妃看看。”

    兰贵妃不屑,“不过是又一个江湖郎中,装神弄鬼罢了,能有什么用?”

    “母妃不知道,这位法师的确有本事,我可是亲眼见过他令枯木逢生,凭空便能引火唤水,我府上一位客卿的母亲病重,刘太医都说没有救了,他只用一颗仙丹便让人活了过来,现在老太太已经能行动自如,连多年的眼疾都好了。”

    “哦?还有这种事?”兰贵妃这下来了兴致。“那让他来给本宫看看,也并非不可。”

    “是,待奏禀父皇,得了恩准,便找机会将人召进宫来。”

    也许是有了摆脱沉疴的希望,兰贵妃的神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于是挥退其他人,母子两人关起门来开始谈正经事。

    “安国侯之子的案子没有转圜了?”兰贵妃问。

    说起这件事雍王就觉得窝火。不过是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如今却闹得这么厉害,安国侯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年纪又不小,若独子真的被拉去砍了头,恐怕也等于要了他的命。安国侯在士族中很有影响力,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损失实在太大。其实就算如今,安国公降为侯爵,族中子弟尽数贬谪,说话也不如以前有分量了。

    “刑部的沈天方油盐不进,卷宗已经让父皇看了,不可能再翻案,如今也只能用非常手段。”

    兰贵妃喝茶的动作微微一滞,秋波潋滟的桃花眼中闪出一抹不符合她柔顺气度的精芒,“非常手段?为了一个侯爵之子,也值得这样冒险?”

    “母妃,如今刚刚封王,我与老七正是各自立威的时候,若出了事护不住底下的人,以后还有谁肯为我卖命?您也知道,现在不比从前,父皇他……”后面的话雍王没有说出来,但兰贵妃却心知肚明。以前皇帝对她的恩宠何其盛重,然而如今,虽然明面上还是对他们母子恩宠有加,却能隐约觉察出疏离之意。

    储君之位悬空,怎能叫人心安?兰贵妃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劝阻,何况以她母族如今在朝中的势力,想要办这点事也并非不可能,于是只提醒道:“沈天方新任刑部尚书,想必对内部多有整改,要在这里动手脚怕是很难,你准备如何运作?”

    “现在安国侯之子不在刑部。”说到这里,雍王眼中出现一抹得色,“当初见沈天方态度不对,我已经留了后手,命人奏请此案三司会审,现在安国侯之子就在大理寺。”

    大理寺少卿和抚远将军交情不浅,兰贵妃点点头,不再多说,只低声嘱咐他万事小心。

    由安国侯之子一案开始,话题自然要引向接下来的贵族圈地风波,也就不可避免要提到九皇子宁远。

    听说皇帝将这个案子交给宁远办,兰贵妃眼神变得阴郁起来,幽幽道:“当初听到风声,知道陛下有意要将这孽障从羲和殿里迁出来,我就知道要大事不好。派了人给他下毒,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没想到圣旨下的那样快。”

    “说起这个,儿子还觉得母妃行事有些欠妥。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就算羲和殿守卫疏松,也应好好谋划,怎能如此仓促,甚至让皇后那边也得到消息?听说禁军的左中副将当时还赶到了,差一点便人赃并获,要不是老九命大,估计这事早就闹翻天了。”

    兰贵妃闻言只是柔柔一笑,温柔眉眼间却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狠辣,“傻孩子,皇后能知道,自然是本宫让她知道的,母妃还巴不得让她拿住把柄呢。不然你以为母妃是吃素的,能眼睁睁看着那王统领带人冲进羲和殿?”

    雍王微微挑眉,自己母妃聪慧绝伦,心机手段丝毫不逊于男儿,知道是自己心急错怪,忙陪笑着给她道不是,又不解道:“母妃既然想要除掉老九,为何这么多年都没动他,偏偏这时候……”

    兰贵妃慈爱地拍拍雍王的手,摇头叹气,似在感叹他还是过于年轻,许多事看得并不通透。

    “当年的事,皇帝既然已经心软要宽赦九皇子,母妃原本心虚,又怎敢再对他穷追猛打?废太子案出来,满朝上下牵扯之人无数,那几日皇宫里每一丝空气都沾着血腥气,母妃也吓坏了,连着多年都活得战战兢兢,生怕被陛下发现是我陷害了废太子。”兰贵妃说到这里,朱红唇角微微一牵,竟扯出一丝嘲讽笑容,“直至今日,母妃才发现自己当年实在太过天真。堂堂一国储君,又怎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妃子构陷而被连根拔除?”

    雍王一愣,“母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兰贵妃深深看了雍王一眼,“我儿并不愚笨,难道还需要母妃将话说明白?”

    雍王沉默,他的确是个聪明人,自然不需要兰贵妃挑明,但心中还是无法接受父皇在明知废太子无辜的情况下还斩尽杀绝的事实。虎毒尚且不食子,父皇当真会这样冷酷无情?

    “你父皇本就是凉薄之人。”兰贵妃似是能看穿雍王心思,冷冷说了这样一句话。

    雍王不禁自嘲地笑了笑,都道天家无父子,父皇待人凉薄,他又能强上几分?知道母妃派人给老九下毒他心中却十分坦然平静,并未念及半分手足之情,不也是凉薄至极?说到底,生在这帝王之家,所求的不过是那独一无二的至尊权力,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算手足相残父子相背,也在所不惜。

    “其实我倒是对九皇子没有将下毒之事告发很感兴趣,他为什么要将这事瞒下来?”见雍王神色越来越不好看,兰贵妃适时转了个话题。

    雍王还沉浸在思绪之中,因此只是不在意道:“也许是性情胆怯不敢惹事吧。在朝中见过几面,都没怎么见过他说话。”

    兰贵妃眼睛微微眯起,冷哼道:“他最好胆子小一些。贵族圈地积弊已久,朝中凡是有些品级的,有几个没有私圈过土地?若他还算识时务,便应该看清楚朝中局势和自身处境,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

    “圈地案触及利益颇多,这件差事并不好办,我会找机会和他谈一谈,若能让他乖乖依附于我们,也总比他被老七拐去添乱好。”

    雍王告辞从兰贵妃的昭华殿出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一只小尾巴。

    莫辰听不懂人类的权谋算计,只对刚才雍王口中的那个法师很感兴趣。能引火唤水?那是什么戏法?莫非这人身上也有个和鸳鸯枕一样的宝贝?所以他决定跟上雍王去一探究竟。

    出了三重宫门,坐上回府的马车时,一个荒诞念头突然在雍王脑中闪现:沈天方在安国侯之子的事上如此不留情面,是不是因为沈家受了老九的指使?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雍王脑子里一闪就消失了。他摇头嘲笑自己为了争储君之位,已经谋划算计得近乎疯魔。

    当年废太子案爆发时宁远尚未满两岁,根本对前因后果一无所知,他身边的太子府老人尽数被除,跟在身边最久的丫鬟也是后来才进宫的,而且无论是宫里还是朝中,世人对废太子案均保持缄默,他不可能知道母亲和长兄是因为兰贵妃而死,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对他展开报复。

    况且就算他想要报复,那沈家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幽闭在冷宫多年无权无势还身份尴尬的皇子,就要与他翻脸?想必只是那中书令老狐狸见皇帝扶持废太子弟弟,又听说了一些宫闱中的风言风语,以为兰贵妃失宠,才企图倒向皇后一边。

    经过宁远的郡王府时,只见门庭清冷,装饰寒酸,竟比不上一些显贵官员的府邸,雍王的马车呼啸而过,并无半分停留。想到那个年幼皇帝平日低眉顺眼的安静模样,雍王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可笑了。

第85章 大梁皇子篇() 
宁远平日出门时多乘一架双人马车,他为人低调,又刚在外面开府不久,京中百姓对他郡王府的标志还不甚熟悉,装点朴素的马车只有一个车夫,因此隐于街头巷陌中毫不显眼。

    济世堂是京城最大的药行,分号遍布全国,其背后的景家乃是医道世家,几乎垄断了整个北方的药材生意。家族本家所在川西之地,世代经营积累,几乎富可敌国,在江湖中广结善缘,口碑极佳,黑白两道都与其为善。景家前任老当家在世时曾任太医院首席,因此景家这些年来与官宦贵族来往也颇为密切,如今的长房长公子景茂晔医术不逊于祖父,是景家年轻一辈中的出挑人物,也在太医院中供职。

    经过济世堂正门口,宁远拨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目光淡淡扫过济世堂正门上高悬的金字匾额,这时忽见房顶白光闪过,他下意识向后避了一下,然而掀开窗帘的手却没松开,果然,下一刻便见一团白花花的小东西从车窗外飞射进来。

    莫辰一路奔逃,仗着身形小巧,飞窜过无数房檐屋脊,终于循着那熟悉的气味找到宁远的马车,立刻像见到救星般扑了上去,穿过窗子,准确无误扑进人类温暖的怀抱里,舌头伸长了大口大口喘着气,累得耳朵都蔫蔫地耷拉下来,乌黑的眼睛还有些惴惴不安地转来转去,向窗外张望。

    见从窗口扑进怀里的小团子瑟瑟发抖的模样,宁远有些诧异。这小混球向来无法无天,如今修为在妖修等级中应是灵智中期,二级灵兽,对应人修的修为,差不多是炼气五六层的水平,普通凡人应该拿他无可奈何,能将它吓成这样,难道是碰到了修仙者?

    提到修仙者,宁远脸色沉了几分,立刻想到那天晚上造访自己府邸的不速之客。他轻轻摸着莫辰的狐狸脑袋,还未等他出言安抚,忽觉马车晃动,马嘶长鸣,前面车夫喝骂着给被吓到的马儿压惊。

    “怎么走路不长眼,没见到雍王府的马车?”

    好好的宽敞街道上突然横穿出一辆马车,车夫还没找人理论,反而被对方恶人先告状,而且语气蛮横,态度十分不善。

    莫辰嗅了嗅鼻子,立刻紧绷起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面的车帘,好像能透过帘子看到外面的东西一样。他方才一路跟着雍王回到府里,偷偷找到那所谓“法师”的住处,哪知才瞥见那白胡子老头的一个脑瓜顶,就突然觉得一股强大压力向他罩过来,若不是他反应快,只怕现在早就被捉住,可是他没想到他脚底抹油跑路,对方非但没有任他逃走,反而一路紧追过来,那速度之快是他从未见过的,在雪山里哪怕遇到再厉害的猎狗都没将他追得如此狼狈过,他不知道后面追他的那东西是什么,只本能觉得极其危险。

    “发生什么事了?”宁远问,一边轻拍着狐狸的脑袋以示安慰,一边淡淡地问车夫。

    “公子,是雍王殿下的马车。”车夫憋了一肚子气,但知道自家这位主上的脾气是不喜欢闹事的,也只好克制住怒火低声回禀。

    “哼,既然知道是雍王府的马车,里面的人还不出来?”对面的车夫依然在叫嚣。

    宁远想了想,掀开车帘,依言走下马车,怀里还揣着一只毛茸茸的白狐狸。

    雍王府的车夫不认得宁远的马车,也许也不认得宁远的脸,但是却认得他怀里的那只白狐狸。

    皇帝陛下发皇榜诏令天下捕捉雪山灵狐给九皇子治病,九皇子看到被进献上去的小狐狸却突然心软,不忍心杀害,将其收为宠物养在身边。白狐灵性极强,除了九皇子本人任谁都不得近身,如今面前这少年面色苍白,身形看着淡薄,无关却极其清俊,气度高贵,车夫就算再愚笨也能猜到他的身份,当即吓得脸色惨白,扑通跪在地上,咣咣咣地磕头:“小的不知是九殿下驾临,无疑冲撞,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宁远没理会那车夫,只是看向马车。

    马车里的人听到外面动静,终于从车帘后钻出来,不是雍王,却是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与他所显示出的年龄不相符,老头的面容极其年轻,皮肤上一丝褶皱都没有,穿着一身银色长袍,颇有些道骨仙风。

    就是这个人!

    莫辰瞳孔微缩,不安地往人类怀中更深处缩了缩,耳朵贴上人类胸膛,听到他心跳稳健如初,并无半分慌乱,不禁扬起脑袋看了看他,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不怕那“白毛怪物”。

    宁远似乎感觉到怀中的狐狸在看他,微微低下头,唇角勾起。

    莫辰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人类平时看着文文弱弱狗屁不行,却好像不怕这白毛老怪物。不知是不是这份淡定感染了他,莫辰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两只爪子扒住人类衣襟,嘴巴凑过去在人类的下巴上飞速舔了一下。

    好吧就算奖赏了,若是这人类能将这讨厌的白毛怪物赶跑,他以后就对人类再好一点,莫辰这样想着,将视线重新移到白胡子老头身上,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不由又是一抖,浑身透着不舒服。

    白胡子老头下马车后一直死死盯着莫辰,目光中的贪婪就快化为实质,将莫辰从宁远怀里勾出来。

    “殿下,这是,这是雍王殿下请回府中的法师,过几日要进宫给贵妃娘娘瞧病的。”见白须老者一点没有要行礼的意思,雍王府的车夫吓得一脑门子汗。这法师神通广大,相传治病救人引水唤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就是有些目中无人,在府中连雍王都对他礼敬有加,从不让他拘泥于繁文缛节,生怕他得罪了这位九殿下,后面不好收场,于是特地点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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