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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亲手帮她换下衣服,脸上大臊,只是不说话。
“出来。”男人的手按上被褥。
身子滚了滚,悠言把自己裹紧一些。头胡乱晃了晃。
目光落在被子上,就看见微微颤抖,估计某人在里面正乱拱。
顾夜白又好气又好笑,斥道:“路悠言,文的武的,自己挑一个。”
女人的声音含糊不清。
“薯摸晕恶?”(什么文武)
“文的,你自己滚出来,要不,我把你连被子扔下床。”
有什么按上被褥,环上她的腰,悠言尖叫,呼的一声钻了出来。
顾夜白唇上一勾,一个爆栗敲到她乱糟糟的头上。
悠言抚抚脑袋,瞪人。
“把这个喝了。”一碗东西递了过来。
“什么呀。”
“姜汤,祛寒。”男人的声音有点冷硬。
悠言心里一甜,喜孜孜接过,眼珠转了转,道:“顾夜白,你喂我。”
“不好。”俊脸微红。
再次,直截了当的顾式拒绝。
悠言恶由心生,低呼,“好热,烫手。”
顾夜白一怔,劈手接过了她的碗。
耳畔,女人笑得猫腻。
“还是你喂我。”
很好。
笨拙如她,一次一次让他着道。
眉一挑,男人淡淡道:“言,我比较习惯用这种方式喂,你说呢。”
把碗凑到嘴边。
悠言圆了眸,呆掉。
好一会,脸红耳赤,才找回声音,“我自己来。”
第三十一话 吻痕
呼哧呼哧把汤喝完,她突然想起什么,低呼,“我要去上课。”
顾夜白轻笑。
“嗯,好的,现在晚上八点。”
“我睡了一下午?”
顾夜白不置可否,拿过空碗,站起。
他没有去上课。
“对不起。”悠言低头,该死的她耽误了他的课。
“没事,起来吃饭吧。”他的声音在厅里传来。
悠言应了,爬了起来,又赶紧缩回被窝。
男人走了进来。
“我的衣服。。。。。。”
“洗了,我去拿。”
啥?洗了?悠言手一颤,指向男人,“你洗……”
顾夜白瞥了她一眼。
“洗衣机。”
悠言一颗心才掉回腔里。
她的内衣如果给他洗了,她估计也不活了。
“我去拿。”赶紧补了一句。
他却径直出去,很快又折了回来。
悠言羞愧,装作没看见那放在最上面的“私人”物品,赶紧接过。
“干衣功能不是很好,如果不能穿,穿这个。”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到她旁边。
他做什么这么细心?!
悠言的脸热得不能再热,低头听着那人走出,还有轻轻关门的声音,才从被子里钻出。
褪下他的衬衣,柜子的落地镜前,映出一副白皙纤瘦的躯体。
突然,她一怔。
颈项上,还有胸前,那些淡淡的印子,绯红浅浅,却呈了十足的靡乱。
她还没笨到以为这是蚊子的杰作。
是他?是他么?
咬唇,抚上那些痕迹,心跳遽烈。
却并不讨厌,一点也不。
脸上发烫,怔怔看了好半会,才慌忙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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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不敢碰他的衣服。
出了门,在他旁边坐下。
他把一个饭盒推到她面前。
“等等。”悠言道,又去开他的盒子,把两个盒子的肉菜拣了一下,递给他,笑道:“好了。”
目光,淡扫过她白皙的颈项,微微裸着淡淡的红,顾夜白心里一紧。
“ 顾夜白。”她低低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识。
“明天,咱们要一起吃饭么?”她吞了口中的饭菜,悄悄瞟了他一眼。
明天开始,有一个人一起吃饭,到多久以后?
他微微走神。
“不好吗?”她的声音更低,有点涩。
“好。”冲口而出。他自嘲一笑。
面对她,思量似乎都成了多余的事情。
她喜孜孜道:“那我明天过去等你。”
“我过去吧。”
“哦,好的。”悠言咬要唇,头埋得低了一点。
“不是他。我不在乎这些。”
她的脸被他的掌托起,男人微挑的眉似乎在训斥她的胡思乱想。
悠言脸一红,却仍握上了他的手。
门口,悠言探出脑袋。
“顾夜白,明天见。”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顾夜白侧身走出。
“别,外面还下着雨呢,我自己回去就行。”
楼道的窗,外面是黑蒙蒙的天,看不分明,雨声,很大。
悠言推推男人,“你进去吧。别淋湿了。”
她的话,轻轻敲在他的心上。
没说什么,他反手关上门。
二人并排走下。
“楼道灯坏了,当先点。”
他出声提醒,悠言心里一甜,想了想,悄悄伸手去拉他的手。
有力的臂膀,环上她的腰。
九层的楼梯,伴着身边男子好闻的气息,似乎也变得短了。
黑暗中,隐约可见,铁门外,雨,下得稠密。
二人靠得很近,吹息可闻。
“别送了,我自己走。明天,我等你。”
轻轻从男人的怀抱挣出。黑暗增长了贼胆,悠言咬咬唇,踮起脚,往那人脸上胡乱亲了一下。
偷袭成功,忍不住得意一笑,旋即被狠狠扯入怀中。
手,无措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涨红了脸
庆幸他没看到。
还没来得及多反应什么,温热的唇,却已抵到她的。
她一颤,那人紧紧掌着她的腰,不让她逃脱。
薄唇,含上她的,吻,并不温柔。
第三十二话 今晚不走了好么
他的呼吸微重,吹息打在她的脸上,悠言颤抖着,小手,探上他的背。
她的柔顺,似乎彻底惑了他。
她被抵至墙上,手被他扣着,他的吻一路往下,炙热的唇,延到了她的脖颈。
想起刚才在镜中缩见,悠言羞涩,手环紧了男人,却引来了他更疯狂的掠夺,领子被扯开,酥麻和微痛,奇异的感觉在肌肤蔓延开来。
也不觉逸出了口。
他的舌卷上了她的耳垂,在心跳快得将要蹦出的时候,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还有暗哑的声音:言,今晚不走了好么?
她脚一软,如果不是男人揽着,估计一跌到底。这男人,真是致命的诱惑。
迷迷糊糊的,不知张口回答了酥麻,只知那人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腰,再次被人环商。
悠言瞪着那条黑压压的楼梯,敢情他们才刚下来,现在又要上去?
她到底说了什么?
答案是肯定?泪奔。
“言。”男人的鼻息轻喷在她脸上,她一颤,他已揽她踏上了梯级。
今晚真的要在这里过夜么?
正如她知道她颈脖上的印子代表着什么,对于留下会发生什么,她并不太懵懂。
虽怪自个意志不坚定,悠言却突然生了恼怒,她就这样傻傻的被他诱惑了。
停下脚步。
黑暗中,她脸如火烧,他视线的炙热,她知道。
该拒绝他。
可是,舍不得。舍不得离去。
外面磅礴的雨势仿佛是一个最好的藉口。
怒气,微微焦灼,膨胀了几分。
鼓捣的心,又生。
“顾夜白。”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没有出声,抚了抚她的发。
温柔的动作,淡淡的宠溺,一下燃了心中的欢喜。
眼珠碌碌,轻声道:“你背我。”
空气中,只是沉默。他放开了她。
她挑了他对她所能给的纵容的底线了么?
半晌,声息一样安静。她失望的低下了头。
他的声音却突然传来,很轻。
“上来。”
说不出是什么,好像是麦芽糖绵绵稠稠的糖浆细丝将扯开来,却一下拉不断,甜沁的感觉缠上了心尖。
嘴角绽了笑,手搭上他微微俯下的肩膀。
若有若无的他的笑似乎也在梯间晕开,她正想侧耳细听,他的手往她臀上轻托,把她背起。
脑袋枕上他宽阔结实的肩背,感受着他拾级而上沉稳的脚步,她忍不住撑大了笑意。
有点小小的甜蜜的得意。
她向他提了要求,而他答允了。
却不敢过于放肆。这男人,很别扭。
这样一想,笑声,更难耐,只憋了,肚子微微颤着。
“嗯,小心别把嘴笑歪了。”那人微晒,不咸不淡道。
恼他毒舌,张嘴便往他的颈子咬下。
轻轻,也带了点惩罚的力道。
低哑的声音从他的喉间逸出。
“路悠言,你还真反了。”
她笑,身子微晃,头上晕眩,却是整个被他抱转过来。
她的嘴被他堵上,又一次的绵密的抵缠。
九层的楼梯,这次,他们走了很久。
门,关上。
她,被他抵在门板上。
满室的漆黑。
她羞涩的依进他的怀里,趴在他肩上,微微喘息。
“顾夜白。”
“嗯。”
“我得告诉阿珊,我今晚。。。。。。”
话顿住,脸在他怀里埋得更深。
今晚,不走了。
灯光流泻开。
顾夜白斜倚在沙发上,凝眸去看那个在阳台低声说着电话的背影。
夜色惹的祸,自嘲一笑。
在铁门前,对她挽留的话,现在想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一定,只是这样。
就像,他褪下她衣服那一瞬的情不自禁。
她的柔软她的清香迷惑了他。在他惊觉的时候,已在那上面刻上属于他的烙印。
只是,如果单单是欲望,那当日在日本和那个女孩有过可以更亲密的机会,为什么,还能冷静又残忍的把那人推开?
而对于她,他该死的无力抵御。
阳台上的她,讲完了电话,满脸红晕的踱步进来。
她望了他一眼。
一个念头,突然转过二人,今晚的夜,似乎,还很长。
第三十三话 洗澡记
他也在看她。
她知道。
悠言突然怯了,垂了眸。
“言。”
他在喊她?
悠言一抬头,叫道:“我去洗澡。”
赶紧一溜烟冲进浴室。
顾夜白一怔,摸摸下巴,挑眉失笑,他没急色到这个程度吧?他的样子看起来就这么恐怖么?这样的落荒而逃,至于吗?
洗澡真的不是一个好借口。
又犯傻了。
悠言懊恼的瞪着镜子,清澄的镜面,那个清清秀秀的女孩也回瞪她。
摸摸洗盥台上他的杯子和牙刷,一点心悸一点甜蜜。
随手扭开了淋浴的喷头,调了暖水。
液化气罐子搁外面。突然想起,进来前,她好像还没开液化气。
水,喷洒在手上,却是暖暖的。
怔然,望向门外,视线被阻隔。
她没想到的,他却替她想到了。
胡乱冲洗了一下,把湿润的发盘了髻盘在头上。
咬唇,微开了门,小脑袋探了出去。
“顾夜白。”
微微急促的是他的脚步声,他似乎是从房间走出。
很快,他出现在外面的廊道上。
悠言一呆,该死,他没带眼镜。
这男人的容貌,真的帅呆酷毙了。
“你眼镜带上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困扰。”脱口而出。
顾夜白一怔,随即扬眉轻笑。这种没头没脑的话,估计就只有这女人能说出口了。
浴室里,热气蒸腾,她微微露出的肩,莹白无暇,她的脸,红润水泽。
她的唇开阖间,眩了谁的目。
“什么事。”敛了心神,淡淡道。
“那个,我没有毛巾。。。。。。”
她瞟了他一眼,低了头,像做错事的小孩。
“用我的吧。”他轻声道,说出了口,心神又是微微一荡。
悠言脸一红,道:“谢谢。”
脑袋,倏地缩回去。
合上门,心跳,还是急了。
他的眉,他的眼睛,他的唇。完蛋了。
从架子上扯下他的毛巾,再次,心跳如雷。
真的,完蛋了。
颜色的比例不对,重了。
捏了捏鼻梁,顾夜白苦笑。
竟然无法集中精神,这是明天要交的稿子。杂志社那边,他从来没有试过拖稿。
要为她破了这个例?留下她,果然是个错误。
低低的,冒冒失失的声音再次从浴室传来。
立刻站起。
他这是怎么了?像个毛躁的少年?
皱眉。
重新坐下,凝神,认真调了颜色。
那女人的声音,只当做没听见。
悠言转了转眼珠,喊了数声,没人理会。
好吧。
不是她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他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咬咬唇,把架子上那套衣服拿下来。
宽大的T恤,还有宽松的休闲长裤。他的衣服。
厅里,那人的背影专注。
画架上的画,很美。
嗯,他的画,总是很美。
脑袋,凑到他的肩上,细细去看他的画。
幽幽的清香,肩上一凉。
她来了。微叹一声,顾夜白转过身,却瞬间怔住。
小小的她,裹在他的衣服里,那是他的家居服。那T恤,对她来说,是过于宽大了,她的肩就这样一点点露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散了一肩,水滴,泫然。
好不容易聚集的神思,再次被她打散。
苦笑。
她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她,有教他想抱进怀里的冲动么?
把自己的外套脱下,递给她。
“穿上。”
悠言一怔,点点头,乖乖套上,估摸他是怕她着凉了,心里甜滋滋的,又凑到他旁边去看他的画。
“言,对于这个,你似乎懂得不少。上次,你手里的颜料,市面并不多见。”
他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她却几乎被他吓出心脏病来。
这男人,什么眼睛,这么辣。
死于心脏病的母亲迟筝,生前是名盛一时的画者。她是自小便跟着学画。只是,不能让他知道。这个犀利的男人,会猜出她的病。
“我只会看一点,不会画。我爸有个朋友,是名家呢。假期到那伯伯家玩,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颜料,好像不是一般的水粉水彩,看着好玩,就问他要了。”抬头,对他调皮一笑。
心里一动,小指在调盘里蘸了颜色,便往他脸上抹去。
顾夜白挑眉,反手握住她的手,微一用力,把她抱进怀里。
第三十四话 是谁坏了好事?
五指轻扣,那颜料便抹到她的小脸上。
悠言气煞,拿脸去蹭他。
“言,这转移视线的方法有待改进,嗯,知道没有?”
悠言一呆,黑线。
带点邪魅的话语,俊美的脸,瞳,黑如墨。
心跳,又漏一拍。
眼珠一转,咬唇小声道,“这样呢?”
唇,凑到他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赶紧低下头,心跳,继续如雷。
美人在前,她还真成了*。
“可以。”粗哑的声音响起,她的脸被勾起,男人的唇,追了上来。
椅子上。
她被抱坐在他膝上,紧紧固定在他怀里。
唇,一旦沾染上,似乎便无法轻易分开。
不是没有压抑过。
可惜,她太不乖。
唇齿间,津液相抵,染上了彼此的气息。
她的唇,软腻幽香。
直到她的气息渐促,他才稍稍放开了她。
细细的银丝,延在她的嘴角,她的唇微肿,清纯的她,低头羞涩的婉转,此刻有了媚眼如丝的媚态。
只让她喘息一会,也许,半分不到,谁知道。
再次吻上了她。
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微微推拒着他,似乎在控诉他的粗暴。
从没有对谁产生过的情欲,在急促扩张。
重瞳愈发暗了。
衣摆,被撩开,男人的手探进她的肌肤里。
他的唇,移到她的颈项,那刚才在黑暗的楼道里经历过的微痛的感觉,又蔓延开来。
悠言颤抖着,呼吸,骤然,窒了。
她的胸罩被扯开,她的手覆上她的柔软。
似乎嫌这样的触摸还不够,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背。
扣子,被解开。
越发妩媚的感觉沁过全身,悠言只知道这刻,脑子完全,空白。
他的眸,无意间,落在那支架里还没完成的画上。
小桥流水,深处有人家。
国画写意。
嗯,这一期,稿子延迟吧。
这时,已无法抽身。他的感官叫嚣着他要她。
情还是欲,已经分不清。
她的眼睛紧紧闭上,长睫轻扫。
把她横抱起,往房间走去。
一下,两下,然后是越发密集的声音,敲门的,似乎很嚣张。
悠言惶恐的睁开眼睛,从他怀抱一下跳落。
眸光轻瞥过她,女人已退在房间门边,瑟瑟整理着衣服。
他低咒了一声,走去开门。
她的声音却在背后急急传来。
“顾夜白。”
返身,却见她委屈的瞅着他,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