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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曹操-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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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又逢陈宫不在兖州,少了陈宫这般兖州名士斡旋,这些士绅是愈发不舍得掏钱,着实叫孟小满心烦不已。

    郭嘉本是按照惯例来给孟小满讲讲经史典籍的,见她烦心军资无心读书,不免戏谑道:“主公也无需为军资之事心急,反正有任伯达的这桩婚事,总还能收些礼。”

    郭嘉本以为孟小满要反唇相讥两句,谁知他这句话倒提醒了孟小满。既然家里要办喜事,她何不索性就借着这机会,收一收这些一毛不拔的富户乡绅们的贺礼?如此多少还能给自己出一口气。郭嘉一向乐得看热闹,闻言自然不会反对。况且大办婚事,必少不得酒,到时候又有机会能叫他肆意痛饮一番,何乐不为?

    这事情的缘由追根究底固然是有些小女儿意气,但孟小满却不知这世上有多少贪官污吏,全是如此手段——每逢家中有喜寿之事,必定大操大办,说是与众同乐,实是以求财为要。这一伎俩流传千年而不衰,也是孟小满绝想不到的。

    如此一来,郭嘉不吭声,荀彧不说话,却有新近来投的毛玠颇“不识趣”。见荀彧、郭嘉、程立等人不说,自己私下对孟小满谏道:“主公如今民望日盛,虽是家有喜事,也不好太过招摇,劳民伤财未免不美。如今天下大势不明,主公更宜勤修耕植以蓄军资,早奉天子以讨不臣,早日成就大事,救万民于水火,怎能因家事而失天下大义!”

    “孝先所言甚是,”孟小满哪里好意思向毛玠说自己这么大张旗鼓的办喜事,是为了收兖州这群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们的礼,只好连连点头,受教道,“大办婚事却是为补偿伯达与舍妹一二,不过吾必不忘约束家丁手下,绝不惊扰百姓就是了。”

    毛玠听了孟小满如此说,这才放下心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回去了。

    见毛玠这般耿直敢言,又想得深远、看得透彻,孟小满倒对他敬重起来,把昔日因为毛晖的那几分忌惮之心收起了一大半,也叫举荐毛玠的毕谌放下心来,暗忖这曹孟德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英雄人物,气度到底不俗,做事也益发勤勉起来。

    于是,初平四年的兖州,就这么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之中。这场即将到来的喜事,仿佛将天下乱势全然挡在兖州之外一般。

    可远在冀州的袁绍听闻兖州这般情况,心里却很有些不快,这日议事时也不免带出几分牢骚:“听闻如今曹孟德在兖州倒是悠哉,连个堂妹的婚事也办得这般热闹。”

    自昔日因刘虞及公孙瓒之弟身故二事,袁绍与公孙瓒就结下了仇怨,这两年双方交战不休。公孙瓒可不比袁术那般不通兵事。他出身幽州,与那鲜卑乌桓交战多年,素会带兵,麾下兵强马壮,士卒勇悍。公孙瓒自己也是一员猛将,常率领亲卫白马义从亲自上阵,总。他与袁绍从最初冀幽两州交界,一直打到如今争夺青州,战况胶着。

    袁绍这两年的时光,大都耗费在了对付公孙瓒上,虽说这两年袁绍与公孙瓒的交战是胜多败少,但他也没少吃公孙瓒的亏,更因公孙瓒之故而无暇他顾。如今双方正僵持不下,袁绍憋了一肚子的气,偏看到孟小满竟如此悠闲,自然有些气恼。有心想召孟小满派兵相助自己攻打公孙瓒,却又拉不下脸来。

    其实公孙瓒本有意结交陶谦,同他一起夹击袁绍,多亏了孟小满正好派兵屯于泰山,震慑了陶谦,令其不敢擅动。而当时袁术自扬州北上,也全靠兖州的孟小满带兵抵抗,作为屏障,才确保袁绍不至于腹背受敌。

    只是人的心思往往就是这么偏狭,起初袁绍还庆幸有曹操帮忙,可后来就暗暗自忖曹操能得这刺史之位都全靠他一手扶持,如此为自己分忧卖命也是分属应当,缘何反倒在兖州作威作福起来?若真是作威作福习惯了,这曹操虽说与自己乃是故交,但会不会趁着自己和公孙瓒交战时背叛自己,从背后给自己一刀?

    袁绍自当了这冀州刺史,收得了韩馥旧部,威势也是不同以往。他的牢骚虽是信口一提,但一众下属却不能当做耳旁风。

    果然,听了袁绍随口牢骚,一旁逢纪先不屑的接口道:“曹操短视之辈,何足主公挂齿。”

    最近逢纪也深恨曹操。孟小满在兖州连战连捷,他自是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小看了这“阉宦之后”,只推说曹操崛起,乃是因得了荀彧、郭嘉等人出谋划策,又有夏侯、曹家兄弟勇悍,才能如此。

    许攸听了逢纪的话,暗暗冷笑不语。可一旁却有人反驳逢纪道:“此话甚是不妥,那曹孟德是知兵善战之人,又素有名望,乃英雄之辈,主公宜多加提防,何言不足挂齿?”

    说话这人姓田名丰字元皓,乃是冀州名士,少有贤名,曾为韩馥部下,但因性格刚直很不得志。袁绍得了冀州不久,听说田丰名望,就备下厚礼,亲自请田丰为别驾,倍加礼遇。田丰自此便为袁绍出谋划策,还陪袁绍亲赴战场,屡屡挫败公孙瓒军,很得袁绍信任。

    被直接驳了面子,逢纪的脸顿时阴了下来,“元皓说哪里话,主公四世三公之后,如何能与阉宦遗丑相提并论。”

    “君子立世,何言出身高低。”田丰摇了摇头,更不同意,“主公出身不如袁术,然其气度智谋远胜袁术。如今若只以出身就小瞧了曹操,恐怕不妥。”

    虽说田丰这话是好意,但袁绍听着却不顺耳。他的生母是袁家侍婢,因此直到如今仍常被袁术讥讽。出身之事,实是他心头逆鳞。原本不欲插话的众人见田丰说话揭了袁绍的短,连忙劝解几句,才算将两人争论压服下来。两人方见袁绍面带不愉,连忙告罪。

    “元皓所言不错,但元图所言也不无道理。”一旁半天没有吭声的荀谌劝开田丰和逢纪开口道:“谌倒是要恭喜主公才是。”

    “不知喜从何来?”袁绍皱皱眉,问道。自荀彧去投了曹操,袁绍便对荀谌乃至留住在冀州的荀氏族人渐不如昔日那般热络,后又得了田丰、沮授、郭图等一干冀州旧部辅佐,荀谌更不受重视。虽说袁绍为示宽宏,每每军议之时多令属下谋士各抒己见,但其实众人心中皆知荀谌处境不过陪衬而已。只是荀谌自己神色自若,言辞得体,处世周全,倒叫袁绍也不好轻待于他,每次还是要听听他的看法。

    “主公所虑者,无非是兖州生出事端。”荀谌只这一句,就叫袁绍脸色好看不少。荀谌明知道袁绍是气恨忌惮兖州,却偏偏说得袁绍如有何等的深谋远虑一般,这确是讨了袁绍的欢心。

    田丰却听得皱了皱眉,又见袁绍面有得色,刚想开口反驳劝谏,身边好友沮授却扯了扯他的袖子,轻轻摇了摇头。

    荀谌看在眼里,却只做不见,仍侃侃而谈道:“曹孟德此人善用兵,有贤名,又据兖州一州之地,如今坐拥精兵三十万人,一旦起心反叛,即成主公心腹之患。但此时他初得一地便得意忘形,吾便知其不过守成之辈,虽有才名却不足为惧,若其能铭感主公恩义,则必为主公臂助。主公少一心腹之患,可不值得恭喜么?”

    “友若此言,倒也有些道理。”袁绍听了,不由得点了点头。“只是不知孟德……”

    袁绍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却是噤口不语,一副言犹未尽的模样。但荀谌却听得明白。袁绍虽说暗中疑忌曹操,却又碍着自己礼贤下士,宽仁有度的名声,实在不好意思开口直接说明。

    身为谋士,如此时节自然要为主公解围,荀谌深知本分,连忙开口道,“此事简单。”

    “哦?”

    “曹操得了兖州之后是否生了贰心,”荀谌不紧不慢的说:“主公寻机一试便知。”

    话说到这时,荀谌倒不急着说了。袁绍麾下谋臣智者不少,自有人来献计献策。碍着荀彧关系,他说得多了,反倒是错了。

    果然有逢纪因刚刚和田丰争执,此刻急于补过,起身献计。逢纪虽然不大满意荀谌此人有荀家名望仗持,但荀谌这主意却是正中他下怀,如今听了,连忙抢先道:“主公,属下倒有一计,可知这曹操是否仍听主公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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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卅二章 喜事盈门
    袁绍这边君臣暗中商议得热闹,孟小满此时却还浑然不知。若她知道,恐怕要大骂袁绍君臣想得简单,把她的日子想得也太过逍遥了些。

    虽说定下收礼的办法,但此刻兖州钱帛不足之事,还是孟小满心头隐忧。况且近日除了筹备婚事、处理政务之外,孟小满也颇为陈宫、乐进二人担心。

    原本孟小满令乐进率了五千兵马,押着准备朝贡给皇帝的礼物,保护陈宫前往长安。哪知刚出兖州地界,就被河内太守张杨拦了下来。

    近日曹军连战连捷,威名日赫,人称曹操用兵诡诈,而张杨又深知曹营中有赵云这等勇力无双的猛将,一直对曹军心存忌惮,唯恐曹操如今得势,会为当日他围攻曹营之事报复。

    所以虽说当初张杨围攻曹营时被一捉一放的确是欠了孟小满一桩人情,但也使得张杨及其麾下将士看悬着曹字旗号的兵马就如惊弓之鸟。张杨部下一见了乐进及其麾下五千兵马,也不等乐进通报来意,就以为曹操是打算发兵前来攻打河内,连忙报给张杨知道。

    乐进本来耐着性子慢慢分说,可见对方不听解释,心里也有些恼怒,双方兵士相持不下。陈宫见此情景,劝住乐进,独自一人随张杨部将前赴怀县县城,面见张杨解释原委。也多亏张杨身边还有个名唤董昭的谋士,本就力主张杨应在此时结好曹操,如今见陈宫前来,遂从旁帮腔,这才叫张杨心怀疑虑的勉强允许乐进带兵进入河内。

    但好不容易说服了张杨带兵借道河内郡,才到三辅就又被拦下。原来李傕、郭汜闻听曹操派人前来,当即派了一队人马,前来迎接陈宫并其准备进贡朝廷的一干贺仪,只不许曹军靠近长安,恐怕生事。乐进无奈,又放心不下陈宫,只好仅留下一小队亲兵作为随从,余下兵士就交由副将率兵返回了昌邑。

    孟小满见了副将带回的陈宫及乐进书信,心里大感担忧,唯恐二人遇到危险,到时候见不得天子,反而折了自己两员文武干将。

    不过除了陈宫、乐进的安危叫人牵挂,兖州财政仍嫌不足之外,孟小满倒是也有一桩高兴事,那就是徐州牧陶谦来信为之前陈兵泰山郡附近一事告罪,并有意与兖州结为膀臂。从孟小满代替真正的曹操以来,除去深为孟小满记恨的袁绍不算,这还是第一个慑于兖州威势,有意与她联为盟友的一方势力。

    其实陶谦写这封信也是心中无奈。徐州是连通南北的兵家必争之地,自然引人垂涎,袁绍、袁术、公孙瓒个个欲分一杯羹。陶谦麾下兵马不足十万,自问不是用兵奇才,手下将领也多是庸碌之辈,在这局势下自保可谓十分艰难,只能巴望着汉室中兴,重振朝纲,才能免去自己四面受敌的危机。

    陶谦本与当世名将朱儁(音俊)有些交情,一心希望能联合各地诸侯共举朱儁为太师,传檄文于天下,召集群雄前往长安迎接天子,同时也能叫朱儁为徐州屏障,使人不敢窥伺。谁知朱儁忧心天子安危,反而前赴长安任官,打算伺机除掉李傕、郭汜等人,叫陶谦的期望又落了空。没奈何,陶谦只好与袁术、公孙瓒结为联盟,以图自保。

    可也不知是陶谦倒霉,还是公孙瓒与袁术运背。本来得了徐州相助,公孙瓒和袁术俱是雄心勃勃,以为大事可成。哪知道才没多久,两人就双双摔了跟头:公孙瓒败给袁绍,袁术更是被孟小满带兵打得屁滚尿流。

    陶谦闻听袁术惨败而归,只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和兖州开战。如今曹操的名声又好,素有忠义爱民之名,这次亦只是据守兖州自保,就是面对袁术占了上风,曹军也未过界来犯徐州,相较袁术真有云泥之别。

    如此看来,陶谦就觉自己当初结盟袁术、公孙瓒可是有些失策了。虽说徐州军不曾出战,但陶谦仍恐得罪了曹操,连忙亡羊补牢,先是言辞卑切送上书信,而后又听说曹家预备大办喜事,趁机派了徐州望族出身的陈登到兖州斡旋,务要说服曹操为盟友。

    “今有徐州牧陶谦来信,欲与吾结为膀臂之盟,吾有心应允,诸位以为如何?”孟小满接了书信,自不免与麾下一干谋士商议一番。

    之前,陈宫力主孟小满勤王,而毛玠也主张“修耕植以蓄军资,奉天子以讨不臣”,这道理孟小满虽知道有理。但以兖州现在实力却不容易。若要休养生息,自然不宜再开战端,结好徐州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事虽可行,但陶谦此人却不可深信,主公不可轻易应允,以免被徐州看轻。”程立想了想,道:“此人先依公孙瓒、袁术,如今见袁术为我军所败,又来结好,实是……”他说到这里,轻嗤了一声,显然对陶谦所作所为颇为不齿。

    “仲德所言有理,”荀彧还想到了另一桩事情,“眼看便是任伯达大喜之日,听说陶恭祖派来了徐州陈元龙道贺,此人素有大才,且在徐州负责典农事务,主公或应一见。”

    荀彧提起典农之事,也是为了最近兖州的情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如今没有粮草,曹军就有百万之众,也打不得仗。本来以荒废土地安置青州兵家眷老弱,过段时间自会有所起色,偏偏近日这些兖州的一干乡绅富户得寸进尺,一见局势太平就又忙着抢占起农田土地。如此所作所为,莫说孟小满心中恼火,就是素以君子著称的荀文若,心里也是憋了口气。

    孟小满点了点头,心里却不知这陈登陈元龙是何许人也。她毕竟不似曹操生长于洛阳,自小便与达官望族往来结纳,这天下名士,就是郭嘉帮她着意恶补一番,她也仍不能尽将这些蛛网似的牵扯关联记得清楚。

    “那陈元龙的父亲陈珪是太尉陈球之侄,陈家在徐州颇有势力,陶谦叫陈登前来,也足见诚意了。陈元龙自少年便有才名,年纪轻轻就有治世之才,如此人物,嘉也很想见见此人。”郭嘉悠然笑道,似不经意间就将陈登来历娓娓道来。

    “好,那此事就等陈元龙到了再做决定。”孟小满听了郭嘉提点陈登来历,心中顿时拿定了主意,遂笑道,“伯达为吾军操持粮秣劳苦功高,如今有这位负责典农的陈元龙来相贺,倒是正好。”

    “阿嚏!”许是被孟小满等人议论的缘故,此刻的陈登坐在马车里,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自马车中探出头去,张望着远处被修葺一新的昌邑城,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慑于曹军威名,兖州一带近日分外太平,盗匪不生。陈登一路走来,心中暗暗叹服。可想到曹操为自家堂妹的婚事便如此大操大办,难免又有些不喜。想想出发时父亲陈珪叮嘱自己要好好留心曹操,陈登心里就有些不以为然起来。

    不喜归不喜,既然是来道贺并代陶谦结交曹操,陈登便把自己的心思压在心底。因入城时天色已晚,陈登便令从人一边去送拜帖,一边前往馆驿打点住处。

    郭嘉得了消息,如之前所说,亲自前来招待。二人互一见面,彼此都先暗在心中为对方的年轻惊叹一番,略谈了几句,愈发亲近熟稔起来,仿若故交。只是两人话中各含玄机,一番无形的交锋,旁人却丝毫不察。

    “嘉早听闻元龙乃是徐州俊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郭嘉满面微笑,东拉西扯,一通恭维,最后又将任峻婚事的请柬递到陈登手中。“吾主已有吩咐,若元龙到了,不拘官礼,尽管先去喜宴之上吃酒。”

    “卑职必定前去叨扰,州牧大人亦令吾带来厚礼,还望曹公笑纳。”陈登手里捏着这张请帖,心里暗叹了一声厉害。看这郭奉孝笑模笑样,说起话来却滴水不漏。他有心想提前先见曹操为陶谦说话,也好早点令徐州安心,哪知道倒被郭嘉全都挡了回来。自己向来自负聪颖机敏,如今倒是遇到了对手,可见出发之前父亲所说一点不差,这曹操手下真有能人,且不说扬名天下的荀文若、程仲德,就是这年轻轻的郭奉孝也这般不得了。

    待陈登只带着一肚子感慨的回到驿馆,才知这次婚事究竟有多盛大。驿馆虽然收拾得干净,却并不铺张,甚至有些破旧。但就算如此,几进的院子里,也已经住满了各郡太守派来的贺喜使者。虽说各郡太守也未必真的心服曹操,但形势比人强,也不得不卖这一个面子。就连那河内太守张杨,也派了使者携礼物前来道贺。

    之前孟小满盘算着借这个机会捞上一笔,倒也真成了。不惟各地官员派了使者来送礼,兖州当地的士绅富户也以能被邀参加这场婚宴为荣。

    此时乱世,时人成婚已经不易,就是王公贵族、天子大婚也难遵循上古周礼,孟小满于此本就不精通,也就不强求六礼俱全,只把场面弄得盛大。

    任峻虽有官职在身,也是世家子弟,但若要**承担这样盛大婚事,自家也招待不开。孟小满索性把刺史府背后的一栋宅子送给曹氏做陪嫁,顺便也就成了新的任府。两座宅子本来就背靠着背,现在打通院墙,不光两家人往来方便,招待客人也便利——只是新娘子倒要从刺史府嫁出去在街上绕上一圈才能算是嫁到婆家。

    虽说迎亲队伍晚上才到,可一大早起来,刺史府里便已经热闹起来。有曹昂和丁佩里外操持,事情虽然繁杂,却是忙而不乱。若说这婚事有何不称心,那恐怕也就是曹操之父曹嵩打点家私欲迁来兖州,结果因财物冗杂,路上耽搁时间,已经无法在婚宴当日赶到了。

    任峻父母早亡,曹氏亲生父母也已经不在人世,孟小满还本指着接来曹嵩这个伯父,受新人的大礼。不过对孟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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