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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我的出现,真的没有影响到她们母子吗?”黎姜可怜巴巴的问。
抚摸着她还有些泪湿的脸,福良人很肯定的点头:“姜,你太善良了,以后不许再这么折磨你自己,舅妈不允许。”待黎姜有些平静后,福良人才说道:“其实,在你还未进宫前,嬴政就没有见过郑姜很久了。有许多次,他都是兴致冲冲地去,却怒气冲冲地回来的。”
“这是为什么?”黎姜好奇地问道,毕竟曾经她也听郑姜与她说过,只是不知为什么。”
“很简单,他们两人的性子不一样。嬴政每每与郑姜分享攻打他国获胜的喜悦,她不但不高兴,反而怪嬴政杀戮太盛,有时嬴政提到武安君,她就说他是“人屠”,全无半点人味。你说,就算你不出现,他们会合得来吗?”见黎姜听懂后,便笑着要她回去了。
密谋杀人
“黎儿,你还记得儿时我的另一个玩伴吗?”这天嬴政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当然,那是燕国质子,姬丹。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燕王喜把他从赵国送到了秦国做质子,我不想去见他。。。”
“我明白了。”黎姜将一根指头放到了他的唇上,“我会去看看他的,他的事交给我就好了。对了,我记得今天你不是要去军营吗?”
“那我就先走了。”见嬴政离开后,黎姜便要韩焕驾到燕国质子府上去
到了燕国质子府,韩焕便上前去叫门,得知是黎姜来了,姬丹的心情大好,显得相当的激动。
他亲自到门前来迎接黎姜施礼道:“燕国质子姬丹不知黎良人光临,失礼了。”
“黎姜不敢当,受大王之命特来拜访,还望太子殿下恕黎姜不告而来的莽撞。”黎姜向他还了礼。
进了质子府,黎姜四处打量了一番,还算不错,院落很是清雅,房间内的布置也还可见王公贵族的些许气派:看来子政除了将姬丹困在秦国之外,真的是没有为难他,他可比赵王对待质子好到天上去了。
进了大厅里落座后,便有丫鬟为她捧来了香茶,接过茶水来,黎姜便自然的聊了起来:“丹,你在这里还好吗?”
“反正我是个质子,到哪都一样。”姬丹说的很是伤感。
“你别这样,子政对你还是很好的。除了不要你离开秦国,他可是什么都满足了你,你的待遇可比他国的质子好多了。”
“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当年的情谊才会对我如此?”
“这,黎姜不好说,不过只要你不要有过大动作,子政他。。。应该。。。不会对你怎样的。”
“这样啊。。。”姬丹低下了头沉思了。
“韩焕,你先去把车放好,我想走走就好了。”回宫后,黎姜便想下车走走,却不想韩焕离开没多久后,永巷令便带来了一群宫人把黎姜三人抓了起来。
黎姜大声的质问:“大胆!尔等如何敢将我捆起来,还有王法没有?是谁人的命令?”
其中一个宫人回了一句:“罗嗦什么?等见了永巷令大人后,自然会有人治你等的罪的。”
在一间牙房里,黎姜见到了永巷令,便开口问:“不知永巷令大人今日何故将我等八人请到这里,本良人希望大人能给个答复。”
“本官行事皆按律法,今日你等八人私自出宫,私通燕国质子,按律该处以杖刑当场击毙,其余从犯杖责八十大板。”那永巷令冷冷的回答了她的质问。然后对着侍立在二旁的人大声的吩咐:“动刑!”
“慢着!永巷令大人,我倒是想问大人一句,大人是如何认为我等八人是私自出宫?这私通燕国质子一事,又是从何说起?若今日大人无法说明白了,我等三人坚决不服。”
“这个、这个………。大胆!如今是本官办事,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本官!”永巷令有些词穷。
“如何就问不得了,大人刚才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要按律行事吗?既然要按律,不该问清楚了再办么?”黎姜声音很大。
“我等也不服,大人问都不问就要动刑,不知是何道理?”落樱也说到,同时不安的看了看黎姜。
“难道你们不是从质子府回来的吗?还敢狡辩?”永巷令开始发问。
“没错,可这也不能说明我等就是私自出宫,更加不能证明私通燕国质子之事。”黎姜据理力争
“我如此要对我们用刑,我等皆不服!”
“这是反了不成!”一个女高音突兀的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听见这声音黎姜不由蹙眉看向同样神情不安的落樱:果然是她,这个老妖婆!只见华阳太后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废物,给哀家退朝一边。”华阳看了看黎姜:“你身为后宫之人却私自出宫,还偷去质子府。来人,用刑!”
“可是这个权力。。。”
说着不待黎姜再开口便将黎姜三人按翻在地,嘴中也被塞了布条。一偏头,便看到了华阳老妖妇得意的神情。接着板子便如雨点般快的落了下来。
一阵剧痛传来,黎姜的身上子不住的颤抖,冷汗不断的从额头上冒出来,连嘴角被咬出了血也不知。渐渐的三人的意识逐渐迷离,最后没了呼吸。
“回华阳太后,这三人已气息全无。现下不知要如何?”永巷令恭敬的答道。
“你确定只有她们三人?没有人漏了?”
“奴才确定,她们一进宫中就被奴才挡了。”永巷令一脸献媚的笑道。
“好,你做的不错。把她们扔到悬崖下去,务必要做得干净!”华阳太后嘴角斜向了一边,“若是大王回来,你们要怎么说?”
“回太后,奴才没见到黎良人,她还没回宫,还在宫外没回来。”
“好,对,她没回宫,哀家也没见过她。你事办的不错。”说着华阳便起身离开了。永巷令招呼着些人把三人运出宫,只是不知暗处有人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悄悄离宫向军营赶去。
王氏父子
“啊,嘶—啊,这些个宫人下手还真很。你个死华阳,看以后我怎么对付你,啊!痛痛痛!”黎姜一边处理着脚伤,一边抱怨着。
“良人,你就别说了,都受伤了还不老实。”落樱抱怨的看了黎姜一眼。
“不过还多亏了良人,不然我们可真的要被打死了。”拂儿适时的解了围。原来在黎姜发现华阳太后时,便用了阴阳移形傀儡术将三人转走了。只是不幸的是,在摔下悬崖时,拂儿的脚脱臼了,黎姜悲剧的扭伤了脚,额角还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落樱虽也有伤,但只是外伤。这事还真要黎姜奇怪:这阴阳移形傀儡术是当时东皇太一硬要我好好练的,只是不说是为什么。难道说那时他就知道会有这天?可若是,他教我这个要我保命,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子政要他不做这个决定不就好了?而且,我和他并不熟悉,为什么他要处处帮我保护我?
“爹,你看,那有三个姑娘好像受伤了。”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指着黎姜三人说道,“我们去看看吧。”
“嗯。”那中年男子说这边走了过来,“姑娘,不知有没有王某可以帮忙的?”看了看拂儿的脚又说道:“这位姑娘的脚可是脱臼了?”
“你会接骨?”黎姜惊讶的看着他,若不是现在自己受伤了,就无需要拂儿痛到现在了。
“若是姑娘不嫌弃,先到我家休息会吧。”说着便背起了拂儿。
“如此便多谢了。小女子黎姜,这位是落樱,这位是拂儿,不知如何称呼您?”黎姜有预感,他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在下王翦,这是拙儿王贲。”
“那大哥是不是有个女儿叫王暇?”
“的确,姑娘如何知晓?”王翦不由皱眉看了看黎姜,有些疑惑。
“我会看相嘛。”黎姜打了个马哈哈,“以黎姜看来,大哥不是本地人士吧?”
“哈哈哈!”只听王翦粗犷的大笑,然后大声答道:“姑娘好眼力,在下本不是这里人氏,在下频阳东乡人氏,只为这里比家乡安宁,且这里咸阳城近。”
黎姜心下欢喜起来,出生地也和历史记载一样,看来他确乎就是那个战国的名将王翦无疑了。因为三人身上都还有伤,所以便在王翦家住了下来。
军营里
“什么?!”嬴政气愤的一拍桌子,对着来人说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属下不敢谎报,这事是属下亲眼所见。只是那时黎良人和其余两名宫女当时已经昏过去了,华阳太后她不知把三人带到哪去了。”
“果然是她。你快去找人,寡人要立刻回宫!”嬴政立刻飞奔着回了宫。分明见到了韩焕,亲口听他说黎姜已经回来了的,可当日的宫人却都说没见过黎姜,嬴政心知肚明却无可奈何,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无助,他大发雷霆之火:“统统给寡人出宫去找,找不到不许回宫,若黎良人有个闪失,尔等统统拉出去车裂。”
可到了日落还不见她和拂儿落樱的踪影,嬴政再也坐不住了,自己亲自率领侍卫出城去找,但一宿无果,他几乎要毁天灭地了,他在心里不停的呼唤:“黎儿、黎儿你在哪里,让我好找。”
回到寝宫,内侍总领安慰他:“大王,还是早些安歇吧,这云姑娘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大王枯坐着也无益,若有消息,奴才便第一时间来报。”
嬴政只对他挥了挥手:“你出去,让寡人静一会儿。”嬴政一夜无眠,斜靠在御书房的长椅上,守着露出鱼肚白。早朝时间到了,嬴政只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换了王袍强压下心中的思念和担忧上朝去了。
玉阳宫
“没了那女人,我的侄孙女的为后之路可就没阻碍了。”华阳太后正坐在主位上,满脸都是掩饰不住地笑。
“多亏了姑奶奶,不然玉儿我可真不知要如何要大王来见我了。”玉公主讨着华阳的心说道,“不过上次派出去的人怎么到现在了还不回来。”
“那群没用的饭桶的,就别管他们了,时辰过了他们还没回来,身上的毒也该发作了。反正那死丫头一死,一切都好了。现在就只要等政儿册封你为夫人就好了。”
“不过倒是还有一事,那郑夫人是不是也找个机会把她给。。。”说着目光一横,华阳太后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王翦家
早上,王贲端来了简单的野菜粥:“三位姐姐,将就着吃点吧。”
接过野菜粥,拂儿说:“我在家时,有时还吃不上这粥呢,这多好啊!”
黎姜也说:“是啊是啊,我好久都没吃过野菜粥了,真香。”她其实压根就没吃过,在宫里吃不着,在现代吃不起,想吃野菜难啊。落樱倒是很是安静的吃着,只是不是看向窗外,看看有没有什么事。
没见着王翦,她就奇怪的问王贲:“贲儿,你爹爹呢?”
“拂儿姐今天还需要换药,爹爹一早就进城去给拂儿姐买药去了。”王贲边吃边回答。
“贲儿几岁了,你娘亲呢?怎会只有你们三人住在这里?”黎姜很想知道如此英勇的一对父子怎会埋没在这山里。
“我十四了,我娘亲……她生下瑕儿后过世了,是……饿死的,那时一直没有爹爹的消息,娘亲就带着我逃荒出来,我也是去年才打听到爹爹的消息,爹爹带着我离开了军队后,我们就一直住在这里靠打猎为生了。”小王贲说着但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悲伤。看来小小年纪就经历了苦难,已经将他磨练得坚强了。
“那你爹爹既在军中,为何不寄些军队发的钱回来给你母子?”黎姜很奇怪。
这时小王瑕突然哭了起来,王贲就连忙去哄她,待她安静后,才说道:“路上不太平,这钱那可以到我们手上呀!”王贲收了碗和箸就折身出门去清洗去了。
快中午时,王翦这才返回来,他放下包袱洗了手才进屋来为拂儿换药。
清洗伤口换药时,他顺便说了句:“今日不知是走失了什么人口,整个咸阳城内戒备森严,若非如此,在下早就该回来了。”黎姜听后不言。
饭后,云若曦对着王翦说:“王大哥,你家的事,我都听贲儿说了,想王大哥天生神力,一身的好功夫,为何不继续投军呢?”
“唉,这可说来话长了,在下原来所投军队的长官为抢在下功劳,诬陷在下谎报军功,加上拙荆过世,贲儿找来,在下一气之下便辞了军带上贲儿走到这里居住了,这不投军也罢了。”王翦说起来还很是气愤。
“黎姜观王大哥举止得度,言语间知书识礼,绝非一般兵卒,想是出身尚好才对。”她试探着问。
“王翦的家世不提也罢,此乃过去之事了,在下就算是熟读兵法,在此时局也是无用。”他大手一挥。
“王大哥,你信不信,黎姜从大哥的面相上看出大哥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她眼里闪着笑意。
“哦?”
“只要大哥再去投军,那么就一定会有所成就。”
“好,那在下就听姑娘一言。”王翦豪爽地说道。
再次回宫
嬴政拿着黎姜驯养的玉峰送来的信看了起来:“子政,你别为我担心,我没事。现在我在悬崖下,你派人来找我时就说是受到了托梦才来的,毕竟当时华阳是确认我死后才弃尸的,所以别要她们起疑。”
“来人,给寡人备车!”
“大王这么着急去宫外做什么?”玉公主喊住了一个宫人问道。
“回玉公主的话,大王是去接黎良人了。”
“什么?!”玉公主突然睁大了眼睛,“你说是去接谁?”
“黎良人呐,听说是神托梦给大王要他去接的。”见玉公主摆了摆手,那宫人也就退下了。
“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吗?怎会??”
“玉儿,你怎么了?”
“姑奶奶你听玉儿说。。。。。。”华阳听完后,也不竟愕然道:“当初便听说她手伸入油锅却没被烫伤,难道她真有神灵保护不成?”
这时嬴政已赶到了悬崖下,看见了早已等在那的黎姜和落樱。嬴政一下车就抱住了黎姜:“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终于又抱住了这身子,闻到了这独一无二的龙涎香的味道,那担着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子政!”黎姜有着千言万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被这温暖的怀抱围着,闻着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心也平静了下来。
“你没事吧?脚上的伤怎么样了?”见到了黎姜脚上绑着的绷带,嬴政心疼的问道。
“没事,现在只要不剧烈用脚就没什么大碍了。”黎姜说着还动了动脚要嬴政安心。
“黎儿,回宫吧。对了,怎么只有落樱?拂儿呢?”嬴政看了看眼前的两人不由皱了皱眉,“难道她。。。”
“去,说什么呢!她的脚上还没好,王大哥说不便移动,所以我就要她留在王大哥家了。”黎姜怪啧的看了嬴政一眼。
“王大哥?就是救你们的人?”
“嗯。”
“我该赏赐什么给他呢?”嬴政环抱住了黎姜的腰。
“有机会要你好好赏赐他的,但不是现在。”黎姜神秘一笑说道。
“哦?是吗?”马车不断颠着,突然嬴政看见了黎姜额上的伤。嬴政用指腹轻轻抚上了黎姜额角的伤疤,气愤地说道:“她们分明是要置你于死地,若不是你机警,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接二连三的受伤,我。。。”话未说完就被黎姜用嘴封了唇。。。。。。
“大王、良人,可以下车了。”内侍总管在车外说着,嬴政拉着黎姜下了车。黎姜一下车便敏锐的感觉到了暗处有许多人监视着自己。似随意的看了四周一眼:“我还以为我再也没法回来了。”果然,华阳那老家伙还真是,哼!
“你一定会回来的,还会永远在这里!”嬴政走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
“子政,你知道吗?当时我都以为我要死了,我就想再见你一眼。”黎姜假装激动的看着嬴政,眼神却瞟向了四周一下,“我都不知道,那个老神仙居然会来救我,还说我和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还健在,我怎么可以死呢?就把我给救回来了。”哼!死华阳,你不是想要你的侄孙女入宫吗?我就气死你,我就那我死而复活的事大做文章,我看你怎么说。
“对,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永远!”嬴政深情的看着黎姜,这句话便永远刻在了她的心上。
“子政,奶奶怎么样了?我去看看吧。”嬴政虽担心黎姜的伤势,但耐不住她的央求,终究妥协过会子带她去。
被算计
“奇怪,这几日我在宫外,怎么一回来这寝殿就有了股奇怪的香味?不过好好闻!”
“良人,我帮你上药吧。”说着落樱便走了过来。
“这药是。。。”
“那些宫人说是瑟儿送来的。”
“其实我的脚好的差不多了。”黎姜摆了摆手,“不过既是郑姐姐的心意,我就涂些吧。”自从上次和福良人聊过后,黎姜对郑姜就没这么排斥了。
手上刚沾上了些药嬴政就来了:“黎儿,走吧。去晚了奶奶怕是要休息了。”
“哎,来了。”黎姜放下了手上的药跟着来到了静心宫。
“奶奶,黎儿来看你了。”
“黎儿来了,来,到奶奶边上来。”夏太后拍了拍床沿,黎姜便走了过去:“奶奶,您身子好些了吗?”
“奶奶的身子,也就这样了,能多看看你们就多看看。”
“奶奶,您别这么说,夏无且的医术不错,你不会出事的。”嬴政不忍地说道。
“奶奶知道你舍不得奶奶,可奶奶的身子怎样奶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