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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动力,四人并不像“酥”妹子那个假把式来装样子混脸熟,真真儿你追我赶把自己负责的那块区域干完了,筱瑜对四人倒是高看了很多。刚一干完活事就来了,这边赵书儿解开头巾,迎着风散了发辫来了个含蓄的凌乱美,看那被汗水打湿成一捋一捋的长发,你确定是仙子而不是贞子?那边苏飞飞就站在高处来了段雪莱的《西风颂》,难为她把这么大段话记牢了,只是普通话还有待加强;苏倩倩是四个里最奉行姑姑圣言的,她知道皮肤是自己的硬伤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作怪,倒是乖乖的帮着收拾脱了粒的稻谷,努力塑造一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妹子形象,只是碰到赵贝儿注定她今天要倒霉,刚捆好的麻袋没放好碰倒旁边的另一个,连锁反应的向后倒去,正好砸在了坐在一旁装优雅扇扇的赵贝儿身上,赵贝儿从麻袋堆里爬出来便破口大骂:“死黑鬼,居然敢阴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苏倩倩也不是吓大的,顺手就是一推:“说话客气点,怎么说我也是你四姨!居然有胆扒我的皮,我倒要看看今天这皮你怎么个扒法!”中午的帐还没算清楚呢,这就想找事,敢骑在她脖子上拉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苏倩倩打架还没有输过的时候!苏倩倩插着腰瞪着赵贝儿一副“你来啊”的表情。这时旁边的两个一反中午掐架的态势,纷纷跑过来彰显姐妹情深:“四姐算啦,咱是长辈,就当让着小辈啦!狗咬人一口难道你还咬回去吗?”“得啦阿姐,就算人家是故意的,奈何人家是长辈啊!我们就当尊老爱幼了呗!”
“你给我闭嘴!”两人难得异口同声,其实自己心里门儿清,所谓的姐妹情深不过是煽风点火,人家巴不得两人打起来呢,就这样两人谁也不让谁的站在那僵成了石人,只剩冒着火苗的双眼隔空厮杀。
收拾完东西回到村子,苏氏又跳了出来,提议今晚难得的两家会餐,地点就在筱家院子里。只要劳作的不是自己,筱奶奶也无所谓的由着她们折腾。果然等大家洗完澡出来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出来了,还接二连三的给大家带来惊喜,封刀多年的苏氏居然重出江湖,这还不是今晚的重头戏,重点是她那四个如花似玉的“亲戚”每人都端出了两盘拿手好菜,殷勤的要往冯少的碗里推荐,不过美眉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冯少不怎么吃辣!冯少看着那一盘盘油乎乎还红的发黑的菜,死死护着自己的碗,眉头差点没夹死几只蚊子,难得面瘫脸破功啊,有志朝芝麻包发展的杨新华也憋不住偷笑了,美人恩不是那么容易消受地!看热闹的众人很识相的低头大吃,托冯少的福啊,这规格十年难遇啊!
吃饱喝足的众人很不负责的开溜了,聚餐地点不在自家就是好啊,吃完擦擦嘴就可以走了,原本苏氏打算是让四美收拾残羹,最后一次彰显贤惠挽回颓势的,哪知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一离开犹如山林没了老虎,几只嫩猴开始叽叽喳喳的宣誓自己的统治地位,争辩着哪个的手艺好,阿竹哥吃得多,对桌上的残羹冷炙视而不见。没吃饱的冯少爷郁闷的进了厨房,正看着筱瑜在蒸重阳糕,也顾不得刚起出来的那块没切,便整块提起坐在一旁不客气的吃起来。筱瑜没好气的申手过去讨要:“切了再吃!”冯少乖乖将糕点交出来,等着她将整片的糕点切成菱形,摆在圆盘里拼成一朵菊花,洒上星点豆蓉,再在周边点缀了菊瓣整盘推过来:“明天我和新丽她们去山上采蘑菇,你去吗?”
吃糕的人顿了顿“外面那四个知道吗?”背后粘着四个狗皮膏药的滋味可不好受,在山上万一出个什么事,自己就是跳洱海也洗不清了。
筱瑜顿时想笑出声来,看来真是被吓坏了,居然谈四美色变“她们不知道,新丽她们都不喜欢带着她们,所以我只通知了你。”
“那行,最好早点,别让她们察觉!”含着糕点在嘴模糊不清的回答,一向无所畏惧的冯少听着外头一声高过一声的争吵,顿时觉得慎得慌。
42、老苏家极品多
是夜,秋雨有如万道蚕丝,编织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消散了白日里烈日留下的气息,细雨柔润并没有惊醒沉睡的人们,只在绿竹的细叶上留下了丝丝清痕便匆匆离去,待到天明时,除了空气中还带着残留的一股湿气,似乎没人能察觉昨夜雨的光顾,站在阁楼远望不远处神秘的大山,山谷里升起的团团云雾淌过山峰,将山峰围住,被东方刚爬出的一丝金黄染上了淡淡的亮色。昨夜的那场及时雨让今天成为找蘑菇的好时侯,五人团顶着一丝寒气上山了。铺着野草的山路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儿打湿了穿越而过的裤脚,站在高处向下看,错落的稻田如架了把梯子般镶在忽高忽低的坡陡上,稻子收了,只余下枯黄的稻根仍插在泥土中,大片的田野里尽是直立的草垛,在露出云端的秋日直射下肃穆而又迷人,放眼望去如盘亘在山脚下的巨龙的鳞片,窝着手大喊便牵出长串的回音。
进到山腰的阔叶林队伍便被分成了几拨,冯少毫无悬念的被丢给了筱瑜,看着杨新丽那贼贼的窃笑也不恼,别说自己矫情,在山上有个坚实有力的臂膀护着安全性总是高一点的。冯少似乎把这当成了野外生存训练,见到了什么都过来问问:能吃吗?怎么个吃法?用来干什么?这不,不大一会儿就捧来十几个颜色各异的蘑菇,一一排在筱瑜面前,犹如等待首长检阅的士兵,滇省自古以来就是菌国翘楚,国内百分之六七十的菌种都生长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虽说大部分漂亮的蘑菇都是有毒的,但也不乏艳丽又好吃的,筱瑜一个一个挑拣,自己不认识的先放一边,认识的就挨个描述它的特征、性能、生长环境,筱瑜拾起那只肥硕的淡红色蘑菇,菌柄艳丽,上半端是橘黄至下部已变成了紫红褐色,愈往基部颜色色愈深,掰开伞朵,黄嫩的肉竟然变成青灰色:“这个就是见手青,昨儿酱菜里有的,虽然能吃但也是有毒的,如果没处理好吃了能看见小人。”
“小人?就是她们常说的,漂浮在空中的小人、四周漂浮着水波、密布的人群、奇怪的物体?嗯,那应该是一种神经毒,那这个要采吗?我见那边树底下有很多呢?”
“当然要采了,这东西要切成薄片,放水里浸泡,把大部分毒液泡出去,炒的时候要油多火大,炒熟了自然就没毒了,你昨儿个不是好好的!这个做成酱菜最下饭了,你不知道食堂的菜有多难吃,我们每次都得从家里带些下饭的,等你回学校的时候也带几瓶吧,我给你单独做不怎么辣的,再说你带些给同学们也能增进一下感情啊,同袍之谊最是难得的!”
“你一小豆芽还知道同袍之谊?真是难得!”头一回见她还以为是个亭亭玉立的二八少女,为了一幅明星海报差点被非礼,最后才知道不过是棵没长大的小豆芽,压根不知道这棵豆芽已经悄悄扎在自己心里的某个角落。
你才小豆芽,你全家都豆芽,女孩怨念的甩开身后的男人朝蘑菇群奋进,晚上放多点辣椒我辣不死你?!
落日的余晖中,满载而归的众人踩着欢快的节拍踏上了返程的归途,不但有蘑菇,还有成兜的野山菊、棉蒿花,都将成为饭桌上一道道不可或缺的佳肴。刚到村口便闻人声鼎沸,隔壁村的扛着锄头铁锹将杨二家堵得水泄不通。杨大姑焦急的等在村口,虽然姐弟两人从小感情不深厚,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婆家和娘家起了冲突自己站哪边都得罪另一方,偏偏两村的书记都去镇子上开会没回,她只好打了电话报警,见那头杨氏尖着嗓音快掀了屋顶这边公安连影子都还没一个,急得嘴都冒泡了,见回来的冯少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阿竹啊,你们可回来了,你二叔家出事了,一帮子人扛着家伙堵门口啦,赶紧去拉架呀!”原来老太太听了昨晚吃完饭后发生的事,恨四个晚辈不争气,见田里的活干完了,冯少便躲了出去,如今四人留下来也没什么由头了,只好怏怏的让儿子逐个送回去,哪知杨老二人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回来的路上在隔壁村撞上中毒的**赛金花,要在平时撞上了赔个礼就算完了,又没真磕着碰着,偏偏赛**中了见手青的迷幻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这下跳洱海也洗不清了,段村的男女老幼都跑出来要求杨老二给个交代,于是乎变成了这幅光景。
没了杨大姑帮手,苏氏也不是吃素的,一张板凳横在正屋的门廊前,一条腿搭在板凳上,叉着腰一副万夫莫开之势:“怎么着?你们想要个什么交代?”
当中一个女人扯着已经穿戴妥帖的赛金花出来:“那还要什么交代?人都给占了,当让得娶回去啊!”
小杨氏站在苏氏后面,恨恨的盯着赛金花再恨恨的盯着那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老女人:“我男人啥也没干,凭啥要负责?我看你们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啊呸!没干她为啥光着,为啥她身上有你家杨老二的衣服,没干我们追出来的时候他干嘛跑啊?吃了还不认账,擦擦嘴就走,当我们段村的人好欺负啊?他三弟啊,你一走这些野男人就打你媳妇的注意啊,你说打主意就打主意吧,至少日后有个知冷知热的能帮你照顾她后半辈子啊,哪知是个吃完不认账的畜生,叫你媳妇日后可怎么活啊?”
“姓苏的,好歹我们是堂姐妹,用得着这么阴我儿子?就你这弟妹是个什么货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你是怕她爬上你男人的床才使着法儿往外撇吧,要说她为啥光着,怎么不去查查你男人的那个卵有没有插进去?敢赖到我儿子头上,我看你是打着火把上茅坑——找屎(死)!”
段苏氏见堂姐揭了自己的伤疤,开始不依不饶:“怎么说话的你?自己没教好儿子,扯我男人出来干嘛?哎呀,其实也不能怪你不会教啦,人卫生所的干部都说有种东西叫遗传,这老子喜欢多插几个洞,没成想儿子也随了老子,家里那个插久了成了竹竿捅枯井,想找个新鲜的换换味……”
段苏氏一句话撕了婆媳两人的心,小杨氏狠得牙痒痒,一反往常懦弱的形象,操起一张凳子就砸过去:“恩捏冷猫必堵虾,苏彩香,本来看在你是我堂姨的份上我不想说你什么,你的那些腌渍事说出来都丢我老苏家的脸,可你居然敢往我男人头上扣屎盆子,你敢做初一老娘就敢做十五!段家的老少爷们你们可听好啦,这个女人嫁进你们段家前就不是个玩意,成婚的头天晚上还在野地里和赵家沟的赵赖子父子胡搞,两男一女光屁股混战那叫一个热闹啊,天知道她生出来的那几个玩意是不是杂种!”
小杨氏的话击起惊涛骇浪,段家人早没了拔剑张弩的心思,天井里嗡嗡的一片议论声,各种版本不断脑补运营而生。头一次见识了泼妇顶级骂战,几个姑娘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站在照壁旁进退两难,大为感叹:老苏家极品多啊!
43、平息
“你这个胡说八道的烂货,居然连长辈都敢污蔑,老娘今天就撕了你的嘴!”苏彩香大感不妙,时隔这么多年居然有人揭了自己的老底,气急败坏的要打过来,恐怕连灭口的心思都有了。
段家老二段志成本想缩在不远处凑个热闹就好,怕的就是她们闹腾到自己头上,这些娘们对骂起来那话糙得连大老爷们都觉得羞人,至于这个弟妹赛金花的甜头还是粘过不少回的,到底是没生过娃的身子嫩秧,再加上那种偷偷摸摸的刺激确实带劲,怪不得人说妾不如偷,话又说回来,那亩地荒在那也是浪费,帮着自己兄弟锄锄也是好的,就好比挂在自己梁顶上的鱼不吃,难道还眼睁睁看着别的猫叼走不成?这不今天就让杨老二捡便宜了吧,今中午自己咋就忘了过去一趟呢,不然今儿个*的还不得是自己?还在各种**和妒忌杨老二中,哪曾想事态发展还是扯向了自己头上,却不是关于赛金花的,听着乡亲们各种版本的揣测,段老二顿时觉得自己的白头巾染得绿油油,火苗子蹭蹭的冒了出来,扒开人群就往里冲。
背着背篓的筱瑜被段老二这一扒拉,一个踉跄栽了出去,若不是被反应快的冯隐竹扶住怕已经四脚朝天了,冯少把背上的背篓卸下推到筱瑜的怀里,黑着脸道:“带着东西回家去,这种热闹看着教坏小孩!”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进人群,筱瑜自是摸摸鼻子乖乖回屋,刀剑无眼,自家就在隔壁,热闹在自家阁楼也是能看的。才转身出到门口,就听到段老二抓着段苏氏一顿胖揍,段苏氏的尖叫声杀猪般的钻进耳朵里,段氏的族兄弟们在一旁吆喝着:“打死她!打死这个烂货!”接着冯少王八之气大开,一声“住手!”震得所有人都停下了。筱瑜站在阁楼上正好看见那个军绿色的身影抓着段老二的胳膊,段苏氏趴在地上哼哼:“打死人啦呀,怎么没人报警啊?让警察把丧天良的杨家一家端了,居然敢造老娘的谣,哎呦……”
冯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我们已经报警,有什么话等警察来了再说,至于你的家事,建议回家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小杨氏可是对刚才众人的反应很满意:“人在做天在看,做没做老天爷自然晓得的,要真做了什么亏心的事,遭报应是迟早的事,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抓谁!姓赛的,你自己摸摸你的良心跟大伙说,我男人今天有怎么着你了吗?”
赛金花其实心里也没底,当时自己在一片幻境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村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但输人不输阵,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不捞点好处岂不是亏大了,眼睛滴溜一转:“问我?我一女人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哪好意思开口啊,不如我们仨到房里去,让我两演一遍给你看!”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杨氏指着赛金花的鼻头顿时语结。
冯少哼的一声,看着赛金花如同件死物:“不急,警察来了什么都明白了,找法医验一下身上有没有伤,自然能判定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最重要的是——验一下**有没有**,**是谁的,自然能真相大白!”
赛金花一听这话心里一阵打鼓,难道这男人看出自己的破绽了?看这男人岁数也不大呀,哪知道这么多道道?怕是在诈自己吧?这阵仗到底耗还是不耗下去?正当她在思索对策时,门口一阵警笛响,几个大盖帽在杨大姑的带领下进来了,为首的大盖帽看着躺在地上的段苏氏以为受害者是她,便对着她道:“你是刚刚**案的受害者?犯罪嫌疑人是谁?”
刚刚冯少的话段苏氏可是一字不落的听了,本是心里有鬼的她原以为报警一说不过是吓唬她,哪知警察真来了,这事可经不起推敲,一个哆嗦爬了起来吓得大叫:“误会误会,这哪有什么**案,不过村民们有些小误会而已!”
“什么?误会?110是你们随便报的吗?这是妨害公务,要担法律责任的!”接了电话风尘仆仆赶来的刑警气乐了。
苏氏见段苏氏不打算闹了,本想借着警察的口大事化小,刚要开口便被冯少截了话头:“你好警察同志,这位大婶告杨绍辉**了她的弟媳赛金花!”
“没有没有!我刚才不是说了是误会了吗?没这回事!”段苏氏急忙撇清。
大盖帽也看出了不对劲,警察一来就想散,摆明了刚才那一出是讹诈:“既然已经报案了,就得立案调查,我们既然受理了,自然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小吴你清点一下,看哪些是目击证人,都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吧!”这话一出,在场的段氏族人集体往后退,开玩笑,闹了这么久越往后越看出门道了,摆明了段苏氏这是故意乱扣人家帽子呢,天知道那奸夫到底是谁,搞得不好还真是段老二,他俩的勾当村里人也不是撞见一两回了,这上了派出所性质可就不一样了,说的话就像吐了颗唾沫钉子,要负法律责任的!
赛金花先受不住了,连连往后躲:“不关我的事!我吃了二嫂给的见手青,迷迷糊糊的啥也不知道,醒过来就成这样了,真不关我事……”
“哦……,原来迷瞪了呀,怕是做了个**把自己脱光了躺大马路上了吧!这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无敌啊,记得下次上集市上脱去,包你找到下一任接手的!”这死鬼,叫你多管闲事,看惹了一身腥了吧,我看你下次见到还绕不绕道走!
警察呼啦啦一顿扯呼,段苏氏终于受不了压力使真相大白了,原来段苏氏一直想让赛金花出丑以泄她**自家男人之愤,故意先给她送去了没熟透的见手青,果然贪吃的赛金花吃了个见底,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正脱光了和一个**厮混,躲在一旁的段苏氏见赛金花光着身子冲出屋子撞上了杨绍辉,便计上心头,要把事情闹大把赛金花踢出段家村,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44、惊魂劫持
**案后续苏氏婆媳俩可是很热衷跟进,这种落井下石的感觉尤其是在杨绍辉洗冤后让她们万分畅快,筱瑜可就没这心思再八卦下去,学校只放了两天的农忙假,要不是凑上了个周六日,日子也不会这么松快,明天下午就要回学校,还是准备自己的干粮要紧,于是把今天采来的蘑菇和花通通倒腾出来,棉蒿花和面做成饼,一部分菊花被晾在了廊下的簸箕上,余下的与新熟的湾梨煮成糖水。至于见手青,被折腾了这一出,冯少对这玩意能吃深深怀疑,很是紧张的盯着筱瑜一步一步的做辣香见手青。
冯少的假期也差不多了,正好赶着和筱瑜一道坐车上理市,到晚上时,筱奶奶亲自给冯少装了背包,除了两罐辣香见手青,还有一罐雕梅、一罐什锦咸菜、一包新出锅的棉蒿饼,若干个湾梨,淡然筱瑜绝对不会告诉他见手青早就被掉包成特辣的了,这是白天那句小豆芽的回礼,看着冯少不置可否的把背包收拾妥当,筱瑜突然觉得自己两世加起来都近五十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把戏,有种欺负小孩的感觉。
折腾了一天的苏氏难得的安静了一晚,到中午众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