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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何必相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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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星期还是没给你安排外勤,不过他今天没来上班,你要是想出去我就当没看见了。”小七冲她眨眨眼。
  邵谊想了想,猛然站起身来拍了拍小七的肩膀:“交给你了!”
  “行了快去吧,动静小点儿。”
  
  猫着腰跑出办公室,邵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掏出手机给迟焰打了个电话。
  不安的嘟嘟声没有持续几秒,电话那头很快便传来迟焰沉稳冷漠的声音:“喂,你好。”
  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不带任何感情,也听不出丝毫的疲惫。邵谊连忙说:“迟焰吗……我是邵谊。”
  那边惊讶了似的停顿了一下,然后,邵谊听见了一声极轻的气音。
  邵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焰笑了?
  他想象了一下迟焰拿着电话笑出声来的样子——这个脑补有点困难。毕竟他从来没见迟焰笑过,那张冰山一样的脸会笑?简直不可思议。
  迟焰并没有给他更多想象的时间,很快便如常地回答了他:“嗯,你好。”
  他说得客气,却很轻松,邵谊马上放松下来:“你没事儿吧,我昨天走的时候看你脸色不太好。”
  “没事,伤都是皮外伤。”迟焰轻描淡写地说。
  邵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我看你走路的时候捂了一下腰,是不是腰伤着了?”
  “挨了一棍。不太重。”迟焰依旧是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像挨了一棍的是别人一样。
  “我就知道……”邵谊心下一沉,果然是受伤了啊。他咬了咬嘴唇,“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道谢呢,谢谢你帮我出头,你受了伤,我挺不好意思的。”
  迟焰还是那两个字:“没事。”
  邵谊急了,有些伤可大可小你知道吗。腰对男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啊!
  “什么没事啊。你下午出来一趟呗,我知道一家跌打馆,治这种瘀伤最有效了,我带你去吧!”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接着传来纸张被翻动的哗哗声,没一会儿,迟焰回答他:“行。”
  邵谊松了口气:“那我一点钟在我们小区门口那边等你,你知道的吧?就你上次吃腰花粉那儿。”
  “……好。”
  “那不见不散。”
  邵谊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计算了一下车程,决定到小区门口之后先去吃一份台湾卤肉饭。
  
  一点钟,迟焰准时出现在了王记门口。邵谊吃完卤肉饭出来远远就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树荫下,一动不动,宛若雕塑。
  他连忙抹着油乎乎的嘴巴一路小跑,伸手跟迟焰打招呼:“哎哎,我来了。”
  等他走近了,迟焰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脸上被挠出来的三道伤已经结了痂,变成三条深红色的印子。
  邵谊一边带着他往跌打馆的方向走,一边跟迟焰推销:“哎,我跟你说,那个跌打馆特别神,我每次翻墙盯梢磕了碰了,去按几下准好。”
  迟焰皱了皱眉,问他:“你经常受伤?”
  “出外勤有时候会。不过我算比较灵活的,偷拍被抓到的话会挨打,那样更严重。”邵谊回答得满不在乎。
  迟焰顿了顿,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邵谊:“为什么要做娱记?辛苦,又容易受伤。”
  邵谊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因为有趣啊。”
  两人又慢慢地在路上走着,安静了一会儿,邵谊突然认真地说:“其实我有试过去报社上班……”
  迟焰转过头看他,眼中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温柔。
  “毕业之前辗转去了四五家报纸实习,结果发现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每天的新闻就只是些网络媒体的残渣,靠惊悚的标题博取眼球,内容空洞无物。很多真正需要引起关注的事情又不敢报,记者稍微正直点,就要吃苦头。我觉得很失望。”邵谊咬了咬嘴唇,看着迟焰,“所以我挺佩服你的。”
  迟焰露出“?”的表情。
  “我看了你们的报纸。现在N市的几家报纸,就只有你们的社会版,敢说些真正有用的。前天上面来视察,昨天早上整个报摊就是一片红,几乎所有的报纸都放了视察的专访在头版,只有你们,登的是二十三中学生集体食物中毒的专题。我当时觉得你叼爆了。真的。”
  迟焰默默地听完这些话,感受到邵谊投来的真诚的目光。
  严肃很快在脸上褪去,邵谊恢复了爽朗:“我现在还挺后悔当时实习没有去你们报……如果去了说不定就不一样了呢。”
  迟焰慢慢走着,心里却在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引起了上面的震怒,发批文要当做新闻事故来处理,宋总和我连带被狠狠批评了一通,直接把专版的编辑革职了。有些事,做了,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你还年轻,单纯又开朗,那样阴暗高压的环境,根本不适合你。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更好。
  他深深看了邵谊一眼:“前面那里,是不是你说的跌打馆?”
  》                          
作者有话要说:邵小受好紧张迟小攻的腰啊,已经在担心自己未来的性福了吗?终于长了点心啊,恶婆婆笑中带泪。
吐个槽:这几天点击是一个一个一个的涨的,一天也涨不了几个,小玻璃心碎了一地。
求抚摸TAT




☆、爱恨

  迟焰的衬衣下摆被撩起来的时候,邵谊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我的娘哎。”
  他直觉迟焰可能会伤得很重,却没想到有这么重。一块手机大小的长方形深色淤青,嵌在白皙有力的后腰上,显得格外狰狞。
  长着飘逸白胡子的老大夫“啧”了一声,抬了抬眼镜:“年轻人,伤的不轻啊。”
  邵谊心中不禁有些自责,伯仁因我而伤,多少要负些责任吧,他赶忙问道:“大夫,能行?”
  老大夫瞪了他一眼:“到了我这儿哪还有不能行的。”示意迟焰脱了上衣趴到床上去,他转身去拿药。
  邵谊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迟焰的后背,上次在浴室里烟雾缭绕的没看清楚,这次他终于彻底地见识到了什么叫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迟焰的肩很宽,脖子修长,骨骼匀称,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脊椎一路凹陷到劲瘦有力的腰部,蝴蝶骨长得非常漂亮。皮肤紧实,虽然偏白,但没有丝毫女气。邵谊见识过他打架时的爆发力,知道这皮肤之下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身材真好。”他啧啧赞叹。
  “……你也不错。”迟焰一脸黑线地回赞。
  “两个爷们,恶心不恶心。”老大夫端着家伙出来了,“让开,我给他治。”
  邵谊乖乖让到一边,看着老大夫施施然坐下,施施然从托盘里拿出着一块冒着热气的毛巾,“啪”地一下捂到了迟焰腰上。
  
  “嘶……”毛巾贴上迟焰皮肤的一刹那响起了一声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老大夫转过头大声呵斥道:“我是给他敷!你嘶个什么劲儿!”
  邵谊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我看着就替他疼。”
  那么大一块淤青,滚烫的毛巾敷上去,能不疼么。可他看了看迟焰,也只是咬紧了嘴唇,不吭一声。他不禁在心底默默地说了句:纯爷们。
  敷了一会儿,老大夫把凉了的毛巾放到一边,取了些药油轻轻涂在淤青的地方。
  邵谊也涂过这种药油,比用滚烫的毛巾敷都疼,他当时直接嗷一声惨叫,可迟焰依旧只是皱了眉,咬住嘴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真是个做地下党的料,什么酷刑都撬不开尊口。
  
  上刑一样的治疗结束了,老大夫往迟焰背上一拍:“好了!”
  迟焰缓了缓才坐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穿衣服。穿好之后试着活动了一下腰,果然疼痛已经消去了很多,肌肉也放松了不少。
  “好点了吗?”邵谊关切地凑过来问。
  “好多了,很有用。”
  老大夫哼了一声:“我的方子,能不管用吗?”他一边收拾着东西,斜眼问迟焰:“住哪儿啊?”
  “三川苑。二环北路那儿。”
  “哟,挺远的。要每天过来很麻烦啊。”老大夫想了想,拿出一瓶药油递给他,“每天拿滚水浸毛巾敷五分钟,再上药油,在家就能自己弄,不出半个月包好。”
  迟焰接了药,道了声谢,去旁边付了钱,跟邵谊一起出了跌打馆。
  
  走了一会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远远看到了迟焰的车,邵谊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接下来要干嘛?
  吃晚饭?时间太早了。各自回家?又觉得太对不起人家,没好好感谢就走,诚意不够啊。总不至于去打拳击游泳或者打篮球吧,伤还没好呢。
  他想了半天,越走越慢,迟焰没发觉到,一不留神超过了他老远,才发现身边空了,就转过头来看他:“嗯?”
  邵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直接问他:“我们接下来干嘛?”
  迟焰:“……不知道。”
  于是两个人一起站在路边,看车。
  不禁一阵寂寞袭上心头。
  看了半晌的车,迟焰提议:“美术馆有个摄影展你要不要看,五点钟闭馆,还有两个多小时。”
  邵谊早就听说过那个摄影展,只是这几天不给他出外勤,周六周日也没休息,根本没办法去看,听迟焰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好,正想和你切磋一下技术问题呢!”
  两人上了车,直奔美术馆而去。
  
  这会儿,邵谊跟迟焰两人正为接下来的行程问题苦恼的时候,白凡正悠然按响了宋兆言家的门铃。很快,穿着针织衫和棉麻长裤的宋兆言便来为他开了门。见是白凡,对他展颜一笑,拿了双拖鞋递给他:“快进来。”
  他没有住在三川都市报分派的公寓里,结婚的时候家里在临湖的小区买了一套别墅给他,妻子过世之后,他就一直和儿子住在这套别墅里,家里有钟点工定时打扫。父子两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显得空空荡荡的。
  白凡在玄关换了鞋,晃晃悠悠走进来,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中式的风格,家具都是实木的,是宋兆言喜欢的风格。墙壁上挂着几幅硬卡纸做的儿童唐诗挂画,想必是给宋石用的,古色古香的家里挂着童趣的挂画,显得有些搞笑和违和。
  一套紫砂茶具摆在樟木茶几上,小壶里正滚着一壶开水。宋兆言招呼白凡过来坐下,烫了茶杯,沏了铁观音给白凡斟了一杯。
  白凡轻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宋兆言却不品茶,只不住地看着白凡,嘴边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像是要把白凡看进肚子里去:“你这几年,还好吗?”
  白凡勾唇一笑:“我过得怎么样,宋总不是一清二楚吗。何必又问这多余的话。”
  “我想听你说。”宋兆言眼中的深情已然浓得化不开,白凡岿然坐着,坦然与他对视,眼底一片清明,宋兆言并未从中读出其他的成分,不禁略有些失望。
  “我今天来这里不是跟你叙旧,是为了那个鼻烟壶。宋总应该明白。”白凡放了杯子,掏出一张支票,“听说你拍它花了三百七十六万。这儿是全款。”说完便把支票压在茶具地下,施施然向宋兆言伸出手,“钱给你,你把它给我,我们两清。”
  那手依旧是纤细修长,柔弱无骨,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失去了一些光滑和弹性,但仍不失柔美。宋兆言看着那双手,苦笑了一下:“我们……一定要讲这么清楚么,我说了,可以把它送你。”
  “宋总自己说了,只要我来,就收我的钱,不会言而无信吧。”白凡依然淡笑着,带着距离感,手还摊在面前,并未有收回去的打算。
  宋兆言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内室取了一只贡缎的小盒子,递给白凡:“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白凡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正是他想要很久的那只古董鼻烟壶。
  他合上盖子,对宋兆言宛然一笑:“就是它。真是谢谢宋总成全了。”伸手把盒子往口袋里一放,站起身往玄关的方向走,朝身后的宋兆言朗声道,“那么我就告辞了。”
  他在玄关换了鞋,还没走到门口,便听见身后宋兆言一声低喝:“站住。”
  他依言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
  下一秒,他就直觉情况不妙,想快步走出门,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
  
  宋兆言熟悉而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后,低语呢喃一般闯进了他耳中:“白凡,白凡……你一定要这么狠心吗?”
  “放手!”他努力挣脱了一下,可宋兆言抱得太紧,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的箍住他,完全动弹不得。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此刻的宋兆就像一个无赖一样,被白凡的稳坐如山搞得阵脚大乱,只知道把力气用在手臂上,阻止白凡离开他。
  感受到他的慌乱,白凡重又稳了稳心神,故意笑出声,哑声道:“那宋总要我怎么样?为了感谢您的割爱,脱光了躺在床上让您睡一回?”
  果然,此话一出,身后的男人身体一僵,抱住他的手臂也随即松了下来,白凡又挣扎了一下,这次得以顺利挣脱,于是他退后几步,防备地看着宋兆言,嘴上丝毫不放过地又补了一刀:“您结婚这么久,跟宋夫人鹣鲽情深,现在对男人还能硬得起来吗?”
  宋兆言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全黑,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刚才失控的样子,他比白凡高,又略微壮些,白凡站在他的影子里,只觉得笼罩在一股难以摆脱的压迫力之中。
  “你恨我。”宋兆言喃喃道。
  他不准备否认:“是的。十年前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
  “可我一直像十年前一样爱你!”宋兆言的眼眶已经泛红,这句话几乎是低吼着说出来。
  白凡艰难地保持着倨傲的姿态,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我知道。”
  这句话让宋兆言一愣,随即他痛苦地低下头:“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看着他的样子,一种残忍的,复仇般的快感从白凡心中升腾而出。他站直了身体,一字一句地说:“我想看你痛苦,看你后悔,看你煎熬。就因为我知道你爱我,我就偏偏不让你得到我。”
  宋兆言抬起的双眼里已经有了隐隐的血丝,可见忍得凶狠。
  “你觉得痛苦?十年前你背叛我和石梅结婚的时候,我比你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白凡缓缓拉起衬衣的袖口,几道颜色极深的凌乱割痕赫然躺着他手腕上:“我得了抑郁症,还自杀过,可运气不好被人救了。我想变成鬼,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稳,都做不到。”
  “怎么会这样……”宋兆言显然是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他呆呆地盯着白凡的手腕,想握住那些伤疤,白凡却轻轻把手臂收回了。
  “我不知道……”宋兆言痛苦地抱住头,“我根本不知道……我结婚之后听说你去做娱记了,还做得很好,我以为……”
  “你当然不知道了。”白凡扣好袖口,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你父母,岳父母,他们不想让你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低头看着缓缓蹲下去的宋兆言,漠然说,“你说,我怎么可能和再一个这样伤害过我的人纠缠不清呢。”
  转身打开门,极轻极缓地走了出去。
  “宋总,我告辞了。”
  
  阳光底下,白凡知道自己要站不住了。
  因为刚刚宋兆言搂着他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无论过了多久,他都没有办法抵抗这男人一丝一毫的吸引。他本来不想说出那些示弱的话,那从来不是他的性格,但他不得不这么做,不得不艰难而残忍地刺伤他得以脱身。
  他怕再一次沦陷。
  其实,他的爱,不比恨少。
                          
作者有话要说:宋和白这一对会有点虐。明天放这俩人的番外。
另外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好消息!那就是!一向每天裸更三千五的亚历山大?秋裤子,在好基友十一狼的激励之下终于有了存稿!现在可以每天固定21点更新了!大家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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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白月光(上)

  洁白的被单盖着两个纠缠起伏的身体,下面传出毫无规律的,低低的呻|吟和喘息。
  几下快速的抽动之后,宋兆言低吼一声,释放在白凡体内。
  □之后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激荡,白凡架在宋兆言腰间的双腿软软地落在床上,随后身边一沉,宋兆言躺了下来,把他整个人拥进温暖的怀里,宽厚的手掌在他脊背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
  白凡笑了。
  随即臀尖被重重一拧,宋兆言故意板了脸,沉问他:“笑什么?”
  白凡没说话,他气息还有点不匀,指尖在宋兆言胸膛上画出断断续续的线条。
  胸口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宋兆言有点心猿意马,搂紧了怀里的人,腹部紧紧贴住对方,又蠢蠢欲动。
  白凡撑住他靠过来的胸膛,似笑非笑地问:“跟女人做舒服,还是跟我做舒服?”
  摸向他臀缝的手顿时一僵。
  他没有抬头去看宋兆言的眼睛,而是笑着松开撑住他胸膛的手,轻轻地覆盖上了他□逐渐硬起来的男|性。
  宋兆言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白凡附在宋兆言颈下轻声低吟,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前不断滚动的喉结:“再来。”
  他如愿以偿。宋兆言难耐地欺身压住他柔软的身体,俯下头,含住他的唇。
  两人再次紧密地契合在一起,挺进,接纳,攻城略地,在情|欲的浪涛里颠簸。
  一夜不休。
  
  宋兆言坐在床头扣衬衫的纽扣,看着不着寸缕的白凡走到窗前,刷一声把窗帘打开,又打开窗户,背朝外面,坐在床头上看他。逆着晨光,白璧无瑕的赤|裸身体被染上一层金色,竟然有种圣洁的,与情|欲无关的美。
  他不禁看痴了。就算在一起已经两年,他还是不时被眼前人所惊艳,他好像一座取之不尽的宝矿,随时会挖出惊喜。就像现在。
  白凡晃了晃腿,把手臂撑在身体两侧,歪着头问他:“还不快点穿,要迟到了。”
  宋兆言就笑,抬手看了下表上的时间,计算他还有多少时间,够不够再干一次。
  可还没等计划好,白凡就走过来,拿起柜子上的领带往他脖子上狠狠一套:“再胡思乱想,就勒死你。快穿!”
  宋兆言哈哈大笑,依言整齐地穿了衣服,又站起身来,让白凡给他系领带。
  
  出门的时候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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