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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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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真的是假孕,她必是想陷害宫里的人。公主今日这么做实则是救了别人一条性命。”

    聂容泽选她,是因为她的身份不会被人怀疑。也是因为她天性纯良,他是利用了她,不可否认。

    “公主如果怪罪本座,本座无话可说,任凭公主处置。”聂容泽双手交叠却是对着她行了一个歉礼。

    萧音虽然心中清楚,但亲自听聂容泽这么说心还是如同掉进了冰窖一般的寒冷。果然嬷嬷说的没错,这深宫是吃人的地方,阴谋与算计早晚会让人迷失本性。

    但她不后悔来了这里,更不后悔遇上他,即便他是利用她,她也甘之如饴。

    “国师做的没有错,我没有怪你。国师能想到菁华,菁华心中很高兴。最起码这证明我在你心中不是个无用之人,只是菁华有一句话想问国师。”萧音抬头看着他素白色的衣袍在微风中轻扬。

    他面容俊秀,一双深邃的眼眸如笼着层层雾色看不见底,却也能轻易让人在其中迷失方向。

    他看上去总是那么温和进人,却也有一种疏离冷漠之感。他像云如雾抓不到却总想去触摸。

    “公主请说。”聂容泽淡淡的声音无波无谰,一如他平静的眼神。

    萧音抿了抿唇,低着头,一手轻绞着腰间的飘带,声音如幻飘进了聂容泽的耳中:“国师送我的那只荷花,可是真心?”

    聂容泽眼波轻晃,感受有细细的微风在空气中散开,他徐徐的抬头看着萧音那垂下的羽睫,她一袭冰蓝色的衣裙被细风吹散和着她散下的发丝随风轻舞。

    他轻叹一声,深眸凝了她半响,轻言道:“就算本座没有利用公主你,那只荷花本座也会为你采撷的。”

    萧音的唇角荡开一抹清脆的笑容来,彷如冰山融化万物复苏,只因得了聂容泽这么一句话。“有国师这句话,菁华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萧音认真的说道。

    聂容泽身形微怔,僵了一僵,他薄唇轻齿正欲开口,却见萧音轻笑着疾步跑开了。

    东宫门前,只剩下聂容泽那一袭白袍无尘,眸若寒潭的看着萧音离去的影子。良久他轻叹一声,旋身离去。

    东宫内,萧寒一脸阴寒的表情看着床榻上那有些轻颤脸色苍白的上官毓秀,清锐的声音里夹着阴冷之气:“究竟怎么回事?”

    上官毓秀低着头,不敢去看他那双恶魔的双眸,喃喃道:“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臣妾只吃了菁华公主送来的糕点就变成这样了。”

    她声音喏喏,似是极其委屈一般。

    萧寒眸光一敛,看了看那还放在桌上的松花糕,走了过去。他拿起那糕点放在鼻尖轻嗅,脸色顿时一沉对着门外唤道:“朔安。”

    一个身着侍卫服饰的男子走了进来,上官毓秀抬头不经意间迎上他那双狭长的眸子突地心中一震,这个身影好生熟悉。

    朔安轻轻的一撇,目光从上官毓秀的身上略过,低着头。

    “告诉秋相,事情败露。还有这松花糕一并给秋相送过去。”萧寒将糕点扔回盘中,一脸的嫌弃。

    朔安点头,将东西收好,转身退了出去,关门前他的视线又落在了上官毓秀的身上。

    自从他被秋公瑾调遣派去太子府后,他便注意到了这个女人。她的落寞,她的悲伤,她的痛苦和她的眼泪,他都看在眼中。

    不知为何,那个女人总能吸引着他的视线,或是是他们有着同样的悲伤,又或许是他从上官毓秀的身上看见了自己。

    来太子府的那段日子,他总是偷偷注视着她,有时候他看见太子那般折磨她,他会觉得心疼,竟生出想带她逃离这里的想法。

    上官毓秀又扑捉到他的视线,她抬头的功夫,朔安已经将房门关上。她心下微微迟疑,在太子府的时候她就常看见他,她总感觉他的目光中带着特别的东西。

    殷王府内,萧绝收到宫里的线报,唇角轻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来。他将那密折烧毁,便听外面传来常风的禀告声:“王爷,裘姑娘的侍女春儿求见。”

    萧绝深眸一动,对着门外道:“让她进来。”

    春儿推门走了进来,对着萧绝微微一福,也不敢抬头去看他,只是细诺的声音说道:“王爷,裘姑娘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王爷你商量,让王爷你务必去一趟飘香院。”

    萧绝剑眉一拧,精锐的眸光看着春儿。片刻后清冷的声音说道:“告诉香雪,本王稍后就过去。”

    春儿一听这话心中大喜,来的时候裘香雪千叮咛万嘱咐务必让她去请萧绝过去,她深怕自己碰了钉子回去被裘香雪处罚。

    春儿回到飘香院后将萧绝的话转述给了裘香雪,裘香雪听后大悦,随即又在春儿耳边低语了一番。

    春儿微微一愣,小脸微微一皱,应了声是转身就走了。

第八十六章 国师化劫() 
萧绝抬头看了看天色,窗外一层薄薄的浓雾笼罩,殷王府内各处都皆以亮了灯火。这漫漫长夜他却不能去秋水居找秋水漫,真是一种煎熬。

    他已经避开秋水漫好几日了,上次因为自己不受控制差点酿成大错,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他长叹一声,起身关了窗子,准备去看裘香雪。

    出了书房,萧绝就看见常风手中握着一封信笺急急的走来。“王爷,是国师给你的。”常风将信笺递了过去。

    萧绝将信笺撕开,借着灯光看了看,待看见信上的内容后他眉心一皱,脸色有些微变,收起信笺负手离去。

    常风跟在后面,却见萧绝是朝着飘香院的方向走去,未到门前就遇上被萧绝找来的穆流非。

    萧绝见他一身青色锦袍,因为来的匆忙脸上还有微微的汗珠。“流非,你来的正好。本王有要事要出去一趟,你替本王去飘香院告诉香雪,明日本王再去找他。”

    说罢他又想起什么对着穆流非道:“太子已经回了太子府,女鬼也是时候出来了。你看过香雪便去密室,让他们继续行动。”

    穆流非有些惊讶,从太子妃怀孕再到如今太子重新被禁足也不过短短一日的功夫,穆流非虽然不知道萧绝用了什么手段,但心中只有佩服敬仰。

    “王爷放心,这件事我会办好的。”穆流非轻声应着。

    萧绝轻嗯一声,旋即和常风一起出了王府。

    穆流非抬头,看了看月光下不远处那亮起的烛灯,那是裘香雪居住的飘香院。本来那个地方叫清宁居,后来她见秋水漫将自己的院子改成嵌了自己名字的秋水居后非缠着他也要将自己的院子名字改了。

    所以他便取了飘香院这个名字,里面嵌了她一个香字,她喜欢的不得了。

    想起这些往事他心中满是暖意,温柔的目光中泛着朵朵涟漪,抬步朝着她的飘香院走去。

    飘香院里,裘香雪身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的轻纱裙,透明的轻纱上隐隐绣着金色的蝴蝶展翅欲飞,轻纱下面只着了绣了鸳鸯的肚兜和亵裤,微风徐徐透过窗棂吹起她满头未束的青丝。

    裘香雪站在案前,将那三足雕花的香炉打开,然后取了一些香粉放了进去。徐徐香烟透过那香炉飘了出来,空气中有一股暖味。

    她起身关上那半敞的轩窗,远远的看见那走进来的身影。她心下微微紧张,快速的关了窗,随即在床榻前坐好。

    徐徐的香味弥漫传来,裘香雪只觉得头有些微微的眩晕,身子火热难耐。门吱呀一声推开,钻进来一缕清风,晃动着房间里的纱帘帐幔。

    穆流非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徐徐的清香之气,他是大夫,嗅觉灵敏,只一闻就知道了这燃着的香有问题。

    他猛然心动,想去灭掉那香炉却发觉自己竟不受控制,身子难受的要命。他亲自配制的合欢散他自然知道这药效,只要一闻便会中招,他还是不能幸免。

    床榻上,裘香雪细柔的呻吟声传了过来。穆流非喉间一动,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浴色,他疾步朝着床榻走去。

    那已经微微神迷的裘香雪以为来人是萧绝,她眼下难受的紧,一把抓着穆流非的手攀上他的脖子然后将红润的双唇凑了过去。

    穆流非本就情动,又加上这合欢散的药力他抗拒不得,他双眸如同燃了火焰,炙热的身子在被烈火焚烧着。

    他有力的手掌揽上她的柳腰,浓烈的回应着她,唇齿间纠缠不清,越吻越深。“绝哥哥。”裘香雪细细的呢喃响起。

    穆流非已是昏沉,他听见裘香雪的声音片刻间的清醒,眸光顿时一沉,却是反手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如果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得到她,他也是认了。她将他当做是萧绝,那便如她的心愿,因为这合欢散除去这种办法无解。

    “雪儿。”他大手抚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裘香雪闭着眼,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难受的要命,细嫩的小手摩挲着穆流非的身子却惹他浑身颤溧。

    穆流非的大掌褪去她身上的轻纱,解开她胸前的肚兜,柔和的烛光下映照着满室春色。

    秋水居里,秋水漫拿着春儿送来的信,神色微微一变。信上说,如果秋水漫想知道答案就去飘香院找她,她会证明萧绝并不爱她。

    秋水漫有些迟疑,抬头看着走进来的青坠随意的问道:“王爷在哪里?”

    “王爷去了飘香院,好像裘香雪的侍女来请王爷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青坠那会去厨房换茶的时候遇到常风,是听常风说的。

    但青坠并不知道,萧绝半路和常风一起出府去了。

    秋水漫听青坠如此说,心头大震,她好似察觉出什么不妥来匆忙起身。“我去找王爷,你不必跟来了。”说着她匆匆跑了出去。

    秋水漫来到飘香院,发现院子里并没有守门的丫鬟,她有些疑惑,朝着裘香雪所居的房间走去,还未走进就听里面传来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绝哥哥,你爱雪儿吗?”裘香雪柔声问着,突然变作一声**的呻吟声。

    却是穆流非狠狠的撞进了她的体内,惹的她如此**低吟。“爱,本王最爱雪儿。”穆流非学着萧绝的语气,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低喘声和着女子呻吟声,一波又一波的**传出,秋水漫却是全然愣在了原地,浑身冰凉。

    这声音不是假的,里面的确在激烈的上演一出春宫戏,而戏里的主角是他的夫君和裘香雪!

    秋水漫有些头晕,她想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却是浑身没有力气,她突然想起那个夜晚来,阿烨与那个女人缠绵的深夜,她死在了那里。

    秋水漫浑身打颤,脚步如千金一般的沉重,耳边是他们激烈的缠绵伴随着动人的情话,秋水漫心头一窒一种蚀骨刺心的疼弥漫,她转身,似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里。

    暗夜中的王府里,秋水漫失魂的走着,她紧紧抱着还在打颤的双肩,耳边竟是挥不去的声音。

    “绝哥哥,你爱雪儿吗?”

    “爱,本王最爱雪儿!”

    ……

    萧绝你不是说将裘香雪当妹妹一般对待吗?你终是喜新厌旧了吗?就像阿烨,就像她无助哭泣死亡的那个夜里,为什么她要重蹈覆辙?为什么她爱上的人都会背叛她?

    泪如雨一般滑落,她跌坐在地上痛哭起来,这伤心欲绝的哭声淹没在漫天的黑暗里格外的诡异。

    国师府里,幽静的花园中,一座汉白玉的凉亭上,萧绝一手握着酒杯,沉眸撇了眼坐在对面的聂容泽问道:“这么着急将本王叫来究竟何事?”

    萧绝想起聂容泽托人送来的信,信上只有八个字:事关紧急,速来府上。他鲜少见聂容泽写过这样的信,心想必定是要紧的大事,因此这才匆匆赶来。

    可是来到聂容泽的府上却见他惬意潇洒的在这里饮酒,哪里有事关紧急的模样?

    聂容泽唇角轻挑,舒了舒眉头笑道:“本座方才卜卦,算到王爷你今夜若待在王府将有一劫。为了帮你化劫,本座只能匡你出来。你说这算不算大事?”

    萧绝脸色一黑,手中的杯子猛地落下,阴寒的气息无形的显露了出来,语色带着愠怒:“聂容泽,你拿本王消遣是不是?”

    他向来不信这什么命数,因为对聂容泽所谓的占卜批卦很是不齿,如今公然听他如此这般说起,心中怎么不怒?

    聂容泽早知道萧绝不会信,他愤怒他也只当看不见,依旧慵懒的喝着酒,微风和煦的笑意荡在唇角处。

    “就知道王爷你不信,劫数命定也是人为。王爷此劫虽然已经躲了过去,但因为本座出手相助你还是需要吃点苦头。王爷若是不信的话,明日回府后你便知真伪了。”

    聂容泽只测算出萧绝此劫对他的大业有害,因此才会出手相助。卦象上显示萧绝的这个劫数与桃花有关,若萧绝留在王府,那么聂容泽他所作的一切都将会打乱。

    因此这个劫数实则是他聂容泽的。只要能帮萧绝避过,那么就可化险为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你这个神棍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萧绝怒斥着他,端起石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方喝下就觉得头有些晕沉,萧绝立即意识到什么用内力抵抗着这药效沉声对聂容泽道:“你在酒里下了药?聂容泽你究竟想做什么?”

    聂容泽轻叹一声,却是认真的看着萧绝回道:“只是普通的迷药,王爷今夜就在我府上住下,明日你回王府后自然知道本座的用心了。”

    萧绝扶着有些发沉的头,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棍,可浑身却使不上力气,最后头一沉倒在了石桌上。

    聂容泽让人将萧绝扶到了房间去休息,随即唤了魅影来。“去王府看看,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清冷的声音说着,眸光盯着天上的繁星。

    魅影微微颔首旋即退了下去,聂容泽迈下台阶,站在空旷的庭院里看着头上的星辰。

    那紫微星与贵星忽隐忽现,时而亮又时而弱。聂容泽猛然一惊,这命数是最难以参透的东西,比如秋水漫。

    他测算出秋水漫的死局,但隐约间好似透着生机。正如那日,她测出秋水漫的死而复生一样。

    其实一直以来他始终未曾想明白,为何秋水漫可以死而复生?而那一次他真正的打算是本来想用招魂术将秋水漫唤醒的,可未曾等他开始,便已见贵星闪烁,因此他才匆匆去了地宫见了萧绝。

    而这一次,聂容泽又看见了这星象。这其中代表的意思实在玄妙,究竟秋水漫的命运是死还是生,这一次他也是看不透了。

    聂容泽轻叹一声,这占卜测算窥探天机最是费心耗神,与身体不利,若参破了天机也许会寿命缩减。他收了目光,不在多想,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八十七章 阴差阳错() 
秋水漫托着晕晕沉沉的步子回到秋水居,青坠等了半天没有见秋水漫回来以为她宿在了王爷房间里,便回去休息了。

    她还未睡下,突然听见秋水居里传来微微的声响,她有些疑惑以为是进了飞贼匆忙起身。青坠见秋水漫所住的房间里并没有亮灯,但声音就是从房间里传来的。

    她心下疑惑,脚步轻轻的推开房门,只见柔和月光透过轩窗洒在房间里,一个人影坐在桌前微微的抽泣,一旁还有倒在地上的椅子。

    看见那熟悉的身影,青坠匆忙跑了过去,将房间里的蜡烛点上,房间骤亮青坠看见秋水漫爬在桌子上,她虽然闭着眼睛但眼睛还是肿肿的一看就是哭过。

    青坠大惊,忙走过去急切的询问道:“王妃,你这是怎么了?”她心下疑惑的紧,王妃不是去找王爷了吗?

    难道他们又吵架了?青坠脸色骤变,小手不安的放在胸前看着秋水漫。

    “青坠,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你去休息吧。”秋水漫坐了起来,方才在花园里她已经将所有的悲痛哭了出来,她不能这么没用。

    如果萧绝不爱她了,她不会纠缠不清,但是她秋水漫也不会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这是她的原则,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执念。

    “王妃,你是不是和王爷又……”青坠低声问着,但不待她话说完就被秋水漫厉声逼了回来。

    “别跟我提萧绝,出去。”秋水漫泛着泪光的眸子微微一闪,心中一股痛恨。为什么男人总是这般靠不住?她原以为萧绝是不一样的,原来……

    青坠吓了一跳,她从未见秋水漫发过脾气,眼下她一声叱喝让青坠一惊,心想这次的事情定然是非常严重的,否则王妃怎么会这么生气。

    她张了张唇,终是没在说什么,微微一福退了出去。但她心中又有疑惑,想了想还是找常风问清比较好,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只是青坠却无功而返,书房里房间里都不见萧绝和常风,遇到管家,青坠才知道王爷两个时辰前就出府去了。

    青坠闷闷不解的回了秋水居,看着烛光下秋水漫依旧趴在桌上动也不动,心中跟着着急。

    飘香院里,穆流非尽兴的要了裘香雪三四次,这合欢散的药性才过去。而裘香雪早已昏睡过去不省人事,穆流非侧头看着她安静的睡容,身上未着寸缕,而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则是他的杰作。

    他心头猛然一震,意识仿佛都清醒了过来,他对她做了什么?若她醒来发现与她一夜合欢的人是他,她会不会像太子那次一般疯癫失态?

    穆流非胡乱的想着,他慌忙起身,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既然她将自己当做了萧绝,那就如她的心愿好了。

    如果她醒来发现是自己陪了她这一夜,她会原谅他吗?穆流非不敢想,他穿好衣服似是逃一般的离去,却被那潜进殷王府查探的魅影看个正着。

    穆流非离去后,魅影悄悄来到窗后,透过那未闭紧的轩窗看去,帐幔后面那床榻上若隐若现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靡靡之气未曾散尽,他眸光一沉似是明白了什么,旋即跃上屋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聂容泽听完魅影的回禀后,微微愣了片刻,他眼神轻晃了晃好似在想着什么。魅影退下后,聂容泽却是起身来到了萧绝休息的地方,常风站在外面守着。

    常风一直都在感觉奇怪,他们家王爷酒量很好,怎么几杯就会醉了,不仅如此还留宿在了国师府上。

    但是萧绝和聂容泽在亭中议事,他并没有守在那里,所以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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