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只是不停的喝酒,这酒怎么如此苦涩?怎么如此令人清醒?
零七年七月二十五号,韩婕出发的日子,她父母从四川过来送她,我们一行四人往浦东机场驶去。韩婕的父母没有问我是谁,韩婕也没有介绍我是谁。一路上我尽量的开着玩笑,让气氛活跃着。
韩婕没有在意她父母在场,也没有在意机场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扑进我怀里,嘶声痛哭。我拍着她的背,默默的没有说一句话。
我不忍看到她离去,我也怕自己会掉泪。我转过身去,不看她的背影,看着她父母的挥手,我知道她不停的回头,我忍住了,看着门外的天空,一片湛蓝,晴空万里。
黯然*者,唯别而已矣。江淹的别赋吟唱出了所有人那离别愁绪。我不敢执之手,看之泪眼,多情自古伤离别。但我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看韩婕,她已然消逝在人海。
送完韩婕的父母回去,我失魂落魄般的随意的开着车在外环漫无目的的开着。一直开到了油箱报警。
整整三个月,MSN上再也没有韩婕的跳跃了,邮箱里再也没有她的邮件了,我默默的祝福她一切平安。
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汪菡说的,韩婕在那边很好,学业也很顺利,还交了个台湾男朋友。我打趣道:“这统一大业,韩婕倒是急先锋啊,国家要给她颁奖。”我心里没有一丝醋意,却只有高兴,我明白这是因为我对韩婕的感情太公式化了,只是一种迷恋,等迷恋嘎然而止后,更多的只是一种淡淡的关心。她对我又何尝不是迷恋呢?
作者题外话:You get more; you lose more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五章 我的2008(下)
听完我的坦白,我没有享受到从宽的待遇,芷若开始不停的打我,骂我,我默默的承受着,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出来混,总要还的。我不是个赖账的人。
芷若是个非常刚烈的女人,她觉得她一切的梦想,对我的寄托,被击溃的粉碎。我不敢再辩解什么“你说你不在乎的,你说你会原谅我的。”有时候谎言比坦白来的实际,来的物质。
“你TMD为什么要说养我,你这个禽兽,畜生。亏我帮你生了个儿子,你对得起我吗?”芷若歇斯底里的骂着我。我和芷若唯一的也就这套房子和儿子了,所有的现金被伟大的股市给暂时保管了,不但没有利息,还不断的损失本金。
我搬出去了几天,给芷若和我一些冷静的空间。其后的不久,芷若给我打电话了,离婚,所有财产和儿子归她,我可以保留那辆帕萨特,其它净身出户,一样也不许带走。
我还是没有辩解,更没有去乞求她的原谅,我对不起她,可我从来没有认为我做错过。我陷入了偏执般的迷茫。签好协议书,定好时间。于是我们走进了民政局。
2008年啊,多么诡异的一年,刚刚送走了皑皑白雪的过分疼爱,我又迎来了人生中的低谷,我出城了,我被出城了。没有喜悦,没有悲伤,却被沉重的内疚感围绕。
我知道这八年来,芷若对我也失去了激情,她也累了吧。我希望她能好好休息,走好人生的下半场。我不信这一年里她没有察觉,我不信这一年里她没有怀疑 ,我想是她累了,不想动了,不想深究了,等待摊牌的那一天吧。
然而看到民政局门口的芷若,熏红的眼睛,原来灿烂的天使一般的脸蛋,变得这样的灰暗和阴沉。我看到了她的眼泪,看到了她的心碎。她无法容忍我的背叛,她无法和一个“不干净”的男人继续同床共枕,她甚至认为我没有资格成为我儿子的父亲。我理解,可是理解又能怎么样呢?我失去了芷若,失去了我的儿子,失去了我的家,那个我累了可以歇息的家,一去不复返了。
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后悔,我也等不到‘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般的觉悟,我只感觉到我这艘‘沉舟’,这颗‘病树’再也没有千帆过和万木春的机会了。
失去后总会失落,总会后悔,人这一辈子要是没有失落和后悔该多好呢!欺骗,谎言,背叛带来的不仅仅是后悔,那沉重的负罪感,如枷锁般的内疚,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阴影。
我陷入了不断自我否定的病态,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比*描述的资本家还要可耻,卑鄙)我的灵魂异常的黑暗起来,好像我长期抽烟的肺,飘着浓浓的恶臭,那骯脏的一团黑色,竟然是我的灵魂吗?我的身心已然被自己玷污和糟蹋的不成样子了,我躲在光鲜的面具下面,大谈感情和事业的时候,我想起那样的场景,我想吐,这是我吗?
黄阮黄师傅的电话,把我暂时拉回到了现实中,他毕业归国了。约我喝几杯。
我告诉他,我离婚了。黄师傅没有惊讶,静静的端着酒杯,“那你就把我当成垃圾桶,想倒什么就倒吧!”
于是乎我的悲情,我的苦痛,我的种种,借着酒劲,向黄师傅倾诉起来。他听的很认真,没有打断我,只是间断的给我把酒满上。
有人说这世界上只有四种关系最铁,比夫妻还铁,那就是一起同过窗,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这么多年来,我似乎有很多朋友,又似乎没有朋友,只有黄师傅总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当我风光无限的时候,他总是不去打搅我。我赞美这样的友谊。
“很久以来,从大学到现在快十四年了吧,我一直认为徐骏你是个好兄弟,是个好朋友,但对于家庭和感情来说,你不是个好丈夫,好情人。你太过于自我了,很多时候你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没有人能控制你,而你却想拥有一切。你不满足弼马温,你想做齐天大圣,结果呢?摔了跟头,在五指山过了五百年的炼狱生涯。很多女人其实想要的只是想沙和尚一样质朴的男人,没有多少能力却能够承担自己应尽的义务和应负的责任;或者很多女人想要猪八戒一样的男人,风趣,懂得节俭,憨的可爱。而你呢?你只活在你自己的天马行空里。”
黄师傅的继续说着:“我知道,我这些话说了你会不舒服。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了,我从来没在你面前或者任何人面前评价过你,但是这次,你错了,你不能再执拗于‘你没错,你只是内疚’这样毫无责任,毫无道德的论调。你该醒醒了。”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我当然明白黄师傅的心意,我百分百的同意他的看法,也知道他说的非常对。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结婚吗?”黄师傅问我道,然后自答着:“因为我是个理想主义者,我的肩膀还不够强硬,我还无法承担家庭的重任。而你呢?想也没想好,早晨起来牙还没刷,突然冲动起来说要结婚。你那时候真的想过这些吗?你不会真的以为‘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吧?”
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我知道黄师傅说的对,我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mentor。没有过经历,没有过挫折,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在意的。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曾经告诉你,你那样的挥霍和滥交是不好的。你听过吗?只有到你家里出事,你无所依靠的时候,你才明白所有过往的一切是这样的虚幻,不是吗?”
黄师傅拍拍我的背,笑了起来,那两颗门牙依旧铮亮无比,“对了徐骏,我给你带了个iPhone,呵呵,你肯定要怪我这一年多里没联系你吧?说实话还真没时间,读书,除了读书还是读书,说真的,我连想女人的时间也没有。”
我苦笑着,回答道:“我明白,你是哪种专心做事就算打雷也吵不醒你的那种人。兄弟俩不说见外的话。你我又不是狗肉朋友。”
听了黄师傅的一顿数落,我又倾诉了万般苦闷,心情竟然好多了,视野也开阔很多了。你人生中的门关掉后,上帝会给你开个窗,实在窗也关上了,至少会给你留个狗洞。
幸运的我是如此的瘦,我慢慢的从狗洞里爬出来了。
我问黄阮:“你小子什么打算啊?”
“还是回老公司了,呵呵,做生不如做熟。我生性懒惰,不想再去外面寻觅了。我可不像你,花蝴蝶一样的,这次栽了吧,被花刺了吧。对了,你的打算呢?”黄师傅抿了口酒,问道。
“我想自己出来做事业了,希望能够有所成吧。在公司也做了八年多了,哎!八年了,抗战也结束了,也该有新时代了。”我想着自己的下一步打算,暗暗的打定决心,做点事业,不再虚度年华了。
“如此甚好,我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但让我跳槽和你一起干,我可不乐意啊。哈哈,我是那种没有野心的人。”黄师傅放下酒杯,拍拍我肩膀。
“对了,我没地方住了,你也刚回来,一起合租吧,这样节约成本。”我建议道。黄师傅咪着眼睛,牙齿突兀了几下,“行啊,不过不许乱带女人回来。”
我又苦笑了下,“我那还敢啊,我这样一个龌龊的人,不能再去祸害别人了。”
“孺子可教也。”黄师傅很真诚的对我说:“你能明白你是什么货色,就证明你成熟了。哈哈哈!对了,离婚后,小孩跟谁啊?”
“小孩”!我那可爱的儿子,我不由自主的走进了回忆中。
作者题外话:道德是卑鄙的人用来攻击别人和唯物自身利益的有效工具
第二十六章 我的2003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东西,像天使一样,左眼闭着,右眼看着我,他软软的,我好怕会掉地上,两只手抱的紧紧的。
“好了,看过了,是个儿子,该带回去了。”护士小姐在产房门口对我说道,“很帅哦,以后肯定也是个情种。”她为什么说‘也’字?我不明白。
我恋恋不舍的看着护士把我的小甜心抱进产房。周围的准爸爸们不停的恭喜我,我一个一个的向他们道谢,说着客气的话。二月里还是有点春寒的,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我只觉得自己喉咙发痒,浑身发烫,天哪!偶地神哪!真主安拉啊!长生天啊!我当爸爸了。我二十七岁就当爸爸了,我不停的走来走去,拿起电话不断的报信。母亲听到后,差点没哭出来,立刻就赶过来了。我知道她盼望这个孙子好久了,我知道的。
芷若躺在病床上,很痛苦的样子,小宝宝躺在她边上的摇床里,很安谧的样子。芷若睁开眼,说道:“徐骏,我毁了我了,你看我肚子上的疤,我以后该怎么办啊?为了你,你要生小孩,你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我连忙安慰她,和她讨论起小孩名字起来。
“这名字一定我要爸爸起,你打过电话给我父母吗?”芷若也来劲了,不再纠缠我毁了她的话题,看着自己的小天使,开心的笑着,母亲真美,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的瞬间,美丽的母亲看着自己美丽的宝贝。我觉得那时刻我快被温情融化了。
“自然打了电话了,你爸爸妈妈晚上就到了。他们不要太高兴哦。”我连忙回答道。
“小孩我想让他姓周可以吗?我爸爸一直想要儿子,可惜夭折了。”芷若转过头问我。
说实话,我有点不高兴,可能中华五千年里不光优秀的东西植根于我,更多的还有些糟粕在不停的骚扰我,一个男人有儿子了,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不随自己姓呢,况且我又不是入赘。但是想想芷若刚生好小孩,身子骨还虚弱,我不忍心违背她,就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不一会儿我母亲,姐姐,姐夫和小外甥女来了,母亲的嘴没有合拢过,看着小家伙的眼神,感觉要把他吃掉似的。姐姐不忘揶揄姐夫一下,“看看是个男孩哦,你呀你,知道生男生女谁决定的吗?”姐夫憨憨的笑道,“我们家宝宝也不错,女孩子更贴心。”说完还不忘捏捏我那宝贝外甥女的小脸蛋。小丫头也兴奋的要命,拼命朝外婆叫道:“外婆,我要抱抱弟弟。”
芷若有点冷淡地看着我的家人,闭上眼睡了。我感觉到了一丝不舒服,但这么开心的日子,不去多想了。医生进来了,希望我们能够保持安静,并且不要打扰产妇休息。
母亲在病房门口不停的嘱咐我这个,叮咛我那个,什么产妇月子如何做了,要注意什么什么了。我听着,不住的点头,“姆妈你放心,我会请个月子保姆的。”姐姐笑了,“还是弟弟疼老婆啊,舍得花钱。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芷若尽快恢复。不过她反正也没工作,不用那么着急恢复上班啊。”姐夫在边上拉姐姐衣服,“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少说点。”
姐夫知道我很在意芷若不工作的事情,所以不让姐姐提起来。高兴的日子,何必说些丧气的话呢。我也没有多想,随她吧。
姐姐立刻不说话了,转头朝我笑笑,我也笑笑。我摸着小外甥女的头,问道:“宝贝,你有弟弟了,以后要好好带弟弟哦!”从小到大,姐姐就一直照顾我,我也希望这个传统能够延续。小丫头拼命的点头,“舅舅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带弟弟的。”
第二天到医院看望芷若的时候,芷若高兴的告诉我,她爸爸给小孩起名字了,我看着床边的芷若的爸爸和妈妈,喊道:“爸爸,妈妈,起了啥名字?”
“叫赵睿洋,怎么样?好听吧,智慧的海洋,希望宝宝以后聪明,长大了有所成就。”芷若眉飞色舞的告诉我道。
我一下子楞住了,我记得我明明姓‘徐’啊,怎么我的儿子不和我一个姓?我脸色一变,差点就发作了,但看着她父母殷切的样子,看着芷若幸福的样子,看着宝宝安详的样子,还有边上昨天那个维持秩序的医生,我忍住了,深吸了口气。朝芷若笑笑:“随你了,呵呵,好名字,好名字。爸爸起的吧,一看就是有文化。呵呵。”我干笑着。
七天后回到家,芷若和我商量起来:“我想把宝宝交给我父母带,你看哦,我刨腹产的,没奶水。我妈妈是公务员,退休了时间也多,而且还找了个有奶水的奶妈;我爸爸呢,文化素养也不错,对小孩的教育肯定好。再说了,你工作又忙,你也知道这个小孩我是为你生的,如果你不要小孩,我肯定不生的。你看我的肚子,呜呜呜。”还没说完,芷若开始哭起来。
我只觉得手脚冰凉,不晓得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能说的,只有那句“随你吧”;我能做的,只能让芷若做她想做的。
百日庆祝后,小宝宝就要随他的外公外婆去了诸暨,在送别的车站,我看到母亲哭了,姐姐的脸阴沉阴沉的,小外甥女眼泪不停的掉,叫着‘弟弟,弟弟’。
姐姐走到我跟前,轻轻的却恨恨的说了句:“你真不是个男人!”
我无言以对,默然地抽着烟。也许我错了,错的一塌糊涂。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懦弱无比的男人,以前的挥舞拳头,只不过是色厉内荏的体现而已,我对一切均怀恐惧,不敢去面对,不敢去争取,不敢去放弃,等等一切,说明了我内心深处的那种胆小怯懦。我总是想息事宁人,总是不想扩大矛盾,其实却慢慢地种下了恶果,把我自己和芷若全宠坏了,纵容的过头了。我想我是个不敢承担责任的男人,好像后来黄师傅说的,我一直在逃避责任,或者说我没有根本的理解什么是责任。我甚至不明白家庭的涵义,不知道我在这家庭中到底是什么角色。不是我想象中的扔完生活费走人的那种潇洒,需要我更多的付出情感,付出努力。
作者题外话:其实,你的血脉延续了,你不应该在乎他是否在何处。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七章 我的2003(续)
我又借口加班跑去酒吧喝酒了。边上突然多了一个人,是个女人。她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抬头也盯着她看了半天,好熟悉啊,怎么就想不起来是谁呢?她大约三十左右,气质很优雅,一种莫名的成熟的味道向我袭来。我脑海里一阵翻滚,啊!忽地想起来了她是谁:
“严姐姐,怎么是你啊?好久好久不见了,你越来越漂亮了。”我由衷的感叹着。
严姐姐伸出兰花指,朝我的额头点了下,“你个小巨头(小鬼),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丢到九霄云外了。”
“那能呢,就算到了九霄云外,我也乘阿波罗号把你追回来。”我恢复了调皮的性子,和严姐姐逗了起来。
“别乱说,阿波罗号后来坠毁了,你个小文盲。”严姐姐假装嗔怪我的样子。我看着严姐姐的样子,的确变化很多,初夏刚刚来临,严姐姐就着了一身连衣裙,低胸而又紧凑的裙子,把严姐姐曲线体现的十分诱惑人。
“也不请姐姐喝几杯,这么多年了,老实交代,有没有想过我?”严姐姐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容我撒谎的样子。
我又叫了几瓶啤酒,馋着脸回答严姐姐道:“怎么不想啊,我一想你就想睡觉,哦哈!别误会,我说我一想你就马上入睡,比安眠药还管用。”
“你比以前调皮多了,唉,这社会真会腐化人。好好的干干净净的一个小孩子,变成这样了。”严姐姐端着啤酒杯,开始哀叹这无情的社会了。
自从父亲出事后,他以前的关系全部断了,也早就没有看到过严姐姐。只是听说她很早结了婚,后来又出国了,再后来就不知道了。我看着她的手指,没有发现婚戒,我就知道估计她回来后又离了吧。这年头,离婚比开房还容易,世风日下啊。
我和严姐姐一杯接一杯,一句接一句的海阔天空般的吹起牛来(聊天)。她谈到了她那没用的丈夫,谈到了在国外丰富的生活,等等不一而足。而我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说了下自己的近况。
从酒吧出来,风一吹,我头一晕,胃里一阵翻滚,好像要吐的感觉。严姐姐拍着我,“看你的样子啊,真糗,才喝这么点,走到我家去继续,我那有好酒。”
我吐着大舌头,不甘心道:“谁怕谁啊,我没醉,我还能喝。”
我的确没醉,因为我还记得在出租车的后座,严姐姐把她滚烫的舌头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不由的随它而搅动着。
我的确醉了,因为我已经记不得严姐姐家是什么样子了,还没到卧室,老练的严姐姐又已经把我脱个精光,许多年前的一幕,又重演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