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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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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不是鬼,不是妖,更不是神佛,但我可以替你实现三个愿望,无论是升官发财,改命换运,又或是看谁不顺眼,我都可以替你办到,但有一点,作为交换你必须得将你的灵魂给我,一切的愿望我都可以替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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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老宅之说(上)() 
第一章老宅之说(上)

    李德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确切的说是在去年的年中时他成了遗孤。

    今年的这一天他刚刚准备上六年级,开学的这一天,他有些焦虑,他不知道自己的二叔和二娘是否会因为自己的学费而发生争执。

    他站在自家的老宅前,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家的老宅是祖上传下来的,他曾听他爷爷讲过,这老宅在清朝时就已经有了,当时的这栋老宅是个财主的,而在这财主之前,老宅的主人是个秀才。

    那时天下动荡,内有奸臣贼子,慈禧太后掌权朝政,诸雄割据一方,外有各国虎视眈眈,时局大乱。

    那年,恰逢这秀才高中,却闻得老母恶疾缠身,已是到了油尽灯枯之际,他告了钦差,连夜奔回家在。

    在说那晚天像也十分诡异,无云遮月,却月无踪迹,唯有点点孤星当空。

    这秀才急急奔回家中,却终究是晚了,他那老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亲戚邻里的注视中,昏淡的炷火下,死不瞑目。

    秀才回到家中,放声痛哭,直哭得是撕心裂肺,一夜未止,待第二日,他与亲戚邻里草草安葬了老母,在黄昏之时驰马离开,赴京认职。

    待俩个年头后,这秀才返乡修居,领着家仆二十与妻子携手而回,建了所宅子,自此就定安身。

    话说这秀才在故居也是有些土地,但也不去料理,也不交于他人管理,任其发展。

    到了第四个年头,这秀才家中出事,他的幼子无故失踪,几番寻找,依旧未果,在之后俩年,他次女与长子又先后失踪,均寻找无果。

    到之后月余,这秀才妻子突然到县衙擂鼓鸣冤,将这秀才告上县衙,说出一番令人毛骨悚然之事。

    那年,这秀才刚到京城任职,凭着一身文采与口才,也谓吃香喝辣。

    不久,这秀才便与一商户之女刘氏共结了连理,入赘他门,这时他已在这京中一个年头有余,而也在这时,这家商户出了些诡异之事。

    先是他家中的家畜无缘无故逐失踪,起先他家人也并不怎么理会,以为是被毛贼抓了去,在之后几个仆人的失踪引起了这家人的警惕,但却也不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那些个家仆逃跑了。

    直到那商户与他家母先后离奇失踪后方才引起官府的介入,而也就在县衙介入的第二日,那县官连人带他的酒楼与当铺等资产被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官府之人查寻,但无任何蛛丝马迹,此事就此止住,民间议论在这时却也传开了,有人曾说在那商户家中见过有诡异之事发生,有毛贼在那商户失踪的屋中夜晚能见到无头鬼影一闪而过,还有人说,那商户其实是个豪强,只因与各弟兄在外分脏不均,被人谋夺了性命,种种各类传闻多不胜数。

    待第二任的县官上任,直查此事缘由,听了民间传闻,又妄自加评一番,不信那鬼神之说,认为是被草寇谋了上任县令的性命,而那草寇与这商户又实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不在管那许多,直接押了那秀才,就此复命。

    也亏得这秀才之妻刘氏,使了好些的钱财,又费了不少力气,终将是保住了秀才的命,挨了一百罚棍,免了牢狱之灾,但到此,家财也是拜了个尽。

    休养了月余,秀才伤势渐渐好转,忽想起老母,遂决定典当了家产,田园,拖家带口回了老家。

    在归乡途中,秀才妻刘氏早已有了身孕,在半月之后就在客栈中生下一子。

    这本是喜庆之事,可这秀才初见这尚在襁褓之中的长子直犹如见恶鬼凶煞,当时就是连连退步,面色惊恐。

    自此,这秀才就如同换了个人,每到深夜就寝后,他的妻子便发现自己的丈夫有夜语习惯,开始并不能听得清楚,也未多加理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丈夫夜语时听得越来越清楚,也越加诡异。

    这令她感到不安,可也不敢多加言语,更是将这事深埋心中。

    又过半月,这时秀才带着妻子与一众家仆回了本家,靠着谨剩的钱财,将老屋翻新了个遍,又让巧匠木工重新修建亡母的旧坟。

    自此无事,平平淡淡又一年,秀才自回了老家,也不在夜语,直到第二年,妻子又给他添了一女,话说,秀才这一儿一女可算是前世的仇敌冤家,在女孩百日那天,那才一年余月的兄长在床上小腿乱蹬,慢慢靠近妹妹,用脑袋推顶着,将自己熟睡中的妹妹慢慢往床下推着。

    也算这女娃命不该绝,从熟睡中惊醒,立时哇哇大哭,将守在门外的俩个丫鬟嚎来,有惊无险。

    这一兄一妹可算命里相冲,无论是在衣食或是在玩闹上均争夺不休。

    而秀才夜语的疟疾在那次女降生后又在复发,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妻子总能听见丈夫低喃的梦语声,直如换了个人,声音沙哑而不清,让人不寒而栗。

    “在来一个,在来一个,俩个不多,三个不少,熬成一锅粥,放上点盐,加进点葱,味道真是妙,搅呀搅,搅呀搅,搅够七七四十九天,没有忧愁没有恼,我的生活乐无边。”

    妻子感到异常的恐惧,但她毫无办法,她曾试着将所有告知于丈夫,但当丈夫听闻后面色只是微冷,不予理睬,就此拂袖而去。

    妻子没有办法,将附近道观,寺庙,尼姑庵等一一去了个遍,又寻得风水,算命之流逐一拜访,求了不少的签与福禄,或挂于门户,或藏于安寝之处,以保心中安定。

    或是天佑佳人,那自寺庙,道观,尼姑庵等地求来的签与江湖一流中请来的福禄等法物或有震邪压秽的法威,秀才在第二日便又停止了夜语。

    妻子自此安心,往来奔于神庙道观等地,不曾懈慢半分。

    家中又如往日,唯有一对兄妹时常不合,轻则争夺玩具吃食,绕是厉害也就你推我搡,偶有摩擦与争斗,家中之人也只认为是孩子本性,不以为然。

    这第三年转眼又至,妻子在有身孕,只是此次身孕却是惊险万分,险些母子双亡。

    这日刘氏身怀六甲,忽想吃梅子酸食,唤来丫鬟俩人,挺着个大肚在烈日炎炎下出了门。

    买了梅子与一些酸食,索性无事,便在乡间走走停停,也不急赶路,来到村口李家猪肉铺前,只听得一声犬嚎,自那猪肉铺下钻出一条足有半人高灰毛大狗,拦住妻子去路,怒瞪铜铃般圆眼,凶像必露。这狗往日也算温和,但今日直如遇上了夺食同类,怒吠不止,最后亏得李屠户连拉带拽,喝斥踢打将大狗拉了回去。

    受到这惊吓,刘氏也没了兴致,径回了府中。

    刘氏回了家,只觉得体乏神困,叫退了俩个丫鬟,就此小息,正睡到半梦半醒之时,只觉得有个模糊的黑影飘在她床前,那黑影如雾气般,看不清面容是何长相,朦朦胧胧一片,只是盯着她隆起的腹部,嘴唇轻动,似在与她说话,但也听不见在说些什么。

    那黑影嘴唇张动越快,身影左飘右扭,仿佛十分焦急,但这妻子却是半点听不见,就在此时,她就觉得肚子一阵剧痛,将她惊醒,张眼一看顿时惊得险些魂飞魄散。

    俩个子女在她不远处,长子俩手合抓着一把剪刀,刀尖对着她的腹部,正慢慢向她走来,而次女则趴在地上,睁着一双明眸,看着这一切。

    好在侥幸,此次她被肚腹痛醒,及早发觉,就此捡了条命,在后追究,刘氏觉得事中还有蹊跷,那日她睡下,门外均有丫鬟守着,而俩个孩子身边也有仆人看护,根本不可能会有这等事情发生,她急急唤来几个丫鬟,仆人,对几人严加质问,却只听得是毛骨悚然,心中发颤。

    据俩个门外的丫鬟称,在家母就寝后,俩人就一直等在门口,不敢有丝毫大意,过了有半炷香左右,这二人忽觉得睡意上涌,无法抑制,竟是先后靠着墙就此睡去。

    而另俩个看护少爷与小姐的仆人则这般说到,当时俩人先后侍奉少爷与小姐安睡,然后就守在床边,静静等候,门外突然传来老爷的叫她二人出去,这俩仆人只觉有些奇怪,但也不敢有片刻的停留,当下就齐齐奔出了屋子,这才一出门,俩人就都是一愣,四下里半个人影都不曾见到,哪有老爷。

    这二人只觉得疑惑,又想可是自己俩人会错了意,老爷并非喊自己二人,然后就转身向回走去。

    这一开门不要紧,可把俩个人吓住了,这屋内的布置哪是少爷与小姐都住所,这明明是自己二人的下人房。

    这俩个仆人顿时只感不妙,心中忐忑,发足就向俩个孩子的所在奔去。

    刘氏听得惊疑,觉得荒谬,这时又听得下人的窃窃私语,顿时火起,厉声喝问,有下人回话,称午间,这俩个仆人在院中一阵乱转,有人上前寻问原因,但这俩人只顾转圈,对周围寻问之人只当无视,更有人曾上去拉拽这俩个仆人,但不知为何,这二人犹如神助,力大无穷,将那拖拽之人个个拉倒,竟是不能近身半步。

    听到下人的回话,那俩个仆人当时就是惊叫一声,双腿战栗,跌坐在地。

    刘氏心中恐惧,喝腿了一众家仆,急急转回房间,去查看枕头下的福禄,这一看惊得她是亡魂皆冒,三魂七魄丢了个半。

    那被刘氏压于枕下的几张福禄已经被血液染红,其中有几张上更是有淡淡的黑气缭绕。

    刘氏心中恐惧,在不能淡定,急急唤来几个丫鬟,出了家门,径往临近寺庙赶去。

    到了寺庙,还未讲述因由,就被寺庙的小沙弥拦下,告知刘氏今日方丈忽感佛家妙音,有所顿悟,于半个时辰前下山结善缘。

    刘氏听得此言,只是心中焦虑,又急忙绕了路,领着众人往附近道观而去,到了山门,却被道童拦下,称自家师傅偶感风寒,今日无瑕见客,那刘氏岂肯罢休,好言相求,又许了诸多好处,方才令那道童折回禀报。

    不多时,那道童就领了师傅的话,将刘氏一人带入道观之中,唯留几个仆人守在门口。

    这一谈便是一炷香时间,也不知所谈何事,待刘氏自道观中出来,只见她神色凄凄哀哀,珠泪滚滚,轻声啜泣,并未提起只言片语,带着家仆直回了家中。

    在说那道观,自刘氏离开后,观主便叫来道童,徒弟,连夜收拾好各自包袱,点了把火,将道观烧了个尽,领着一众徒弟,道童就此下山,自此不知所踪。

    刘氏回了家中,已是到了夜间,见到秀才,只说是去还愿,那秀才也不多加询问,就此离开。

    夜中,刘氏偷偷到了井边,从添身衣物中取了张黄符,将其抛入井中,遂其返回房中。

    当夜,秀才辗转难眠,总觉耳畔有人喃喃低语,却是听不真切,直至日渐东方,那喋喋之声方才退去。

    自此,家中在无异样。

    自那晚,秀才夜间不在梦语,性情好转,夫妻和睦,那俩孩子也不在争闹,虽说不上兄妹情深却也是相安无事。

    转眼,刘氏临盆在即,在深秋之时,这夜刘氏于梦中忽见老父,只见得老父手捧自己头颅,样貌狰狞,神色凄厉,望着刘氏痛哭不已。

    刘氏心中惊恐,不敢上前,只是望着自己的老父,老人哭了多时,慢慢止住,一甩手,将自己圆滚滚的一颗头颅抛向了刘氏。

    刘氏吓得惊叫一声,自梦中醒来,待片刻后,方才静下心,仔细回想起梦中之事,不知何由,竟是越想越哀伤,就这般低声抽泣。

    哭了多时,觉得心中伤感渐渐退去,却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屋中竟是有些明亮,桌上一点蓝幽幽的炷火轻轻摇曳,忽明忽暗。

    刘氏心中惊奇,那炷火她是记得,在她安睡之前她便吹息了炷火,而且,桌上那盏炷灯她也并未见过,非是她家之物。

    她正疑惑之际,身旁被褥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她掀开被子一看,这一瞧险些将她吓死在当场。

第二章 老宅之说(下)() 
第二章老宅之说

    那被褥中一个猪头人身的怪物,脑袋向着内侧的墙壁正一拱一拱的啃食着墙体。

    这猪头怪物或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它,它猛的一回头,龇着牙,露出俩颗似剑刃的獠牙,瞪着眼,恶相必显,四肢并用,往刘氏扑来。

    刘氏一声惊叫,自床上坐起,从恶梦中醒来,心中阵阵后怕,待回过神来,发觉眼前昏暗,之前那恶梦中的情景一鼓脑的涌现在眼前。

    刘氏心中恐惧,不由将目光看向身旁的秀才,昏暗中但见秀才面目无样,毫无变化,方才长舒了口气,情知是虚惊一场,她正要躺下时,忽然腹中传来一阵阵剧痛,已知自己临盆在即,连忙推醒秀才,着下人烧水,请稳婆,一干事宜自是不必说。

    这一下直忙到次日天色说明未明,是夜非夜,黎明之时,终于生下一男婴,在说这男婴,自诞生之时就有异常,那稳婆剪了男婴脐带,处理好孩子一切事宜,将其包裹好,待所有做好,这时方才反应过来,忽觉有些不对,自这孩子出生到现在竟是连半声啼哭都未曾听到,心下有些好奇,又生怕是自己原因,令得孩子有什么不测,那就罪过了,念及此,她急忙去查看这孩子,这一看,就看出了端倪。

    这男婴肤若凝霜,白里透着丝丝红,那红却非是肌肤之红,他的皮肤竟如白雪肌肤,通透白皙,雪白的皮肤下条条血脉,纹络看得清楚,真切,此时正张着一双明眸浩眼,看着望向他的稳婆,不哭也不闹。

    稳婆大感惊奇,自己接生大半辈子,手中降生的孩子没有一千也有半百,却也是头一遭遇此怪事,哪个孩子落地不是“哇哇”啼哭,唯是这孩子,一脸从容,与自己相望无言。

    稳婆心中惊疑,将男婴交于刘氏,又说了些好话,这孩子气宇轩昂,一看便非等闲,将来必成大器,乃是人中龙凤。

    刘氏接过男婴,注视良久,只觉心中哀痛,也不管他人怪异的目光,珠泪滴落,抱着婴儿轻声痛哭起来。

    不多时,秀才推门进入,看了几眼襁褓之中的婴儿,面神微变,呆愣原地,随后长叹一声,摇头不语,转身离去。

    稳婆觉得奇怪,哪曾见过如此怪像,往日别家都是喜气洋洋,怎到这家就是如此景象。

    稳婆得了些好处,就此离去,第二日,四下街里却是传开了,有长舌者自茶余饭后津津乐道,那秀才的刘氏偷人,更是将娃儿当着秀才的面生下,这秀才没得能耐,碍于奸夫的手段,也不敢道破此事,这谣言四起,说什么样的都有,还有人说秀才其实无用,这三个娃儿都不是他的,日间时有遇见刘氏来回于山中寺庙,道观等处,看似求佛拜观,实则与那寺庙,道观中的和尚,道士纠缠不清。

    这番流言传入秀才与刘氏耳中,俩人却并未辟谣,任其他人自顾说去。

    又过多日,有个酒徒,名叫李狗,是个泼赖,无田无地,每日便靠着偷鸡摸狗,偷门小道在乡里渡日,那夜他喝得酩酊大醉,东摇西晃,往家而回,在一路口被石子绊倒,摔了个七荤八素,当时就是污言秽语一片,指天骂地,口中不干不净,将天,地,人,神,鬼尽数骂了个遍。

    骂了多时,他酒劲渐渐下去,被冷风一吹,李狗打了个哆嗦,四下里一看,这不是秀才大宅门口。

    他暗骂了声晦气,就要迈着虚浮的脚步离去,忽然一阵冷风刮来,将大宅的俩扇门推开了去,这一下,李狗就迈不开步子了,他直勾勾望着半遮半掩的大门,心中也就有了些心思。

    这李狗实与秀才一般年纪,二人幼时也曾一起玩闹过,在村中也算是一对好玩伴,只是当秀才赴京赶考,一榜题名后俩人也就如那路人一般。

    在之后,李狗老父过世,因没钱安葬,曾来向这秀才讨要,却被这秀才以一吊钱打发,自此,他便将秀才记恨上了。

    越想越觉得不是味,加上酒气上涌,李狗把心一横,暗道:“想那时我上树摸鸟蛋,下河捉鱼摸虾,何时少了你这白眼狼,如今兄弟我时运不济,先借你点,来日在还。”

    他嗨嗨一乐,心中无愧,也不翻墙越屋,就这般大模大样,推开了门,晃晃悠悠的进了大宅。

    李狗趁着酒劲,在宅中左拐右绕,寻着秀才的房间,中途借着酒意打开一间间客房或书房,但就是寻不到秀才的房间,说也奇怪,他自进了这座大宅,起初也没在意,但寻了良久便觉得有些奇怪,自打进了这座宅子,打开一间间房间,屋内竟是半个人都没看见。

    他寻了多时,酒意渐退,被冷风一冲,多少清醒了许多,只觉得腹中咕咕直叫,想起自己晚间只顾灌酒并未吃饭,这一想就觉得肚子更饿,想着就要离去,先去填饱肚子。

    这才刚要迈过门槛,他就只闻得一阵肉香飘来,李狗吸动鼻子,只觉得这肉香仿佛钻入了他的脑中,越加刺激着肚腹,无法抵挡,在也迈不开步,酒徒追着肉香味又折了回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直向后园而去,这里他也曾来过,那时,秀才要为长子摆百日酒,只邀请了当年为老母送葬那些人,虽不热闹,但也算喜庆,当时,这酒徒想着去蹭些吃食,便也混着人群进去,却不料,被人识出,他也不慌,心想凭着自己与秀才的情谊,喝杯酒,吃顿饭自是不用说,告知看门的仆人,让他们前去禀报,哪曾想,那仆人没多时便回来,对自己好一顿奚落,尽借污秽不堪的言语,其中一人更是上前,将自己踢翻当场,令得邻里街访等将自己嘲笑了个透,后来,自己心中怨恨,在当夜便钻了墙下的狗洞,潜入其宅,刚好就到这灶房外,他见到此,只觉得是天佑自己,如此天意,怎能错过,窜入灶间,胡吃海塞一番,待吃饱喝足,又在那冷菜咸肉上加了点自产调料,携了点挂着的腌猪肉,东拼西凑藏了壶残酒,顺着狗洞又爬了出去。

    每每念及此,李狗就心头火起,咬牙喝骂,那秀才忘恩负义,蛇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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