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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自己也无法真正去辨认对冷甄安的感情,是恨多些还是爱多些?
他们俩个人一直纠结在一种相互折磨的痛苦里。
“晓绿,好好跟冷甄安过日子吧。”
他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放弃黑帮,与冷老爷以及疼他的姐姐闹僵。就连这次我约你出来,还是他自动打电话告诉我,你已经回来了。让我出来陪你说说话,担心你回来闷。”
曼晓绿有些讶然。
“其实,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找一个爱你的男人,共同拥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就是完美的一生了。”陆珠深有感触地说。
她的话深深触动了曼晓绿的心弦。
也许陆珠说得是对的,渐渐地,她的话对曼晓绿起了很大的作用。
她已不是当年不谙世事的女孩,二十五岁了,人生一切已进入成熟阶段,为了Q仔,曼晓绿开始尝试着与冷甄安培养感情,真的在别墅踏踏实实的住下了。
冷甄安兴奋之余,经常都花着各种心思,带她与Q仔到处游玩。
在过夫妻生活时,就如他所说的,不再刻意勉强。
但曼晓绿对这事,却从来都不主动,全部心思放在Q仔身上,这让他着实懊恼不已。
在这其间,曼晓绿瞒着冷甄安,偷偷去过了好几次C市小区探望骆景弘,却发现骆景弘一家已经人去楼空。
就如颜仲威离开那样,让她怅然若失了许久许久。
冤家总有聚首时 22.跟老婆培养感情
幽绿的山坡头上,有蓝蓝的天空,孱孱流动的溪水,有清脆的鸟鸣,有清新扑鼻的花香,风很大,很凉爽。
远处的山浪,红花绿草,缓缓涓流的小溪,金色的阳光。
这里的风景比起当时孤儿院的风景更加悠美与令人惬意。
冷甄安的轿车停在一片草地上,在张天楷的安排,佣人在草地上铺好布块,在上面摆好水果与点心。
恳这是冷甄安特意为他们一小家精心准备的野外郊游。
有一处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走近一看,竟然还有很多难得一见的蝴蝶。
“好漂亮的蝴蝶,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蝴蝶,晓绿,我去抓一只给你看看。”
让冷甄安自告奋勇的说道,只见他抿着嘴,弓着高大的身子,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花丛,悄悄地将右手伸向蝴蝶,张开的两个手指一合,夹住了一只蝴蝶的翅膀。
没想到他捉蝴蝶也有一手。
他把蝴蝶递给Q仔,Q仔看到如此美丽可爱的蝴蝶,顿时高兴得又蹦又跳,把它在妈咪面前炫耀着,曼晓绿开心的笑了。
“没想到,你捉蝴蝶也这么厉害。”张天楷惊诧的夸道。
平时看他在办公室冷若冰寒,没想到玩起来,却就像一顽童般,的确是让他大开眼界。
让他不得不佩服起曼晓绿。只有她,才能挑起他藏在另外一面!
“当然,常在花丛里流连,不会才怪。”
曼晓绿意有所指。
冷甄安刚开始没听明,等反应回来,愕然,这是她难得的幽默啊,他坏笑地凑过来。
“没想到,你变得越是牙尖齿利了。”
“哇,叔叔,这里还有很多蝴蝶呢,快,快过抓啊。”Q仔兴奋得大喊着。
冷甄安只好跑过去,抓着抓着,就变成两个人的你追我赶,嘻哈笑闹,完全把曼晓绿给忘记了。
曼晓绿席地而坐,细嚼着点心,看着他们打打闹闹,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心里却有些空空的。
Q仔住进冷家别墅后,小家伙不比寻常小孩那般,他很快适应了那里奢华的生活。
各大合身的大牌服装套在他身上,小小年纪就已显示出贵族风范,很是拉风。
经过那次惊吓事件啊,他与冷甄安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也许是父子血脉关系的由然吧。
曼晓绿开心之余,却隐隐有些自私一方面的担忧。
Q仔是她生命的全部,他在冷家呆久后,会不会习惯了奢华而与嫌弃她这个平凡的妈咪呢?
跑着跑着,Q仔脚下一绊,手一松,手中的蝴蝶趁机逃飞了去,他一下子急了。
“蝴蝶,我的蝴蝶!”小鼻子一皱。
他倒继承了冷甄安的霸道,喜欢的东西,无论如何也要拿到手。
曼晓绿看到,一下子从草地上蹦起来,正要跑过去抱他。
冷甄安抢先一把将Q仔抱起来。
“来,爸爸跟你一起把它捉回来。”
说完,他很自然地把Q仔架到他肩上。
“走喽,我们出发喽。”
“嘻嘻,出发喽。”Q仔骑在他宽厚的肩上,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乐得手舞中蹈,格格大笑。
曼晓绿怔然的看着罕见的一幕,心底深处涌起一股暖流。
冷甄安骑着Q仔,一大一小,在草地上来回奔跑的欢快背影深深地刻进她脑海里。
漂亮的风筝在半空飘飘摇摇的,继而,越飞越高,几乎要亲吻到白云。煞是好看。
“哇,好美啊,给我也放一下。”
看到久违的风筝,曼晓绿暂时抛开心中的郁闷,迫不及待的跑过去。
放风筝是很多人童年时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曼晓绿依稀记得,小时住在农村里,那里的人,对于放风筝有一个很大的迷信顾忌,就是不能让风筝飞过他们家屋顶。
曼晓绿小时不知道,为了让风筝飞得高,跑到别人楼顶,正放得起劲时,被许多村民围聚过来大骂着,曼妈妈将她好一顿大骂。
从此,她就再也没碰过风筝了。
冷甄安嘻嘻笑着,把风筝的线拉得长长的,递给她。
曼晓绿向前跑边放线,风筝就如一只自由的小鸟在天空中翱翔。
她开心极了,拉着Q仔,在这片草地上洒下一路银铃般的笑声。
冷甄安站在那笑微微的看着这一幕,这是从她回到别墅,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不要放那么长的线,等下你会控制不了它的。”冷甄安见她快要把手中的线放完了,急得大喊。
跑着跑着,曼晓绿突然停下来了。
她仰望着空中的风筝,怔怔的出神。
她手中的线已经放尽了,风筝只能在原高处飘着,她突然明白,风筝在空中再怎么炫丽,飞得再高,始终还是被控制着。
风筝总是想飞的,却始终飞远,永远飞不高,因为,拽着她的,岂止是那根绵长的风筝线?更有那束束犀利的视线!
曼晓绿不禁联想到自己的命运。
她从小就被父亲给抛弃,剩下她与妈妈相依为命,情路一直坎坷,所有一切并不能由她作主……
她与空中的风筝不正是同病相怜吗?
“风筝,你自由飞吧,飞到你想到的地方去吧。”
她把手中的棉线给掐断了。
风筝身子陡了陡,在半空浮沉不定,越飘越高,转眼不见了。
可是,曼晓绿不知道,风筝虽挣脱了细线,但它却容易迷失方向,最终会一头扎到地上或树叉上……
“你怎么把线掐断了?”
冷甄安看到好好的一只风筝被她给放走了,很是莫名其妙。
曼晓绿冲他苦笑了一下,转身跑开了。
“哎哟。”岂料,她不小心被石斗绊了一下,摔倒了,一声惊叫之后,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Q仔惊得大叫,“妈咪妈咪。”
把随后跟来的冷甄安吓了一跳。
“晓绿,你没事吧?”
冷甄安远远叫着跑过来,见她秀目紧闭,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叫了几声没有反应后,他心慌张极了,仿佛又回到山崖的那一刻。
过度的紧张让他失去了正常的判断。
“晓绿,你怎么了,别吓我,快醒醒。”他拍打着她的脸。
曼晓绿还是一动不动。
“你快醒过来……天楷,快去叫医院……”
冷甄安急得声音都变了,抱起她,边跑边喊。
他绝不能再让她出一丁点伤害!
“嗯……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曼晓绿突然在他怀里轻声叫道。
冷甄安一愣,停下脚步,低头一看,曼晓绿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滴溜溜的盯着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其实,想着他的可恶,她刚才突发奇想捉弄一下他。
没想到他会如此紧张。
“快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你这样跑,我不憋死都要簸死了。”
“你装死骗我?”
冷甄安总算回过神了。明白了一个事实:他被耍了。
不过,一股柔情蜜意涌上心头。
嘿,这个小东西开始向他敞开心界了。
不过,以他这种高智商的人,今天竟然被她这个笨蛋耍得出糗,这太有损他的形象与智商了。
不行,得把今天的损失索赔回来!他下定决心,邪恶的眼珠子一转,一个报复的小小计谋就产生了。
他陡地将她放到草地上,翻过身,扑过去,欺身压住曼晓绿。
突如其来的“亲密”攻击,让曼晓绿不知所措,笑声戛然而止。
冷甄安要使出自己的撒手锏了。
他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万般柔情的深深的凝视着怀里的人儿。
看着她娇嫩欲滴,带着迷人光泽的朱唇,欲语还休,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冷甄安情不自禁的,缓缓的俯头,热烈的吻住她。
甜如蜜!
香如兰!
天旋地转!
曼晓绿的娇脸腾地红起来。
他在干什么?他们身后还站着一大堆的佣人与保镖呢。
还有一个小家伙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呢……
——————————罂粟印:老婆,不准离婚!———————————
这天,曼晓绿接到陆珠打来的一个电话,让她尽快到酒吧一趟,说她在酒吧看到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人。
酒吧霓虹闪烁,疯狂摇滚。
曼晓绿跟着陆珠进了酒吧。
“你看那。”
陆珠指着站在舞池最高处的妖艳女人。
她浓妆艳抹,一头短发,嘴里叨着香烟,穿着暴露,全身像蛇一样在中央扭动着,引来众男人的狂呼。
似曾熟悉。
曼晓绿挤进舞池,定晴一看。
天,骆媚娜?
“晓绿,你确定吗?骆媚娜她不是失踪了吗?”陆珠有些疑惑。
她知道骆媚娜当年随着冷甄安去了国外,但冷甄安回国,她却从此没有了消息。
她经常在酒吧流连,还是平时的酒肉朋友告诉她,这间酒吧最近出现了一个极其性感的***,引得众多男人趋之若鹜。
当她知道曼晓绿一直在四处查找骆媚娜下落时,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曼晓绿。
“是的,就是她。”
曼晓绿正要向舞池里的骆媚娜走去,音乐却适时停了。
骆媚娜走到吧台,端起一杯调好的鸡尾酒,一饮而尽,几个男人如猫闻到腥味,全凑了过来。
“小姐,陪我们喝一杯吧。”他们涎着脸,言语极其轻佻,用眼光意淫着她过分裸露的肌肤。
“好啊,来喝。”她豪迈一笑。
那帮男人立马眼笑眉开,叫来一打酒,与她喝起来,手脚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摸着。
曼晓绿立马跟过去,完全没有想到骆媚娜会这样一副模样出现在这里。
不知骆媚娜是否有所发觉,与那帮人嘻哈完后,就转身走出酒吧。
曼晓绿立马跟上去。
陆珠拉住她。
“你不要命了?我没记错的话,她一直对你怀恨在心。”
“我不怕。”曼晓绿走了出去。
冤家总有聚首时 23.夫妻间的玩味
玩味
骆媚娜身子歪歪斜斜的,醉惺惺的走出酒吧,然后,趴在酒吧门口的一处角落里,大口的呕吐着。
在白天阳光的照射下,她脸上化的浓妆暴露无遗,原本年轻媚美的娇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扔然掩盖不住她神色的疲惫不堪。
让人看了,泛出一股心酸。
恳曼晓绿不敢相信的走过去。
她是什么时候从法国回来的?
自从在法国离开后,就再也没过她了。四年,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让“你是来看笑话的?”
骆媚娜从挎里掏出纸巾,拭了拭,转过头,冷若冰霜地瞪着曼晓绿,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
也难怪,每个人在寒碜的时候最不希望见到的,除了亲人,就是仇人!
“不是的。骆家人一直在找你……”
“哼!不要给我摆出一副好人的嘴脸!警告你,最好不要让任何知道我的行踪,骆家所有人,包括冷甄安!”
骆媚娜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性感衣服,不再看曼晓绿一眼。
“可是,你知道景……”
曼晓绿话还没说完,一辆轿车在酒吧门口缓缓停下,车窗摇下,一个陌生男人的脸探出来,冲骆媚娜招了招手。
骆媚娜冰冷的娇脸立马笑容春风,神彩奕奕地缓步走过去,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曼晓绿看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身珠光宝气的陆珠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出酒吧。
“晓绿,是她自己犯贱,不值得你去搭理。”陆珠语气没有一丝表情。
“她变成这样,毕竟与我有关。”曼晓绿有些淡淡的愧疚。
“唉。”
陆珠轻叹了口气,顺手点燃一根香烟,喷出迷蒙的烟雾,手法极其熟练。
这让曼晓绿觉得有些陌生。
“陆珠,你——也抽烟?”
她记得,陆珠虽然爱玩,玩得很疯,但极少会吸烟的。
看她熟悉的手法,已经不止一日两日的事情。
“晓绿,骆媚娜说得对。你别总是一副观音心肠,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拯救得了谁。时间在流逝,任何人都会变。为什么你就不变呢?永远还是从前那个样子。”
“……”
曼晓绿诧异,自从见到陆珠,就感觉她像是变了一个人,竟不知如何时回答她的话。
“晓绿,如果还当我是你好姐妹的话,那就收回所有心思,好好爱冷甄安,他值得你爱,不要再让骆家的事来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
隔了四年,曼晓绿仍然能从陆珠的话中听出,她对冷甄安那不可磨灭的情感。
也许正是由于这份情感,陆珠才一直在劝她回到冷甄安身边吧。
“你掐掐手指算一算,加上那四年,你们已经是有六年的婚龄了。”
“陆珠……”
“走吧,我送你回去。”
————————————罂粟印:老婆,不准离婚!———————————
回到别墅,曼晓绿刚走进别墅大门,就看到冷甄安正靠在那颗艺术化的花型边上,时不时的低头看手表。
看到曼晓绿进来,脸色立马漾起欢快色彩。
“晓绿,回来了。”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若无其事的走过来,如果不是从他隐忍的表情,谁也看不出他内心小小的激动。
“你……在等我?”
极少看到他这样恭迎的笑,曼晓绿有些纳闷。
她这次是未经过他答应就私自出门的,他发现了应该生气才对呀?
俗话说,笑里藏刀!
冷甄安要是知道曼晓绿内心是这样想,估计不气晕才怪。
“我是顺路下来看看园丁有没有把花修好。”
他岔开话题,然后,走过来,一下子横腰抱起她。
“你干什么?”
曼晓绿捉摸不透他,有些惊慌失措,很不习惯与他这样的亲密。
“乖,我只想抱你上去。”
曼晓绿愕然,对他温柔暖暖的话语给弄懵了,就这样被他抱上楼去。
此状况引得所有女佣及仆人纷纷躲在一旁看个稀奇。
冷珊莺站在楼上,看着他们,只能苦笑。
她这个骄傲的弟弟咋就变成望妻崖了呢!
一进别墅二楼的卧室,一股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令人心神舒畅,娇艳欲滴,精致的白色郁金香,加上迷离灯光的衬映,整间卧室非常温馨,散发着淡淡的浪漫气氛。
“漂亮吗?我知道你喜欢郁金香的,对不对?”看到曼晓绿有些目瞪口呆的模样,冷甄安有一丝的得意。
只有颜仲威说过她像郁金香,冷甄安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而且,冷家别墅并没有种值郁金香,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弄到如此新鲜的郁金香呢?
“你、你……这是……?”曼晓绿突然间有些意外的受宠若惊。
“据知名专业人士称,在一个温馨浪漫的气氛下,培养夫妻感情是最迅速的。所以,我今晚想好好的跟你培养一下夫妻感情。”
冷甄安性感的嘴唇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冤家总有聚首时 24.叔叔,你为什么抱走我妈咪?
泡完馨香的澡,曼晓绿躺在暖暖轻轻的被窝里,很是舒惬。
脑海却在回旋着陆珠白天所说的话。
正是她的这种默许,冷甄安一下子钻进来被窝,迫不及待地抱住她。
手指感官掠过光滑肌肤与凸凹有致的曲线。
恳他不禁大叹,明明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还可以保持如少女的身段,以及那吹弹欲破的嫩白肌肤。
也难怪让他着迷。
曼晓绿身子条件反射的闪开,掀开被子就要走人。
让殊不知,她竟然选择相信狼,又怎么能轻易从狼窝离开呢!(窃笑)
“好,我绝不碰你。”冷甄安生怕她要走,急忙识趣的缩回手。
曼晓绿一下子翻到床里沿去,侧过身子,枕着嫩白的玉手,心情在浮沉不定。
冷甄安躺在被窝里,看得蠢蠢欲动,控制不止心中的那股燥热。
每次与她在一起,他总是失控得如第一次的兴奋。
“晓绿,你不觉得今晚的夜色与气氛很好吗?”他没话找话说。
“……”
“我们这样躺在床上,不发生点什么,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毕竟我们是夫妻。”
面对她大条的***神经,冷甄安不得不厚着脸皮,试图牵起她藏在心里的那条神经感官。
“……”
“我就抱抱,好不好?”
“……”曼晓绿知道所有男人说这句话时背后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