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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异常,可我总觉得好空虚,这一切都给我一种患得患失之感,感觉它们随时会消失不复存在。这里的空气也是令人厌恶的浓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还是我的小木屋好,虽然不大但很充实,温馨,有着自然的宁静淡雅之感。”有这样沉迷酒色的王,国怎会不亡?若不是有大将李牧在,这国只怕会亡的更早!
“大胆,你们竟然敢烧毁宫殿!”两个巡卫士卒气焰嚣张的指着黎姜和赵政,转头想去告发讨赏,谁知黎姜一甩手,两颗石子便击中了那两人:“正愁找不到替罪的人,没想到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黎儿,你想做什么?”
“你想,你们没事,可这宫殿被烧毁了,你觉得他们会把这责任推给谁?”黎姜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是说,他要嫁祸给我们母子?”
“嗯哼。”看着他气愤的表情,黎姜又缓缓说道,“就在我不知该如何解决时,不正好来了两个蠢货吗?他们被我点了穴道,没有我的独门点穴术是解不开的,那么他们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任凭他们是冤枉的,也再也说不出话了。你和赵国那些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只要你不说,他们也不会傻到自己给自己找事,那这件事他们就只能吃暗亏,却不能对你做什么,明白了吗?”
“嗯。不过他们问起,要怎么说?他们可没这么好对付。”
“你过来,到时候。。。。。。明白了?”黎姜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不然被发现,你可又要多事了。以后有机会我会时常来找你的,你也可以来找我,我等你!”说完便越过宫墙离开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③
“真是可恶,这么大的火居然没烧死他,事后居然也不能要他担罪,你们几个,把那搅了本公子计划的那两个小卒杀了!”那高高在座的男子气愤的摔着宫殿里的贵重瓷器,却不想从今以后他不仅不能再欺负赵政甚至于他要为他曾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一辆华贵的马车正在往赵国赶来。车中的男子正闭目听着来人的汇报,语毕他也露出了一抹商人特有的狡黠的笑:“这子果然聪慧,小小年纪就知道该如何周全自己,老夫果然没选错人!哈哈哈哈~~”
“相爷独具慧眼,看人怎会有错。若在赵为质的嬴政他日真的登上大位,那相爷日后的荣华可是享受不尽呀!”原来这就是历史上奇货可居的吕不韦!
但这一切的幕后导演黎姜这时还毫不知情的安然自若的过着日子。近一个月来,黎姜与赵政私下见面的次数不在少数,后来又通过赵政认识了同在赵国为质的燕国皇子姬丹。初见时不禁愕然:这就是后来的墨家巨子?!昔日的好友最后居然走到了对立的两方,这对双方的打击应该都很大吧。但黎姜知道,不管她做何努力,两人是不同的国家的人这点是永远也改不了的。在赵政变成嬴政后,这儿时的一切都将被他永远藏在心底,而在荆轲刺秦以后将永远的不复存在。所以她现在努力的掩饰这种伤感,尽量让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变得美好、充实。
这一夜一抹黑影快速的划过天空,在城墙上站立。借着微弱的月光不难看出那黑衣人正是黎姜!只见她拿出了一瓶药,微微吹着瓶口,吸入这药的守卫便都昏昏的睡了过去。从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黎姜连忙隐身到了屋内。
只见几辆装饰华美的车来到了城墙下。其中窜出了几位黑衣人,到城墙上看了一番,都恭敬的半跪在地上,为首的一人说道:“恭喜相爷,今夜所到之处的士卒都倒下了,看来是天佑我大秦呀!”
“如此,那我们快回秦吧,以免夜长梦多。”
“是,相爷睿智,尔等折服!”
马车声越来越远,黎姜才再次露面,手中多了一块玉佩,看着远去的马车,自言自语道:“子政,这一别,或许我们今生今世都不会相见了。在你登基后,后宫的女子何止千万,连杜牧的《阿房宫赋》中都说你后宫女子洗胭脂的水都可以将渭水染红了。或许,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将来你会不会记得我,我无从可知,但我已经无法忘却你了。我的心中,已经容不下出你以外的任何人了。”回想起那日赵政那眼神,嘴角露出了一抹浅笑:你的五日之约怕是今生都无法实现了恁。
原来在那日赵政与她说完五日后再见后,黎姜便在无意中听见了吕不韦与赵姬的对话,知晓了他们将在三天后潜逃回秦,于是黎姜便决定帮他一把。毕竟回国途中若是遇到厮杀会影响他们的实力,那后面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好了,正事办完了,我也该走了。在赵国停留了这么久,也该去其他国家转转了。”
组建势力
经过几日的奔波,黎姜终于来到了齐国。原以为可以放松一段时间,却不想刚到齐国的头一天,又发生了一件事。
黎姜走在街上时,看着繁华的街道边两眼放光,正要上前狂购一番时一个娇小的人影从一家药店跑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抓小偷呀!”那药店老板叫喊着冲了出来,黎姜下意识的抓住了那人:有这么高的轻功,难怪抓不住她。
“多谢公子,这家伙偷了我的药,请把她交给我,我要带她去见官。”
黎姜看了看手上的女孩,便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公子你这是何意?”药房老板不禁怒了。
“她偷的东西钱我给,可以了吧。”说着黎姜将钱递到了老板手上,转身对女孩说道。“下次可别再偷了,这次是你好运,快回去给你家人治病吧。”
谁知那女孩看了看黎姜,突然说:“你帮帮我忙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听见这声音,黎姜不由愣了愣:她的声音明显是清傲一类的,怎么会。。。“好吧,不过你不怕我害你和你亲人?”
“你既然肯帮我,就不会是什么奸邪之人,而且大家都只剩半条命了,你要害他们的前提是他们好歹活着。”
“是这样。。。那,你先跟我来。”说罢不再看她便自顾自往前走了。那女孩在原地想了想,一咬牙,跟了上去。黎姜的嘴角不由向上扬了扬:还不错,当机立断。来到了一家店前,黎姜对那女孩说道,“给你和他们买些衣物,钱算我的。待会再去买些药,再雇一辆车。”
“嗯。谢谢。”
“对了,你叫什么?”
“我,我叫舞影。”
几经辗转,终于到了舞影的家:藏的还真是够隐秘。
“舞,你回来啦。你是谁?”一个男孩出来见到了黎姜不由大惊。“舞,你怎么带人进来了!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还嫌大家伤得不够重是不是?!”
“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帮帮你们。你们若是怕出事我现在就离开。”黎姜见状不好便作势要走。
“我们绝影从不白白受人恩惠,虽然现在不行但告诉我你的名字和住址,我们一定会把这人情还了。”
“不需要。我只是纯粹想帮你们,既然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回报而帮人,那自然也不需要你的报答。而且和我扯上关系可不是件好事。”
“那我们做朋友总可以吧。”有一个年长些的少年走了出来,“我看得出你不是一个会出卖朋友的人。”
“你连我的身份背景都不知道就要做我的朋友,你不怕会出事?”
“我自信我们可以帮到你也有自保之力。”顿了顿他又说道,“要不要我们帮你组建个势力,让你。。。。。。”
“不用,我又没什么政治背景,要着做什么?”
“在这乱世中,你总要有些保命的后台吧。”黎姜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番:的确,子政要亲政,一统六国都离不开暗处的力量。即使不算他,将来剧情开始时也是可以有所帮助的:“那也好,不过你们一定要小心!我可不想没几天就听见某人的死讯。”
“你放心,再隔三十年你也听不见。”这家伙,就不能挑些好的说吗,“我叫残影,在我们十六人中最大。带你来的舞是我妹妹中最大的。”
“那你们的名字是不是只有一个字,影都是代称?”
“对。除了舞,我还有左、雪、千、落、芸五个妹妹;弟弟倒是有九个,枫、暗、辰、暮、空、爔、虚、狂。那你叫什么?”
“黎姜,黎明的黎,姜子牙的姜。”
“这样,那我们就叫你黎少吧,这称呼不会暴露你姑娘的身份吧?”
“原来你都看出来啦。”黎姜有些懊恼地说着,“这称呼还行,这段日子我教你们在那建什么联络据点,还有怎样联络吧。”
就这样,黎姜开始有了一只属于自己的小部队。
多年后的再遇
不知不觉黎姜也已经17了,在不久的新年过后就是个18岁的少女了。这天外头下这些毛毛细雨,黎姜撑着伞,在雨中漫步。
几匹飞奔的马在街道上飞驰,与黎姜擦肩而过。黎姜若无其事的继续向桥头走去,而那行人中的一位身着华丽的黑衣的男子却拉住了缰绳,双手有些颤抖,不可思议又激动的回头寻找那股香味的来源,那独一无二的夜来香的味道。没错这名男子就是赵政,或者现在该叫他嬴政了。终于,他看见了刚刚与他擦肩而过的黎姜,并远远的尾随了上去,其他随从也跟上了他的脚步。
因为下雨,行人渐渐减少,各种小摊也陆续撤走,街道上尤其寂静。黎姜站在桥头,有些伤感的唱起了一首歌:
小小的竹伞转呀转
我站在桥头看呀看
盼君来君不来
只剩下鹊桥在两岸
梦千年梦竹伞
愿留我笑容在你身间
听着歌词,嬴政又想起儿时黎姜总是在他身边讲些神话故事:“。。。。。。后来喜鹊在银河上架起了一座鹊桥,让牛郎织女相见了。”而当嬴政回过神来时,黎姜已经不见了:“绝殇,方才那名女子呢?”
“回大王,她往风雅颂酒楼去了。”
“你去悄悄确认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一块玉佩。”那叫绝殇的男子本就对主子找这姑娘的原因有了几分了解,在听见玉佩时更是明了了,抱了抱拳便离开了。
黎姜回到屋内后,便坐到了铜镜前梳着头发。良久,默默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玉佩,正是当年的那块:“子政,你说过的话,现在还记得吗?已经快四年没有再见到你了,或许我们永远也不会再见了。”摇了摇头,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窗外的绝殇将方才的一幕看在了眼里,便飞身去向嬴政报告了。
“长生不老之药?等年一过,我就已经种了六年了。如果那叔叔说的没错,那它应该要结果了。也不知那叔叔要我来这里做什么?给了我这么多能力却再也没来找过我,真奇怪。其他的女主穿越都是被告知有什么事要完成,可是我呢?都来到这里快六年了也不知到底要干什么,真。。。”黎姜的自言自语还没说完便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进来吧。”黎姜想当然地以为是店小二来送饭,却不想一回头却看见了一名帅气的陌生男子。
“你是谁?来找我干什么?”黎姜微微皱眉,上下打量着来人:他的容貌,我好像在哪见过,在哪呢?黎姜苦想了半天,突然一个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这不是嬴政嘛!和秦时明月里画得一模一样呢!
在黎姜猜出的一瞬间,那人也说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子政!”
“我是子政!”
“你真的是,是子政!我没有做梦吧?!”黎姜紧紧地抱住了嬴政,良久,才抬起了头,怪啧的看着嬴政,“当时不是说好了五日后见吗?为什么你没来!去找你时你也不在,离开了那里都不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担心你!”五日之期的缘由黎姜自然知道,但她也知道,若是她不问,难保应征不会起疑心。而担心这是确有其事,这些年黎姜通过绝影的人用尽各种方法去打探秦王宫的消息,无奈秦律太严,吕不韦的眼线又几乎遍布朝野,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少之又少,让黎姜根本无法知晓嬴政到底是好是差。
“抱歉,黎儿。当年我是真的有事,出了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变故。”嬴政也抱住了黎姜,“其实我去找过你,可你已经不在了,木屋里都是灰,我知道你离开很久了,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你太爱玩了,在七国内到处玩。”
“难道爱玩不好吗?要是我不爱玩,怎么会来到赵国?怎么会认识还爱上了你?怎么会在今天重逢?”黎姜不满的反问道。
“那,你现在,还爱我吗?还想嫁给我吗?”
“若是不想,我怎会还是孤身一人?到是你,你有没有爱上别的女人?”
“没有,我就只爱黎儿一人。”嬴政刮了一下黎姜的鼻子,“不过你可不可以再等我一段时间?马上就要过年了,若在这时候。。。”
“我明白,这些年都熬过来了,还怕再多等些日子吗?”嬴政笑了,将黎姜整个拥入怀中,闭着眼睛贪婪的嗅着那独特的体香。
意外的入宫
种植了六年的植物终于结果了,黎姜吃下后瞬间觉得身子清爽了好多,正满心欢喜着等待嬴政。却不想。。。
此时嬴政正焦急的等待绝殇的归来。终于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怎么样,人带回来了吗?”
“属下无能,在到酒楼时发现黎小姐已经不见了。只在房内找到了迷香。属下猜测,黎姑娘多半是被人掳走了。”
“什么?!”嬴政听后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你是说黎儿她被掳走了!”话毕便不再开口,只是站在窗口歇斯底里的咆哮。良久,他嘴中吐出了两个字:“回、宫。”
黎姜费力的睁开了眼,却发现四周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想起自己闻到的一阵迷烟,便瞬间清醒了过来。这时一名与黎姜年龄相仿的女子走了进来:“你可终于醒来了。怎么样?头还晕吗?”
“这是哪?你是谁?为什么我在这里?”黎姜吃力的扶着头坐了起来,狐疑的看向这个女孩。
“我叫离姻,在这些马车上的女孩都是送往秦王宫,献给秦王的。至于你为什么在这里,那是因为原本这个名额的人自杀了,我们总管听这里的人说你长得很美,就把你掳来凑数了。”
“什么?!他不经我的同意就这样把我掳来,凭什么!”黎姜不满的问道,挣扎着就要离开:子政还在等我,我不能在这里耗时间了。
谁知离姻却突然跪了下来,拉着黎姜就不松开了:“姐姐,求求你别走。你这一走,少了一个人,我们都会活不了的!”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黎姜叹了口气,:“我跟你们进宫可以,但是我不要做秦王的妃子,你们总管能做到吗?”
“这,该是可以的。谢谢姐姐。”黎姜看着出去后的离姻,心中有了一个计策。
终于还是到了秦王宫,照规矩那些献入宫的女子一律是住在永巷的。开头的十几天,一直都没有听见传召的旨意。不过从宫人的窃窃私语中,黎姜得知赢政一般一段时间只临幸一名女子,直至女子有了身孕。
这一天,永巷令突然来到了永巷:“今天大王要挑选你们当中的一人侍寝,快将你们的名字报上来。”说罢手上做了些手势,那些个女孩果然往他怀中塞了不少东西,但轮到黎姜时,她却一言不发。见永巷令有些愠怒,离姻连忙出来打圆场:“刘公公,我姐姐叫黎姜,她不爱说话,您多担待些。”
“哼,黎姑娘,这份子钱你是给还是不给呀?”
“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大王要选人那是他的事,你收钱做什么?”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里屋走去,“你没什么事就回去,别来烦我。”
“刘公公,您别气,气着了自己可不好。来,公公,我这还有些钱财,您拿去,可别忘了在大王面前替小女我多多美言几句。”
“姜姑娘,以你这美貌,一定可以得到大王宠幸的,不像有些人,这辈子,就等着老死宫中吧,哼!”永巷令一挥袖子,便带着写着十个名字的竹简向秦王的寝殿奔去。
重逢前夕
“大王,这是吕相献上来的是十名女子,请陛下过目。”永巷令跪在嬴政面前,等待着嬴政的答复。嬴政漫不经心的瞟了竹简一眼,习惯性点向第一个名字的手却停在了半空,因为看见了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名字在竹简的最后一个——黎姜。嬴政待了一会,随后手下落的轨道一转,点在了最后的名字上:“就她了。”
永巷令早已摸透嬴政的习惯,从来都是选择第一个人的。所以,他才这般大肆敛财,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把哪个名字放在前头,那个人就会得宠。可这一次,大王却变卦了,而且选的人偏偏是那个不给自己一点钱财的,没给自己好脸色的,还被自己说会一辈子老死宫中的黎姜!虽有些奇怪,但他仍然说道: ;“大王,这女子长相一般,而且脾气也不好,奴才怕她会触怒龙颜。倒不如选这位姜姑娘,她。。。”
“住嘴!什么时候寡人的决定要你说三道四了?!”嬴政一个刀眼扔了过去,吓得永巷令连忙接旨下去了。见四下无人,绝殇上前对赢政说道:“大王,那竹简上的女子会不会就是您要找的黎姑娘?”
“这一点,寡人也想知道。”嬴政来回摸着桌案上的龙首,“但只要有一丝机会,寡人都不会放弃!寡人已经失去了她两次,真的不想再失去了。”
“不过大王,若她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那大王正好可以测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大王。”
“哦?此话怎讲?”嬴政果然不太了解女人的事,见状绝殇只好直言:“大王并未告知黎姑娘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