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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亲没有注意她,平时她母亲就只认打牌、喝酒、和男人鬼混。自从“下岗”以后,她打牌输的钱,都是父亲出交通事故的赔偿金,从来不出去找活干。不久前又和这个收破烂的湖北人同居了,回家来,经常当着她的面就和老东西* 。根本无视她的存在,根本就不关心她。所以,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悲哀的愤怒,无从发泄。
她反复想:“这是生我的亲生母亲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终于有一天,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满腔的怒火得以发泄。她跳下床,将屋内所有的箱柜都打开,把现金席卷一空,把能找到的存折都撕烂扔掉,甚至把屋内能打碎的物品都打碎,当她离开这个家时,屋内的情况似乎有强盗曾光临过一般。满怀着仇恨,她决定去远走他乡。
火车上她悲伤的面孔引起了另一个男孩的注意,那个男孩主动和她搭讪,她爱理不理地应付了几句就独自出神地看着窗外,这更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锲而不舍地主动告诉她,他叫金华,是黑龙江五常人,大学毕业后决定去广东闯荡,他向往着广东那清爽的海风和路边一簇簇充满热带风情的椰子树。他滔滔不绝地讲完,又很关心地问她一些问题,她无法拒绝他的热情,只是告诉他,她叫白玉华,也去广东,他马上迫不及待地说:“瞧,我们俩的名子多接近,珠联璧合,肯定有缘。”
他伸出手,大方地说:“希望我们在广东都能成功。”末了,又补充说:“我想我会照顾你的。”
白玉华有些局促,被他的热情爽朗而打动,也伸出手,“谢谢你,金华。”她的心活跃了起来。
到达广州的时候,她和他已经是相处不错的朋友了。因为双方都是冒失地到这里来闯荡,没有熟人,几天下来金华口袋只剩下几百块钱了。花销方面,他又不允许她拿钱。在她面前他扮演着一个保护人的角色,因而她从家里逃出来所带的五千元现金还一分未动。当她和他走累的时候就坐在路边歇脚。金华问:“现在怎么办?”
他有一些焦燥,正望着芭蕉树那硕大树叶出神的玉华,漫不经心地说:“很简单呀,去看日出。”
金华笑了,挺起了胸膛,拉起她的手,来到了海边。海浪、海风、海滩上一片宁静。金华拥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一定要留下来!直到两鬓斑白,我们还要坐在这里共享海上的日出。”
天亮以后,她和他回到市区,白玉华在街口买了一张交通图,于是又开始走街串巷,到处找工作。仅过两天,她的脚底就磨出了几个大水泡。金华不断鼓励她,要她坚持住。他尽管累得够呛,却一直搀扶着她,路人稀少的时候,他便背她一程。终于,有一天,她先被一家酒店聘用了。
几天培训后,她正式上岗。看到他发愁的样子,她告诉他自己还有五千块钱,足够租间房子和暂时生活。
在他们的新居里,他和她热烈地接吻,喃喃地说:“噢,我爱你,爱你,亲爱的。”
她颤抖着说“我,我们不应该,哥……”她用手抚摸着他憔悴的脸,柔声道:“你让我再生了一次,你对我是如此地真诚,我发现我的心变了,冰冷冷的心变成了暖融融的,恨变成了爱,那个深藏不露秘密的女人,终于找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她爱的男人”。
这让他激动异常,他解开她的衣扣,又脱下她的裙子,在她的配合下,他让她*地平放在床上。他俯瞰她,他成功了,完完全全进入了仙境……她紧紧闭着眼睛…想躲避,可她的脑子已经不听指挥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紧贴着他,把他拽得更紧……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她静静享受着刚刚发生的愉悦“他是一个好男人,她告诉自己,我要和他过一辈子的。”
他和她快乐的在爱巢里享受着。她因工作突出被升职了后,回家陪他的时间日益减少,他因为找不到适当的工作发愁。他不甘心做打工仔,他觉得自己是匹千里马,只是没有遇到伯乐而已。后来,他因为无聊结交了一些朋友,于是两人的矛盾产生了。
他经常招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回家大饮特饮,她忙碌一天后回家也不能休息。她跟他说了几次,但没有什么实际效果。后来终于开始了争吵。他开始出去整天不见人影,深更半夜酒气醺天地回来死睡,他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恶劣,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那天她早早地回家,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白玉华看着狼藉不堪的家,气得发抖地大骂:“你还是男人吗?你是个废物”。
说完,她虽然有些后悔了,但还是赌气地从家里跑了出来。
第二天她回来时发现他离开了她,带走了所有的现金。令她始料不及的是,他还欠了许多的债,那些债主追到家里,搬走了所有值钱的物品。她请了几天假,四处寻找他,结果音讯皆无。静夜里她独自哀伤,她不在意损失多少钱物,但他的离开却是她致命的打击,她永远忘不掉他以前对她的关心,那亲密的情话以及在海边观日出、背着她找工作时动人的情景……她隐约感觉到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她孤独一人时思考着时,甚至有几分恨意。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心沦为万劫不复的境地。
空虚寂寞的白玉华开始喜欢起酒吧,那闹闹吵吵。人来人往的环境似乎能给她孤独的心境几分补偿。久而久之,她也变了:每当喝到半醉时,她就和一些无聊的男人开始时窃窃私语,后来就打情骂俏游戏,然后就和某个个男人回家上床……
也许只有在床上,在气喘嘘嘘欲仙欲死的时候,她才会有暂时的满足,她的身心才不会麻木不仁。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却那陪着她跋涉走过痛苦日子的男孩,甚至也会淡忘那开始侮辱过她的禽兽不如的畜生。
忘却了仇恨,也忘却了思念。
白玉华一直在这样生活着,直到现在。
6、浮云遮不住
晚上几个酒友凑在一起“例行公事”,酒至酣时开始天南海北地神侃。当然,男人话题永远离不开金钱、权势和女人,而犹以女人为重,每当谈到这个令人兴奋的话题时,大家的眼睛都会锃亮,耳朵也竖起来,不约而同地起哄,打哈哈凑趣。当中有位小报娱乐版的年轻记者就讲了他采访时的遇到一位女人,讲述了一个关于女人的故事……
韩媚的骨子里是很狂热的,她直爽大方、好玩好动,她言行无忌、胆大妄为,这些特征自小到大就显露得很清楚。相对来说她是早熟的女孩。在她上高中的时候母亲就告诉她女孩要有女孩的模样,举止要得体,要知道保持女孩家的形象,不要象小疯子般地玩耍。不过韩媚可从来不那么想,甚至对母亲的话有些反感。
原因很简单,有一次她下午提前回家,那天下午是临时串课。她打开房门正想回到自己房间时,听到母亲的居室里有一种特别的声响。那是掺杂着痛苦压抑的甚至是渲泄的声音。她悄悄凑了过去,透过门上的窗子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赤条条的,她的母亲伏在床边,两手死死地抓住床的栏杆,她的父亲也*着贴在她母亲的臀部,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在搓揉拉扯着她垂下来丰满的乳房。她嘶叫着、乞求着、身体颤抖着。他喘着气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颤抖……韩媚当时心里蹦蹦地跳,但是她还是轻轻地静静地离开了家,直到晚上。
回家后,她的母亲一如往常地对待她,韩媚也没有问,只是发现母亲的脸色红润了许多,眼睛也明亮了许多。韩媚吃过饭就一声不吭地躲到自己的房间里沉思……
韩媚忽然发现自己长大了许多。她观察到班里乃至学校里那些男孩子都喜欢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她,羞涩而局促,而与她眼神相对时又都脸红地转身而去。有几个胆大的来搭讪,但她只觉得他们幼稚而天真。韩媚似乎察觉到她自身有一种力量,能降服那些男孩,让他们俯首听命。而最令她感兴趣的是那个三十余岁的体育老师。他长得高大健壮,滚动的肌肉在运动装底下散发出慑人的气息,而他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甚至有时候也会走神儿。这时她就会故意挺起胸脯,优雅地漫不经心地踱两步,扭动着*,让他目瞪口呆。
她下定决心要知道他想干什么,这对她其实也充满了诱惑。少女怀春,天性使然,不成熟的理念掺杂着成熟的生理本能,需要社会以及长辈去引导,理智地去处理这些必然会经历的过程。但韩媚在缺少这些的情况下,她的思想倾向了另一个轨迹……
机会来了。在一次大型活动排练中,她是一个舞蹈的主角,他是她的指导老师。这大大增加了单独接触的机会。
在一个傍晚,其余的人都已经走了,她和他都有意地留下来训练。她娇笑着,做一个*的造型,他忘乎所以地拉住她的纤纤玉手,她就扑到他的怀里,他的另一只手紧拥住她,喘息着,眼神变得*起来。他的手摸弄着韩媚的脖子,继而下到她的胸口了,不一会摸到了两侧耸开着的丰满玲珑的部位,使劲地抚玩起来。
她娇笑着,扭动着身躯,娇憨地嚷着,“干什么啊!我受不了了,你弄痒我了”。
他憋住气,未改变姿势,另一只手抽了出来,又向她的紧身裤中间探了过去。她的两条长腿把他的手夹得紧紧的,鼻音咻呆地说:“别,别……别这样,让人看到多不好……”。
她话还没讲完,他的嘴堵了过去,同时大力地拉下了她的下衣。她瞬间被一股无名的热火冲昏了过去,如同被勒住脖子般发出窒息却又甘甜的呻吟,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和快意。他伏在她身上,使劲用力挤压她,她感觉到身体内部被充满了,他耸动了两下,一阵疼痛让她清醒,她用手大力地一掀,猝不及防一下他被推下来。她跳了起来,三下两下穿上紧身裤。凌乱的头发、涨着脸、眼角流出泪水……她嚷着“你真坏,你欺负我,我……”
边嚷边冲到门边,又回头冲他甜美地一笑。“太晚了,我要回家,明天再说”。
韩媚一溜烟般跑掉了,只留怔怔的他,神魂颤倒地回忆着她亦喜亦嗔,亦哭亦笑的诱人神情,悔恨不已。而她回眸一笑,又使他犹如偷了八只鸡的小狐狸般得意……
高中毕业后韩媚闲在家里。因为暂时没有工作她就到一家酒吧打工。她热情浪漫的风姿招惹了许多客人对此留恋不舍,她也一一应付自如。尽管韩媚表面上很放浪,骨子里也充满*,但对女性来说上床并不像吃饭那般容易。毕竟有社会习俗的约束,也有个人心理的阻碍。她渴望的是*,但不是随意一个男人都可以。他必须先让她从外观上接受,然后才是气质上、风度上有某一方面的魅力才能让她心动。*的愉快前题是感观上的愉悦。她不是*,只要给钱就可以。也不是花痴,需要男人时就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尽管她比较胆大,但毕竟还是个生活在这个特定社会环境中的女性。放纵的是她的渴望,而决不是她的行为。
韩媚对*的认知是逐步循序渐进的。在她上学的时候,她的体育老师给予了她*的启蒙,那对她如同一个混沌的世界打开了第一道门,她好奇地走了进去。
韩媚在酒吧工作的那段时间有个固定的男友,不,应该说是比较固定的性伴侣,就是乐队的贝斯手。他很英俊,浑身上下充满着年轻的节奏感。他*的动作开始深深地吸引着她,她与他共浴爱河。
在床上,他是力量的象征。他很熟练,不知他有过多少女人。总之他能撩拨她忘乎所以的情欲,让她颤抖、呻吟,神魂为之失迷。她充满活力的*在他强劲的冲击下飞上云端。他让她尝试不同体位的*。和不同的*快乐。他和她模仿着也创新着*体位,那是焚烧的野火让人在迷醉中死去。在节奏铿锵的摇滚乐曲中,他与她在小屋里拉上窗帘,拥抱着,胡乱地踏着节奏狂乱起舞。衣裙一件件被凌乱地扔在地上,他紧紧搂着她,似乎要融合成一体。她被他的嘴唇吮着*弄得满身通电般麻痒。他的手轻柔地抚摸她丰满的臀、洁白大腿……在她呻吟声中,拉起她的腿平放着伸直,然后用自己的两腿紧紧夹住,这样两个人就固定在一种姿势上。他肆无忌惮地搓揉着她,在双方都兴奋异常的时候,双双滚落到地板上……
在这段时间里韩媚真正地享受着*的愉悦,在情感与生理上她都热烈地爱着他,没有伦理,没有习俗,没有约定俗成的*规则,她尽情地享受。就在这第二个夏天,她走进了*的圣殿,细细地观赏着她前所未见的景致。
迫使韩媚离开他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可以和其她任何的女孩子调笑打闹甚至上床,但如果看到她与客人或其他年青男人笑语嫣嫣就阴沉着脸,他把她看成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准自己享受又不尊重她的感受,不曾平等地把她看成一个正常的女人。认为给予她*的满足就够了。即使一个性要求很强的女人也并不是仅仅渴望着性愉悦的本身。许多时候,理解、尊重、关心以及情感的交融才是一个正常女性真心应该得到的。相对来说,女人对性的渴望侧面反映着对社会自由平等的渴望。终于,在一次天昏地暗地争吵声中她离开了他,去到另外一家酒吧。
她沉寂了一段时间。也许是春天来临的缘故吧,她的心也渐渐搔动起来。她注意到一个时常来喝酒的三十多岁的客人。他从不为酒吧中那渲闹的气氛所动,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喝酒。每次都喝完四大杯扎啤到午夜独自悄然离去。她开始对他默默地观察着。两个月来他的习惯一直未变。每周都来三五次,独自来独自去,从不找女孩陪酒。有一天晚上,他来得比较迟,似乎喝过了酒。他静静找一个角落,要了同样数目的酒,自饮自酌。
午夜已经过去了,韩媚发现他的酒还剩下两杯左右。她走到对面对他说:“先生,别喝了,太晚了你应该回家了。”
他抬头看看眼前这个漂亮带有野性的女孩,苦笑一下,说:“不,我还能喝,陪我喝杯酒好吗?我心里有些乱……”
韩媚紧紧盯着他哀伤的眼神,女性先天具有的第六感觉让韩媚意识到他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今天的要求也是他的特例。象火花般,他耀眼的中年人的成熟和哀伤的神情吸引着暗夜里的她。她在那一瞬间明白了自己无法拒绝,她只有接受。
她伸手端起满满的一杯一饮而尽。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又喝下了他的残酒,然后手一挥又叫了四杯啤酒。她想用他的醉态引出他的故事。
他与她忽然产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柔声问:“先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愿意说一下吗?也许说完了就会好受一些。”
他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斜倚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嘶哑而低沉地说:“我有一个很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半年前,出了一次车祸,从此……,从此,她们再也没回来……”
如今,真的还有如此痴情的好男人嘛!韩媚想。
当他和她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吧时,他们已经象几十年的熟人一样了。他带她回家,在路上她诉说了自己经历的一切、一切……
故事讲到这里嗄然而止。大家正入神地听着,忽然间断了,犹如伸懒腰而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不舒服。大家都盯着讲述的记者,渴望着下文。他没出声,不知谁开玩笑地问了一句“在哪家酒吧,我们也去瞻仰瞻仰?”
讲故事的那位轻轻记者端起杯子小啜一口,然后平静地吐出一个名字:“浮云”。
那是一间离他家很近的酒吧!刹那间大家都沉默不语,充满着惊讶……不知谁兴奋地叫了一声“兄弟们,端起杯,为了韩媚迎来第三个狂热的夏天,干杯!”
杯盘声中气氛热烈起来,叫嚷着“转移,转移,移师远徒,到…到《浮云酒吧》再喝!”
于是,拖拖拉拉的一群酒鬼,拥着讲故事的年轻记者,犹如一群侍臣拥着国王迎娶王后般隆重,唱着不成调的歌,去迎接那个美丽的触手可及的幸福的梦! txt小说上传分享
7、 一不小心的蜕变
“玉姐,是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吗?”一个穿着素白色短裙,玫瑰紫色紧身露脐上装的女孩苦巴巴地求饶。她染成枯红色的长发似乎也失去了光彩。
玉姐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小丫头,给你点颜色你就造反?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玉姐阴冷地用鼻音“哼”了一下,然后慢条斯里地说:“今后,你要注意点,什么事别自作主张,乖一点儿对你有好处,你知道吧!”
她说到这里,不耐烦地扬了扬手“去吧!下次不准再闹事,否则老账新账一起算”。看着那小妞感恩戴德地逃走时,她的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然后他旁若无人地抽出一支烟优雅地吸了起来……
玉姐原名叫宁玉真。在这座小县城里她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大大小小的舞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对她都很尊重,不过背地里都骂她是个*的女人,宁玉真原来是个护士……
在这座城市里,人口不很多但消费娱乐场所却不少。光”ktv”夜总会就有60多个,洗浴中心、按摩中心、足疗店、酒吧真是星罗棋布。
宁玉真原是效区一个平凡人家的孩子,典型的“80后女孩”,家境不好,靠读书摆脱贫困,所以,中学毕业拼命地考取了省医科大学附属护校,读了三年大专班,没想到毕了业找不到工作,只好回到老家的县城里当护士。她心里自然不平衡,社会待人是如此地不公平。她自负学历,孤芳自赏,渐渐地,身边的同事都离她很远。她的家境不好,尽管收入相对别的行业略好一些,但离挂金饰银还有相当大的差距。眼看着同龄的同事都开始成双成对,只有她孤零地“小姑独处”,不免焦急起来。
她人长得很漂亮,学历高、业务又很精通,所以派她看护“特殊”护理病房。所谓的“特殊”就是给那些县里各部门大大小小的头头们开辟的“高干病房”。也就是在这里。她认识了一个某局长的公子。那家伙纯属浪荡哥,宁玉真对感情的事涉足尚浅,怎敌情场老手的百般*。于是她对他开始动情了。身体成熟,情商不足的女人对男人的渴望,如果露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