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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真的不想睡,那就帮我去藏书阁整理书卷吧。再把那些书搬到我的听雨楼的二楼去,在把掌门师兄请去藏书阁,然他检查一下整理的书卷。”张良笑了笑,“这样的话,没准儿师兄就宽许我不用在受罚了。”
“嗯……我知道了……”
藏书阁
黎姜走了进去看了看:难怪张良这么肯定若是这里整理好了伏念十有**会放过他,这也太。。。。
接着黎姜便开始整理书卷,受后世的影响,黎姜在整理时还分门别类的放好,虽然让后来小圣贤庄的人找书方便了很多,但却让张良多等了两柱香的时间。
接着黎姜将不是儒家经典的书都放到了听雨楼,接着便去找伏念。
朝晖堂
黎姜向着朝晖堂走去:平日里都是颜路出面的,这次因为是伏念亲自碰到的,所以只有颜路一人还不够,所以老师才会告诉我这件事吧。想着黎姜便来到了朝晖堂前,轻轻敲了敲门,“掌门师兄在吗?”
“子尘?”伏念的声音依旧冷得掉冰渣,“什么事?”
“三师兄要我转告掌门师兄,藏书阁已然整理完毕,请师兄检查。”
“他什么时候让你来说的?”
“午初时师兄就和老师说了,让老师与子尘说一声,只是老师让子尘陪他下棋,所以子尘就来迟了。”
“好吧。”伏念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结果到了藏书阁黎姜却发现屋里居然点着灯:不可能呀,我明明灭了灯的呀?难道是。。。
“有什么人在里面吗?”黎姜还没说话,这伏念已经开口了。
“不知道。”我上前准备推门,“我走之前灯是灭的!所以里面应该——”
随着木门被缓缓推开,黎姜行礼道,“二师兄。”
“掌门师兄啊!”颜路回身礼节性的一笑,“子尘也在?”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听说藏书阁整理好了,我就来看看。”颜路依然微笑着,“子房收拾的很好。”
“听说?谁说的?”伏念问道。
“刚刚碰到了子尘啊,他说的。”颜路转眼看着我,“是吧?”
“嗯。在找掌门师兄之前。”黎姜一本正经地说道:真看不出来颜路说谎还不打草稿,说的这么自然。
“哦。”伏念随手拿起一卷书,“这些是子房整理的?”
“分类整理以及札记,新弄好的书还有旧书卷都是三师兄处理的,子尘来看了看,顺手收拾了些东西。”
“师兄,你看子房整理的很好,而且这两天为藏书阁他也没好好睡觉。这子房随行惯了,偶尔出去一下也没什么,况且他一直有分寸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停手什么时候又该做什么。”颜路不紧不慢的对伏念说,“罚跪这事儿,差不多就到这儿吧,子房的身体并不是特别好,这样熬夜还一直跪着他恐怕会吃不消。想当初他刚来的时候,身体有多差师兄也清楚,多亏这些年他一直练武修身,又捞师父师叔调理才好些……所以说,师兄……”
“嗯……”伏念没答话,绕着藏书阁里里外外转了三圈,能翻的地方全都过了一遍才勉勉强强的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次就算了……子尘,把你子房请到我那里吧……”
悟堂
黎姜到了悟堂,对着张良说,“掌门师兄请你过去。他好像同意不再罚了。”
“辛苦子尘了。”张良刚要起来,身体一颤又跌坐在地下,“这……”
“跪得太久双腿受不了了吧?怎么说也快两个两个时辰了,”黎姜走过去伸手扶他,“都说了别以为你身体很好,要小心点才行……”
张良笑了笑,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已经麻了的双腿和僵了的上身,走出屋门:“二师兄也在那里?”
“嗯!”黎姜跟在他身后关上门,走之前两人还不忘给孔老夫子行行礼。
张良的双腿还是挺难受的,走路一瘸一拐的。
张良恭恭敬敬的站在伏念面前,听着他的大师兄一本正经的讲着那些他已经听腻了的甚至可以倒着背下来的大道理,没有丝毫的不屑和不耐烦。只是他有点愧疚,因为他,二师兄和黎姜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陪着他挨骂。
张良早就记不得自己挨过多少次罚了,每次他的师兄也都冰着脸说去罚跪,然后孔子孟子曾子颜回孔伋的画像他全都跪了个遍,但是不管伏念说罚他跪多少天多少夜,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颜路求求情,张良自己再想想办法,稍微跪上一两个时辰意思一下就行了。然后下一次,张良再犯错,再跪……
其实每次张良都没犯什么大错,无非是他的随行让伏念看不过眼,总觉得张良作为儒家弟子行为有些散漫大了。其是伏念心里相当清楚,这个出身韩国贵族的相国之子,骨子里却带着点任侠的情怀。更何况,张良的心里,从没放弃过反秦复韩这件事。而且,伏念更清楚的是,张良根本不会一辈子老老实实的呆在儒家。
所以,张良的到底在干些什么,他多少是有数的。只是现在的张良年纪小,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况且小圣贤庄并不是张良一个人说的算,。在儒家不会因为张良出事之前,在伏念认为儒家的危机未到之前,就随张良去闹吧。
今天张良溜出去主要是去见墨家前来送信的几个弟子,谈的,也无非是那么些事儿。但没想到的是,那些弟子给他引见了两位江湖上有名的人物,相见恨晚也好意气相投也罢,总之这谈着谈着就忘了时间,直到不小心遇到了伏念。这几个豪侠做事谨慎,自然也易了容,伏念又没仔细看,只道是张良又见了些不该见的人,伏念也没深究这个,就像平常那样罚跪了事。
“罢了,此事到此为止了,你们回去休息吧。”伏念估计也累了,挥挥手让那三人出去,自己也不再起身相送。
“三师兄,你还真是大胆,那些书你也敢光明正大的放在藏书阁。”黎姜对张良大大咧咧的性子很是不满意。
“我整理时一时兴起就会拿出来看,之后就会忘记。”张良对自己的行为也是很无奈,“对了,我还得去抄录,不然。。。”
“你还要去!不怕把你的身子弄垮呀!”黎姜拍了一下张良的肩,“今天你就回去睡吧,我去帮你抄。”
“那你不睡吗?明天可又有弟子进庄的考核呀!”
“所以你才不能熬夜,我已经习惯了。”黎姜说着便向听雨楼走去。黎姜现在有了不死不灭的身体,根本不会出现困倦的样子,因为身子会在黎姜本身还没察觉到时就调整好了,而且在几年来鼻子边闻不到龙涎香的味道,根本无法很好的入睡,而且很多时候还会惊醒、哭醒甚至一夜无眠。
考核
停下笔,黎姜把最后一卷收了起来,见都理好后便上了屋顶。这时已经破晓,天空中除了启明星其他的星星都隐入了天际。黎姜呆呆的看着天空: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感到过累,这不灭咒当真是厉害,连我想醉倒一回都不可以。
天渐渐亮了,黎姜跳下了屋顶向六艺馆走去。途中一只蜜蜂飞到了黎姜手上,黎姜取出一个小瓶子,把花汁倒了上去,看了看显出来的字,随后销毁了:还是没有你的消息,难道真的只有剧情开始时我才能找到你吗?
原本收弟子的事早已过去,但因泰山封禅一事使得小圣贤庄的名声大涨,许多人又慕名而来,无奈人过于多,不能像从前一般全收,所以便安排了一场考核。
“子尘,你来了?不累吧?”见黎姜走来张良连忙上前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你还好吧?”
“膝盖倒是还有些酸痛。”说着两人便坐了下来。不多时人便陆陆续续的来了黎姜放眼望去:子慕、子思、子聪,看来这些人都来了。
“师尊,人都来齐了。”子游在一旁说道。
“那开始吧。”说着子由便将考题发了下去,众人便纷纷提笔开写。待过了半柱香时间,伏念起身走下去,黎姜三人也跟着一路看了下去。
子慕的字迹倒还工整,只是总给黎姜一种拖泥带水,打不起劲,扭扭捏捏,会被外界事物左右而无法回过头的感觉;子思的字体娟秀,让黎姜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但字中该放开的地方都没有放开,显得有些美中不足,让黎姜觉得他有些缩手缩脚,缺乏自信,甘于屈居人下;子聪的字体随比较干净爽练,但过于中规中矩,不会变通。。。。。。
时间到了以后,众人停下了笔,退了出去。作为黎姜收的弟子子墨将一些竹卷放到了黎姜面前的桌上。。。。。。
“你们觉得如何?”伏念见三人都放下了竹卷便问道。
“掌门师兄,我觉得这个魏澜的文笔倒是颇有才华。”张良指着一篇文章说道。
“那周聪倒也是不错,中规中矩。”颜路比较看好子聪的文笔。
“那子尘,你呢?”
黎姜拿起了子思的文章:“这个叫何思的写的在这之中还是可以的,虽有些不足,但好好教导一番会是块不错的美玉。那掌门师兄呢?”
“是这名叫孟慕的文章。”顿了顿伏念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选定这几人吧。”接着便把名单交给了子游,子游接过后便出去通知了。
“他们的字都取他们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吧。子房,子尘,待会你们俩人带弟子熟悉一下环境。”
“是掌门师兄。”黎姜和张良行了一个礼道。
三省书屋
“这里就是你们休息的地方,床头都标有你们的名字。”在临走前黎姜还不忘说一句,“后山那边的竹屋是你们师叔祖的住处,他在闭关不喜喧嚣。所以你们不要随意到后山去,明白了吗?”
“是,师叔公!”四人行礼道。
“三师公,缨络姑娘在庄外,说是来见三师公的。”子骞在门外说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张良说道。
“缨络是谁?”
“她是我的表妹,你也去见见吧。”黎姜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子慕走到自己床前看了看,便走到子思的床前:“你去那边睡!这张床我要了!”
“可是。。。”子思还想说些什么,子慕一个瞪眼:“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说着便狠狠地打了一下子思的头。子思不敢再言便畏畏缩缩的走到了靠角落的床位上,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子慕。
力学问题
“表哥!”站在庄外的璎珞一见到张良便欣喜的喊道。
“璎珞,你来了怎么不进庄,还要在门外站着?”张良有些奇怪。
“我想和表哥一起去桑海街头逛逛。”这时缨络才看到了旁边的黎姜,“这位是。。。”
“我介绍一下,这时子尘,是我的师弟。”
“璎珞姑娘好。”黎姜做了一辑。璎珞只是点了点头,三人便一起下了山。
“人好多……”
“是啊,桑海城是很繁华的,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过着幸福的生活……”张良眼中的湛蓝沉了一下。
“唉……但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活着。”
“老板!请来五十斤青菜,白菜,黄瓜!”黎姜听闻一愣:哪有人要这么多菜的?在一想: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转头一看,居然是庖丁!:奇怪这么多?看来不是给客栈用的了,难道……是给机关城的?但数量也不对呀,应该更多……不对,感觉他有点累,估计是跑了很多地方,假设他都在买菜,那么就说得通了……
“什么?!丁掌柜,我没有那么多菜……”
“为什么?”不应该呀,今年的收成不是应该很好吗……庖丁有些疑惑。
“丁掌柜有所不知,大部分菜都用来交地租了…”老板一说到这事不由得开始垂泪了,“周围的好多店家都是这样啊……没多少菜能拿出来卖了……”
“敢问老先生地租是多少?”张良走上前作了一揖,谦逊地问道。
“一百斤菜,我今年的收成也不过是一百八十斤,不过总觉得我剩下的菜不足八十斤,大伙也是那么认为的!”
“是么…,那么敢问老先生谁是你的地主?”黎姜有些奇怪,看过不少古装戏又在古代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她觉得一定有古怪。
“王员外……”
“多谢,子尘,我们走吧……”
“你想去解决?”黎姜猜到了张良的心思,“不过待会你可要先想清楚了再做事。”
“这事有什么好管的?表哥,你在陪我去那边看看嘛!”璎珞撒娇般的说道。可是张良根本不再看璎珞一眼,径直往王府走去。
“三师兄对这些事从来都很上心,你不知道吗?”黎姜奇怪的看了璎珞一眼跟上了张良。璎珞在后面气愤的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王府门口
一位老妪正在交租,旁边放着满满的一车菜!王员外是个大腹翩翩的人,看起来像个奸商。他命人用一杆银称称量老妪的蔬菜,只见称量的人把称较细一段微微压低,开始称量。
只见称量的人回报王员外说菜的斤数不满……
“怎么会呢?!奴家可是在家里称过的,明明是够的呀,不可能差个五十斤的!”老妪哭着说道。
“老夫可是当着大家伙的面称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周围的人都面露难色,到轻声说了句:是的。
看来都是知道有问题,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吴老妪,你家已经两年没交足租了?你说怎么办呀?”
“那个……王员外不可能的,奴家的菜一定是够的!”
“你是想说我在骗你?”
“奴家不敢!”
“来人!打五十大板!”
“不!求员外饶命!”
黎姜三人赶到时正好看见老妪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黎姜不由一惊:难道那是村中不少人的伤是在这弄出来的!?
“老人家!你没事吧?”黎姜连忙蹲了下去为老妪探脉,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到了粒药出来给老妪服下。
下一位也是来还租的,是位壮年男子,也是一车菜,结果还是少了五十斤!
“你又没还清啊?”王员外显然很是不满。
“不可能!绝对是你这称有问题!”男子一把夺过称,开始端详起来,可是从他的表情来看,并没有任何发现。
“无礼!!!来人把他的右手给我砍了!欠条上可是那么写的!”
只见那个员外的手下抓着男子,男子拼了命地在挣扎,可是刀已越来越近,许多人都掩面,不愿看下去,这时黎姜弹出了一枚棋子打开了拿把刀,随之张良走了出去:“王员外,有礼了,在下张良。”
“哦?张良先生,久仰大名,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呵,在下只是对王员外的称感到好奇罢了……特来看一看。”
“好啊,来人把称拿来!”如此自信,看来得小心应付了……王员外暗言道。
张良晃了晃:这杆称重量很重,但感觉有东西在里面流动,是什么呢?
“张良先生意下如何?”
“这杆称有问题……”
这时黎姜就听问周围一片唏嘘:还不知那秤到底有什么问题你怎么就出去了?!
“哦?哪里有问题?”王员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里面有东西在流动……”
“哦?那又如何?”王员外还是面不改色。
“在下认为会影响称量结果。”
“哦?先生如何证明?”
“只需再拿一杆称称量其他东西即可。”
“每杆称总有不同,这不足为理……”王员外淡定地说道。
的确,不足为理……到底如何才能让他心服口服呢?黎姜暗下思索:等一下里面有东西流动?称量时要往下倾斜?!我记得物理书上说过类似的东西……是有关于力距平衡的!那里面装的应该是水银,现在必须得证明这称有问题,按照王员外的说法,不允许用其他称,就算证明那称里面有水银也没有用!既然如此,改变力距就可以了。
“张良先生,看来你不能证明啊……遗憾……”王员外惋惜的摇了摇头。
“遗憾什么?!”璎珞不满的走了出去,“肯定是你的秤有问题!不然他们怎么会都交不起数?!”璎珞以为这样可以早些解决也想在张良面前表现一下。
“你这姑娘强词夺理!再在这乱喊小心我把你送到官府去!无凭无据的污蔑人!”
“你!。。。”璎珞还想说,却不知该说什么,平日里耍惯了大小姐脾气,这一下到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王员外!你的称有问题!”黎姜说道。
“哦?那位小兄弟为什么也那么说?你可有方法证明?敢问何人?”
“在下是儒家弟子,只是有能力证明这称有问题而已……”
“哦?这杆称有什么问题!?”
“这秤里面有水银……”黎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王员外的眉毛动了一下:看来没错了,那么接下来我可以继续了!
“那又如何呢?”
黎姜看了看四周:果然,对于这里的百姓来说,他们并不知道这对称量结果有什么影响……所以得直接证明!
“三师兄,把秤给我一用……”黎姜向张良伸手道。
还真重……黎姜慢慢走到菜堆前,拿了一妥菜照着前面的方法开始称量了……
“嗯……十斤!王员外可认可?”黎姜转头看向王员外说道。
“是啊,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