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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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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莫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王,怎么了,可是京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鲜少见他们的王如此模样,因为才这般猜测。

    西凉浔旋身,看着墙上那副公子秋的画像,眸中的戾色渐渐散去只剩淡淡的温柔。“萧绝在西凉给我弄了些麻烦,看来我们要即刻离京了。”他好似是对着那画像诉说一般。

    莫江眉心一皱,低着头,微微的叹息有些不易察觉。“我们出来许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王,你还是…忘了她吧。”

    西凉浔眉心一动,从画像上收回了视线,转身看着莫江。这打量的目光盯着莫江半响,旋即化作了一声长叹。“去收拾东西吧,我即刻入宫请辞,明日我们就走。”

    莫江颔首,转身退了出去。房间里,西凉浔那有些轻柔绵意的目光又落在公子秋那副几分相似的画像上,他轻轻伸手抚着秋水漫那好看的眉眼,如同抚着她本人一般。

    “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会偶尔想起我吗?”他柔声低诉,静逸的房间里却没有人回答。

    次日,殷王府内,管家将一封信送到了秋水漫的面前。秋水漫收了信后,展开一看却是西凉浔给他的离别信。

    信中之意颇有抱怨的意味,说萧绝给他整了个大麻烦他要回西凉去处理,待国事稳定后在来上京与她把酒言欢。

    西凉浔的信写的生动开明,言辞中没有离别的浓愁,只有淡淡的倾诉,像极了他的为人作风。

    这是秋水漫收到的最特别的离别信,没有眼泪只有欢笑。秋水漫收好了信,心中有种化不开的情绪。

    京城五公子中,西凉浔离去,眼下的京城只剩下四个人。却不知他们五人可还有重逢的归期?

    正想着,秋水漫就看见萧绝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秋水漫有些无奈的轻摇头,西凉浔信中说的明白,萧绝给他找了个大麻烦,这个男人果然是不能惹的!

第八十二章 怀疑与证明() 
秋水漫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看着那一脸如春风般笑容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萧绝是西城门回来,下朝后萧陌海便让他亲自去送西凉浔出京。

    他身为昭月国王爷,一尽地主之宜是必须的,更何况眼下太子被禁足,如此重任当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想起方才在西城门前发生的事情,萧绝的心情就大好。虽然他从未将西凉浔当做过对手,但少一人在秋水漫身边转悠他也能松一口气。

    “什么事,王爷这么高兴?”秋水漫明知故问,朝着萧绝走了过去。

    萧绝一掀衣袍在桌前坐下,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清茶,端在手心,眸子还带着点点星光的笑意。

    “西凉浔回他的西凉去了,本王自然开心。”他轻笑着抿了一口清茶,举止间淡然洒脱也没有丝毫隐瞒。

    秋水漫在一旁坐下,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知道了,西凉浔让管家给我送了一封信来。”

    萧绝猛的放了杯子,他千防万防竟没访到西凉浔会给秋水漫送信,这个可恶的家伙竟在他眼皮底下行事,也算是有点本事。“他说了些什么?”萧绝凝声问道。

    秋水漫端着茶杯在手中微微一晃,有些随意的样子,回道:“他跟我抱怨,说我的夫君给他弄出了点麻烦,他要回去处理。待有机会在回上京与我们四公子把酒言欢。”

    萧绝眉心微微一动,沉静的眸子划过秋水漫好看的脸颊上,突地一笑,然后又有些认真的说道:“西凉浔是个聪明人。”

    秋水漫抬头看着萧绝微微闪烁的双眸,萧绝说的没错,西凉浔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何维持与秋水漫之间的关系,进退有度,这一点秋水漫也深有体会。

    她正了正色,有些轻斥的语气对着萧绝道:“你啊你,明明就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你明知道我……”

    秋水漫的话还未说完,萧绝的手微微用力就将坐在一旁的秋水漫扯到了自己的怀中。

    他禁锢着她的双手,将她抱在怀里,唇角轻吻着她的头顶轻叹。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之所以成为京城五公子之首就是他在暗中推波助澜的。他不想本王好过,给本王招惹这么大的麻烦,本王自当还礼给他,如此礼尚往来才是我萧绝的作风。”

    萧绝心中很是清楚,西凉浔这么做就是要给他找乱子,所以萧绝同样也给他找点乱子,如此才公平。

    秋水漫倒是一惊,原以为这只是风雅之人选出来消遣玩乐的却没想到这京城五公子的背后竟然也暗藏着心机算计,这些男人的心思可真是难懂。

    “你可真是睚眦必报。”秋水漫娇嗔一声,旋即想起要紧的事情又问他:“我听说太子被禁足府中,盛月酒楼的事情可是已经了结了?”

    萧绝低头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笑道:“我来正是跟你说这件事,盛月酒楼的地契我已经拿到,不过这是聂容泽送给你的礼物。”

    且不管聂容泽为何要掐媚献好帮萧绝解决这棘手的事情,但礼物他萧绝该收的还是要收的。

    秋水漫秀眉微微一拧有些不解的问道:“聂容泽为何屡次帮你?他这人究竟是正还是邪?”

    萧绝将目光放远,他与聂容泽认识这么久从未将这个男人看透过。“亦正亦邪。”萧绝轻吐出四个字,眸光微微一黯,有种危险的气息。

    秋水漫不在多问,只要聂容泽不与萧绝为敌那便好,其它的她也不想关心,她只要开好她的酒楼,有钱赚有萧绝在身边就已经知足了。

    见秋水漫不说话,萧绝低头望去,见她好似在沉思又好似一副轻若自在的样子。萧绝最喜欢她这份恬静的样子,清淡而随意,最能撩人心弦。

    最近他不常来秋水居看他,不是不想她,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要知道半个月是何其的长,以前的时候他从未发觉过,可最近却是深切感受到这度日如年的滋味。

    眼下距离解毒的日子还剩下十天,他还要受十日这噬心的滋味,真真是煎熬。萧绝喉间一动,抱着她的手也有些僵硬,他忙错开视线,将她松开站了起来。

    秋水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萧绝,却不知他这突然是怎么了。

    “漫儿,我还有公事要处理,晚些再来看你。”萧绝轻咳一声,转身要走。

    秋水漫快一步冲过去,拦住萧绝的去路,抬起头凝视着他问道:“萧绝,今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每次来我这里待不到片刻就走,晚上也不过来留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萧绝目光有些闪烁,他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样子:“漫儿,并不是这样的。”

    秋水漫眉头皱的更深了,她的目光慢慢的移到了萧绝的身下,双眼突然一转有些惊讶的模样。“萧绝,你该不是…不…不行了吧?”秋水漫不知死活的问着他。

    却见萧绝脸色一黑,秋水漫只感觉顿时间一股压抑的气息袭来,未来得及的反应,就被萧绝抵在了那门栏处,身下坚硬火热的抵着她的那处,秋水漫浑身一阵轻颤,眼神满是慌色。

    萧绝怒气不止,俊逸的脸庞上有种狠戾想要吃人的感觉,他哑着声近似低吼着:“秋水漫,你竟然怀疑本王?”

    秋水漫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也不敢去看萧绝那阴狠的表情。她不过就是稍微怀疑了一下而下,毕竟萧绝的作为不让人怀疑才怪。

    “没,我没有……”秋水漫想解释,才发现自己眼下心跳的狂乱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耳边只传来萧绝那邪魅的声音:“你既然怀疑本王,本王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看看本王究竟行不行?”

    话落,秋水漫的唇就被萧绝狠狠的堵上,尽是发泄一般的浓烈深吻着她,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离,完全失去了理智。

    秋水漫晕晕沉沉的,也忘了此刻他们就站在那门栏前,这无限旖旎的景色就这么暴露在明媚的阳光下。

    萧绝的确是忍了太久,又经秋水漫这么一质疑,已然忘了所有,只顾尽情享受她的美好。他的手探进她的里衣里触上那温软的雪峰,微微用力便惹得秋水漫轻颤连连,那细腻**的呢喃彷如那催情的花一般。

    只是如此风光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王爷,出事了……”常风疾步匆匆的走了进来,未了听闻那阵阵欢饮的声音突然住了脚步,抬头望去便看一副旖旎的春光在门前上演。

    尤其是此刻的秋水漫,她衣衫半敞,那雪润的肌肤和松动的肚兜隐约可见,美的惊人。

    常风顿时惊住,竟忘了移开眼睛。而与此同时,萧绝蓦然清醒过来,他看着秋水漫那半褪的衣衫,眸光蓦然一缩,立即伸手给她合上。

    萧绝轻甩衣袖,突地一道细风划过,却是一根飞针穿过那庭院的绿竹惊起一阵烈风。萧绝没有下杀招,却是在给他提醒。

    常风忙跪了下去,低着头暗自叫糟。

    萧绝此时也完全恢复了心智,好在常风来了,不然他就害了秋水漫,萧绝有些心惊,自责自己如此受不住诱惑。

    秋水漫也慢慢的回过神来,霎时间一抹红晕爬上了脸颊,她忙缩回了房里,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萧绝看着她的动作,唇角微微一勾,笑的风流。他的唇角轻凑过去,绕到她的耳边低语:“这一次就先放过你,看以后本王如何讨回来。”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带着一些眷恋不舍,随即转身匆匆离去。

    秋水漫靠在门旁的墙壁上,那旖旎的靡靡气息还未散去,她轻抚着胸口,这种感觉竟有些刺激。

    出了秋水居,萧绝猛的停了脚步,长舒了一口气。身后常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王爷恕罪,属下不知道你和王妃……”

    常风低着头,心中不停的在腹诽,要欢爱不在房间里干嘛跑出来,还被他撞了个正着,尤其是让他看见了秋水漫那美丽的一面。

    “你看见了什么?”萧绝不温不怒的声音问着常风。

    常风如临大敌一般,额间透着细密的汗珠。他低着头,咬着牙回道:“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萧绝睥睨而立微微垂眸看着他,半响后他清淡的一声:“起来吧。幸亏你赶来了,不然本王就犯了大错。”他说着轻叹一声,抚手揉了揉眉心处。

    常风狐疑瞅了瞅萧绝,虽然有些不解,但见萧绝未曾追究他的冒失他已经感天谢地了。

    “多谢王爷。”常风起身轻舒了一口气,要知道萧绝对秋水漫有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如果换做旁人看见了,只怕这一双眼睛就不保了。

    萧绝眼下身上的燥热感还未完全散去,难免有些烦躁,他起身朝着王府一处凉池走去,想洗去这浴火焚身的感觉,未了突然响起了什么,问着常风:“你方才说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常风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他急忙回道:“是有关太子的,太子的禁足被除了,不仅如此还进了宫。”

    萧绝脸色煞然一变,转身看着常风有些阴寒的声音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常风敛了敛眉,沉声回道:“是太子妃,太子妃诊出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此事奏报了皇上后,皇上大喜。太子妃说太子府有污秽之物,所以请求和太子一起进宫养胎。皇上念及太子妃腹中龙裔因为就允准了。”

    萧绝一甩衣袖,那愤然的表情清晰可见,阴沉的双眸里敛着些许浓烈的颜色:“太子妃有喜?可真是时候。立即去查,看看她是真的有喜还是有人在故弄玄虚!还有,让穆流非来书房见我。”

    萧绝心情烦躁,好不容易才将太子禁足在太子府,可不到一日的功夫,没想到他竟然化解了死局。

    萧寒啊萧寒,是你的命好还是秋公瑾那个老匹夫在帮你?

    给读者的话:

    时间设置错啦,要不然这章早就发了,给大家说抱歉

第八十三章 太子妃() 
穆流非来的时候,萧绝正在书房里看宫内暗桩送来的密折。太子妃与太子被安置在了东宫里,虽然皇后的禁足还未除,但太子和太子妃格外恩准可以进入凤仪宫内。

    而最让萧绝疑惑的是,太医院等人俱都已确信太子妃有孕,不像是假的。因为秋公瑾或是皇后收买太医院的人也不可能全部收买。

    萧绝将那密折合上,看着推门而入的人。来的路上,穆流非也从常风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看见萧绝穆流非正欲行礼,却听萧绝说道:“免了。你该知道本王找你来是为何事?”

    穆流非抬头,看了看萧绝有些疲惫的脸色,心下微微狐疑。“王爷是怀疑太子妃有孕一事,有蹊跷?”穆流非问道。

    萧绝靠在椅上,从轩窗折射进来柔和的阳光落在他俊逸的脸庞上,一双精锐幽深的双眸黑若寒潭一般。

    “太子被下毒致使不能近人事未足两月,太子妃有喜也未必不是不可能。若是真的,只能说他萧寒的命太好了一些。若不是……”萧绝眸光一敛,声音里夹着些许清冷,偏偏在这个时候太子妃有孕,他不信萧寒就有这么好的命。

    穆流非垂着眼眸,似在沉思,过了一会他才轻叹道:“是不是真的只要属下一探就可知晓,但是眼下太子在宫里,这由头只怕不好找。”

    萧绝也正有此意,太医院的人他自然信不过,唯有穆流非可信。

    “此事本王会想办法,本王找你来是想问你,可有什么药物能瞒过太医的眼睛,让太医断不出真假来?”萧绝总觉得此事蹊跷,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穆流非微愣,眸光徒然一亮回道:“却有其物,此物名同喜,却是一味毒药。女子一旦服用后会有假孕的迹象,且脉搏与怀孕一般很难探出来。此药与桃仁相克,一旦服用了桃仁后会立即泄症引葵水而至,形似小产。”

    萧绝似是抓住了一抹灵光,猛的从椅上坐了起来。“你说若是误服了桃仁会有小产的假象?”萧绝似是不确定一般。

    穆流非点点头回道:“没错,此方出自宫廷,曾在前朝很是盛行,后来明帝下令,严禁此方流出,如此过了百年之久倒是无人在用过。这同喜的记载也是属下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至于配制的秘方属下也是不知。”

    穆流非研习医术之时,曾过前朝的医书典籍,对同喜这药物印象特别深刻。只是过了百年之久,难道真的有人又配制出了同喜?

    萧绝深邃的双眸微微一眯,抬头看了看穆流非问他:“若真的有孕之人服用桃仁后可有这等后果?”

    “少食并无大碍,但服用同喜之人一旦食用则会立即引葵水至,腹疼不已。”穆流非答道。

    萧绝双手微微一握,似是已经有了把握。“此事我已知晓,你先回去吧。”萧绝坐下,却是提笔书写了一封信笺。

    穆流非抬眼望去,萧绝的信上并未署名,却不知道他是写给谁的。穆流非心想以萧绝的才智定能解开太子妃身上的疑惑,便没有多问他的计划,转身走了出去。

    萧绝将信笺封好后,便立即让夜字部的暗卫将信传了出去。这书信是写给聂容泽的,如果穆流非所言属实,太子妃有孕之事若有蹊跷,那么他们的目的吗……

    萧绝浸染宫廷明争暗斗数十年之久,至于后宫里女子争风吃醋的本事他不是不知道。况且他的母后就死于后宫之争,因为他极其嫉恨这些手段。

    如果太子妃有喜之事真是个阴谋,那么他们针对的人便是……

    太子东宫内,太子妃上官毓秀有些不安的坐在凤榻上,一旁的太子懒洋洋的倚靠在藤椅上,一身华丽的金丝锦袍端的相貌不凡,只是眉宇间隐隐戾气,深鹜的眸子撇了眼凤榻上的人。

    “过来。”萧寒伸了伸手,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来。

    上官毓秀身体一晃,颤颤巍巍的从凤榻上站了起来。她是震阳候的女儿,爹爹上官名扬因为将长女送到了苍夷去和亲才得了震阳候的虚名,然而她的长姐嫁入苍夷后不久就惨死。

    而苍夷竟诬陷她长姐并非完璧之身,并挑衅昭月国,战事便因此而起。皇上派殷王萧绝率领大军攻下苍夷,并将长姐的尸骨带了回来,但她的爹爹因此自责大病不起。

    这震阳候还未曾风光便凋落了,她虽然嫁给了太子萧寒为妃,但萧寒此人为人生性风流残暴,而且不久前更是变本加厉,性格变得可怖起来。

    “太子。”上官毓秀走过去,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萧寒突然一把拽着上官毓秀将她扯进了怀里,大手掀开她的衣裙就探了进去,一双狠辣的眸子盯着上官毓秀那紧拧的小脸。

    “方才本宫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他的手在她身上揉捏着,看着她细汗连连轻咬着嘴唇的样子。

    上官毓秀被她折磨的浑身轻颤哆嗦,自从一个月前他便开始了这样的折磨,甚至以此为乐,让她每每看见他都从心底感到恐惧。

    后来无意间她才知晓原来太子被人下了药不能在尽人事,她看着许多的女子从太子房间里被抬出,她深怕下一个就是她。

    上官毓秀知道,若非自己的身份她早已是死了。“是,臣妾都记住了。”上官毓秀急促的呼吸着,小脸因为痛苦拧成一团。

    萧寒猛的一推将她推开,上官毓秀跌倒在了地上,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此事你若做的好,本宫还能救你那没用的爹一命,若是搞砸了,你便陪着你爹一起陪葬吧。”他起身,狠辣的眸光中没有一丝情意,旋即扬长离去。

    房间里传来低低的抽泣声,上官毓秀无助的坐在地上,眼泪如晶莹的珍珠一滴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而那半开的轩窗后面,一个身着侍卫服饰的男子伫立而望,看着房间里那低声抽泣的人儿,他的眸光微微动了动。

    上官毓秀似是听见了声响,抬起头来,却见一抹身影划过,旋即不见了踪迹。上官毓秀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她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

    想着此次进宫的目的,她不禁唇角一抹自嘲。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如果里面真有一个生命那就好了,但是她知道没有。

    她不知道太子给她吃了什么东西,让太医都误以为她怀了身孕。而太子让她做的事情则是用这个“孩子”来除去端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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