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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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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子轻轻一笑,更显妩媚,娇声细气的说道:“自今后你就随我,与我同命相生,我若死了你也逃不了。”

    细瘦老鼠垂头丧气,用两肢缓缓爬到美女子脚下,吱吱应了声,没了精神。

    美女子也不在意,这才将目光移到另一只手中的老鼠,把手微微松开,让它喘了几口气,回过魂来,幽幽开口道:“小肉球,你可有什么好事来买你的命?”

    老鼠才缓过气来,就听美女子这问话,微微一愣,眼珠几转,想起一事,慢慢讲来,“猫奶奶…;…;”话刚出口,就听美女子一声娇哼,眉头紧皱,眼中凶光毕露,把老鼠看得是打了个哆嗦,连忙改口,“虎奶奶。”方才见美女子眉头舒展,把话说了,“虎奶奶,这山中有一种灵物,听那些人把它叫作‘毕方’乃是凤凰远邻,若食了它肉不但可去病减苦,寿元延长,更是对我等小妖有莫大好处…;…;”

    它话未说完,就被下方细瘦老鼠喝了声,打断了,“呔,你个心术不正,偷奸耍滑的无耻败类,竟拿鬼话来欺弄娘娘。”细瘦老鼠趴在美女子光洁的脚背上,谄媚道:“娘娘,休听这斯胡言乱语,那‘毕方’虽是神鸟,但脚程不是我等所能及,但有风吹草动它便借风而遁,若去追它恐怕只会被它累死,这世上就没人能擒得住此物。”

    美女子眉头微皱,面上有不悦,老鼠见了,赶忙辩解,“奶奶,‘毕方’虽来无影,去无踪,无物可察,无物能捕,却有垢病,它只对本类不查,所以若要擒住‘毕方’就要与它同宗方可捕获。”

    不等美女子表态,那细瘦老鼠斥笑一声,“去,你个没心的东西,要拿话来哄骗娘娘也没个心机,莫非你以为娘娘就这般好欺弄了。”细瘦老鼠把身爬在美女子脚背上,两肢紧抓美女子脚踝,“娘娘,您休听那小贼胡说,那‘毕方’我也认得,它与孔雀同源,虽非世间五灵之祖,但也不可小觑,古有知凤凰生孔雀大鹏,却不明凤凰共育七禽,为‘貌合’‘灵犀’‘毕方’‘郄乌’‘宫守’这五禽自是比不得孔雀大鹏,但各展其执,各有本事,那‘貌合’为阴鸟,善展闺中女子琐事,好听女子心声,‘灵犀’为闻禽,能听周野灾祸,可预险卜凶,让人逃生,这‘毕方’则是心雏,可观四方,听万里,无事可逃,无言可避,‘郄乌’是那渡鸦,好吃阴魂恶鬼,为黄泉使者,‘宫守’喜在祥润之地,好食吉祥富贵之气,常伴龙庭之中,娘娘,这七禽乃鸟类之尊,除那始鸟凤凰与孔雀大鹏,这世上哪种鸟类敢去捕食它来,娘娘切莫让这贼子胡弄了。”

    美女子听得连连点头,自觉在理,老鼠看了心中焦急,赶忙道:“奶奶请听我把话说完,过后奶奶在来定夺小的所言真假,奶奶有所不知,这‘毕方’本祖却是无物敢去捉拿它来,但它那万千后代却是不同,它的后裔虽与它神似,可不在禽祖之列,没有先祖那般威望,因此其他物类也可将他作食而用。”

    美女子又一点头,细瘦老鼠见了,自是不悦,讥讽道:“照你说来那毕方就是只凡鸟了,如此捕来又是何用,与那野鸡无二,何来造化一说。”

    老鼠辩道:“休得胡言,你又知嘞,老祖毕方乃仙灵,天书上已有笔录,乃是仙庭将领,哪个敢吃?它子孙虽没这般天福,但体内可是有凤凰血脉,‘毕方’福泽,虽不曾受上天管辖,也没得何功德,天书府册上均未受贤点称,只是凡胎,如此便理应能食用。”它把头一扭,正色对美女子讲道:“娘娘,小的于三年前开了心智,到了今日这时已过了七载光阴,按说小的本不该活这般长久,便如娘娘所说一样,小的就是拖了人运方才有这等机缘,那山下住着的金氏父子三人与本地人不同,他们日劳夜息,合衣穿戴,懂礼知法,从不曾做何乱伦不雅之事,这父子三人武艺也是不凡,能驱狼赶虎,撵熊斗豹,就是那智谋也是一绝,在山间‘毕方’无人可捕,但自从这父子三人到此后,常以走兽充饥,那‘毕方’更是每月一食,盘中菜肴就不曾少过。”

    美女子听得心动,正自寻思老鼠这话几分可信,就听细瘦老鼠尖笑道:“好个奸滑狡诈之徒,娘娘,这斯用心当真狠毒,它假意献策,实是包藏祸心,娘娘切莫听信了他的馋言了。”

    美女子听得又是一惊,寻问的看着细瘦老鼠,见了她这副神情,细瘦老鼠心中不禁得意万分,将话说出。

第二十七章 镜中花 水里月() 
第二十七章镜中花水里月

    “娘娘且听我说来,这斯是何居心。”美女子蹲下身,让细瘦老鼠爬到自己掌中,静听其言,“娘娘,这斯所言是受了金氏父子气运才开了灵智,照此说来它定是与他们一家熟络得紧,天道中早已所表,自古人妖殊途,我妖类要靠人精血,气魂来化道修仙,而那些人想要修道成神却得靠斩杀我们应和天道来塑造金身,自古人妖便是不共戴天,若遇上了就是个不死不休,娘娘,如此这贼子说它拖了他们气运,修练多年,这其中就便有蹊跷,试问那金氏父子那般本性,这多年来又岂能让一只妖邪潜伏周身而不知。”

    美女子听了,细细思索,觉得这话在理,望向老鼠的目光变得有些凌厉起来,这老鼠察觉到美女子不善的目光,当时就是挣扎起来,口中吱吱叫委屈,“奶奶,小的所言句句属实,性命只在奶奶一念间又怎敢诓骗您,恳请奶奶莫听小人之言,上了它人的当。”

    “贼人!?”细瘦老鼠一声冷笑,喝道:“你口口声声把那金氏父子安寝起居,品德言论说得那般仔细,认真,你一个鼠辈有何本事让他父子三人把你视无物多年,那寻常家户家中若闹了鼠窃灾祸,定是想方设法截去祸根,怎的到了你处他们就不曾伤害你一丝半毫,这你又有何话讲,莫说他们三人是瞎子,聋子,只把你所做看不见,所行听不到。”

    老鼠又气又急,火冒三丈却是无处发,浑身鼠毛都炸了起来,却真是不知该如何去替自己辩驳,然而却也没让它有何反应对策,就只觉身体猛的一紧,下意识往前看去,就见美女子的一张玉颜不知何时已经现回了本像,淡眉褪去,一对墨纹黑斑浮在一双吊圆金睛眼上,犬骨突出,那对细腻可爱的两片唇瓣也失了踪,只剩一张利齿密布,两排似戟如刃大开的口,迎着自己。

    美女子现了本来面貌,也没做何停留,只见它根本不给老鼠有何辩驳机会,把口一张,将老鼠扔进血盆大口之中,嚼了几下,一个吞咽,饶是老鼠得到多年好运这时也尽归了虎妖。

    老鼠在被扔进虎妖口中时,秀才被吓得惊叫一声,离了老鼠身躯,自屋内飘飘荡荡,晃晃悠悠,如缕轻烟,他浮在半空,低头望着变回本像的美女子与她手中被吓得瑟瑟缩缩的细瘦老鼠,就见细瘦老鼠强打起精神,转移了话题,向美女子问道:“娘娘,咱们何时启程?”

    美女子看了圈屋内,幽幽开口道:“日升之时,窝人安息,便可离开。”

    随即,就见美女子扭着身,学着人步,一摇三晃,两步慢,四步急,左摇右扭,走向了床铺,把被褥等柔软之物盖在地上,将光溜溜的身子往下个虎卧,拿来那颗干瘪的头颅,放于胸前,当做睡枕,合起眼,闭目养神,那断了半身的老鼠也寻了处地,找到没被撕碎的肚肠,钻进肠子中,把污秽之物推出,咬了几口肠肉,也休息去了。

    秀才见这两物睡了,等了多时,见它们没的动静,想着该要离开此处,他在屋中飘来荡去,寻着可通往外界的孔洞,然而游荡良久却是找不到任何一丝缝隙,当他把屋子绕了有三遍后,几声鸟语自外面传入,那美女子被惊动,张开眼,伸了个腰,可伸展开的身子未完全张开,她就一个激灵,整个身子如弓起的大虾,一动不动,把脑袋往半空抬去。

    她的眼刚好与秀才对上,四目相对,秀才只觉这双眼是如此美丽,两撇淡眉似画上的般,细而媚,令人无思遐想,她的眼清澈如溪流,似勾魂摄魄,看着竟让人在无法移开视线,她的鼻巧而挺,却是刚刚好,仿佛世间最美的一般,而她的嘴则是不大不小,没上胭脂红,看了却让人更加欲罢不能,轻起娇唇,刚露两颗玉齿,娇声细语,似要让人一颗心都要酥了,“上面的相公是哪位?怎的这般无礼,闯入妾身闺屋之中,也不懂的避嫌一二,把奴家一个女儿家身子都看光了,若这传出去还让奴家怎么见人,如何在提婚嫁论配。”说完,竟是在那掩面轻泣,哭得好伤心。

    秀才被这哭声弄得只觉心都要碎了,就要下去把美女子搂在怀中疼惜怜爱一番,却没料身子才要下去,就只听得耳畔响起一个男子唤自己的声音,听着这声音,他只觉得脑袋发沉,浑身无力,眼前一阵恍惚,人影交杂,没片刻,那呼唤自己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眼前景象一阵扭曲,慢慢归于黑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秀才幽幽醒转过来,睁开眼已是到了日上三竿,他缓缓起身,只觉身困体乏,这一觉睡得竟是这般劳累,下了床,出了屋,就见金老父喝练着几只鹰雕,金老父手中提着一只挣扎不休的野鸡,把三头鹰雕各自用黑布缠了眼,拿草绳缚了爪,把野鸡在三头鹰雕前来回晃了两遍,就将野鸡朝远处扔去,同时口中喝了声,“去!”

    这喝声一落,三头鹰齐挥着鹰翅,朝野鸡落地处蹦跳而去,那野鸡并未受何束缚,一落地就扑打着翅膀,连跳带飞向前面草林惶惶奔去,眼看那野鸡就要跃上树枝,飞回山林,忽有一头鹰雕一声尖啸,直冲九霄,那野鸡被这啸声一惊,登时就自树枝上失了准心,爪下没稳,跌落在地,它刚扑腾着起身,要继续逃命,三头鹰雕已经围了上来,一头用利爪压在鸡脖上,另两头分前后,鹰喙连连啄下,没得片刻就将这只野鸡啄了个肚破肠流,死无全尸。

    金正刚一声呼哨,把三头鹰雕唤到身前,替他们解了黑布,松了草绳,口中又是一声哨音,那三头鹰雕当时就展翅腾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呈人子形飞远了,这时,金正刚似才见到秀才从屋中出来,打了个揖,笑道:“小兄弟昨夜可睡得好?”

    秀才抱手回了一礼,道:“有劳老先生关爱,不知两位兄长去了何时?”

    金老人一笑,拉着他的手到了屋内坐下,从一旁木箱中取出包茶叶,又拿来茶壶茶具等,捡出几片茶叶,放入茶壶中,到了水缸边,勺出一瓢冷水,就这泡起了茶。

    秀才见了,心中气闷,想着如此看底人,竟把生茶来待我,也太是看轻人了,虽心中不愉,但念着要出此间却还需劳他儿子二人,也只得强装上笑容,接过金老人递来的茶杯,扫了杯中茶水两眼,见茶水清澈无色,心中又是暗损几句,这茶都没入味便将之倒出,真是好不吝啬,心中气急,他也没了要拿出品茶做作,如喝水般,仰头倒下。

    这一尝到味道,秀才当时就是被呛了口,大半口茶水被喷了出来,他捂着嘴,连连咳嗽,面色涨得通红,好一会方才止住,瞪着眼,满脸愕然的看着金老人,“老先生,这…;…;这茶!?”

    金正刚微微一笑,把茶壶放下,问道:“你觉得这茶如何?”

    秀才细细回味口中茶水清香,慢慢开口道:“恕小生失礼,家中一生只喝过那苦涩粗茶,对这茶道却是上不得台面,但虽没喝过那龙井,观音,想来这茶也可与之一较高下。”

    金正刚捊须长笑,说道:“这茶乃是昔年我那孩儿进山所摘,与别的茶叶不同,只可用生水来泡,若让热水来煮只会把茶给煮成壶浆糊,奇臭无比,至于这好茶?庸茶?说不得,论不了,只因人而异,这茶生在何处不是茶了,你看那山中农户,一生只饮那苦茶解渴,若一日把一壶好茶来与他喝了你又怎知他就觉得这好茶是好的,庸茶是不好的。”

    秀才摇头道:“却是非也,好茶乃是稀少之物,多长在无人问津之所,又因生长之地极挑,那气温,土地,雨适都要极其苛刻,故而种类太低,数量稀少,这茶也属上品,色,香,味就与凡品就有了档次。”

    金正刚摆手道:“错也,错也,这茶所长之地非是它选,而不过是顺应地势而罢,茶的好劣与本身无二,只与那地里有关,那地是好的这茶在如何苦涩也是好的,那地要是臭的,坏的,长出的茶就是清香可口,回味无穷它也是坏的,所以世间本无好茶庸茶,只有那可喝的茶与那不能喝的。”

    秀才还要说,心头猛的惊觉,自己还要靠他家中人离开,若把这老头说的郁闷气急,把我冷落在此,岂非坏事,他强压下心中还要辩驳老人的话,只在那点头称是。

    金正刚见秀才点头应和自己,心中自觉高兴,二人又谈了会,就听屋外传来金氏兄弟说话声,只听金豁贵说道:“此去路途遥远,也不知何时归来,你可好生照料好父亲。”

    弟弟金裕富轻声回道:“你且放心,家中一切定会安置妥当,饿不了父亲,也冻不了。”

    就听金豁贵叹口气,斥道:“就因你我最是不放心。”

    说话间,两兄弟到了屋门口,秀才连忙迎上去,对两兄弟逐一见礼,金豁贵恭手还了一礼,“程小兄弟,我金氏父子三个此生最恨那言不由衷,寡义负恩之人,我三人曾有过誓言,一生不得离开此地,但昨日令弟既于你说了而你又对我等行了跪拜之礼,既已许下承诺,我便将你送出此间。”

    秀才一听,心中大喜,就要恭身作拜,却被金豁贵伸手拦住,“你既认了我兄弟二人为兄长,那老父也便该当是你生身之父般。”

    秀才听了,二话不说,转过身,扣头就拜,口中叫道:“孩儿拜见父亲。”

    金正刚伸手搀起秀才,无奈一笑,“孩儿,今日你认我做父,本是可喜之日,为父也该给你备上件好礼,但无奈时间匆忙,眼下也寻不到什么好礼物给你,只得你若日后归来为父在于你补上。”

    秀才连连摇头,毕恭毕敬的应道:“父亲这话说得哪里来,今日本该是我来孝敬父亲,只可惜身上两袖空空,也没的什么时间来备上好礼,待秀才日后有了成就,定当给父亲与二位哥哥补上。”

    金正刚没在说什么,回了里屋,取下一把大弓与三支精铁浇筑而成的箭羽,又将藏于枕下一把锈迹斑斑的钢刀拿出,把金豁贵叫来,对他交待一番,“儿啊!此去路途遥远,为父受限出不了此处,只得将这两物交予你手上,只妄先祖有灵,佑你平平安安,盼你尽早应了这本命人劫。”

    金豁贵接过两物,把箭羽收好,大弓负于背上,又找来牛皮刀鞘,把刀藏起,俯身一拜,磕了三个头,出了里屋,金裕富早已备好干粮衣物,打了两个包袱,分给秀才与金豁贵,出了门,二人就要离去,忽听身后金裕富叫住他们,带着一头鹰雕到前,说道:“哥哥,此番路途艰难险阻,小弟不能随之同去,心中着实惦念担忧,唯今只令雕儿随兄长去了,路上有个探风寻路,捕禽捉食可让雕儿在前,也免兄长许多烦恼。”

    金豁贵摆手阻道:“贤弟心意为兄已知,但这却是万万不可,这三只雕儿自幼同长,若是分开那一双却是无恙,那单影行支却恐惴惴不安,力不从心,路上难免出事,而那‘毕方’生性狡诈,心胸狭隘,让它发现其三去了一,难敌于它,定会前来报复,到时两只雕儿非是它对手,让它趁此钻了空,你与父亲恐会有生命之险。”

    金裕富听了暗暗点头,心中不勉有些后怕,也怪自己考虑不周,险些害人害己,就听金豁贵继续道:“裕富,今日去了也不知何时回来,你为人鲁莽冲动,总把他人没心思,也没个心量,我这一去心中确实不安,只妄你多费些精神来,莫让老父亲为你心忧,惦挂,我不在家你要谨记三点,你需记住,日出而做日落而归,不可耽误回家时辰,其二那山下‘耗子人’若来请你与父亲喝酒吃肉你只管推去,他若动武你把为首的打杀就可,莫受他挑衅,哄骗出了此间,其三,便是那‘毕方’按它生性此次我走后必会前来报复,三只雕儿足矣应对它们,你只需小心提防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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