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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刚要将手中的残虹刺向嬴政,荆轲头皮一炸,侧身急闪,下一刻,空气嗡鸣,盖聂手中冷锋在黑暗中勾勒出一轮银色残月,轰,一声巨响,台阶的一角直接被劈飞,撞上立柱,碎成一地砖石。
不甘心攻势半途而废,荆轲趁着盖聂背对着自己的机会,脚步一踏,绕到嬴政王座背后,残虹挟着风雷之声横扫而出。
然而盖聂的背后好像长了眼睛,转身的同时,手臂一扬,一片白茫茫的剑光已经挥洒而出,条条银芒洞穿空气,自嬴政身周穿梭而过,将荆轲逼退,却没有伤到中间端坐的嬴政一丝一毫。
成为敌人的盖聂,实在是可怕。不过,不论与谁为敌,不论付出任何代价,今天嬴政的性命我们要定了!!
看一眼脸上似乎永远都是波澜不兴的盖聂,荆轲一咬牙,再次埋头冲上,不过这一次,他不再理会盖聂刺向自身要害的剑光,只是一剑扎向嬴政头部,竟是用上了同归于尽的打法。
盖聂眸光一闪,中途变招,剑光一绕,把荆轲的剑挡了回去。
荆轲并不放弃,之后又发动了几次速攻,次次使用同归于尽的打法,手段越来越激烈,然而盖聂剑术高超,修为深厚,将荆轲的攻击全数挡了回去,显得游刃有余。
荆轲的修为或许与盖聂差不多,但剑技却实在是差了一筹。作为绝杀的惊天一剑未能完成蓄力,仓促而发,被有所准备的盖聂以百步飞剑击破,他虽然以药勉强撑起了战力,但要突破盖聂的封锁却更加艰难,拼尽全力,也只能暂时维持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秘药的效果随着时间的流逝迅速削弱,荆轲的剑渐渐无力,不一会儿,便被敏锐的盖聂抓住机会一通猛攻,逼下王座。
叮叮叮叮……
剑光往来穿梭,碰撞,在黑暗中爆开无数星星点点的火花,两人身影交错,在殿内往来腾挪,激战不休。
铿!又一次剑锋交击,刺耳的剑鸣声荡开,两人持剑前压,各自的面容近在直咫。
看来……我这里是没有机会了,只能拖住盖聂,指望舞阳那边……
竭尽全力的努力了无数次,在盖聂身上实在是找不到半丝破绽,荆轲苦笑,眼中闪过失望,不甘,愤怒等各种情绪,但他还没有彻底绝望,因为这种情形事先就有所预料,这次刺杀实是一明一暗,他这里被拖住,还有秦舞阳那边……
轰!
地面爆裂,一片冲击波呈环形炸开,两人几乎同时爆发真气,剑上气芒流转,相持在一起。
“盖聂……”
荆轲突然恨声说出二个字,引起盖聂的注意后便张开嘴,无声的说了些什么。盖聂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眼中闪过几许思索之色,片刻之后,才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光线黑暗,不能视物,周边的秦人们只以为刺客因为被阻拦而心有不甘,对盖聂放狠话。没有一个人发现两人的这一番交流,除了黎姜。
“盖聂,你助纣为虐,我若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见到盖聂答应,荆轲眼睛一亮,面上立时露出感激,欣慰,愧疚,遗憾交杂的复杂表情,不过刹那之后,他又脸色一变,厉声嘶吼,一脸狰狞的杀向盖聂。激烈的战斗再开。
“快!快!保护大王!”
“掌灯!快来人,掌灯!!
“快把刺客拿下!”
忽然,昏暗的殿内一亮,沉重的脚步声和金属摩擦声中,一大队黑甲秦兵手执火把,自殿门口鱼贯而入。
“哼,闹剧结束了。”忽明忽暗的光影中,自始自终端坐于王座上的嬴政露出一丝冷笑。到目前为止,他的预言是正确的,荆轲并没能伤到他一根汗毛,而现在,卫队到来,荆轲的豪言似乎再没有实现的可能。
王座旁,一根立柱脚下的阴影中,秦舞阳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瑟瑟发抖。所有人都被荆轲与盖聂的激战吸引了注意力,偶尔有秦人发现他,也只是鄙视的看了一眼,并没放有在心上。
黎姜看了看地上瑟瑟发抖的人:看来秦舞阳的表演似乎很是成功,没有任何人真正在意他……不过也不是没人在意。。。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黎姜抬头看了看四周但什么也没有:是我的错觉吗?
摇晃的光焰忽然将黑暗驱逐,一队黑甲秦兵持戈向前,围向激战的两人。
此时,荆轲与盖聂的战斗进入白热化,剑光人影交错而过,两人同时回身,踏碎大地,扭腰,旋身,展臂,衣袍飞舞,剑锋抹开一轮巨大的半月,以分江裂海之势向后挥斩而出。
锵~~!砰砰砰砰……
空气抖动,震荡,破碎,狂风剑气炸开,刚围上来的一圈秦兵手舞足蹈着被轰飞,身体被高高抛起,狠狠砸在地上,惨呼一声,晕死过去。
“停步!停步!先不要靠近!上弩箭!上弩箭!”
秦军统领见此,立即拔出长剑,大声呼喝。秦军的素质确实是六国之首,训练有素,命令一下,片刻之后,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队手持强弩的黑甲秦兵排着阵形压上前来,一枚枚寒光闪烁的箭簇对准了交战中的两人。
“盖先生,弩箭无眼,还请尽快脱离!”统领站在弩阵之后,高声大喊。
顶尖的剑客精神极为敏锐,被如此多弩箭指着,盖聂浑身发凉,如芒在背。然而他眉头一皱,并没照着秦兵统领的话做,剑势一变,反而与荆轲纠缠得更紧,隐隐压迫着荆轲向弩阵之后的殿门方向而去。
“已经够了,就让我接受自己选择的命运吧。”荆轲目光闪动,张口无声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浑身上下所有的真气猛然集中在一剑爆发,出其不意的将盖聂震退。
“好机会!发射!”统领眼睛一亮,挥剑斩下,秦兵得令,一齐扣动板机。
笃笃笃笃……
破空声起,点点寒芒穿空,地面上,立柱上立刻钉了一排排箭矢。
叮叮叮叮……
剑幕回旋,火星四溅,荆轲被弩箭上的巨力震得连连后退,奋力挥剑抵挡。但他此刻的状态并不在巅峰,弩箭速度又是何等之快,终究还是中了许多箭,身上爆出一团团血花,身形渐渐迟缓。箭雨过后,只能靠坐在立柱上喘气,几乎不能动弹。
啪……啪……啪……鲜血自伤口中滴下,流出,很快在他身下积出一片艳红的血洼。
“拿下!”统领一挥手,一圈持戈秦兵站出来,缓缓围向荆轲。
“……”盖聂还剑入鞘,静立在原地不动,只是默默的看着荆轲强提力气站起来,满脸满身的鲜血,吃力的挥动残虹,以一条条新鲜的伤口为代价,将秦军一次次逼退。
“最后的困兽之斗,终于该结束了。”嬴政终于自王座上站起来,沿着云阶走下。
来了!一直暗中观察嬴政的秦舞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默默收敛自己的杀气,紧绷身体,只待爆发。而殿内诸人大多关注着声势浩大的荆轲那边,少有人注意到这一角但并不是没人注意到这一角。。。
啪……啪……啪……
嬴政扶着腰间的长剑,面无表情的向荆轲走去。他的脚步不急不缓,从容优雅,却又给人一种无可阻挡的感觉,就好像一只猛虎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就好像一条神龙在广阔的云天间遨游。
终于,他走过秦舞阳的前方。
死吧,暴君嬴政!心中一声大喝,秦舞阳突然暴起,手中不知何时何地拿到的长剑化作一抹暗淡青虹,无声无息的向嬴政背心刺去。
轰!
荆轲刺秦②
紫电破空,雷光一闪,前行的嬴政心中忽地一动,下意识转过头,只见秦舞阳掠地疾奔,衣袂飞扬,脸上一片狰狞,眼中寒光闪烁,手中剑划过一抹青痕,直刺自己胸前。
是那个懦弱的废物!?他竟然敢行刺寡人!?哼,一明一暗吗?燕丹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嬴政的脸上首次露出惊讶之色,然而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至于恐惧,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长剑刺来,来不及拔剑,他便一甩臂,袍袖鼓荡,如一杆大旗,带起呼呼风声,向锋利的剑刃卷去。
什么,嬴政竟是一位武道高手!!秦舞阳瞳孔一缩,心中大惊。不过心下虽惊,他手中的剑却没慢上半点,手腕一抖,一朵脸盆大的青色剑花陡然绽放,看起来柔柔弱弱,层层叠叠,美艳无比。
嗤嗤嗤嗤……
袍袖终究只是丝织物,秦舞阳的剑术也绝对不差,因此只是将长剑阻了一阻,便被绞碎,化成漫天碎布,似蝴蝶般翩然而下。但即使如此,嬴政拖延时间的目的已经达到,左手一伸,便要拔出腰间宝剑。
就在嬴政要出手,黎姜起身时,一个清越沧桑,如古钟轻鸣的嗓音忽然在两人耳畔响起:“区区刺客,何必劳动陛下出手?”
话音落下的刹那,秦舞阳刺击的动作嘎然而止,连身上飞扬的衣衫也瞬间停滞,既不飘动,也不落下,整个人的时间好像被停在了前一刻,又像被凝固在琥珀中的昆虫,神韵宛然,却一动不能动。
这是什么妖术!!秦舞阳大骇,除了眼珠子能稍稍转动一下,身体各部分皆不能挪动丝毫,只觉身周的空气变成了某种固体,无边压力自四面八方传来,耳中似乎能听见自己骨骼脊椎被大力挤压而产生的咯吱声。
黎姜看向来人:这是谁?!这少年的衣着看起来倒像是阴阳家的,他是谁。。。
“天道昭昭,人道有序,大秦统一天下乃是大势所趋,尔等妄动兵戈,逆天行事,实在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一道人影突兀,却又自然而然出现在嬴政身前,伸出一只淡金色的手掌,似缓实快的正对着秦舞阳刺来的长剑推出。
咔嚓!
禁锢秦舞阳的牢笼立即炸裂开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光,狂暴浩瀚的掌风又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把他向那只手掌推去。
锵~!
那人的手掌与剑锋接触,竟传出金铁交击之声,随后整把长剑猛地一弯,啪啪啪啪炸成十数截铁片,向四面八方溅射开去。
可恶啊!!是谁!是谁!刺秦大业,功亏一篑!!心中不甘的怒吼,悲啸,哀叹,质问,秦舞阳目眦欲裂,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掌“轻柔”的按上自己胸口。
噗!
咔嚓一声,胸腔瞬间塌陷,秦舞阳喷出一道血柱,身体如箭般向后射去,砰的一声撞上一颗立柱。巨大的立柱嗡嗡摇晃,他的身体如挂画般在上面粘了好一会儿,才拖出一道血痕,无力的滑落,瘫倒在地。
“咳。”
吐出一口含着内脏碎片的血沫,秦舞阳艰难的抬起头,暗淡的瞳孔望向荆轲所在,双手撑地,拖着骨骼尽断,五脏俱碎,几乎只是一堆烂肉身体缓慢爬行,身后,是一片艳血的血路。
他想见荆轲最后一面,然而此时,荆轲的周围尽是秦军,没有一点缝隙。他只能忍着伤痛,苟延残喘,匍匐前行,可惜,还未行出五步远,身体便再也挤不一丝力气。
“咳……荆轲大哥……对不起……秦舞阳……失败……”又吐出一口血沫,似乎这一次,连同最后生命力也吐了出来。秦舞阳微微撑起身,颤颤巍巍的伸出带着血污的手掌,在空中徒劳的捞了几下,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最终,他甚至连最后一句话都未说完,便已断气,瞳孔一暗,身体砰的一声砸倒地上,伸在空中的手掌摇晃几下,只能无力的坠落,渐渐冰冷。
“哼!燕丹。”看了看因为衣袖尽碎而裸露在外的手腕,又意味深长的斜了一眼站在身前的华服少年,嬴政冷哼一声,迈步向荆轲那边行去。少年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紧跟在后。两人再没有去看秦舞阳一眼。一个死人,实在引不起他们的兴趣。
片刻之后,黎姜踱步来到了秦舞阳身旁,俯下身,默默的帮他合上了怒睁的双目:原来是这个少年,不是夏无且。只因是阴阳家的手笔,所以史记无法自圆其说,才安排了那样的情节是吗?如今是越来越迷茫了,到底原来所知道的一切是历史,还是如今我所见到的才是被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历史?
同一时间,大殿一角,秦军不断进攻,荆轲浑身浴血,摇摇欲坠,却就是不倒下。周边的秦军迈动步伐,来到荆轲身前,各自举起长戈,利刃向下,狠狠一扎,准备上最后一击。
“等等。”
铿铿铿铿……一阵狂风平地忽生,将一把把长戈卷起,远远抛了开去。
“东君?你有何事?”
嬴政眉头一皱,看向刚才说话那人。一个头戴金冠,腰悬金铃古玉,身披金乌逐日华袍,身材修长,黑发及肩,面容清俊秀气,眉心印着一枚小巧金色日轮,浑身上下散发着神秘古老气息的少年。
“大王,可否将此人暂时交予我们阴阳家处置?”
“你们要他何用?”
“阴阳家有一秘学唤作控魂之术,任何秘密在它面前都无所遁形。”东君微微俯身,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据我所知,此人除了是燕太子丹派来的刺客之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哦?什么身份?”
“墨家子弟。”
“墨家,又是墨家。”嬴政的眼睛眯了起来,森然杀意内蕴其中:“好,此人便先交予你们,一天之后,我要知道咸阳中所有墨家据点的确切位置。”
“没问题。”东君一拱手,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
嬴政点了点头,知道黎姜还不想走便自己先离开了。
黎姜不知为什么觉得东君很是眼熟,很熟悉却又想不再在哪见过,便走近看了看东君把他记在了心里,可没想到听到了东君微乎其微的声音:“看来你不认识我了。”
黎姜一怔,蹙起了眉头看向东君,东君只微微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黎姜甩了甩头:阴阳家的人怎么都是这样!奇怪!
出了刺杀秦王的大事,再加上正主已经离开,朝会明显是开不成了,文武百官互相对视一眼,也相继离去。既然诸位大人都走了,内侍和士兵自然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等了一会,见盖聂和东君还有黎姜都纹丝不动,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想了想,也走出这片狼藉血腥的大殿。
反正里头的人的安全不需要他们来担心,而且看这驾势,三人明显有隐秘之事要谈,还是自己识趣远离为妙。在王宫这样的地方执守服役,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待所有人走得差不多了,东君才缓步来到荆轲身前,淡淡道:“荆壮士,你是要我来请还是自觉的跟我走呢?”
“你是阴阳家的人?”荆轲猛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东君:“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墨家的消息?”
“本座阴阳家,东君。”东君微微一笑,俯下身,靠近荆轲的耳旁,低声道:“至于抓你的原因,其实并不是为了墨家。事实上,墨家的事不过是顺带,我们真正想要的,是苍龙七宿。”
什么,苍龙七宿!?荆轲面色一变,双腿一蹬地,飞身扑起,在地上一个翻滚,抓起地上的残虹便向自己的脖子抹去。竟是想自杀!
“现在才来这一手,不嫌晚么。”
东君脚步一踏,出现在荆轲面前,抬手,金光熠熠的日轮在掌心一闪,一掌印出。
轰!
如大日降临,空气炸碎,无边金光爆射,一圈圈灼热的气浪翻涌,扩散,横扫四方。自宫灯中流出的油脂和重重飞扬的帘幕被热浪扫过,燃点火苗,面后又被随后一**袭来的劲风扑灭,只余一缕缕青烟袅袅直上。
荆轲还来不及自尽,便被隔空震晕,滚倒在地,砰的一声,撞上殿墙才停了下来。
“差距过大的时候反抗只能是自取灭亡,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东君摇摇头,收回手掌,轻轻一招,荆轲和残虹竟慢悠悠的悬浮而起,向着这边飞来。最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至始至终都静立在旁的盖聂一眼,带着荆轲与残虹,踏着节拍,浅唱低吟着离去。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辀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羌声色兮娱人,观者儋兮忘归;緪瑟兮交鼓,萧钟兮瑶簴;
鸣篪兮吹竽,思灵保兮贤姱;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
应律兮合节,灵之来兮敝日;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撰余辔兮高驼翔,杳冥冥兮以东行……”
“阴阳家……”
望着东君离去的背影,盖聂眼睛微眯,拳头一握,青筋暴起,不过蹙眉沉思片刻,微微泛青的手掌又缓缓松开。虽然他宁愿荆轲被自己亲手所杀,也不希望荆轲被阴阳家抓去,但此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是对朋友立下的诺言。接着盖聂微微拱手也离开了。
黎姜呆呆的站在大殿上:若是刚才自己没听错,东君是说是想要荆轲脑中的苍龙七宿吧?可是荆轲并不是七国中人,他和苍龙七宿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墨家!墨家的青龙。。。。
韩非知道韩国的宿,所以死了、燕丹知道燕国得宿所以后来也死了、小圣贤庄或许有韩国的和齐国的宿,所以先是藏书阁大火再是焚书坑儒、墨家的青龙哪怕也是借助了宿的力量所以荆轲和六指黑侠都死了、道家和蜀山也阴阳家渊源不浅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蜀山被灭道家不日也将面临危险、那现在有宿最多的该是大秦而阴阳家是知道宿秘密最多的人。。。
寝殿
“黎儿,你回来了。”
“嗯。”黎姜头绪正乱的走进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