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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幕亦也笑,抵拳相还。
“公子,这样的天气公子还不回府吗?”描画问道。
萧幕亦回道,“暂且不回,替我牵匹马来,公子要与远之小酌听夜雨。”两人翻身上马,连油纸伞也不遮,策马而去。
待到宴楼时,雨滴滂沱如瓢泼,风声刮的像是鬼狼的嚎叫,萧幕亦坐在二楼靠窗处,目光深远,风声将叶窗吹的咋咋作响,冷寒刺骨的风刃让人脑门清醒。
“你这一副深沉的样子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是为断袖传闻所苦?” 任远之问道。
从小到大,萧幕亦都是他们之中最沉着冷静的,从前他们一起在太学院念书,他们每个人连同皇子都怕杜太傅怕的要命,偏偏他课堂睡觉,太傅叫起来,居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何问题都难不倒他,让令人闻风丧胆的杜太傅都拿他无可奈何。
现今难得萧幕亦一副深皱眉头的样子,他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挖一挖苦他?
萧幕亦手指叩着桌面道,“跟我这个断袖一起深夜饮酒,任公子不担心自己的名誉吗?”
任远之笑了,“本公子片叶不沾身,萧幕亦你是片花不沾,难怪人家会说你断袖。”
萧幕亦想到念槿设计他断袖的传闻,嘴角弯起了然的笑意道,“若真是断袖,皇上倒是放心了。”
“幕亦,你今日是怎么了?皇上他难道疑心于你?”
“并未,远之,你说,皇上对念槿公主如何?”萧幕亦道。
任远之道,“坊间传,皇上宠溺念槿公主,可上天摘月,你说如何?对了,念槿公主对你不是一直穷追不舍么,依皇上对念槿公主的宠溺,没道理不替公主赐婚啊,难不成,你也以死相逼了?”
“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皇上他,从未提过赐婚。”
任远之也奇怪起来,“这倒是很奇怪,按理说,依念槿公主的性子,定然早求过皇上赐婚,如今竟然从未提起过?”
苏幕亦皱眉思索,皇上如此做,定然有深意,难道他真的是忌惮将军府手握重兵,疑心将军府的衷心?
如今大哥二哥远调边关镇守,老爷子也已解甲归田颐养天年,无重要国事不回都城,皇上他难道还忌惮萧府功高震主?
萧府是大秦国几朝兵权在握的重臣,皇上难免会担忧萧府恃功生骄。
伴君如伴虎,这点他一早就明白,所以任老爷子怎么逼迫,他也绝不进军营立军功,相对于手握兵权的武臣,手无寸缕的文官更让皇上放心。
“咦,这样大的雨,竟然还有人在外淋雨!”任远之望见窗外湖边立着模糊的一人一马,在萧瑟的风雨中岿然不动,惊奇道。
萧幕亦闻声望去,脸色陡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人影一晃而过,已经飞奔而出。
滂沱的凉雨里,念槿一身红装已然湿透,在冰冷刺骨的雨水洗刷下都要结出冰来,飘出冷峭的泣血艳红,她独立在肥妞宽厚的背上,动也不动,脸色惨白,唇已经冻的发紫,浑身**的发着轻微的冷颤。
萧幕亦眸色沉着望着她,见她唇角渐渐的笑出灿烂容颜,发紫的唇轻轻颤动着,眼眸却瞬间亮了起来,璀璨逼人,心间陡然一阵搐疼。
念槿桀然一笑,望着他缓缓走来,心口一松,打了个冷颤,眼角的雨水顺着眼眶夺目而出,道了一句:“你来了。”
013 终于强了状元郎
你来了。
没有任何的嚣张,也不是曾经骄傲着唇角说,“萧幕亦你居然让本宫等这么久。”
只是一句你来了。
只要你来了,便好。
雨珠如帘,将二人隔开在层层涟漪之外,萧幕亦脸色冷然,望着枣红高马之上的她,良久喉咙沉声一句,“念槿……”
她展颜笑道:“我就晓得你会来。”
萧幕亦声色沉沉,隔着天然雨帘,滂沱的雨声就在耳边砸响,他道,“下官来了,公主还想独自雨中骑马吗?”
念槿僵硬的扯了扯脸皮,不好意思道,“等一会,腿…有点僵了。”
萧幕亦翻身上马,将她抱了下来,未及落地,直接抱至湖边的凉亭,两人身上的衣裳全已湿透,他感觉到贴着他的她的身体,微微的打着冷颤,冰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皱眉:“不晓得下了这么大的雨吗?为何不到凉亭里等。”
萧幕亦抱着念槿走到凉亭,虽然不避风,但总不至于还淋着雨,他将她放下,不自然的避开一段距离。
念槿颤声说,“我怕你来了又懒得往凉亭内走,见不到我就走了啊,你看我多聪明,坐在肥妞身上,只要你一来,我远远就能瞧见。”
见他依然冷着脸,念槿又道:“你不晓得吧,肥妞的大屁股可暖和了,我其实,一点都不冷……”刚说完,很不配合的打了个喷嚏,尴尬的闭了嘴。
萧幕亦心间如同被什么蛰了一下,气恼的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紧紧抱住,湿儒的身体紧贴着她的。
萧幕亦身上甘冽的男性气息再次如此近的将她索绕,带着冰雨的冷然湿意,却如此的温暖滚烫,念槿脑袋又开始晕乎乎,只觉得浑身突然如烧了一把火,身体发软,高热的温度烧的她脑袋更加迷糊起来。
这样的迷糊间,仍然没忘记华南芊说的强人步骤,心念念的想,搂怀了,接下来就是抵柱子,发软的身子突然不晓得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萧幕亦抵上凉亭的一角柱子上。
萧幕亦皱眉不解道,“念槿…”
她未等他说,踮着脚冰凉的脸就贴了上去,昏着脑袋满足的想,这次一步也没有错,她终于强了状元郎了!
萧幕亦眸间起了一团幽黯业火,带着她的身体转了个圈,将她圈在柱子与自己的胸膛之间,俯身霸道的汲取那张冻的冰凉的唇,带着惩罚的深入,舌长驱直入的探入,勾舔着她的软滑,深深吻进,霸道的占有她的甜美柔软。
念槿唔了一声,闭着气,只觉得脑子昏的更加昏暗,不及多想,眼前一黑的彻底昏了过去。
萧幕亦勾着她软下去的身体,发觉到不对劲,眸中幽暗散去,手指探向她的额,触指间一片滚烫,一抹焦色染上眉头,抱起她,翻身上了肥妞的背,策马扬蹄而去。
状元府内,抚琴已替念槿换下了一身湿衣,状元府的大夫为她开了驱寒消热的方子,硬灌了药汤进去,念槿脸色如烧的紧闭着眼。
萧幕亦换了干爽衣服进门,抚琴道:“公主染了风寒,发高热,李大夫已经开了方子灌了药,如今睡下了。厨房熬了姜茶,公子您刚刚也着凉了,一会我让描画端来您也去去寒吧。”
萧幕亦眸光落在床榻之上的念槿身上,见她蹙着眉,样子极是不舒坦,应了声,“嗯,你们先下去吧,我在这里守一会。”
抚琴欲言又止,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萧幕亦就着床榻前的凳子落座,探手抚了她滚烫的脸,红如铺了霞光,诡异的红艳欲滴,叹了口气,将她不安分的手捉进被子里。
哪晓得念槿昏睡中一把反手捉住他的手,带到左胸房上,喃喃道:“你收了她的帕子……我这里…难过。”
手指触碰的,是念槿柔软的胸部,因为盖着厚重的棉被,只着了衬衣,薄薄的棉质衬衣下透着她那温软的心脏跳动的律动,和不大正常的灼热体温,烫的他立即抽回手,萧幕亦目光出神的望着她,依然紧闭着的双眸,替她掖好被子,淡声呢喃,“我没有收她的帕子,你怎么会这么想。”
描画端着姜茶进来,“公子,先趁热喝了姜茶驱寒吧,免得公主病还未好,您倒又病上了。”
萧幕亦接过饮下,道:“公主换下来的湿衣在哪,替我拿来。”
描画不解道:“公子要湿衣服做什么?”
“公子,”这时抚琴叩门进来,“刚刚小兰替公主洗衣裳时,从袖兜里摸出这个了,抚琴想公子大概想要看一看。”
萧幕亦伸手结过来,是一方帕子,抖开一看那大团的翠绿和小团的不知道什么,还有一丝丝的看不出什么的图案,轻皱眉头面上却浮出清浅笑意。
描画好奇伸脑袋去瞧,看了半晌,嘀咕道:“这绣的是什么啊?”
抚琴也掩嘴笑,萧幕亦将帕子四个边转了一圈,琢磨了好一会儿,不确定的说:“大概是水草之类的吧。描画,你去取个火炉过来就去休息吧。”
描画退了出去,抚琴道:“公主绣的应当是……鸳鸯吧。”
萧幕亦又翻了翻帕子道,“或许吧。”
三更的时候,念槿发了身汗,烧退了一些,萧幕亦守在旁边,不时的用手探探她的额头,想起那日她替他探额,有些无奈的低声道:“真是一点都不能欠你的。”
念槿烧的迷糊,察觉有人贴了自己额头,冷凉的手指将她额头熨帖的很是舒服,她将脑袋缩了缩,嘴里唔咙道,“萧幕亦,本宫会对你负责的。”
014 老将军来捉奸
念槿醒来后,精神已经大好,只是烧的嗓子有些干痒,自己下了床取了水喝下后,才发现自己躺在苏幕亦的屋子里,模模糊糊的记起来,她好像……实打实的强了萧幕亦了,一时间,虽然身乏体虚的,心情却好的不能再好。
苏幕亦,本宫定要让你退还了苏千金的帕子,本宫既然都强了你了,自然是要对你负责!
描画进来,见念槿一身衬衣的在屋子里乱晃,当场放下手中清粥道:“姑奶奶,您赶紧躺着去,这样再伤风,公子又要受罪了。”
“萧幕亦他人呢?”念槿被她推搡到床榻上,裹着被子只露出脑袋,亮晶晶着眼睛问。
描画气鼓鼓的道:“公子为了照顾公主,一夜未合眼,到今早您退了热,才去歇息,您可别再折腾我们公子了!”
念槿惊喜道,“他这样关心本宫么?竟然守了本宫一夜?”
描画恨恨的道,“公主还在这里幸灾乐祸,一点都不心疼公子。”
念槿不好意思的就要掀被子,“那我现在去看看他。”
“哎呦姑奶奶,您可别折腾了,您现在赶紧的好全了回宫去是正经,马上……马上老将军来了见您在这里,这府上又该鸡飞狗跳了。”
执棋突然惶急的闯进来结巴道:“老将军,老将军来了!”
描画扶额晃了晃,晕阙状道:“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公主您可在这呆好了别乱动。”
说完她慌急慌急的随着执棋出了门。
念槿露着脑袋,眼珠子滴溜溜望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白米粥,吞了口口水道:“本宫还他娘的饿着肚子呢。”
不能吃只能看,那还不如不看,念槿只好闭眼躺着了,躺着躺着,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不大踏实,突然灵光一现,蓦地睁开眼睛,蹭的坐起来,爬下床到处找衣裳,这个蠢蛋描画,竟然都没有给她备衣服!
心里却止不住激动的想,这萧老将军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她昨夜才强了萧幕亦,他老人家这就找上门来要她负责了!她竟然还在榻上睡大觉,真是……太没有负责任的诚意了!
念槿四下望了望,见案几右侧的清风竹屏风上挂了套月牙白色滚绣边男装,当下也顾不上了,快速的穿戴好,对着桌面上的铜镜照了照,虽然衣裳明显的大了许多,但依然不妨碍她自我感觉良好,很是洒脱的大大方方出了门。
一出门就见萧老将军手持着一柄宽厚的杖柄怒气冲冲的跨进来,老将军黑着一张怒容,迎面瞧见一身月牙白袍子的小生从萧幕亦的屋子里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当下怒火蹭蹭的往外冒起,“他娘的小王八羔子,长的倒是白白净净的,今天老子就先捶断你个小白脸的狗腿!”
执棋一边拉住老将军,一边举袖子擦冷汗道:“老将军,老将军,万万……万万不可啊!那个可是……”
老将军火爆脾气的一胳膊将他甩的老远,瞪着虎目道:“可是什么,是你们家公子的心肝肉吗?这个浑小子,老子还没收拾他呢!”
“老将军,这个当真不是公子的…心头肉,这个是……”描画赶紧奔过来解围,心里也被老将军吓的不轻,话说公主是小王八羔子,那那,皇上……这话是万万大逆不道的。
老将军见这些下人们一个个护着小白脸,心下更气,吼了一声道:“当我老头子不中用了,一个个都敢违抗老子的命令了!你们给老子让开,老子……”
“老将军,近来可好?”念槿睨着眼望着炸毛的老将军笑道。
“他娘的,老子好不好关你个小白脸毛事!”老将军瞪眼吼道,仔细瞅了瞅,见那小子生的白白净净的,圆溜溜的眼珠子黑如浸了水的黑瞿石,倒有些眼熟,在瞅瞅,咧着嘴就哈哈笑了起来,“小槿儿?哈哈哈,怎么是你啊!”
小槿儿是念槿在军营的时候,大家对她的称呼。
念槿激动的心头一跳一跳的,老将军果然是来找她负责来了,昨晚的雨淋的实在是太值当了!穿着萧幕亦的宽大衣裳,像一个唱大戏的小丑舞着袖子道:“哎,老将军,你这是来找本宫负责任的吗?你放心,你家那臭小子,本宫定然负责,你晓得本宫不是那么没有担当的人。”
“哼…”萧幕亦拖长了语调哼了声,手背在身后,身着一身绛色的袍子,头发随意的挽起,掩了平日的白袍书卷气,多出了一丝慵懒的风流。
描画和执棋一见自家公子出来撑场面了,当下重重舒了口气,老将军的火爆脾气,对上公主这座小火山,那碰撞出来的后果是绝对不能想象的。
老将军见自家儿子面不改色的冲着自己哼哼,心下更气的哼哼道,“臭小子,老子还没有哼,你哼个什么毛劲,小槿儿,咱们不理他,可教我想死了啊,你个臭小子…哦不,臭丫头,竟然是远近闻名的念槿公主,瞒的老子好久啊!”
念槿望了望老将军一副没有找她负责,反而对萧幕亦苦大仇深的样子,脑袋里又起了迷糊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老将军巴不得他家臭小子被人给强了?
“老将军,你…你这是闹哪出?”念槿问道。
“闹什么哪出,”老将军自行坐在院内槐树下的棋盘石凳上道,“小槿儿过来陪我老头子下一局。”
萧幕亦冷眸挑了念槿一眼,略有些讥讽的道:“你倒真不娇贵,昨天烧成了那样,今天就活蹦乱跳的。”
念槿冲他努努嘴,不以为意的道:“不娇贵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一场雨就给淋的躺个十天八天的才叫好?我这身子骨旁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她自然的落座,执起棋子猫着眼对上老将军道:“老将军你说是不是?”
老将军爽阔的笑道:“可不是呢,”瞪了萧幕亦一点,“回头我再收拾你个臭小子。”
萧幕亦也转身,抱臂立在念槿身后,“你竟然还晓得下棋?”
念槿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将军已经叹道:“你以为读了几本书,喝了几缸墨水就了不得了,可晓得沪水关一役的机关布置图是出自谁手?”
萧幕亦换了个姿势,靠在落光了叶子的干枯槐树干上,一身绛色袍子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墨色发丝飘逸出挠人的性感,抄着手说道:“唔,当真不晓得。”
015 负责任的节奏
老将军得意的胡子翘翘道:“可就是咱们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小槿儿,下棋算个什么小儿科。”
念槿心虚的咳了声,呵呵干笑了笑。
“哦?那当真是了不得,”萧幕亦勾着唇,一双狭长双眼半眯着,了然的笑意挂在唇角,“不过,我记得当年我曾经飞鸽传了一份机关布置图去军营,虽然,唔,与公主的布置略有差异,但,大方向着实没多大变化。”
念槿落了一子,抬眼道:“原来那个信鸽是你放出来的啊?本宫还当是敌军养来探军情的呢,你那个图本宫看了,不大符合当时的情形,所以本宫略做了修改,”说到一半,突然又闭了嘴,岔开话题道:“萧幕亦,咱们俩还真是有缘啊。”
老将军一听,喜上眉梢,“小槿儿,老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不扭捏,不作态,大大方方的,做我家儿媳妇,甚好,甚好啊!”
“爹,你要搞清楚,若是娶公主,恐怕是您老嫁儿子。”
老将军刚好喝了一口抚琴泡来的碧螺春,一口茶噗的喷出来,萧幕亦举袖替念槿挡住了喷出的茶水。
老爷子脸色酱红,吹胡子瞪眼道:“嫁儿子总比娶女婿好!”
念槿很郑重的拨开萧幕亦挡茶水的袖子说:“老将军,本宫定会娶萧幕亦,定会对他好的。”一副您把儿子嫁给本宫就一万个放心的表情。
老将军被茶水呛岔了气,刚喝下一口顺气,闻言又是噗的一声,呛的眉毛直跳。
描画赶忙过来替老将军顺气,老将军将棋子一丢,抄起石桌边靠着的杖柄,“不下了,不下了,臭小子你给老子过来。”
念槿见老将军拿家伙,以为要家法伺候萧幕亦,一把挡在萧慕亦的前头,“老将军,不许你打他,他现在是本宫的人了。”
老将军瞪着眼,“老子的老脸都给这浑小子丢尽了,小槿儿你别拦着,老子非打断他两条腿!”
念槿不旦不让反而更加的将萧慕亦护在身后道:“老爷子,萧慕亦他是个文弱书生,经不得打的,你这棒子一下去,他还不得香消玉殒,不成你打我几下出个气得了,反正本宫皮实,小时候在军营没少被父皇揍,你是知道的,你打我好了。”
萧慕亦抄着手,心安理得的被念槿护在身后,忍笑睨着她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老将军消了点怒气后,琢磨着觉得不对味,虎气道:“小槿儿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