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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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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大是小,终究还是娇艳美丽的玫瑰。

    一朵一朵的,好似在阳光下跳动的火焰,放在一起,便是一面跳动着火星的墙。

    墙的这头是草原,是殷槐现在站着的土地。

    墙的那头是林子,是殷槐曾经走过的林荫。

    这堵墙堵住了殷槐走回羊角小镇的路。

    殷槐看着只是沉默,也只能沉默,透过密密麻麻的根茎花,还有刺,殷槐能看见那一条林子,却只能看着,无法到达。

    若是想要到达彼岸,唯有斩了那荆棘,烧了那玫瑰,断了那根,最后冲破那堵墙,这叫破墙而出。

    说起来就麻烦,做起来更是麻烦,关键是这花是有主人的。

    在小溪的中游,在草原的中心,那里有座大院,大院以花为名,院里的人以花为姓,玫瑰花也是花,长成这般不正常的玫瑰也还是玫瑰,所以这玫瑰跟那花家大院都是有主人的,就是那花家主人,花点红。

    瞧那堵墙,不正是无数绿中点了无数的红吗?

    所以,殷槐想要破了这面墙,走出去,是应该想一想这花的主人是不是会原谅自己,还应该想一想自己是不是能一把火烧了那强大的修行者用术法唤来的看上去娇艳普通的花。

    殷槐要想离开就必须先想好这两个问题,现在,殷槐不想想那两个根本无需多想的问题,问题早就有了答案,那个答案跟殷槐能否离开草原是一样答案。

    既然知道了答案,殷槐就想寻求另外一个答案,那个的答案需要花家主人亲自来回答。

    所以,殷槐在花墙前等了好一阵,那人依旧没有出现,花墙也一直在那里,那万万千千的玫瑰还在摇头晃脑。似乎在嘲笑。

    殷槐等不到想要等到的人,只好离开。

    既然回不到过去,那就试试前往未来。

    殷槐径直向南走,没有顺着小溪,不会经过花家大院。

    径直南下。

    那里是一座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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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云里雾里() 
第六十一章云里雾里

    为什么要爬山?因为山就在那里啊。

    殷槐不会说出因为城就在那里那样的酸话,虽然城确实是在那里,不过殷槐想要去那座城,只是为了去更南的那座城,而且他现在只是被逼迫着去那座叫做大名府的大城。

    甚至连那座大城,都有人不愿意让他去。

    那人自然是花家主人。

    殷槐站着,看着南方。

    隐隐能看见又一座城池的阴影。

    隐隐绰绰的,看的不甚真切。

    看的不真切不是因为同样有一堵像竖立的海一样宽广的玫瑰花墙伫立在他与那座西北的第一大雄城中间。

    看的不真切也不仅仅是因为隔得太远,有太多阻碍了视线,事实上,殷槐的眼睛一直都是很锐利的,他能从羊角河的这头看向北方,那里有小的不能再小的黑点,那或是奔奔跳跳的牧马,或是慵懒的羊群,或是大大小小的蒙古包。

    殷槐很是喜欢远眺。

    只是,他现在却看不太远。

    因为雾。

    不是太浓郁,不能让人失去方向,但足够让那座本来就很远的雄城更加远了。

    雾中应该什么也看不到,雾中人的视线应当是没有焦点的,白茫茫的一片,就算集中精神也应当是什么看不到的。

    其实不然,白茫茫的大雾中,也许反而更容易看到东西,在一片白茫茫中,那一抹阴影很是突兀。

    突兀,所以很惹眼。

    殷槐只看见两团阴影。

    一团很远,是属于一座城的。

    一团很近,是属于一个人的。

    很远的阴影很小,因为很远,也因为雾很大。

    那个属于人的阴影显得很大,很浓郁,看上去竟比那座雄城还要大上很多。

    而且那团阴影还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一团云雾渐渐有了人形。

    人自然是制造出这片大雾的人。

    大雾低下本来就昏暗,但殷槐的眼神确实不错,那隐藏在一片的大雾中的身影自然就是花家主人。

    当然这也有花家主人没有可以施出术法遮挡自己容貌的缘故。

    不管花家主人是不是在意让殷槐认出他来,终归是认出来了的。

    花家主人手里捧着一花盆,花是什么样的,是如何娇艳,是何等颜色,殷槐都看不清。

    哪怕花家主人已经走到了能够让殷槐看出捧花的那只手是不是生了老茧,鬓角是不是又多了几根白发,殷槐还是没有看清那花盆里是不是盛开着一朵奇异的花。

    因为那花盆就隐没在一片散不开的雾中。

    眼睛看不透那雾,也许因为那花盆里本来就没有花,有的只是一片雾。

    这是一朵云里雾里的花。

    那人就是云里雾里的人。

    从雾中走出了一个人,他一只手拖着看不出形状和颜色的花,另一只手提着,举着。

    然后往旁边一挥,挥出一条路来。

    花家主人顺着那条路一直走着,然后挡在了殷槐的路前,用一朵花,用一片雾断了他的前路。

    这是不同方向的同一条路。

    两人在路上相见。

    殷槐本来就没有走在很多人走过的路上,自然不会有一条明朗的路直接到达大名府。

    花家主人更加不是这条路上的人,但他依旧凭借超人的力量,在雾中开出这样一条路来。

    路很窄,只能供一人通行,连两人并肩都不能都在路上。

    很窄的路叫做狭路,狭路相逢勇者胜。

    那么这条云雾中的狭路上的两人,谁是勇者,谁又会获得胜利。

    殷槐自然是不惮花家主人的,他知道花家主人必然是一个强大到能一手碾死他的修行者,但他也知道花家主人之前一直没有杀他,自然等会也不见的会杀了他,毕竟一堵花墙和一片雾海,终究都是费神的东西。

    花家主人现在一只手托着花盆,另一只手在开路,自然就没有另外一只手能都碾死小小的殷槐了。

    殷槐不知道的是,也许花家主人并不需要手,那愈来愈浓郁的雾海便能将小小的殷槐杀死。

    无知者无畏,况且从遇见那堵墙开始,无知从而无畏的殷槐就想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阻我来时的路?

    现在他终于看见了花家主人,也是罪魁祸首。他还想问一句:

    为什么断我去时的路?

    两个问题汇在一起,便只留下三个字。

    为什么?

    三个字包括了两个问题。

    花家主人本来就可以不用答,但他还是笑着道。

    笑的像是普通的富家翁,如果不是手里捏出一条路,手里捧着一团雾的话。

    他的回答也很像一个富家翁。

    “北边的玫瑰最近长的有些快,来不及清理了。”

    “那边的雾林花最近好像施多了肥,或者是因为要举办花海宴的缘故,总是不安静。”

    长得太快了的玫瑰也是花家自己种的玫瑰,不安静的雾林花也还是花家放在草原上任其自由生长的花,况且花家本来就是花中圣族,一些长快了的玫瑰,一朵不安静的雾林花对于在花道上已然是世间顶峰的花家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所以花家主人现在说的话不过是废话。

    只是殷槐真的不知道花家在花道上的巨大名声,既然花家主人给出了解释,那他也只好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本来就不在意那解释是否是真的,他只是想要过去,或者回去。

    既然这样,殷槐又恢复了沉默,低下头,想要从花家主人身边绕开,就像他在马栏的那扇门前做的那样,再绕一次。

    若花家主人没有任何举动,殷槐此番动作也就真的绕开了他,说不定也就真的到了那大名城里。

    至于殷槐到了大名城后,又会发生什么,花家主人不想去想,也无需再想。

    因为花家主人做了些动作,虚空中捏着的手松开了手指,仿佛一双捏着绳子两头把绳子拉得很直的手突然松了一样,绳子不再直,花家主人从雾中来的路也失了踪迹。

    殷槐淹没在一片云雾中。

    殷槐在一片云里雾里中陷进了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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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好不热闹() 
第六十二章好不热闹

    孤独本来就是一个极为孤单的词,孤便是单个,独也是一个,两个“单”放在一起反而没有多出另外一份的意思出来,只是更显得寂寥。

    孤还不够,还需要独。

    孤是过去一直一个人,独是现在依旧一个人。

    殷槐不知为何,很是孤独,在一片黑暗中。

    那是一种让人绝望的孤独感。

    只有他一个人,手里提着什么东西。

    他看不清手里的东西究竟是活物还是死物,他只能感觉到沉甸甸的重量。

    那重量很重,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手里提着的那根绳好像绑在自己的脖颈一样。

    同样压抑着殷槐的还有周遭的昏暗。

    不是太阳正烈时睁不开眼的光明,也不是灯火通明时刻的光明骤灭,陷入一片的黑暗。

    只是一种灰蒙蒙的颜色。

    但同样的是什么都看不清。

    同样的是都很寂静。

    寂静使得殷槐的孤独感更胜几分。

    殷槐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涓涓流动的声音,那声音很是轻微,却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极为明显,明显的就像有人在他的耳边敲着鼓,打着啰。

    殷槐手中不知是何物的东西竟然让他心中多了一分安慰。

    灰蒙蒙有时候是浑浊,浑浊是因为东西太多太杂。

    殷槐手中依旧提着那不知系着何物的绳子,周遭的灰蒙蒙却渐渐有了色彩。

    起初只有色彩,而且是各种颜色混在一起的色彩,看不清形状,也看不懂内涵,纯粹的用无数的色彩混杂一起的混乱。

    殷槐看着那些,这才明白,原来灰色不是一种颜色,而是很多很多的颜色。

    然后,颜色有了形状,形状便具备了含义。

    比如一滩青色,便是一片草原,比如一点血红,便是一滴血。

    殷槐眼前的世界里,那被摊开的青色,点了一点血红。

    接着点了第二点,第三点

    慢慢的,无数的血红连成了一条,染成了一块,泼成了一片。

    好似蛮不讲理的画师在糟蹋自己的画作。

    最后,那滩青被镀上了红。

    接着画面又回归了灰蒙蒙。

    殷槐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一直提着那根绳子,只是他好像感觉到自己手里的绳子拉扯了一下。

    原来,绳子的那头系着的是活物。

    不等殷槐想好那活物究竟是应该用头还是条来修饰的时候,飘来了一阵清香。

    殷槐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闻到过的清香。

    他是被二柱子在河里捡到的,他很清楚水草浸泡在水里,给河水漂上水草的清香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现在他又嗅到了那样的味道。

    殷槐不知道那香味从何处来,他看不见河,也看不见草,他只能看见灰蒙蒙的天空,灰蒙蒙的土地。

    他甚至只能把头上的暂且当做天,脚下踩的暂且当做地。

    他看到的很少,但他闻到的很多。

    青草的味道愈发浓郁,冲淡了水的味道,然后变成了初夏那些生长正繁茂时的草的味道。

    就像一滴红墨水滴在一盆清水中。

    化开,似乎消失不见了。

    但终究还是在的。

    同样的殷槐闻到的草色中滴了一点铁锈味,然后融化在草香中。

    铁锈味越来越浓,红墨水越滴越多。

    殷槐闻到的味道由草香中混着铁锈味,变成了铁锈味中夹杂着草香,再到最后草香彻底消失,只有浓的化不开的铁锈。

    殷槐想起了自己曾经见过的一座山,山里满是铁锈味。

    山上满是血。

    浓的化不开的铁锈,浓的化不开的血腥在蚕食着原本的草香。

    殷槐清楚这是血,但他不清楚何处来的那么浓郁的血。

    那染红了整片青色的血勾起了他的某些不好的回忆。

    不等殷槐生出不愿回忆的念头来,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铁锈或者说是血腥味又在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气味消失的太快,殷槐还有些不适应,他又似乎回到了之前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闻不到的状态。

    迎面而来的血腥味会让人感觉想要呕吐的感觉,现在血腥味没了,殷槐没有了想要呕吐的冲动。

    却又听见了一阵阵呕吐的声音,很是渗人。

    如同那颜色,那气味,那声音也来的也很是突兀。

    殷槐听出是从他手中提着的那根绳子的尾端传来的声音,若是活物,那或许是一个见不得血的人,只是人又怎么会用绳子系住。

    很快,那呕吐的声音又消失不见了,就像它来的很突兀一样,它的离开也是很突然。

    殷槐此刻感觉又像是提着不会叫不会动的死物了。

    呕吐的声音虽然消失了,但周遭的灰蒙蒙却显得热闹了起来。

    起初只有几只鸟在叫,叫的很欢雀,然后又有几匹马儿的啾啾声响起,想来那是几只很漂亮的鸟,很健壮的马。

    然后,马儿踩进了水中,水流哗哗作响,冲刷着岸边的石块,很是清脆的声响。

    风吹过,呼呼作响,草弯腰,沙沙作响。

    殷槐什么也没看见,只知道那里应当是极为安静祥和的地方。

    终于出现了人声,笑声,说话声。

    起初只有一个人,然后越来越多的说话声,最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兴许是在举行盛大的活动吧。

    接着那重重叠叠的笑声中多了不和谐的音符。

    那时孩子的哭声。

    悲伤似乎是能够传染的一般,哭声自第一个开始后,越来越多的哭声交织在一起。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式各样。

    相同的都是哭声。

    哭声越来越杂,不仅仅是因为越来越多,也因为还有其他的声音混杂在哭声中。

    噌,殷槐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伴着一声怒号。

    乓,殷槐听见了剑落在坚甲上的声音,伴着一声沉闷。

    擦,殷槐听见了剑插进胸膛的声音,伴着一声叹息。

    然后,殷槐什么也听不清了。

    不是声音在消失,而是无数的剑伴着无数的怒号出鞘,无数的沉闷与叹息。

    同样的不分男女,同样的不分老少,同样的热闹非凡。

    似乎天要被这声响吵醒,地也被这声响震裂。

    好不热闹,好生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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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梦醒时分() 
第六十三章梦醒时分

    一阵喧腾之后是什么?

    是更高更大的浪潮,掀起又一轮的喧腾,还是烟消云散后的平静与安逸。

    极致,似乎很容易就能到达,滚滚的浪潮,滚滚的声响交织,便到了极致。

    然后便是越过极致的顶端那道看不见但又真实存在的线。

    殷槐听着满城风雨,越过那条线,满城的剑出鞘,满城的怒号沉闷和叹息,满城的笑声与哭声都消失。

    陡然消失,就像之前的血色,之前的血腥,都是那般消失的毫不犹豫。

    殷槐经历了一场战斗。

    战斗前,战斗时以及战斗后。

    不是亲身经历,但也不是简单的以旁观者冷眼看着。

    他看到的闻到的以及听到的,被分割开来,如此好像经历了三场战斗。

    或者应该把如此壮烈的战斗叫做战争。

    至始至终殷槐都不知道这场战斗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土地,为了荣誉,还是荒唐到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至始至终他也不知道交战双方就竟是何人,何方是正义,败的那方是不是邪恶。

    至始至终他不知道那片本来很美很安逸后来变得混乱,被血染红的草原在何处,那里是否还有人居住。

    他知道的只有自己经历着感同身受着,他只知道自己手里提着一根绳子,绳子的那头系着叫起来像是人呕吐声音的活物。

    殷槐依旧看不到自己手里的绳子的末端究竟是何物。

    他的手只能感觉到粗糙的绳子紧紧的拉扯着。

    那绳子抖动了一下,那活物又开始动了,呕吐声又一次响起,牵扯着殷槐的手,又在一瞬间,绳子消失了,入手的是另外一种感觉,冰凉并且光滑,湿漉漉的样子。

    绳子消失的那一瞬,也是殷槐醒来的那一瞬。

    殷槐睁开了眼,手中似乎还握着什么,那一抹清凉似乎没有离开。

    殷槐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梦,那个分割开来的梦。

    醒来的他手里没有提着绳子,没有摸着熟悉却也陌生的粗糙,也没有看见灰蒙蒙的一片,入眼的是一个人,一张桌子,以及很多书,很多花。

    嗅到的也是花香。

    殷槐认识那人,那人是他睡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殷槐认识那花香,那是一直弥漫在花家浓烈的花香。

    殷槐没到过此处,但看着那些书,他也猜到了这是何处。

    花家主人似乎没有看到坐在对面的一张红漆木椅上的殷槐已经醒来,还在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屋内点着灯,所以不是很昏暗。殷槐很是清晰的看到花家主人正在翻书的那双手生了些老茧,这是他之前在迷雾中没有看到的。

    花家主人看的很认真,好像一个年过半百的半大儒生在温习经典。

    殷槐也看的很认真,更像一个刚刚睁开眼的顽童好奇的打量着不熟悉的世界。

    之前,他们也同坐一堂过,不过那时他们隔了几张椅子,隔着一个小姑娘,隔着一杯花茶。

    而现在他们坐的很近,只是隔着一张书桌,隔着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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