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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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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广陵在灼灼其华之后标了一个3,然后移开这一页稿纸,又开始了第四曲子的创作,其实在刚才第三的创作过程中,第四也已经同时完成大半,这时则只是进行正式的整体性处理而已。

    不久之后,这第四也宣告完毕,但在拟写这一标题的时候许广陵遇到了一点点小的障碍。

    真人。

    这是写完曲子后许广陵顺手写在页的标题,但是才刚刚写完,许广陵就微皱了下眉,然后把它划掉了,将之改为“仙人”,然而下一刻,许广陵现还是不妥,将这两个字也划掉了,又题上“道人”。

    但是接下来,看着这两个字,许广陵依然是皱起了眉头,这两个字依然是不妥,而且是很不妥!

    他这一写的,非真,非仙,非道。

    再说了,截至目前,截至现在,他其实也并不知道何为真人,何为仙人,何为道人。

    细究起来,他只是写一个人,站在那棵“灼灼其华”的桃花树边,看着那开得灿烂的桃花,有喜爱,有欣赏,但更多的还是欣赏,而欣赏完了,他坐在桃花树下,取出一卷书,静静地读了起来。

    那灿烂的桃花树,渐渐地淡化为背景,而在桃花树旁,有小溪曲曲,流水悠悠,载着桃花,载着那个读书人的淡淡心绪,也载着流光岁月年华,就那么缓缓地,流向远方……

    该怎么来为这曲子命名呢?

    在连否了三个命名之后,许广陵细究起这曲子本身,然后打算直接将之命名为“桃花流水”,但还未等题写到稿纸上,这个名字便又被他给否决了。

    太直白。

    直白本身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命名并不能代表这曲子本身,只得其表,未见其意。

    又或者,“岁月”?

    但这个名字又太沧桑了点,也太含糊了点,并且,不止沧桑,也不止含糊,同样是和前面的命名一样,未能准确地抓住许广陵创作这曲子的心绪。

    将思绪彻底从这曲子上放开,许广陵一时间神骛八极,良久之后,他终于再次落笔,在那已经连划了三次的标题之旁,缓缓地写了下两个字:“烂柯。”

    有一人,上山砍柴,见有人弈棋,便上前观看,待一局棋毕,被人提醒道:“你该回去了。”这人才恍然,于是伸手拿刚才放在身边的斧子,却现,斧柄已经烂了。

    《烂柯》,这就是许广陵第四曲子的标题。

    是标题,也是主题。

    关乎平静,关乎时间,关乎永恒,也关乎沧海桑田,关乎人世,也关乎非人世,很复杂,便是许广陵自己,也难以定位这曲子中寄托的真正的想法,大概真正的想法,也就是很多种期望、设想与矛盾,交织在一起。

    但无论如何,两曲子创作完毕,许广陵那积蓄于心中的情绪冲动,也已经消耗大半,剩下的还有一些,但已经无碍其平静了,然后就在这种平静状态下,许广陵收好稿纸,走向房间中间,再一次地开始了那四招一式散手的习练。

    没有期待,没有妄想。

    有的只是专注,一如既往。

    更因为刚才那第四曲子的关系,许广陵在练这四招一式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一种相当平静而又深远的境界,总的来说,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看时间,已经是十点过半了。

    其实大概是九点半的时候,他练完了最后一招,然后收起了架子。

    然后就那么站在那里,甚至也不是金鸡独立的开式姿势,而就是两脚立地,坚实而又松缓地站在那里,任气血在身体的上下内外,奔腾,周流,然后又一点一点地过渡到和缓,过渡到细微,过渡到让他忘了身内身外的一切。

    恰如刚才那曲子的后半段。

    桃花流水,渐去渐悄,但不是流向遥远,而是栖在心间。(。)

第110章 焕然一新() 
十点半,许广陵遵循现在的正常作息,上床睡觉。

    其实才刚刚练过这个散手,尤其是收架后那差不多整整一个小时的静站时间,不论是活动气血,还是“休养生息”,都兼顾到了,许广陵哪怕是这一夜不睡,都不可能有一点点的乏。

    而且按理来说,不睡才正好。

    睡的话,怎么看都有点过犹不及,静养太繁也太过了。睡太多则神乏。

    并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样,睡得越多则精神越好。这点身体知识,许广陵以前就知道,而最近在章老的传授下,对于这些方面的知识则更是不知累知了多少。

    但是!

    许广陵还是上床躺了下来。

    躺下,未必就要睡去,只是静静地躺着本身就是休息。许广陵现在还是比较珍惜一天那两个正点的时间段的,中午,以及这个夜里的“中午”。不过事实上许广陵也知道,既然上了床,又躺下了,究竟睡不睡,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而躺下之后,因为之前在章老那里得悉五心通的缘故,许广陵特意地略微把口鼻呼吸变得和缓细沉了些,心神稍微放了一点在体表之上,同时,也集中一部分在右手那里。

    也因为这个缘故,许广陵特意把右手放在了背子外面,而不是如左手一般放在被子里。秋天了,夜里还是稍有点显凉的。

    刚开始的时候,许广陵也没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但慢慢地,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他就现了异常。

    右手心传来一种轻微的凉爽的感觉,就如有和风在那里轻轻地吹拂过一样,再然后,许广陵感觉这种凉爽,从手心,一点点地,循整个手臂内外,向上漫延,一直漫延到胸前,心肺位置。

    具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麻麻的,酥酥的,但不管麻还是酥,都是极其的轻微,如和风吹拂,如雪水融化,就那么一点点地,“草色遥看近却无”般地,渗透着。

    而就在这种感觉中,不知不觉地,许广陵酣酣睡去。

    一觉过去,依然无梦。

    从沉睡中醒来,许广陵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右手,准确地说是整个右手臂。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一刻,许广陵总感觉自己的左右手臂似乎有点不太协调,轻重不一,更甚至有点连大小都不一的样子,当然,这只是感觉。但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

    而当下床之后,这种感觉更明显了。

    右手,右手臂,似乎没有变化,仿佛和往常一样。

    但是左手、左手臂,左腿、左脚,右腿,右脚,以至于整个身体,都有一种僵化的、沉重的感觉。经过简单的挥拳踢腿,许广陵确认,不是身体的其它部分集体变得僵化沉重了,而是他的右手、右手臂,变得轻灵了。

    仿佛有一种轻若无物的感觉。

    但同时,他又感觉整个右手臂,有一点微麻,尤其是外侧部分,像是被蒙了一层“灰”一样,亟待擦试,而且不擦试不舒服。

    许广陵把右手凑近眼前看了看,但一时间也没看出什么来,而后,在那种感觉的驱使下,他进入了浴室中,开始洗澡,先是整个身体,而后重点关照右手及右手臂,而这一洗,许广陵立即就感觉到了异常。

    最近因为天天洗澡,他的身上还是较为干净的,但此时,右手臂,也不像是脏,但就有一种一周又或者说好几天没洗的感觉,以至于许广陵冲了好久,又用毛巾把整个右手臂一点点地按摩擦洗过,才感觉它真正地干净起来。

    待洗完,来到客厅中的时候,许广陵把左右两手并排在一起放到眼前观看,而这一看,立即就现了异常!不是错觉,他的右手,包括整个右手臂,都比左边的,要白净了一些。

    也不是白净吧,或者说,细致了一些?

    总之,给许广陵的感觉是,这右手,包括右手臂,经过之前一觉的自主性“呼吸”或者说代谢,有一种沉积尽去,焕然一新的样子,而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很快地,许广陵便得到了验证。

    洗过澡后许广陵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四分。

    还早,也因此,许广陵来到书桌前,打开一本书,看了起来,《庄子》!

    庄子这本书是和老子那本一起买的,当时许广陵主要是买老子,庄子这本只是一时兴起的搭头,买来之后,其实也没怎么看,因为这本书里好多东西都看不懂,而且有一种神神怪怪的感觉,总之整体来说,给许广陵一种很“怪诞”的印象。

    而事实上这也恰是这本书,给整个世人的印象。

    既然如此,许广陵当时又为什么要搭上这本书呢?就因为它在整体的怪诞之中,还有很多相当精彩的片断,是那些片断,让许广陵选择了这本书。

    然而事实证明,片断还是不敌整体。

    老子这本书,买来后他常常翻阅,但是庄子这本书,自始至终,他翻阅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过五指之数,而且在那极其有限的几次翻阅过程中,也没有一次是真正地沉浸。

    都是一种浮光掠影的感觉。

    但今天再看,不论是看待此书的心境,还是对此书内容的理解,都注定是不可能和往常一样的,而且是大不一样!

    许广陵先看的,是《大宗师》那一篇。为什么选择这一篇,那简直没有任何疑问。

    “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

    这句话是在这篇文章的开篇部分的,如果是之前许广陵自然是不理解,经过章老的解释之后他才明白其中究竟,也明白庄子为什么会把这一句放在开篇。

    那就是在为“大宗师”下注脚,告诉阅读者,究竟何为大宗师。当然,你能不能看懂,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许广陵以前是看不懂的,而且当时的阅读经过是,看到这句话后,他几乎是直接地跳了过去。那样的阅读,其实也注定了他当时不可能理解这篇文章。

    一点点的理解都不可能有!

    但这时是不是就理解了呢?

    还不是。

    因为他还不是大宗师,章老的解释,只是为他揭去了这篇文章的一层面纱。但是面纱下,还有面纱。好几层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阅读起来,总体的感觉,终究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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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其形不败、其颜不衰() 
“想象力丰富。”

    这几乎是后世所有为《庄子》做注解的人,介绍这本书时,必提的一句话,当然也包括近世。许广陵现在翻阅的这个庄子译本中,序言里就有这句话。

    以前,许广陵也是把庄子当成这样的一个人,把《庄子》当成这样的一本书。

    但今天在章老那里,前面说了,许广陵的世界观受到了一次刷新,而刷新之后,他这才知道,原来世间,还存在那么一些不为常人所知的东西。

    如果庄子真的是位“大宗师”,假定这是一件事实的话,再来看《庄子》这本书,还是不是“想象力奇特、丰富”呢?

    不是了。

    完全不是。

    那很可能就是一位大宗师在淡淡地、在闲闲地、在随意地述说着一些宗师境界上的体验,没有夸张,没有想象,只是从他自身出,然后适当地运用了一些形象的比喻或者说明而已。

    简单点说,这很可能是一份说明书,一份关于某些境界、层次及体验的说明书。

    不枯燥,如此而已。

    但绝对应该是与“想象力丰富”什么的完全无关。

    而如果《庄子》是这样的话,那《老子》是不是呢?伴随着这个念头的产生,许广陵忽然感觉,他以往翻阅了很多遍的《老子》,那每一章都熟谙于心的五千余言,也于此时开始变得有点陌生起来。

    庄子如果是大宗师,那老子是什么层次?

    一介普通人?说破天去,许广陵也不会相信。而同一时间,那天晚上查找时,关于老子的一个信息也于此时泛起在许广陵的意识之中,那是关于老子出函谷关之后的。

    据说是,后来,老子在某地“飞升”了。

    这种无稽之谈,当时许广陵多看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甚至他还看到有学者考证老子具体的“飞升地点”,当时许广陵就一个感觉,蛋疼!

    而考证这种东西的学者,许广陵不知该给其什么样的评价。

    但这个时候,许广陵忽然就有点疑神疑鬼起来。此时此刻,许广陵感觉历史上的好多东西,都需要他去重新认识。

    带着这样的一种思绪,许广陵在庄子的大宗师篇里,看到了接下来这样的一句话:“南伯子葵问乎女偊曰:‘子之年长矣,而色若孺子,何也?’曰:‘吾闻道矣。’”

    色若孺子。

    若是以往看到,事实上许广陵以往看到过,而那时他的理解是这是一种形容,所谓鹤童颜是也。

    但如果认真想想,就会觉得,这种理解其实是不对头的。鹤童颜者,世人都会知道其善摄生,或者说善养生,保养得好,根本不会问一个“何也”,而只会问,“你是怎么保养的?”

    只有完全乎寻常的现象,才会让人情不自禁地去问一声,“何也?”

    此时,许广陵再次地把自己的右手臂伸到眼前,伸到视线中,然后看了看,又放下,重新放在书页上。

    他的右手心窍,只是才打通一天。

    但一觉睡过,已经是让他的整个右手臂都有了些微的一点变化。如果天长日久,他的这只右手臂,是不是同样地会“色若孺子”呢?和小孩的手臂,差相仿佛。

    其上,不会有任何一点的瑕疵,不论是外表,还是内里。

    因为代谢不存在任何障碍,气血在其中充沛沛活泼泼地流转,换个说法就是,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最健康最完美的状态,而且始终都能得到最充足的营养供应。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没理由存在瑕疵,哪怕是一点点!

    回到这句话上,如果庄子真是五心俱通的“真人”或者说“大宗师”,则这句话也完全不是什么南伯子葵问女偊,而就是庄子在介绍一种现象,在作一种说明“五心俱通者,其颜不衰。”

    究竟是还是否?

    许广陵暂时是不可能知道的,但这无碍他作这样的一种判断或者说猜想。

    而这个时候,许广陵不由得地回想起了章老及陈老两位老先生的形貌。

    “章老您身健如松,气沉如钟,神动如龙,望去若四五十许人。”这时当时初识章老时,许广陵说给章老先生听的话,“望去若四五十许人”,许广陵其实是夸张了。

    如果不夸张的话,真正的形容应该是,“望去若五六十许人。”

    也就是,往上加十岁。

    但章老今年究竟多少岁呢?许广陵不知道,反正是七十加,加多少,加几岁,还是十几岁,又或几十岁,不知道。

    然而就算如此,其实也不太符合“色若孺子”的形容,如果许广陵没有理解错误的话。

    怎么才叫符合呢?

    不必强求如十来二十来岁的少年一般,就算完全健康,代谢完全无碍,年长和年少终究还是有区别的,但至少也应该是三四十岁的样子,事实上四十岁的样子都有点显老了。

    而“显老”,这一个特征是不应该存在的。

    但是在书房里的话里话外,章老又自承其开了顶窍。

    或许只开一窍,终究是不能抵挡整个身体的“大势”,必得五心俱通,或者说五窍齐开,才能真正地色若孺子,其形不败、其颜不衰?

    接下来,许广陵的回想,从章老身上,转到了陈老先生身上。

    陈老先生看起来要比章老先生年轻,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陈老先生同样不符合“色若孺子”这一条,当然,他也不是五心俱通。

    许广陵的怀疑是,陈老先生可能是通了三心,即头顶心,以及两手心。

    “通一心,可以在水下待大约半个小时,通三心,可以在水下待两三到七八个小时,或许有的人还可以更长一些,但也就是一个耐受度的问题,基本情况是,三心畅通尚无法做到在水中完全地呼吸自给。”

    “至于五心俱通者能否做到自给,从而无限延长待在水中的时间,古书中无任何明确记载。”

    这是章老当时的话。

    当时许广陵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有问题。五心俱通者古书无记载,难道一心三心的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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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六只肘子() 
一心通者,在水下待半小时,三心通者,在水下待两三到七八个小时。

    最可能的情况是,这就是章老及陈老两位老先生自己的记录!而至于“五心通者古书无记载”,大抵就是两人都没达到这个层次,所以也就不知其中究竟。

    不过,这也只是许广陵自己的猜测。

    弄不好哪本古书里确实就记载了这样的东西呢。

    昨天在章老的书房里开了一次眼界之后,现在,许广陵哪怕再读一百年书,也不敢自称一句“知识渊博”了,别说一百年了,就是一千年,估计也还是不敢!

    当然了,那还得他有这本事先读上一千年再说。

    将大宗师这一篇磕磕绊绊地读完,许广陵能理解的其实并不多,他也没有强求。

    如果这只是寻常人写的想象力奇特的散文,他没有必要去强行理解,一篇散文而已!如果这是大宗师写的宗师体验说明文,他纵然强行理解,也毫无用处,就像一个人再怎么跺脚,也不可能把泰山给跺塌了一样,那不是单凭努力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所以许广陵依然是秉持着顺其自然的态度。

    不论是前番异变带来的“梦”也罢,还是这番太极拳及散手的习练带来的宗师境界什么的也罢,许广陵的态度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期待,但不会去妄想。

    这究竟是对人生的消极还是一种心态上的淡然,许广陵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兼而有之吧。

    但他不打算去改变。

    消极也罢,淡然也罢,就这个样子了。眼下,他就是好好地,充实地过上每一天。

    太极拳与散手的习练,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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