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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将子悠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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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在微笑着,可是却不知不觉就湿了眼眶。
  她低了低头,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是灿烂的笑意。她望着他,眼中雾气氤氲,她说:“何先生,我等你很久了。”
  她根本不顾杨杨“哎”“哎”的拦着,小跑过去,打开门,何子衿就站在门外。
  她望着他。
  何子衿笑了笑,拢住她的肩头,而后牢牢地拥住了她。
  一股清爽的气息瞬间便袭了上来,密不透风的将她包围住。
  常悠悠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她的脸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他微低下头。她并没有刻意的做发型,直直的黑发披在肩头,他的手指穿过长而直的发丝,均匀而沉稳地呼吸。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静静地拥抱着,许久,她才听见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却带着笑意:“常悠悠,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唯一的。”
  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狠狠的,深深的。
  接新娘子出门前,新娘给父母亲要奉茶。
  常悠悠的妈妈已经不在了,常有良跟徐之莲坐在主位上,一旁的摄影师捕捉着镜头。
  邢老太太端来了茶,让常悠悠敬给常有良。
  摄影师说:“爸爸对女儿说几句话,我取几个镜头。”
  常有良看了摄影师一眼,又看向自己的女儿。
  他抬手替女儿拢了拢头发,张了张口,半晌才说:“悠悠啊……以后就是大人了,要好好儿的,要听话,平平安安的……”
  似乎没说什么,常悠悠却一下子哽住了,她咬住了嘴唇,眼泪却如何也控制不住的往下落。一颗一颗的,滚出眼眶。
  常有良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从桌上抽了纸巾,笨拙的给她擦眼泪,说:“乖,好孩子,今天是好日子,不作兴掉眼泪……”
  常悠悠咬了咬,突然的,就抱住了常有良。
  常有良呆住了。
  一瞬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他看了看何子衿,笑了笑,眼圈却不禁也有些发红。
  他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悠悠。”
  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仍是轻轻的落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爸……爸爸……”
  常悠悠的声音哑住了,简单的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把脸埋在常有良的胸前,任着眼泪浸湿他的西服。
  这是,父亲的胸膛……这是,爸爸的怀抱。
  常有良抽了抽鼻子,手无意识的揉着女儿的头发。
  他等这一声爸爸……等了好久好久……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才那么丁点儿大……他把她举在肩头,她细声细气的说:叔叔,我要吃甜筒。
  他知道,这是他的女儿……他的女儿,身子软软小小的,像她的妈妈一样漂亮。
  可是,她叫他,叔叔,常叔叔。
  后来,她长大了,晶亮的眼睛里闪着恨意,她叫他,常有良。
  他多想,就这样,像别的爸爸那样,能揉一揉女儿的头发。开心或不开心,他能抱抱她的女儿,做她的依靠,给她挡风遮雨……
  “好了,好了,待会儿还要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5
  去观礼呢。”徐之莲笑着劝道。
  “都哭花了……等会儿让化妆师在车里给你补补妆。”徐之莲拉过常悠悠,替她拢好头发。
  常悠悠吸了吸鼻子,眼睛有些肿。
  “走吧。”何子衿牵起她的手。
  
  婚宴连着要办两场,S市和T市各一场,第一场就是普通地婚宴,第二场设在T市,宴请的都是何子衿父亲生前的属下,或是同事,还有何泽平的一些故交好友,据说,都是看着何子衿长大的老骨头,也是些不便公开露面的人。与其说是来参加婚宴,倒不如说是领导聚会。
  这些,何子衿也没有跟常悠悠说的那么清楚,一是觉得她迷迷糊糊的,没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二则,知道了也是徒增紧张,总归是有他在,她只要站在他身后,怕什么。
  举行婚礼的地点定在了S市最大的一座教堂,虽热闹,却不显纷乱,有工作人员在一旁帮忙维持秩序。教堂里设置了亲属席位,女方亲属坐在右边,男方亲属坐在左边,后面则是宾客席位。
  时间还未到,何子衿作为新郎,已经跟伴郎两头跑着,与宾客寒暄。
  他其实有些心不在焉,也不过是几十分钟罢了,他横竖抬起腕子,来来回回的看时间。
  据夏远说,这个动作,不下于十次。
  他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表现的太过急切了,是不是?
  谁规定,男人结个婚就不能紧张的?
  起码,他很紧张。一宿没睡踏实,好不容捱到早上了,又是一番折腾,这样的情绪,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才算尘埃落地了。
  又是谁规定……结个婚,非得这么多规矩,这么多程序?
  就不能,一步到位?
  他笑了笑,抹了抹鼻尖,竟是有些汗意。他得庆幸,现在是十一月份,若是三伏天的时候,他可怎么办好……
  长辈们已经一一到齐,他挨着个儿的去打招呼问好,谢谢都说了无数遍,时间却还未到。
  怎么办……他有点儿等不及想要看到她了。明明,分开也没多会儿。说是补个妆,歇歇脚,仪式就开始的……
  后面的宾客席上,何子衿看见了吕墨,他朝着那个方向,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不远处,夏远站在神父跟前的礼案前,冲他挤眉弄眼的。他知道,时间到了。
  常悠悠这会子正躲在洗手间……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坏毛病,一紧张,就直往厕所跑。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了……她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还不错。
  她走出来,吸了一口气,身边不时有人经过。该开始婚礼了。
  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
  她愣了愣……屏幕上并没有显示来电号码,只是一闪一闪的跳着。
  她接通。
  “常记者,我有内幕要告诉您。”
  常悠悠怔了怔,又看了一眼屏幕。每个做记者的,都会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各行各业的人,都会有接触。这些提供信息的人,类似警方的线人。可是……听筒里的这个声音,分明不是她熟悉的情报人。
  “可是……”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再介绍一个记者给你行么?我现在……”
  “我知道,常记者,今天是您大婚的日子,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很久的。”
  很久之前,何子衿曾经对常悠悠一时脑热的习惯大为光火。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看见醉鬼,不赶紧跑路,一点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反而与对方纠缠不清,最后被弄进了局子里。
  这幸亏没出什么事情,倘若出了岔子……那次,何子衿很生气,劈头盖脸的,将她好一通训斥。
  常悠悠显然并没有想太多,心中虽觉察古怪,却仍是礼貌的说:“你说。”
  对方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您能不能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
  常悠悠四处看了看,的确有些嘈杂,她往里处走了走,那里有个紧急通道出口,一般都是安静的场所。
  她并没走出多远,身后响起陌生的脚步声,她无意识的回头,一股极端刺鼻的味道掩唇而来,一瞬间,天旋地转。
  她甚至还来不及挣扎,视线模糊的时候,耳边闪过一个女声:“你们放开她……救……”
  她来不及看来人,已经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教堂里响着欢快的音乐,何子衿整了整衣服,面朝着中间的走道。马上,他的新娘,就要从这里,走到他面前,走进他的生命。
  夏远在一旁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两枚戒指……一切都准备好了。
  一分钟,两分钟……
  所以的宾客都开始看时间,新娘还没来。
  云薇多少有些狼狈,拽着杨杨,两个人仍是一身伴娘礼服,喘着气,踉踉跄跄的直往礼堂跑。
  何子衿脸上的笑意已经慢慢褪去,直直的盯着柳云薇,问:“她人呢?”
  云薇摇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我们找了很久,都找遍了,电话也打不通……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众人哗然。
  何子衿觉得有点儿热,抬手,缓缓的扯了扯领结,越扯越紧,手心里都是汗。
  他强迫自己冷静……没道理,没道理这时候逃跑的,刚刚都还好好儿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常有良捂着胸口,脸色发白,徐之莲扶住他,看了看何子衿,满脸焦急:“老常,你别急。”
  她转头,对着应俊道:“应俊,你快让人帮忙去找找。”
  应俊也是一脸呆滞,愣了愣,忙站起来,喊了几个人,转身走出去。
  “好好儿的,人怎么就消失了呢?她之前就没说什么?”吕墨从宾客席里走出来,脸色也变了变。
  云薇摇头,几乎要哭出来:“不知道,就去了一趟洗手间,就再也没看见人。”
  手机响起来,吕墨接通,沉了沉嘴角,喊了一声“爸”。
  “我妈?没看见人啊。”吕墨问,“您怎么让我妈出来了?她都还病着呢……”
  “喂!你!”吕墨瞪着何子衿,手机已经从他的手里脱离。
  “喂,我是何子衿。”
  何子衿狠狠的扯了一把领结,终于扯了下来,他一边听电话,一边狠狠的将领结扔到地上。全身都渗着一股怒意和寒意。
  电话那头是吕立仁的声音,何子衿听着听着,眉头紧紧拧做一团。
  他忽然不想再听下去,把手机还给吕墨,揉了揉太阳穴,一下一下的扯的厉害,止都止不住。
  他没法骗自己,这是一个巧合。
  他现在宁可,宁可是她任性,在这种时候选择了逃跑,也不要她……还有那个人,有事。
  他来回踱着步子,任旁人如何劝慰都不管用。他的胸口处似有一团火,噌噌的直往上冒。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要燃烧殆尽。
  出去找的人,回来的很快,手里还拿着常悠悠的手机,还有一只鞋。
  “手机是在紧急通道出口那儿捡到的。”
  何子衿的心沉了沉,接过那鞋子……平跟的,鞋面镶着一只水晶蝴蝶,振翅欲飞……他害怕她受不住婚礼过程里的繁文缛节,特地要了这么一双鞋,俏皮又大方,穿着舒服又不硌脚。
  “鞋子呢,哪儿找到的?”
  他冷冷的问道,手里却紧了紧。
  她的脚那样的小,鞋子也是小小的,被他捏在手里,攥一攥,几乎要拧折了。
  “教堂后面的草坪里……”
  宾客跟亲属大多已经疏散,剩下来的,都是至亲好友,全都听到了对话,心底暗暗震惊。不说别的,就冲着何家,有几个人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何子衿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勉力维持着情绪,深深吸了一口气,分不清是身体的哪个部位,竟然开始颤抖起来。
  他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能慌,两个女人在等着他呢……等着他呢。
  何泽平倒是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仍是能看出他的脸色有些阴沉。
  何政清拍拍何子衿的肩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递给他一支烟,然后平静的吩咐下去。
  浑厚却又空灵的钟声传来,一声一声,沉闷而缓慢。
  常悠悠睁开眼,入目的是破旧的屋子,宽大、阴冷。
  她骤然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还是那身婚纱,她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十一月份的天气,她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地上的湿气很快便传遍全身,她开始觉得冷。
  屋子中央摆着一张四脚不稳的木头方桌,上面散落着几个空的啤酒瓶。旁边的木凳子上,挂着白色的大褂,颜色有些发黑。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口钟,秒针滴滴答答的走着。
  她眯了眯眼睛,心里一惊。
  六点!
  她四处寻着窗户,她不知道是早晨六点,还是晚上六点……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足以令她慌乱。
  何子衿怎么办,现在是不是很担心她?
  她想哭。
  不远处传来闷闷的呻。吟声,常悠悠一愣,寻着声音看去。脑中似是有什么闪过……她昏迷前,似乎看到了一个人。
  入眼的是一条棕色的披肩,再往前……
  “阿姨!”常悠悠把身子挪过去,“您怎么也在这儿?”
  她有些急,若是她一个人被莫名的绑来这里还好,可是,吕墨的母亲身上还带着病,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汪岚微微的睁了一下眼睛,看见是她,又闭上了眼睛,吃力的说:“悠悠……你没事吧?”
  她的脸色苍白的厉害。
  常悠悠心里跟着一紧,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她努力的弯下身子,用自己的脸贴住汪岚的脸……一片冰凉。
  她有些害怕,左右看了看,用嘴巴咬住那块披肩,盖在汪岚的腹部。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阿姨,您没事吧?”
  这种时候,汪岚反倒笑了笑,睁了睁眼睛:“孩子……别哭……子衿知道了,要心疼的。”
  汪岚挣了挣,似乎想要坐起身,终是提不起精神。
  她原本就是执意要过来观礼的,丈夫担心她身体,虽是答应了他,一起随行的却还是有两个医生。
  她只是想远远的看一眼,看一眼就好……她儿子的婚礼,她怎么能不来呢。她这个身子骨,如今是越来越差,医生也说得玄乎,丈夫儿子都担心,可她心里反而踏实……她想,也许,这就是报应。
  仪式还没有开始,她想,她也许该去看看自己的儿媳妇。她去后台休息室,外面看了看,没看见人。
  她便随意的走动,远远的,便瞧见悠悠朝着里面走,后面鬼鬼祟祟的还跟着一个灰衣男人。;她也只恨自己不够冷静,不够聪明……她要是能救下儿媳妇该多好……现在子衿该急疯了吧。
  那孩子,跟他父亲一个样。
  刚刚结婚那阵子,她在家里,有个头疼脑热的,政廉跟疯了似地,不吃不喝的,连夜开车往回赶。
  原先,这些事情,她都是忘了的。
  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偶尔就会想起来。一件、两件……原来政廉为她做了那么多。
  “孩子……要是,有机会可以离开这儿,一定不要管我,知不知道?”汪岚严肃的看着她。
  常悠悠呆了呆,没吭声。
  汪岚见她这样,心里不禁有些急,正准备继续说,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
  进来的是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一身灰色的衣裤,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下巴上则满是胡茬。尽管如此,仍是掩不去他身上的那股子斯文劲儿。
  他手里拎着一袋馒头,搁在木头放桌上。
  常悠悠眯了眯眼睛,总觉得这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在脑中迅速的搜索着信息,却又一时抓不住头绪。
  她也只能断定,这个人并不是专职的绑匪。
  “常记者。”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常悠悠脑中一闪,那次颁奖晚会上,就是这个声音……
  “你是谁!”她盯着他。
  男人蹲下身子,靠近她,脸上的笑容说不清是狰狞还是痛苦。
  “常记者,你把我害的这么惨,现在,连我是谁,你都认不出来了。”
  常悠悠一怔……她害过谁?
  
  常悠悠微微心怯地看着他,到底是谁?
  脑中乍然闪过什么,越看眼前的身形,越有可能。
  “你……”
  男人笑着,笑容有些惨白:“常记者终于记起来了。”肋
  敲门声响,男人沉默了片刻,警戒的问:“谁?”
  “我。”
  常悠悠一怔……怎么还有一个人。
  进来的是个年纪稍大的男人,有些谢顶,身形中等,细长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迎上常悠悠的注视时,一怔。
  “不是让你把她们嘴巴都给封起来吗?”
  “用不着。”男人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瞥了一眼常悠悠,“常记者是文化人。”
  常悠悠定了定神,说:“能不能先把这位阿姨放了,她身体不好……你们从前都是医生,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们。”
  两个人男人同时看向常悠悠,常悠悠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对方并算不得凶神恶煞,可是,她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她几乎要被自己心底涌出的恐慌和害怕给湮没。镬
  “把人扶起来。”谢顶的男人发了话。
  男人狠狠的灭了烟,走过去把汪岚扶起来,让她倚着墙壁坐下。
  汪岚轻轻的喘着气,脸上闪过一丝不健康的红晕。
  常悠悠见两个人做的这般爽快,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喉咙里却仍是有些发紧。
  “能不能……”
  “常记者,你不要得寸进尺啊!”男人皱了皱眉,声音里透出一股不耐烦。
  谢顶的男人搬过木凳子,在常悠悠跟前坐下,双手缓缓的在衣服上拭了拭,说:“常记者,我想,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
  “我们两个,是两年前亮菌甲素注射液医疗事故的值班医生。”谢顶的男人笑了笑,许是抽了太多的烟,牙齿有些发黄,“也是这次事故的替罪羔羊。”
  常悠悠盯着他,心里也不知怎的,升起一股恶心劲儿,生生的将视线移开。
  她说:“记者的工作是把事实呈现个大众,如果在这个过程里,两位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来解决。”
  谢顶男人艰难的笑了笑,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放到口里,重重的吸了一口。常悠悠瞄了一眼,是最劣质的黄纸盒包装的红梅。
  “我是最先发现出问题的医生,我在感染科的肝病病人病历里发现了一个共同的现象,那就是无尿或是少尿……通过检查,我意识到这是急性肾功能……”“再往下查……发现这几个患者都使用了同一种护肝药物,也就是亮菌甲素。”
  谢顶的男人有点儿手抖,口鼻里喷出白色的烟雾,有些呛人。
  “我意识到出了问题,我已经第一时间向当天的总值班,还有医务科长报告,也做了紧急状态处理。”
  “当天,所有的感染科医生都被召集起来,开了紧急会议……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重症型的病毒性肝炎患者,因为二甘醇中毒,抢救无效……”
  一支香烟很快便然燃成了烟头,谢顶的男人扔了烟,攥了攥拳:“我已经尽力了……这是我从医以来碰到的第一起医疗事故……”
  “就是因为出了这事,院方召集我们几个知情的医生,要求统一口径……为了掩盖这次的事故,说谎说到……几乎连自己都要骗过去的地步。”灰衣男人接过话茬。
  “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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