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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我追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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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还真不懂得客气。他心下冷笑,面上也没动声色,只信手接过她的东西。 
   
  “把你的画装进去啊,这样就不会溅湿了。” 
   
  她的声音,低低的,有点羞赧,轻轻浅浅,却突然划下在他心头。 
   
  微度了她一眼,把画从衬衣里拿出,放了进去。 
   
  “我来撑伞,你管好它好不好?”她笑。 
   
  他唇一勾,不觉竟是,颔首。 
   
  两人一伞漫入了雨中,背后是脉脉的人声和潮乱的目光。 
   
  前方,雨,也滴答,校园广播隐约传来克莱德曼“偶然的相遇”,细致柔和的旋律夹杂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诗: 
  拥挤的人群里/ 
  你白色的衬衣/ 
  纠缠到我绾发的发卡/ 
  你是淡淡的/ 
  我亦矜持着/ 
  就此别过/ 
  还是他日、再相逢/ 
  倘若陌路延伸/ 
  两手相牵/ 
  时光匆匆/ 
  很久以后/ 
  我们是携手与共/ 
  还是已各分西东 
   
   
  美术系行政楼内。 
   
  把肩包交还给她,他本拟迅速离开,拔脚那一瞬,却硬生生顿了下来。 

  雨势很大,他不过湿了离傘较远的左侧衣袖,而她却像在水里捞上来一般,衣服湿了大片不说,所站立的地方,水渍淌了一圈,几缕湿发粘在额上,整个狼狈不堪;见旁边走过的几个女生投来奇怪的目光,她吐吐舌,拿袖子胡乱擦了擦,朝他笑笑,也没说什么,就准备离开。 
   
  她至于他,矮了很多,伞本就不该由她来撑。 
   
  突然,他发觉自己无法忽略掉,一路上不管她如何的手忙脚乱那伞却始终往他那边倾斜。 
   
  “在这里等我一下。”瞥了她一下,淡淡道。 
   
  “什么?”她明显呆了呆,当回过神来,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却已消失在转角处。 
   
   
  把画稿放到夏教授办公桌上。 
   
  夏教授拿起图稿,眯着眼,细细看了一会,末了,舒心一笑,“好你个顾夜白。” 
   
  “教授,如果我的作业还凑合的话,那我先告辞了。”他神色平淡,并没半分受到夸奖的欣喜。 
   
  “凑合?如果说你这幅东西也是只是凑合,那么G大整个美术系学生的作品大概都得当掉重来!” 
   
  “我说小顾,你一直刻意把自己的美术造诣隐匿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夜白眸色微暗,末了,轻声道:“教授,很抱歉我无法告诉你原因;您是我敬重的师长,我并不愿对您说慌,请您体谅。” 
   
   
  夏教授微讶,对他的欣赏不觉又多了几分,道:“小顾,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又在我能力范围的话,不妨跟我说,老师随时欢迎。另外,你要保持现状我不管,但以后每周六找一个时间到我的画室来吧,你在构图,色彩,甚至意蕴各方面都已拿捏得很好,我想和您进一步说说几位画坛大家的技法问题。” 
   
  夏教授在业界响负名声已久,后来画而优则教,课堂前后,求他指点,希望拜师的学生数不胜数,他却从不轻易收徒。 
   
  这简单的数句话,却已含了要单独授艺给顾夜白之意。换了旁人,已是大喜若狂。 
   
  顾夜白性子一贯淡然,脸上竟也声色未动,只道谢谢教授。 
   
  夏教授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离开。心里升起了莫名的忧患,在这个学生的画中,他看到了惊人的才华,但同时,他画里浓重灰暗的色彩和怪诞另辟蹊径的表现方式不由使他想起北欧美术大师欧克,其童年充满了黑暗的经历,是以其画作构图荒诞不羁色调阴暗浓重,这二人倒数分相像。 
   
  这个顾夜白,这样的一身才华,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千万别走了歪路才好。 
   
   
  娇小的身影站在大门内侧,侧着头,柔柔的眸光驻在落地玻璃上,兀自出神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顾夜白出来,见着的便是这幅情景;及至走到她跟前,她还在云游天外。 
   
  他突地拉过她的手,便快速向前走去。 
   
  她猝不及防,只觉自己的手被扣在温热有力的大掌中,待要用力挣脱,那人眉眼一挑,修长的指节倏地收紧,力道之大,她的身子在瞬间落到他的怀中。 
   
  她又羞又急,正待出声呼唤,他已迅速一脚踢开身旁一间空教室的门,把她往里一带,随即往门上轻倚,重瞳逼视着她。 



  第五话 到处都是秘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被他禁锢在怀中,艰难地抬起螓首,颤声道。 
   
  “这句话该我来问不是吗?”他俯身在她耳边,语气危险。 
   
  “你——”她突然恍起什么,低呼道:“你知道了?”随即又用力摇头,“怎么可能?” 
   
  “我说过,如果你要继续那个游戏,我也必不罢休!” 
   
  两通匿名电话,外加今天的“巧遇”?!他冷笑。 
   
  她脸上神色复杂,尴尬,惶然,慌乱,悲伤的情绪,一闪而过。 
   
  向来平静无波的心绪,突然竟起了丝隐恻,陌生的情绪,顾夜白微微一惊,手上的力道不觉加重数分。 
   
  她低声吟痛,“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终,言止。 
   
  “确是。”顾夜白眼底抹过嘲弄,“我倒是从没想到这所向来以治学风气严谨著称的高校居然也有女生做这种事情。把时间花费在这胡搞蛮缠上很好玩是吗?” 
   
   
  他的讽刺使她垂眸无言以对,好半晌才拙然重复道:“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样?”顾夜白反唇而讥。 
   
  她没吱声,只企图把自个可怜的手从他的铁臂中抢救出来,奈何无功,只得悻悻作罢,皱了皱小鼻子,嘴里不知咕哝了句什么。 
   
  顾夜白见她这幅模样,一怔,一时竟发作不出,只是手下的力道,不觉又加大了几分。 
   
  她疼得额上薄汗浅沁,几乎便要哭了。 

  “可不可以请你先放开我。” 
   
  “你说——”他口气轻柔,眼神却冰冷如魅,不着一毫感情。 

  “我的问题你没作答,你还有资格讨价还价么?” 
   
  “要说也只能说谎,再说——”她苦笑。 
   
  几分钟前,他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心里微震,长指,把她的下巴勾起。为她的一分倔强。 
   
  她却突然仰首。 
   
  脸颊,不经意间便擦过他的嘴唇。 
   
  他唇上的冰冷与她肌肤的温暖柔嫩交织在一起,奇妙的触感使两人俱是一愣。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她也急急退了数步,脚下一个踉跄,却碰上了桌末,轰隆一声响,回声一室。 
   
  顾夜白闭了闭眼,怎么会有这样拙的人。 
   
  她羞愧,眼珠溜溜,瞟了他一眼,又靠到不远处的一个位子上。 

  “再说,我已经决定放弃了。” 
   
  “哦,原来是这样。”他嗤笑一声,也不说什么。 
   
  她心虚,瞟了他一眼,呐呐道:“真的。” 
   
  “既然有人已准备作罢,却又偏偏很不凑巧的出现在距外语系楼区十多分钟的美术系楼;我是课后便立刻出来,到离开教学楼的时间里,并没有看到有人进出。不得不去猜测有人是跷课过来,你说,这决定放弃还是不是教人费解。”男人挑眉。 
   
  女人顿时杏眸圆睁。 

  “你怎么知道我是外语系的?又怎么知道我跷课?” 

  声是蚊鸣。 
   
  “你肩前的衣服湿了,也就是说,你曾在外面逗留过,并且,你必定是从北面逆风之处而来。如果是顺风,湿的该是你后背的衣服。” 
   
  “学校在北面的建筑物就只有外语系的楼舍。而今天是星期一,全校所有专业的早课都排满。” 
   
  她打,脱口,“还有这么多考究。” 
   
  乌黑的眼珠溜溜转,装尸体。 
   
  “嗯,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刚才的推测都对了?”顾夜白笑,笑意,不达眼内。 
   
  气氛莫名紧窒起来,她只觉心律也加快了。 
   
  男人的声音淡淡传来。 
   
  “近日,你们系上的辅导员该会把你请到办公室喝喝茶。那幅情景,即使想想,也委实有趣不是么?” 
   
  突然厌恶这场突如起来的纠缠。 
   
  一场游戏,如果对手聪明,那才叫好玩,偏偏这女人如此拙劣。顾夜白眉间一漠,推门便出。 
   
  “等一下,你就不要听我的解释了么?” 

  空中,似乎传来她轻轻的叹息。只是,一掠,已散,不必去捕捉。 

  她的声音,几分惶恐。 
   
  “你刚才不是已经清清楚楚说明无可奉告了吗?再说,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听你的解释?” 
   
  然,不过几下,他即顿了脚步。 
   
  臂上一暖,一只柔腻温软的小手触上他的肌肤。 
   
  耳边,低徊着,是她低低的“不要”。 
   
  顾夜白眼里一冷,反手一扯一拉。 
   
  她手上吃痛,“呀”的一声叫起来。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漠然挥开她的手,径直前走。 
   
  “拿烟斗的男孩。” 
   
  背后她的声音,急促而响亮。 
   
  立刻引来堂内来往的人的侧目。是,争执的恋人吗。高大冷漠的男生,小脸涨得通红的女生。 
   
  突然,生动了景致。在这风微凉的雨天里增添了几分喧闹的暖意。 

   
  第六话 他要她做的事情 

  顾夜白一怔。 
   
  这是他交给夏教授的作品中的其中一帧,这是他仿毕加索早年同名作品而临摹,不过其中又加了自己的技法和创意。 
   
  “什么意思。”他阴沉地问。 
   
  “是的,你的猜测都对。我知道在电话里对你的请求有点无——”含糊地带过最后一句。 
   
  认错态度并不诚恳。 
   
  顾夜白锁眉,只冷冷看她。 
   
  “后来,我想,当面请求比较有诚意,可是,在见到你之前,我突然决定放弃了,不骗你。我是真的决定放弃了。” 
   
  “这毕竟打扰了你的生活,我们又不认识,你并没有理由更没有义务帮我——你一定在想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不害燥,脸皮厚吧。”她苦笑笑,“我确实打算放弃了。如果没有那些画,我断不会喊住你的。很美的画,我不希望就这样被雨水毁了。” 
   
  “你懂画?” 
   
  她摇摇头,神色有点黯然,随即扯出抹笑:“我,俗人一个,不过好东西,是雅俗共赏。” 
   
  “雅俗共赏?”他唇角扬起丝冷笑,“你却清楚知道那是高更的作品《拿烟斗的男孩》。” 
   
  “不是毕加索的么?”话音一落,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噤了声。 
   
  他颔首,淡淡道:“不错,连出处都很清楚。” 
   
  她,被摆了一道。 
   
  “那幅画,”她低了头,好半会才涩然道:“曾经,我认识的一个人也临摹过。“ 
   
  “那么明媚的颜色,花冠上的花还在开着,画里少年年华正好,可他却那么寂寞。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幸福和快乐,他的哀愁悲伤又有谁去想过,无人问津,也不过是刹那芳华,还没开尽已经凋谢。” 
   
  闻言,顾夜白全身一震,墨濯的眸有瞬间的失神。 
   
  男人的反应,她并没看到,只郑重地对他一鞠了,低声道,“之前对你所做成的困扰,对不住了。我不会再来麻烦你。” 
   
  衣衫半湿,裹出纤瘦的曲线,小小的身影拖着缓慢的步子,渐渐便要消失在眼前,顾夜白一阖眼睛,又睁开,道:“非我不可?” 
   
  她一怔,旋即折了回来,满脸惊喜之色:“你,改变主意了?” 
   
  顾夜白不语,好一会才淡淡道:“不管怎样,今天的事,我欠你一个人情。电影下周末公映,到现在还有两周时间,你帮我做一件事,事了以后,应你所求。” 
   
  “真的?真的?”她欢呼出声,眉眼盈盈,弯成一抹浅浅的月。 
   
  “行的,行的。十件事都可以。” 
   
  眉峰一皱,顾夜白有了平生第一次的悔意。 
   
  寝室里,听罢,林子晏再次滚地。 
   
  “那小女生叫什么?” 
   
  顾夜白正埋头为作品润色,随手在一旁的画布上写了个名字。 
   
  “路悠言?”林子晏撇嘴:“路有冻死骨的路,念天地之悠悠,独伧然而涕下的的悠,喜言是非的言?” 
   
  “子晏,你脑袋里怎么净装龌龊的东西。”顾夜白嘴角微勾,手上动作顿缓,脑里突然浮起别前她笑意微微的小脸。 
   
  “顾同学,也许我不招你待见,不过好歹我们也要相处一段时间,也不好老是‘喂’‘哎’,‘同学’这么叫吧。”她格格而笑,道:“我知道你叫顾夜白,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叫路悠言,路遙知马力的路,悠悠寸草心的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言。” 
   
  “不是言不由衷,言过饰非的言么。”他轻晒。 
   
  “你——”她拉长小脸,怒了。 
   
  “嗯,记下了。有姓名在手,要找你系上的辅导员时证据比较确凿。” 
   
  一下,有人脸都绿了。 
   
   
  “明天五点三十到我寝室找我,你就知道我要你做的事。” 
   
  她懵然,随即满脸黑线,“还让不让人睡?” 
   
  瞟他一眼。 
   
  “再说,上你寝室做什么?你不会是坏人吧?”她小嘴微攫,腹诽加咕哝。 
   
  男人利眸在她身上一度,微微挑眉:“你说,你能期待和一个32;25;34的女人做什么?” 
   
  悠言当掉,脸大红,暴走。 
   
  天色尚未破晓,只在东方透了丝鱼肚白。 
   
  北二栋宿舍楼前,一道帅气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白色衬衣,藕色休闲长裤,男子俊美得叫人惊艳的面容,使得林荫道上整幅景致生动起来。 
   
  只是那重瞳却隐约折射出几分冷凝狠辣,眼皮底下透出几分青涩,那是昨夜纵酒的缘故。 
   
  顾夜白自嘲一笑,那人的忌辰。 
   
  每年的这几天,如果不靠酒精的安抚,他必定无法入睡,睁眼到天明。酒下空腹,胃便折腾得厉害。 
   
  远处的身影渐次清晰,所有利芒瞬间敛去。 
   
  待得悠言气喘如牛的跑到跟前,顾夜白已把眼镜戴上,刚才种种,便如风过无痕。 
   
  “我没迟到吧?”悠言抚着胸口,道。 
   
  顾夜白瞟了一下腕表,分针正好指上五点三十。 
   
  “走吧。” 
   
  方向,往前。 
   
  悠言讶,本以为他会带她上寝室,却原来别有去处,眉开眼笑,“不必爬九层楼级,那敢情最好。” 
   
  “嗯。” 
   
  “那我们现在去哪?” 
   
  “爬山。” 
   
  “什么?!” 
   
  有人泪奔,倒。 

    

  第七话 一个人是寂寞,两个人才是生活 

  悠然摸摸鼻子,有点认命的跟在那人后面,心里腹诽。 
   
  突然想起什么,又一溜烟跑到顾夜白面前。 
   
  男人皱眉。 
   
  “顾夜白,解决这个再走嘛。” 
   
  他这时方才注意到她手上拎了几个袋子,袋子上方正一缕一缕的冒着热气。 
   
  把其中两袋往他手里一塞,悠言已自动自觉跑到花圃一侧,小屁股往椅子一粘,翻了个肉包子出来,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顾夜白神色一僵,走到她面前,把东西递回给她。 
   
  “怎么不吃啊?味道很好呢。谁让你约这么早!学校饭堂餐厅都还没开门,我可是跑老远买的。” 
   
  说到后来,便是一副都怪你的表情。 
   
  这女人似乎很有招惹人生气的本事。 
   
  “谢谢。但我没吃早点的习惯。”他淡淡道,疏冷,有礼。 
   
  自泠死后,他就再也不曾吃早点。 
   
  记忆中,泠,那张纯净温暖的面孔,即使受了再多的屈辱与白眼,在生活最困难的时候,眸内那份温暖的笑意,自此至终,不曾褪色。 
   
  他的孪生哥哥。 
   
  这个少年,他也许从没有强势过,但他很坚忍。 
   
  顾家,岂止是大户之家,旗下艺询社,所涉猎的产业,坐拥资产亿万。 
  而,他们是私生子。 
   
  甚至,他们的父亲并不爱他们的母亲。包养一个女人,不过是有钱人余暇时的调剂。玩过,随手弃了,又有谁会说什么? 
   
  母亲,很早便过世。操劳的,伤心的。竟然相信过那男人可笑的爱情。 
   
  他们比谁都更清楚,在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肯施予一份关爱给他们,要活下去,必须坚强。 
   
  那时,他们年岁尚幼,还没有谋生的能力,每个月来自母亲哥哥的所谓责任的生活费少得可怜。他的画画天分却已渐渐显露出来,几乎把吃用的钱挪到买画具上。 
   
  泠便把自己那份微薄的生活费再分成两份。除了正餐,哪吃过一份正式的早点或夜宵。 
   
  泠有时会打趣说,白,你的一张画纸一支笔抵多少个包子了啊。只是生活再难,他也支持着他学画。 
   
  他们从不争吵。独在学画这事上争执过数次。一度要放弃了,泠却无论如何不允。 
   
  待得年岁渐长的时候,泠课下的所有时间都用来打零工,支撑他学画所有费用。 
   
  偶尔那月稍有剩余,买了一点其他吃食的时候,他总倔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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