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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她与骆景弘约好离开这里,去往另个国家。而现在,她却连他人影都见不到。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前台小姐看到她这个样子,关切的询问着,瞥到她披在肩上的台布时,神色一惊,难道,这个客人连酒店的台布都要偷吗?她正要上前问话,曼晓绿已搁下电话,狂奔出酒店。
前台小姐正要追上去,被背后一人给喝住了。
“不许追!”如雷的怒喝声。
前台小姐一怔,连忙顿住脚步,回头一看,喝住她的人赫然是酒店的总裁——冷甄安!他脸如冰霜,漠然的瞪着她,喝完后,转身跨出了酒店大堂。
前台小姐愣了愣,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可是在保护公司财产耶。这个神出鬼没的总裁竟是如此暴怒的人。
曼晓绿拦上一辆的士就往F大学赶去。
远远的,就看到F大学门口前塞满了轿车,面包车,每辆车上都有各个电视台及媒体的标志,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戴着照相机的记者模样的人,将大学门口给堵得水泄不通。
F大学出动了全校的保安,校长带着大部份身强力壮的学生,才将这伙人给拦在学校门口,不过,他们依然要往学校里冲,一阵闹哄哄的,正与保安在进行着交涉,场面颇为壮观。
曼晓绿不知何故,一心只想找到骆景弘的她,不作多想,眼看的士车过不去了,干脆跳下车,往学校冲去。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看呢!她在那!”学校门口看到奔过来的女学生,大感兴奋,这下,他们谁都可以交差了,有些记者远远的就架起相机对着曼晓绿就拍起来,后面的,简直是蜂拥而至,立马将曼晓绿围在人墙中间。
还没等曼晓绿弄明白什么回事,各记者的问道就如倒筒豆似的,毫不客气的,一个接一个。
“请问,你就是与冷氏集团总裁渡过一夜情的曼晓绿吗?”
“请问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怎么被人拍到裸照的?你本人比相片上的人更加漂亮,更加清纯呢。”
“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又是怎么诱惑到冷氏总栽的?你是想当总裁夫人吗?”……这些记者的问话,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水准,直接又露骨。
“裸照?”曼晓绿头晕乎乎的,这两个字像炸弹似的在她脑海里炸开。
“难道你不知道裸照事件?”一个记者干脆把晨报拿出来摊开,曼晓绿的几幅玉照突现在众人面前,“难道这不是你吗?互联网上还有大把呢,仅一夜时间,点击已排列第一……你是不是在炒作自己?”
“走开。”曼晓绿头嗡嗡的作响,没有了思考能力!拼命去推拿报纸的记者,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仅仅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推搡中,噗啦!那帮记者竟将曼晓绿披在肩的台巾给扯掉了,露出尽是红痕的手臂与雪白的脖颈。
“你们干什么?”曼晓绿环手抱胸,极大的羞耻感充斥着她的胸口,脸色苍白,茫然无助,梨花带雨,好不动人。
那帮记者看到曼晓绿身上的红痕,立马想到裸照事件上,个个都心照不宣的嘿嘿笑着,抓住这个机会,大拍特拍,任何娱乐新闻也没有这条来得有重要性。
“滚开!”一声如雷的咆哮打破喧哗。
取悦篇 8.欲罢不能
“滚开!”一声如雷的咆哮打破喧哗。
在众多保镖簇拥下的冷甄安阴沉着脸,拨开层层“人肉墙”,棱角分明的冷颜,不怒自威,这种王者气势震慑到了众记者,再加上如狼似虎,身强力壮的一大队保镖蓄战即发,他们不禁立马退避三舍,纷纷让开一条道。被“围困”许久的曼晓绿终于得到“解放”。
看到她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心莫名的揪痛。
冷甄安脱下外套,披在曼晓绿身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拥入怀里,用身子挡住那些不是很善意的眸光。这些动作是温柔无比的。
恳她离开酒店后,他便随着她身后跟来,看到曼晓绿被他们咄咄逼问时,真忍不住火了,突然后悔自己的那个决定。
他的出现,无疑给裸照事件给出最好的回应。
“魔鬼,放开我!”曼晓绿可不“接受”他的“好意”,怒吼着,挣扎着,但一切徒劳,冷甄安的俊眉紧皱,暗地里,力度更大了,紧紧的将她钳制在身边,不待她再出声,拦腰将她抱起来,在保镖的护送下,轻轻松松的钻进他的专属轿车。
让所有记者,校长,老师,学生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殊不知,他们这个“亲热”的镜头还没过几分钟,就在所有媒体互联网上呈现在公众面前,轰动无比。
直到轿车启动声传来,记者方初醒过来,连忙找起机器,不顾一切的追上去,希望能拿到第一线的新闻。
F大学的女生们更是激动万分,“不可能……不可能……”她们头脑一热,全体追在轿车后,不死心的喊着叫着,“冷少爷,冷少爷……”
能做出如此疯狂举动,也许,只是她们不愿去相信曾经的一厢情愿。
在“人肉墙”后面,骆媚娜站在远处的树下,艳丽的娇脸上,此刻完全没有平时的美感,痛苦的扭曲着,咬牙切齿,刚才的一幕完完整整的落在她眼里。
看到冷氏的一长列轿车开走,她终于相信,传言是真的,程向往日里跟她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她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竟会输给一颗校草!
嫉妒的怒火在她胸膛内熊熊燃烧着,纤长的细指紧紧的抠进了树杆里。
“曼晓绿,你等着瞧!”
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女学生小妹感受到她这股强大的怒火,悚得面面相觑,这个骄横的千金小姐要是发起火来,那简直可以说是天翻地覆,于是,人人心照不宣的纷纷闪远,以免受到鱼池之央。
————————————恶魔总裁的专宠烙痕—————————————
“少爷,车往哪开?”管家坐在驾驶座上,从反光镜里看到冷甄安依然拥着那女孩,神色凝重,他不知该开回别墅,还是头那女孩回家,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回别墅。”冷甄安头也不抬,柔和的黑眸始终落在曼晓绿身上。
管家瞥了一眼那女孩,看她并不买他家少爷的账,小脸憋着气,满脸胀得通红,泪痕未干,正使劲试图挣扎开冷甄安的钳制。
他无比担忧的叹了口气,“少爷,你看她……”
“我叫你开车!”冷甄安不耐烦冲他吼道,黑眸瞬间变得阴冷。
“是是是。”管家当然不敢挑战这个捉摸不透的冷少爷,只好连忙调转车头,跟随在后面的一系列的冷氏保镖轿车也跟着调头。
曼晓绿好不容易才得以踹口气,听到他们的对话,挣扎得更用力了。
“不要乱动,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冷甄安忍无可忍,却不敢加大音量。他知道她要赶着去哪里,所以,他越要阻住她。
“不用你管!……唔……”
曼晓绿正张口,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却被一样东西给堵住了。
冷甄安的一张俊脸像放大镜一般呈现在她眼前,那双让人捉摸不透的黑眸就要咫尺,正一瞬不瞬得望着她,眸光愈来愈温柔。
他只能让这种方式来惩罚她,堵住她的惊慌。
曼晓绿张了张嘴,正要反抗,反而让他的舌头有机可乘,直接窜进她的唇内,完全不顾开车管家的异样目光。
她越是抗拒,越能激起他的情yu。
他又来了!
曼晓绿恨不得狠狠的向那张邪恶的脸掴上几巴掌。
难道他对她的伤害还不够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唇她?他凭什么可以这样做?难道就凭他有一张迷死全天下女人的俊脸及显赫的社会身份地位吗?
这些在她曼晓绿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放开我。”
冷甄安唇畔澜着诡笑,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这个样子,越能撩起他体内莫然的燃烧。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犯贱”吗?嘿。
他想要的女人是不会有机会让对方拒绝他的,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他未有厌倦之前,她的身体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了。
骆景弘,他休想!
于是,冷甄安欺身压住她的身体,按住她的双手,让不安分的她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够承受他更加强烈的热吻。
由霸道,火热,狂野继而转为温柔,亲昵的深吻,他的男性气息像一贴迷魂香萦绕在她的呼吸里,他吻过她脖颈的上红痕,肩上的,心痛了。
情不自禁的,他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一路滑至胸口,手慢慢的就要复盖上她的浑圆,如此的暖昧,随时一触即发。
他,忍不住轻声发出的一声迷醉的低吼,很想重温那晚的柔软。
驾驶座上的管家从反光镜里看得目瞪口呆,实在不敢相信,一向,都是各名媛各方女人不顾一切的向他们家少爷投怀送抱,而今天,他怎么会如此逼迫一个女孩?
看来,一物降一物的说法的确存在!也许,这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冷老爷日盼夜盼的小孙子立马就有了。
呵呵,管家反而会心笑出来,不再看后面的激情场面,专心开车。
管家的呵呵笑声,让曼晓绿的羞辱感更重,趁冷甄安还没完全被***占领理智前,灵机一动,她张口在冷甄安宽厚的肩上死拿咬下去。
她咬过冷甄安几次,每次,她都能安然逃开。
果然,冷甄安痛得翻起身,低目一瞧,一排整齐的血印清晰的显露出来。
“停车!”曼晓绿以最高分贝吼叫道。
管家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刹车,车子嘎的一声停下了,后面接着是一连串的吱嗄停车声。
管家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少爷,你怎么了?”
冷甄安一副僵硬的表情,铁青着脸,积压的怒气如火山暴发,黑眸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似被激怒的狮子,那可怕眼神,像要把她吞噬掉。
曼晓绿不再害怕,带泪的清眸无惧的与他对视,零乱的发丝散披着,胸脯因发怒而一起一伏,“你这个魔鬼,难道还不满意?到底还想怎么样?”这种忍无可忍的凄楚,让人怜惜,让人震憾。
车厢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静得可怕,只听到曼晓绿暴发的喘息声。
————————————————恶魔总裁的专宠烙痕——————————————
“让她滚!”
怒不可遏地吼叫,像沉雷一样滚动着。
管家急急忙忙下车,把后座位的车门打开。
曼晓绿没再看他一眼,毫不迟疑的下车,狂奔而去。也许她跑得太急了,高跟鞋咯了一下,跌倒在地,细皮嫩肉的肌肤被路面擦伤手肘,立马溢出丝丝血迹。曼晓绿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爬起,奔跑。
冷甄安心里一紧,欲追,终究,还是停下脚步。
“少爷,要不要把她追回来?”管家看出他隐忍的不舍,小心谨慎的问道。
“该死!”冷甄安并不理会管家,自顾自的怒骂了一句,一脚狠狠的踢在车身上。
他绝对不会就此放过!
“曼晓绿,你给我听着!你休想与骆景弘在一起!”他挥振着双手,对着逃离的背景,咆哮如雷。
轰隆隆——
也许是连老天爷都惧怕这样的诅咒,原本阴沉的天空,突响起滚雷声,所有人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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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篇 9.烙痕1
烙痕1
逃离冷甄安后,曼晓绿不死心,还想回学校找人,回头看到记者依然坚守“岗位”,她只好打回头道,突然想到,他会不会去她家等呢?再说,闷雷一个接一个,完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再加上她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上哪找人都不方便,必须回去换身衣服。
待她刚回到家,天空果然哗啦的下起初冬的第一场冬雨,带着丝丝冰凉,空气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好几度。
曼晓绿抱着肩,缩着身子,正要打开楼下的大铁门。
恳“不许进!”谁知,一声冷若冰霜的喝声传来。曼晓绿抬头一看,妈妈出现在门前,正拉着脸,面无表情的把守在铁门前,手里不知还紧握着什么。
“妈。”曼晓绿一懵。
“别叫我妈!”妈妈大反常的怒吼着,完全不顾曼晓绿还是站在雨中跟她说话。
让“妈,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妈妈突然把手里的东西往她脸上一扔,掉到地上,被雨水一浸,立马湿了。蔓晓绿连忙捡起来,一看,真是呆若木鸡!
竟是一张退学通知书!还有一份报纸,而报纸上正刊登着曼晓绿妙玉的裸照,以及一张与某人在床上相拥的相片,但她的脸部与身体却占了极大的版面,虽然重要部位有遮掩,但是,画面依然能让人耳红心跳,暖昧非凡。
里面的内容却与事实大相径庭。
这些相片与众媒体的反应完全不亚于娱乐圈的艳照门!
她不知道,这些相片是谁拍的,但是,她再傻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冷甄安干的好事!他就像上次一样,让她在骆景弘,在所有人面前出尽了丑,丢尽了脸。
他曾说过,绝不会让她过太平日子。现在,终于实现。
多么可怕的手段啊!
曼晓绿知道,名誉,清白,未来这三个这一生都将与她无缘了。
“妈妈好不容易才让你进了这个学校,你为什么自甘坠落?如此的去作贱自己?难道你上次说的话都是骗妈妈的吗?丢人现眼。”妈妈口不择言,恨铁不成钢的怒骂,让曼晓绿完完全全的懵了。
众人的辱骂,媒体的造谣,冷甄安对她精神以及肉体的伤害,她都能咬牙撑住,可是,回到家,没有安慰与关切,妈妈的怒骂与误会,让她一下子要崩溃了。
“妈妈,所有人都误会我,难道连你也觉得我***不堪,给你丢脸了吗?我是你的女儿,难道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吗?”曼晓绿瘫坐在雨中,任凭雨水无情的浸湿她全身,敲打着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肌肤,她凄然泪下,只觉得心好痛好痛,“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
悲切的呼喊,声声钻入曼妈妈的耳朵,老泪纵横,看到自己女儿在雨中因悲痛而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她的心并不好受,甚至在揪痛着。她一心想让她得到最好的教育,将来出人头地,可是现在,以前的努力完全付诸东水,一切都完了。
可是,她是她的女儿,她为什么不能相信自己的女儿呢?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气愤而忽略了女儿受到的伤痛啊。
看到铁门久久没有拉开,曼晓绿泣不成声,连唯一的亲人都误会她,都遗弃她,这比任何磨难都让她感到痛苦。
她凄然的站起身,正要离开。
哗啦。
曼妈妈把铁门拉开。
“晓绿,我的女儿……”曼妈妈扑过去,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曼晓绿悲喜交加。
“老天,你就尽情的下吧,最好洗掉所有肮脏……”曼晓绿仰天大喊。
两母女就这样抱着,哭得惊天动地,引得楼上的邻居个个往窗边侧目。
——————————————恶魔总裁的专宠烙痕—————————————
正哭着,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到雨海的那一头,渐渐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一双清澈如湖的黑眸,从远处定定的看着她,缓缓的向她走来。
这一刻,曼晓绿觉得整个人都沸腾起来,松开妈妈,生怕自己是眼花了,用力的擦亮眼睛。
“景弘?”
曼晓绿百感交集,含泪呵呵傻笑起来。
曼妈妈听到,也转过头来。
“晓绿。”一声温和的呼唤,曼晓绿原本绝望,冰凉的心感到一阵温暖,在确认他的那一刻,所有委屈,所有受过的耻辱,全化成一颗颗晶莹的泪水。
“景弘,真的是你?”曼晓绿惊喜交集的奔过去,紧紧的拥住他。
“景弘,景弘……”她不断的念着这个让她疯狂的名字。
骆景弘把她拉到跟前,四眸相视,看着那张泛白的小脸上,往常飘逸的长发被眼泪和雨水打湿,服贴的黏在细嫩的脸颊上,有种特别柔软的感觉,骆景弘心弦一动。
他焦头烂额了整整一夜,现在,终于见着她了。
她这才发现骆景弘身上也是湿漉漉的,一阵心疼。
“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天。”他缓缓说道,眼眸落在曼晓绿带有红痕的手臂与脖颈上。
觉察他眼光所落之处,虽然这件事并不是她的错,她还是免不了一场心虚,下意识的想挡住这些红痕。
她真的不希望破坏与骆景弘之间纯真的感情……
“景弘,昨晚……”曼晓绿含泪凝视着他,很想将昨晚的事告诉他,可是,她怕一说出来,就会……
“你什么都别说。”骆景弘伸出手,用食指堵住她的唇,拨开被雨水冲湿,贴在额头上的刘海,定定的看着她,像梦呓般的说:“我知道,一切都没有发生,你并没有失去什么。你现在只要回答我,晓绿,你还爱我吗?”
“嗯嗯……”曼晓绿拼命的点着头。
“还愿意跟我出国吗?”
“嗯嗯……我愿意。”
“好,虽然我们错过了今天的班机,但不要紧,我现在就去买明天早上的票,今晚你先好好休息,什么都不用收拾,明天一早,我们带着你妈妈永远离开这,你不要再受制于任何人,好不好?”他的语气里竟然带着哀求。
“好好好好,我全都答应你。”曼晓绿虽觉察到他有些怪怪的,但是,目前来说,只要他能接受,她义无反顾。
可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却告诉她,他们之间一定会出现变数。
“好。”他深情的,凝重的在她额头吻下去,然后依依不舍的,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黑暗的隐蔽处,坐在车里的人透过墨镜,看着这一切,强迫的把要冲出去的冲动给压制下去,冷视着骆景弘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